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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地产式爱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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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秋就朝她笑笑,她就紧张地去扯修水根的衣袖。修水根回头瞪一眼沈蕴秋,又牵起少妇的手,走快几步。

    沈蕴秋毕竟穿着高跟鞋,这路走得一长,脚底就像锥钻似地疼,步子小了,速度也慢了。秦海华怕跟掉了,就稍稍加了点油门跟上前些,可没多久,修水根却带着那少妇走进了一条窄弄,汽车禁行。等沈蕴秋跟上来,弯进去一看,没影了。

    接下来这天,沈蕴秋学乖了,穿了运动衣、球鞋,没喷香水,直接和秦海华各骑了辆单车去等修水根。

    见到两人这副样子,修水根也呆了,想不通拆迁公司的人,什么时候变得执着敬业了。他还是和前一天一样去了商场,等少妇出来,一起进了那条弄堂。沈蕴秋骑车跟在后面穿过弄堂到马路对面,修水根和少妇停在一所小学门口。等了有十几分钟的样子,有一男一女俩小孩跑到他们跟前叫“爸爸妈妈”,男孩稍大点,警惕地看围在他爸妈旁边的两个骑车人,戒备地将稍小的女孩拉到自己身后。

    修水根一家见到陌生人所表现出来的紧张与戒备,令沈蕴秋印象深刻。她很难想像,是什么样的情况,使他们对人有这样高的戒备心理,不但大人如此,小孩更如此。

    沈蕴秋推着车,略弯了腰对躲在男孩身后的小女孩说:“你叫修梅对吧?阿姨是你爸爸妈妈的朋友,我和这位伯伯要去你们家玩,你坐到我的自行车上来吧?”

    女孩不出声,只眨着眼好奇的看她,将信将疑的样子。男孩却恶狠狠地说:“你撒谎!这个人我认识,不是个好人!妹妹,不要相信他们,他们是坏人!”

    沈蕴秋转过头看秦海华,他尴尬地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修水根这时说:“做过坏事的人,很容易被人家记住的。好了,小抗,这个阿姨应该不是坏人,你不要这么凶巴巴地说话。我们回家吧。”

    男孩又说:“他们真要去我们家吗?”

    修水根点点头也不回答,拉了男孩的手走在前面,少妇则拉了女孩的手跟在后面,沈蕴秋和秦海华也推着车一路跟着。

    修水根一家到的地方并非位于五里村的家,而是在离孩子们学校很近的一个七十年代建的老旧宿舍里,水根嫂说这是他们租的。

    沈蕴秋问:“你们不是没拆吗?为什么就住这里了呢?”一边问一边环视这间老房子。墙壁、顶棚早已被经年的油烟熏得泛黄;门窗上的玻璃早不知去向,被塑料马夹袋替代了身份;床、桌、椅凳都是黑乎乎的靠在墙角,分不清材质;日光灯管在那里“哔哔叭叭”地跳着,忽明忽暗晃得人眼晕……

    修水根早已在一张小凳上坐下,拿了张同样分不清材质的纸,自己在卷着烟卷;水根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厨房忙活晚饭;孩子们自觉地在饭桌前铺开作业,就着明暗不定的灯光做着。

    沈蕴秋又问了一声:“你们为什么住这里?是打算拆了吗?”

    修水根叹口气,说:“秦老板应该知道的啊。你真是四海的人吗?”

    沈蕴秋诧异地看秦海华,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又是自己不知道的。

    秦海华见沈蕴秋盯着自己,不得不解释:“前阵子,派出所去他们那去得比较勤,原因是……是我举报,好像瞧见上月通辑的一个逃犯常在那里出没。估计孩子们吓着了吧。”

    话说得吞吞吐吐,但也把沈蕴秋惊了个目瞪口呆:“你真看见了?”

    “这……”

    “他说谎的!”一旁做作业的小抗指认道,“那天我回去拿了东西,在屋后尿尿,听他和警察说,每天来吓我们,直到把我们吓得把合同签了,他就请他们吃饭、唱歌。”

    沈蕴秋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紧,看着秦海华的目光也变得凌厉,说话也再没一直的尊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说!”

    “就四海刚成立不久,余总吩咐的。”秦海华小心翼翼地说。

    “谁?”

