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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终究是爱你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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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骑在他身上,所以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颤接着就是一僵。  
  嘿嘿,还敢说你不怕蟑螂?
  
  而后接下来他却没有了动作,只是半靠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我。  
  那个时侯,我还在为吓到秦科而愉快着,丝毫没有意识到不知死活的我以及我手里半死不活的蟑螂太太将要面对的悲惨人生。
  
  窗外的阳光撒了进来,被我踩晕的蟑螂太太终于缓缓苏醒过来,沐浴在晨光中伸了一下右腿。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秦科突然出手,“啪”地一下拍向我伸在他面前的手腕,蟑螂太太从我手中脱离飞了出去摔倒了地上。
  
  接着他冷笑了一下,拿过我床头的词典伸出床沿,然后凌空放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一条生命陨落了。
  
  我根本没时间为蟑螂太太哀悼,因为秦科一直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未曾离开,他眼神中渗出白色的寒意,四周冒出黑色的气息。
  
  我的背上突然爬过细细的恐惧,不及多想,转过身就想逃。
  
  然而,刚刚抓住床沿,我的右脚就已然被他微凉的手握住,背后响起秦魔王淡淡的问话,还想跑?
  
  我心底有个绝望的声音在喊,完了,这回不死也要残了。。。。。。
  
  片刻后,赤裸裸的我裹着被子如同尸体一般头朝下半挂在床沿,颤抖着手指朝远处蟑螂太太的新鲜遗体虚握了一下,终究因力竭而颓然地垂下。
  
  我艰难地抬起头含泪地说道,秦科,你这个恶魔。
  
  他坐在床边系完最后一颗衣扣,看了我一眼后站起来边整理领子边说道,你拿蟑螂来吓我,无非是想证明我害怕蟑螂。那么我不妨告诉你,不错,我是怕蟑螂。但是,男人是一旦身陷恐惧就会用欲望来填补内心的动物。恐惧越大,欲望越大。
  
  他整理好领子,又坐回到我身边,拍拍我的头语气循循善诱,所以呢,你不要经常来刺激我。因为你看,这个结果你是吃不消的。
  
  我恶狠狠地一口咬住他在我脖子上留恋的手指,他却只是轻笑了一下。
  
  我不甘心,不甘心,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问方心雨,他太坏了,我要怎么做才能报复到他?
  
  方心雨说,放弃吧,怎么做都是螳臂当车。
  
  我挥挥手,哎呀,不要这么说嘛,怎么说我也是你和任帆的红娘,咱们可是好朋友啊。  
  她说,朋友勉强算,“好”字去掉吧。
  
  我拍手说道,有了,我要买一件蟑螂装,然后半夜里穿在身上吓他!嘿嘿,他一定会吓一大跳!  
  她说,你的思维到底是怎么样的?
  
  我点头,恩恩,就这么办!可是哪里有蟑螂装卖呢?
  
  她点头,我明白了,你的精神不健全。
  
  我双眼放光说,啊,想起来了,说不定罗琴琴姑妈的店里就有租的!
  
  她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和方心雨的倾心交谈结束后,我是想将计划付诸于行动来着,只可惜罗琴琴姑妈的店什么样的服装都有,就是没有奇装异服。
  
  晚上秦科打电话回来说要晚点回来,不用等他吃饭。
  
  我揣测,莫非他嗅到了风声不敢回来了?
  
  我在淘宝上搜索蟑螂装,未果;搜索蟑螂模型,未果;搜索蟑螂面具,哈,有了!  
  我双眼放光邪魅地笑着按下了购买。
  
  门口响起了钥匙声,我连忙关掉了页面,跑到客厅喊道,秦少爷,你回来了。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我叉腰仰天大笑,哈哈,怎么会!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说,你大概不知道,每当你自以为是地算计我的时候,露出的就是这么一副猴子的笑容。不过不要紧,后天A市有个报告交流会,导师要我们跟着一起去,大概去三天,明天就走,所以你有什么歪心思暂且收起来吧。
  
  我正对着客厅的镜子看自己是不是笑得像个猴子,听到他后面的话,连忙转身问,你要走?  
  我想,那个面具后天到,正好等他一会来就可拿来用了,天意啊。
  
  我笑,那太好了,好好学习啊,哦,记得给我带特产回来。
  
  他走过来摇摇头,啧啧,你都不会舍不得我么,没良心。
  
  我笑笑,蹦跶着回到卧室,满脑子都是后天到货的面具的倩影。
  
  第二天,秦科清好东西准备出发,临走时他看着我说,你要谨记三条。一,煤气记得要关好,二,晚上睡觉记得要锁门,三,对门写小说的那个单身男人是个色情狂,千万不要和他搭讪。  
  我看着他,喂,你是为了强调第三点才勉强加上的前两点吧。而且对面的小万哥只是来借了一次面条,再就是有一次夸我漂亮,根本就不是色情狂吧。
  
