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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地产式爱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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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抛家弃子被众人背后唾弃,她也义无反顾地做了。

    沈蕴秋问她,有没有后悔?

    徐岚说不知道,也不想去深入地想这个问题,她怕自己后悔。

    两个女人在两岸咖啡坐得很晚,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万家灯火处,有节庆的焰火升腾,炫烂地迸裂,却落不到两颗孤独的心灵深处。

第068章 酒后吐真言

    竞豪总公司因为在s市的项目虽未全部竣工但工程进度超出预期,所有房源又都在预售阶段就统统售罄,销售业绩喜人,余竞冬便决定将总公司的年会和放假都提前,并通知元宵节复工。

    忙完s市的工作后,他就到g市住下来。李福贵将他的别墅整理得相当漂亮、清爽。自从兄弟李福海坐牢后,他说话做事都低调了很多。因为感念余竞冬在他弟弟进去后,仍一如既往地待他,所以,工作也格外地认真。

    沈蕴秋利用年底家家户户采购的高潮,在g市最大的商场租了底层中心150平方的场地,举办了一场“杏林-秀爱”爱情串烧歌曲大奖赛,获奖选手都可得到一张竞豪的vip卡,凭此卡,可以九折购买杏林竞秋的住宅一套,而特别奖更可以获得一张vip金卡享受八折优惠。一场活动,就使杏林竞秋在g市家喻户晓。

    余飞每天忙于大大小小的应酬,天天有酒天天醉、夜夜笙歌夜夜欢。沈蕴秋拒绝参加他的宴请活动,他也无暇理会其中原因,只好带着各个部门的部门经理,几乎请遍了项目可能涉及的大小部门、各色权贵,一顿顿下来,竟一直吃到了年二十八的中午。

    这天的晚间,是分公司的年会。听过午饭,办公室就宣布可以去会议室参加各类竞技比赛,也可以自由活动。忙碌了一年的员工们,都开心地在各个部门间串门聊天,说着假期的安排,来年的打算;也有人不时交头接耳地讨论一下各自的年终奖数目;更多的人则涌向会议室去参加各类比赛赢取奖品。

    余竞冬却在沈蕴秋的办公室里神色凝重地看一份传真件。这是半小时前,省城一家不太知名的媒体传来的,之前,他们打了电话过来说有点情况需要核实,希望竞豪地产在看到传真后在一小时内予以答复。

    传真的大意是说,有老百姓反映,竞豪在g市所取得的杏林竞秋地块,存在不法拆迁情况,罔顾人伦,将居住建筑当违章建筑拆除。还雇佣打手经常出没拆迁区域,恐吓老百姓。

    刚刚应酬回来的余飞,此时也在沈蕴秋的办公室。他坐在一张三人沙发的中央,双手伸直搭在沙发背上,占据了整张沙发。酒精将他的脸烧得通红,衬衫的领扣早已解开,领带扔在沙发上。听沈蕴秋说传真的内容后,直接手一扬,大声说:“这种鸟人,理都不用理他!”

    余竞冬皱眉,说:“你最近跋扈得很啊。”

    余飞一愣,说:“我说错了吗?像这种已经解决了的事,还来核实,不是讹钱是什么?”

    沈蕴秋说:“万一是金小军反映的呢?”

    余飞笑道:“就算是金小军反映的,他难道不是为钱?蕴秋,你就是心太软!就拿修水根来说。不但给他老婆工作,又给他工作,还给他俩孩子找学校,你也不嫌累得慌!更何况,他在东林花园好好地干着呢,你还把他招进来干吗?如果拆迁户都安排进来工作,还都像你这样上来就给他们交三金,我们挣的钱岂不是都养他们了?”

    “小飞!你胡说八道什么呐!”余竞冬喝道。

    “本来就是啊!s市那会子拆迁,你在美国陪小奶奶,我也都是这么干的,你们谁见我出什么事了?手段不狠,钱就到人家口袋里去了。这是规则!”余飞大声回道,丝毫不把余竞冬的呵斥当回事。

    “我说,你的主意怎么用得那么顺溜,原来早就是轻车熟路了啊!”沈蕴秋讽刺道。

    余飞酒后精神亢奋,根本没听出沈蕴秋话里的骨头,接道:“那当然。偏你笨,撞上去一趟趟往人家家里跑。你不去他迟早也得签,还不用给现在这么优厚的条件。就像金石林那房子,我倒觉得李铁脚干得漂亮!那才是干大事的样子。不就拆错了吗,找个底下人背个黑锅就成,他再闹又怎么样?房子拆都拆了,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你呀,不知道谭红梅哪根精不对,要叫你去四海,费了心思谋划的事情,打个来回就被你整没形了。”

    他这里说得起劲,却没见余竞冬与沈蕴秋的脸色都是越来越难看,沈蕴秋心里压了有日子的火终于不可扼制地爆发了:“余飞,你没人性!”手里的茶杯随着这声暴喝,砸在余飞的脚边,溅起一地的碎片,也惊得余飞从沙发上跳起来,吼道:“沈蕴秋,你疯啦!”