    “余总。”

第066章 滴水石穿

    余竞冬在谭红梅坚持让沈蕴秋担任四海法人的时候,让余飞有空多帮着点沈蕴秋,别让她出事。余飞就向余竞冬提出让秦海华加入四海,帮沈蕴秋看着点李铁脚,免得她心软,着了道都不知道。这样的主意,余竞冬自然是一听就赞成的。

    秦海华自从在余飞手里拿了挖泥机的承包合同,有事没事地就往余飞办公室里钻,得知让自己加入四海拆迁公司作名义股东之一,当然十二万分的乐意。除了多一个翻身机会外,他倒是真想回报竞豪给他的这些个机会。在他眼里,余竞冬叔侄二人肯定是一条心、一股绳的,余飞说什么,自然也就是余竞冬想什么。

    那日沈蕴秋因金石林父女的事,一人去了城投,秦海华就又回竞豪去见余飞。余飞无意问起上午秦海华和余竞冬、沈蕴秋的谈话,他就如数家珍全盘抖落,还说余董交代了尽早找修水根谈掉,他下午就去看看。

    余飞一边看着手里的图纸,一边说,这种事情哪用得着这么费劲。

    秦海华知他有主意,赶紧凑上去讨教。

    余飞头也不抬就说,你不是和派出所熟得很吗,找几个要好的小警察,每天凌晨去吓吓他们,就说这里都拆了太荒,正好有逃犯老往这躲,群众报案就来搜人,完了就让他们看好自己的门户。我敢保证,不出一星期,准搬。

    秦海华一听,拍着大腿就说妙啊!到底是余总大知识分子,想出来的招高人一等。

    余飞并没因为他的恭维而停下手头的事情,只是继续关照他,这种事情他一个人操办了就好,不要去跟沈蕴秋汇报了,女人心软,知道了反而什么也做不成。

    秦海华觉得有道理,就这么些日子,他也觉得沈蕴秋做事太正直了点,现在这社会哪是正直的人混得下去的啊,也得亏她是个女人,是男人老早被人家整死了。

    ……

    沈蕴秋在办公室里听完秦海华的叙述,感觉就像一盆水从头淋到脚,不怒反笑道:“你们可真体谅我!”

    秦海华体味不出她话里的真假,只好闭口不言,当没听见。

    “今天你不要跟我去了,我一个人去。”沈蕴秋忽然对秦海华说。

    “那怎么行?万一又像上次金大军那样,你一个怎么对付啊?”秦海华急道。

    “金大军不也是我一个面对的吗?!再说了,你们有胆这么对修水根一家不就是欺负他们忠厚吗?”沈蕴秋怒道。

    秦海华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马上去找余飞汇报。

    沈蕴秋没有去东林花园,也没有去商场,而是买了些小孩子爱吃的蛋糕,直接去学校门口等修家人。

    修水根看到她,就说,你怎么又来了?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你们别以为连警察都叫得动,就一定能拆我的房子,我就是不住,我也不让你们拆。

    沈蕴秋说,修师傅,我今天不和你谈房子的事。只想和你说说你们家的未来。

    修水根说,我们的未来和你们没关系。你回去吧,不要再来了。这些男人家的事,你一个女人也解决不了。

    沈蕴秋也不争辩,只说,我陪你们等孩子出来,把蛋糕给修梅、修抗就走。

    ……

    接下来的两天,沈蕴秋每天一到放学就准时等在学校门口,给两个孩子带去不同的吃食,然后一言不发地就离开。

    眼看着年关近了,学校也放假了,沈蕴秋就又每天到他们的租屋跑一趟,有时给孩子过年的新衣,有时给孩子新的文具,又或者是一套孩子喜欢看的丛书……

    终于在腊八节的那天,修梅拉着她的手说:“阿姨,妈妈烧了腊八粥,叫你进来吃了暖暖身体。”

    沈蕴秋高兴地跟进去,接过水根嫂递来的粥,眼泪在那里打着转转,最后滴在粥里,一起咽下了肚。

    修水根还是坐在墙角的小板凳上,卷着烟,低着头说话:“吃暖和了就走吧,以后真别来了。那些东西我们收了,就当接受你的情意,孩子们长大了也会记着。”

    沈蕴秋说:“修师傅,我知道,你是个实诚的人。现在坚持不肯拆是憋着气呢!你要有气呢,尽管冲我撒,我不会怨的,是四海做得不对,我这个法人就有责任。你们骂我打我都行!等气出完了,你就听我说说。”停了停她又说:“我了解过,你原本是同意拆迁的,无非在条件上不太合适。现在,因为我们的行为不当,使得双方坐不到一起,但事情终究要解决啊。孩子们一天天在长大,这事这么僵下去,不但水根嫂和你的户口问题、工作问题都定不下来,小孩也只能一直这么借读。你比不得金家做生意的做生意,铁饭碗的铁饭碗,没了地以后,工作就是头等大事,关系到你们一家大小的长远生活。”

    修水根抬起头来,看着沈蕴秋说:“安置补偿里面从来没有工作这一条,就因为这样,我才想多要点钱,给以后多份保障。”

    “他们没告诉你,竞豪承诺过,难青壮年劳力一份物业公司的工作吗?”沈蕴秋奇道。

    “说是说过,可又说进去要先交800块钱的保证金,试用一年,转正三年才能交养老金。这不和骗小孩子差不多吗?以前签掉的那些人里有去的,没一个做到半年的。”修水根气愤地说。

    沈蕴秋接道:“这个规定确实有点问题。具体我可以再去详细了解他们都做不下去的原委,但竞豪的董事长定下这个拆迁奖励措施的初衷真的是诚肯的。”

    “我都说了,这事你作不了主,不要再在这里磨了。大过年的,早点回去吧。”修水根不想再谈。

    沈蕴秋还是想再努力一下:“修师傅,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是我承诺的每一项内容都可以实现。你相信我!”

