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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凤凰飞雪雨含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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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哥现在来江南是有什么事情么?”现在,南方跟北方势同水火,他来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地来看望我。

“我是特地来接你回去的。”

嗯?

我很难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就好像是听到房价从一万块跌倒三千块,又好像是以前我的一个朋友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我要是骗你,我的“王”字倒过来写。我愣了好半天,头顶一只乌鸦“呜啊呜啊”叫着飞过,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黑线。

“怎么好好的要接我回去呢,是谁的意思啊?”

“呃,凌夕你一个女孩子孤苦伶仃地在外面漂泊,我们大家都很不放心。”

又是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慕容凌夕十五岁的时候嫁给容恪,那时候你们都没可怜过她,现在想扮演妻贤子孝,我要是真信了你,我枉费在这道上混了这么多年。

我一直紧闭着嘴别说话,慕容越有点窘迫,犹豫了半天,悠悠地叹了口气道:“凌夕,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们,可是当时我们也没有办法的。”

我以前一直是同情慕容凌夕的,被阴谋包裹,那么年轻就丢了性命。但现在看到慕容越,我有一瞬很恍惚,就算是慕容凌夕的家人害了她,眼前的这一位应该是毫不知情的吧,他或许也只是个传声筒。

最后,我当然是没有跟慕容越回去,我虽然继承了慕容凌夕的身体和她的一切社会关系,但我和慕容家并不亲,我从来都将自己看成是靖朝人,对于慕容家,除了对慕容非的(炫)畏(书)惧(网),还有就是深深的隔阂。

王府已经冷清了很久了,但这几天突然热闹起来,可能跟这个季节有关。“记玉勒青丝,落花时节,曾逢拾翠,忽忆吹箫。”在这美丽的季节,有离别,也有重逢。

“当所有的亲人都感到

我逐日的苍老

当所有的朋友都看到

我发上的风霜

我如何舍得与你重逢

当只有在你心中仍深藏着的我的青春

还正如水般澄澈

山般葱茏”

——席慕容短诗》

慕容越来的第二天,容若到来。

有多久了,容若比以前长高了,也长结实了,果然,男人是需要接受风霜的洗礼的。我和容若相隔有百米,但他一进来我就认出来了。我和他之间隔着三年的岁月,我依然记得他少年时的模样,那个我一直深深喜欢的美少年。

我们远远地看着对方,水壶里的水逐渐地浇在我的鞋上,自己却浑然不知。我放下水壶,向容若飞奔而去,然后深情地拥抱。我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捶了一下,边上晓莺晓黛都以为我疯了,被江南阴晴不定的天气给逼疯了。

容若来我真的太开心了,开心得不知道说什么。其实我有很多话要说,我想告诉他我这三年来我的蛋糕做得更好吃了,我认识了初瑜和祖放,但他们都离开了我。我还想告诉他,我有多想念他,想念钟歆,还有,凤凰。可是,当我们再次重逢的时候,我竟然只能傻傻地笑着,一直笑得满脸是泪。

容若伸手抹去我的泪水,嘴角微微上扬。帅哥一笑,连花儿都羞涩地低下头去。容若俊秀的酷脸在春天明媚的阳光下,显出一种玉石般柔和的光泽。是了,这就是我所认识的容若,还带着孩子般的纯真和温暖。

我和容若聊到很晚,诉说这分别三年来各自的生活,但都是些家常里短,容若始终没有提及凤凰这三年来到底做了什么,好像是特意的避讳。其实他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是招兵买马,等到时机成熟时,振臂一呼,高喊造反有理。我也明白,容若不跟我讲这些,是怕我牵涉进来,对我没有好处。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都很沉默。

要说正事了,我不禁坐直身体,和慕容越来看我一样,容若来也不会只是拉拉家常,我猜想是他来江南办事的时候,顺带来看看我。

“王妃能不能跟我去北朝?”

小时候背过一首诗,是讲地震之前的预兆的:

牛羊骡马不进厩,猪不吃食狗乱咬。

鸭不下水岸上闹,鸡飞上树高声叫。

冰天雪地蛇出洞,大鼠叼着小鼠跑。

兔子竖耳蹦又撞,鱼跃水面惶惶跳。

蜜蜂群迁闹轰轰,鸽子惊飞不回巢。

明白了,晓得了,这是北方“地震”的预兆。不论是慕容家,还是凤凰,接我回去,都是在向我暗示,他们将有所行动,而我,作为他们亲密的家人和朋友,留在南朝,必将受到牵连。

