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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初恋在清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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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她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脸上惊恐的神色越发的浓重,往后退了一小步,才如自言自语般说道:“不可能,表小姐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再出现在这儿。”
  我控制着上前解释的冲动,慢慢靠近了她,微微笑着对她说:“这位嬷嬷怕是误会了,我不是你口中的表小姐。怕是误会了,十三阿哥是我的夫君……”
  陈嬷嬷似乎有些不相信,又盯了我许久后,才拘谨的对我行了个礼,问我:“福晋来这儿所谓何事?”
  我看着她脸上明显的疏离,心里有些无奈的感叹,恰如我刚来这个时空,只有这么两个亲密的人,那时的我,是怎么也想不到我会与这唯有的两个亲密的人成为最熟悉的陌路的。
  我干笑了一声,答道:“我前来探访钮祜禄夫人,不认识路,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儿。若是方便,还想进去拜会一下夫人,早前听说夫人的绣花功夫可是好生了得的。”
  饶是我说完了话觉得自己所说的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后语,陈嬷嬷似乎没有听出来什么,她有些冷冷的回答我:“我家夫人被四王爷的福晋请去了,怕是要晚些回来。福晋也等不了那么长时间吧。”胤禛已经加封为亲王,这还是四十八年的事情,然我关在那个小圈子里太久,竟是胤祥解了禁之后才知道了这个事情。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一急,四福晋从来都和姨妈没有什么交集,她怎么会请姨妈过去呢?这到底又是唱的哪一出?
  “那可否告知夫人去了多久?我正好也有些事要去四王爷府上,便顺便去拜会一下夫人。”我说。
  陈嬷嬷脸上一副随便我的样子,我对她点了点头,她亦对我福了福身子,恭送我离开。
  我越想越不对,又想起走在路上时那种奇 怪{炫;书;网的感觉,总觉得事情蹊跷的厉害。等想明白了要快些去胤禛府上找姨妈,驾了马车飞奔而去时,到了那儿却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说是姨妈根本就没有踏足过雍亲王府!
  我的心瞬时掉进了谷底一般,心头不安的情绪越来越盛,有些茫然的立在原地,环顾四周想要找出姨妈的身影,却只见得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而已。
  我到底该怎么办?
  车夫催着我快些上车,此时已过了正午,租赁的马车定金已经超过了预付款,他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了一遍又一遍,见着我根本定不了要去哪儿,便叫我付了剩下的余款后,自己离开了。
  我颓然的往家里走,却在拐弯处撞到了一个人。那人见着我,对我行了个礼后语气极为急迫的说:“福晋大事不好,钮祜禄大人命小的来传话,说是大夫人遭了险!您快跟我去看看吧!”
  那“遭了险”三个字像一把重锤一样击打在我的耳朵里痛的我脑子发晕,勉强站住了身子,保持着镇定,一把抓住了来人的衣领问他:“在哪儿?快带我去!”
  那人显然是被我这样的反应给吓住了,愣了几秒钟后一把将我拉上了马,鞭子一抽,马儿狂嘶一声,拔蹄狂奔。感受着风呼呼的从我的耳朵边吹过,初夏暖暖的风竟是将我的耳朵吹的如同被钢刀刮过一样的生疼。我大声的喊着:“快点!快点!”那人也急迫的抽打着马屁股,匆忙往城外而去。

  第十四章 乱箭(2)

  我的心随着颠簸的马蹄而狂跳起来。紧紧揪住了马的鬃毛,极力不让自己从马背上滑落下来。如今我这样,心里十分害怕姨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若不能尽一个侄女所能尽的任何责任,那着实是我不孝了!
  不知行了多久,当我从马上跳下来的时候,双腿似乎都不是我的一般,有些发软。
  此处很是空旷,要不是老远处围着的一圈显得极小的人,我根本就会当做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我站的地方有一丛矮小的灌木丛遮挡,当我想绕过了灌木丛直奔到那圈人身边的时候,一直站在我身边的人却一把将我拉住,对我摇了摇头,强行将我拖进了灌木丛中掩藏好,又对我嘱咐道:“福晋千万不要出来,切记!切记!”
  我本来想摇头,但是看着那人一脸僵硬面无表情,说话的口气又十分像命令,余光瞥见远处那帮人个个持刀佩剑背弓,想必都是练家子,遂只能点点头,蹲了身子在灌木丛中,紧紧盯着那人渐行渐远。
  我的心也随着他的消失慢慢失落下去。
  虽然隔的遥远,但是他们那儿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人群之中一个妇人模样的人就是许多年未见的姨妈!我的心瞬间狂跳了起来,抚这胸口久久平静不下去,只希望姨妈不要发生什么事才好!
