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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凤凰飞雪雨含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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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分不清这是技术上的原因,还是气场上的优势,应该说是兼而有之。萧初过打得是一场心理战,这技术性太强了,沈玉瑶正处在崩溃的边缘,这么脆弱的人,怎么抵挡得住像萧初过这样城府极深的人!

不管怎样,沈玉瑶死了,我们安全了。我松了一口气,想找地方把她埋了。其实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深陷爱情的泥潭里走不出来。在这场畸形的爱里,其实她除了痛苦和绝望,什么也没得到。

我不知道沈家神秘的面纱有没有被彻底揭开,不过我大致了解,为什么,沈氏姐妹那么为她们的娘家人所不齿,因为她们败坏了门风。那么沈玉琼呢?她的身上又有着怎样的故事,为什么她也已经被遗忘?

萧初过蹲在沈玉瑶的尸体旁边,怔怔地看着她,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出来的东西,仿佛交织着深深的仇恨,又好像夹杂着巨大的苦痛和哀伤。过了一会,他转头看向我,凝视了很久,终究什么也没说。

我轻声开口:“我们还是让她入土为安吧。”萧初过点头,突然捡起地上的剑,拉起我的手:“快走。”

不会这么倒霉吧,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六年燕月歌

萧初过拉着我的手飞奔向前,我有点喘不开气,就在我跑不动停下喘息的时候,几个黑影飘然而至。我抬头,是十来个个蒙面杀手,这是冲着谁的呀,来杀我用不着这么高的规格。我转向萧初过,他的脸色冷峻,如同千年寒冰。

“去告诉幕后的主使者,要是今天你们杀不了我,他日我必与他誓不两立。”仅仅是誓不两立?我虽然没有听过萧初过说过多么狠的话,但我知道他刻薄起来,别人肯定会哑口无言。但就在此刻我们快要在劫难逃的时候,他仅仅说会“誓不两立”。

但萧初过如此温柔的话,还是吓得这帮杀手不敢向前。

僵持了一会儿,他们中的一个头目还是咬牙下了命令:“上。”

萧初过一直用身体护着我,打得有些吃力,我贴着他的胸膛,我能够感觉到他紧绷着的肌肉,胸膛不停地起伏。我看不见萧初过之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只能听到金属的碰撞声,和呼呼的风声。在我的脸触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只觉得一股湿热,血腥味冲进鼻腔。

我闭上眼,祈求上天,让奇迹再次降临吧,就算我再也回不去以前的家,我也心甘情愿。

我这样想着,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做梦都在想着回到现代,但现在我竟然想为了这个人,把这个心愿都抛开。

来不及多想,这时候杀进来一个人,是萧方壶。

“二爷,这里交给我,你快走。”

我拉着萧初过的手往前飞奔,辨不清方向,只能凭感觉往前跑。如果要问这个世界上谁最会恶作剧,答案肯定是上帝,我和萧初过最后来到的是壁立千仞的悬崖。我转过身,尽管有萧方壶断后,还是有几个杀手追了上来。

四面楚歌。

“跳”,萧初过拉着我的手飞身跃入万丈悬崖,落入深潭之中。

幸亏有萧初过在边上,要是我一个人,是绝对不会有勇气跳下来的,虽然我知道跳下来才有活命的可能。

潭中水很急,萧初过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松开,然后拉着我游到岸边,之后疲惫地倒在地上。

“初过,初过。”我轻轻地拍打他的脸,但听不到回音,我有点害怕,伸手探他的鼻息,我能感到自己的手颤抖得厉害,很久才碰到他的鼻子。

还好,还有呼吸。

萧初过是谁啊,比沙漠中的仙人掌还要坚强,怎么那么容易死呢。我自嘲地笑笑,背起萧初过向前走,必须在天黑前找到人家。

我每次碰到萧初过的身体,都能感觉到他的骨头,他太瘦了,但此刻背着他,我还是感到很吃力,背着他,自己就像是蚂蚁在搬家。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前面出现一个村落。我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欣喜地向前走去。

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茅草屋,我叩门,开门的是一个婆婆,眼睛好像有点不好,睁不开,但他还是看到了萧初过身上的血渍,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我朝她温柔地笑笑,“阿婆莫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途中遇到了强盗,侥幸逃到了这里,还望阿婆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在这借宿一宿。”