我应该感动的,毕竟我在他们的心中还有那么点位置,他们在举事前,有曾考虑到我的处境。但此刻的我,却感到麻木。我从来不想牵扯到战争中去,尽管我是这样尴尬的身份,但我只想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闲看花开花落,听雁过留声。

接下来的事已经在前边说过了,慕容渊、独孤楼相继称帝。

我留在南朝,吃喝拉撒睡。要不然,就是三天两头往皇宫跑,荣珏的病比以前更加严重了,这几天好像又稍微好了些,脸上呈现出难得一见的光泽。

荣珏召见萧青莲,询问前线战况。萧青莲刚入宫,前线密报八百里加急传来,荣国攻破聊城,靖朝军队被迫南撤。

天意。

荣珏崩,出师未捷身先死,没留下一点血脉。

先帝之堂弟怡亲王容兴之子容休被立为帝,这是苏月容的决定,萧青莲也没有反对,改元为道元,平康三载即道元元载。



江湖秋水多

容珏的死把容筝的婚事给耽误了,本来说好年底与萧初容成婚的,现在还要再等三年,三年并不漫长,但三年后的事谁也说不准。荣珏死后,真正难过的就是苏月容和容筝,虽非己出,但苏月容确实是把荣珏当自己孩子看待的。而容筝,荣珏是他唯一的亲人,现在也没了。

这几天,容筝一直是以泪洗面,我有时候会想着法子斗她开心,可效果往往适得其反,容筝哭得更厉害。她不哭的时候,我们会谈起她的未婚夫萧初容。我问她有没有见过初容,我的想象中,像她这种从小到大极少离开皇宫的公主,一直到成亲都没见过新郎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容筝说小时候经常见到,南渡之后,就远远地见过几次。提到初容,容筝的眼中透着痴情,原来驸马是她自己挑中的。

容筝今年十四,三年后就是十七,多么美好的年纪。用一句话来形容十七岁,曾经有人是这么总结的:分了谈,谈了分,分了再谈。如果我现在是十七岁,我会去谈一场恋爱,不用轰轰烈烈、跌宕起伏,也不用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但一定要满心欢喜、缠缠绵绵。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去找初容吧,和他谈一场永生难忘的恋爱。”我的话被刚进门的苏月容听到了,容筝害羞地低下头去。

“说别人呢,那你自己呢,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

“我这不是以月容姐姐为榜样么?”

“你跟我不一样。”

是啊,我们的情况不同,我再嫁名正言顺,不嫁的话,最多留个贞洁的好名声,我从来就不需要。而苏月容她是太后,太后下嫁,那得引起多大的风波。

“我以为你会找个面首什么的。”我的话有点露骨,容筝本来就已经羞红的脸,现在更红,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我竟然忘了,我们这还坐着个未成年呢。

苏月容眼光灼灼,后来据说她真的开始养面首了,这为很多正人君子所不齿。不知道苏月容后来有没有恨过我,认我这这个一肚子歪歪肠子的人做知己。

从皇宫出来,我伸了个懒腰,也许我真的应该去谈一场恋爱,江南从来都是人文荟萃,才子配佳人。要不我也去以文会友,一来打发时间,二来多认识些人,好让自己嫁出去。

不过,我最终都没有机会再付诸实施,我慕容凌夕人生第三次遭遇绑架。

让我很恼火的是,我竟然在自家门口遭遇绑架,萧初过到底派了什么样的人来保护我啊?要是容若在,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指不定这次绑架案就跟你萧初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恼火归恼火,当我第三次被捆成个粽子扔在客栈里的时候,我得冷静地想想出路。我自认为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遇事冷静,我大致分析了一下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我好像被带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黑暗中感觉到有坐船,船划了很久,后来又有吵闹声。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自己应该是来到了我三年来从未踏上的江北的土地。

我最近有没有跟谁结下梁子啊?没有吧,我一直是个好市民啊。

慕容非?那也忒遥远了,难不成我没跟越哥哥回去,他很火大?讲得通但站不住脚,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用得着么?

