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爱你的-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A听了后有点伤心,有点困惑。
既然B喜欢的是另一个人,那么他还用得着去表白吗?
人在失去的时候往往会为自己找到借口来填补那个缺口。
A就想,我现在对B的喜欢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或许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喜欢,或许眼前的这个女孩也可以让我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这样的“或许”,这样的犹疑,让A放弃了对B的表白,接受了C。
就这样A和B去了不同的城市,A和C成了恋人。
故事并没有在这里结束。
后来的无意中,A得知当年B喜欢的那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A很生气,气C,更气自己。
他发现心底里喜欢的仍然是B,并没有因为这些年而转变。
A什么也没问也没有给任何理由和C分了手。
回到家乡后,A得知B还是孤单一人。
A开始接近B,以朋友的方式。
但是他不敢表白,因为当年的退却和选择都显得那么卑劣,这样的他是否还有资格?
一晃又是两年,两年中A和B的关系又近了许多。
就在A觉得时机成熟,考虑着再次表白的时候,却得到了B恋爱的消息。
人生充满着因果循环,当初他放弃了这个机会,而如今这个机会放弃了他。
但是这一次A不想就这么放弃,人只能活一次,他不想再错过了。
小卷看着我,说,你猜猜,如果A向B表白,结果会是怎么样?
……
唉,所以说我最讨厌听故事。
迟来的爱恋(3)
手里的纸巾被我拧成了麻花,纠结得跟他讲的那个故事一样。
好么,前两年花大价钱买的彩票今天才告诉我中了五百万,但是已经过期了啊。
他这番话说得我吃惊,遗憾又窃喜,可就是没有回应的热情。
我对小卷说,那个,李盟宇,对不起。
好半天,在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小卷叹口气说,你也太直接了。
他问,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我低着头说,对不起。
小卷笑了笑,说,哎,你别内疚。我也想到会被拒绝,但总是要试一试才会甘心,没想到你的态度还真彻底。
我连忙说,李盟宇你人这么好,所以以后肯定找得到很好的人。我就不行,我是个粗人,你要和我在一起,迟早也是要出轨的。
小卷笑着摇摇头说,你这安慰可是真够新颖的。
我说,不是安慰你,我说的可是老实话。
他支着头,语气遗憾地说,枉我打了几遍腹稿,竭力把这故事渲染营造在一种忧伤凄美的氛围当中,我还想着是女孩儿就会感动,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吗?
我抓抓脑袋说,上大学后没看书,看书只看故事会,语感早没了。
小卷笑,我也不好意思地笑。
外面的风刮在窗子上呜呜作响,小卷说,快要下雨了,我还是早点送你回去吧。
我点头说好。
走在路上小卷问,如果没有秦科,你会选我吗?
我说,百分之百。
小卷笑,有你这句话我今天就不算白来这一趟。
过了一会儿,小卷又说,关于秦科,我这可不是挑拨,秦科这人好是好,但我觉得他挺阴的,你跟他在一起怕是总要吃亏。
我嘴里说着怎么会,心里想那可不是,我都亏成赤字了。
我问,你就要回去了吧,什么时间告诉我,我好去送你。
小卷说,大概就这几天,具体时间我会发给你。
到了楼下,我要他等我一会儿,上去拿了把伞给他。
送走小卷回到寝室,我想想,缘分还真是个玄妙的东西。
曾经我喜欢他,而他不知道,曾经他喜欢我,我也不知道。
如今,当我们都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是这种局面。
果然缘分最怕的就是错过,一时的错过会造成一生的错失。
我看着镜子对里面的那个人说,虽然你长的不是很美,却还这么受欢迎,真是罪孽。
小卷的事儿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棘手的秦科了。
现在不能直接从小卷这件事上入手,因为我理亏,要是被他抓住了这个把柄,以后的日子就没有活路了。
还是得曲线救国。
乘着外面的雨下得很欢,我跑到楼底下在雨中尽情徜徉。
淋了个透湿后,上楼把风扇开到最大档,那小风吹的,我就不信还不能感冒。
等田兰她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活活吹干了。
有志者事竟成。
上帝看我那么诚心,终于奖励我感冒了。
我本来只想感个小冒,咳咳嗽,打打喷嚏,流流鼻涕,第二天博到秦科的同情就ok了。
但是没料到耶稣他老人家太high了,把我前几次做的努力也爽快的一次性地都回报给了我。
于是我发烧了。
我们和好吧(1)
半夜的时候,觉得浑身发热酸软,喉咙里跟呛了火一样,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身子没劲儿,我躺在床上哼哼了几声,她们都睡死了,没人理我。
我只得叫邻位的田兰。
田兰……田兰……
田兰“吓”地一声坐了起来。
我继续呻吟,田兰……田兰……
她一听是我明显松了一口气,她说,姐姐,你半夜这样会出人命的。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就快出人命了。
田兰一听不对头,爬过来摸我的头,叫了句,哎呀妈呀!
