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式爱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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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明白,难道你也不明白?即使她再怎么付出,我爱的都不是她。”杨隐扬声道。
“你有正面告诉过她这话吗?”沈蕴秋又问。
杨隐一愣,回道:“没有。可她应该是清楚的。”
沈蕴秋长叹一声,说:“杨隐,你误了我们,更误了她!女人都是爱幻想的动物,明知你不爱她,可是,只要你一天不拒绝她,她就会觉得你终究会爱上她。”
杨隐没有接口。在重遇沈蕴秋以后,他就想过这个问题,也是因为想明白了这点,他才会想要跟袁沁蓝分手。然而,他还没有提出来,那个孩子就来了。那样令他措不及防地,逼着他选择了和袁沁蓝的婚姻,从此割舍掉心里的那份爱,这种痛,在六年多自我麻痹的生活中早已学会了隐藏,却不代表它不存在,反而更加根深蒂固地驻扎在他的心底,触碰不得。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沈蕴秋的新问题将杨隐从自己的世界里又拉出来。
“不知道。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也需要时间去做些了解,才能更客观地来解决这件事。”杨隐说。
“可孩子的病不能拖啊!生命是无辜的。不要让大人之间的事,影响到孩子。尤其是这样一个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孩子!”沈蕴秋希望能唤醒杨隐,让他不要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余飞让竞冬在联系美国的医生。竞冬也已经和主治大夫沟通过,如果在那边联系上专家,请过来动手术的话,应该还是有希望的。”
杨隐点点头,眉宇间有着不易察觉的悲痛,沈蕴秋并未察觉。她忽然又道:“只是,万一将来手术还需要输血,你怎么办?能找找孩子的亲身父亲吗?”
杨隐忽然站起来,说:“走吧。你去哪?我送你。”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沈蕴秋坚持。
“到时再说吧,总会有办法的。你就别操心了。帮我谢谢余董!”杨隐边说着,人已进走出了水榭。沈蕴秋只得吞回想说的话,跟了上去。
第098章 枷锁
余竞冬很快为袁沁蓝的孩子联系到了美国专家,但就在排期来中国时,孩子却终因心室缺损面积过大,又兼具肺衰竭,整个呼吸系统都并发性衰竭,在专家出发前就去世了。
袁天民夫妇痛不欲生,姜华直呼“到底袁家造了什么孽,要遭这样的惩罚”。袁沁蓝始终没有掉一滴眼泪。杨隐的父母也已赶回来,唏嘘不已,一再劝慰媳妇“还年轻,身体养好了,以后可以再生”。姜华却当着众人的面直斥他们虚伪,气得杨妈妈当场拖了杨爸爸就走。
在余竞冬、余飞等人的帮助下,孩子的丧礼很快办完,袁沁蓝也出院了,杨隐让她先回省城娘家住一段日子,他太忙没空照顾她,说是等忙过这一阵去接她回来。
姜华对女婿的言行嗤之以鼻,再次当着众人的面说:“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们不会把蓝蓝嫁给你!”
杨隐对岳母的指责并不解释,只对袁沁蓝说:“自己当心点身体,我会来接你。”
袁沁蓝一言不发地跟父母回了省城。
接下来的日子,杨隐大部分的时间都在g市,帮竞豪审核“杏林竞秋”各类合同,尤其是销售合同审得颇为仔细。由此,倒和天玲他们颇为熟络起来。
天玲在沈蕴秋的书里见过杨隐的照片,大致猜到一点两人的关系。有时好奇心上来,会私下问杨隐为什么没追沈蕴秋,杨隐会笑着回答“太难追了”。
一次见杨隐起草了一份律师函,是让人难以辩认的狂草,不禁“咦”了一声。杨隐抬头问她怎么了?天玲把他拉到一边轻声问:“我在蕴秋姐的书里见过你的照片,那后面的字不是你写的吗?”
“什么时候的照片啊?”杨隐问。
“看上去像还是高中生的样子。让我想想,好像有日期来着……嘿嘿,想不起来了。”天玲不好意思地说。
“读书的时候是有互换过照片,应该是我写的字吧。”杨隐想了想说。
“可那字和你现在的完全不一样啊!”天玲说。
“哈哈,傻姑娘!这么多年了,我就不能有进步啊?”杨隐笑言。
“那倒是。不过,我老觉得那照片上的字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天玲又开始自言自语犯迷糊。
杨隐却清楚地听到了她后面的话,一把拉住她问:“你说你见过那字?”
