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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离婚以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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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笑:看来身边的人,各个对我的了解都胜过我自己。

她也笑:你活得太精彩,他们对你的了解,多半始于欣赏。

我摇头:你说的那个我,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有时候偶尔想起,多半也将那段色彩斑斓的日子,归为年少的轻狂。

她眼神清澈,随着微风,几缕发丝垂落:我倒不这么认为,多年不见,你给我的感觉并没太多变化。要说不同,大概是那些形于外的张扬渐渐沉淀到骨子里,随之而来的是成熟和内敛。

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敞亮不少,赞美的话谁都爱听,我乐:江瑶,以后一定得长联系,跟你聊聊天,我的自信指数“蹭蹭”的往上窜。

七比六,江帆胜。

小白很不服气,二人约定择日再战。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的不亦乐乎的两人,心里有了主意。

小白是个很随和的女孩儿,心直口快的性子,让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能情不自禁的放松。

这个下午挺有收获。临走前,跟江瑶互换名片,约好以后常联系。我喜欢这个睿智通透的女人,把不幸的经历沉淀成生活的智慧。这样的女人,随着岁月的流逝,将会愈加美丽。

离开俱乐部,时间不早了,回家换好衣服准备出发。拿着钥匙正准备出门,手机响了,我以为是修月,看也没看的接起:“喂?”

“叶南?!”焦急的声音,不是修月,我一时没听出是谁。

“我是,请问哪位?”

“齐小北,我这边出了点急事儿,晚上的生日会恐怕开不成了,实在抱歉,等晚点我再跟你细说,先挂了。”

……

我合上手机,心里有点七上八下。齐小北很沉稳,若非事情紧急,他口气不会这么急,难道跟乐乐有关?

我想了想,拨通修月的号码:

“喂?”他那边好像信号不好,兹兹拉拉的。

“怎么了?”

“你在哪呢?信号很差。”

“隧道,好了,出来了。”

“齐小北那边出什么事儿了?”

“展夜和阳阳出车祸了,他正往医院赶。”

“什么?!”我有点没反应过来,车祸?

“乐乐在我车上,我把他送到齐伯伯那儿。”

“哪个医院?”

“省立医院,现在记者媒体都收到风声了,估计那儿已经被塞满了。”

“严不严重?”

“还不清楚,刚才在齐小北那儿,他接了个电话匆匆交待几句就走了。”

“你路上慢点开,我先去医院看看。”

“你给庞院长打个电话,让他找人带你从后门进,前面全是记者,不安全。”

“知道,你送完乐乐就别过来了,有事儿我电话里告诉你。”

他“嗯”了声,挂断。

记者全被拦在大厅外,乌乌压压的焦急等待。我从西门进的,把车直接开进了医院食堂后院儿。庞院长已经下来了,简单寒暄后,他带着我穿过食堂搭内部电梯直奔五楼手术室。

叮咚,电梯门开。

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

雪白的墙,明晃晃的青石地面,很萧索的感觉。

庞院长说这边都交待好了,他得下去应付门外那些记者。

我跟他道了谢,独自走出电梯。

一转身,就看见手术室门口齐小北孤身静立的身影。他听到电梯的响动,下意识转头往这边看,“叶南?你怎么来了?”看见是我,挺意外。

“修月告诉我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齐小北脸色一沉,顿了顿,说,“阳阳没什么事儿,小夜比较麻烦。”

“什么意思?”我声音有点抖,'手术中'那几个明晃晃的大字儿刺的眼睛发疼。

“阳阳基本都是擦伤,就是手腕可能有点骨折,林雪在三楼的手术室陪他处理。小夜除了外伤,最严重的是头部撞击,从片子上看有淤血。”

……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清楚,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阳阳情绪特别激动,非得冲进手术室看看小夜怎样了,我让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林雪到的比我早,情况她也不很清楚,好像是他们兄弟俩在车上吵起来了,至于究竟怎么回事儿得等阳阳醒了再慢慢问。”

“进去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小时。”

“他们父母知道吗?”