    “你才疯啦!钱把你的眼睛、你的心都蒙上了,完全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羞耻二字!”沈蕴秋激烈地指责道。

    余竞冬阴沉着脸让余飞回自己办公室去,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临了还在门上狠狠地砸了一拳。

    沈蕴秋颓然地在椅子上坐下,对余竞冬说:“他原来不是这样的。过去,他看见老人家摔倒会去扶,看到抢劫他会去帮忙追,看到小孩没钱读书会把自己刚领的工资捐出去。可现在,他却为了钱,什么事都想得出来,做得出来!竞冬,你到底教给了他什么,让他变成这样啊?!”

    余竞冬走到她边上,双手按在她的肩头,叹着气道:“也许是我给了他太多的压力,使他只顾往前冲,而忘了留意这种冲跑是不是冲撞了别人。”

    沈蕴秋轻轻地说:“我、余飞、杨隐,是从初中一起成长的同学、朋友。他们就像一本关于青春的记忆,留存在我的心里。如今,他们一个个都变得这样陌生。是非,在他们的心里变得模糊不清了。就算这个世界有许多不得不去遵守的潜规则,但总得有个底线吧?”

    余竞冬正想再劝解她,桌上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沈蕴秋,还是走过去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省城的那家传媒记者,要求对传真内容给予答复。

    余竞冬想了想才说,请对方来一趟g市,实地采访一下事件的当事双方,更容易了解事情的全过程,才能更客观真实地还原事件经过。

    不料对方却说,已经到了年末,没时间过来,而且来回交通费、住宿费都是开支,负担不起,让余竞冬只告诉他传真所说内容是不是确有其事既可。

    余竞冬强忍着心里的火,坚持请对方来一趟,哪怕派人去接他都可以。

    对方想了想说,也不要来人接了,我给你个帐号,你往里面打五千块钱,这事就结了。

    一听这话,余竞冬知道是真碰上封口费这种事了。心里着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对方说,希望他能过来采访。

    电话那头听他仍旧坚持,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沈蕴秋看着余竞冬问,挂了?

    余竞冬点点头,说,估计是麻烦了。

    沈蕴秋却说,是麻烦总躲不过的,今天就算答应了他,你又怎么肯定就不是麻烦了呢?

    余竞冬看看表,说,走吧,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该去会场了,别让大家等。

    沈蕴秋说,好。

    走到门口,余竞冬又说,小飞始终是总经理,待会在会场里,你给他留点面子。

    沈蕴秋没吱声,只点点头。

第069章 不思量自难忘

    分公司年会在一片热热闹闹中过去,每个员工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对他们来说,能拿到不错的收入,就是对他们一年工作的最好肯定。

    余飞以自己中午喝多了为由,取消了在年会上的发言,改由余竞冬亲自讲话。整个活动过程中,余飞一直很沉默,与沈蕴秋没有任何交集,也很少与余竞冬说话。沈蕴秋那个杯子早就将他的酒砸醒了,他很懊恼自己跟他们讲那些话,并不是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不会赞同他的做法,尤其是沈蕴秋。这个女人,从小就嫉恶如仇,这些年生意做下来,虽已圆融了些,但仍旧见不得弱势的人受压,也不管这些弱势的人是不是侵害了自己的利益。

    年会一结束,他就独自开车回了s市。

    杨隐的新房还在布置,现在仍住在和余飞合租的公寓里。余飞回来时还未到子夜,开门进去竟看到杨隐在客厅看dv,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时间。

    “你怎么这么老实,会一个人在家待着?袁沁蓝呢?”余飞一边脱外套,一边问。

    “她在g市,你没碰到?”杨隐像是想到什么,忽然转过身问:“你们是不是最近拆迁上事情很多啊?”

    “你怎么知道?”余飞不答反问。

    “我看袁沁蓝当了四海的法律顾问后,去得很勤。”

    “是有点事,但都解决了。可她去干什么?”余飞有点疑惑,事实上,他根本没听说袁沁蓝去四海,也没见她来过竞豪。

    “你不知道?奇怪了,她说是为四海的事去的啊。”杨隐也觉得奇怪了。

    “大概是跟蕴秋他们联系的吧,这块现在是蕴秋在弄,我也不是很清楚。”余飞不想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转而问:“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需要我做些什么?”