  他摸摸我的头说,你就是太单纯,看不透那些披着羊皮的狼。
  
  我笑,那倒是,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你这个衣冠禽兽啊。
  
  他也笑,开心极了的那种,说道,不急,等我回来慢慢收拾你。
  
  秦科走了,万恶的资本家走了,我以为我会很轻松很自由很高兴。
  
  不料,寂寞却像是冬天打喷嚏时的鼻涕一般猛地喷了出来。
  
  白天在学校还好说,晚上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那间屋子,夜风那个一吹,好像在心里吹破了一个洞。
  
  啊?莫非我其实是个M(SM的M)隐性基因携带者,已经被虐成癖了吗?   
  收到面具的那一天,我的心里总算是得到了些慰藉,对着镜子自编自导自演玩了好半天。  
  阿江婆熬啊熬,终于熬到了秦科回来的那一天,蟑螂面具下的我露出了阴险的微笑。  
  打开电脑,给蟑螂面具评分,顺便挂上QQ。
  
  田兰发来消息,一长串“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
  
  我回,萨满婆婆在招魂啊~
  
  她说,张灵听她老公说,他们院秦科被推荐保送到C大研究所,你们要请客吃饭啊。  
  我飞快地打,是真的吗?
  
  田兰回,怎么秦科没跟你讲吗?好像是前几天的消息了。
  
  秦科确实没跟我讲啊。A市的C大研究所,那是秦科他们这个专业的人相当理想的去处。刚交往那会儿为了找话题,谈人生谈理想时秦科便告诉我那里的研究所是他奋斗的目标。这本来是个高兴的消息,他怎么没跟我说呢?
  
  突然,一道惊雷从我脑海中响起。
  
  七点半的时间,天已经半黑了,而我在房间里却没有开灯。
  
  秦科打开门,看到我愣了一下,顺手打开灯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怎么不开灯?  
  我靠在椅子上,捏紧手里的面具却并不说话。
  
  秦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走过来探我的额头问,怎么了,不'炫'舒'书'服'网'吗?
  
  哼!我用鼻子重重地吐了口气,推开他仰着头看着他,我都知道了!
  
  他一愣,你知道什么了?
  
  我把面具扔到椅子上说道,当然是你保送去C大研究所的事!这么重要的事你没告诉我。你去了C大,就会待在A市,之后我们就要分隔两地,一年,不对,或许是几年,都已经有这种结果了,你却瞒着我!
  
  我是想好好跟他说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生气。我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气他瞒着我,还是因为白天想到了将要分开而心怀着不安和恐惧。
  
  短短三天的分离都已经感觉那么糟,要是那么长的时间又怎么受得了?
  
  我继续说,要是分开在两地,你一定会招蜂引蝶,周围肯定会围满穿白袍的姐姐妹妹。电视杂志上很多这种故事,再恩爱的一对也逃不过时间和空间的阻隔。不行,要不我辍学跟你一起去?还是你不要去?不行,男人在人生路上就是应该朝着自己的目标充满热血地奋斗,我又怎么能拦着你。“不用担心我,放心地去吧!”我知道我应该这么说,毕竟这才是对的,但是怎么可能不担心,那么长的时间,那么远的距离。可是,应该怎么办,或者是忍过一年,然后和你一起去A市?  
  我这个人逻辑性不强,说到后来已经严重混乱,从对他说话变成了自言自语。  
  秦科握住我的手,打断了我的自说自话。
  
  他敲我的脑袋眼神带笑说道,怕就怕你像这样胡思乱想。
  
  我撇着嘴看他,他接着说,被推荐去C大研究所的事我之所以没对你说,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接受。
  
  我撇着的嘴张开,没,没接受?
  
  他点着头,嗯,你的姐妹们没有更新最新消息吗?
  
  没接受吗,我疑惑地看着他,你疯了吗?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接受?
  