    水根嫂扯了扯修水根的袖子,说:“都这么晚了,还是让沈总在家吃了再走吧。”

    修水根站起来看看窗外的天色,朝妻子点了点头。孩子们开心地叫起来,赶紧帮妈妈去收拾桌子摆碗筷。

    沈蕴秋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孩子们的纯真让她更加为余飞做的事感到惭愧。

    菜式是很家常的四菜一汤,口味却很是鲜香,沈蕴秋忍不住赞道:“嫂子的手艺不错啊,跟大厨有得一比呢。”

    修水根笑道:“这倒是真的。以前村里有个红白喜事的,都叫她去帮忙掌灶头!”话音里透出的自豪是不言而喻的。

    沈蕴秋举着筷子,忽然说:“我有个主意。嫂子,我们前些日子正说要自己办个食堂。不如,过了年,你来我们公司办这个食堂吧!”

    修家人一听都放下了碗筷,修水根问:“你当真?”

    沈蕴秋开心地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承诺的事情肯定能做到!”

    修抗与修梅都开心地跳起来,喊着:“妈妈有正式工作了!妈妈有正式工作了!”水根嫂的眼里含着泪,粗糙的双手握着沈蕴秋,说不出话来。

    修水根让两个孩子坐下吃饭,自己去找了两碗,各倒了一碗料酒,过来递给沈蕴秋一碗,说:“沈总,我们乡下人就拿这当酒喝的,你别嫌弃!我敬你一碗。”说完就将满满的一碗酒喝了下去,将碗底抬起来让大家看。

    沈蕴秋也想都不想地把一碗酒都喝了下去,喝完了还说,挺甜的啊。

    修家人都哈哈地笑。

    修水根说:“沈总,我信你。明天我就去找你签安置合同!”

    沈蕴秋忙道:“不急,总得把双方的条件先谈清楚了。”

    “你知道的,我就是赌口气!你既然这么真诚,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明天当场谈,当场签就是了。今天晚了,我也不留你,吃完了你就赶快回,路上小心点!”修水根直言直语倒也不搀一丝虚假。

    沈蕴秋也不再多说,和他们一家高高兴兴地吃了这餐饭。

第067章 方华离婚

    这世上狗血的事,真的是越来越多,生活里永远不缺的就是男欢女爱、朝三暮四的真实桥段。沈蕴秋一不小心,就做了一回这种生活八卦的旁听观众。

    她这边好不容易刚刚跟修水根签完合同,把人送走。这边又接到了徐岚的电话,大美人娇岚在电话里呼答呼答地吸着鼻子,听上去像得了重感冒。她说来g市几天了,姐姐徐峰天天开会、应酬都没空陪她,实在找不到人了,就想到了沈蕴秋。问,介不介意陪她一起喝个咖啡?

    沈蕴秋本是想问,怎么不找方华陪?可转念一想,自己与徐岚毕竟算不上很熟,这样说恐怕会惹人不高兴,就同意下班后在两岸咖啡见。

    年尾的天气并不好,天一直阴沉沉的,感觉上是在酝酿一场大雪,随时当作新年的礼物送给g市百姓。徐岚却不合时宜地戴着一副黑超大眼镜,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发呆,沈蕴秋进来一顿好找才发现了她。

    点了卡布基诺,沈蕴秋脱下大衣,打量徐岚,发现她今天出奇地沉默,与以往每一次见面满场飞的样子完全不同,不认识的人会以为她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侍者端上沈蕴秋的咖啡,奉上糖罐离开后,徐岚依旧呆呆地望着窗外。沈蕴秋也不打扰她,拿了一本杂志,静静地看起来,只是偶尔抬起头喝一口咖啡,却仍能发现对面的美人泥塑木雕似的没换过姿势,甚至神态。到最后,沈蕴秋真的好奇起来,徐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叫了她来,却一声不啃。扔了杂志的沈蕴秋,干脆双手叭在身前的桌子上,下巴搁在手背上,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徐岚。

    这样的沈蕴秋反而唤醒了徐岚,直起身子问她,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蕴秋笑说,我都喝完一杯咖啡了。

    徐岚刚说了声“不好意思”,就哭了,泪水顺着黑超的边淌下来,令沈蕴秋也慌了神,赶紧拿纸巾给她擦。及至拿下徐岚的眼睛,才惊道:“你怎么把眼睛哭得肿成这样啊?”

