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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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紧手中尚残留着她身体余温的项链,他会心一笑。要把项链还给他就明说,偏还要拐弯抹角,真是可爱。
哪知他还没感叹完,前面又传来她的声音,“项链可不是还你的,让你暂时帮我保管,这点小钱对你来说是九牛一毛,你不会那么小气要收回吧?”
景柏然终是忍不住猛翻白眼,他怎么就忘了她可是个小财迷。他忍不住讥讽道:“你还真是不忘见机敛财。”
“过奖过奖。”某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景柏然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洒脱的背影。她很聪明,什么也不问,也不安慰他。因为有些心伤,即使安慰的话再动听,对他来说,也是苍白无力的。
他幽幽的想:莫相离,不要太特别,不要让我有机会……爱上你。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更;不敢扯着嗓子吼一声;只敢小小声的吼;看文霸王的小朋友;可是会一年都没有〃肉汤〃喝哦。
☆、抚慰悲伤 补更
Y市最有名的夜市依然人声鼎沸,拥挤如潮。莫相离来到这里,就像回到家一样,轻车熟路的引着景柏然向前走。
她带着他左拐右拐,在人群里穿梭了一阵子,远远的就看见老赵毛血旺的招牌,她扯了扯景柏然的衣袖,指着红黄蓝交错闪亮的招牌,声音高亢的吼道:“看到前面那家老赵毛血旺了没有,我在美国时,一想起他家的毛血旺就直流口水。”
人声嘈杂,景柏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看到她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在路灯下熠熠生辉,恰似天边那颗最耀眼的星辰,无端的映亮他阴暗的心。
他将耳朵凑过去贴在她嘴边,大声问:“你说什么,你对我直流口水?”
他突然接近她,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刹时便笼罩住她,将周围那些汗水味冲淡,令她的心跳莫名一滞,瞬间又以更快的频率跳动起来。
心慌意乱之下,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啐道:“去你的,对流浪狗流口水也不对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景柏然佯作受伤捧心状,委屈的说:“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一条流浪狗,真是伤心。”
莫相离见状,明明大热的天,却冷得直打哆嗦,她求饶道:“大哥,请你行行好,别在我面前装无辜扮可爱,很雷人呢。”
景柏然见她不为所动,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态,悠闲的跟着她穿越人山人海,来到老赵毛血旺店前,店里的位置已经坐满,还有许多人排着队等候。
他轻蹙起眉头,极不喜欢这样把时间浪费在等候上,更不喜欢这样拥挤嘈杂又不卫生的地方。他想离开,想回到本该属于他的地方去,可一低头,就看见莫相离兴致高昂的脸,他的唇掀了掀,想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莫相离站在他前面,心中却没有表情那么兴奋。带他到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里来,就是不想他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她无法安慰他,因为有些悲伤有些脆弱,不是言语就能抚慰的,她希望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使他遗忘。
也许当他只顾着不与陌生人过多肢体接触时,他的心就不会停留在刚才那一刻。
夜色下,喧闹的人群中,时间仿佛定格在两人身上,他低头宠溺的看她,她没心没肺的笑望前方,眼底知足而安然。
如果时间就此静止,他们之间是否就能永远这样单纯的在一起?
☆、莫名怒气
他们到底是没能吃成毛血旺,眼看要排到头时,景柏然接了一个电话,电话还没说完,他已神色凝重地将莫相离拖走。
莫相离很不甘心,呲牙裂嘴地对着景柏然的背影挥拳头。但看他又流露出那种生人勿近的森冷气息,她识时务的没做任何反抗,乖乖的跟他上车。
景柏然将她送到别墅前,一句话没说,开着跑车,一溜烟消失在清河湾的半山道上,独留她郁闷得想杀人。
她在原地呆站了许久,才转身向别墅内走去,按响门铃,刘妈前来应门,等到她进了玄关,刘妈恭恭敬敬的立在客厅处等她,“莫小姐,先生说你还没吃晚饭,你想吃什么?”
