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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地产式爱情-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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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魂了?早干吗了?”封敏还在嘲讽杨隐,他却没有任何心思再跟她说话。

    他打遍他们在各地的家都没有人接电话,沈蕴秋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他只好请各地分公司的人帮自己去家里看看沈蕴秋在不在,如果见到她就马上告诉他。他也给她的父母去了电话,显然她并没有回去。一天下来,各地回馈来的消息都是没有看见她,沈蕴秋如人间蒸发似的没了踪影。

    余竞冬敏感地觉得杨隐和沈蕴秋出了问题,竟扔下工作赶了过来,杨隐不得已,把前前后后的事都告诉了余竞冬。

    “我真想揍你一顿!”余竞冬强压着心头的怒气,“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让她一个人走出家门?是你觉得她太平静,还是你觉得那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会比蕴秋更重要?”

    “你不了解她吗?她一旦做了某个决定,我能拦住她?”杨隐颓丧地反问。

    余竞冬黯然说:“原以为你们会过得很幸福,幸福得让所有人都羡慕,你却一手毁了这些美好!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她真的不能生育,这里面也有你的一部分原因?虽然你没说,但玲珑告诉秋雅,蕴秋的第一次流产也是因为你出轨!”

    杨隐的脸暗沉而难看,他无力反驳,唯有以沉默应对。

第369章 不可皆得(页面推荐爆更)

    关卿卿早早就梳妆打扮好坐在客厅里等杨隐来,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来,也没有他任何消息,她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觉得自己真不能小瞧了沈蕴秋,就这一晚工夫,杨隐恐怕又要变卦了。她立刻拿起手机给杨隐打电话,才响了一响,杨隐就接了:“杨隐,你还好吧?”

    “嗯,很好。”

    “蕴秋呢?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我们都好好的,你别担心!”

    关卿卿听不出杨隐话里有什么不妥,进一步说:“你们没事就好!我昨晚担心了一晚上,就怕你们因为我而闹不愉快,这样我就放心多了。”说话的工夫,她接连打了几个哈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杨隐果然在电话里问:“你一晚没睡吗?”

    “没有,没有,我睡着的。”关卿卿说着话又打了两个哈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打哈欠,大概是怀孕的缘故吧。”

    “你不要瞒我了,肯定是担心得没睡好才会这样!听话,快回床上去补一觉,别累出病来。我和蕴秋的事,你不用担心,保重你自己的身体就好!”杨隐说。

    “我哪能不担心啊,看你昨天那样子,我心就痛得不行!”关卿卿担忧不安地说,“唉,你今天还是不要过来了,好好陪着蕴秋吧!”

    “没事的。你去睡一觉,等你醒了,我就来了。”杨隐说。

    “不要了,免得蕴秋不高兴,我一个人没问题的!”关卿卿体贴地说。

    “好啦,听我的话,放下你的担心去睡觉!我等会就过来了!”杨隐说着先挂了电话。

    关卿卿放下电话就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心情大好地让保姆帮自己把摇椅搬到廊檐下,她要在那里看着书、听着音乐等杨隐来。

    余竞冬眼见杨隐态度平稳地安慰关卿卿,愤愤地扔下一句“你真是不可救药”,便摔门离去了。

    余竞冬刚走,康亚平就来了。

    “找到蕴秋了吗?”康亚平进门就问。

    杨隐摇了摇头,“坐!”他自己窝在沙发里,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

    康亚平上前夺了他的烟掐了说:“进来就发现满屋子的烟味!少抽点,抽这个解决不了问题。”

    “不抽也解决不了问题啊!”杨隐叹息着。

    “你昨晚回来她就不在?”

    “在,还做了一桌子的菜。”

    “那怎么又走掉了啊?”

    “她那是故意的,知道我吃不下,然后一盆盆地倒给我看。最后,说要离婚。”

    “离婚?她提出离婚了?”

    杨隐重新将康亚平掐灭的烟拿回来,想再点上,被康亚平劈手夺下,他只好悻悻地窝回沙发里。“是啊,我都糊涂了,到底应该怎么处理这个事。”杨隐揉了揉自己的前额,“卿卿说蕴秋是上门去逼她堕胎的,蕴秋却不承认,但也不解释,只一味地要离婚。”

    “如果你没打算让关卿卿拿掉孩子,也只有离婚一路了。”康亚平说。

    杨隐抬眼问:“你也这么认为?”

