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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地产式爱情-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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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肇事司机找到了。不但如此,这个司机被抓后,马上就供出是有人指使他故意撞杨隐的。

    “什么?故意的?”沈蕴秋惊呼。

    交警点点头说:“是的。他自称是通达集团董事长家的保姆姜美芬指使他干的,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五十万。”

    杨隐苦笑一下说:“原来我的命只值五十万。”

    交警笑笑说:“不管值多少,活着才是最值的。”

    沈蕴秋对他笑着道谢,他连忙摇了摇手说:“我们其实没做什么,这事还幸亏你们君达自己的安防系统设计得好,没有任何监控死角,我们才找到了这个人。”

    沈蕴秋愕然地说:“事发地虽然离公司很近,可君达的监控也照不到啊!”

    “是这样的,当天晚间新闻里面就播了车祸的事,还有一段网友用手机拍下的视频一起播放了出来。虽然这个视频里的肇事车没有车牌,但君达的保安还是发现与他们在监控里看到的车子、司机都是一致的,他们立刻来报案了。我们请刑侦队的同志做了技术鉴定,确认的确是同一辆车、同一名司机。也就是说,当天下午该车就去过君达,后来离开的时候还在君达的地库里缷掉了车牌。”交警解释。

    “他下午去君达干吗了?”杨隐问。

    “哦,据他后来交代,说是那个保姆让他去君达董事长办货室偷一个u盘。这家伙原本是一个惯偷,撬门溜锁很熟练,至于说到撞人的事,其实是把他自己都吓得不轻。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居然还说了一句‘终于抓到我了’。”年轻交警自己觉得这事好笑,但见杨隐和沈蕴秋都一脸沉重,就立刻借故告辞了。

    杨隐心里现在存了好些个疑团解不开,律师那种刨根问底的习惯让他没法安生地视这些问题不存在,可偏偏他的身体不是一天两天能恢复的,就算想知道些什么,按现在的状况,也只有等着来看他的人带来些零零碎碎的信息,没有一样是能让他完全串联起来的。

    康亚平他们每天都来看他,说被抓的人越来越多,按这势头,海河的政府班子只怕是要瘫痪了。据说,毛华南这段时间忙得不可交,还不停地给各级政府部门开廉政教育大会,教育大家一定要记住克己奉公这个准则,对于已经犯了错的,希望都能及早悔过,主动向组织坦白。这一来,还真吓出几个胆小的,自己找上门去承认错误,但这些人基本都是收几百块代价券之类的小鱼小虾。康亚平笑着说:“真正贪得厉害的,知道讲了、退了也是要判刑好些年,所以没一个会主动交代的。而这些小来来的,本来拿了这点点灰色收入只图个自我感觉良好,给他们的人也从来不会指望他们能帮忙办成什么大事,无非是基于一概不得罪的想法,倒害得他们在这样的大动作下寝食难安了。”

    “关卿卿怎么样了?你们带来的这些消息,我一直都没听到有关她的,难道她没事?”杨隐突然问。

    康亚平愤然说:“这女人真的太有才了,你都不知道她未雨绸缪到什么程度!”

    “讲重点!”杨隐这些日子就在猜测,为什么听不到关卿卿的消息,按理她不是政府官员,有关她的情况,保密度应该没那么高。

    “她几个月前在医院做了人工授精,被抓的时候被证实已经怀孕三个月,目前是取保候审后的监视居住。”康亚平说。

    杨隐一下呆住了,他觉得自己真的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关卿卿这个人,竟然会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对她来说,孩子不是生命,只是她可以利用的工具,以前骗他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为了逃避制裁也是这样。

    这以后有好些天,杨隐都没有听到任何有关汪洋等人的消息,正当他郁闷不堪的时候,中纪委的人来医院看他了。他们客气地将正陪着杨隐的沈蕴秋和保姆、余雷都请了出去,然后和杨隐开始了一场为时四个小时的谈话。

第444章 世事难两全

    中纪委调查组来了三个人,领头的叫诸葛炯。他笑着对杨隐说:“早就想来看你,但一直担心影响你休息,所以直到医生说你的身体恢复得还可以了才来。”

    “我却是情愿你们早点来,这些日子都快把我憋坏了。”杨隐笑说。

    诸葛炯笑笑说:“那我们就开始吧,你就跟我们说说你和通达之间的纠葛,以及你得到汪洋他们犯罪证据的经过。”

    杨隐于是将自己与关卿卿认识、交往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诸葛炯他们,说到周晓莹的那场车祸,他又差点落下泪来。

    等杨隐说完全部的过程,诸葛炯问:“你当时为什么在水玲珑带证据进京的同时,又给了马健一份并不完整的证据?”

