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大帝-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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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弘知道慕容云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所以对王诞这个请求,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这是一记真正的软刀子,江南是粮食和盐的主产区,而一旦让晋国商人在燕国站稳脚跟,就可以慢慢用价格垄断燕国的粮食和食盐市场,而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连绵的阴雨天,让人的心情也阴沉沉的。
韩延之这些天几乎都吃住在河堤上,因为路强曾传达给各地官员一句话,那就是百姓无小事。
所以各地官员都不敢丝毫懈怠,韩延之本就是个清廉的官员,路强的决定可以说正对他的胃口。
天色渐晚,看来今天又要睡在河堤上了,韩延之正准备用饭,忽见一个侍卫披着蓑衣,踩着一脚泥水快步而来。
侍卫来到近前,躬身向韩延之施了一礼后,低声在韩延之耳边说了几句,随即就见韩延之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
“走,回府衙”
大雨如注,韩延之顾不上衣服被浇透,带人快马赶会建康府衙,等到了地方,整个人已经被淋的如同落汤鸡一般。
大雨的天气,府衙还如同往常一样,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韩延之快步来到厅堂的时候,就见一个年轻人正在火盆边烤火,却不是刘嗣女还有谁?
看到韩延之进来,刘嗣女起身施礼,笑道:“韩大人果然勤政,不怪陛下这么看重你,快先烤烤火吧!不然容易得病”
韩延之却没心情同他客套,脱下蓑衣丢给下人,抹了把脸来到火盆旁,沉声道:“刘大人这么急着赶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刘嗣女见他问的急,也就不再客套,从旁边桌案上拿起一份文书来递给他,却没有说话。
韩延之擦干手,接过文书打开观看,越看脸色越凝重,半晌才道:“这几个人虽是闲赋的王爷,可毕竟是皇亲,若是一起拿下,动静会不会太大了?”
刘嗣女虽然已经被路强发配到监察院,可他之前是干什么的,以及他狠辣的手段,却是每个官员都心有余悸的,虽说韩延之明白路强把刘嗣女派来的意思,可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刘嗣女嘴角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负手站起身,看着庭院里如注的雨丝,半晌才道:“真是个好天气啊!”
“韩大人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保证建康不乱即可,其余的事自有下官来做”
韩延之不由暗暗叹了口气,皇帝陛下待人一向宽厚,可自从出了司马休之的事后,对待自己的亲族,却格外严厉,虽说这样可以杜绝司马休之的事重演,却也很容易让人诟病。
刘嗣女转头看了看沉默中的韩延之,忽地一笑道:“韩大人要记住一件事,陛下从来没有下过什么旨意,这件事也同陛下没有任何关系”
韩延之在阴狠上,跟刘嗣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听了刘嗣女的话,不由一呆,片刻才醒悟过来。
“你、你是说。。。”
“呵呵!我什么都没说”
刘嗣女说话间,从韩延之手中接过那道文书,随手丢进火盆。
“砰!”地一声,文书在火盆中窜起一道高高的火苗,继而变成了一堆灰烬。。。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决堤了
更新时间:2014…9…8 9:29:06 本章字数:3491
人在日夜惦记一件事的时候,心情就会象外面密集的雨丝般,纷乱不堪。
司马遵这几天越来越坐不住了,因为按时间来算,江陵那边应该给出回复了,可路强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即没答应回都城参加祭祀先祖的族会,也没给出明确的回来时间。
难道是路强知道什么了?想想这个可能,司马遵就冷汗直冒,为此他甚至已经做好出逃的准备,日夜派人盯着韩延之和军队,只要韩延之稍有举动,立刻出逃。
他在建康经营多年,想要逃出去还是能办到的。
不过韩延之却始终没有任何异常举动,甚至都很少回府衙,刚刚探子报说韩延之回来了,不过片刻之后又走了,好像是什么地方有险情了。
地方官员都忙成这样,路强那个伪君子想必更忙吧?嗯!可能是因为这才没有来得及回复自己。
司马遵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要说这些皇亲中,最老奸巨猾的也莫过于他了,以祭祀先祖的名义招路强回建康,然后伺机干掉,那样就能让路强手下那些骄兵悍将听命。
这个说法只是他用来欺骗司马干那个蠢货的,路强手下那些人若是那么容易被摆平,司马休之说不定就成功了。
司马遵已经想好,干掉路强后,他就将所有罪名推到司马干身上,并当场将其格杀灭口,然后才是以皇亲的身份,联络路强手下重臣,争取他们的支持。
朝廷是姓司马的,他深信,只要干掉路强这个核心人物,路强手下那些重臣,会支持他的。
“王爷,您已经站了半天了,坐下休息一会吧!奴家给您松松骨”
一声娇媚的声音自司马遵的身后响起,随即一双白嫩的小手揽在司马遵的手臂上。
能进入司马遵密室的只有这个他刚纳了半年,却最受宠爱的小妾。
司马遵确实需要休息,因为他的神经始终都处在一种高度紧张中。
反过身,轻轻捏了一下小妾的脸蛋,道:“就你最可心”说罢在小妾的娇呼声中,将她拦腰抱起,迈步向里面走去。
没走几步,忽听门外的侍卫喝问“什么人?”随即一声闷哼和重物倒地的声音先后传了进来。
司马遵原本已经精虫上脑,听到异响,顿时吓得清醒过来,松手丢下小妾,反身向房门冲过来。可还没等他到门后,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然后就见一个笑眯眯的青年袖手走了进来。
雨水顺着青年的蓑衣和斗笠不停滴落在地上,清脆的“滴答”声,却如一柄柄重锤、锤打在司马遵的心上。
透过青年,可以看到自己的侍卫已经倒在地上,血水混合着雨水正流向庭院中的低洼处。
“你。。你是什么人?擅、擅闯王府,不知道是死罪吗?”
