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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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目送两人进了办公室,眼底的嘲讽再也止不住流露出来,莫相离虽然什么也没说,不过以她的聪明,也不难猜出两人的感情似乎出了问题,总裁昨晚应该是彻夜未归,然后骗莫相离是在公司加班,所以她一早跟着公公前来公司一探虚实。
想到此,她就觉得高兴,自从传出莫相离跟景柏然结婚的消息,莫相离再没有来过公司,可见她定不受景柏然待见,她忍了这么久,终于也忍不住要来公司找景柏然了,只是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当初觉得跟莫相离在一起新鲜,现在新鲜劲一过,就又出去寻花问柳,只是不知道昨晚陪在景柏然枕侧的是谁,要是她该多好。
小蝶在外面发着花痴,莫相离与景天云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内明亮干净,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没有成堆的文件,不像有人在这里彻夜办公,她又走到办公室内旁带的休息室里去,里面床上的被子也是整整齐齐的叠好,没有丝毫睡过的痕迹。莫相离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他骗了她!
莫相离清楚记得,昨晚她打电话给他,他说在加班。她快步走回来,拿起桌上的电话拔通景柏然的电话,里面是客服冰冷的提示,您拔打的用户已关机。来来回回,一直折磨着她的神经。
“啪”一声,她挂断电话,整个人都僵硬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景天云皱紧眉头,目光跟随她打转,见她挂了电话呆站在原地,扬声道:“阿离,来这边坐下。”莫相离犹如困兽之斗,挣扎半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说过,要她相信他,所以她不该怀疑他的。
莫相离走到景天云身边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她冲景天云笑了笑,道:“爸,我给景柏然打电话,他关机了,许是没电了,您是要先去参观一下,还是就在这里休息?”
景天云眼中露出一抹赞许的神色,他点了点头,“我从来没到这里来参观过,不如你陪我一起,我看你对公司的状况也很陌生。”景天云站起来,邀她一起去。
莫相离看了一眼办公桌,明白景天云是不想让她留在这里胡思乱想,遂欣然同意陪同他去参观,两人刚走出办公室,吴建浩已经闻讯前来,见到景天云时,他满脸堆上笑意,“董事长,您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下去接您。”
“小滑头,别在我面前卖官腔,在前面引路吧,我参观参观我儿子的王国。”景天云对待吴建浩的态度倒不是对待一个下属,两人就像老朋友一样调侃着。
莫相离索然无味的跟在后面,每到一个办公区,吴建浩就会给他们介绍景天云与莫相离,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他介绍总裁夫人四个字时,特别咬重了音。
从办公区参观回来,莫相离才发现艾瑞克集团很大,从41楼到65楼,全是办公区,偌大的办公室,恢宏的装簧,一一都在显示着艾瑞克集团的气派。她一直都知道景柏然很有钱,当她身临其境时,也为他感到自豪。
他们坐员工电梯回到65楼,刚下电梯,就听到专梯“叮”一声开启,三人齐齐回头望去,就见景柏然神色颓丧的走出电梯,瞧见他们时,他愣了愣,随即展开一抹笑,他走过来,道:“爹地,阿离,你们怎么来了?”
景天云瞄了瞄助理台后的墙壁上挂着的钟,眉头皱紧,“Eric,已经10点了,你身为总裁,就该以身作则,遵守时间。”景天云的神情太过严厉,景柏然神色一肃,看了一旁垂着头看地板的吴建浩,小声道:“爹地,你要教训我,先回办公室去,在这里不是让下属看我笑话?”
