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爱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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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罗成功的女儿,对不对,你还我老公,你还我老公。”女人发疯一样的将车里的东西全部砸过来。
罗希一边躲闪一边往后退,周围很快聚满了看热闹的人。
“你们父女俩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下地狱的,我诅咒你们。”
商场里的保安很快跑了过来,一边拉开那个女人,一边问罗希,“你认识她?”
罗希还处在迷茫的状态,不明白这个陌生女人为什么突然对她发动攻击,她嘴里不断叫着罗成功的名字,难道她认识爸爸?她跟爸爸入狱的案子有关?
女人还在大吵大闹,两个保安架着她往外拖,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散去,罗希忽然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挎包,“你认识我爸爸?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爸爸是因为什么案子被调查,又是以什么罪名入狱,所有的消息都被陆笙全面封锁了,甚至开庭审理,最终判决,她都没有参加,就连每年一次的探望也是由陆笙亲自与她同去,她想从罗成功的嘴里问出什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罗家当年也是富甲一方,突然间倾家荡产,这么大的事情理应引起不小的轰动,但是当时的报纸新闻上连一丁点的报道都没有,就好像一条金融大鳄无声无息的被泥沙吞没,在公众的视线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想知道,罗成功究竟是犯了什么案子,这案子跟陆笙又有什么关系,如果这才是他们之间茅盾的根源,她要弄清楚,不要再这样不明不白的任他摆布。
“别再装了,你们父女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为什么不把你也一起关进去,你们都该死,该死。”
那女人面色涨红,双目暴突,如果不是有着深仇大恨,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如此歇斯底里。
“请你告诉我,我爸爸当年对你做了什么?”罗希一直追赶着保安的脚步,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他。。。”女人刚张了张嘴,两条高大的身影如墙一般堵在罗希面前,“罗小姐,请留步。”
“你们是谁,让开。”罗希想从两人身边绕过,钢铁般的身子一移便又挡住了她的去路,表情坚固的重复,“罗小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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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一家三口
眼见着那个女人被保安越带越远,罗希对着面前的男人挥手就是一拳,两个男人同时向后疾退,利落的避开了她的攻势,她步步紧逼,招招精准,只想着突出重围去追那个女人。
而这两个人只守不攻,将她的去路封得死死的,想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冲出包围显然成了奢望。
“你们。。。”罗希收了手,面上已现薄汗,她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是徒劳,对方好像是铁了心要拖住她,“是谁派你们来的?”
“罗小姐,车子在外面等着,请跟我们走吧。”
她没好气的重复,“是谁派你们来的?”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竟然就这样被切断了,她很不甘心。
男人钢铁般立在她面前,神态平静的回答,“这是陆帅的命令。”
陆笙,陆笙,为什么又是他。
从存包处取了东西,两个男人自发自觉的提着她的大包小卷,罗希知道,如果是陆笙插手的话,自己恐怕再也见到那个女人了,他根本就是有意在掩盖当年的事实。
超市外的停车场,两个男人将东西放进后面的吉普车,而罗希自然也看到了停在那里的他的座驾,她拉开车门坐进去,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你派人跟踪我?”
如果不是,那两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儿童超市,而他又安然的等在这里,难道只是传说中的巧合?
他竟然没有否认,“是,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呆在我身边。”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罗希觉得简直荒谬透顶,这是要软禁她吗?凭什么?
“理由?”她很奇怪自己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
“我说过,如果你还是选择跟林子衡在一起,我就会亲手帮你掐断这段关系。”他拧开钥匙,“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盯着他冷俊的侧脸,除了想要一拳打上去之外,竟然气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男人的一意孤行,这个男人的强势霸道,这个男人的冷血无情,她统统都领教到了。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行驶,最后在幼儿园的门外停下,他熄了火,降下车窗的同时抽了根烟,“你去接糖芯。”
罗希仍然在生气她的暴君专制,可是到了女儿的幼儿园,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只能统统收敛,就算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也要装作亲密无间。
幼儿园的外面都是接孩子的车辆,好像是豪车展,一辆比一辆拉风。
罗希远远就看到了站在老师身边的那个小不点儿,穿着带斑点的粉红毛衣,此时正在人群里东张西望。
“糖芯。”所有的不快在见到女儿的这一刻仿佛都化成了云烟,过眼而去。
糖芯听到喊声,大眼睛溜溜一转便落在她的身上,老远就冲她挥手。
“老师,我妈妈来接我了。”
“慢点,不要跑。”老师柔声在后面叮嘱,看到罗希的时候,立刻冲她笑道:“糖芯在今天的美术课上得了一朵小红花,她说是她妈妈教的,您可真厉害。”
之前还把她当成人贩子,现在却是这般讨好的脸色,人变脸的速度真的比翻书还快。
罗希牵起女儿的手,“跟老师说再见。”
“老师再见。”
经过几个小朋友的身边,糖芯不由紧紧的靠着她,那小眼神仿佛在宣布着主权,这是我妈妈,哼!