她把灯打开,其他的人也都醒了。
有人问怎么回事儿,田兰说,江雯发烧了,脑袋都快烧开了。
我听到田兰在给秦科打电话,我想,秦科等会儿要来,那我得下去。
她们看我坐了起来,过来帮我披了件外套。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外走。
田兰拉住我说,你去哪儿啊?
我说,秦科不是来了么,我下去。
田兰拉着我说,都烧糊涂了,你老公等下上来,你就在这等着。
我说,我清醒着呢,我就是想在楼下等他。
田兰说,你就乖乖坐在这儿等吧。
我歪着脑袋靠在床的栏杆上,心想这回玩儿大了,直接就要玩儿到医院里去了。
一个室友拿了一杯水给我,我喝了口,想顺口开一个玩笑就问,太烫了,有没有冰的?
田兰语气真挚地提建议,这儿没冰的,超市有,等下秦科来的时候,你就让他给你买冰的,你还可以说你要吃冰淇淋。
我不说话,小样儿,真以为我烧糊涂了,是想让我在秦科那儿挨骂吧。
一会儿门被推开,我眯着眼睛看,那张久违的小白脸啊。
我坐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动,秦科走了过来,蹲在床边,然后把手放在我额头上。
我脸上看不出来,心里无比雀跃,他摸我了,他摸我了,冷战了那么多天他终于摸我了!
女人,果然就是该对自己狠一点儿。这顿烧,烧得值!
秦科想把手收回来,我想索性就装成烧傻了的样子,于是就嘟着嘴把他的手死死按在我额头上。
他看了我一眼,回头问田兰,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田兰说,刚刚发现的,烧了估计有一会儿了。
秦科又想把手拿走,我又使劲按住。
他对我说,听话,我们现在要上医院。
我嘟着嘴放开他。
他站起来,田兰把病例递给他问,我要不要跟你们一起去?
秦科说,不用了,我一个人行。
他又蹲下来,对我说,走得动么?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这不是装的,是真的手脚发软。
秦科背对我说,上来,我背你。
我整个人往前扑,趴在他背上,下滑了一点儿,我又扒拉着四肢往上拱。
他说,把手环着我。
我顺从地用手环着秦科的脖子,他背着我站了起来往外走。
我这才看见宿舍阿姨站在我们门口。
阿姨啊,你别瞪我,我也不想半夜发烧把你吵醒。
我把脸侧着贴在秦科的背上,可以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我说,猪八戒背媳妇。
他说,都烧傻了还胡说八道。
我不说话,就是让他以为我烧傻了才好。
我把脸放在他背上慢慢摩梭,这几天真想他啊,如今总算触到实体了。
秦科拦了车放下我,我刚想自己爬进去来着,他就一把将我抱起来放进车里。
秦科说,师傅,麻烦快一点。
我笑着说,才说你是猪八戒你就叫师傅了。
这一笑,气流一过,我就感觉像是被牛魔王和红孩儿这父子俩联合附体了,鼻孔感官放大,朝天就能喷出两条火柱来。
秦科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跟个烧糊了的人较真儿犯不着不是。
司机说,女朋友生病了?