在这样一个天气里,刘嗣女穿成这样出现在司马遵府上,怎么看都象一个招魂的厉鬼。
躬身微微施了一礼,道:“皇帝陛下驾前刘嗣女,见过忠敬王千岁”
“啊!你。。。你就是刘嗣女”
见过刘嗣女的人不多,听过这个名字的人却不少,尤其是这些皇族,更是谈刘嗣女而色变。
刘嗣女微微一笑,抬手做了个手势,随即就见一个黑衣人走进来,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根白绫放在桌子上,又转身走了出去。
“你自己来,你的家人可以保全”
刘嗣女的态度和蔼可亲,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几乎都是这表情,欺骗将死之人,在他看来,根本没什么。
虽然一直算计着杀别人,可自己到了生死关头,又有几人能淡然处之?
“不、我不想死,请你回奏陛下,这都是司马兰、司马干他们的主意,我、我可是一直效忠陛下的”
司马遵说到这,猛地跪了下去,惊惧之下,不由涕泪皆流。事到如今,他要再不明白计划泄露,那就是脑袋有毛病了。
刘嗣女目无表情地看了司马遵一眼,又转头看了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妾,却转过身去。
就在这时,一幕司马遵做梦都想不到的突变出现了,只见原本蜷缩在一旁的小妾,突然如一只护仔的雌兽般跳过来,自怀中掏出根铁线般的东西,猛地从后面套在司马遵的脖子上,随之越勒越紧。
司马遵至死都没想明白那个在床上千娇百媚的小妖精会对自己下手,而从她的手劲可以感觉出,她那是什么柔弱女子,分明就是个就是个职业杀手。
直到司马遵没了气息,小妾才松开手,然后过来躬身向刘嗣女见礼。
转向这个女人的时候,刘嗣女的眼中终于露出一丝情感,淡淡地道:“很久没见了,你做的很好,此间事了,就同我回江陵吧!”
女人显然没想到刘嗣女会带她回江陵,呆看了已经转过身去了刘嗣女片刻,眼睛竟有一丝红晕。
司马遵做的事非常机密,外人即便能探查出他有异动,也不可能有这么精准的消息,却不知道刘嗣女在任上的时候,就已经在司马遵身边安下了钉子。
而这个女刺客,却是唯一一个能让刘嗣女看上眼的女人,可即便是能看上,却也要排在路强之后,不然也不会被派来执行这样委屈的任务了。
刘嗣女的心思,恐怕没有人能真正摸清。
这时又有黑衣人走了进来,躬身向刘嗣女施礼:“大人,都准备好了”
刘嗣女点点头,道:“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尸体全部带走”
“是”
大雨依旧疯狂地倾泻着,在这样的夜晚,街道上本应半个人影都没有,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在雨滴落地的声音中传向城门方向。
放眼望去,竟是百十辆乌棚马车从各个方向汇聚而来,到了城门处也没有停留,马不停蹄地奔出城,转眼消失在茫茫的雨夜中。
韩延之静静站在城墙上,看着这支庞大的队伍消失无踪,不由叹了口气,此时的心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身旁一个侍卫忍不住道:“大人,这伙究竟是什。。。”话未说完就迎来韩延之严厉的目光,吓得他忙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韩延之冷冷地扫视了身边的侍卫一眼,道:“记住,你们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不然谁也保不了你们,包括你们的家人”
韩延之很少有这么声色俱厉地下属说话,侍卫们听了他的话后,心中俱是一凛,忙躬身一齐称是。
转过天之后,雨势终于有所减小,不过仍旧没有停,最先发现不对的还是司马氏族人。
有司马氏族人去向司马遵请安,最近这种情况已经成了常态,不过却见忠敬王府大门紧闭,连守门下人也不知去那了。
于是在满心疑惑下,有人又去了河间王府和淮阳王府,发现也同样是大门紧闭,看不到半个人影。
终于有聪明的觉出不对来,因为他们常聚在一起商量向皇帝讨赏的事,所以第一想法就是他们被皇帝下旨拿了。
昨晚下了整夜的雨,可也没听说有军队调动的声音啊?再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应该一点动静没有啊!