  那个挡在姨妈面前的人便是扎尔图。他手中紧紧握着长剑,风吹动着他衣袍的一角,上下翻飞着,竟是比平时显现出异样的强势态度。两帮人此时并没有因为新加入一个人而有所动作,他们只是僵持着,一动不动,就像荒漠上伫立的巨大岩石群,挺拔且带着残酷的冷峻。
  十阿哥骑在马上,手中拿着马鞭指着扎尔图说些什么,扎尔图依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挡着保护着姨妈,我眯着眼睛努力观察着扎尔图脸上的表情,但除了那一脸的坚定外根本没有任何别的情绪,可能跟着胤禛跟得久了,连表情都做不连贯了。
  这时一个小卒走上前去给了扎尔图一拳,然后高声骂道:“扎侍卫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今儿要的是这个女人,可和你没关系!”骑在马背上的十阿哥想必没有说话,那个小卒见上司没有其他不愉快的反应,便又大着胆子继续骂道:“还真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啊!你说你的脑子是不有问题?”
  扎尔图笑着不知说了些什么,然我终于没有听到他那么有骨气的声音,那是件十分遗憾的事。或许直到很多年后,回忆扎尔图也只能在早前支离破碎的记忆中搜索回顾,将所有关于他的片段都集合成一段在脑海中放映的视频,以便于怀念或者纪念他。
  我重重的喘息着,看着十阿哥将马鞭重重的鞭笞在扎尔图的身上,姨妈冷冷地站在那儿,竟然没有一丝动容的表情!姨妈给我的感觉像是心里塞了块石头,硬邦邦的更是找不到一丝一毫柔软温暖的地方,只觉得这样一副场景,就如同下了十八层的阿鼻炼狱一般残酷至极,毫无血性。
  扎尔图依旧护着姨妈,那样一副坚定不可侵犯的模样,他的脸上已经被抽打出了血痕,身子向前微倾着,脸上有些痛苦的模样。
  我的眼泪奔涌出来,急忙用手去捂,却怎么也捂不住。那泪水顺着指缝直接低落到了衣裙上,晕染湿透了一片。我多么想冲出去叫十阿哥住手,但是我不能,不然扎尔图挨的这么多打都白挨了!更何况,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会成为他的负累!
  两帮人终于还是动了手!
  人群凌乱的身影充斥着眼睛,十阿哥的人有不少倒下了,但是还是有高手苦苦支撑着。扎尔图和他的随从身手不错,但是因为寡不敌众就渐渐落了下风。那些剑招凌乱但是夺目,日光下宝剑泛出的冷冷光亮直刺进了我的眼睛,我用手挡住了光亮,又怕自己因为一时间的没有关注而错过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又只好勉强眯着眼睛,将眼眶中残留的泪水擦干净后一动不动的继续盯着。
  此时打斗忽然停了,十阿哥对着扎尔图和他的随从还有姨妈他们三人做了一个射箭的手势,那些剩下的侍卫们都齐齐拔出了背在背上的弯弓,从箭囊中抽出羽箭搭弓注视着他们面前已经很狼狈的三人。我瞧着扎尔图冷笑了一声,又说了好多话后,十阿哥像是恼羞成怒,手一挥,瞬时间数十羽箭齐齐射向扎尔图他们三人。姨妈依旧出事不惊的站在那儿,扎尔图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竟将整个身子挡在了姨妈的前面不留一点缝隙。那些羽箭齐刷刷的插进了他的胸膛,随着他胸膛轻微的摆动而微微颤抖着,我似乎能看见鲜血从他的胸口喷薄而出,在阳光下显得很是古怪恐怖。
  我能感觉到腿在发抖发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从活生生到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扎尔图就这样倒下了,他的随从也死在了他的身边。扎尔图在死之前,若有似无的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勾起嘴角慢慢的滑到在了地上……
  他死了?
  我不敢相信,那个有些带着金属气息的少年,竟就这样一瞬间没了,消失在了世界上。怎么可能?上次见面虽是许久之前了,但是他还能谈笑风生,还能皱眉苦笑,不论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动作他都能连贯自如的完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我快要发疯,很找个人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我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胳膊,发现它会觉得生疼,又狠狠地掐了几下,还是那么疼!痛感神经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这一切竟都是真的!