莫相离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晚上又拉着景柏然去当了一回“人肉汉堡包”,现在是又累又饿又渴,她无力的说:“刘妈,有泡面吧,帮我泡一包就成。”
刘妈脸色为难:“莫小姐,家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泡面。”
“那有什么速食的蛋糕、面包之类的,只要能填肚子,什么都成。”莫相离险些哀嚎,有钱人家,却连泡面都没有一包。
刘妈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厨房,一会儿就端着一盘点心出来,看到莫相离仰躺在沙发上,她露出不赞同的神色来。
以往先生带回来的女人,个个气质修养都属上层,偏偏眼前这个莫小姐一点也不顾形象,大哧哧的躺在沙发上,与这个地方简直格格不入。
莫相离已经累得不想去揣测这个年过五十的欧巴桑在想什么,若不是肚子里空空如也,她早就回房里狠狠地睡一觉。
听到声响,她翻身爬了起来,看到眼前精致的水晶包,立即馋得流口水。伸手就要捻一个放进嘴里,手刚伸到一半,却被刘妈一巴掌拍了回去,她严厉的斥道:“莫小姐,请先洗了手再进餐。”
莫相离一脸苦瓜相,最后迫于刘妈的淫威,还是乖乖去洗了手,回来三两下解决了水晶包,才一脸满足的上楼去。
刘妈在她身后看着她歪歪倒倒地上楼,摇了摇头,径直去厨房忙晚饭。
莫相离回到二楼,全身无力的走到自己的房间前,手搭上门把向下压,结果门板纹丝不动,她反复推了几次都一样,她又去推别的房间的门,照例推不开,只除了主卧是虚掩着的。
透过半启的门扉,她隐隐看见了自己的行李箱,一个想法顿时掠过脑海,她脸色一沉,转身向楼下跑去。
作者题外话:今天一更啊。
☆、气得跳脚
景柏然星急火燎的离开,车刚驶上高速路,又一通电话打进来,他瞄了一眼来电显示,微蹙了眉头,接通:“喂。”
低沉的声线自电话那头传来,莫相离的心滞了滞,立即反应过来,大声质问道:“景柏然,你这个色胚,就算我签了契约又怎么样,我们又没领证,凭什么让我当你的暖床工具?”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该去把证领了?”他的声线很低,字正腔圆,透着股内敛低调的气势。若仔细听来,似乎又暗含深意。
莫相离一呆,他的声音近在耳侧,像极了他每次靠在她耳畔暧昧低语。恍惚间,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吐在她肩颈上,一时全身都不自在起来。
她的目光在欧式梁柱上游移,“谁要跟你领证,我告诉你,你赶紧让刘妈给我开间客房,否则我就在客厅里等你回来重新商榷契约条款。”
“好,等老公回家,也是你的义务。”他从容应对,说完就挂断电话。想到某人气得跳脚的滑稽模样,他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浮现一抹笑意。
一阵盲音从电话彼端传来,莫相离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齐齐的冲向脑门,顿时气炸了,摔了手中的电话,她抓狂的吼道:“景柏然,你不要太嚣张。”
刘妈站在客厅一侧,再次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来,她是第一次见先生对一个女人如此纵容。
挂断莫相离的电话,景柏然迅疾拔通助手吴建浩的电话,“建浩,纽约AS集团的融资策划项目有异动,立即召集负责这个项目的小组进行修改,若是丢了这个项目,让他们通通回去吃自己,我马上到公司重新审核。”
吴建浩在彼端唯唯喏喏的应了,立即照着名单联系小组成员前来加班。
…… …… ……
景柏然到公司时,小组成员已经陆续赶到,众人就着原来的方案,经过一夜的奋战,终于制订出一个比原方案更完美的提议。
新方案传真给纽约AS集团,仅半个小时后,通过的电话就打了回来,会议室内压抑了一晚的气氛终于在景柏然唇角那丝淡淡的微笑下一扫而空,他打了个OK的手势,众人忍不住激动的欢呼。
景柏然疲惫的回到清河湾别墅,手工西装随意的搭在手上,他掏出钥匙打开门,经过沙发时,一眼便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娇小身影,前进的脚步不由一顿。
她还真是言出必行。
冷气充盈的客厅里,她身上盖着一方白色的绒毯,脸颊压在手臂上,红通通的脸越发衬得手臂肤如凝脂。
从来回家,都是一室冷清。
此刻,看到躺在沙发上等他的她,无论她的本意为何,他的心中都涌起丝丝温暖。
他想,或许是孤寂的太久,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有人陪在他身边。哪怕是吵闹也好,至少不会觉得孤单。
叹息一声,他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99DOWN…NET小说下载
软软的身躯填满他空虚的怀抱,温暖的气息轻轻地喷吐在他冰冷的衬衣上,他的心似乎也被温暖了,微微垂下头,脸颊摩擦她柔软的脸颊,他的手臂紧了紧,抱着她向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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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耻辱
清晨的阳光穿过密密匝匝的窗帘照射进来,那道光束不偏不倚地落在床上女子的脸上,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咕哝一声,翻过身去,小手一挥,小腿一蹬,被子落地,她像只布袋熊般抱紧了怀中某物。
意识朦胧时,她感觉手下有个软软的东西在发热发胀,忍不住捏了捏,耳畔立即传来抽气声。那东西立即颤了颤,顶向她的手心,同时,脖颈处湿湿滑滑的,似被什么舔过。
她咯咯一笑,连忙伸手去推,呢喃道:“瑞奇,别闹,一边玩去,我还没睡醒。”
景柏然双眸燃着火光,他猛得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危险地盯着她,瑞奇?他是她的谁?她竟然敢一边调戏他,一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耻辱!这绝对是耻辱!!