“你也知道是看你笑话,那你就更应该守时,当初将艾瑞克交到你手上时,你向我承诺过要好好经营,我几年来难得来一次公司,你就无故迟到,我无法想象其他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景天云退休前,对下属的要求极为严格,若不能守时,必定开除,这也是美国分公司的职员最怕他临检的原因。
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儿子也是这种要求,丝毫不让马虎。
吴建浩见景天云真火了,他连忙道:“董事长,总裁一直很守时,上班前,也打过电话给我,说他会迟一小时来。”
“撒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哦。”如果景柏然真跟吴建浩打过电话,那么刚才吴建浩就会跟他们说,所以莫相离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哪里知道得到的后果就是环在腰侧的手狠狠地拧了她一把。
她吃痛,却不敢叫出来,最后学他的样,伸手掐他的腰,两人的手在暗中逞凶斗狠,偏偏脸上还带着无事般的笑意,吴建浩闷笑在心里,却不敢在记仇的总裁大人面前流露分毫,景天云因为莫相离这状似童言无忌的一句话给逗乐了,也不再斥责他,而是道:“小滑头,今天我放你一天假,陪我去逛逛Y市,我离开这里已经很多年了,那天回来,我差点以为自己搭错飞机了。”
吴建浩立即答应下来,他可是盼了许久都没有盼到一个假期了,虽然跟着景天云也没得轻松,但总好过跟在景柏然身边做牛做马,他在景柏然还没有出声反对前,飞也似的跑回秘书室交代事项。
送走了景天云,莫相离甩开景柏然的手,转身朝专梯走去,景柏然不知道她在使什么性子,但是不管怎么样,先哄了再说。“老婆,我们回办公室吧,你瞧大家都看着呢。”
莫相离依言做无意回头状,真看见有好几个助理室跟秘书室的女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她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给景柏然难堪,于是只能被他半抱半拖的带回办公室。
办公室的电子门合上那一刹那,透过虚掩的门缝,莫相离还看到两室的女人们失望落寞的眼神,她在心中不由得冷笑,回过头来,就见景柏然笑得像只狐狸似的狡猾,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俯下身来,**她的唇。
他身上特有古龙水味道和着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鼻而来,隐隐还夹杂着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道,她皱紧眉头,头一偏就躲过他的进犯,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淡淡问:“你昨天加班到几点?”
景柏然一怔,目光中掠过几许挣扎,最后他道:“2点多的时候,我怕回去会吵醒你,所以就回公寓睡了一觉,哪知太累,一觉睡过头了,怎么了?”
莫相离摇摇头,径自走向沙发旁坐下,指了指旁带的休息室,“我以为你会睡在这里。”
“你今天怎么了?”景柏然听她语气不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的缘故,总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于是语气也不免僵硬起来。
“许是夜间没睡好,对了,我让刘妈给你准备了便当,我看你也没味口吃了,我就带回去了。”莫相离站起来就要去茶几上拎保温桶,结果腰上却环来一双铁臂,瞬间将她拉回怀里,后背撞到对方结实的肌肉,隐隐泛疼。紧接着他将头搁在她颈窝处,热热的呼吸就喷吐在她颈边,一阵酥麻难耐。
全身似被电流串过,莫相离浑身一僵,她想回头质问他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身上有洛琳常用的香水味,可是到底还是失了勇气,她全身软了下来,窝进景柏然怀里,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没有猜疑,她说过要相信他的。“景柏然,什么都不要瞒我,好吗?”
景柏然心中狐疑,他将她转过身来,低头与她平视,“你想说什么?”
莫相离心中一慌,连忙要撇开脸,却被景柏然牢牢固定住,她注视着他,好半晌才道:“没什么,明天是妈妈的发丧日,我心中难过,说话也没头没脑的,好了,你上班吧,我回去了。”
莫相离说完挥开他的手,拎起保温桶就向外走去,她的脚步走得甚急,就好像身后有鬼在追,景柏然看着她迅速远离的背影,总感觉她心里藏着事,可是现在他连自己都自顾不暇,又哪里顾得上她,于是只好眼睁睁地看她离开。
莫相离出了办公室,外面助理室与秘书室里的女职员见她出来,连忙假装很忙碌的样子,就算莫相离心里再难过,也不能这些女人们看笑语,于是她深呼吸,昂首挺胸的向专梯走去,直到进了电梯,她全身才垮了下来,现在她明白成为一个公众人物的妻子有多艰辛了,明明心里伤心得要死,面上还要装做无所谓。
她靠在电梯扶手上,幽幽的想:自从嫁给景柏然后,她对他的依恋与日俱增,就快要失去自我了。以前跟沈从文在一起时,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她对沈从文完全是放手态度,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而现在,她就像一个特务,去寻找景柏然有可能出轨的蛛丝蚂迹,这样的自己,连她都嫌恶,还别说是景柏然。
不行,她要找回自我,否则这样下去,她总有一天会崩溃。
莫相离如是提醒自己。
回了别墅,刘妈正在做午饭,莫相离告诉她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会儿,刘妈见她真的是很累的样子,也没做他想,等莫相离上了楼,客厅的电话铃声响起来,她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满手的水,匆匆奔过去接电话,“先生,你好。”
“阿离回去了吗?”
“嗯,刚到,说是累了,已经回房休息了,需要我请她下来接电话吗?”