罗希失笑,轻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爬上车,陆笙回头跟她贴了贴脸,“想爸爸了吗?”
她拍拍胸口,“想了,还想妈妈。”
罗希给她系好安全带,“好了,快坐好。”
糖芯坐下来,小手一直缩在她的手心里,不时抬头冲她傻笑。
“妈妈,你知道我今天画了什么吗?”
罗希摇摇头,“猜不到。”
她附在罗希的耳边,悄声说:“我的爸爸妈妈。”
小孩子的声音再小也是清脆的,一字不落的全落进陆笙的耳朵,他正在开车,闻言不由瞄了一眼后视镜。
糖芯继续说:“我希望爸爸妈妈和糖芯,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孩子咯咯的笑着,一脸的天真懵懂,或许她还不知道‘永远’这个词的含义,罗希悄悄的握紧了她的小手,酸楚的感觉在心底层层蔓延,抬起头,正跟陆笙的目光撞在一起,有种柔和的光芒在他深邃的眼底如烟花般绽开,他低下头,仿佛若无其事的继续开车。
罗希买了很多东西,都是糖芯的衣服和食品。
她牵着女儿走在前面,陆笙左右手各拎着几大包跟在后面,张阿姨远远的招呼,“饭已经做好了,先生和罗小姐快点洗手吃饭吧。”
看上去,多么和谐的一家三口。
晚饭陆笙吃得不多,只喝了一点粥,他说还有公事处理便上楼去了,罗希在厨房里洗碗,糖芯在帮忙,小家伙的手上沾满了泡泡,一边拍打着一边吹。
“糖芯,不可以玩水,你看,溅得满身都是。”
她蹲下来,拿着干净的手帕给她擦着身上的水渍。
“妈妈,你和爸爸和好了吗?”
“呃?”她不解的抬起头。
孩子眨着天真的眸子,“乐乐的爸爸妈妈都是睡在一间卧室的,她说只有他们吵架的时候才会分开睡。”
罗希不知道如何解释,又不想让孩子失望,只好勉强说道:“和好了。”
“那爸爸和妈妈会睡一间卧室吗?”
她点头,“会。”
“太好了。”糖芯拍着小手,“我不想爸爸和妈妈吵架。”
“我们不会再吵架了,来,把手擦干,我们去画画。”
罗希起身才发现,那个男人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门口,穿了一件淡灰色毛衣的他,显出几分慵懒随意,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
“爸爸,我要你看我画画。”糖芯跑过去抱着他的腿撒娇。
“好。”
对于孩子的要求,他从不拒绝。
于是,罗希在教糖芯画画,陆笙便坐在一边。。。捣乱。
他自己拿了一张纸,用女儿的画笔在上面乱画,也不知道画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罗希忍不住瞄了一眼,当时就憋不住笑,他竟然画了一只怪怪的鸭子。
“爸爸,这是鸭子吗?”
陆笙想了想,左右端详了一下,“像鸭子吗?可这是一只狗啊。”
“爸爸,狗的嘴巴不是扁的哦。”糖芯学着鸭子的样子把嘴巴扁起来,又学着小狗把嘴巴伸出去,“小狗是这样的。”
罗希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两条腿的和四条腿的他都分不清嘛。
“那该怎么画?”他理所当然的把纸递到罗希面前。
罗希接过来,三下两下的改好,“这才是狗。”
“还是妈妈最棒,爸爸,笨笨。”糖芯冲着陆笙噤了噤鼻子。
陆笙有些不好意思,又听到糖芯问:“爸爸,你会跟妈妈睡一个房间的,对吧?”
同床共枕
陆笙有些不好意思,又听到糖芯问:“爸爸,你会跟妈妈睡一个房间的,对吧?”
闻言,罗希立刻紧张的看向他,生怕他会说漏了嘴,不管两人的关系现在如何水火不容,在孩子面前总要表现的恩恩爱爱,她有许多单身家庭的学生,身上总是缺少一半温暖,父母之间的茅盾,孩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陆笙仍然在低头研究他的小狗,回答的自然无比,“对啊,你要跟爸爸妈妈一起睡吗?”