  这回连他的嘴角都带起了笑意,他坐到我旁边说,我没有选择C大而是选择了M大的研究所。  
  我呆呆地问,可是研究所不是C大的最好吗?而且你的理想不就是C大的吗?  
  他抬起头说,唔,有点渴。
  
  我立马跑到厨房给他倒水。
  
  他笑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微微敛目说道,C大是刚成为研究生时的梦想,但是现在有了你,未来成了我们两个人共同的事,所以权衡问题不能再从我这边单方面来考虑。C大固然好,可是如果选择了那所学校,就像你说的,两地分居至少得分开一年。更不用说你想要留校当老师,那样我们就得长期分在两地,完全不可行。即使你做出牺牲,陪着我到A市,但中间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年太长,两市相隔太远,里面的不定因素太多。所以与其冒那样的风险,不如选择M大。M大的研究所虽然没有C大那么顶尖,但在全国来看仍然是不错的,更重要的一点是,M大研究所就在本市。  
  我低下头玩着手指,小声说,我算不算是拉了你的后腿?
  
  他弹我的额头笑道,就说你爱胡思乱想。“不要江山要女人”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所以你不要乱想也不要担心。因为就我们这个专业而言,只要有才能,在哪里都是一样。  
  我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
  
  但是,我提醒他,那个谚语你说错了,应该是“不要江山要美人”。
  
  他却笑得古怪,美人吗?
  
  喂,你这语气是什么意思?
  
  不过算了,我靠在他肩上微笑着想。
  
  “嗒——嗒”,空气中响起这样的声音。
  
  我说,秦少爷——
  
  他笑,恩,这是心弦拨动的声音。
  
  “嗒——嗒”
  
  我皱眉,秦少爷——
  
  他笑,恩,这是时间流逝的声音。
  
  我挣扎着在背后被他束缚的双手,叫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这明明是你解我扣子的声音!  
  他贴近我,鼻子点着鼻子,轻声说,不是,这是血液沸腾的声音。
  
  卧室里,我窝在他身边,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迷糊地说道,你以后要是敢说后悔,我就在你的被子里放满蟑螂。
  
  模模糊糊间我听到他轻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是怕蟑螂,但你比蟑螂更可怕。  
  我想,等我醒了我一定要掐他的脖子。
  
  “蟑螂我有的是办法来对付,对你我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才是我的克星。”  
  呵呵,这是我睡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对了,那个费尽心思买回来要恐吓秦科的蟑螂面具呢,刚才已经在无意中被我的PP坐扁,此刻正蹲在客厅的角落里散发着悲哀的光芒。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ˇ表哥的驾临ˇ 
      
    五月二日,宜出行,宜扫除,宜嫁娶。
  
  我歪着脑袋盯着表姐的肚子说,哎呀,那么赶着结婚,不会是因为奉子成婚吧?  
  表姐斜着嘴角盯着我的肚子回答,你才是吧,和男朋友同居了那么长时间,我恐怕是先做姨妈后做妈。
  
  我沧海一声笑,哈哈,你做姐姐的结婚,我这个当妹妹的也没什么好送给你。啊,对了!不如把“八号”的护腕送给你吧,你都对那个护腕肖想了半个世纪吧。
  
  表姐抖了抖身上的婚纱,拈起兰花指笑道,呵呵,那个护腕?给我当抹布么?美女不夺人所爱,说起来,那还算是你二十岁以前收到的唯一一件异性的礼物呢。
  
  我和表姐对视,刹那间,火光四射。
  
  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相当的崇拜这个漂亮伶俐的佳宁表姐,整天粘着她寸步不离,我对她的那份执着堪堪比得上屎壳郎对那啥。
  
  那个时侯,佳宁每天都会跑到街心小球场看球,当然,与其说是看男孩子们踢球,不如说是看踢球的男孩子,身穿八号球衣的少年就是她盯上的对象。
  
  我跟着佳宁去,本来是爱屋及乌的开始,没想到落了个阴差阳错的结果。  
  在小区总决赛中,“八号”率领小队夺得冠军。然后在欢声与汗水当中,八号少年缓缓向我们走来,在表姐握着我的手松了又紧,进了又松之后,少年终于走到了我们面前。  
  我抬头望着表姐,她涨红着脸盯着八号少年,眼光专注得都可以发射伦琴射线。  
  然后在这攸关的时刻,少年却蹲了下来,将手上的护腕褪了下来戴在了我的手上,微笑着对我说道,这几天的加油,谢谢你。
  
  那一瞬间,被佳宁捏着的另一只手腕猛然遭到了挫伤性骨折。
  
  再之后,八号少年搬了家,少年以及少年的护腕成了佳宁表姐心中永远的痛。佳宁与我,也一下子从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关系变质到了白雪公主和皇后的关系,直至现在,俨然演化成了大力水手波派和布鲁托的角色关系。
  