“不必了,挂了。”
景柏然掐断电话,一时怔怔,想起昨晚的光碟,他又拔通了银鹰的电话,“银鹰,昨晚我请你帮我查的事怎么样了?”
“帝集团内确实出了内鬼,我们还在进一步调查中,Eric,当初我们计划这个案子时,十分小心,光碟怎么会流传出去,如果这光碟流到市面上,对帝集团的声誉就是一大打击,我们会尽快查出来。”
“好。”景柏然挂断电话,抬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感觉自己的心也一片阴霾。他走回办公桌旁坐下,处理起今天的事务来。
…… …… ……
晚上景柏然准时回到家,景天云出去游玩还未回来,他将公文包递给刘妈,见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他问道:“刘妈,阿离跟景甜呢?”
“小姐出去见朋友了,太太在楼上睡觉。”刘妈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景柏然见状,立即道:“刘妈,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不用顾虑。”
刘妈这才道:“太太从早上回来后,就一直在房里睡觉,中午我请她下来吃饭,她也不下来,我给她送上去,她也是恹恹的说没胃口,莫不是出去招了什么风邪,我本来想请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她也不让,先生,你上去看看吧。”
景柏然眉头皱紧,他脚步加快,三两下就上了楼,来到主卧室外,他犹豫了一下,才推门进去,看到床上隆起的那个小小的人影,他才觉得自己的心落回了原地,谁知莫相离听到开门声,她头也没回的咕哝道:“刘妈,我说了不想吃,我也没什么事,不用叫家庭医生。”
听她中气十足的吼人,看来是没什么事,景柏然眉头一舒,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然后躺到床上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不要随便发脾气,会带坏我们的儿子的。”
莫相离全身一震,豁地翻身坐起来,目光落在墙上的钟上面,已经快七点了,她阴阳怪气道:“今晚不加班了?”
“不加了,什么也没有老婆跟儿子重要。”
他的甜言蜜语让她很受用,但接着她眉头又是一划,转过滴溜溜在景柏然身上打转,“你那些红粉知己也没我们重要?”
“有了你,我还要什么红粉知己呀,你老公的心已经遗失在你这里,其他什么女人也看不上眼了。”景柏然点了点她心脏的位置,莫相离只觉得似触电般,心口一紧一热,心中还有再多被他欺骗的恼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你要是敢……,哼,我就剜了你的眼睛,让你一辈子都不能看别的女人了。”莫相离凶狠地威胁道。景柏然大笑出声,将她搂进怀里,促狭道:“没想到我老婆还是个小醋坛子,你放心,我的眼中的也只有你。”
莫相离心里明明甜蜜得很,脸上偏得装出一副不希罕的样子,与景柏然打闹起来,景柏然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宝宝,只能退让,哪里知道这一退让就连失城池,让莫相离好一阵挠痒。
两人闹了一会儿,景柏然将她搂在怀里,背靠在床背上,待气息渐渐平稳下来,他道:“阿离,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原谅我,因为那是迫不得已的。”
刚还残存的甜蜜因为景柏然的话,一古脑儿的都不见了,她翻身坐起,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着急道:“你骗了我什么?是在外面有女人了,还是那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要认祖归宗?”
景柏然失笑,伸出修长的食指戳了戳她的脑门,“你这小脑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什么,我有了你以后,在外面就再也没有别的女人……”景柏然说到一半,恍然大悟,“我说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你莫非是觉得我在外面有女人了?”