天玲睁大了眼睛点点头说:“是啊!我那天看到就觉得,只不过记不起在哪见的。”
杨隐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对天玲说:“天玲,帮我个忙!”
天玲有些好奇,自己有什么可以帮这位大律师的,但还是非常乐意,就说:“没问题!只要我能帮的。”
“不难。就是,你如果再见到那个字,马上告诉我在哪里看见的。行吗?”杨隐问。
“就这么简单?行!”天玲爽快地答应。
杨隐见她答应,心里一下轻松好多。
忙完竞豪的事,杨隐直接去了省城接袁沁蓝回家。两人一到家放下东西,杨隐就跟袁沁蓝提出:“我们谈谈。”
袁沁蓝心里满是慌乱。孩子去世后,杨隐对她所表现出来的客气,是过去从未有过的,那就像是对一个外人,礼貌却难以靠近。在娘家的这段日子,她一直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杨隐接下来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同时,她又暗暗庆幸,孩子终究去了。虽然对不住他,但总好过有一天杨隐知道了事实,令孩子终生痛苦。
杨隐坐在餐桌前观察对面的袁沁蓝。她是越来越瘦了,那本就细长的脖子愈发看上去岌岌可危的样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承受不住脑袋的重量。她的瘦得几乎只有皮包在骨头上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来回地不停变换着交叉的姿势,杨隐他们学过心理学,这样的动作体现的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焦虑,她在担心什么?
杨隐不再研究袁沁蓝,走到门口的玄关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把里面的亲子鉴定取出来,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将那张鉴定递给袁沁蓝。
袁沁蓝拿起杨隐递来的纸,扫了一眼,立刻双颊苍白,她的牙齿竭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把心里的惊呼喊出来。
“孩子是谁的?”杨隐点了烟问。
袁沁蓝心里一阵慌乱,却依旧咬着自己的嘴唇,将头埋进那张纸里,水渍慢慢,慢慢地将那张纸晕染开来。
杨隐叹了口气说:“我一直以为,因为你爱我,所以我可以信任你。现在看来,我错了,我们俩之间充满了谎言与欺骗。”
袁沁蓝将满是泪水的脸从已经湿透的鉴定书里抬起来,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哑声道:“你以为?这十一年里,你就是用这种‘以为’来看待我们的关系?我不会告诉你孩子是谁的,这已经不重要了。你就说,你想怎么办吧!”
杨隐吸着烟,有一阵的寂静,“你既然要维护这个人,那么又何必把我拖到婚姻里来?你大可以和孩子的父亲结婚,为什么?!”
袁沁蓝怒极反笑:“为什么?因为我为你付出了十年青春与爱情!我要一个结果!这样够了吗?”
杨隐有点颓然,道:“你不是爱上了那个男人?”
袁沁蓝冷笑道:“不错!开始为我扣帽子了,作为离婚的依据是吗?”
杨隐把手上的烟摁灭,也冷冷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问你的目的,无非是想确认自己该做怎样的决定,并不代表我查不出来。你想绑着我,是吧?好啊,那咱们就这么过下去吧。”
杨隐冰冷的语调,令袁沁蓝起了一层寒意,她犹疑地问:“你究竟想怎样?”
“不想怎样。我只想回到过去的生活状态,也希望你和过去一样不要打扰我,更希望你不要再怀孕!我给你这个婚姻的城堡,让你享受你要的结果。”
杨隐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插在袁沁蓝的心上,伤口与刀缝契合在一起,血淌不出来,只有痛在蔓延滋长。她终于歇斯底里地吼道:“杨隐,你无耻!”
