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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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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自己,莫相离先出来,裹上浴巾拿吹风机吹头发,他也随后跟出来,偏要帮她,莫相离不置可否地站着,任他的手在她发间拨弄。

浴室里氤氲上的水汽很快蒸发,水池前镜子上的雾气渐渐凝成水珠,一串串缓缓地往下流淌,两人的影象也渐渐清晰,莫相离怔怔看着。

景柏然见差不多了,便关了吹风机,拨了拨她的头发,香气清浅,他埋首在她颈肩窝上,问她,“我们用一样的洗发水,为什么你就这么香呢?”

莫相离被折腾得厉害了,现在身体下面还火烧火辣的痛着,她哑声开口,“人家都说臭男人臭男人,既是臭的,怎么洗得香。”

“……”景柏然无语,她生气的时候很不好侍候,且看前几回吵架时他都屈居下风就知道了,所以这时候只能装孙子,他抬头,就见到镜中的她和他被水迹割裂成无数道,便伸手拿一旁的毛巾三两下拭了个干净,他觉得镜子里的老婆肤色浅淡,粉唇嫣然,裹住胸口的白毛巾越发显得她香肩滑润,线条清俏挺拔。

总之怎么看怎么喜欢,便开口说:“老婆,你怎么……这么……”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肉麻,便不再接着往下讲。

莫相离鲜少见他吞吞吐吐,便问:“我怎么了?”

他只是笑,两人脸贴着脸看着镜子里的对方,莫相离见他的笑容,心里的责怪也缓和了些,伸手去摸他的脸,看了许久,方才说话,“还是笑起来的时候平易近人。”

他与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不笑地时间通常比笑的时候多,前些天,看他神情忧郁,她的心总是清清浅浅的疼,可那时候她连自己都顾虑不了,又何来精力顾虑他的感受。

只是这会儿两人既已经决定重新开始,她便不能再让他的眉头皱起来。

看她笑,他心神一动,偏头就又要来吻她的唇,却被她躲开来。这个男人,通常亲着亲着就会亲出事情来,她将他在肩上按着的手挥开,自己往外面走去,刚走到主卧室,便听到囝囝在婴儿床上哼哼唧唧。

她连忙走过去抱起她,小家伙在月子里长了不少肉,现在抱起来已经很重了,她抱着她坐在床前的榻榻米上,囝囝看了看是妈妈,手舞足蹈的,很是欢喜。

景柏然走出来,见女儿醒了,他伸手接过来,道:“该给囝囝洗个澡了。”

“不行。”莫相离刚要点头,就想起了医生说过,囝囝打了预防针,要三天后才能洗澡的事来,“刚打了预防针,三天后才能洗澡。”

“哦。”景柏然将女儿抱起,亲了亲她的小脸,“可怜的宝贝,这几天只能忍忍了。”囝囝特别喜欢洗澡,一到水里就撒着欢儿,洗完澡,屋里就跟水冲过一样,现在似乎听懂了景柏然的话,嘴一扁,作势要哭。

“虽然不能洗澡,不过医生说过可以拿热毛巾擦擦身子,我去准备水吧。”莫相离起身要去准备热水,景柏然心疼她刚才才经历了一番激烈运动,便将囝囝抱回给她,道:“我去吧。”

等两人侍候完囝囝,莫相离侧躺着给囝囝喂奶,之前看书上说过,不能躺着给孩子喂奶,因为容易导致乳 房变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此刻又困又累,只想挑个最省力的姿势。

景柏然看着她神色倦怠,便趴在床上看囝囝小嘴一吮一吮的样子,也渐渐有了寻常男人的好奇,“她嘴巴这样动着真可爱,囝囝,你知不知道,这是爸爸的福利,暂时借给你,以后要记得归还哦。”

莫相离看着这一大一小,无奈极了,“她听不懂你的话啦,快去睡觉,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

两人刚才那一折腾,时间已经不早了,莫相离侍候完大的,还要侍候小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小,她拍开景柏然的手,恨恨地瞪着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男人爽过之后,女人就得承受他们爽过后的一切责任。

如果这世界什么时候男人也能生孩子了,该多好?

想着景柏然怀着孩子,然后天天孕吐的模样,她咯咯笑出声,瞌睡虫也赶跑了不少,不过她一笑,就惊到了囝囝,囝囝松开乳 头,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盯着莫相离,仿佛在问她为什么笑。

景柏然偏头瞄她一眼,“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

“没。”莫相离只顾着自己一个人乐呵,换了一个喂囝囝,她似乎想起什么了,皱了皱眉头,看着景柏然问:“你真的没有什么心事要跟我说吗?”

