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校官--吃完请负责-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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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九十九号走得昂首挺胸,一点也没有别的学员的晦暗。
慕心颜水眸一眯,九百九十九号,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遇到,我已早不是此刻比你弱的我,到时候,谁让谁好看,还不一定!
*
正式进了海军陆战队,体力上的训练反而没有以前大了,但是心理素质上的训练,更强。
心理学、军事史、各类枪支构造、机械弹药拆装、驾驶飞机坦克、翻译各类密码情报、操作安装电台……训练的科目,囊括了各个方面。
每天,慕心颜不是捧着厚厚的资料书在看,就是在满是机油的器材中摸索,每个月都有一场竞赛,现在的竞赛不淘汰人了,只是每一次记着成绩,等到一年后合计,总成绩排名前十的,会得到海军陆战队的最高军事指挥官威尔逊的亲自表彰和奖励。
这是至高的荣誉,为此,一百名留下来的学员全力以赴。
当然,这些学员并不知道,这也是进“蛟龙“的门槛。
慕心颜不稀罕什么表彰和奖励,她牢记着韩宇明说过的,前十名才有机会进入“蛟龙“,她鼓足了干劲,期望能顺利进去。
一开始,那些专业书籍她根本看不懂,而苏教官的讲解,她也是听得云里雾里,好在苏教官经常给她开小灶,她好不容易入门后,学校的效果是一日千里。
仿佛前生都学过这些书般,今生一想起来后,就得心应手。
当日夜苦学八种语言时,她才明白,为什么韩宇明会那么多种语言,阿拉伯、印度语,甚至非洲国家的一些土著语,他都能说,原来都是经过这一番的艰苦训练。
每一次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文字看不下去时,慕心颜激励着自己,韩宇明能的,她也一定可以。
时光飞逝。
梦中,楚云霄还是会深深牵动着她的心,但是他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她将他深埋在了心底。
装卸枪支、拆除炸弹、拦截密码……六个月之后的成绩合计,她从最后的几名,猛冲到了中等偏上,让很多人都惊诧不已。
为了避免出现像以前大比武时九百九十九号针对她的事情,她从进入海军陆战队的第一天起,就注意和周围的学员打好关系。
真诚待人,有难必帮,从不求回报。
刚开始,有人嘲笑她假惺惺,她不以为意,继续做下去,日子久了,她不吭不卑,时时事事都为人着想,有什么好处也率先想着别人,一些妒忌她的女学员因为受了她的帮助,并且感觉到了她的诚心,渐渐对她打开了心。
至于男学员,有很多人都将一颗心系在了她身上。
到了年度总结的时候,她的成绩已经排在了第二位,而进入前十的,她是唯一的女性。
当你超过别人一点点的时候,别人会嫉妒你;当你超过别人一大截的时候,别人会羡慕你,而当你站到别人仰望的位置时,别人就会崇敬你。
慕心颜从让那些女学员嫉妒,到羡慕,再到崇敬,她完美的打赢了一场战争。
站在表彰台上的她,笑得谦逊,水眸清亮。
两年多的无情风霜和残酷训练,并没有侵蚀她的美貌,反而给了她更为坚韧内敛的沉淀,皮肤白如瓷,身量轻如燕,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这一刻,她终于浴火成凰。
*
三年后。
七月的京都,天气闷热。
午后,一辆从美国飞来的国际航空客机停在机场,舱门打开,一个身材姣好的高挑女子从头等舱走出机舱,她长发如瀑,发尾是随意的大波浪卷,一般卷发的人总喜欢染色,而她的发色,是天然的黑,给人一种宁静悠远的感觉,她戴的墨镜遮挡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具体容颜,但是她的一双如秋水的眸子,还有她那很有古典美的标准瓜子脸,无一不说明,她肯定是一个倾国美人。
在踏上京都土地的那一刻,她水眸一暗,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但很快,她拢了拢头发,轻轻甩了甩,似乎已将前尘往事甩开后,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快步走出机场。
路上,很多行人对她侧目,而她,显然已经习惯了,只自顾自地走着,一出机场,一辆加长的林肯停在她身边,看了一眼车牌,她坐了进去。
对了密语,确认无误,她摘下墨镜,问道,“还没有布朗的消息?“
坐她身边的男子惊艳非常,倒吸一口冷气,好不容易才恢复自然,回到:“没有,他一逃到京都,就像空气蒸发了般。“
她微蹙眉,上头交代她,必须在一个星期内抓回布朗,可是现在连他的消息都没有,这有点难办。
美人就是美人,连皱眉都美得让人心悸,郑克清觉得自己以前看过的所谓的绝色美女,跟眼前的比,完全是相差十万百千里。
郑克清黏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很不爽,她横了他一眼。
刹时,郑克清如被冰冻,他实在没料到,这样的女人,冷厉起来,光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想来也是,能够成为特派员,来负责这项任务,岂是等闲之辈?