秦科说,恩,烧得厉害。
司机说,行,那我尽量快点儿。
本来秦科是让我靠在他肩头的,我脑袋慢慢挪,再滚哪滚,就滚到他怀里去了,我乘势就整个儿软他怀里去了。
他也不管我,随我去了,还拿一只手圈住我防止我滑下去,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黑暗中,我的烫爪子找到了他的另一只手,一阵抚摸。
他还是不管我,嘿嘿,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我一下就胆儿大了,拿我那火红喜庆的小脸颊去蹭他凉凉的小白脸。
还没蹭两下,秦科把我拉开,低下头看着我。
哎呀妈呀,这位可是火眼金睛啊,我忙闭着眼睛边哼哼边叫热。
秦科让我靠回他怀里,我没敢再造次,也没劲儿再折腾了,就这么安安分分地倚在他怀里。
我们和好吧(2)
短短两个月第二次光顾这个综合型大医院,实在不知道是该说有缘还是说造孽。
挂号,诊断,验血,做皮试,打针。
这一下子就在我身上戳了几个窟窿。
让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医生给我开的是吊针,却在打吊针之前又给我加了针屁股针。
屁股针最大特点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无以伦比的痛,我情愿多加十针吊针也不要打这个。
我在医生面前可怜巴巴地说,我不要打屁股针,我不打,求您了。
医生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打针?你这是高烧,打点滴前要打的这一针是解热镇痛的。
我还想继续软磨硬泡的,秦科冷着脸训我,这你也能讨价还价,你当这是玩儿呢?
我可是发烧的人呢,你怎么能凶我呢?
我最终还是瘪着嘴坐在了打针的台子上,打针的女护士戴着口罩晃着针筒语气轻浮地说,把裤子脱下来。
我磨磨蹭蹭把裤子拉下一小块,整个人都挂在秦科的脖子上,只把裸露的那一小片臀部搁在打针的坐架上。
活像是砧板上的五花肉。
护士小姐涂着碘酒,一边不耐烦地说着“放松放松,屁股放松”一边把针狠狠地戳进了我的屁股上。
那叫一个痛啊!凶残,太凶残了。
护士在我背后吊儿郎当地说,行了,打完了。我含泪提好裤子,那半边屁股全都僵掉了。
打完了这个针,又要到隔壁打吊针。
虽然医院的护士异常凶猛,设施倒是挺温馨,还提供了床位。
架子上挂着那四瓶点滴,秦科把薄毯盖在我身上让我先睡一会儿。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位上,畅想着怎么和秦科言归于好。
原来的就是个稀饭脑袋,现在发了烧更是成了糨糊的,一想问题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点滴早已经吊完了,头不晕了,身体也不觉得热了,这烧来得快退得也快。
我下意识去找秦科,他正头枕在手臂上伏在床边睡着。
我有些内疚,都是我,秦科才会这么惨,大半夜跑上跑下不得休息。
我对自己说不要紧不要紧,等我跟他和好了,我会好好补偿他的。
我坐起来,可刚凑到他跟前,秦科就醒了。
他刚睡醒,眼睛朦朦胧胧的,脸上还有一道轻微的压痕。
估计是我的脸离他太近了,他明显有向后倾的动作,看清是我才皱着眉说,你醒了。
然后起身来探我的额头。
我说,烧已经退了。
他淡淡地“恩”了一声,把手收回来说,打了针早上退烧是正常的,但是晚上可能会又烧起来,所以药和针不能停。
他的手就搭在床边,我笑嘻嘻地上前把手盖上去。
他把手抽了出来,我再盖上去。
他又把手抽出来,我再次盖上去抓牢。
秦科轻巧地挣脱开来,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淡淡地说,你要是还想休息就在躺一会儿,休息够了我们就准备回去。
我学他,抱着手臂,摇头晃脑,啧啧啧,昨天还着急地背着我跑上跑下,我睡着后还不停地拿手放在我脑门上看烧退了没,怎么才过一晚上就故意耍冷淡呢。
他看着我没说话,半晌才缓慢地说,看来你昨天晚上很清醒啊。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在说出租车上我的“烧后乱性”之举。
我不理那茬儿,而是看着他说,秦科,咱和好吧。
我玩着打吊针贴在我手背上的胶布继续说道,那天李盟宇跟我说了,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你诬赖他喜欢我。恩,那个啥,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走到这一步,这个问题已经不能再绕了,只能说开。
秦科勾着嘴角说,看样子,他终于和你表白了?
这孩子,听话怎么不听重点呢。
我说,恩,但是我已经义正严词地拒绝了他,我和他是绝对不可能滴!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这句话说的庄严无比。
秦科那勾起的嘴角终于化成了一抹和谐的微笑,他说,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他不客气了?也该知道为什么我会限制你们的“正常交往”了?也能明白为什么我说那不是误会而是底线了?
我连连点头,秦科继续微笑说,你现在总该知道你错了吧?