“我还没通知,看看情况再说。”

“肯定没事儿的,别太担心。”

他点点头,神色依旧凝重。

情况比想象中好,展夜做完手术后,转入病房。肋骨断了两根儿,已经接好,头部的血块儿院方意见是采取保守疗法,观察一段时间再决定是否要通过手术把它取出来。因为压迫视神经,可能视力会受到一些影响,不过脑科主任说这只是暂时状况。阳阳在病房里陪着,谁劝都不走,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很神气的大眼睛也失了神采,红红的,好像哭过。

林雪拉着我走出病房,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按照预定时间,宣传片明天开拍,可展夜突然出了意外,事情该怎么处理。其实我早已想到,换人?仓促间,上哪找合适人选。改期?不可能,林兵肯定不干,况且时间上也不允许。林雪不断跟我抱歉,我连忙宽慰她:发生这种事儿谁也不想,不是你的责任。你先应付这边的事儿,外头那些记者总这么聚着也不行,影响其他病人。宣传片的事儿,我再想办法儿。

林雪下楼后,我站在病房外,心情很沉郁。这一层豪华病房住的人很少,走廊上空荡荡静悄悄的,感觉特别不好。

病房门开了,齐小北走出来。他拍拍我肩膀,让我回去休息。我问他晚上怎么办,一个人照顾他们两个?他笑笑,说他爸已经让家里的保姆赶过来了,没问题。我跟他说要是有事儿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他点头,道别后我从安全通道下楼,穿到食堂后院,开车悄悄离去。

回去的路上,我给林兵的助理打电话,不在服务区。给林兵打电话,关机。他的飞机明天上午就到,看来让他改期是不可能了,只能考虑换人。我脑子里飞速滤过那些替补人选,不是形象不符就是名气不够,想来想去也没找到合适的。其实,要说这次宣传片,最完美的人选还得是楚尘,林兵在电话里也反复提及希望能让楚尘担纲。

回到家,衣服也没换,坐在沙发上愣愣发呆。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儿一桩接一桩的发生,生活步调失了原本的节奏,有点累,有点倦怠。脑子混混沌沌,什么都不愿意想。其间修月来了个电话,我无精打采的对付了几句,他提到宣传片的事儿,我顺嘴说合适的人选除了楚尘没别人了。他没怎么考虑,接口道那就楚尘。我心里觉得有点怪,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电话那头他的语气很淡,很平和,可我总觉得他好像不太高兴。直觉,莫名其妙的直觉,更莫名其妙的是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能这么敏锐的捕捉他的情绪和心思。事儿说完了,随便聊了几句,他要挂电话,我说等等,别挂。他沉默了两秒,问我还有什么事儿。我咬咬嘴唇,小小挣扎了下,还是说出口:我觉得楚尘合适纯粹是站在公司立场。电话那头,响起清晰的笑意,很明快,很有魔力,我的心情好像也随之松缓下来。

挂了电话,我没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快速按下方菲的号码。比林兵的助理敬业多了,对方很快就接通,还未等我开口,她的声音已经响起:“叶南吗?”

“是我,这么晚打给你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在片场呢,你找我有事儿?”

“嗯……”顿了顿,“我想问问楚尘接下来的几天有没有空档。”

“听说展夜出车祸了,你想让楚尘去补档?”她的消息很灵。

“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要是档期排不开就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

“没问题。”

嗯?!我一下子愣住,电话里,说话的,是楚尘。

“你……”舌头发僵,沉默了会儿,挤出两字,“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他笑笑,声音舒缓低沉,很好听。

“明天下午一点半来公司,跟导演一块儿开个会。”

“好。”

“那你早点睡,挂了。”我有点仓惶,语气急促。

“南南……”

“嗯?还有事儿?”

“没什么,早点睡,空调温度别弄太低。”

“你也早点睡,晚安。”

每个周一都是忙碌的。

走进办公区,小白颠颠凑上来,“噼哩啪啦”的跟我汇报展夜出车祸的消息。

我捏捏她脸蛋儿,笑着走进办公室。桌上一大摞报纸,随手翻了翻,满篇都是关于展夜车祸事件的报道,阳阳也红了,昨天海选现场的照片赫然在列。不知道展夜怎么样了,我正想给齐小北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座机的内线指示灯亮了:“叶经理,二线,周副总。”

……

“我是叶南。”

“小叶同志,我老周又杀回来了。”

“感觉怎么样?”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我老周心里好喜欢。”

“得了,别跟我犯贫,找我有事儿?”

“上我办公室来一趟。”

“您有什么指示?”

