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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恋在清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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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恋在清朝
  作者:从寒


  第一卷 鲜衣怒马贵相知

  第一章 命中注定(修改)

  呆坐在湖边已经一个上午,春寒料峭,风刮着我稚嫩的脸庞,单薄的棉衣根本阻挡不了寒风,我瑟瑟发抖,缩着肩膀回忆着上辈子残留在脑海里最后的影像,而仅仅能够记住的,是母亲哭泣的双眼,父亲满脸的惆怅,还有洁白的床单,冰冷的电子仪器,以及那冗长而单调的“嘀”声,耳边响起的是母亲急促的呼喊声,还有我那句留在喉咙口,还未来的及说出的告别。
  那时的我,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却因为癌症,过早的离开了人世。
  人死后,到底去往何处?是不是像尘埃一样消散在世界上?可是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另外一个时空,那个距离21世纪三百年多年的时空,繁荣的大清朝,康熙41年。
  现在的我,叫做瓜尔佳亦繁,一个十二岁年纪的小丫头,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姨妈,寄住在钮祜禄氏大家族的府邸中,终日在饥寒线上下蹦跶。
  摸了摸眉间上留下的几个麻子,又回想起三个月前生的那场天花,那时的我除了绝望和恐惧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他们将我隔离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每日只叫两个年老的粗使婆子端药送饭来,任我一人在那儿自生自灭。我当时憎恨这儿所有的人,包括姨妈,没人关心我,没人安慰我,甚至没有一个人来看我。我知道自己的任性自私,只是那个时候多么的无助孤寂,又有谁会了解?
  只是老天并没有将我的命收回,我知道,我穿越到这儿,定不会就这样死去。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定能够挺过去,一定能够活下去!每日,除了透过小小的一个天窗看见外面一枝干枯的枝桠外,我坚持数着天上飘过的云朵,咬紧了牙关任眼泪流到生了疮又结痂的脸上,将那生疼的感觉牢牢地记在心里。
  直到两个月后,我才走出了那个冰冷可怕的地方,如同重获新生般。我毫不留恋的走出房间,在众人探寻的目光下,大步往姨妈住的地方去。他们还是离我远远的,因为他们怕死,只除了一个小丫头,呆呆地看着满身邋遢的我,将手里的糖葫芦给了我,并笑着喊我:“亦繁姐姐。”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这个府里的三小姐——钮祜禄晴暖。
  姨妈见到我,眼里带着凄凉的泪意,一把抱住了我,不停的哭。她的身子那么的单薄,我能感觉到她在颤抖,她早已哭地说不话来,看见这样的她,我心里对她的怨怼早已烟消云散,伸开手紧紧地搂住了她。
  姨妈膝下无子,寡居多年,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嬷嬷伺候着,每日有半天在佛堂里的念经。对于这样的生活,颇显得平淡无聊。她在我面前从来不提二老爷一家,也不提已故的她的丈夫、我的姨夫、这个府里的大老爷,我时常看到她一个人在傍晚的时候静静地看着大老爷的牌位和旁边一个用黑布遮着的牌位,我时常想掀开那个被遮着的牌位看看那上面写的什么,却因为每次伸手过去的时候背脊总有一股凉意升腾,后来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我心里的那股好奇心,总是拱的我很难受。
  叹口气,抬头看了看已经躲进云朵里的太阳,只觉得手臂上凉飕飕的,将衣服下摆的棉絮塞进去后,起身往自己的住处去。
  今天府里特别的繁忙,那些丫鬟婆子来来往往,脸上都带着满满的笑意,几个年轻一点的丫头,脸蛋红扑扑的,眼波流转,倒有些思春的感觉,她们谈笑之间显露出的羞涩蜜意,却是怎么也遮不掉的。在这个地方,我和姨妈还有伺候我们的陈嬷嬷三人就是多余,只是借住了他们小小的一堬,他们有什么事儿,却是与我们无关的。
  低着头仔细走着自己的路,心里却是对今天那些人的表现感到分外的好奇,瞧他们的表现,似乎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而且还是喜事。可是我也没听说前房那儿有人结婚生子什么的。想着想着,许是入了神,居然没有注意到前边有什么东西阻拦了我的去路,竟直直的撞了上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抬头去看,已被人一把用力抱进了怀里,挣脱不得。
  “是谁!放开我!”我努力挣扎着,刚刚那一撞,我的鼻子被硌的生疼,鼻梁骨似乎都要被撞断了,鼻子里一热,像是有什么液体正流下来,滴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亦繁!是我呀!”那人虽松开了我,手却依旧紧紧握住了我的肩膀,目光火辣辣的。“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我忙用手堵住了鼻子,抬头看向对方。这个男孩子不过十六七的样子,浓眉大眼,轮廓分明,皮肤被晒的有点黑,身上穿了一件暗黑色的箭袖外袍,身上浓重的金属质感,粗犷的气息,风尘仆仆,倒有些兵哥哥的样子。我紧紧地盯着他,他被我盯的有些害羞,脸愈发红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看的那么出神。”
  他这么一说,我才回过神来,脸腾的发烫,没等我回答,鼻血已狂喷了出来,忙用手紧紧的捂住,高抬起了头往家里跑,全然不顾那个男孩子在后面叫我,只是加快了脚步离开,心里满满的疑问,他到底是谁?