有人壮起胆子跳入这些王府中,却见这几座王府同样空无一人,每座王府都有不下百口人,可这些人却象人间蒸发一般,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惊恐之下,立刻有人找到官府,向官府报告几座王府的人凭空失踪的消息,可此时官府的主官们都在韩延之的带领下,巡防在江堤上,根本没人搭理这些上访者。
近千皇族中人凭空消失,官府不闻不问。终于有聪明的皇亲感觉出问题的严重来,惊惧之下,立刻返回家中,大门紧闭,从此再不见任何人,尤其是皇亲中人。
渐渐地,这件悬案也在百姓中传开了,有说他们叛逃者有之、有说他们被鬼神抓走者有之,反正是说什么的都有了。
不过这场小小的风波很快就被江堤决口这件事冲淡了。
连日的暴雨,让江水猛涨,倒不是说这个时候的人不重视水患的防治,而是朝廷如走马灯一般更换着,根本没有人顾及这件事。
路强一直忙着南征北战,待大雨下起,他再思及防治水患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江水先从建康上游的横江县决口,大水一泄千里,横江、巢县、历阳一带,几成泽国,放眼望去,大水无边无际,水中不时漂浮着人畜的尸体。
无数难民蜂拥逃向建康和浔阳,在最短时间内,这两个地方就人满为患。
路强得到消息后,连下数道旨意,要求各地官府全力救助灾民,并以最快速度调集各种生活物资到受灾严重的郡县。
建康有韩延之坐镇,颜延之则请旨去了他曾经为官的浔阳。
这二人都非常有经验,他们没有让灾民进城,而是在城外给他们搭建帐篷,官府开设粥场的同时,勒令城内的富户,有条件的开粥场,没有条件的也要向官府捐献各种物资。
命令听上去有点不近人情,不过这两个草根出身的官员却根本不管那些,他们严格秉承着皇帝那百姓大如天的准则,一切都以救灾为重。
两地受灾严重的地区在两个官员的主理下,总算是没出什么乱子,但这个时候新的问题还是出现了。
那就是粮食不够充足了。
正常情况下,每年的粮食收获,都要储备起一些,以备不时之需,按现在的话说,也可称之为战备粮。
但前有借给慕容云的二十万旦,后又不断拨付给各地,现在的库存不是没有,可若再往外折腾的话,很可能挺不到秋收,另外今年的大水也势必影响田地收成,所以若把储备的粮食用尽,朝廷恐怕都要断粮了。
看着一份份奏折,路强也不由深深拧起了眉头。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个月
更新时间:2014…9…8 9:29:06 本章字数:3231
二十万旦粮食,不是说运走就能运走的,况且江面水势湍急,渡船根本无法通行,所以这个时候如果路强反悔的话,还是能扣住的。
甚至已经有朝臣建议路强这么做,毕竟帮助别人的前提是自己能过得去。
对此,路强也不是没有动心过,可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资助燕国粮食,固然有收买人心的用意,可一来燕国境内也大多是汉人百姓,另外以经济手段控制燕国,可说是一项长期的工程,一旦成功,甚至能抵数十万大军的功效。
所以那怕是自己这边过的艰苦些,也一定要咬牙挺过去。
路强知道其实在江南很多豪门家中,还是有很多存粮的,但自己的朝廷不是强盗,不能做那种竭泽而渔的蠢事。
封建国家,不可能完全消灭地主阶级,而地主阶级又是构成这个社会的基石,即便要搬开,也必须循序渐进,不然一旦激起他们的反抗,其结果可就不是一场洪水的事了。
今天的雨终于停了下来,下午的时候,久违的阳光还偷偷照了个面,看样子这场洪峰是要过去了。
路强一行从江堤回来,刚刚进城,忽听一阵梵音从路旁的庙中传了出来。
路强其实对佛家那套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因为兄弟的原因,才在江陵给兄弟起了一座庙宇,供他修行的同时,自己也可随时去看他。
在路强心中一直觉得亏欠兄弟太多。
庙宇修建的气势恢弘,其奢华程度,比路强的行宫都要强上很多,这是路强破天荒地,不顾兄弟的反对修建的。
“皇觉寺”就是这座庙的名字,而因为路强的经常光顾,这里的香火也格外的好。
司马德文心性平和,值此洪水之际,他每天都会带着徒众们咏念经文,以祈求佛祖保佑洪水早早退去。
听到咏经声,路强的心中忽然一动,他可是知道和尚有钱有粮的,那些傻瓜一样的信徒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却仍要供奉那些所谓的佛爷,弄得和尚们一个个富的流油。
之前路强曾在浔阳整治过那里的和尚,后来因为事物繁多,就把这件事给放下了,现在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清理一下庙产呢?