    “不然你想怎么样?大房二房?”康亚平揶揄道,“这两个女人哪个都不像是能屈就做小的人,你享不了齐人之福的。”

    杨隐咬了咬唇说:“其实关卿卿很善解人意,她一直都没跟蕴秋争什么,她纯粹只是想让我能够做父亲。倒是蕴秋,从头至尾都不能容许她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她突然怀孕,我和她已经散了。”

    康亚平说:“蕴秋不容她是天经地义的,她是妻子,怎么能允许丈夫身边有别的女人?虽然现在流行二奶,但我们的婚姻法毕竟倡导的是一夫一妻制。何况,连你自己都觉得自己对关卿卿有那么点感情,蕴秋那么爱你,当然怕你会移情了,不容是正常的,能相容反倒令人生疑。”

    “你这话什么意思?”杨隐觉得康亚平话里有话。

    康亚平叹气道:“你呀,身在其中,自然没我这旁观者看得清。”他挪了挪身了,向着杨隐这一面探近些说,“关卿卿绝对是个表面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这一点她和蕴秋很像。光说通达当初的上市,过五关斩六将,就是男人办这件事说难听点都会连想死的心都有,更何况她一个女人?可通达偏偏就是经由她这个女人办成了上市这件事,这也是她在通达那帮老臣心中能有一定地位的真正原因。再说莫剑平死后,表面上看是你帮她度过了难关,但你看她坐上董事长宝座后,哪里有一点柔弱无依的样子?反倒是将通达上下整治得服服帖帖,人人唯她马首是瞻,哪里有一点弱女子的腔调?”

    康亚平停下来,看杨隐有没有要说的,但见对方嘴唇紧闭,脸色阴沉,不像要说话的样子,便继续说:“最后来说你们的关系。她在你面前表现得始终是一派温柔,并且不争任何名份,你觉得她是因为太爱你,那么你觉得一个女人一辈子能有几次这样的深爱,可以让她前面爱极了莫剑平,现在又爱极了你?如果她爱极了你,就算要为你牺牲,偶尔表现一些醋意总也可以吧?她有过吗?”

    杨隐越听越觉得心惊,在他与关卿卿的关系中,他始终觉得自己是站在主导位置上的,也相信关卿卿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全然没有像康亚平这样去考虑过问题,现在细细想来,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你觉得她在骗我?”杨隐问。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她的表现不符合常情。”康亚平向后一靠,整个身子都贴上的沙发,“我们都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了,感情这东西,虽然有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但也不至于让你完全不辨方向吧?你与蕴秋那么多年了,现在难道她说没有逼关卿卿,你都不愿意相信了?那么,你连沈蕴秋的爱情都没法相信,又凭什么相信关卿卿的爱情呢?”

    “可你刚才说,离婚是唯一的路。”杨隐说,“我并不想与蕴秋离婚。”

    “不离婚,就让那女人拿掉孩子。”康亚平语带冷酷地说,“鱼与熊掌不可皆得。”

    杨隐痛苦地闭上眼睛说:“我曾下决心,哪怕做丁克也要和蕴秋在一起。可是,当卿卿告诉我,怀了我的孩子时,我真的很激动,觉得是上天可怜我,让我能有爱人陪在身边,又有爱我的人为我生下孩子。我是很自私,可这也是人之常情吧,你能说你如果遇到这样的事,也能像现在这样冷静?”

    康亚平语塞了,不错,传宗接代始终是这个社会中大部分男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杨隐先前能痛下决心已经是很多人做不到的了,康亚平觉得自己确实没有太多苛责杨隐的权利。

    “那就离婚吧。我相信,你若让她们同时待在身边,会鸡犬不宁的。我不相信关卿卿会永远这么善解人意,总有一天,等孩子大了,她自己不提出来,孩子也会帮她说。到那时候,你让蕴秋如何自处?”康亚平替杨隐感到无奈。

    “你先回去吧,让我自己好好想想。”杨隐疲惫地说,“不要跟封敏说太多,她那脾气,什么也藏不住。倒是让她试着多联系一下蕴秋,看看她究竟在哪里?”

    康亚平站起来拍了拍杨隐的肩膀,叹着气离开了。

    天已暗了下来,杨隐想起答应关卿卿去看她,本打算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不去了,结果是保姆接的电话,说关卿卿从下午一直坐在廊檐下等他,怎么劝都不肯进屋,现在刚刚在外面睡着了,她希望杨隐还是来一趟,免得关卿卿在外面待一晚上受凉。杨隐听了心里难受,便匆匆出门去买了些孕妇吃的补品,往独山别墅去。独山的保安早已认得杨隐的车子,没有要求他像外人一样停在独山高尔夫球场,任他一路开了进去。

    老远,杨隐就看见高高台阶上的廊檐下,有个黑乎乎的影子。等近了,就着廊檐的灯光,便看清是关卿卿坐在摇椅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一本书跌落在她的手边。他匆匆停了车,拿了东西奔上台阶,将东西随手放在地下,就将她抱了起来往屋里走。

    “你来了?”关卿卿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几点了?吃了吗?要不要让阿姨给你弄点吃的?”