  直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见到姨妈,我才松了口气。刚刚遇见的那个男孩子,我又不敢与她说。姨妈见我捂着鼻子,手上沾满了血迹,连忙拿了帕子帮我来擦,我仰着头靠着椅背,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又想到了今天遇见的那个男孩子。心里免不了要哀叹,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我的命运似乎有些多舛,尽遇到些磕磕碰碰的事儿。
  “现在你也不要出去了,好好待在房里吧。”她替我拿了棉花塞了鼻子,站在旁边对我说。我有些疑惑,刚要问她为什么不能出去时,陈嬷嬷从外面进了来,手里拿了一块手巾,细心的帮我敷在鼻子上,一边弄一边对我说:“表小姐,你就乖乖听太太的话,好生在屋子里将养着吧。”
  “嬷嬷,我没事儿,不过是磕着鼻子,左右不过两三个时辰就好了。”我有些不满,又得不到她们的解释,心里很不高兴,嘟囔着嘴抗议问为什么不能出去。
  姨妈被我闹的没法,只好将缘由与我说了:“今天二少爷回来,前边儿正忙着,不让你出去是怕你扰了人家,况且他们家的事儿,与我们又有什么相干?”
  “二少爷?”我愣愣的问回去。今天才知道原来这钮祜禄府上还有个少爷,我本以为只一位小姐的,可是又没听说有大少爷,哪里来的二少爷呢?
  姨妈听我这样问,没有回答,眸色只略略暗了,紧抿了嘴不再说话。陈嬷嬷也在一旁沉默不语,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我才意识到似乎问了一个极让她们为难的问题,又不知道如何将话题继续下去,只得嘟着嘴仍旧仰着看着天花板。
  鼻血止住的时候,已经要快吃午饭了。大概是头仰的时间长了,脖子有点酸,又不敢很重的来回晃动脑袋,生怕一个不小心将鼻子刚止住的血弄的决了堤。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陈嬷嬷将一道道菜端上来,又递了筷子给我,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对我道:“快些吃吧,下午得和太太一块儿去云来寺的。”
  云来寺是北京城城郊旮旯的一座小寺庙,平时香火不怎么盛,香客不怎么多。姨妈却时常去那儿礼佛,也捎带着我一块儿过去。我不过是在那儿打发打发时间,真真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嘴巴里巴拉巴拉念着尚不熟悉的经文,心却已经飞到老远去了。虽然云来寺香火不怎么盛,但是周边景色倒好,青山绿水,听说离明朝的皇陵不远,因着这里的山地势平坦,就常有富家子弟前来这儿的山林里打猎,往常我就见过那么两三回。
  路过花园的时候,见丫鬟婆子依旧很忙的样子,已经过了午时,众人还是脚步生风,却已不见了上午那般嬉笑,脸上带了凝重,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我侧着头眺望前院的方向,因为手被姨妈拽着,脚下也不得空,步履匆匆,心又分了神,脚下有些踉跄。等走到了侧门那儿,门子上的小厮上来问了话,姨妈冷了脸同我站在一旁,陈嬷嬷上去回话,说:“今儿太太出去礼佛,得晚些回来,劳烦这里的门不要关。”
  “我劝太太今天还是不要出去了吧,前边儿有贵客到,怕是也要晚走的。晚上怕是上面赏酒下来,这儿没人看就得早早关门。”那门子上的小厮也赔笑着,他说完对着姨妈拱手作了个揖。他说的这个话也在理,叫人反驳不得。我哀求得抬头看着姨妈,希望她今天不要去云来寺,但姨妈却似铁了心一样,没有任何软下来的征兆,一张脸还是那样的冰冷。那小厮见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笑也委顿了下去,一边对着陈嬷嬷摆手,一边道:“只望太太早些回来,这儿的门断断不会晚关的。”
  “太太,咱们就早点回来……”陈嬷嬷回头对姨妈说,姨妈只是略点了点头,随后又拉起我往停在外面的马车上去。陈嬷嬷也紧随了上来,三人赶往云来寺。
  往常姨妈礼佛不似今天一般焦急,虽是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云来寺,但也是不紧不慢的,今天似乎有什么急事一样,马车也驾的很急。陈嬷嬷将一篮子什么东西放在一个软垫子上,见我盯着那篮子一动不懂,便警告我说:“这个现在可不许吃,等晚上回来的时候才能吃的。”
  我本来也没有这个意思,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这篮子里装的原来是吃食,怪道刚刚我还以为是经书木鱼之类的东西,还巴巴的用篮子来装。那吃食许是要去贡什么东西,可仔细一想,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大约黄历上写的是宜祭祀之类的?