  五一前忽然就收到了佳宁要结婚的消息,和秦科一起回家参加她的婚礼。不料我这位表姐摇曳着婚纱见到秦科研究了半天后,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如此相貌配我不才的表妹,确实是亏了。”
  
  所以怪不得我们,亲人见面,却分外眼红。
  
  我和佳宁还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呢,秦科和新表姐夫许彻走了过来。
  
  许彻搂着佳宁的腰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妹妹闹。
  
  佳宁马上靠在他怀里,做可爱状撅着嘴眨眨眼。
  
  许彻点点她的鼻子说,你的几个同学来了,过去招呼一下。
  
  佳宁点点头,声音柔得发酥说道,我们一起去吧,老公~~
  
  然后靠在许彻怀里往她同学那边走去了。
  
  我的眼珠跟着鸡皮疙瘩一起掉落,心里不禁暗暗道,青天白日的就这样,不害臊啊不害臊。  
  秦科拍拍我的头说道,回神了,咱妈要你过去呢。
  
  还“咱妈”呢,我笑着扑进他怀里,点着他的胸膛嗔道,讨厌~你真坏~
  
  我还以为我娘叫我过去有啥事儿呢,原来是要我劝解一下嫁女儿正伤心的姨妈。  
  姨妈说,我刚才翻了一下日历,六一这日子更好,咱们六一再嫁吧。
  
  姨父甩了甩袖子,你这是胡闹。
  
  姨妈委屈地看着他,姨父无奈地加了一句,咱都已经收了那么多彩礼。
  
  我妈嗑着瓜子说,你们愁啥愁啊,我以后俩丫头片子都要嫁出去的。你们多好,嫁了佳宁还有嘉维,等以后嘉维娶了媳妇儿,正好又是一双儿女。
  
  秦科问我,嘉维是谁?
  
  我说,陆嘉维是我表哥,也就是佳宁的双胞胎哥哥,在国外念博士呢。
  
  自从两年前陆嘉维出国后,中途节假日他都不曾回来过。好不容易他今年元宵节前夕回来了一次,碰巧那时秦科又是酒精中毒正在住院,硬是错过了。
  
  那么长时间没见他,我还怪想他的。
  
  我回过头问姨妈,陆嘉维呢?不是说前天就会回来的吗?怎么现在还没看到?  
  姨妈从远处佳宁那儿收回目光,按了按湿润的眼角说道,他昨天打电话来说有事儿还要耽搁一会儿。这个混小子,亲妹妹的婚礼都能给我迟到。
  
  江晴在旁边含着糖小声嘟囔着,切,他本来就是个混蛋。
  
  话说在所有的亲戚中,如果还能找出哪一对比我和佳宁之间的火药味儿更重的,那就是江晴和陆嘉维了。
  
  甚至是早在N年前,江晴就立下了一纸契约,要和陆嘉维断绝表亲关系。  
  说起来,这也是积怨已久的。
  
  江晴出生周岁那会儿,便成了陆嘉维和我玩具中的至宝。
  
  陆嘉维经常指着江晴微笑着对我说,来,雯雯,这儿肉多,揪这里揪这里,很好玩哦。  
  我依言对江晴下了毒手后,兴奋得直点头。
  
  这时陆嘉维会牵着我的手,笑得像个天使说道,我就说吧,哥哥是不会骗雯雯的。  
  四五岁的我和八九岁的陆嘉维开心得相视而笑,如果忽略掉江晴惨烈哭声那样背景的话,这的确是一副不可多得的温馨画面。
  
  可惜啊,好景不长。
  
  人在绝境中总能激发出突破极限的潜能,江晴便是如此。从小遭到迫害的她,两岁半时就已经可以清晰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愿。
  
  我老头那是很开心,整天在家里念叨,我老江家终于出了个天才。
  
  他那是不知道天才背后都有着悲壮的血泪史啊。
  
  稍长大后,到了江晴五岁左右时,妈妈要我待在家里陪着妹妹。
  
  于是,在陆嘉维要带我出去玩儿的时候,江晴总是扁着嘴拉着我的衣角不要我去。  
  这个时侯,陆嘉维就会笑着掏出一盒火柴,温柔地对江晴说,知道这是什么吗?对,这是火柴,所以你要对姐姐跑出去玩这件事保密哦。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点燃哦。
  
  陆嘉维微笑着晃了晃火柴盒,江晴吓得含泪松开了我的衣角。
  
  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陆嘉维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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