“面谈,电话里不告诉你,快点上来。”

周希如果去演戏,绝对可以拿影帝。在他办公室短短半个来小时的时间,脑细胞最起码累死了三分之二。我突然有点怀疑,以前我们所有人是不是都被他骗了,大大咧咧从来都不是他的性格,只不过是他最常用的伪装。他年轻有为,就算不甘屈于人下,自立为王,照样大有可为,何苦要如此出卖挚友,背叛良心。

收买股东,勾结财务人员,篡改财务报表,伪造修月签名,人为制造工地事故,虚报分公司利润,虚高股价欺骗股民,匿名上报证监会,每一样都足以令人胆寒。然而,今天他再次让我见识了何谓不择手段。

他了解修月,所以料定就算修月掌握了这些,在没有足够力量给他致命一击时,决不会轻举妄动,更不会相信任何人。可他对修月的了解又不够深,所以他以为自己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目前为止,仅仅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可惜,我不但知道,那些关乎他存亡的证据,现在正稳稳躺在我保险柜里。如果不知道这背后的肮脏,也许我很难察觉他分寸极佳的试探,更不会在意那些看似漫不经心的暧昧挑逗。然而当一切了然于心时,周希,这两个字儿,整个人,都透着股令人作呕的龌龊和肮脏。可我依然跟从前一样,玩笑照开,哥们儿义气丝毫不减,完美的伪装成一无所知的局外人,看着他演戏,陪着他演戏,很累。不过我很清楚,戏总有谢幕的一天。只要结局圆满,过程如何,不必太过计较。面对黑暗,清高的纯白,只会被吞噬的骨肉无存。想赢得胜利,就必须对游戏规则了若指掌。商场如战场,丝毫不夸张,这里的游戏规则很简单,胜者为王。周希不想输,修月不想输,我不想看着修月输,每个人,都有非赢不可的理由。为了成就结局的完美,周希放弃道德底线,修月无奈反击,而我,被动的卷入了这场不见血的残酷厮杀,骨子里某些沉寂已久的东西觉醒了。醍醐灌顶般的顿悟,内心不再困顿于情感,不再纠结于那些适与不适的抉择,世界回归到最初的简单:想要就争取,排除万难的争取。丢弃患得患失的彷徨,找回了与生俱来的信条,四个字——勇往直前。

去机场的路上。

“小白,我顿悟了。”冷不丁儿的,我划破车厢沉默。

“啊?!什么?!”她正在专心开车,被我这没头没脑的话弄的有点懵。

“你觉得江帆这人怎么样 ?”

“什么?”她更懵了,“你没事儿吧,叶经理?”

“我觉得他挺不错。”

“怎么,你决定放弃修总另攀高枝儿了?”

“怎么可能,我是觉得他跟你挺合适。”

“哪有,”她有点不好意思,突然,提高腔调,“叶经理,你刚才说什么?你不可能放弃修总?!你的意思是终于决定要给修总一个名分,跟他常相厮守了?!”

……

“也不能这么说,”我笑,“最后能不能在一起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我想试试,努力过了,才不后悔。”

“对!”她狠狠点头,手“啪”的按在喇叭上,刺耳长鸣,吓我一跳,“别激动。”

“叶经理,这样才对,什么事儿都得试过才知道!我看好你,俗话说一物降一物,你绝对就是修总的克星。”

“这么看好我?”

“那是,市场部的姐妹私底下对你可是崇拜的很。”

“哦?”

“年轻漂亮精明能干家世又好,老天爷可真是厚待你。”

“不错,我最爱听别人夸我。”

“那我再夸两句?这种词儿多的是。”她贼兮兮的笑着,说话间,车缓缓拐上机场高速。

林兵让我结结实实的见识了什么叫恃才傲物。

接到他,按计划先去酒店稍作休息,吃过午餐后下午跟参拍人员开个碰头会,接着进入拍摄进程。可这厮却自作主张的让我们跟他助理先回去,他要去见个朋友,下午回来。我问他几点,他说不确定,看情况再说。我很和气的跟他解释,开会时间都已经定好了。他甩我一眼,爱搭不理的来了句,那就改时间。我强抑心底蹭蹭上窜的火气,好言相劝,力求他的配合。谁之那厮恍若未闻,墨镜一戴,抬手拦了辆的士,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我怒!匆匆一瞥,记下那辆的士的车牌。他助理一脸尴尬的看着我,连连道歉。我真的很火,真的。冷冷甩下几句话:我有事儿要办你先送她去酒店,好好歇着哪也别去,等我消息。

小样儿!挺潇洒啊,拽什么拽!站在机场大厅外,我翻出电话号码簿,找到交警队刘队长的电话,拨过去,寒暄几句,直入正题,让他帮我通过出租车公司联络车牌号DX01962的的士司机,问问他刚才在机场上车的大胡子乘客的目的地。很快,刘队给我回信儿,那辆的士司机正在前往省立医院的路上。挂了电话,我二话没说拦车直奔省立医院。