尖利的叫声在屋子里回荡,杨隐却不以为意地说:“你比我更无耻。”他往门口走去,身后有袁沁蓝跌倒在地的声音,他回身看她一眼,还是说了一句:“我原本跟你谈,是希望我们都放对方一条生路。哪怕现在,我还是这么想。这个决定权在你手上。”
第099章 亲自坐镇
余飞这段日子,像是和余竞冬换了个,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s市。余竞冬正好想和沈蕴秋多点时间在一起,也就乐得和他对换一下,把总公司的大部分工作交给他做,自己反倒在g市直接打理分公司的工作。
员工们见老板现在亲自坐镇,工作更是分外卖力。加上余竞冬比余飞温和讲理得多,自然大家也更把工作当自己的事情来做。
余飞不在,关江月的工程部变得循规蹈矩起来。余竞冬干脆把吴天华请来给工程部上规范课。吴天华建议,若要工程部每个人都更好更快地把各类规范吃透,竞豪可以开展一些工程知识考核。余竞冬大为赞同,通知全公司都来加强专业知识学习,通用类的内容各部门都参加,再针对各部门的特点考核专业知识,对于考核成绩优异的员工可以适当奖励,对于学以致用的员工则重奖。一时间,公司上下在工余时间兴起了一股学习潮,气氛热烈如同学堂一般。
余竞冬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一次与吴天华闲聊中,甚至说想培养几个现场管理的好手,以后自己成立一个建筑公司,可以按自己的想法更规范地去施工建设。吴天华盛赞这是个好主意,并向余竞冬推荐了自己的老师,为工程部的工程师们上课和现场指导。
余飞与余竞冬的最大区别是好走捷径,什么事都想花最少的钱和时间产生最大的效益,并且最好立竿见影。余竞冬却喜欢从远处着眼,看事情的正反各面,不愿意因为短期利益而受制于人或事。所以,相比余飞对吴天华的反感,余竞冬与沈蕴秋一般,更多的是好感。现如今,要找这样一个正直肯说实话的人,真太难。
杨隐在竞豪的那个星期,沈蕴秋尽可能地避免与他见面,营销部合同的事,都交待天玲与他去对接。那天余竞冬在她面前所流露的那种担忧,真切地刻在她脑海里,她不想再像以前似的把什么都放在脸上,使大家都徒增烦恼。余竞冬显然也感觉到了她这种故意的回避,虽然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但也能体会她顾及自己的一片心意,便释然许多。
这段时间,g市流行打室内网球,余竞冬与沈蕴秋每天下班后都会先去俱乐部打上一小时,才去吃饭。
这天,他们打完球出来遇到久未见面的徐岚,与她在一起的还有时任g市市委组织部部长的史克。史克其貌不扬,但在g市有极好的名声。原因是其半年前病故的妻子,之前卧病在床十年,他一直不离不弃地照顾在左右,妻子数度提出离婚都被他拒绝。
余竞冬与沈蕴秋没想到史克会与徐岚一起出现在网球俱乐部,而且按两人的情形来看,应该已不是普通关系。
果然,徐岚见到他们俩,大大方方地打了招呼,并给大家互作了介绍,她告诉余、沈二人,自己正在与史克恋爱,正式的。
沈蕴秋当即笑着祝贺她,迎来了人生的春天。徐岚笑说“承你吉言”。
四人相约一起共进晚餐,恰好徐峰当天也在g市,便带着g市建行的一位同行一起来赴约。
徐峰见到沈蕴秋就开心地拉着她问长问短,还把她拉到一边问:“老实告诉大姐,上次你一个人在幽兰湖走掉了,是不是生气了啊?”
沈蕴秋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忙说:“徐大姐,可不要乱说。你们那么多人在,我生什么气啊。”
徐峰笑道:“我才不信哩!其他人不知道情况,我可是知道的。你准是听到我和竞冬说的话了吧?”
沈蕴秋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知道?”
徐峰笑着拍她一下,说:“你这么突然不见了,任谁都奇怪啊。我后来逼着余竞冬问来着,才知道你听了我们的话不高兴了。”
沈蕴秋瘪瘪嘴说:“我讨厌他把感情和生意混在一起的做法。”
徐峰不以为然,说:“双赢有什么不好呢?我先前还怕你们就这样散了,那可是太可惜了!还好今天又见到你们,真不错!”
沈蕴秋被徐峰说得越发地不好意思起来,忙拉了她说:“我们还是快坐下吧!”
徐岚笑道:“外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才是俩姐妹,我是外人呢!”说得大家都一齐笑起来。
徐峰这才想起忘了给余竞冬和沈蕴秋介绍自己带来的同行,就说:“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g市建行城东分行的林行长,林家齐。家齐,这是我跟你说过的,竞豪地产的董事长余竞冬,至于这位美人,是他的女朋友,竞豪g市分公司的副总沈蕴秋。”
三个人赶紧将各自的名片拿出来交换,好一阵忙乎才坐下。
史克因为徐峰是市长夫人,起先显得有些拘谨。但一轮酒喝下来,见徐峰说话为人有男子的豪爽,便放开了些,话也多了点。
徐峰对这个未来的妹夫倒也满意,趁着酒劲儿对自己的妹妹说:“岚儿,这回你可要抓好了史克啊!这么好的男人,现在可是打着灯笼没处找,别再搞丢了!”