他定了定心神,小心地问到:“寒特派员,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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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等。“女子简短地说完,轻眯了眼,靠在座椅上,她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进“蛟龙“后,她改了名字,她曾经的名字是慕心颜,现在叫韩冰。
那届海军陆战队入选的一百名学员中,原来订的是前十名进入“蛟龙“,后来“蛟龙“只在十个人里精挑了五人,而慕心颜是其中之一。
这一年,在韩宇明的带领下,她执行过很多任务,每次都表现优异,而她跟队友们几次历经生死,关系匪浅,她的工作能力和交际手腕,让韩宇明和尔逊很满意。
特别是有一次威尔逊的孙女被美国黑帮绑架,她不顾生命危险,牺牲色相迷惑绑架者,为韩宇明赢得了救人的时机,跟韩宇明配合,将威尔逊的孙女救了出来。
威尔逊大赞她的机智和勇敢,收她做了干女儿,常说,如果有任何人欺负你,你告诉干爹,干爹替你做主,把那人打得找不到牙齿。
她笑问,要是韩宇明呢?
威尔逊笑声朗朗,他那么喜欢你,才舍不得欺负你呢?
她皱眉,干爹说话不算数,其实心里最偏爱的是韩宇明。
威尔逊忙哄道,好女儿,我才没有偏心那小子呢,要是他真欺负你,我除了打掉他的牙齿,还打断他的腿!
从小到大,从未得到父爱的她,心里产生一股热流,而最让她感动的是,威尔逊真的把她当成了女儿,时时刻刻都牵挂着她。
她生病时,他亲自下厨,为她熬粥,试想,身为全美最高军事指挥官的他,居然能如此降低身份,她非常的动容,而她彷徨无助时,他以自己丰富的阅历,为她指点迷津,更是让她感觉到他的慈爱。
因为威尔逊,她更加努力工作,不断取得好成绩,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他的厚爱,也才能堵住那些议论她是靠关系上位的人的嘴。
所以,这次的任务,她必须得完成的漂亮。
布朗,是美国航空系统的顶级专家,手中掌握着大量尖端的航天技术,国际空间站的对接、载人航空技术、登月技术等,他都是重要的参与人和骨干。
三天前,他无故失踪,而他隐匿在瑞士的账号无故多出了一亿美金。
“蛟龙“突击队还查到,布朗失踪前,曾和国际恐怖组织“弑血盟“有联系,很可能已经偷偷潜入中国,这引起了美国军方高层的高度重视,因为布朗若被恐怖组织所用,对世界各国的稳定都是巨大的威胁,若是布朗投靠了中国军方,对美国的军事力量是极其严重的损害,最高军事指挥长威尔逊下了死命令,要求“蛟龙“在一周内将布朗逮捕回美国。
威尔逊派韩冰先到中国,韩宇明暂时留在美国继续查清布朗的各方面情况。
韩冰说了“等“,郑克清不好再问,先开车将韩冰送到了订好的酒店。
一进屋,韩冰就反锁门,职业的习惯让她立刻检查房内的安全情况,有无窃听器和摄像头等泄密器械,当她在茶几下发现一个隐匿的窃听器,她眸子一闪,用特制胶布将它黏住。
然后,她放了热水,洗了个玫瑰浴,在泡澡的时候,韩宇明打了一个电话给她,挂了电话,她快速起身,换了套淡绿色的过膝裙子,出了门。
韩冰并未通知郑克清,因为她想私自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既是为公,也是为私。
坐在出租车上,韩冰看着窗外的景致,阔别三年,京都的变化真大,原来的体育场变成了摩天大楼,而城北的菜市场变成了美丽的公园,昔日的脏水沟已经消失不见……
她敛眉,水眸是无底的暗,三年的时间,确实足够改变很多东西。
她自己在火岛艰苦训练,又在“蛟龙“一番历练,已经脱胎换骨,连名字都换了,“韩“是随了妈妈韩秀英的姓,而“冰“是她希望自己的心可以冷如冰,慕心颜,那三个字,成为了遥远的过去,而楚云霄,也变了,或许变得比她更为彻底,他的身边,已有了娇美的未婚妻。
从火岛出来的第一件事,她就去查了楚云霄的情况,得知他没有如她作的噩梦般缺胳膊断腿,一切正常,而他的车祸确实是由于刹车系统和方向盘失灵,她担忧多时的心定了下来。
但是,知道他自车祸醒来后,再也没有找过她,她刚定的心,又乱了。
她想,恐怕是当初她说,要她原谅他,除非他死,深深刺激了他,而那恰巧发生的车祸,让历经生死的他,终于抹掉了两人间的情爱纠缠。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看着漆黑的天幕,对自己说,这样也好。