我把我周遭的人想了个遍,甚至想到了沈江影和柳濛。想到他们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沈江影好像也是很遥远的事了,最近一直有传她要嫁给萧初过,但好像一直处于传说中。想想萧初过这人真是忒不厚道,自己不想娶人家,就明明白白地说啊,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都快熬成黄脸婆了,等他等得花儿都谢了。

这就搭上边了,不会是萧初过不要沈江影,沈江影就把一腔怒火洒在我身上。要是那样的话,我就比窦娥还冤了,我要是真的能跟萧初过怎么样的话,那也不会等到现在还没修成正果啊。

要说柳濛么,跟他结怨肯定也是为了萧初过,但他这么对我,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一堂堂威武将军,对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手,好意思么?也许正因为她觉得丢人,才会做的这么阴暗吧。

就这样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我脑袋还残存一点清醒的时候,我被吓住了,是迷香。想挣扎,但随即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一阵眩晕,身体晃晃悠悠。我挣扎着坐起来,揉揉太阳穴,自己正在一个非常不稳的船舱里,船舱很小,是一叶扁舟,船舱外面人影飘逸,刀光剑影,一个白衣男子和一红衣女子纠缠在一起,打得正欢。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对于我这种“武痴”——武中白痴来说,我看不懂他们谁更厉害,只知道红衣女子招招狠绝,要置白衣男子于死地,但白衣男子也没让她占多少便宜,一支长箫就挡住了她疯狂的进攻,看起来轻松至极。

萧初过和沈玉瑶!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哐当”一声,脑袋撞在了船壁上,顿时无数星星在头顶晃悠,船舱外面,随着刀剑插入木头的声音,开始陷入沉寂。终于停下来了,再打下去,船就要被劈成两半,我已经掉进水里两次了,不想再掉一次。我可没有毛爷爷横游长江的气魄和本事,掉到江水里不是闹着玩的。

“姨母何必欺人至此。”

“哈哈哈……。”沈玉瑶近乎癫狂的笑声响彻云霄,小船也被震得左摇右摆。终于,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船舱外水花四溅,船被沈玉瑶砍成了两半。

我闭上眼,等待自己在江水中溅起千层浪花。就在我的手碰到冰凉的江水的那一刻,身体被萧初过一只手拦腰抱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五秒钟后回归大陆。

原来我和萧初过刚到船上就被沈玉瑶这个疯女人缠上了,可怜的船家已经躺在了岸边湿漉的稻草上面,女人痴癫起来,真的会杀人不见血。

沈玉瑶还是我上次见到她时的模样,红衣胜血,形容苍白。如果是在梦中,我会怀疑自己见到了吸血鬼。我问她多大了,她说十七,我问十七岁多久了,她说有一阵子了。然后我化身美少女战士,代表月亮惩罚她,用桃木刺穿她的心脏。

生死存亡关头,我还能神游天外,真是活腻了。

沈玉瑶的目光落在萧初过搭在我腰部的手上,有片刻的失神,不停地呢喃:瑛哥哥,瑛哥哥。我还没反应过来,萧初过已经松开我,向沈玉瑶攻去。沈玉瑶真的枉费在尘世中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被萧初过发现破绽。也许女人终归是女人,女人永远会输在感情上面,刚才她肯定是想起了曾经的爱人。

在这一次的恶斗中,双方都有点拼命的样子,萧初过出手比刚才要狠许多,没有任何情分。萧初过心狠起来,也是很可怕的,我没见过这样的他,攻击的都是沈玉瑶的要害部位。

高手对决从来都是惊心动魄、酣畅淋漓,决斗者神威凛凛,观看者血脉喷张。棋逢对手的结局往往只有两种:要么握手言和,一笑泯恩仇,要么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我的指甲嵌到肉里,掌心全是汗。

终于,他们还是选择了第二种结局。萧初过本来就有旧伤在身,这一场战斗中,首先败下阵来,以前的伤口裂开,血染红了他的白衣,如一朵在寒风中盛开的梅花。我扑过去扶起萧初过,怒视沈玉瑶,怒吼道:“我们和你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你非要这样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哈哈哈,对,我就是要不死不休。不过丫头,你也别怪我翻脸无情,要怪只能怪沈秋屏的小畜生看上了你,我没能亲手了结沈秋屏,但我要亲手了结这个小畜生。沈秋屏欠我的,我要他儿子加倍来还,我要她在也尝尝痛苦的滋味。”沈玉瑶精致的面容现在狰狞得像一个魔鬼。

她说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亲生姐妹到底能有什么样的血海深仇,人都死了还没办法了结。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你所做的一切,她也看不见,更不会感到痛苦。”对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而言,我的话无力而可笑,沈玉瑶听到后又是一阵狰狞的笑声。

“我娘亲从来就没有得罪过你,相反,我娘亲因你而死。当年要不是父侯,我娘亲已经被你折磨至死。我娘亲虽然最终被父侯所救,但终因身体过度衰竭而死,这和你亲手害死了她有什么区别?”