    “都差不多了吧。你到时尽好伴郎的职就行,其他不用你操心。”说到婚礼,杨隐的热情并不高。

    “袁沁蓝怀孕都快五个月了,你该劝她把工作放放,不要再跑来跑去了。”余飞从冰箱里找了罐啤酒打开。

    “随她吧,她自己应该有数的。我一个人正好图个清静!你不知道,原来都分开住不觉得,这几个星期,切,真的是管头管脚,就差没有我蹲马桶她递手纸了。”杨隐的抱怨在余飞听来总觉得怪怪的,就回道:“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袁沁蓝其实对你是真好。”

    “少来了。我这辈子有一个妈就够啦,再娶个妈回来,呵,不敢想啊!唉,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背呢?就这一次,一次没戴那玩意,就能中招!她这块田也太肥沃了吧?!”

    余飞拎起桌上的一堆报纸就往杨隐脑门上砸,嘴里骂:“都要结婚了,你还再想这事!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结婚啊?”

    杨隐用手挡住余飞砸下来的报纸,人跪在沙发上,说:“笑话!你还不知道我想什么?我要不是被逼无奈,我结的哪门子婚啊!瞧你那比我还认真的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结婚呢。”杨隐说完哈哈笑,余飞气得把报纸一扔,嘴里骂着“人渣”,回自己房间,把门狠狠地关上。

    杨隐快步跟上去,靠在门框上对门里面喊:“喂,余飞,给你介绍一姑娘怎么样?点子可正了!那叫一个丰胸肥臀水蛇腰,关键是除了身材还有智商,北大高材生,新来的市报财经记者。怎么样,带你见见?”

    杨隐说得起劲,余飞猛拉开门将自己的脸紧对着他的脸,说:“这么好的美人儿,你舍得介绍给我?省省吧!”说完又把门“砰”地关上。

    杨隐笑道:“你小子再这么下去,我都怀疑你是不是gAy了!”说着开始坏笑着砸门,“你出来,出来说明白。你跟我一起住这么久,是不是暗恋我啊?啊……”

    余飞终于忍无可忍,拉开门瞪着笑得捂肚子狂笑的杨隐,说:“你有完没完?到底想说什么?”

    杨隐不笑了,在余飞面前站直了身子,定定地看着他,说:“蕴秋怎么样?”

    “很好啊。”

    “说清楚些,什么叫很好?”

    “她的情况,你现在问我叔才对,他比我更了解她。”余飞有点揶揄地说。

    杨隐一愣,对余飞道:“你别告诉我,你一直喜欢蕴秋?”

    余飞的脸色一下变得阴郁,嘴里丢下句“神精病”,一把推开杨隐就往卫生间去。杨隐无聊地坐回沙发里继续看dv,嘴里还是不甘心地说:“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喜欢的女人啊?”

    ……

    余飞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杨隐还坐在沙发里抽烟,电视屏幕上早没了任何影像,只有雪花点闪烁着,他走过去把屏幕关了,叹口气在杨隐边上坐下,将刚刚没喝完搁茶几上的啤酒拿起来一口喝尽。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事情已经到这一步,想什么都是多余了。”余飞安慰杨隐。

    杨隐看看余飞,自嘲地笑笑说:“其实真的是我自己不对,当初就该直接拒绝袁沁蓝的,生生地把自己给套死了。”

    “不管怎样,袁沁蓝对你始终是真心的,你就当沈蕴秋从没存在过吧,以后各自好好过日子。”余飞拿过杨隐的烟吸了口,又还给他。

    杨隐无奈地说:“只能这样想啊!你叔跟她,也许才配吧。”

    余飞站起来,用手狠命地捋刚洗过的头发,低着头,有水从发梢滴下来落在他赤着的脚背上,凉凉的。

    杨隐见他没出声,又说:“他们会在一起吧?”

    余飞这才抬起头看着他说:“你可真够操心的!别忘了,她连你前女友都算不上啊,你管这么多!睡觉!”

    杨隐对余飞的背影喊:“你小子说话能不这么损吗?!”

    余飞不再理会杨隐,尽管刚洗过澡,他却觉得浑身烦燥。倒在床上,他又想起白天沈蕴秋将杯子砸在他脚边的样子。这是他们认识十多年来,沈蕴秋第一次朝他发这样大的脾气,一直以来,她都是把他当作一个倾诉对象,把她遇到的那些好的、坏的事像垃圾一样地倒给他,却从不在他面前发脾气。过去,她和杨隐在一块的时候,虽没明确谈恋爱,却见他们常常为小事闹别扭,现在她和小叔也会不时地闹别扭,余飞曾一度奇怪,沈蕴秋对他怎么从来没有过这种小情绪?也曾想过,沈蕴秋如果对他发脾气会是什么样子?可今天,她真的发火了,余飞却觉得实在很没味道!他当时的第一反应竟觉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沈蕴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相比之下,的确是袁沁蓝要比她聪明得多。

