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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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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凝重与悲痛深深地刺激了他,他不由得慌了,“Eric,你有什么话就说,我问你妈妈呢?”

“妈妈……”景柏然不知道要用多少力气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他死死地攥紧拳头,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几个字,“妈妈死了。”

“轰隆隆”景天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似要被炸开,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景柏然,极力控制自己才不会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他颤抖着声音道:“你说什么?你妈妈怎么了?”

景柏然狠狠地闭上眼睛,“妈妈死了,早上我们去停尸房确认了那确实是妈妈的尸骨。”

“啪”,景天云控制不住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他整个身形迅速委顿下去,他似是不相信,揪着景柏然的衣领恶狠狠道:“别跟我胡说八道,你妈妈在哪里,你让她出来见我。”景天云说着就往楼上冲,却被景柏然死死地抱住腿。

景柏然脸上火烧火辣的疼,他却恍若未觉,他确实该打,若不是因为他,英欢不会死,莫镇南不会死,是他亲手害死了他们,就算他被景天云打死也是死有余辜,“爹地,妈妈死了,她与白少棠同归于尽了。”

景天云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终于没有再向前冲,他抹了抹脸,神情尽是悲怆,白少棠,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当年他与英欢结识时,常听她说起那段过往,没想到白少棠对她的怨责这么深,恨不得与她一起死。

“在哪里出的事?”

“游乐场,当时我跟景甜坐在海盗船上,妈妈跟阿离在地面,我眼睁睁看着妈妈被白少棠带走而无能为力,爹地,对不起,都是我害了妈妈。”景柏然难过的道,如果他预知了会出这事,一定不会同意景甜去游乐场,更加不会带英欢与阿离一起去。

景天云跌坐在沙发里,他以手撑住额头,不言不语,神情却是如厮悲怆,景柏然跪在地上,也不敢言语,对于景天云,他心里除了敬仰,更多的是畏惧,更何况,他现在对景天云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客厅的吵嚷惊醒了景甜,她从楼上下来,一眼就见到颓然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影仍在,她立即大哭着奔进景天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爹地,你来了,妈妈不在了,呜呜呜。”

景甜哭得好不伤心,就连向来冷硬的景天云都被她勾出泪意,他抱住她,拍着她的肩,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得知英欢去世的消息,他比谁都要伤心难过,还记得她临出行前,他叮咛她的话,没想到一语成偈,他竟是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甜甜,别哭。”景天云老泪纵横,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这一生只哭过两次,一次是放伊莜走,一次就是英欢死,他不由得想起年少时一个云游四海的老和尚给他的批语,说他一生感情波折不断,事业却顺风顺水。

正所谓商场得意情场失意,如今他早已经从高位上退下来,为什么他的感情始终得不到归宿?

景甜号啕大哭,哭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止住,只是一直抽咽着,她看向跪在一旁的景柏然,眼中浮现一抹怨毒之色,“爹地,都是哥哥的老婆害了妈妈,那个歹人是冲那女人来的,结果她将妈妈推去当了替死鬼,爹地,你一定不要放过那女人。”

“甜甜,不许胡说。”景柏然的眉头纠在一起,英欢的死,莫相离比任何人都要难过,他不准景甜诋毁她。

“爹地,你看你看,哥哥已经完全被那狐媚女人迷惑了,他连妈妈的死都不顾忌了,还要护着那个贱女人。”景甜大声叫道,她讨厌莫相离,讨厌她得到哥哥的关心,讨厌她即使犯了这么大的错,哥哥依然护着她。

景天云听着两兄妹吵架,头顿时大了,他听英欢说过莫相离的事,两夫妻之间,她对他并没有隐瞒,隐约提起莫相离是莫镇南的女儿,亦是她的女儿,景天云听说自己的儿子娶了英欢的女儿,他只觉得造化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总让生活充满这么多巧合,他并不介意莫相离的身世,只要她能让他唯一的儿子幸福,他什么都不计较。

可是此时听景甜说起英欢是莫相离害的,他的神色不由得一拧,“甜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爹地说清楚。”他一直不是个偏听偏信的人,此刻却也想听听景甜的话。

于是景甜声情并茂的将那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将莫相离曾经失踪受伤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当我赶到时,只来得及看到那个歹人抓走妈妈,那个贱女人还在一旁大笑,说英欢你终于得到报应了,让你不答应我跟景柏然在一起,我就要让你死。”