景柏然见她又提起刚才的话题,再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是不是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莫相离想起下午时刘妈的神情,她想,刘妈为景柏然付出了一生的精力,她不该再被景柏然当成佣人,她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柏然,假如伊莜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会不会减轻这些年对她的忿恨?”

002 溺死你怀

时至深夜,莫相离的声音轻得就像空气,落在景柏然耳里却犹如惊天炸雷,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他这么凛然的目光下,莫相离几乎不敢重复刚才的问话,可即使很艰难,她依然直视他的目光不肯有丝毫的退缩,“你应该没有得幻听症,柏然,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不肯学会放下?”

景柏然幽幽一笑,当初她得知她的母亲就是英欢时,她不也学不会放下么?可是此刻,他却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闷闷道:“我困了,睡觉。”

她顿时哭笑不得,哪里知道他竟然学会耍赖来逃避问题,看来这个问题他是不打算跟自己讨论,她不由得气闷,这个人刚才才让她心里有什么都对他说,结果回头他就翻脸不认账了,真是双重标准。

想着他的态度,她轻叹一声,垂眸看着已经松开嘴睡熟的囝囝,她拉上薄被给她盖上,没多久,也陷入香甜的梦中。

听着身后均匀有序的呼吸声,景柏然转过身来面向她们,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睡觉的姿势一模一样,就连每一次呼吸的频率都一致,他突然觉得,只要有她们在身边,他的生命就是圆满的。

翌日,当莫相离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看着自窗帘缝隙投射进来的阳光,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才适应那么强烈的光线,囝囝与景柏然都不在身边,她当下汗颜,她这个做妈妈的又懒又没警觉性,通常睡懒觉睡到大天亮,醒来连孩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她换了居家服,打理好自己,这才往楼下走去,家里一如既往的冷清,偌大的别墅,平日里除了她与刘妈还有囝囝外,就连一个活物都看不见,景柏然的公司最近很多事,他总是早出晚归,从昨晚在包厢里听到的那段对话,他公司里似乎出了大事。

到楼下时,刘妈正抱着囝囝给她喂牛奶,莫相离立即制止,一晚上没喂奶,她现在两侧**正胀得酸痛,刘妈见状,将刚放进囝囝嘴里的奶嘴取了出来,然后把囝囝递给她,见她喂起孩子奶,她问:“相离,你昨晚跟Eric说了什么,他今天早上问的话怪怪的。”

自上次她害莫相离小产后,景柏然鲜少跟她说过话,就算说也是几句吩咐或命令,可是今天早上,他竟然会主动问起她在景家的事,还问她这些年来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

当时她心里只打突,从他淡漠得近乎冷酷的神情看来,她又看不出什么来,也不知道他这样问话是何用意,只是想着是不是莫相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的心就这样忐忑不安,拿不准自己该说什么,他却已经说,只是随口问问,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她说不清自己那时候是什么心情,似乎略微松了口气,似乎又有些失望,这样的心情纠结了她一早上,这会儿才终于找到人倾述。

“我什么也没说,不对,是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不过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好像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跟我谈。”莫相离摇头,他说他爱她,却连最起码的分享心事都做不到,他有没有想过,他闭口不谈的态度,不知不觉也会刺伤她?

刘妈等了一早上,就是想等莫相离下来问清楚,现在听她这样不清不楚的回答,她更是不安,“你说Eric什么都知道?不可能呀,当年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就算知情,也绝不可能会背叛景天云。”

莫相离只觉得很奇怪,若是照刘妈这样说,景柏然是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的,可是他昨晚的态度分明又像是知情,难道……,她突然想起伊莜死时,他慌乱得丢下她在医院就走的情形,“难道是伊莜告诉他的?”

“怎么可能?”刘妈失声叫道,伊莜恨不得她这辈子都为景家为奴为婢,她怎么会亲口告诉景柏然,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如果伊莜真的告诉了Eric我是**妈,以他的性子,绝不可能容忍我在他身边。”

莫相离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伯母,你想啊,伊莜如果痛恨你的话,她临死前,为了借景柏然的手将你驱离他身边,一定会告诉景柏然真相,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他的亲生母亲不是伊莜,但是伊莜还来不及说出他的亲生母亲是你就死了,一定是这样的。”

莫相离几乎说中了事实,刘妈摇摇头,她说:“我了解伊莜的个性,她是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Eric,而且她仇恨我,更不可能说出事实。”

“不是有句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或许伊莜早已经不爱爸爸,或许她心里早已经原谅……”莫相离说到这里,心中微疼,如果她曾被那样伤害过,她会原谅吗?不会的,到死也不会原谅的。

两人相顾无言,莫相离想,关于这个问题,景柏然才知道答案,只是他为什么不愿意向她坦白?这件事情就那么难以启齿吗?他不是连洛琳都告诉了,难道在他心里,她会比不上洛琳?