    “并不完整的证据?”杨隐摇了摇头说,“两个u盘里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我虽然不能确定马健是不是值得信任,但我给他的东西没有任何删改。”

    诸葛炯点了点头又问:“你为什么不信任马健?除了你刚刚说的协助调查,你过去和他还有没有别的接触?或者是得到过有关他的一些不好的信息。”

    杨隐笑了笑说:“这个纯粹是我的职业敏感。哦,我是指作为一个律师的职业敏感。”

    诸葛炯点下头说:“了解。”

    杨隐继续说:“这份证据太重要,而且是一个女孩用耻辱和生命换来的,我没有权利让它最后仍旧不见天日。在我不能确认马健确实可信的情况下,我不得不作两手准备,事实上,我对于他这个人一无所知,除了那次配合调查以及送证据给他,再没有和他有任何交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把证据交给他?你就不怕因此打草惊蛇?”诸葛炯追问。

    杨隐无奈地说:“事实上,我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因为林古一案,早就开始高度戒备,我却因为怕朋友手里的股票有损失,让他们作清仓处理。就是这个清仓行为,引起了他们的警觉,关卿卿不但直接打电话试探我,针对君达的工商、税务联合大检查也随之突然中止。但我又迟迟等不到京城的消息,为了不让他们有脱逃的时间,我只能冒险一试。”

    “冒险一试?”

    “是的,冒险一试。如果马健值得信任,他就会立刻对汪洋他们展开行动,相反,他们一定会认为自己掌握了证据,不用再费力安排外逃。”

    诸葛炯盯了杨隐一眼说:“你很聪明。除了躺在医院里的你是一块心病外,他们的确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具体伤了哪些地方?”

    “啊?”杨隐一愣,觉得这问题问得有些奇怪,“肋骨。”

    诸葛炯笑道:“看来这家医院的骨伤科医生是庸医啊,竟然一个肋骨损伤的患者,会那么多天醒不来,是不是麻药用过头了啊?”

    杨隐这才回过神来,嘿嘿笑道:“那是我老婆怕我被老秦他们带走,才想出的馊主意,我还真有点担心这药用过量了,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轻松话题一过,诸葛炯话锋一转,忽然说:“我们对两个u盘都做过恢复处理,发现水玲珑带给我们的那个u盘被删掉过一些东西。”

    杨隐一怔,心想,不愧是审讯老手!先问两个u盘为什么内容不一致,接着又说带入京的那个删掉过东西,分明就是说他对两个u盘都做过手脚。

    他笑了笑说:“的确,我删掉了自己和关卿卿一起的照片。关于我和她上过床这事,前面我已经向你坦承过了,所以,我希望你明白,不是我不知道你们有恢复被删内容的手段,而是想籍此告诉拿到这个u盘的调查组人员一个讯息,我做事是堂堂正正的。”

    诸葛炯玩味地“哦”了一声说:“你删了照片还说自己堂堂正正,我倒想听听你的解释。”

    “如果我真是怕你们知道,我完全可以将证据拷到另一个u盘里给你们,然后销毁原有的u盘,反正周晓莹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哪个才是原物。我删这些,只不过不希望我老婆有机会知道有这些东西存在过,免得她胡思乱想。同样的道理,马健手里的u盘如果是我删了部分东西,那我一开始就不要全部拷贝进去就好了,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你是希望我们在向你老婆调查取证的时候,不要向她问及此事,对吧?”诸葛炯笑看杨隐,但没等杨隐作答,他就说,“我们会酌情考虑的。”

    杨隐笑着说了声“谢谢”,这场谈话算是基本结束了。诸葛炯让两位记录员出去待一会儿,他打算单独和杨隐聊一会儿。

    “怎么,还有话要说?”杨隐不解地看着诸葛炯。

    诸葛炯站起来走到窗口,背对着杨隐说:“这此的事相当棘手啊,你也知道这里面涉及了大大小小多少官员。我收到这东西的时候,它是封在一个信封里的,这是不是意味着,看过内容的人除了你,没有别人?”