“好啊。”糖芯拍拍小手,“我要睡爸爸和妈妈的中间。”
听着父女俩的对话,罗希终于不淡定了,睡在一起只是骗骗孩子的,小孩儿睡得早,哪会真的去等着看他们是不是真睡一块儿去了,他偏偏又画蛇添足,这样不睡一块儿都不行了。
罗希的脸一直郁郁的,时不时的表现出自己的不情愿,而那个男人却一脸的无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到了九点,罗希给糖芯冲好了奶粉,小家伙抱着奶瓶就晃到陆笙的卧室,他的床很大,她小猴子般嗖得一下就爬了上去。
罗希要给糖芯换睡衣,陆笙见了,急忙挡下她的手,“你去洗澡吧,我来换。”
“明天我要穿妈妈买的新衣服。”嘴里咬着奶瓶,小嘴儿却不闲着。
“好好好,明天穿新衣服。”罗希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进了洗漱间。
直到磨砂的玻璃门在面前关合,陆笙才开始给糖芯换衣服,当他脱下小家伙最后一件背心,目光停留在她嫩白的胸口前,疼惜的神色自眼底尖锐的滑过。
他给孩子套上睡衣,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罗希忽然推开门问:“你有新的毛巾吗?”
糖芯光着小屁股在床上转圈,陆笙拿着她的睡裤站在一边等她转完,那情景有种说不出的好玩。
“在浴室的柜子里。”陆笙看她一眼,然后把女儿拉到面前,“你是陀螺吗?把裤子穿上。”
糖芯乖乖的坐下来让陆笙给她穿裤子,“爸爸,一会儿你给我讲故事好吗?”
“好啊。”
“也讲给妈妈听,妈妈一定没听过那么好听的故事。”
“好。”
罗希洗了澡出来,小家伙还没有睡,对于转圈这项运动乐此不彼,转着转着就故意坐在床上,自己咯咯的笑。
按照陆笙定下的合约,她晚上是不可以在这里过夜的,但上一次是下雨,这一次是因为他的强制‘软禁’。
“好了,糖芯,别玩了,过来睡觉。”罗希将小家伙抱过来,掀开被子放进去。
“妈妈睡右边。”
罗希完全是硬着头皮爬上床,为了遮掩自己此时尴尬的脸色,她将床头的灯光调成桔黄色。
一会儿,洗漱间里传来开门声,陆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罗希低着头跟孩子说话,假装不去看他。
床的那边陷下去一大块,他什么时候已经上了床,挨着糖芯半倚在床头,沐浴后的男人,身上散发着清洌的味道,完全赤/裸的上身在灯光下散发出性感的底色。
“爸爸,讲故事。”糖芯立刻仰起脸。
罗希躺在被窝里搂着女儿,尽量把脸往枕头里埋。
陆笙拿起床头的一本书,然后慢悠悠的念道:“花园中央有一个玫瑰花丛,开满了玫瑰花。这些花中有一朵最美丽,它里面住着一个花精。他的身体非常细小,人类的眼睛简直没有办法看得见他。。。。”
她从来不知道陆笙还会讲故事,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带着诱人的磁性,好像电台午夜节目的主播,每一个音符都能渗进人的灵魂,像一双手,轻轻的,带过眷恋与不舍抚摸而过。
她渐渐听得入神,心里想着小花精有没有把男孩被害的事情告诉女孩,为什么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
她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手里还握着女儿柔软的小手。
故事的最后,坏人得到了惩治,正义得到了伸张,但是男孩和女孩却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
陆笙合上书,看着偎依在一起的母女俩被桔色的光芒笼罩着,那样安逸而美好。
他俯身过去,先是吻在女儿的额头,停了一下,他的唇印在罗希的鬓角,轻轻的,温柔的亲吻她,就好像在亲吻着此生的至爱。
翌日,雨天。
罗希醒来的时候,床的那一边已经不见了陆笙的身影,她看了看怀里的糖芯,小家伙睡得正甜。
她悄无声息的下了床,然后到厨房里准备早餐。
“罗小姐,早。”张阿姨买菜回来,收起手中的伞放在门廊边,地上洇开一块水渍。
“张阿姨早。”她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顺手解下身上的围裙。
“你在这里真好,我又多了一个帮手。”张阿姨将菜拿进厨房,罗希帮着她逐一摆放好。
七点的光景,天又阴沉沉的,餐厅里开了灯。
罗希说:“我去叫糖芯起床,她昨天晚上睡在她爸爸的房间。”
张阿姨听了,立刻说:“我去叫她。”可能是显得太过紧张,她笑着说:“这是今天刚买的火腿,从意大利进口来的,麻烦你帮我切一下。”
“那好吧。”
罗希在切火腿,张阿姨急急忙忙的上了楼,她进门的时候,糖芯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洗了脸,站在洗漱间门口,还处在晨醒的迷愣当中。
张阿姨一阵心疼,给她擦了擦小脸上残留的水珠,叮嘱说:“糖芯,你是大孩子了,不可以让妈妈帮忙换衣服,知道吗?”