莫相离垂下头去,一会儿又抬起头来怒瞪着他,“谁让你骗我,你昨晚明明就没有加班,还骗我说去加班了,老实交代,你昨晚去哪里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凶狠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风情,他忍不住心中悸动,倾身过去在她唇上偷了个香,然后一本正经道:“我去见洛琳了。”
果然!莫相离沉默下来,闷不吭声地从床上爬下来,然后绕过床头就去衣柜里收拾东西,景柏然见状,连忙翻身下床,追到她身边,将她的手压住,“阿离,你别忙着发脾气,你听我说完。”
“我还有什么可听的,你昨晚说在加班,却跑去见洛琳,你跟她上床了是不是?你忘不了她是不是?景柏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莫相离怒气冲冲地逼问景柏然,然后挣扎着要抽回手继续整理行李。
景柏然怕伤了她,只能将她抱在怀里,然后用背抵着衣柜,他蹙紧了眉头,“果然不能跟你说真话,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就是法院里还有给犯人申辩的机会呢。”
“我不听不听,景柏然,你喜欢洛琳是吧,你爱她是吧,你舍不得她是吧,好啊,你去找她啊,你让她给你生儿育女啊,反正她也巴不得,你来招惹我做什么,放手。”莫相离积压了一下午的怒气就这么爆发出来,她从来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就算景柏然有钱有势,在感情上与她也是平等的。
而且她对感情的要求也是从一而终,如果他做不到对她专一,她宁愿不要。
景柏然眉头紧蹙,眼中也隐隐带着些怒气,“你讲不讲理?你说让我招供,我招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这般臆测,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莫相离一怔,随即心里又冒出更大的火气,她挣扎着要脱离景柏然的钳制,“我是不讲理,你去找讲理的洛琳啊,门在那边,我不拦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面对莫相离的又跳又闹,景柏然无奈极了,可是他不肯松手,依莫相离现在激动的心情,他只要一放手,她肯定立即跑得没边没影,“你是我老婆,她是我什么人。”
“对,你也知道我是你老婆,你瞒着我去见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为什么要瞒着我?”莫相离本是说的气话,哪知道一语中的。
景柏然心一紧,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是,我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让沈从文爬上她的床,怎么,你心疼了,难过了?”
两人一说起气话来,谁也顾不得这句话会不会伤到彼此,只想逞一时快意,景柏然现在就是这种心态,昨晚看到那张光碟时的崩溃在此时化成狂怒的言语,狠狠地扎进莫相离心里。
“你什么意思?景柏然你给我说清楚。”莫相离怒气冲冲地瞪着景柏然,此刻在她眼中的景柏然再也不是往日待她温柔呵宠的那个人,他明明就知道她跟沈从文已经没什么了,还说这话来伤她。
景柏然眉心一拧,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你的第一次你是要献给沈从文的不是吗?我们结婚后,你们私底下也见过面的,对不对?我没有冤枉你吧,你对他是不是还余情未了?”
“啪”一声,莫相离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巴掌挥向景柏然,瞧他被她打偏了脸,她的眼泪顿时汹涌而出,她倔强地咬紧下唇,不让自己更狼狈,“景柏然,你欺人太甚。”
说完她推开呆住的他,快步奔出房间,一路哭着跑下楼,穿过客厅时,正好看到景甜从外面出来,她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向玄关处跑去,穿上鞋子,她道:“小姑子,你的车借我用用?”
景甜跟莫相离过节甚深,此刻也不知道是震慑于她脸上脆弱的眼泪,还是她言语间的伤心,她呆呆地将车钥匙递给她,还不忘道:“你是孕妇,少开车为妙。”
莫相离接过钥匙,转身就奔出了门,景甜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一直不喜欢莫相离,要是现在见到莫相离这样子,她又情不自禁地觉得揪心,她想她肯定疯了,才会为这个不要脸害死她妈妈的女人揪心。
她刚回了头,就见景柏然匆匆奔下楼,看两人这样子,似乎吵架了,她该很开心的,于是她笑盈盈看着景柏然,道:“大哥,你今天回来得真早。”
景柏然绕过她就向玄关冲去,她连忙跟在他身后,急道:“那女人开车走了,你追不上的。”
景柏然依然没停,一直追到别墅外面,看到那辆银色小跑在山道上急速转了一个弯,裹着沉土消失在眼前,他冲上前两步,咒骂道:“Shit。”
景甜看着景柏然彷徨的背影,本还想奚落两句,最后却道:“哥,你们吵架了?我看她好像气得不轻。”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景柏然斥了一句,转身回了别墅,路过景甜身边时,景甜才发现他的左脸上有五根清晰的手指印,她怔了怔,“你们不是吵架,是打架了啊,大嫂真厉害,竟然敢打你。”
景甜不知不觉崇拜起莫相离来,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心里是崇拜时,立即又变得不屑起来,“她吃你的住你的穿你的,竟然还敢打你,她知不知道感恩呀?”
景柏然是完全没心情理景甜,他大步走回别墅,也不去追,也不派人去找,想起刚才吵架的事,他就觉得莫名其妙,难怪有时候听吴建浩报怨,女人就是听不得真话,就算你真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也要抵死不认。
莫相离开车下山,在市里兜了一圈,突然发现天大地大,竟没有自己可去的地方,她除了从景甜那里要来了车钥匙,什么也没带,现在就连要回去她跟时小新的小窝,都没有钥匙能进门。
于是她只能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兜,手机没有,钱也没有,她就连想找个倾述的对象也没有,车开到二环时,她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