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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美人与洋情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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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急,要先用钱安排一下。”

“你不知道二十几岁的男人,总是在忙着发泄下半身的欲望吗?别跟我说你不一样。”强尼可不认为自己猴急。

看了强尼一眼,汉斯点头默认。拉着他向码头走去,一边说道:“总得先忙完正事再说。”

同时,在广州商馆左楝的二楼英国商区,东印度公司代表威尔逊和海关人员李广,正在瓜分这个月英国税收的利润。

威尔逊大方地将大半银票丢给贪心的李广,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到汉斯·伍德在人群中卓尔不群的背影,让他感觉犹如芒刺在背。这个小子,这两年多抢走他不少生意。

失人财路者通常没有好下场,他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整他!

“李广,我想让那小子消失在中国。”

循着威尔逊的视线望去,李广质疑地问:“大人,你是指伍德先生?”

威尔逊点头,沉声说道:“最好是让他们的船业也无法在广州立足。”

“我怕有点困难,他和知府大人及陈记洋行关系都很好。”李广为难地解释。

想到陈义风,威尔逊更气,因为上个月他居然拒绝购买他的鸦片,还压低他上好印度丝毯的价格。

忿怒中的威尔逊把手中那份属于自己的银票也丢给李广。

“如果出了什么纰漏,我找两广总督替你撑腰,你还怕知府大人和陈义风?只要摆平他,口袋的银两又变多了,难不成你想跟钱过不去?”

“好,我想想办法。”

“他不是每次来都会进城吗?”威尔逊狡猾地提出意见。

“是啊,都是陈义风大爷安排的。”

“别跟我说你没带他去过春满楼。”

“只有两次,大人。”

“这次你也可以好好安排。”

“小的不懂?”李广惶恐地提出疑惑。得罪伍德船业事小,可要惹恼在位的官爷或陈大爷,他可就惨了。

“我不会害你的。”看出李广的恐惧,威尔逊改用安抚的口吻询问:“你觉得吴记洋行如何?”

“吴富田那老头子大小器了,成不了气候。我知道他的大儿子很喜欢陈大小姐,吴富田三个月前去陈府提亲时被赶出门呢。”这件事被广州府的居民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柄谈论,只是李广仍稿不清楚这些事与陷害汉斯,伍德有什么关系?

“这事可得小心进行,一定得找个替死鬼,免得大伙儿都占不到便宜。”威尔逊开始耐心地向李广解释他的计划……全本umd/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

恬静的午后,圆圆正坐在案前把玩着汉斯于一年前送给她的小镜子。这把铜制的小镜子,可以折叠,外表覆盖着鲜艳的彩漆,一面还有西方女神的雕刻,让圆圆爱不释手。

算算日子,汉斯应该最近就会到中国了。想起他,总让圆圆觉得很甜蜜,虽然说天德对她也很好,可是那种感觉不同。

从一年前她满十五岁的那天,娘就不许她到处乱跑了。

她也很认命地待在家里,带着弟妹向汤师傅及庄师傅学习外语和诗经。直到三个月前,吴富田带着长子吴亮元来家中提亲,才让平静生活又起波涛。

说什么她也不可能嫁给吴亮元那个不学无术的癞虾蟆,还好这点陈父和她想法相同,一句:“陈某就算如何不济,也不会出卖女儿。”就这样不屑一顾地把吴家父子,奇…书…网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媒婆、数箱聘礼,一同让陈家的家丁“请”了出去。

不嫁给吴亮元,难不成自己该嫁给天德吗?

想到这点,圆圆心中不由感到很迷惘;她觉得天德就像她的好兄弟,他们两个人年纪相差不到两岁,从小就吵吵闹闹到大。她倒觉得天德对妹妹梦梦挺好的全本umd/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每次都用柔柔的眼神看着梦梦,让圆圆觉得十分“恶心”。

这可是圆圆最近发现的秘密,她常拿此来取笑天德,笑他最近一定是吃到春药,开始乱发情了,然后两人又会开始打打闹闹,直到一方跪地求饶才告罢休。

娘这几天又在提醒她:“圆儿,你也长大了,不该和天德太亲近,除非你下定决心要嫁给他了。”

嫁给天德,她宁愿选择汉斯。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汉斯在美利坚国也是大户人家之子,可是在中国,他就是个番仔,身分地位连路上的乞丐都不如。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如同天地一般,让她想起来就心伤不已。

——与其随便嫁人,我宁可孤独一生。

书念得多了,总是会有自己的想法,圆圆就是最佳的写照;除非她自己把事情想通了,不然任何人也不能更改她的决定。

丫鬟小玉慌乱地跑进来,打断了圆圆混乱的思绪。

“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前厅有个自称从商馆来的小厮,说老爷及汤师傅在商馆让酒醉的蛮子打伤了。”

“是谁?好大的胆子。”

“我也不清楚,小姐。”

“李总管呢?”