    杨隐看着诸葛炯的背影,猜想他说这话的用意,嘴里则答道:“应该是这样。”

    “水玲珑、吴天华,包括水利民都不会看?”诸葛炯追问。

    杨隐心里暗叹了一声说:“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看。”

    诸葛炯点了点头转过身来看着杨隐说:“因为你不是机关工作人员,我不能以组织纪律来要求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对证据内容保密,就像你个人也有希望有保留的隐私一样。”

    诸葛炯的身体隐在灯光的暗角里,杨隐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他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无奈。那是一种不能放开手脚的无奈,让人在感觉到它的存在后,心里陡然升起一些东西堵在胸口,驱不走,排不开。

    杨隐张了张嘴想说话,诸葛炯从暗影里走出来摆了摆手说:“你不必再说什么,我懂。也请你理解,反腐在现阶段是一件任重道远的工作,我们既要严厉肃贪,也要给刚刚犯了一点错误的同志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何况这中间有不少人是因为生活问题被胁迫,并没有犯什么实质性的错误。毕竟,我们的机关还要正常工作,不能把什么人都清理出政府队伍。”

    杨隐了解现在的情况就像一个重症病人躺在那里,家属都希望彻底治好他的病,但是不同的大夫有不同的治疗方案。有的主张用手术切除,让他的病彻底断根,但副作用是有可能会因此失去身上其他的一些零部件;有的主张中药调理,一点点地去除病灶,但结果是永远也断不了根,时不时地要发作一下;还有的主张双管齐下,一边调理,一边手术切除腐坏的机体……不管哪种方法,说到底,似乎都不能让这个病人再保持完整。

    杨隐叹了口气说:“世间安得两全法!我们只求无愧于心吧。”

    诸葛炯拍了拍杨隐的肩膀说:“谢谢你的理解!好好休息,离开海河前,我会以私人身份再来探望你,希望不要把我拒之门外哦!”

    杨隐笑了笑说:“怎么会!”

    凡是与杨隐有关的人,先后都被中纪委请去谈话,但都说谈话的人态度相当客气,谈完后还都亲自送出门。

    沈蕴秋感叹道:“这件事应该快要尘埃落定了吧?”

    杨隐笑着说:“这已经不是我们该关心的问题了。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能不能在你生产前出院,算算日子可差不多了呢。”

    沈蕴秋闻言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真想快点看到孩子的样子!你说,他会像你多一点,还是会像我多一点?”

    杨隐想了想说:“要是女孩,就像你多一点,要是男孩,就像我多一点。”

    “干吗不能女孩像你,男孩像我?”

    “开玩笑,那还不乱套了?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

    在他们的一片笑声中,余雷的小脑袋从门缝里钻进来,“我看,你们也不要争了,还是像小雷算了!”

    沈蕴秋大笑着过去牵了他进来,“是啊,还是像小雷好,小雷长得多喜气啊!”

    “就是嘛!”小雷嘟着嘴巴接道。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余竞冬和秋雅一起走了进来,后面竟然还跟着倪亚娟。

    “阿姨,你怎么也来了?”杨隐在余竞冬的帮助下坐起来。

    倪亚娟说:“前些日子你们大家都忙,你又不能动,我不敢来打搅你休息。今天看你精神这么好,我就放心啦!”

    “哎呀,阿姨,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干吗那么远跑来啊!”沈蕴秋拉了把椅子给倪亚娟坐。

    倪亚娟眼睛红了红想说话,但看到余雷正看着自己,又把话咽了回去。秋雅立刻拉起余雷的手说:“小雷,听说这个医院的水池里养了好多鱼,我想去看看,你能陪我去吗?我怕一个人会掉水里哦。”

    余雷拉着秋雅的手摇摇头说:“女生真麻烦!”说完就拖了秋雅往外走。

    等他们走没影了,倪亚娟才说:“小飞和沁蓝都判下来了。因为还涉及了金融诈骗,尽管有立功表现,可到底还是判得不轻啊!”

    杨隐抬眼看着余竞冬问:“多久?”

    “小飞十五年,沁蓝十年。”余竞冬说。

第445章 同学一场

    杨隐心里明白,这肯定是余飞和汪家人互咬的结果,“他的案子大概是和林古的案子并案处理了吧?”

    余竞冬点了点头,“本来是想立功少判点的,马健口口声声说一定帮他争取从轻量刑,小飞才将汪家和林古的一些事说了出来。结果,没几天,汪小轩又揭发了小飞的金融诈骗,后来连好多年前许世辉的案子也给翻了出来。因为这些小飞自己都没有交代,结果数罪并罚,不但罚款惊人,判得也不轻。现在马健自己也进去了,小飞的事根本就无处着落了。”

    倪亚娟拉起杨隐的手说:“杨隐啊,阿姨知道小飞这是罪有应得,但阿姨只有他一个儿子,总希望他进去反省后能早点出来。所以,你能不能帮小飞上诉啊?”