    “别老是想着我,顾好你自己别让我担心就好了!”杨隐心痛地说。尽管康亚平给他分析了这么多,但他看到关卿卿这副娇弱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地为她难过痛心。“我抱你进房间睡觉!山里湿气重,你又怀了孕,怎么这样没轻重,在外面睡呢?”

    “我本来是在外面等你的,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你别生气,以后不会了,我会在屋里等。”关卿卿微笑着说。

    杨隐一路上楼进了关卿卿的房间,将她轻放在床上,一边为她掖好被子,一边说:“好好睡吧,我去让阿姨给你做点吃的,万一你晚上醒了可以吃。我明天再来看你。”

    关卿卿一把拉住他的手说:“陪我躺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杨隐不忍拒绝她,就和衣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她顺势将自己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闭上了眼。

第370章 听天由命(页面推荐爆更)

    杨隐结果整晚都没有回家。关卿卿只要杨隐的手一动,她就会迷迷糊糊地攀着他的手说:“别走,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杨隐每回都不忍心惊醒她,只好在她身边守了一夜。

    关卿卿一早醒来就惊呼:“你怎么还在这里?”

    杨隐勉强笑了笑说:“你睡得不安稳,所以没走。”

    关卿卿歉疚地看着他说:“对不起,害你一夜未归!蕴秋怕是又要生气了。”

    “她不在家。”杨隐看着关卿卿说。

    “不在家?她去哪儿了?”关卿卿一边说一边推杨隐下床,“你怎么不早说啊?你就不应该来看我,该去找她才是!哎哟……”

    “怎么啦?”杨隐脚刚着地,听得关卿卿一声喊,吓了一跳,忙回身看她,只见她正一个劲地揉着自己的右手手腕,忙又问,“伤着手了?”

    关卿卿含着泪花点头,像是疼得说不出话来。杨隐忙握起她的手腕查看,没见有什么异样,但看关卿卿的样子又很痛苦,就说:“去医院吧,别骨折了才好!”

    “不用,我觉得是扭了。”关卿卿吸着气说。

    “真没事?”

    “真没事。”

    “要不找块跌打膏给你敷上吧?”

    “不行!”关卿卿突然叫道,“这种膏药都是活血的,怀孕初期不能用的!你别担心,无非就是好的慢些,反正有阿姨在,又不需要我干活。”

    “可你伤的是右手啊,阿姨也不能24小时跟着你吧?”杨隐为难地说。

    “哎呀!你就别管了!快,快,快,快去找蕴秋,她才是让人担心呢!”关卿卿一边吸着气、蹙着眉,一边连声催杨隐离开。

    杨隐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说:“行啦!老是见你担心别人,就不知道担心自己,上次崴脚是这样,现在又这样!蕴秋昨天就走了,电话也关了,一时半刻是找不到的,我现在就算赶回去也未必能找到她。更何况她好手好脚的,估计是想一个人静静,等她想好了自然会露面。倒是你,怀着身孕,手又伤了,我怎么放心走啊?”

    “可你不走的话,要是她回来没见到你,岂不是更生气?”关卿卿可怜兮兮地问。

    杨隐在她身边坐下来,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无奈地说:“船到桥头自会直,一切还是听天由命吧!”

    关卿卿将自己的头深埋进他的怀里,嘴角又浮起那丝不易令人察觉的笑意。

    就这样,沈蕴秋住酒店的那些日子,杨隐住在了独山别墅,每天除去工作,他的时间都花在了陪伴关卿卿上。关卿卿的手时好时坏,由于不敢用药,一直没见大好,杨隐几次劝她去医院看看,她都不愿意,他也只好作罢。由于伤的是右手,几乎所有的事她都做不了,起先她还勉强自己做,杨隐一瞧见她疼得钻心的样子,就立刻不是抢下她手里的筷子,就是夺下她手里的毛巾,结果,这些事都成了杨隐的事。

    沈蕴秋将自己在酒店里关了一个星期,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睡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嗜睡,有时明明想起来好好想想离婚的事,但才坐起来没多会就又困了。就这么睡睡醒醒地过了一周,她终于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得先找个地方将自己安顿下来,也得把开公司的事做下去,离了婚也得生活啊。