第一次听到萧初过说这么冰冷的话,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冷噤。

“不,不是我害死她的,不是我,不是我。”沈玉瑶用手捂住耳朵,拼命地摇头。良久,终于平静下来,失神地说道:“是哥哥害死了她,哥哥喜欢她,却得不到她,恼羞成怒才会要害她。我已经替她报仇了,我亲手杀了他。哈哈哈,我把哥哥杀了。”

我确定,她已经疯掉了,不管她杀的到底是谁,她已经被自己逼疯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杀过谁。

“啊,不,不是。”一阵凄厉的哭声,沈玉瑶跌坐在地,不停地摇头,头上的红纱飘落下来,在秋风中飞舞。她哭了很久,之后,又开始笑,边笑边说:“哥哥爱我,不是那个妖女,哥哥说过的,要和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我们在雁荡山上住了很久,我们一起练功,他喜欢画我,他说我的鼻子很美,他总喜欢咬我的鼻子。他还说我们的孩子以后一定要跟像他,跟他一样漂亮。”

我有些无措,我没想到沈玉瑶会扯出这么多人事来,听得我有点犯晕,我对别人的故事从来都不在意,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后面的话我都没听太清。

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们逃走的可能性有多大?我把头转向萧初过,他的脸色冷峻,对沈玉瑶的故事听得很入神,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就在我还在盘算着怎样逃跑的时候,沈玉瑶突然转过头来怒视我:“丫头,不要想逃跑,你逃不走的。”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她真的是吸血鬼,她会读心术。刚才幸亏没跑,否则肯定会死得很难看。萧初过肯定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压根不想跑,他在等待出击的时机。

沈玉瑶的美目盯着我,朱唇轻启:“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和你爱这个小畜生一样爱着哥哥,爱到死。”

我想反驳,我爱的不是他,但这样肯定会激怒萧初过。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处境比刚才还要危 3ǔωω。cōm险,沈玉瑶头脑已经恢复了点清明。我害怕得往萧初过那边挪了挪,萧初过握住我的手,冷冷地说道:“其实你并不爱他,你真正爱的只有你一个。”

“哼,你懂什么?我和哥哥是真心相爱的。”萧初过的话激怒了她。

“真心相爱?你却要了他的命。”我真是不明白,萧初过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和她争一时之长短。

“杀他的不是我,是桓渊。”我的耳膜被沈玉瑶尖锐的喊声震得生疼,喉咙里有一股甜腥味涌上来。萧初过没有理会她的愤怒,继续争锋相对道:“桓渊只不过是想得到无欲经,而你却以此为要挟,让桓渊替你杀了沈玉瑛。”

沈玉瑶的脸比刚才还要苍白,切齿道:“我恨他,我恨他。他一直都在利用我,要我帮他练成无欲经。我那么爱他,他却爱上了那个妖女,一个□生的贱人。”

我刚才一直拒绝听她说话,是因为我害怕听到让我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我想逃避,却逃不开。我脑袋轰地一下炸开,我仿佛看到自己被炸成得血肉模糊,我看不清沈玉瑶的脸。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家族啊,妹妹爱上哥哥,而哥哥,似乎,并不爱这个妹妹,他爱自己的小妹妹。

她的话没说完,一根玉簪飞了过去,顿时沈玉瑶的手腕上血流不止。那是我头上的,什么时候在他手中的?

萧初过拉着我站起来,他被激怒了,没有一个儿子可以容忍别人这么侮辱自己的母亲。

“孽障。”沈玉瑶拿起剑,飞刺过来,萧初过推开我,和沈玉瑶纠缠在一起。但这一次,处于下风的是沈玉瑶,沈玉瑶最后惨叫一声,吐血而死,过程快得好像就是几秒钟之间的事情。

我有说过,对于不可能的事情,做到了就是传奇,而萧初过就是这么一个传奇的人。我没有想到他能杀了沈玉瑶,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至少现在不是,却在短短的一眨眼之间手刃对手。

战斗,不论是单挑,还是打群架,甚至是战争,决定战斗成败的因素有两个:技术和气势。技术是基础,气势是关键。邓亚萍之所以能成为常胜将军,不是因为她的技术比别人高出多少,而是因为她的气场太大了,别人看到她就害怕。

“无欲经里到底有什么?”

“传说是一本圣经,里面除了有惊世的武功,还有打仗的阵法和治国的韬略。但是练得不得当,心性焦躁,极容易走火入魔。”

“所以你刚才是故意激她的,使她心性大乱,走火入魔,然后趁机下手杀了她。”

我有点分不清这是技术上的原因,还是气场上的优势,应该说是兼而有之。萧初过打得是一场心理战,这技术性太强了,沈玉瑶正处在崩溃的边缘,这么脆弱的人,怎么抵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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