    杨隐一愣,要说余飞的罪行,这样的量刑并不为过,甚至可以说是从轻了的。可是,他又怎么去跟倪亚娟这样不闻世事的母亲去解释呢?他问倪亚娟:“是余飞自己想上诉,还是你们想帮他上诉?”

    余竞冬接道:“是我们的意思。总不能让他一生中最好的十五年都在监狱渡过吧?”

    杨隐真不知道该对余竞冬说什么好,他对沈蕴秋使了个眼色,希望她把倪亚娟带出去。沈蕴秋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建议倪亚娟与自己一起出去走走,让杨隐和余竞冬好商量一下这个事究竟该怎么办?倪亚娟知道这种事讨论起来,自己根本不懂,肯定是插不上嘴的,就朝沈蕴秋点点头,和她一起出了病房。

    杨隐看着合上的病房门说:“阿姨爱子心切,又不懂余飞所犯罪行的轻重,你难道也不懂?”

    余竞冬说:“马健当时说过,按小飞的立功表现,最多判个八年。但你看现在,连沁蓝都被判了十年,这算什么?”

    “你说这算什么?这就是法律!他犯了多大的罪,就要判多重的刑。”杨隐生气地说,“更何况,马健是什么人?看看他做的那些事,你现在完全应该明白,他当时的目的就是让余飞和汪家的人互咬,根本不是真的要帮余飞达到从轻量刑的目的。”

    由于生气,让杨隐觉得肋下隐隐作痛,他停下来吸了口气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余飞他们的金融诈骗涉及了多少金额?我前些天看新闻了,高达七个亿!这么多的钱,绝对是可以判无期的,十五年已经是从轻量刑了,你还觉得判得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余竞冬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硬是转不过弯来,还黑着脸问杨隐:“你就这么恨小飞?就算他当初算计你和蕴秋,但到底也没阻住你俩在一起啊,你犯得着对他这么赶尽杀绝吗?”

    “你!”杨隐气结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他认识余竞冬这些年来,第一次没法再体谅他的这种毫无道理的宽容。他将身子往下躺了躺说:“你要这样想,我跟你没话说,你走吧!阿姨那里随便你怎么跟她说,甚至直接说我不愿意也行!”

    余竞冬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重重地甩上门,那声音震得杨隐脑门疼,他觉得余竞冬又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人。

    沈蕴秋回来的时候,余雷没有跟着她,杨隐问:“小雷呢?”

    “竞冬一定要带他走,说余家的人,余家人自己会养。”沈蕴秋看杨隐一眼问,“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他的一些想法,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有人跟他说过余飞可以判成八年,那么其他任何超过这个时间的量刑,在他看来都是错误的,根本不会去管当初说的人是出于什么用意,这个说法在法律上是不是站得住脚?他过去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老这样犯浑呢?”杨隐真觉得余竞冬与他初识的时候相差太远太远。

    “这些年的遭遇让他改变了很多吧,他所承受的这些变故,是足以把一个坚强的人击垮的,你就不要跟他计较了。”沈蕴秋劝道。

    杨隐看了看沈蕴秋的身子问:“你现在的情况,能不能跑远路?”

    “你想让我去看一下余飞?”沈蕴秋问。

    杨隐点点头,“当初在审理期间没能去成,现在可以探视了,我还是希望你去一趟。余飞与袁沁蓝在一起这么久了,对自己究竟应该判多久,心里应该有点数的。你和他谈谈,将他家里人的想法告诉他,看看他怎么说。如果他自己也想上诉,看在他父母面上,我们出钱帮他请律师。不然的话,就让他在家人探视的时候也把意思表达清楚。”

    沈蕴秋点了点头,忽然问:“等你出院以后,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杨隐苦笑着摇摇头说:“不要了。我和他这辈子估计是不可能再作朋友了,他最不想见的恐怕也是我,就不必假惺惺地去看他,反倒让他更生恨意。”

    “不会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吧?他能同意让我们抚养小雷,应该也会愿意见你的。”沈蕴秋说。

    杨隐笑着说:“我和他这么多年兄弟,彼此的性格其实是相当了解的。你如果不信,可以试着问问他愿不愿意见我。”

    三天后正好是探视日,沈蕴秋要求余竞冬带自己一起去见余飞。余竞冬虽然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但禁不住她一再要求,还是答应了。

    余飞见到身怀六甲的沈蕴秋很是意外,隔着大大的玻璃窗,手握着听筒,他怔怔地看着沈蕴秋,觉得再也找不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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