婆婆将我们让进屋里,屋里只点了盏油灯,我定了定神,看到屋里还躺着个人,应该是婆婆的老伴。我塞了几两碎银子给婆婆,她吓得不敢接,我笑笑:“这是给你的,麻烦帮我们找两身干净的衣服,还有纱布和水,再给我们准备点饭菜。”婆婆颤抖地接过银子,用昏花的眼睛瞅了很久,最后开心地说好。

水和衣服都送过来了,我帮初过换衣服,他的衣服已经沾在身上,我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他,摆弄了很久,终于把他上身的衣服全都扒了下来。昏暗的灯光下,我还是看到了他身上狰狞的伤口,我咽了口唾沫,不自觉地扭过头去。

“吓到凌夕了。”

“呃…不是,你醒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有些尴尬,脸色有些发烫,像一个偷糖被抓的孩子。

他没有说话,坐了起来,伸手理了理我垂下的发丝。我低头,目光触到了刚才不愿看的伤口,抬头对上他水一样柔和的目光。我有些局促,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伸手碰到我的脸颊,瞬间电流流过全身,他的嘴唇凑了过来,碰到我的,然后轻轻地摩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狂跳不已,他伸手抚上我的腰,用舌尖轻轻地添我干燥的唇,然后撬开我的牙齿,探寻我口中的芬芳。

突然,身后的门“吱丫”一声开了,我的脑袋轰然炸开,慌乱地推开他,转身看过去,是婆婆。她有点尴尬,把饭菜放下后,慌忙撤出去,开始忘了关门,后来又返回来把门带上。

我有点失笑,又有点痛恨自己,怎么那么容易沉沦。

“我帮你把伤口清理一下。”我的口气冷淡,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心情怎么会一下子败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很多男人不相信,试图去了解女人,在海里扑腾了几下,然后就淹死了。可女人自己呢,女人自己也不了解自己。此刻的我,就仿佛是一个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但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低头给他擦洗伤口,不去看他的脸,因为心情不好,用力有点大,但他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折腾。

头顶传来他幽幽的叹气声,“在生我的气么?”

“不是,我在生自己的气。”

“气自己当初没有跟他走,如若刚才亲你的是他,就算跟他亡命天涯你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吧?”

他的声音很轻,但字字敲击我脆弱的心灵。

我抬头,我没想过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有点不知该如何开口。心里很慌乱,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自己掩藏的那么深,却被别人一眼看穿。

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凭什么管我喜欢谁?我有点气急败坏地把巾子仍进水里,水花溅到我的脸上。

萧初过的脸色冷峻,扯过一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动作很慢,我看到他头上的汗珠往下滴落,心里一惊,光顾着生气,竟然忘记他是个伤势严重的病人。我有点懊恼,想伸过手去帮他把扣子扣好,但还是忍住了。

他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粒乌黑的药丸,塞在嘴里。哼,我竟然忘记他是尊贵的萧家二公子,他有神药护体,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地死掉。他为了救我而负伤,但这也是应该的,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被沈玉瑶缠上。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他的,我又不喜欢他,但却因为他而成为众矢之的。

萧初过冷着脸,紧握住瓷瓶,仿佛要把瓷瓶捏碎。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我紧紧抿着嘴不说话。终于,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一直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你放弃了独孤楼,还是独孤楼放弃了你。”

刚才我一直强忍着没哭,这次我终于忍不住,眼泪如泉水般奔涌而出,为了我这么多年来孤单和寂寞的生活,为了我和凤凰无望的爱情。

我和凤凰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两年,那两年是我成为慕容凌夕来最幸福的两年,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忘怀的两年。正因为有那两年美好的回忆,我才有勇气往前走。

而萧初过的一句话,却生生抹杀了我和凤凰之间的这两年,它让我感觉到,我所追求的一切那么虚无,那么空洞。

我一直都觉得慕容非可恶,因为他为了他的狼子野心,置多年的兄妹之情不顾,出卖他的妹妹。实际上,凤凰,何尝不是为了他的江山,放弃了我。

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我这六年的生活,六年的执着和信仰,一瞬间土崩瓦解。

我不停地拍打着萧初过的胸脯,哭喊着:“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凭什么,凭什么?”一直到他的衣服上再次嫣红一片,我止住哭,手也渐渐停了下来。

我吸了下鼻子,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萧初过挥手灭了油灯,拉着我一起躺下,我有些无措,黑暗里,我只能看到他清亮的眼睛。窗外的月亮透了进来,月光洒在稻草上的两个人身上。