室内气温骤降,莫相离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身上的负重感让她难受极了,她睁开眼睛,顿时跌入那双冒火的眸子里。
什么叫*两重天,她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害怕之余,她撇开头,目光零乱。室内装饰是单调的黑与白,莫名给人一种森冷疏离的感觉。
“瑞奇是你的相好?”冰冷含诮的话语从他薄唇吐出,让人不寒而栗。
莫相离想,若是她点头称是,指不定他会一把掐死她。心底怯怯,却又恼恨他凭什么质问她,就算瑞奇只是时小新爱狗的称呼,她也不会迫于淫威告诉他。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与卿何干?”她挑眉瞪他,大有挑衅之意。
闻言,景柏然目光一紧,呼吸紧促,胸膛急剧起伏,可见着实气得不轻。“莫相离,你到底凭什么?”呢喃声弱,他已经俯身吻住她挑衅的红唇。
凭什么让我围着你团团转?
“唔唔”,莫相离使劲摇头,却逃不过他的唇如影随形,他似乎将全部力气都用在嘴上,牙齿用力啃咬她的唇,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愤懑。
他不会承认,他会这么生气,是因为他嫉妒。
唇上火辣辣的痛,莫相离痛得眼泪花花。这个狗一样的男人,敢情是把咬人当乐趣了。
双腿被他压制动弹不得,双手也被他高举过头钳制得死死的,唯一剩下的,也只有嘴。她牙齿一错,毫不客气地咬破他的唇。
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肆溢,景柏然略微移开唇,伸舌舔了舔唇上的血丝,那模样,极尽诱 惑。
莫相离脑袋轰一声炸开,脸红得能溢出血来,她腹诽:妖孽!
作者题外话:两更哦;下一更晚一点!继续厚着脸皮讨支持!
☆、口不择言
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薄唇轻启,讥诮的话语便在她耳畔炸开,“莫相离,你若是想以这种方式来挑起我的兴趣,恭喜你,你成功了。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才能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 ?'…99down'”
他轻蔑的语气就像是在施舍,可是她不要他的施舍。“我要的,是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永远都给不起的。”
他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笑声渐止,他俯身逼近她,一手挑起她圆润的下巴,微沉了声音,“说,只要是这世上有的,我就能给。”
莫相离盯着他,并没有因这窘迫的姿势而减少半点气势,她说:“真心,忠诚,婚姻。”说完她挑眉轻蔑地看他,不屑的问:“你有吗?”
景柏然神情呆了呆,他能给她一切,只要在合理范围内,他不会吝啬。可是她竟向他讨要真心。
真心?!
他忍不住嗤之以鼻,那么虚幻的东西,不知道这些女人为什么就看得比一切都重要。“莫相离,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真心,忠诚?若世上还有这东西,沈从文就不会跟你亲妹妹上床。”
景柏然一句话残忍地撕开她的粉饰太平,她脸色苍白,眼睛发红,胸口发紧,全身震颤不休。躲在美国的这些日子,她不停反思这段感情失败的原因何在,可是想破了头,也无法想出一个完美的理由来解释沈从文的背叛。
他抵挡不住诱 惑是事实,他与莫良矜上床也是事实,这些血淋淋的事实,是她用尽心力想要遗忘的,此刻却被景柏然生生的揭开。
痛,心痛,自尊也痛。
她恨恨的盯着他,胸懑难平,手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原来这些日子以来,他看着她,不过是在看一个跳粱小丑怎么哗众取宠。她怒:“你调查我?”