我点头。
他说,以后还会不听我的话么?
我摇头。
他温柔地笑着说,乖。
虽然和好了我很开心,但是开心之余我又很无奈地想,当初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主权沦丧的情况,绞尽脑汁才想到了装病这么个“好”方法。好么,病是病得死过去又活过来,凭白绕了一大圈却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就好像孙悟空怎么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唉,有句诗就是写我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温馨的一家人(1)
打了针后当天烧就退了,我还想把剩下的那几针都给逃掉,结果秦科的那句“你要有胆漏掉一针就给我试试看”生生掐断了我的那些小盘算。
后来他问我,你平时不是挺壮的么,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开玩笑,要是实话告诉他,他不狠狠修理我才怪,那下场铁定比烧到40度还惨。
我拿小粉拳轻捶他的胸声声控诉,你是人么你是人么?怎么能用“壮”来形容我?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恨你我恨你。
如此这般,我化身为琼瑶女一号,秦科自然不会有精力再去想起那个问题。
病好了没几天,我就收到了小卷的短信,他要回去了。
我试探地对秦科说,李盟宇就要走了,我去送送他成么?
他笑,当然可以啊,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同学么。什么时候去,我陪你一起。
我最怕他这幅表情,在不该笑的情况下笑得如此和煦,忒不像正常人了。
我说,你别耍阴的,他太嫩了,玩儿不赢你的。
他依旧笑得动人,看我说什么来着,他简直不是正常人。
他说,呵呵,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啊。
我假笑,哪能呢,你在我心目中可一直都是正直开朗又阳光的。
他说,不要紧,你会亲眼了解到我对你那个卷毛同学有多么和善的。
给小卷送行那天,小卷刚看到秦科时还有点惊讶。
秦科微笑着拍拍小卷的肩膀说,我还想等哪天有空了我们一起去玩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了,真可惜。
这语气动作好像是熟认的老朋友一般,我不得不对秦大人心生敬佩,您真是太假了!
小卷笑笑,不要紧,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三个人一起往前走,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局面。
秦科,我,小卷就是情人,爱人和奸夫的三角关系,而且三个人对这一层心知肚明,却还要粉饰成天下太平的样子。
临上车前,小卷半开玩笑的对我说,要是秦科他敢对你不好,你就把他甩了来找我。
秦科笑,放心,她会带着秦旭去看你的。
我问,秦旭是谁?
他笑着说,你儿子。
火车最终带着僵硬掉的小卷远远而去。
我也看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和天作对和地作对,也千万不要和秦大人作对。
“小卷事变”过去后不久,我又收到了一份重磅炸弹。
那天晚上突然收到姨妈的短信,我打开一看,上面显示着,今天你妹妹把你妹夫领家里来了,哎呀,你妈被刺激得不行,^_^。
我吓了一跳,从床上弹起来就拨了一个长途打回家。
我说,妈,姨妈说江晴今天带男人回来了,是不是啊?
我妈哼了一声说,恩,她说是她男朋友。
我说,不错喂,那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妈声音大了起来,说起这个我就有气!那个丫头胆子大得很哪,高中就敢给我偷偷谈起恋爱来!才多大的人哪,居然就谈恋爱?要是她那会儿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保不准能考上更好的大学,搞不好现在就在清华北大了!
我说,妈,我这是长途,您能不能不要跑题。
我妈说,她谈的那个小鬼不就是她高中同学?俩人谈了有两年多了了,
我说,今天肯定很刺激吧,什么情况啊?
我妈说,刺激,那不知道多刺激。她一大早就跑出去带那小鬼来,他们进来的时候你爸还穿着大花裤衩子。
我汗了一下,问,那男孩儿怎么样?
我妈哼了两下,恩,马马虎虎吧。成绩马马虎虎,长得马马虎虎,我看着人太滑了点儿。
我听我妈那口气,估计我妹的那位虽然不怎么讨我妈的喜,但还是过关了的。
我问,诶,那我爸怎么说的?他不是反对“早恋”吗?
我妈说,有你这个前车之鉴,你爸还敢说什么?
我被她噎了一口,我说,不错啊妈,还知道“前车之鉴”这个成语。
我妈说,你看你有出息么?身为姐姐,谈恋爱谈的比她晚,现在妹妹都把男的带回家了,你这儿还是屁大点动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