糖芯点点头,“爸爸告诉我了。”
“乖。”
“这是妈妈给我买的新衣服,漂亮吗?”
“漂亮。唉呀,这上面的价码牌还没摘呢。”张阿姨急忙找来剪子剪掉了价码牌。
吃饭的时候,一直不见陆笙,罗希忍着没问,倒是张阿姨主动说:“先生去墓地了。”
“墓地?”罗希正在盛粥的手一顿。
“每年的这个时候,先生都要去墓地,而且还很郑重。”
罗希嗯了一声,给糖芯擦了下嘴巴,他去那里做什么,今天是什么人的忌日吗?
秋末的陵园,遍地都是常青的松柏,远远看去,葱葱郁郁,没有半分秋天的样子,一块块墓碑排列其中,安静而孤独的等待着。
雨仍然在下,不大,细如牛毛。
一块玉石的墓碑前站了几个人,清一色黑衣,其中一个立在墓碑前,有人在他的身边支伞,雨滴浇在伞面上,汇成一串串水珠。
陆笙手里擎着黑伞,慢慢的走向山顶,向那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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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晚安
重量级人物
陆笙手里擎着黑伞,慢慢的走向山顶,向那人走去。
他身边的警卫警惕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微微抬起伞露出半张脸,警卫才恭声说道:“陆帅。”
碑前的人依然凝着墓碑,眼睛仿佛被雨水淋过,带着微微湿意。
陆笙站在他的旁侧,目光复杂的看向石碑。
过了一会儿,那人才缓缓开口,“你们都下去吧,陆笙留下来陪我就好。”
一众警卫纷纷下山,陆笙将伞移过去一些撑在他头顶。
“崔老,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崔鼎天幽幽一声叹息,伸手抚摸着被雨淋湿的石碑,“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走得人双眼一闭,从此不问世事,活着的人却要一直痛苦,无休无止。”
陆笙没有说话,静静的立在那里。
崔鼎天又在墓前站了很久,两人的身上几乎淋湿大半。
“不好意思,让你陪我淋雨,走吧。”崔鼎天在陆笙的肩头拍了拍,“最近糖芯怎么样,我很久没看见她了,什么时候带她来家里玩?”
“听说您的身体最近一直不太好,我没敢带她去叨扰,小孩子嘛,没轻没重的。”
“就是小孩子才能活跃气氛,天真活泼点才有意思,要不然我这个老头子都要闷死了。”崔鼎天呵呵一笑,指着山下的汽车,“走吧,去车里躲雨。”
“对了,给糖芯请得那个家教做得怎么样?现在有些人太不负责任,根本就只向钱看,不向道德看齐,好的东西都留在自己的肚子里不肯教授。”
陆笙替他打开车门,回身收了伞,“崔老亲自派人去把关,还能有差吗?很好。”
“那就好,可别耽误了我的小糖芯。”
陆笙坐进去后,司机才缓缓发动引擎。
崔鼎天背靠在座椅上,正在闭目养神。
陆笙也没有说话,默默的欣赏着窗外的景色。
半晌,崔鼎天忽然说道:“最近,我需要你们鬼兵队替我做件事,你安排一下。”
陆笙没有问什么事,直接答应了下来,“好。”
谁会想到,如今高高在上的陆军长还要经常执行任务,而且都是一些绝对保密又危险的任务。
“陆笙啊。”崔鼎头依然闭着眼睛,神情流露出一丝疲惫,“我老了,在这上面干不了几年啦,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以后,我的位置还要你来坐,好好干,别做让我失望的事情。”
陆笙沉默了片刻,“您放心吧。”
“子衡那孩子还在记恨你吧,别往心里去,时间会抚平一切,不管是多么深的仇恨,或者是。。。。多么深的感情。”崔鼎天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又缓缓闭上眼睛。
“我知道。”
“明天带糖芯过来吧,我想她了。”
“好。”
雨丝断断续续,一场秋雨一场凉。
罗希哄着糖芯睡了午觉,然后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房间,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林子衡的。
他基本都会给她发短信,很少打电话。
罗希开了视频通话,那端林子衡的样子有些疲惫,看到她便笑着问:“在做什么?”
她说:“收拾屋子。”
“前天明明才见过你,总觉得好像一个月没见到似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