不再有纠缠,不再有爱恨,彼此拥有各自的生活,这样真的很好。
可是,一个月前,当她无意中看到一期刊登世界各国最有影响力的人物最新动态的杂志封面,一脸的错愕,心瞬间钝痛,手中的咖啡倒了,湿透了她前面的衣服,烫了她的肌肤,她也毫不察觉。
经过的韩宇明拍打她,她才醒悟过来,脑子却还是发懵,果然是不爱了,怪不得她离开的三年,楚云霄从来没有找过她,凭他的权势和手段,就算找不到火岛,一年前,她回美国后,他绝对可以找到她,他的不找是因为不爱了,不想找了,原来她早就成为他曾经了。
大幅照片上,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未婚妻,一脸的幸福。
他的笑,刺痛了她的眼。
说什么此情永不渝,说什么除你之外别无所爱,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她麻木地理了理被打湿的衣服,催眠自己,庆幸着自己当初的离开,想给自己一个彻底了结的笑容,可是怎么努力,她都笑不出来。
她才知道,她本以为自己那颗死掉不会再痛的心,还是会痛得要她命。
而当她认出他即将订婚的高贵美丽的未婚妻,竟然是慕容飞燕后,她的心,激烈地跳,然后一片死寂。
曾经,他说,他只当慕容飞燕是妹妹,可如今,他牵着妹妹的手,笑着说,已经为她特意定制了意义重大的钻戒。
而狗仔们挖到的钻戒雏形,居然是玫瑰花圈着十几克拉的钻石,跟曾经他送给她的相似度高大百分之九十以上,凝视着那钻戒,她笑得一脸的凄楚。
以前,外界都传楚云霄和燕芷枫订婚,但是他从未承认,更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牵过燕芷枫的手,甚至连对视都没有,所以韩冰虽然心里会酸涩,但是从不太介意。
而现在,完全不同了。
他不只亲口向全世界宣布婚讯,还和慕容飞燕十指相扣,眼神相接,想找出什么表情,证明他们不相爱都难。
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长大,又在一起共事多年,感情自然很不一般明,而他们的父亲都是军政高官,他们自己也都是军人,家世相配,性格相合,事业相投,所有的媒体都赞楚云霄和慕容飞燕是天生的一对璧人,男才女貌、珠联璧合。
至于当初闹得满城风雨的燕芷枫,早就成为了过去,没有人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有和楚云霄传过绯闻,被他多方维护的新秀代言人慕心颜,也被人们遗忘得彻底。
她幽幽地盯着报道,如今所有的目光和掌声,都给了慕容飞燕,从来只闻新人笑,果然不假。
韩宇明重新倒了杯咖啡给她,见她笑得凄恻,眼眶满是泪水,他愣住,看到杂志,他眉头紧锁,“放你半天假,窝在一个人的角落,你想怎么笑,或是哭都可以,不要在这里哭笑不得的样子。“
很久没沾酒的她,在一个酒吧买醉,结果越喝越清醒。
那些她以为已经埋得深深,永远都不会重现的画面,一幕幕地击打着她的心,她忘不了,他是如何重重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说他错了,他会改,他真的爱她,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人,永不变心。
是她记忆出错了吗?
其实,他根本没跪过,也没求过吧?
一个蓝眼睛帅哥搭讪着坐在她旁边,看了他一眼,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刀削的五官,深邃的眸子,居然有些像楚云霄。
只不过楚云霄的是黑曜石般深邃,让人看一眼,就不自觉地沉溺其中,而眼前帅哥的,蓝如西藏那明丽的天空。
帅哥敬她酒,她笑着扬杯,“好,干杯,为了那易变的爱情!“
从进入火岛,到成为“蛟龙“的一员,这三年来,除了工作需要,她从不喝酒,永远保持着高度警惕,克制自己的行为,而今晚,她真的累了。
放纵就放纵吧。
只此一夜。
等明天过后,她就是葬心锁爱的韩冰,不会再为任何男人心动和心碎了。
“这杯,为了我们的相遇,干杯!“帅哥递给她一杯酒。
“不,为了腐朽的爱情,为了再也回不去的爱情,干杯!“明知道帅哥在她的酒里下了迷药,她却笑着一饮而尽。
那一刻,她突然想到一句话,爱情就是含笑饮毒酒,敢喝才轰轰烈烈。
对于爱情,她总是太多小心翼翼了,因为怕受伤,所以层层包裹着自己的心,可是若不将她的心打开,她又怎么能得到爱情呢?