住院部门前依然蹲守着不少痴心不改的记者。我到的时候,老远就看见林兵被一堆记者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问及林大导演此行的目的以及今年国际影展的参选影片。他一言不发兀自拨开围阻,几经周折终于走进住院大楼,记者悻悻而退,围在一起热烈讨论他突然现身在此所为何事。

付了的费,我下车悄悄绕到西门,食堂打杂的老大爷认得我,打开铁门把我放进来。七拐八弯转到住院部一楼总台,向值班护士打听林兵的探病对象。她们很委婉的表示,这属于病人隐私,抱歉不能向你透漏。我再三解释,未果。无奈之下,拿起服务台的内线电话拨通庞院长办公室,简单说了下情况。他听完,让我把电话给值班护士。没多会儿,护士挂断,跟我抱歉,解释说林导演是来探望展夜的,七层。

楼梯间里,我边走边琢磨,林兵一下飞机就急匆匆的来探展夜是什么意思。我已经跟他说过宣传片再次换人,最终由楚尘出演的事儿,他此行此举实在是古怪。

脸不红气不喘的爬到七楼,病房门口,跟齐小北并肩而立低声私语的,可不正是那个拽人。

“你?!”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惊了他们的私语,林兵扭头,看见我,很意外,语气非常冲。

“叶南,你们认识?”齐小北有点诧异。

“公事儿上有来往。”我端着职业化的笑,走到他们面前。

“小北,你认识她?”

“朋友,小时候就认识,你进去看看吧,我让阳阳出来。”

走廊尽头的小会客厅,我跟齐小北相对而坐,阳阳站在窗边望着楼下出神儿,气氛有点闷。

“林兵和展夜……”权衡再三,我还是问出口。

“这是小夜的私事儿,我不方便说。”齐小北歉意的笑笑,神色疲惫。

“不好意思。”

“是不是林兵又自作主张打乱了你们原定的安排?”

“没错,”我语带厌恶,“以他的年龄,应该很清楚什么叫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些无礼的举动,实在是给周围的人带来很大的麻烦。地球不是围着他一个人转的,名气和才华不是他无礼蛮横的资本!”火大之下,口气很硬,话也不怎么好听。

“没错,那个人本来就是一等一的混蛋败类王八蛋,始乱终弃的无耻滥男人!”沉默不语的阳阳突然爆发,高声横插进来。

“阳阳,不许说脏话!”齐小北喝止。

……

阳阳突如其来的激烈言辞弄得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才满肚子的火儿没攒住,全散了,只剩好奇:林兵跟姓展的这对儿兄弟究竟有什么关系?

“你凭什么让他进去!他有什么资格!他无情无义抛弃姨妈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肚子里的孩子!”阳阳冲到齐小北身边,狠狠抓住他衣领,情绪不对头,有点歇斯底里。

“阳阳,松手,你弄伤自己了!”

……

我跟齐小北小心避开他受伤的手腕儿,合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他安静下来。房内归于沉寂,只剩几人轻重不一的喘息。

阳阳的话让我隐约明白了些其中关联,心里乱糟糟的,不知该说什么。

沉滞的静默。

会议室的门开了。

“阳阳,别闹了。”展夜捂着胸前伤口靠在门边,林兵神色僵硬的站在一旁。

……

“你滚!滚!”阳阳一看林兵,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冲过去,拦都拦不住。

“够了!”展夜低喝,抬手想阻住他,似乎牵动了伤口,脸色一阵煞白,弯腰蹲在地上,剧烈的喘。林兵上前相扶,被阳阳狠狠推开。

齐小北无奈摇头,我扶起展夜,他拦住阳阳,顺手带上会议室的门,把林兵关在外面。

“阳阳,这种情况下,你再闹下去只会给所有人添乱,懂事儿点好不好?”我说的毫不客气。

“叶南,麻烦你照看下,我去解决外面的问题。”齐小北揉揉额头,脸色很沉。

赶回酒店,已近中午。

林兵像根儿霜打的茄子,蔫了。从医院回来后,几乎一言不发,把小白弄得还挺不适应,私下里问我是不是用暴力把他收编了。我想笑,却笑不出,只是交待她安排午餐,速战速决,下午还得回公司开会。

我没什么胃口,小白陪他们,我自己提前打车回了公司。午休时间,大多都外出用餐,楼里静悄悄的。保洁阿姨在等电梯,我连忙快步走过去跟她搭伴儿。电梯到了,阿姨按下二十二,我想了想,按下二十八,阿姨看看我,神色有点古怪。我哭笑不得,拿出手机看短信新闻。

二十八楼也挺安静,陈秘书不在,不过修月应该在,我在楼下看见他的车停在那儿。办公室房门紧闭,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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