早在路强没有横空出世的时候,江南地区最盛行的就是庄园经济和寺院经济,土地绝大多数掌握在地主豪绅和寺院的和尚手中。
自路强主政江南后,大力打压地主豪绅,已经将很多土地和被栓在土地上的佃农解放出来。
不过由于和尚不参政,还威胁不到路强的统治,所以就让他们暂时得到喘息之机,随着路强手中的权力越来越牢固,和尚们的好日子显然也要到头了。
路强沉吟片刻,翻身下马,举步向庙内走去。
司马德文已经被路强封为国师,这么大的事,必须先和兄弟打个招呼。
进了庙,路强轻车熟路地来到后面兄弟的禅房,然后坐等兄弟回来。
桌案上有很多佛经,整齐地码放在一侧,令一侧是笔墨砚台等物,看得出司马德文也是个喜欢学习的人。
路强闲来无事,随手拿过一本佛经翻了几下,说实话,对里面的佛经和文字,他基本是看不明白的。
随便翻看几眼,正准备将经书放下,眼角余光忽见手中这本佛经下竟然有封信。
谁会给兄弟写信?
司马德文和路强是亲兄弟,被刘裕强迫当了皇帝后,也没纳什么妃子,虽有个夫人,却没有孩子,可说他同外界根本没什么交往。
兄弟毕竟是做过皇帝的人,难道是有人不死心?
路强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把信打开看了起来。看了几眼,心先是一松,随即眉头却皱了起来。
信是一个叫慧能的和尚写来的,既然不是有人搞阴谋,路强自然就放下心来,不过让他生气的是,这个叫慧能的和尚竟然鼓动兄弟,让兄弟劝自己不要插手佛院的事物,同时还要保护寺庙的财产等等。
这个和尚好大的胆子,竟然走后门走到兄弟这来了。
看信的日期和颜色,应该是有些日子了,这期间自己也来过几次,却从没听兄弟提起过,看来兄弟也是不想管这件事。
正琢磨间,一身大红袈裟的司马德文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路强手中的信,先是一愣,随即合十见礼:“皇兄”
路强神情平静地扬了扬手中的信,道:“怎么不对我说?”
司马德文沉吟片刻,才道:“臣弟知道皇兄不喜别人干扰政务,故此没有回复他”
“哼!你还要保护他吗?”
顿了一下,又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寺院要那么多土地干什么?有了土地,就可以间接控制百姓,甚至扰乱国家税收,你我同胞兄弟,我也不想瞒你,如今水患肆虐,国家正是困难之际,我需要寺院把他们的土地粮食都贡献出来”
“你先以国师的名义,发一道诏文,一月之内,配合官府清丈土地,缴纳存粮的,朝廷会给予特殊嘉奖,逾期不办者,就不要怪朕兴灭佛之举了”
说到这,路强的语气缓和下来:“德文,你潜心修佛,两耳不闻窗外事,别人也正是看中了这点以及你同我的关系,这才要利用你,记住,凡事要多同我商量,不要总藏在心里”
司马德文被路强一番话说的冒出汗来,合十道:“皇兄放心,臣弟决不敢干扰皇兄的政务”
路强并没感觉出自己威严日重,不管是谁,在他面前说话,无不小心翼翼的。
伸手拉过兄弟坐在自己身旁,温言道:“其实你知道我是不反对宗教信仰的,但凡事都要有个度,如果天下的和尚都象你这样,那他们的生活就由我来负责,不管到什么时候,土地都是国家的,所有收成也要经由国家的法度统一分配”
“皇兄放心,臣弟这就把你说的这些话传诏给各地的寺院”
“呵呵!不说政务了,你有日子没去我那了吧?再有一个月,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也不知道这第一个是男是女,对了,你的学问比我高,就替我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听了路强的话,司马德文吓得站了起来,急道:“皇子的名字岂能由我这方外之人来取?还是皇兄自己决定吧!”
路强伸手再次将司马德文拉着坐下,怪道:“孩子就你这么一个叔父,起个名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