莫相离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景柏然爱她,她非常确定,他一定是不愿意让这些事扰了她的心情,一定是不愿意让她为他担心。这样想着,她心境又渐渐平静下来,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最终也还是走在了一起,她相信,他只是还没整理好,迟早,他也会告诉她,他心里的所思所想。

下午的时候,莫相离在家里带孩子,囝囝醒的时候,她就放些早教音乐给她听,小家伙长得很快,一天不同一天,看着她渐渐长大,莫相离既幸福又担心,如果没有地中海贫血症的隐影,该多好。

洛琳自那些产检后,就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平静的日子过得久了,难免让人都要忘记她的存在,英欢陷在白家别墅里已经半年了,她那次失手后,就再也没机会走进白少棠的书房,这天下午,她被佣人推着出来晒太阳,路经二楼一个房间时,隐约听到熟悉的女声从房里传出来。

“韩永强,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声音那么熟悉,让她心神一震,她让苏姐停下,然后静静地倾听,只是里面再也没传来声音,她摇了摇头,心想:莫不是自己太想念甜甜,所以得了幻听。“走吧。”

摆了摆手,苏姐推着她向二楼走去,而那间屋子里,韩永强正压在景甜身上,两手将她的胡乱挥舞的手制住,“景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敢走出这个房间,老大就绝不会放过你,你想死你就走吧。”

景甜被他逼出了泪,那日他们正在闹腾,就有一批人出现在房门处,她看着当先那人是在英欢葬礼上出现过的商战,立即像炸了毛的猫,尖叫道:“我认得你,是不是你将我妈妈藏了起来?你跟那个变态白少棠是什么关系?”

商战挑了挑眉,五十来岁的人,脸上除了眼角的鱼尾纹,看不出一点风霜,就像一个三十出头的人,他走进来,如入无人之境,淡定从容,气势逼人。景甜被他逼得后退了一步,又大无畏地瞪着他。

“你叫景甜?本来呢,你跟我无怨无仇,不过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我留不得你。”商战眼神锐利地看着景甜,见她也正凶狠地回瞪着她,他轻笑,她倒是有些胆量,跟年轻时候的英欢很像。

她被他看得全身都像钻了蚂蚁,她勉强控制自己不在他面前露出怯懦,“你什么意思?你还敢杀了我吗?我告诉你,我爹地跟我哥也不是吃素的,你敢杀了我,他们一定会找你报仇。”

“呵呵,我看他们就是吃素的,他们要不吃素,能救不出你妈妈吗?”商战就是激得这个小姑娘情绪失控,他发现逗弄她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我妈妈果然在你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绑架我妈妈,又伪装成她已经身亡的假相来迷惑我们,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景甜要冲上去,却被韩永强一把拽住,他狠抽了她一耳光,她不堪受力,身子飞了出去,额头撞到床角,顿时起了一个青紫色的大包,她痛得险些晕过去,“你……你们这些强盗,绑架犯,我爹地不会放过你们的。”

韩永强侧身将她挡在身后,对商战说:“老大,这小丫头就是嘴硬,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会好好治治她的。”

商战看了他一眼,韩永强从十八岁就跟着他,是他的义子,见他维护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他目光犀利地盯着他,“你不会对这小丫头片子动心了吧?”

“老大……”韩永强别别扭扭的,又看了景甜一眼,那样子还就像是对景甜动了心,惹得一干手下全都嘻嘻哈哈笑开来,没想到平时严厉苛刻的强哥看上一个女人也会变得这么……嗯,有趣。

商战也被逗乐了,索性就乱做起媒来,“也罢,你要是看上了,我就将她赏给你,但是她不准走出这间屋子,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韩永强跟着他已经十几年,只要是他指派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圆满完成的,他一直想奖励他,但是他什么也不要,现在难得看上一个女人,他就**之美,成就这桩好事。

景甜晕头转向,猛然听到商战说要把自己赏给这个土匪一样的男人,她跳起来,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说将我送人就将我送人,我告诉你,我……”