“甜甜,你胡诌也要有个度,不要一再挑战的容忍底线。”景柏然亲耳听到景甜诬陷莫相离,再也容忍不了她的胡言乱语,站起来厉声道。

景甜是害怕她哥哥的,见他冷沉了脸,隐隐有发怒的前兆,不敢再乱说,她缩在景天云怀里,委委屈屈地哭起来,“爹地,你看嘛,哥哥就是这样护着她,才会让她害了妈妈。”

景天云将她搂坐到沙发上,他目光冷冷地瞅着刘妈,“刘妈,上去将莫相离叫下来,我要听听她怎么说。”

“不用了。”楼梯口传来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莫相离穿着一件白色羊毛大衣倚在扶手上,脸上苍白如纸,目光却炯炯有神,她盯着他们,缓步走过来,“小姑子,说话要有事实根据,不要信口雌黄,妈妈的死,我比任何人都难过,但是我不容许人这样诋毁我。”

莫相离不是受气小媳妇,更不会因为难过就任人欺负到她头上,她冷漠的神色让景甜脖子一缩,躲回景天云怀里,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但是她确实没有抓到她任何把柄,当天之事,除了景柏然在场外,还有魅影,景天云若是想查,自然也能查得一清二楚,到时候她的谎言就不攻自破。

景天云站起来盯着莫相离,目光中隐隐含着赞许,能让Eric死心踏地的女人,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泛泛之辈,他从她目光中的光明磊落中看到了事实真相,他相信她不会做出伤害英欢的事。

“你就是阿离?你妈妈常常向我提起来,早就想来见你一面,没想到我们竟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景天云的语调温和,竟是不愠不怒。

景甜闻言,不满地噘起嘴,她并没有听清楚景天云话中的深意,只是一脸敌意地盯着莫相离,“爹地,你跟她客气什么,快将她赶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她是你嫂子,除了你哥,没人能赶她出去。”景天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景甜,不怒自威,景甜怯怯地垂下头去,不满地嘟嚷一句,闷闷地坐回沙发里。

莫相离走过来,勉强向景天云展了一抹笑容,笑意还没有扯开,已经僵在唇角,“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她,令您伤心了。”上午得知英欢的死讯,她一直难以面对事实,现在看到景天云灰败的脸色,她知道她必须打起精神来,因为还有一个比他们更伤心的老人。

景天云的难过一直藏在心底,此时被莫相离一语道破,他的神色瞬间悲痛起来,叹息一声,道:“谁也不愿意事情发展成这样,你是个好孩子,不要自责。”

莫相离隐忍许久的泪水就那样砸落下来,她宁愿景天云骂她责怪她,也好过现在这样宽容的对她,景柏然连忙走过去,将她拥进怀里,安慰道:“阿离,别难过,当心伤着孩子。”

景甜听他提起孩子,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平坦的腹部,讶声道:“你怀孕了?”

“对,妈妈出事那天知道的,这些天,她承受了许多,甜甜,她是你嫂子,亦是你……”景柏然顿了顿,没有再刺激她,“对她好点吧,算哥哥求你。”

一直都高昂着头颅倨傲地俯视着众人的景柏然,第一次用祈求的语气对她说话,景甜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她看看莫相离,又看看景天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跳起来向楼上冲去,“我不管了,反正你们都被这个女人迷了心窍。”

…… …… ……

洛琳回了别墅,她已经向景柏然撂了狠话,她不信景柏然不来,她去洗了个澡,然后倒了杯红酒,坐在红色沙发上,她转着红色的酒液,目光落在白色茶几上的牛皮纸袋,她很好奇光碟里都是什么,可是却顾忌干爹说的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已至深夜,窗外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的心渐渐冷了,就连灼热的酒液都暖不热她的心,目光落在歪倒在地上的几个酒瓶子,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是意识渐渐的迷惘起来。

她爱了景柏然多少年了?她自己也记不清了,第一次去景家,她看到那个忧郁的男人,他背对着她,身影是一派的落寞,可是当他回过头来,目光中的冷意足以将她所有的旖旎情怀都冻僵,可是人就是那么奇怪,越有挑战力的东西就越想得到。

那一刻,她想自己若能融化他眼中的冰冷,就是死也甘愿,后来她如愿地跟他在一起,他对所有女人都是那副轻 佻的样子,独独对她一直温和有礼,后来借着一次酒醉,他与她突破了最后的防线。

她不是个好女人,在跟景柏然之前,已经结交过几个男朋友,处子之身也早就给了不知道第几任男朋友,可是在他身下,她才觉得自己是绽放成了真正的女人。

结合那一刹那,她的心是感动的,却也为自己不是将第一次给他而感觉到遗憾,景柏然对她不是处子之身的事没有说过半句报怨的话,那时她心底空落落的,若是他在乎,他一定会计较。