我开始失眠,头脑里一片空白,眼睛睁着,空洞地望向天花板。萧初过伸手帮我盖好被子,然后艰涩地开口:“我娘亲走的时候,我六岁,娘亲拉着我的手,嘱咐我一定要找到玉瑶姨母,然后照顾好她。而我不仅没有照顾好他,还亲手杀了她。”

萧初过的声音有点低,我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悲怆。我迟疑了下,侧过身去抱住他,在他怀里安慰道:“你娘亲会理解你的,你没的选择,你要是不杀她,她就会杀了你。”

“不,我有的选,其实那根玉簪上被淬了迷情散,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倒下去,我根本用不着伤害她。”

我松开他,心里像是被浇了盆凉水,身体从头凉到脚。怎么会这样?躺在我身边的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啊!我知道我并不很了解他,但我知道,他起码是个善良的人。我心目中,善良的人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伤害自己的亲人的。

萧初过停了一会,继续说道:“我娘亲被父侯带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伤,后来虽然伤都好了,但那些伤痕从来就没真正消退过,我曾经因为看到这些伤痕,害怕得哭了。从此以后,一直到她过世,我都没有再亲近过她。”

他的声音很冷清,听不出喜怒,但我却感到彻骨的悲凉。本该五彩斑斓的童年,在他的记忆里竟然是母亲身上狰狞的伤痕。那么小的孩子,他想跟娘亲亲近,却被娘亲吓坏,等到他长大一点,开始渴望娘亲拥抱的时候,娘亲却已经不在了。

他恨害他母亲的人,是这个人剥夺了他童年的快乐,让他过早地孤苦无依。但他知道,他不能杀她。所以,当他真的杀了沈玉瑶的时候,他感到悔恨和自责。

有很长时间我呆着没有反应,尽管我知道此刻我应该有所表示,但我还只是像一个木头一样躺在那,整个人被一种木然的情绪包裹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脑中反复交织着沈玉瑶吐血倒地的场景和另一个绝色女子身上斑驳的伤痕。

黑暗中,有一双手触摸到我的手背,那一瞬,我感到自己的手颤抖得厉害,牙齿深深嵌进唇瓣里,终究发出一声呢喃:“我明白的。”

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黑暗里漂浮,刚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也释放开来。他向我坦白,因为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每个人都有阴暗的一面,而他,愿意直视自己内心的阴暗。

这是一种多么大的勇气,它甚至已经超过了白天飞身跃下万丈深渊的那种“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和这种勇气相比,伤痕和死亡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明白的,你不要太自责了……”

我握住他的手,反复轻喃,连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的声音竟然万分柔和,和朦胧的月光绞着在一起,仿佛丝绒包裹在身上,身体的疲惫袭来,我慢慢沉入梦乡。



此情须问天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初过已经起来了,又换了件衣服,虽然着粗布衣裳,但他依然是那样风骨峭峻遗尘埃,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昨晚真的太抱歉了,不知道有没有被我打成内伤。

“醒了,赶紧起来吃饭吧。”

哇,见到饭菜,才听到自己肚子在咕咕叫,昨天一天没吃东西,我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完饭,心情大好,食物让人有一种满足感,我伸了伸懒腰。初过还没有吃完,还在那细嚼慢咽。

和他相比,我就是一地地道道乡下人,饿极了就狼吞虎咽,全不管什么淑女形象。因为太饿了,我一共吃了三碗饭。当我盛第二晚饭的时候,婆婆的脸色已经开始不对了,我很担心饭不够吃,我一扫锅里,还有很多米饭啊。于是我就放开肚子来吃,当我盛第三碗的时候,初过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向他眨了眨眼睛,继续吃我的饭。他嘴角微微上扬,停下来,看着我吃饭。切,看就看呗,我可不是那种别人一注视,我就吃不下饭的人。

吃完饭,和婆婆道别,但我们并没有直接回江南。初过在这个村子里找了一间空房子住下来,我有点奇怪,我们是要在这长住么?