韩永强连忙走过去将她的嘴捂住,生怕她会说出更难听的话刺激到商战,让他改变主意杀了她,他死死地捂住她的嘴,景甜气极,张嘴就咬向他的手,“放开我,你们这群土匪,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咬住他的手,这番话也说得迷糊不清,直到口腔里冒出血腥之气,她也没有放开,韩永强吃痛,俊脸微微扭曲,只是他硬挺着,对商战道:“老大,你看这女人这么泼辣,我一会儿就驯服她,让她不敢再对你不敬。”

他所说的“驯服”众人都心照不宣,有两个平日里跟韩永强关系铁的手下一阵打趣,“走啦走啦,我们不耽误强哥办事了。”另一人也嬉笑着,“你看强哥已经等不及了,我们还是别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商战看了一眼使劲扭动的景甜,又看了一眼韩永强,这才跟着众人走出去。

此刻景甜被韩永强压在身下,她气得大吼,结果话刚吼了一半,就被韩永强以唇堵住,她气得都要炸了,奈何嘴被堵住,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唔唔的叫着。

韩永强似乎吻上了瘾,这个小丫头看起来好像还稚气未脱,该翘的地方翘,该凸的地方凸,尖利的嘴也刚好适合来接吻,她的味道也带着一股青涩,不像他以前玩的那些成熟的女人,个个风 骚得很,而她只是横眉瞪眼,就能勾起他的欲 望。

这会儿她在他身下扭动着,狠狠地撩 拔起他的欲望,他冷声威胁,“景甜,你若再乱动,就别怪我强要了你。”他说完,还用火热的下身去蹭她的柔软,景甜倒抽一口凉气,她平日里看起来虽大胆,可是却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她骇得当下就不敢乱动了。

“你……”她想咒骂,想尖叫,可是看到他眼底的威胁,她脖子缩了缩,硬生生将咒骂改成了哀求,“韩永强,我求求你放我走吧,我要去救我妈妈,我要带她离开这里。要不你帮我通知我哥,让我哥带警察来救我们。”

韩永强无力地看着她,她是单纯还是真蠢啊,他是商战的人,怎么可能帮她,他能够做的,就是确保她在他的羽翼下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景甜,你别天真了,我是老大的人,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老大的事。”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们?”这半个多月来,韩永强有很多次可以趁她熟睡的时候占有她,可是他都没有,最开始,她甚至不敢睡床,生怕醒来就丢了清白。但是头天晚上她明明坐在地上的,第二天早上醒来就会在床上,她的衣服完好无损,而睡在床上的韩永强却睡到了沙发上去,但是只要听到外面有动静,韩永强就立即会醒过来冲到床上,逼她**。

开始她以为他是在捉弄她,后来她才知道是商战不放心,每夜都让人来查房,虽然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要装**声很尴尬的,但为了不被拆穿,她只能一声一声的叫,这些天来,商战似乎再没有派人来查过房,她也安心不少,韩永强继续睡沙发,她继续睡床。这让她对这个土匪窝又有了新的认知,看来韩永强并不是真正的强盗坏蛋,他至少还有点良知。

所以刚才她试图想要趁韩永强不在去外面找英欢,却被他逮了正着,这会儿她才会求他,韩永强看着身下的她衣襟散乱,前襟已经滑到了**的地方,露出那黑色胸衣裹着的两团柔软,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暗起来,景甜看见他眼底的火光,也知道他想要什么,这些天,他每每有这样的眼神时,都会到隔间去冲个凉水澡出来。

她挣开他的手,然后去解自己的衣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如果你得到了我,就能救我们出去,那么我给你。”

韩永强的呼吸随着她解衣扣的动作越来越浊重,她的神情很僵硬,她不像那些风 骚的女人对他搔首弄姿,更不会学她们一样去取悦他,可就是这样生硬的动作,却让他的欲望顿时昂扬起来,他想要她,想跟她做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律动,可是……

他猛得闭上眼睛,从她身上翻下来,他不能这么做。“穿好你的衣服,不要把自己变得那么廉价。”韩永强说完,转身就向外面走去,刚走到门边,大门就被人从外推开来,商战在前,七八个人跟在后面。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景甜慌忙去扣衣扣,此时商战左右两人却绕过韩永强去将景甜拖下床,有一人阴笑着站出来,“老大,阿强跟这女人根本就没有上床,我们被耍了。”

韩永强被他们逮了个措手不及,他瞪着那个刀疤脸,此人便是绑架莫相离,绑架了英欢的那个刀疤脸,他跟着商战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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