可是他不计较。

后来她做了许多事想要进入他的心,她却发现他的心不会为任何人开启,他虽默认了她跟在他身边,却从未给她许下承诺,更甚者,他说如果有一天,他遇到了真正爱的人,那么请她离去。

那时她想,这世上谁还能令他动心?如果连她都不能,那么肯定就再也没有人能。

却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莫相离,她处处不如她,却处处占尽了景柏然的心,她恨,她怨,她嫉妒,可是她没有办法,景柏然的狠决是众所周之的,就看他对郁氏集团的不留情打击就知道。

她若还想留在他身边,她就必须放弃感情。

上次的恶作剧,她以为会让两人因此而生了嫌隙,然而她的行为却没有激起他们之间的半点涟漪,反而让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

昏昏沉沉时,洛琳的心思百转千回,她拿起搁在沙发一角的苹果手机,迅速拔通了一个号,电话响了三声,对方掐断,她又拔,刚响了一声,对方又掐断了,她恨恨地瞪着手机屏幕,只觉得自己此时的行为就像一个小丑。

她不甘心,再次拔通,电话还是被对方掐断,她冷笑数声,拔通了清河湾别墅的电话,尖锐的铃声响彻整个客厅,刘妈匆匆披衣而起,冲到电话旁接起来,洛琳听到那声女声,所有的怨怼都倾泄而出,“伯母,麻烦你叫Eric听电话。”

刘妈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一眼二楼,低声说:“洛琳,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为什么就要吊死在一棵树上,Eric不爱你,你缠着他也没用,再说现在莫相离怀了孕,你更加没有机会,听我一句劝,在大错未铸成前,及时收手吧,否则……”

“伯母,我不是来听你说教的,你不让他接电话也行,你让他立即到半岛别墅来,否则我马上告诉他你就是他亲生母亲的事。”

“你!”刘妈愠怒地低喝,又实在拿疯狂的她无可奈何,“英欢死了,你不可能不知道,现在一家人都陷在愁云惨雾中,算我求你,放过他们成不?”

“我放过他们,哪谁来放过我,伯母,我不为难你,你让他下来接电话,我说几句话就行。”洛琳苦笑道,如果她还能接受别的男人,那么她一定不会纠缠他,可是再也没有人能入她的眼。

在艾瑞克集团也不泛优秀的男人追求她,她逼着自己答应了董华的追求,可是只要他靠近她要吻她,她脑海里浮现的男人就是景柏然,她已经深深的中了毒,这一辈子都非他不可。

刘妈无奈极了,她道:“你等一下吧。”她将电话搁在桌上,然后转身上了楼,二楼的走廊上,昏暗的光线下,刘妈看到景柏然倚在主卧室外的墙壁处吸烟,神色几近迷茫。

她的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向他迎去,“先生,这么晚了还没睡觉?”

景柏然瞅了她一眼,“刚才谁打电话来?”

“是洛小姐,她请你听一下电话,她说她有几句话要跟你说,先生,看在她跟了你五年的情分上,接一下她的电话吧。”刘妈劝他道。

景柏然是被洛琳的电话吵醒的,莫相离睡得很浅,被电话吵醒,问他是谁,他说是一个不重要的朋友,便挂了电话,挂了没多久,电话又响起来,他再挂,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拿起电话出了主卧室。

来到走廊里,他点燃了烟,刚吸了一口,就听到客厅里尖锐的电话铃声,接着是刘妈匆匆出来接电话的脚步声,他皱紧了眉头,转身下楼,来到电话旁,他冷声道:“洛琳,在我对你还有那么点愧疚时,不要得寸进尺,否则你知道我的性子的。”

“Eric,我只想见你一面,如果你来,我就彻底放手,否则我会一辈子都缠着你,至死不罢休。”洛琳的话带着酒意,却是那么的狠决,景柏然怔了一下,冷冷笑出了声,“见不见你,结果都一样,何必死死纠缠?”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Eric,算我求求你,看在我陪了你五年的情分上,来看看我,哪怕一分钟就走。”洛琳的目光落在了牛皮纸袋上,她是真的只想他来看她一眼,如果他来了,说明他心里还有她的一席之地,那么她就不会做得那么绝。

“对不起。”景柏然说完挂断了电话。

洛琳将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眼泪奔涌而出,她已经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了,他仍对她这么无情。为什么他要对她这么无情?电话里嘟嘟地忙音似在嘲讽她,她拿起电话就砸向地面,捂着脸嘤嘤哭泣起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她的声音,显得孤独与寂寥,她哭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的抹了抹眼泪,她想:既然景柏然对她不仁,她就对他不义。