    隔壁杨隐的房间里杨隐传来音乐声。余飞暗笑,这个夜猫子,夜夜笙歌惯了,待在家里也非弄出点动静来不可。这让他想起读书那会,杨隐对新鲜事物就好奇心重,加上他爸当时做外贸,总能搞到国内没有的东西。有一回,杨隐拿了一盒披头士的带子放给大家听,可把一帮男生激动地一连好多天放学都围着杨隐转。当时,余飞真的很羡慕杨隐,学习好、朋友多,受女孩子欢迎,反正样样都是拨尖的。想到这里,他不由笑起来,觉得自己当时未免有点可笑,居然觉得只要跟着他,就也能沾点光,呵,什么心态啊。

    余飞就这么胡乱地东想西想的,直到东方渐白,才渐渐睡去……

第070章 婚礼

    整个春节假期,袁沁蓝除了年三十到初三这几天,其他的日子都在忙着自己的婚礼筹备。原本她是想拉沈蕴秋来帮自己的,但沈蕴秋与余竞冬、余飞他们去了海南,她只好拉着妈妈姜华去选婚纱定礼服。杨隐依旧是常常找不到人,妈妈每次问起,她只好搪塞说事务所案子太多,杨隐春假都在加班。

    随着春节过去,他们的婚礼也一天天临近,袁沁蓝的焦虑也越来越盛。常常不是整夜整夜地失眠,就是恶梦不断,妊娠反应也一直没有减轻的迹象,所有这一切都令她心烦不已。难得杨隐有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很想杨隐能关心一下自己,可他与过去一样,总是看自己的书或是听碟、看dv,就是鲜少与她交流,仿佛结婚、怀孕都是袁沁蓝一个人的事。

    婚礼那天阳光正好,是冬日少有的那种晴天,很适合结婚的天气。袁沁蓝早已打扮妥帖,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仍不时地看看这、看看那,生怕还有哪里没有装扮到位。沈蕴秋在她的面前走来走去,袁沁蓝问她:“你觉得我这样行吗?”

    “嗯,很美!”沈蕴秋答。

    楼下的客厅乃至花园里,早已挤满了亲戚朋友。袁天民与妻子姜华进进出出招呼着客人,他们都穿得光鲜亮丽,脸上挂着灿烂的笑,为每位男士点上烟,为每位女士递上巧克力。

    快十一点的时候,迎亲的车队来了,清一色的白色宝马,头车上置放着花环,还有一对小人立在上面,像童话中的公主与王子。

    杨隐穿着黑色的礼服从车里下来,白衬衣的领子挺括地竖着,领结不大不小刚刚合适,脚上的皮鞋锃亮可鉴。他礼貌地向客人们点头行礼,跟岳父、岳母问好,爆竹在他身后炸响,每个人的脸上都感染着喜气。

    他的新婚妻子正从楼梯下缓步下来,脸上光彩照人,ru白色的抹胸婚纱将她小麦色的肌肤衬得明艳无比。他抬头,双眼专注地望向楼梯,每个人都觉得他的神情充满了对新婚妻子的期待。

    大家看着他将手伸向她,将她缓缓地牵引过来,两个人一起走到袁天民与姜华面前,恭敬地向他们行礼,接受他们的祝福;又看着他们端起伴郎伴娘递来的甜汤,斯文地喝下一口,然后说着“好甜”;再目送他们从客厅离开迈向大门口的婚车。幸福,似乎就这样在每个人脸上存在。

    袁沁蓝小心地将及地的婚纱拎起些,沈蕴秋在她身后替她拾起裙摆,她极其小心地迈着细索的脚步走下台阶,头微微地昂着,手轻轻地挽在杨隐的臂弯里,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眼神透过院子的铁栅栏,落到墙根边一溜排开的婚车上,心里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动,不知道这样的幸福是本就拥有的,还是不经意间偷偷得来。

    新婚的车队在冬日的暖阳里开向幽兰湖,他们像这城市里每一对结婚的新人一样,在那里像演员一般演绎着一场穿着婚纱、礼服的爱情剧,影楼的摄影师卖力地既当导演又当摄像。沈蕴秋与余飞这对伴郎、伴娘,随在一侧,不时地帮他们整理一下衣物。这是一种奇怪的状态,奇怪到沈蕴秋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爱过杨隐,怎么可以这样镇静地看他娶妻,又怎么可以这样理智地任袁沁蓝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展示幸福。

    摄像结束,车队又鱼贯开往饭店,在那里照例还有一场婚宴在等着他们。

    一对新人在伴郎、伴娘的陪伴下,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迎接每一个来参加他们婚礼的人,接受他们的祝福,也很有风度地展示着他们的甜蜜。

    客人们像参加以往任何一个婚礼一样,坐在那里,互相间对新人开始品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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