  我想哭,但是却只是鼻子酸酸的冒不出眼泪来。灌木丛因为风的关系发出沙沙的声音,盖住了我低微的抽泣声。肚子忽然间疼痛了一下,我捂着它不能动弹。心理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争气,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
  我努力捂着嘴巴不让抽泣声更响亮,强迫着自己直视着他们那儿的任何动作。十阿哥狂笑了几声,对姨妈说了几句话后,几个士兵便要上前去抓姨妈,然却被姨妈狠狠的甩开了,十阿哥又是一挥手,一个士兵从队伍里面走出来,抽出自己身上的佩剑扬手便要向姨妈刺去。我狂叫一声从灌木丛中奔出来,跑到十阿哥面前一把推开了那个士兵,怒声厉喝道:“要杀将我一起杀了吧!”
  十阿哥显然是没有留意到我会忽然出现,惊愕片刻后,命人将我拉开,我狠狠的咬住了那个士兵的手,那士兵本能的想要用打我的方式来让我松口,然十阿哥忽然一声大喊道:“住手!你要是敢打她,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士兵一听,急忙住了手,退到一边去。
  我抬头冷冷地看着十阿哥,见他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扎尔图和他的随从,随即恢复了一副冷冷的至高无上的阿哥形象。静默了许久后,十阿哥一挥手,说:“我们走!”带着残缺的只剩下几个高手离开了这儿。
  我松了口气,然还未等情绪转换过来,一见到躺在地上的扎尔图,心中那股悲痛之感又涌上来,咽喉处有些发涩腥甜,努力将血咽下后,凉凉的问姨妈:“他那样护你,为什么一点动容都没有?”
  姨妈冷冷笑了,她的话,让我很心痛,她说:“他早在多年前就应该死了,如今他不过是还了该还的债罢了!两条命换一条,他也算值了!”
  我心中抽痛的厉害,姨妈对钮祜禄府的怨恨,终究不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淡……
  而扎尔图死了,这个凌柱家钮祜禄府唯一的男丁,就这样永远的没了……
  这辈子,我欠扎尔图的,怕是永远都还不清了吧!

  第十五章 血崩(1)

  我眼睁睁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扎尔图的尸体血色褪尽却无力阻止。艰难的跪倒在他的身边,吃力的将他的身体抱在怀里。我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它们像是开闸的水,一旦奔涌而出,就很难轻易的止住。
  他身上的温度渐渐散去,我却依旧执着的握着他的手不愿意放开,想将自己的温度度给他,可是我的手也冷的发抖,根本不能将温度传给他。我很焦急,反复的搓着我们两个人的手,却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心头的绝望慢慢的涌上来,直到将我的这个心占满了。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慌的不行,抬头像姨妈求救,却依旧只换来了她冷冷的嘲笑。
  我仍然不相信扎尔图竟就这样死了……
  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告诉我,现在要把扎尔图还有他的随从弄回去,不然他们就算是被弃尸荒野了。我努力想将脸上残留的泪水擦干,却只是徒劳,扎尔图的鲜血因为我的擦拭而染在了我的脸上,那股子的血腥味迅速蹿进了我的鼻子,那样的味道几欲使我作呕,肚子的不适慢慢扩散开来,从刚开始的一丝丝绞痛到剧烈的疼痛,我咬紧了牙关想将扎尔图的尸体从地上搀扶起来,身体却怎么也动弹不得,我大哭着跪伏在地上,听着姨妈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还有那飒飒的风声,犹如天地的悲鸣……而这一切的声音,随着我意识的渐渐淡薄,也一起渐渐小去。
  当我重新睁开眼睛,发现早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胤祥趴在床沿上睡觉,此时已经夜半三更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屋子外面夏鸣虫孤单的嘶鸣。满室清冷的月光,打开的窗户透进来的斑驳的树影,将这个地方显得无比冷清孤寂,甚至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可怖来。
  我才注意到屋子里点了檀香,芬芳馥郁,但是我并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味道,不知怎么回事,它总让我想起白天扎尔图身上的血型味。一种异样的惊恐从内心生出,我急忙用手抚上了肚子,发现那个孩子还在里面,刚要松一口气,仔细回想白天那些事情,想要麻痹的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然而那一切细节都无比真实,我始终都骗不了我自己。
  眼泪又开始无声无息滑落,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吵醒了胤祥,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他睡的很浅,我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擦眼角的泪水时因为摩擦而发出的窸窣声还是惊动了他,黑暗中他摸索着我的脸颊,极其温柔的一遍遍摸着,过了良久才说:“你今天真是吓死我了……”