“约莫一炷香之前,有人来找总管,告诉他布庄那儿出了点事情,他现在不在府内。”

“娘呢?”

“夫人一早到光孝寺上香,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圆圆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可不要大伙儿都出了事情。

“小玉,帮我更衣,带我去见来通报的小厮。”

好久没再做男装打扮,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圆圆看着一身长袍,不由苦笑。

走到前院,看清楚在门口等候的小厮是替葡萄牙人跑腿的;她知道父亲一向不太欣赏葡萄牙商人做事的手法,但也不至于起冲突吧?

圆圆一挥手,拟请下人备轿,来者却指着门口两顶轿子:“陈大小……陈公子,我们已替您准备一顶轿子了。”

圆圆不疑有它,拉开门帘坐入轿中,却被迎面扑鼻的手巾迷得不省人事……

在圆圆出门后不到半个时辰,陈老爷就回府了。看到老爷昂首阔步的神采,守门的小厮不由得感觉事有蹊跷。

“老爷,刚刚商馆派小厮来府,说老爷您在商馆中被西洋夷打伤了,因为总管及夫人都不在府内,大小姐就去了……”

陈义风着急地询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约莫半个时辰前。”

“来者何人?”

“我不知道,可是大小姐好像识得他们……”

“马上叫人请李总管回府。”陈义风转身向身边两名保镖说道:“陈智、陈德,马上率二十名强壮的弟兄去商馆找大小姐。”

一个时辰过去了,陈氏与李总管、陈智、陈德也先后回府。

陈智、陈德连忙表示搜遍商馆,根本没有看到大小姐,已派人在码头及市集里继续寻找。

陈氏与李总管都表示今天遇到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陈氏的马车撞上路人,对方没受什么伤,却缠着她一整天;李总管到了布行,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人找他。一回府,听到自己宝贝大女儿离奇失踪,陈氏担忧得不知如何是好,早已泪流满面。

看着日落西山,渐暗的天色,陈义风脸色更阴暗了。他不断在心里祈祷,老天爷保佑,可不要让圆圆出了什么事才好。

汉斯高兴地想——今天真的是太顺利了。

一早卸完货,按照礼数塞了些钱给验关人员,没有刻意的刁难就一切了事。陈义风和汤彼得随后也抵达商馆,众人喝茶言欢,谈笑间还谈了笔不小的买卖。

最让汉斯高兴的事,莫过于明日陈府将设晚宴招待大家。想到可以见到可爱的罗苹,汉斯真想放声大笑。但是他仍掩饰住自己的情感,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感情是不被见容于中国的社会。

“伍德先生。”李广堆着满脸奉承的笑容,敲着汉斯未掩的房门。

“李先生,您好,请坐。”汉斯虽然不喜欢李广,但是还有很多事都得靠他打理,只得对他客气一些。

看到汉斯孔武有力的身材,总是让李广感到畏惧;如果说汉斯是吃人肉长大的,李广一点都不怀疑。不过他对他算客气,想想,来到广州,哪个蛮子不对他服服贴贴、言听计从的?

李广顿时傲气丛生,取代刚进门时卑微的心态。他大刺刺地坐下,开口说:

“伍德先生,你也很久没来中国,今晚我在春满楼订了些包厢,您可以听些美妙的中国小曲。上次那位小红姑娘还说很想你呢。”

小红?对了,为了不扫大家的兴儿,上次他是叫了位小姐,她一直黏在他身边,乌黑的长发、姣好的面容,感觉还不错。

“那要谢谢李先生了。今晚我还想带位朋友同行,不知道方不方便?”

“一位吗?”李广为难地答应:“好吧,不过得小心点儿。我们还是乘轿从后巷进去,免得让别人看见了。”

“谢谢您,我这就去找我的朋友。”

“那我到左侧的边门等你。待会见,伍德先生。”

一刻钟后,汉斯带着满脸兴奋的强尼从侧门乘轿离开商馆,刚好和正门口前来寻找圆圆的陈府家仆错过。

华灯初上,正是广州第一妓院春满楼开始营业的时刻。

只见当家老鸨徐嬷嬷摇摆着丰腴身姿忙进忙出的。

“小静,楼上的厢房你都准备好了吗?”

“碗、酒杯都张罗好了,酒菜也吩咐厨房准备了,房间也弄得香喷喷的。”小静伶俐地回答。接着问:“嬷嬷,今天新来的姑娘还没醒过来那,她打哪来的?”