我有点木然地看他跟一个大婶谈价格,那个大婶眼睛直盯盯地瞅着初过,估计他是没见过这么俊的公子哥。初过是个很能揣度别人内心的人,对付沈玉瑶,他就是打的心理战,我的心思估计也被他看的透透的。

不过,这次他有些有失风度,知道大婶喜欢他,拼命压价,人大婶说一两银子一个月,他非说只能给三十钱。大婶一惊,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这么狠,也不管他长得好不好看了,说道,五十钱,少一钱不租。初过说好,就五十钱。

我失笑,他要是搁现代,绝对是一谈判高手。不过,他这点才智似乎是用错了地方,又不缺钱,干嘛弄的跟葛朗台似的。

初过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大婶手上,大婶本来就不袖珍的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鸡蛋,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找不开。”初过笑,“这都是给你的,我要无期限地在这住。”

“啊…那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不,大婶,我们只是暂住在这里,等我们走了,这房子还是你的。”我接过话。再说下去,大婶还不定被他耍成什么样呢,我可不想真在这住两百个月。

大婶连连说好,眼睛都笑没了,然后扭着肥硕的屁股乐呵呵地走了。

“看够了没?”

人都走远了,他还在那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婶的背影看,这是没见过美女还怎么着。初过笑,“我正在想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她,就是想不起来。”

“才高八斗如飞雪公子也有词穷的时候?”

“那凌儿想到了,可否赐教?”

凌儿?

我怔了一下,笑道:“圆规。”

“嗯?”

我从地上捡起两根树枝,然后夹好,在地上画了个圆。

“这两根树枝就是一个圆规。”

他的眼睛里现出一种光芒,眉头却皱着。我笑:“想笑就笑呗,憋着多难受。”初过笑,雪白的牙齿露出来很好看。

“原来凌儿也有这么刻薄的时候。”

“飞雪公子不知道么?我慕容凌夕只对男人温柔,对女同胞一向这么刻薄。”

他伸手捏我的脸,“原来凌儿把我看成了女人。”然后笑着走进屋子,我留在原地发楞,我什么时候对你刻薄了,昨晚那样打你,也是因为你太让我伤心了,那完全是意外,没想到这么记仇。

“我们为什么不回江南?我们要在这住多久?”

“住到等我的伤好之后,住到我们等够平安地回到江南。”

我敲了敲脑袋,真够笨的,以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我们还没回到江南,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身上怎么会有银子的?”我好奇道,像他这种富家子出门肯定是不用自己掏钱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在身上的呢?更何况这次又是意外。

初过愣了一下,好像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难道这个已经是他的习惯了?

初过微微一笑道:“总得有些银两在身上防身的,不然遇到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就是出去讨饭怕是都没人理我们。”

我后来在回忆往事的时候,觉得我和他真的蛮奇怪的,人家都觉得我贪钱如命,但我身上却很少有钱。而别人都道他是高雅贵公子,身上却无时无刻不带着大额的钞票。

从此刻,我开始了和萧初过同学的乔家村生涯。

“你知道是谁要害你?”初过似无意地问道。

“害我?我一直都恪守本分,哪来的仇家?只有你这这种常年在江湖上飘得人,仇家才遍地都是吧。”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摆弄着几上一套茶具。很久,转头看向我,迟疑了一会开口道:“也对,他也要害我。”

也?

“你好像不知道是谁绑架了你。”

“啊?不是沈玉瑶?”她不是承认了么,原来她根本不记得她是不是绑架过我,随口答应的。

“我把你救出来之后才碰上她的。”

“那帮杀手和绑架我的是同一批人?”

他点头,这么说,原来真的是要来杀我的,萧初过不过是救我才受牵连。我有点疲惫地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片混乱。

“那你知道谁在绑架我对不对?”我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啊,我其实害怕知道是谁,但也还是忍不住想弄明白。

沉默了很久,初过轻声开口道:“你真的忘记慕容非曾经对你做过什么了么?你对以前的事情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么?”

“是非哥哥?”我呢喃。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忍住不往他身上想,其实是害怕真的是他,以慕容非分裂的人格,得不到的东西,他就一定会把它毁掉,让别人也得不到。慕容非现在是荣国太子,我留在南朝,他担心我会帮助他的敌人,所以让慕容越接我回去,但我却没有听他的安排,一怒之下,派人绑架我,却被初过拦住,绑架不成,他就想要我的命。

我心中激烈地挣扎,要不要向萧初过摊牌?我心中对他其实是有些不相信的,毕竟我和他老爹不是一路人。但对于他,他应该算是我的朋友吧。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我和他还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慕容非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我出嫁前所有的一切全被抹掉了。”内心翻江倒海后,我坦白从宽。

初过走过来,深深凝视不语。这是个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我也没指望他能够相信,只是,除此之外,我没有办法解释。

“其实绑架你的是初绽。”

什么?我有点不相信地张大嘴巴。

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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