    徐岚拉着沈蕴秋的手,抽抽嗒嗒地说:“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沈蕴秋被她说得没头没脑的,也不能乱猜,就问:“谁不要你了啊?”

    可徐岚还只是一个劲地哭诉:“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沈蕴秋有点急了,嚷道:“唉呀!你能不能不哭了啊?这么哭下去会瞎的!究竟谁不要你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被她一嚷,徐岚还真停了哭泣,喘着气说:“还能有谁?你同学方华啊!”

    沈蕴秋差点没噎着,心想,你们俩闹意见,也不用加上“你同学”三字吧!嘴上还是安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老婆了。这尽早了是要有个了断的啊!不是你痛就是那边痛。”

    “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家伙就不是人!”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要再这样,我可不陪你了。”沈蕴秋实在受不了徐岚的磨叽劲。

    “他和他们局一女的好上了,那女的还怀了她孩子了!”徐岚忽然就恨恨地说。

    沈蕴秋猛听到这样的消息,差点没有趴地下去找自己的下巴。这叫什么事啊?怎么看,方华都不该是这么离谱的人吧。可沈蕴秋仔细想来,又觉得方华和徐岚就透着离谱,只不过现在又添了点荒唐。

    “你确定?”她还是不敢相信地问了一遍。

    “千真万确的啦!你们不是经常和他们土管在一起嘛,你会不知道这事?”徐岚的反问又把沈蕴秋噎得不轻。

    “土管都是余飞在跑的,我很少和他们联系,怎么能知道呢。”这事越说越让沈蕴秋觉得无趣起来。

    “你不知道,蕴秋!我都不敢相信,他现在会变得这么阴呐!”徐岚说话的样子有点神秘。沈蕴秋瞄她一眼,不再说话,只扬手叫侍者来续杯。

    “你知道吗?他跟他老婆离婚了。我昨天去见若水了。她起先还一个劲否认离婚,后来我说要去土管局闹,她才承认的。他们都离了快一年了,还是在x城就办掉的!”

    沈蕴秋不可置信地瞪着徐岚,说:“不会吧?”

    “谁说不是呢。若水说,那女的逼方华离婚,否则就检举方华利用职务强奸。方华跪着求她假离婚,先稳住那女的,等过一阵,与那女的慢慢疏离了,俩人再复婚。若水怕影响方华前途,就答应了。”徐岚说着又擦了擦眼睛,“我现在真是有点佩服若水了。这么好的功夫啊,隐忍了一年多硬是什么也没说。我告诉她,那女的怀孕了时,她脸都发绿了。”说到这里,徐岚轻叹了一声,又道:“你不知道她多惨!因为当初说的是假离婚,财产一分都没拿到。”

    沈蕴秋的震惊是非同小可的,她实在不能想像,共同生活那么多年的夫妻,怎么可以虚情假意到这种地步。她看着徐岚红肿的眼睛说:“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你还哭成这样,你傻不傻啊?若水才是真正该哭的人呢!幸亏现在是寒假,不用去学校上班,否则真不知道要怎么在人前挺过来呢。”

    “我怎么就不该哭啊?为了他,我都与老公离婚了,儿子都不要了!他一天到晚跟我说,若水怎么怎么好,她实在不好意思说离婚,让我等他。结果呢?我和若水,他谁都没要啊!我算是明白了,他重新和我在一起,不就是图我姐夫可以让他升官吗?他想得美啊,又当官抱美!我可没有若水那么温柔可欺,他得意,我偏不让!”

    “你想干吗?你可别乱来啊!”沈蕴秋劝。

    “你放心!我才不会乱来呢。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徐岚说完又哭了起来。沈蕴秋无奈,只得好言劝着。好不容易劝住了,两人才发现来了半天,也没点裹腹的东西吃,肚子里,老早唱起了空城记。

    于是,分别点了牛排套餐,一边吃着,又一边唏嘘着若水的不幸。

    徐岚有个优点就是坦诚。她毫不避讳自己对不起若水。虽然,最终自己也没取代若水,但她认为,若水心里的伤,肯定有大半是自己划下的。不是她,至少,若水到现在还蒙在鼓里,还在为自己的牺牲自欺,还没有伤得那么地深。

    沈蕴秋不知道该如何来评价徐岚的感情观。在她看来,徐岚就是个彻底爱情至上的人,又绝对地爱憎分明。方华是她不成功的初恋,多年后的重逢令她更想将这份爱牢牢地抓回手里,哪怕抛家弃子被众人背后唾弃,她也义无反顾地做了。

    沈蕴秋问她,有没有后悔?

    徐岚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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