  果真是去祭祀的,只是祭祀的不是佛祖菩萨,而是大老爷和另外一个人,一个叫图加的人。姨妈没有叫我留下来一同念经,而是将我遣了出去,我在门外徘徊着,想大概姨妈一时半会儿的就会出来,却不想等了近半日,不见里面有任何的动静。
  我在原地走来走去很是无聊,想着姨妈约摸还有些时候才会出来,看着周围翠绿的碧山,春意盎然,心里不禁想去四处走走。这周围只是上山来的时候粗粗看了些景致,又不时常过来,所以对于那些翠树绿柳的很有些好奇心。远处那挂着一线瀑布,我也没有走近瞧过。听说那儿有块三生石,引了许多年轻男女过去许愿求取姻缘。女孩子对于姻缘这回事,总是很好奇上心的,我也不例外。只当是解了好奇之心,不过游山玩水的看看罢了,遂提起脚步往那线瀑布去。
  瞧着那瀑布挺近的,可是实际上却走了很久才到了那儿。不过距离三四百米远的时候,就听见哗哗的流水声,震耳欲聋。初春还有些凉意,再加上离水源离比较近了,那股凉意就更盛了,直钻进了棉袄里,我止不住缩了肩膀打了个哆嗦。
  瀑布的旁边,果真立了块大石头,高约莫有两米半,倒是嶙峋的很。那石头上刻了三生石三个字,再没有其他的了。
  我绕了那石头转了三圈,没瞧出特别的来,也不知道怎么问姻缘,便觉得有些讪讪的,从石头边捡了个小石块,回想了上辈子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占卜姻缘的场景,也有样学样的将那小石块重重砸向三生石,却不想那石头扔的偏了准头,没听见预期的“啪嗒”声,却听见了一句哀嚎,随后是一连串的骂骂咧咧。
  心想这下糟糕,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被我扔中了。忙背靠着那石头蹑手蹑脚的离开,忽听一声大喝,我吓的差点摔个狗啃泥,忙扶住了石头,装作毫无愧疚的样子慢悠悠的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轻飘飘地看着那个被我砸中人,眼角瞥见站在旁边的一个身影,脚步顿了下来,那人不就是在家里遇见的,强搂我的那个么?他来这儿做什么?
  我仔细盯着他们瞧了又瞧,只见他们手中拿了弓,身上都背了箭囊,身后还牵了两匹马,都是骑装,显得很是飒爽。站在前面的一个少年手中捏了个石子,正是我扔的那颗,头上已经肿了个包,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很是突兀。我强装着若无其事的想从他们身边经过,等真的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心早跳的如擂鼓一般了。
  “砸了人还想走?”
  “亦繁!”
  两人同时开口,语气却截然相反。说心里不怕是假的,毕竟是我有错在先,况且那人语气不善,又是副富家公子模样,只怕是纨绔无疑了。脚步停下,目光只敢停留在早上见过一面的那个少年身上,略扯开了僵硬的笑容,对他道:“有什么事?”
  “我的脑袋被你砸的很疼!”另一个少年捂着额头抱怨。
  “啊?刚刚石头砸到的是你呀!难怪那声音听着清脆响亮,就像一个熟的瓜。”我略带茫然的看着他,随机脸色变作懊悔又抱怨的模样,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哼!”那少年撇了头,不看着我,但又马上回头脸来,微怒道:“你的脑袋才是瓜呢!还是个大冬瓜!”
  我没想到他会骂我是冬瓜,抬眼见他与我的身高有些距离,我竟只到他的下颌那儿,遂踮了脚尖,双手叉腰,对他怒吼:“你才是大西瓜、大南瓜、哈密瓜、香瓜、苦瓜、木瓜、黄瓜、丝瓜、傻瓜、呆瓜、臭蛋!”说完眼睛狠狠瞪着他,见过一面的少年欲言又止,我向他射去愤愤的目光,他嘴角嗫嚅吐出一句一句话,差点将我气死,只听他道:“亦繁,臭蛋也不是什么瓜呀。”
  “要你管!我愿意!”说完气鼓鼓的往回走,回转身走了一段后,耳朵边才飘来一句低低的谈论:“扎尔图,你表妹可真有意思。”
  我气呼呼回到寺庙里,做在佛像前的一个蒲团上,又反复咀嚼起那句最后飘过我耳朵的话。倒是被我咀嚼出不少信息来。我是那个见过一面的少年的表妹,那少年名叫扎尔图,我又仔细回忆在府中这么些日子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信息,从中搜索关于“扎尔图”这个人的一切,恍恍然又想起早上府里那一派忙碌,听说那个从边疆回来的二少爷就叫扎尔图。可是这府里与我有血缘关系的除了姨妈外,就没有别的人啦,那我干嘛要叫他表哥,我又是他哪门子的表妹?