“调查你?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若非你爬上我的床,我与你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更何况,那日的婚礼,我也被邀请参加。”景柏然见她脸上血色尽失,心中一时惶惶,暗悔自己口不择言。
面对她,他似乎总是少了平日地冷静自持,只余一股冲动盘桓在心。
而冲动果然是魔鬼。
莫相离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他竟然也参加了那场婚礼,难怪从一开始他对她的态度就不陌生。她咬唇垂眼,身子抖得更厉害,她问:“景柏然,看着一个被亲妹妹抢了老公的女人买醉,然后跟陌生男人上床,很好玩是吧?”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
☆、给我孩子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似乎只是问问,并不需要他回答。
然就是这样的态度,让他心口莫名一滞,他不由自主的翻身起来,紧紧盯着她,诚恳的说:“我从来没有觉得好玩,对那种负心背叛的男人,理当如此。”
莫相离心底一颤,抬眼看他,他的神情再正经不过,说出的话却又让人觉得好笑。她忍不住问:“你不也是男人 ?'…99down'”
“所以不能姑息男人。”他说此话时,神情太过认真,眼底似有暗流汹涌而出,几欲将她淹灭。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与她同仇敌恺,但是多年后再回想起他此时的神情,她才发现,那是一种掩藏得极深的仇恨。
她并不觉得好笑,却突然笑起来,越笑就越控制不住,整个人笑得蜷缩在床上,身子不住的发颤。
景柏然抱臂俯视她,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好笑,她却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怎会如此多变?
前一刻还像快要世界末日了,下一刻就能欢乐至此?
笑声慢慢止住,莫相离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撑身坐起来说:“景柏然,若那些曾被你抛弃的女人听到你这话,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景柏然抿了抿唇,并没有解释。
室内一时静下来,莫相离顿时觉得全身不自在,她抬手拢了拢头发,正欲起身下床,却听他说:“莫相离,除了那三种东西,你还想要什么?”
闻言,莫相离又坐了回去,她认真的看着景柏然,努力想要分辨他此刻的神情代表着什么,“只要是你力所能及的?”
“对。”
“即使是你全部身家?”她戏谑的问。问完她瞧他已经勃然变色,立即嘻笑开来,“说着玩的,就算你把全部身家给我又怎么样,钱多也不一定快乐。”
景柏然觉得有一股怒气梗在心口,他认真的问她,她却像是听到笑话一般,他的脸色不由得沉下来,“那你想要什么?”
莫相离偏着头,似乎很为难,又似乎在思考。良久后,她说:“如果你真的想给我什么才对得起我签的卖身契,那么就给我一个孩子。”
作者题外话:两更哦;二更照例要晚点;大家催更的心情我明白;只是带着孩子;他醒我得侍候着;他睡我也累趴了。大家谅解一下哦。
☆、再起争执
这是景柏然人生中第二次失态。第一次,有女人向他索要真心,也是第一次,有女人这样半真半假的向他索要孩子。
他讶异地盯着她,试图分清她这句话里的真心有几分。
莫相离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心虚的垂下眼睑,她嗫嚅道:“刚才那句话,你就当我没说。”
说完她慌乱地站起来,脚步还未迈出去,手腕已经被人扣住,他伸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他贴着她,低声说:“你真的想要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淡弱温存,竟是含了期许之意。
莫相离心底一震,心跳骤然失速,只觉腰间大掌暖而有力,似要将她烫化。他的左胸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心压着她的心,一下一下,愈跳愈快,愈跳愈热。
热度如火,攒为一团,自心而下,烧透全身。她的腿根一阵酸软,险些就要陷在这样的温存中,最后一丝理智将她拉离迷思。
她抬起手,握住腰间的大掌,手指轻扣上他的指尖,将它们拉离,她侧过头,僵硬的笑了笑,“自然是假的,你这样的人,肯定不甘心被孩子绊住脚。”
“没试过又怎知我会不甘心?”景柏然不得不承认,他很愤怒。刚才有那么一秒,他想跟眼前这个女人生个孩子,他想为她,停住漂泊的脚步。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期待成了笑话。
她怎能如此反复无常,轻易地挑起他满心的希翼后,又轻易地让他失望?
莫相离一惊,她的话怎么没有达到意料中的效果?他不是该不屑地甩开她,然后暴走么?“莫非你要为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
景柏然将她扳过身去正对他,他唇边泛起一抹笑意,轻 佻的瞄了一眼她的肚子,“谁说的,我只是允许你怀上我的孩子,可没说过我要为你放弃花花世界。”
“你!”莫相离怒不可揭地瞪着他,他的话像是给了她莫大恩赐一般,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她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怎敢让你如此委屈,想为你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应该不差我一个,既然如此,那请你把契约还给我。”
作者题外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