本来前半句说得挺中听的,徐岚也笑眯眯地听着点头,可后一句,让徐岚醒过味来就觉得不开心了。当着史克的面,她自不好说什么,脸却是拉了下来。余竞冬和沈蕴秋只管招呼吃菜、布酒,权当没看见。史克对徐岚与方华的事,其实是有所耳闻的,心里也着实不齿方华那种卑劣,但在徐岚面前他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余竞冬对徐峰带林家齐同来,很是高兴。从到g市开始,他就一直在为融资的事犯愁。许世辉显然是跟他飙上了,他根本在g市贷不到钱。因为徐峰的关系,他让沈蕴秋去过几次建行,虽然给了竞豪一点额度,但离他的期望值还是有些距离的,如果不能贷到他想要的数字,无疑,他就要把“春到江南”赚到的钱都贴到这里面直接再投资。那么,公司的流动资金就紧张了,不利于企业的扩张。
今天,徐峰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自然是不能放过的。席间,余竞冬与林家齐推杯换盏,聊得很是热络。沈蕴秋也不时地插上一句,整个气氛很是融洽。
第100章 对秦海华的拜托
余竞冬以“杏林竞秋”已完成拆迁为由,坚持让沈蕴秋退出四海拆迁公司的股份,谭红梅没有理由拒绝,自然同意了。
秦海华客气地来拜访余竞冬。余竞冬关心地询问他挖泥业务做得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将那几台挖泥机买下来。
秦海华嘿嘿笑着说:“余董,托你们竞豪的福,总算让我翻了身。但比起以前来,总归还是欠缺的。挖泥这种活撑不了大场面,所以就让我先就这么包着吧!我今天来,是有一事想跟您商量。”
余竞冬将手里的烟递给他点上,说:“海华兄这话就说得见外了,有事直管提。”
“是这样,沈总不是要退了四海拆迁的股吗,我想买下来。只不过,这样一来,暂时交不了那个挖泥机的承包款,所以想和您商量一下,能不能缓缓?”
余竞冬问:“你打算做四海真正的股东?”
“嘿嘿,您也知道,我这个人,不务正业惯了。挖泥这种活呢,干久了也没多大赚头,就寻思找一个活泛点的。”秦海华回道。
“这个我没意见,人各有志嘛。你觉得好就行。回头我跟余飞说一声。”余竞冬爽快地同意了。
秦海华自然又是一番感谢。
余竞冬抬手制止他的恭维,说:“你也别这么千恩万谢的。我呢,还是想提醒老兄,拆迁这事呢,可做好,也可做坏,千万小心了!”
“那是,那是!余董,您提醒得是。我一定加倍了小心。”秦海华唯唯应着。
“对了,我想起一事,你帮我查查?”余竞冬突然说。
秦海华忙道:“您说,我一定办到。”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过年那段时间闹的那个报道事件,我想你帮我暗中了解一下,到底谁把消息卖给了华都消费报的。”余竞冬不动声色地说。
秦海华稍微愣了愣,忙道:“行!我帮您去查查。可是,这华都消费报那边,我不熟啊!”
“我不是让你查报社那块,那里自会有人去了解,你就帮我查四海里面的人。我怀疑有内鬼,不然,不可能知道那么清楚。”余竞冬看着秦海华说。
秦海华咽了口吐沫,道:“你是说,四海有人把消息捅给了报社?谁这么傻啊?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
余竞冬吐出一口烟圈,说:“这人是傻不傻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要查出来谁想害竞豪,我要让他也尝尝难受的滋味!”
秦海华顿了顿说:“行,那我抓紧去查,您等我消息。”
余竞冬点点头,又说:“最近有没有去看过你姐夫?”
“上星期刚带我那老姐一起去看过。您放心,他在里面好着那!嘿,比原来还白胖了。”秦海华回说。
“那倒是不错。这么看来,精神头应该不错?”余竞冬又问。
“那是。他现在好像是一个什么学习小组的教员,还认认真真备课呢。呵呵,真tm锻炼人的大熔炉啊。”秦海华一边说,一边摇头。
余竞冬笑道:“下次你去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也去看看他。”
秦海华惊道:“这怎么使得!”
“有什么不可以吗?”余竞冬奇道。
“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您去那里干吗呀?人家避还避不过来呢!有您这份心就成了,我帮您转达给他。”秦海华解释着。
“那不一样。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相识一场。前一段我事情多,才没空去,现在有时间就去看看他。他待得再怎么习惯,也比不得外面多些人去看他来得好,是吧?”余竞冬不疾不徐地说着,秦海华这心里听了却满不是味。当下再不说什么,只是低了头,猛吸了几口,把手里的烟给抽完了,扔烟缸里,才站起来告辞。
余竞冬将他送到门口,嘱他抓紧了帮着查那事。
秦海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