“小声点儿,别让人知道了。”徐嬷嬷故作神秘地说:“听说那是红毛夷从澳门抢来的姑娘,今晚开苞后就送给咱们挂牌了。”

“她身上穿的男子衣服已经换下了。嬷嬷,既然是强抢来的,可能得喂她吃些药,不然夜半可闹得客人都没兴致了。”小静多事地建议。

“也好,你看怎么处理就照办吧,我得去后门接李爷了。”

小静在帐房内拿了包药,就往后堂的流香苑走去。

流香苑有六间包厢及一间宽广的赏乐堂,因为地处隐密,平常流香苑都是招待官爷及关税大人们,有时候也有些西洋夷、红毛夷会与官爷们一同前来。只要有钱赚,又不得罪官爷,老鸨们向来是睁一只眼、闲一只眼。

小静再巡视一遍,见万事就绪,心想看今晚的排场,一定又有红毛夷要来当冤大头了。

向着回廊的尽头走去,小静打开左侧最后一间厢房的房门,看到床上的身影正在挣扎。

她似乎快要清醒了!小静赶紧杷桌上沾有迷药的手巾往床上女子的脸上蒙去,把春药调在茶水里,灌进女子的喉咙。

——这分量够你展现一晚的骚劲儿了。也许你能讨今晚爷儿的欢心,再把你带离这是非之地。

小静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有同情心了,因为她在妓院看太多了,良心早就被狗吃了。看着床边换下来的衣服,小静随手收拾到橱柜内;或许她明天醒来还会穿得到吧。

小静总觉得床上的女子不属于妓院,并不是因为她长得美,而是那气质与美好的肌肤,根本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子该拥有的。

酒过三巡,美女抱满怀,汉斯看着强尼脸上微酣的表情,知道他准是乐透了。

李广粗鄙地询问:“要不要到后面包厢和美女好好相爱?”

强尼投了个询问眼神望着汉斯,汉斯不置可否地耸肩答覆,强尼就被两名伶妓拉着往后厢走去。汉斯则抱着小红,不断地举杯喝酒,反正他们言语不通,又不是来聊天的。

“小红姑娘,前厅的楚大爷在等你。”徐嬷嬷的一句话,打醒了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

汉斯只觉得怀中佳人要离去,他忍不住低声讲了句:“罗苹……”

小红爱娇地回首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汉斯才惊觉到自己失态了。

一旁的李广赶紧解说:“她有其他的客人。”

汉斯只好放手了。他看得出来小红并不想离开,可是他也没办法帮她的忙。

“伍德光生,鸨母另外帮你安排了位干净的小姐,在后厢房里,咱们就各忙各的吧。要离开时,鸨母会替你备轿的。”

李广和他的两名同僚皆起身,各自拉着身边罗衫半解的姑娘分别走向右侧不同的厢房。

汉斯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也站起身蹒跚地向门口走去。

“爷,你喝醉了。”

汉斯听不懂门口陪侍的婢女在说些什么,他往后门一比,表示自己要先走了。只见两名婢女摇头,扶着他往左侧走廊行去。

汉斯走进一间香气四溢的房间,汉斯误以为两名婢女要陪他上床,赶紧拿出一些碎银,打发已经在帮他更衣的两名女子。他虽然醉了,可还是很挑的,即使是买春,他也从来不随便找个女人就上床。

也罢,反正自己有点累了,就先睡一下,等强尼醒来再一起回去。脱下自己仅余的贴身衣服,汉斯在房间内备好的澡桶很快地冲净身子;拿起搁在一旁的布巾,擦拭身体。吹熄桌上的烛火,汉斯拉开床帘,倒头睡个好觉。

床上有人!?

汉斯一下清醒不少。对了,李广曾告诉他,另外帮他在房里安排了位姑娘。昏暗的月色下,躺在身边的女子他看得并不真切。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散落在枕边,那似乎是张绝色的容颜,长得好像罗苹。想到此,汉斯不由得嘲笑自己,罗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

那柔嫩的肌肤,触感真好!当他用手抚弄她遮住脸颊的头发时,床上的美人娇喘出声,看着她鲜红欲摘的小嘴,汉斯欲望逐渐高张,忍不住俯身狂吻她……

汉斯的热情得到床上女子热烈的反应,一声声娇哦喘吟,让汉斯双手毫不犹疑地上下肆虐;他解开那多余的肚兜,用力揉捏她粉红的※※。

床上女子忍不住痛吸了口气,汉斯放缓手劲,充满歉意地询问:“我弄痛了你吗?”