  我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抽泣了一会儿,才问他:“扎尔图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没有回答我,过了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爬上了床躺在我身边轻轻拥抱着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轻点了点头。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胤祥不明所以,语气中带了些疑惑,更多的是愤怒,他问我:“今天为什么出去?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我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我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完全没了章法的哭,扎尔图的死状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梦魇,它已经慢慢盘踞在了我的心头,就像愈渐浓密的乌云,沉沉的压下来,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样的事,也不是你想发生的。”他轻叹了口气,用手安慰似的在我的背上轻轻拍着,又似在哄我睡觉一样,嘴里轻轻的哼着一首歌谣,哼了一小段之后,他才说:“这是我额娘唱给我听的,每当我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唱这首歌哄我睡觉。但是因为她死之后太久没有人唱给我听过了,这首歌就在记忆中淡去了,有些调子我已经淡忘了……”
  我轻轻回搂过了他的腰,将脑袋塞进了他的胸膛中,贪婪着呼吸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心神安定下来,渐渐沉入梦乡。
  但我还是做噩梦了,梦的镜头一直停留在扎尔图死时那张森冷的脸上……
  此后三天我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踏出过一步。
  外面没有传进来什么风声说钮祜禄府关于长子惨死的事儿,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我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是胤祥去摆平了,所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至于是怎么摆平的,可以编各种理由给凌柱参考,可说大公子外出征战了,也可以说大公子受了皇命去别的地方办差了。总之除了钮祜禄府家的人知道内情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知道扎尔图到底怎么了。
  对于他后事的处理,我也心存了内疚。他是为了姨妈而死,更确切的说是为了我而死,而他的后事居然只能遮遮掩掩,甚至是偷偷摸摸。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死比他悄无声息的生更可悲。
  晴暖肯定不会原谅我吧,是我害死了她唯一的哥哥。我觉得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去坦诚一切的错误,在晴暖面前忏悔过后,我的心里或许才能够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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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等我站在晴暖房门口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
  芯蕊凉凉地盯着我看,嘴角带了抹奇 怪{炫;书;网的笑容,显得妖媚中带了丝嘲笑。我不解地看着芯蕊,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她身着粉红色旗袍,身材纤瘦但是还算能把衣服撑起来,脖间挂一个银锁片,上面的小铃铛叮铃作响,脸上倒是脂粉未施,显得她很是淡雅可爱。头上梳了一个简单的把子头,斜插了一支朱红色的珊瑚金钗,看上去似价值不菲。一丝粉蓝色的流苏一边垂下,随着微风轻轻的晃动着。
  我能看出她的与众不同,她的似乎成熟了不少,但还带着那股子纯粹的少女的气息。她静静地站在那边,只是对我怪异的笑,也不说任何一句话和做任何一个动作。
  我回过神来,在原地反复揣摩了几次要说的话后,终于掀开了棉布帘子,见到晴暖一脸憔悴的模样,想是她已知道了扎尔图到底是怎么死的才会这样颓废。那抬起的左脚就只能生生的定在那儿,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此时房间里流动着的,是一种叫做“陌生”的怪异气息。我傻傻站在这儿,看着轻晴暖的眸子慢慢从恍惚变为清明,见到我之后,那如水的眸子里剩下的只有疑惑与淡淡的惊喜。

  第十五章 血崩(2)

  我盯着晴暖,她将脸上的表情稍稍收敛了一些后,将身子坐直了一些,勉强微笑着对我说:“姐姐怎么来了?”
  我原本想见了晴暖就直接说的,但是瞧着她这番模样,自知她心情十分不好,就犹豫要怎么开口说这个沉重的话题。她既然直接开始与我交谈而并未提到扎尔图的事,我便先接了话题,待会儿再绕过去。
  我点点头,走到她身边坐下,说:“有事来与你说。”晴暖盯着我的肚子看了许久,又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脸颊上终于有了些幸福的红晕。她笑着问我:“什么事?”我一愣,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低了头伸手去摸她的肚子,喃喃的问她:“什么时候临盆?”
  晴暖笑了笑,说:“下个月。”我点了点头,再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么。或许是我的脸上有些哀伤,晴暖看我的表情也带了些哀伤,她轻轻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抬头视线跌进了她的眼睛里,又怕她看穿了我的心事,急忙转头朝窗外看去。晴暖也随着我的视线往窗外去,见着院子里芯蕊的身影在那儿走来走去,无限摇曳风姿,似志得意满。
  回头看了看晴暖,她盯着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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