目光落在牛皮纸袋上,干爹虽交代她不能看,可是她此时万念俱灰,心死情灭,还怕什么?于是她拿起牛皮纸袋,从里面取出光碟来,跌跌撞撞地走到电视柜前,将电视与VCD机打开,放进光碟。

光碟里很快运行,她跌跌撞撞地走回来,路过茶几时,被茶几撞到,她吃痛,跌坐在地,此时电视里出现许多画面,她根本就看不懂,他们似乎在计划什么,最后她终于看懂了,因为其中一人提到一句莫镇南。

原来这张光碟里记录的是景柏然要对付莫镇南的证据,原来景柏然接近莫相离,目的是对付莫镇南,这样的认知如醍醐灌脑扑进她的脑海里,她怔了好半晌,终于缓缓的笑了。

景柏然说他对莫相离的感情是真的,现在看来,这真的里面有大部分都是算计,那么又有几分真实?

原来干爹要交给景柏然的东西是这个,可是干爹又从何处得到的光碟?洛琳想不通,也不想多想,不管怎么样,这张光碟里的内容已经能够帮到她,Eric,是你先对我无情的,不要怪我。

她取出光蝶,又打开手提电脑,将光碟里的内容复制了一遍,这才将光碟放回牛皮纸袋里。

…… …… ……

翌日,秋高气爽,天上白云朵朵,似拔开了重重阴霾,天气也没有前两日冷。

景柏然回到公司,办公桌上的文件又堆积如山,他忍不住皱紧眉头,最近为了私事耽误了太多的公事,董事们怨言颇多,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面对一向强势的他,都不敢抱怨。

他坐在皮椅上,立即进入一天的疲惫工作,吴建浩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撂文件,他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放在景柏然面前,拿起最上面的几份,道:“总裁,这些文件都很急,请你快点审批,还有这些,也是各个分区送来的。”

景柏然瞅了一眼,顿时头大如斗,吴建浩瞧他脸色不好,也得知了有关英欢的事,他安慰道:“总裁,节哀顺便。”

景柏然点点头,拿起最上面的文件,开始仔细看起来,吴建浩仍旧杵在原地没动,景柏然抬头瞄了他一眼,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垂下头,问:“还有什么事?”

吴建浩将手上的一封辞职信和一个牛皮纸袋递到景柏然面前,他道:“总裁,这是洛小姐的辞职信,还有这是她给你的东西,她说请你务必抽空看一看。”

景柏然听到洛琳辞职,手中的笔顿了一下,接着他故作无事般的点点头,“你放在桌上,等我忙完了我会看的,还有她的薪水方面,尽量按照老员工的给她算。”

明知道她不在乎那点钱,可是他仍想以自己的方式弥补她。诚如她所说,她跟了他五年,他对她不可能一点情份也没有,只是爱情的世界里,对一个人深情,就注定对另一个人无情。

吴建浩依言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转身出了总裁办公室。

景柏然怔怔地盯着那封辞职信,片刻又开始批阅文件。

桌上未处理的文件逐渐减少,处理过的文件逐渐增多,景柏然忙得连中午饭都是请助理叫快餐。吃过饭后,他又开始处理文件,在下班前,他终于将积压的文件处理完。

吴建浩来拿走文件,看到桌上动也没动过的辞职信,忍不住提醒道:“总裁,洛小姐的辞职信……”

“我知道,先出去吧。”景柏然揉了揉太阳穴,一整天精神高度集中,他此时早已疲惫不已,他看了一眼辞职信,终究还是拿起来拆开看。

依旧娟秀的字体,一如曾经无数次贴在床头的那些便利贴,她陪他走过了许多孤独的日子,虽然他不爱她,这也是他们之间最悲哀的无奈。将辞职信放在一边,他拿起光碟放进电脑。

点开播放,电脑里的情形很熟悉,熟悉到他都忘记了当初的筹谋,一幕幕如走马灯在电脑屏幕上闪过,他却忽然觉得脑袋如万马奔腾而过,一阵一阵抽痛,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只是当初的筹谋那么小心翼翼,为何会被人**下来?

景柏然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如果这张光蝶落在莫相离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他几乎是立即拿起电话拔通洛琳的电话,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铃声是近来烂熟于网络的“伤不起”,可是没人接听,他气得狠狠摔了电话,胸臆间怒气奔腾,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浊重。

他想起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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