女子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扭曲着身体,希望汉斯再接近她一点。

汉斯脱掉她的亵裤,用手指温柔※※她的※※,女子禁不起刺激大声吟哦;汉斯吻着女子因激情而颤动的※※,对着女子说道:“叫我汉斯。”

床上的女子迷茫地问道:“你是汉斯吗?”

“对,叫我汉斯。”

“汉斯!”

失去自制力的汉斯,完全释放自己的欲望,激情地声声呼喊:“哦,罗苹!”

——干净的女孩,原来就是指处女!

汉斯对东方人的价值观,不敢苟同。

如果这是在世界上任何国家,他可以不计代价,花钱替这女子赎身。但是在中国,他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只因为他是个外来者。

想到过了明天以后,床上的美人就要开始生张熟魏的灵肉生活,汉斯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或许明天和李广商量看看,是否可以花点钱,带女孩离开这里。想到自己无力掌握事情发展的无奈,受制于人的痛苦,让汉斯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

接近凌晨时分,睡在汉斯身边的女子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好热、好难过。”

睡意迷蒙中,汉斯用手拍拍女子的背,示意她再多睡一点,因为他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一个简单的安抚手势,却唤醒女子身上残留的欲望,她抓紧汉斯的手,赤裸的身体不断向汉斯靠近。正值血气方刚之龄的汉斯,哪能抗拒如此温香满怀的诱惑,一个翻身,迎向娇弱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地满足彼此的需要。

清晨的燕好,让汉斯精神大振。起身舀起澡桶内的冷水,将身体擦拭干净,汉斯很快着装整齐。

强尼大概还没起来吧?

想起一晚的欢愉,汉斯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美女的背影;他想趁着明亮的晨曦,仔细观看这名带给他充分满足的奇妙女子。

——怎么会是罗苹?

——真的是她,我没有喝醉?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同时在汉斯的脑海中浮现。

——赶快将她带离这里!

拉开被单,罗苹赤裸姣美的身材尽收眼底。

——得先帮她穿衣服才行!

汉斯不由气恼自己,怎么像个白痴一样的不知所措;他慌乱地在房间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可以让罗苹蔽体的衣物。终于,在橱柜中找到一套长衫,他急忙想替罗苹穿上衣服,他不希望有任何人看到罗苹赤裸的身子。

——天啊——自己做了什么?她满十五岁了吗?她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看到罗苹身上一块块欢爱后的瘀青,汉斯觉得自己像个恋童症的大淫魔;她大腿上残留干涸的血迹,像控诉他的罪行。这些年来自己内心虽然喜欢她、欣赏她,可从没想到要侵犯她,更不敢妄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汉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该是高兴还是难过?他知道不管是在中、西方,清白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可是在中国,他这个低下的外族人哪有资格可以对她说:他愿意负起娶她的责任吗?

拿着湿手巾,汉斯细细擦拭罗苹全身,洋溢青春气息的娇躯在阳光下更形动人,罗苹发育的很好,丰胸、柳腰和俏丽的臀部,让汉斯失神地用手温柔地膜拜;这实在不像是她外表的年龄所应该有的身材。

突来的欲望让他想起,他还有比做爱更重要的事情!

他扶起罗苹上半身,七手八脚地帮她将肚兜先穿好,再慌乱地把衣服一件件扎实地往她身上穿好。罗苹的衣服上还残留淡淡的迷药味,汉斯知道她被人下药了,难怪罗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可是昨晚她很热情啊,难不成有人给她服用催情的药物?

想到这些可能,汉斯不由心悸,是谁要害她?或是害他?

——莫非昨晚的一切她都是不由自主的表现?

汉斯不由感到一丝难过也觉得羞赧。现在只有先把她唤醒,再想办法把她送出去吧。只是,他该如何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谁在用水泼我的脸?不要拍我的脸!不要捏我的鼻子!

——谁在叫我?是汉斯吗?汉斯!?

圆圆完全清醒过来了,她觉得自己好像作了好奇怪的梦,在梦中汉斯亲她、抱她、让她觉得温暖,可是,怎么可能?再一睁开眼睛,汉斯帅气、焦虑的脸孔,赫然映人眼中!

——难道我不是在作梦?汉斯怎么会和我单独在一起,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连串的疑问,让圆圆顿时慌乱无措,她看着汉斯无助地询问: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哪里?”

汉斯困难地开口:

“罗苹,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春满楼,我想你可能是被人绑到这里来了。”

“妓院?我父亲怎么了?”圆圆突然想起,她出门是因为爹和汤师傅出事了。

“你父亲?昨天下午在商馆碰面后,他和汤师傅就先回家了。”

看着汉斯疑惑的表情,于是圆圆说明了自己外出的原因。两人不禁疑惑,这到底是谁在搞鬼?目的是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儿?”圆圆好奇地问。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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