    她梳洗停当,拿起刚充完电的手机,开机显示上百个未接电话,手机一时接收反应不过来,有几次都卡住了。她看了看,有康亚平夫妻俩的,有余竞冬和秋雅的,有水玲珑和吴天华的……那么多电话里面只有两个用家里座机打来的电话,杨隐没有用手机打过一个电话。她忍不住笑自己,早该下这个决定离婚了,他现在对她连个朋友都及不上了。

    把这一连串的未接来电都删干净了,沈蕴秋拨通了封敏的电话:“封敏,是我,蕴秋!”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露面了,我真是要去报警了!”封敏的声音竟带着哭腔。

    沈蕴秋心里一阵感动,封敏虽然咋咋呼呼,但待人直爽没心机,她若说担心沈蕴秋那肯定是真的,不会掺一丝假。

    “傻瓜,我不是好好的?”沈蕴秋嘴里嗔她,心里却高兴有这样的姐妹。

    “你这是在哪儿啊?这么多天都干吗了?”封敏问。

    “亚平在你身边吗?”

    “没,上班去了。”

    “我在梅州大酒店1206房,你过来吧。不要告诉亚平!”

    “你怕他告诉杨隐?”

    “嗯。我没想好怎么做前,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我在哪里比较好。”

    “好,我马上来!”

    只二十来分钟,封敏就摁响了房间的门铃,进门第一句话就说:“瞧这脸蛋,都瘦了几圈了!杨隐这个天杀的,真不是东西!”

    “哎,不要在我面前骂他!”沈蕴秋说。

    “到现在你还护着他呀?”封敏不满地说。

    “这本来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们当旁观者就好了,不要掺和进来,免得大家都伤了和气。”沈蕴秋说。

    “那你叫我来干吗?就是安慰我因为找你而伤了的心?”封敏不服气地反问。

    沈蕴秋被她滑稽的样子给逗着了,眼里露出一丝笑意,“叫你来是商量公司的事!你那天和业主谈得怎么样?”

    封敏瞪大眼睛看沈蕴秋,又伸手摸了摸沈蕴秋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地说:“没发烧啊!”

    沈蕴秋嗔怪地打了她的手一下,“胡说什么呐,我好得很!”

    “那你现在有心情想开公司的事?而不是想想要怎么对付那女人?你当初冲我办公室来的那劲头哪里去了?”封敏真觉得沈蕴秋平静得过分。

    “封敏,不一样的!她怀了杨隐的孩子,我不能去跟一个孩子争,既然如此,就不如放开手,让大家都好过些。”沈蕴秋说。

    “放开手?你什么意思?”封敏根本跟不上沈蕴秋的思维节奏。

    “离婚啊。”沈蕴秋看了还站着的封敏一眼,“快坐下吧,我们讨论公司的事,我离了婚总得吃饭啊!”

    “你等等,你等等!我还转不过弯来!你的意思是,你和杨隐都确定要离婚了?”封敏抚着自己的脑袋问。

    “他没答应,但早晚会答应的。”沈蕴秋说。

    “什么叫早晚会答应?”封敏奇了。

    “哎呀,你能不能不讨论这事了?快告诉我,那天和业主都怎么谈的?”沈蕴秋急道,“已经被我拖了一个礼拜了,不能再拖了!”

    封敏不满地撇了撇嘴,兀自还在低声嘀咕着什么,沈蕴秋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就等她告诉自己办公场地到底怎么谈的。

    “房租每平方45元,水电、物业费自理,租期五年一签,每年六月份交房租,第一期签完合同就交,另外需交保证金两万。”封敏说起工作,脑子还是很清楚的,一下就进入了状况。

    沈蕴秋想了想说:“保证金有点没道理,他这里面什么设施也没有,水电都要我们自己承担,这保证金干吗用?”

    “也是。”封敏说,“你那天公共部位看得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公共卫生间的水箱是坏的;消防栓的门坏了,楼梯间的灭火器销子都锈住了,出了事肯定不能用;逃生楼梯间里大部分灯都不亮,踏步又高,采光的窗都没有,即使白天走也会摔跤。真不知道这大楼以前是怎么验出来的!”沈蕴秋说。

    “这些问题,他会推给物业的,我们跟他提,他不会当回事吧?”封敏说。

    “那不一定。租出去以后他说不定不会搭理我们,现在我们还没有租下来,他应该会马上把这些问题解决了。”沈蕴秋说,“具体的就由你再和他联系吧。待会先陪我出去找个住的地方,我不能总住在酒店。下午我去和刘江峰碰下头,把她的资金先确定下来,资金都到位了才好验资。你的资金没问题吧?”

    “我的资金没问题。就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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