  我抬头盯着佛像看了半天,幽幽叹了口气:“佛祖啊佛祖,为什么我刚来这儿就有这么多复杂的事呢?”又低了头弄蒲团上的蒲草。
  姨妈半天才从那个供奉牌位的房间出来,眼睛有些微肿,陈嬷嬷扶着她,也站着不言语。我见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凄惨,忙上前去扶了,也不说话跟着她们两人只往山下去。
  到家的时候天已接近傍晚了,侧门也没个人,许是都去吃酒了。院子里显得有些冷清。听姨妈说今天那个二少爷扎尔图从边疆回来,府里为了给他接风洗尘特地置办了酒宴,又听说前边儿来了了不得的人物,不是位高就是权重的,也是特特赶过来见扎尔图的。我心想这钮祜禄府还真不简单,不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刚回来就有人巴巴的过来示好,这二老爷在京城大概有些地位名头,不然哪有这个号召力?
  但事实上我想错了,这二老爷确实是有些地位没错,却只是个小小的四品典仪。而有大人物来拜见刚回来的扎尔图,只是因为那个人与他从小交好,说是朋友之类的关系。这些我都是从三小姐晴暖那儿听来的。小丫头刚从席上溜出来,带了两个鸭腿给我,坐在我旁边不停的絮叨着一个人,她叫他“四爷”。说到他,丫头眼里就直冒着闪闪的“红心”,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我啃着鸭腿,静静听着她描述那个“四爷”在宴席上的一切,什么“模样英武”啦、“身长玉立”啦,许许多多华丽的辞藻毫不吝惜的用在他身上,勾的我倒想看看那“四爷”到底是多么的“风流倜傥”?
  我满足的拍了拍肚子,吃饱了整个人都有些懒洋洋的,看着影影绰绰的树影,和晴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丫头很单纯很可爱,不懂一点人情世故,哪像现代的那些小屁孩,什么都懂。
  晚上风挺凉,我擦了擦手上沾的油腥,对晴暖说:“谢谢你的鸭腿,也谢谢你陪我聊天。”
  晴暖对我笑了笑,道:“和亦繁姐姐聊天晴暖也很高兴呢,鸭腿没什么的,姐姐喜 欢'炫。书。网'就好了。”我笑着拉了她的手,心里觉得暖暖的,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煽情的话,却听见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笑的似是喘不过气来,脚步渐近,我们急忙回头,却见月光下一个着蓝色丝质箭袖绣蛟纹的少年,年纪大我几岁,瘦瘦的个头高出我许多,剑眉朗星,一双眸子在月光下盈盈发亮,此时已弯弯的变作了月牙型,他的嘴角勾了起来,靠在假山石上,颇为悠闲。我盯着他仔细瞧了半天,终于认出来,没等我伸了手指指着他说些什么,晴暖急忙向他福了身子,低低的说:“十三爷吉祥。”
  “你这个小丫头倒是虚假的很,都说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可你又吃又拿的倒是一点也不含糊呢。”他虽笑着说这话,但是那语气却是与他的表情截然相反,颇有些鄙夷的味道。他双手背着,敛了笑容站在那儿看着我,那样的目光,盯得我有些窘迫,却又不甘这样被嘲笑,我跳脚起来反击他:“人家给我吃给我拿的都没说什么,小子你倒是管起姐姐的闲事来了?活腻了不是?”说完又装作凶狠的模样,将手指捏的呱嗒作响,学着电视里黑社会的模样,斜梗着脖子看着他。
  那少年见我这副模样,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露出那白森森的牙,在月下竟反射出了白光一般,使我有些害怕。只是我依旧保持着那样子,不能让自己在气势上差了一点去。晴暖在边上拉着我的衣袖,不停的向我使眼色,我却只当没看见一般,将头昂的更高了些。
  “你这小丫头好大的口气,莫不是要杀了我不成?”他依旧笑嘻嘻的,说完向我欺近了些,他的脸离我只三寸的距离,气息喷到了我的脸上,夹杂着一股酒的气味,让我有一瞬间的眩晕,忙一把将他推远了,默默的深吸了口气,恶狠狠的问他:“你待如何?”
  “呵,你不是说我活腻了么?那小弟就伸了脖子让这位姐姐处置喽。”他又大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又向我走近了几步,嘴角微翘,说:“小冬瓜,太彪悍了将来可是嫁不到好夫家的哦。”
  “你才是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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