耳边,适时地传来一首歌——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让真爱带我走……为了你,失去你,狠心扮演伤害你,为了你,离开你,永远不分的离去……“
她突然顿悟,然而,再醒悟,也来不及了。
其实,早在一年前,她就放开了失去孩子的心结,楚云霄的确有错,伤她体无完肤,但是他也是受伤之人,换做是她,被确诊为艾滋病,她也会和他一样的做法。
明知道自己不能给对方幸福,她会放手,哪怕伤害对方,伤害自己,她都要放。
她原谅了他,想着他不来找她,那她主动去找他,可是她一次次鼓起勇气,却一次次失败,再加上工作确实很忙,让她找他的决心一拖再拖。
其实,她骨子里,是希望他能主动的。
“为什么不主动呢?“
“为什么爱上了别人 ?'…87book'“
“为什么……“
她呢喃着,迷迷糊糊中,她知道帅哥带她去了酒店,开了房,将她抱上床后,他的身体就朝她压了过来,在那一秒,她猛然惊醒,想要踢开帅哥。
可是,就在她的腿刚弓起时,帅哥被人猛地一拉,紧接着受了来人一拳,鼻子全是血,倒在了床边,帅哥想反抗,可是来人身手太强,瞬间狠揍了帅哥好几拳,将帅哥给拖拽了出去。
“韩冰,不就是一个要结婚的男人,你有必要这么作践你自己?“关上门,来人脸色铁青,朝韩冰吼道。
见是韩宇明,她警惕的心放了下去,她淡漠地说,“我作践自己,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是我的领导,工作上你可以管我,可是没资格管我的私生活。“
进了“蛟龙“后,韩冰才知道韩宇明是队里的王牌教官,半年前他升为队长,是韩冰他们的领导。
“我只是你的领导吗?“韩宇明问的咬牙切齿。
她摇了摇昏沉的头,仔细想了想,“哦,你还是我的老师和教官……可是作为老师和教官,也管不着我的私生活,今天是你亲口放我假,我又没有影响到工作,请你不要管我。“
“领导,老师,教官……“韩宇明恨恨地看着她,“只有这些吗?“
“要不然,还有什么?“她直起身子,想不明白地看着韩宇明,连他是她的谁,她都回答不全,她的记忆真的出错了吗?
“你的男人!“在她蓦地睁大眼时,韩宇明吻上了她的唇,她脑袋一片空白,他撬开了她的牙齿,和她的舌纠缠着,她才惊觉不好,忙推开他。
然而,就算她清醒,用尽全力也未必能推开他,更何况,现在她醉得四肢无力。
还有,她体内的迷药发作起来,她的全身火辣辣的,欲望熊熊,身体的极度渴望,让她迷失在他的吻里,竟然还回应了他。
她的主动,让他更加的狂野。
他压上了她的身。
他解开了她的衣。
他抚弄亲吻着她的肌肤……
在他要脱她亵裤时,她猛然惊醒,死死地拽住亵裤,可是药效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她的眼睛变得迷离,手上的力量也弱了。
她咬破了嘴唇,咬伤了舌头,血从她嘴角流下,可那痛只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立刻又回到浴火燎原的无助中,她眼里流了泪,好恨自己,她可以就此沉沦,为什么她骨子里不愿意,脑子里全都是楚云霄?为什么她连想放纵都那么困难,难道她还可笑地想为要结婚的他守身如玉?
也许是她的眼泪的缘故,韩宇明放开了她,没再碰触她,并且离她一段距离,可是她内体的欲望叫嚣着,她好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扑向他。
“你走,快点!“她暗哑的叫道。
韩宇明没有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塞到她嘴里,“这是解药,吞下去。“
吃了药,难耐了大约五分钟,她不再炙热得难受,她拉过床单盖好自己半裸的身体,朝韩宇明道谢,却意外地听到他的表白。
他问她,“忘掉早就结束的人,接受一个一直在等你的人,有那么难吗?“
她不明白地看着他,“谁在等我?“
他非常挫败地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这些年,我对你的心,你一点也没看到?“
她瞪大了眼,她从来不知道,他对她,竟存着这样的心思。
而他临走时,定定地看着她,“你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