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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地产式爱情-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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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余竞冬不明白张海阳这是什么意思。

    “哎呀,这就难怪要搞这么一出了!真不明白,堂堂竞豪地产的董事长,这是跟我装呢,还是认为另有靠山?”张海阳说着,朝门口刚刚进来的向天华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又目光阴冷地盯着余竞冬。

    余竞冬不明就里地看看向天华,又看看张海阳,道:“张队长,竞冬愚钝,还请你能明示。”

    张海阳对余竞冬看了又看,实在吃不准他是不是装的,最后还是决定闭口不语。向天华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见余竞冬与张海阳竟都不说话了,感到很是奇怪:“你俩怎么啦?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查也查了,罚也罚了,海阳是公务,竞冬呢,以后改正。这不就结了,你们还虎着个脸干吗?”

    张海阳放下手里的筷子道:“向副市长,我是看懂了,余董呢,是个喜欢公事公办的人。今天呢,我是看你面子上,来吃这个请。现在呢,吃也吃了,我先告辞了。”

    “哎,海阳……”向天华嘴还张着,张海阳早跑得没影了。

    “怎么回事啊?”向天华皱眉问。

    “我也纳闷呢!”余竞冬将刚才俩人的对话,原原本本地讲给向天华听,让他帮忙分析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天华听完叹气摇头,“竞冬啊,你又不是第一天来g市,这里面的门道,你真不明白?这两年,有人查过你吗?但凡要查你了,自然是你让人不舒服了。你想想,最近,你把谁得罪了?”

    话说到这份上,余竞冬总算明白了,这是谭红梅给他下马威呢。他朝着向天华张了张嘴,刚想说,向天华就朝他挥手,说:“你自己明白就好,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现在这g市啊,唉!”

    向天华的一声长叹,令余竞冬也沮丧到了极点。当初满怀信心地来g市,以为可以象在s市一样,做得一片融洽。哪里想到会是今天这一番景象。与向天华两人,闷头草草吃完,就各自回家了。

    余竞冬已好久没有回过g市的别墅,今天实在是太累,不想像前几天一般连夜赶回s市,就打电话跟沈蕴秋说了一声,准备在g市过夜了。

    李福贵一直都替余竞冬看着别墅,他把里外里的,料理得倒是挺干净,院子里的花草打理得也相当茂盛。但有一样,却是让余竞冬怎么也没想到的。因为九十年代中期别墅建得较少,当时的理念也是将别墅都建在郊外,所以,余竞冬的房子一直在g市非常偏僻的东郊,一到晚上,方圆十公里,连个鬼影都抓不到。这样安静隐蔽的所在,让李涛给一眼相中了。

    余竞冬来g市的日子基本都很规律,就算临时决定要来,一般也都会事先打电话给李福贵。李涛就是利用余竞冬不在的时候,将屋子租给一些坐台的和骗妞的。一来二去,都知道李涛手里有个别墅位置隐蔽,后来干脆有几个单干的小姐跟他商量,常租这里接待客人,除了租金,每接一个客人再给李涛一百元提成。

    就这样,余竞冬的别墅,在不知不觉中,竟早成了一个嫖客云集的地方,而这些嫖客中,不乏知道屋子真正主人的人。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竞豪被税务罚款的事,早已传遍了g市的地产圈,幸灾乐祸的人有之,看好戏的人有之,更有人想的是落井下石。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海华。

    前段时间,秦海华带了个小姐出台,小姐带他去的地方就是余竞冬的别墅。他由此知道,自己姐夫的侄子正做着类似皮条客的事情,而余竞冬对自己的房子成了污秽之地还全然不知。

    所以,在酒桌上听说竞豪被罚款,他马上就对坐在自己身边的李铁脚道:“也该他余竞冬倒霉,咱就再给他下点料,黑黑他,怎么样?”

    “怎么说?”李铁脚一只真腿正搁在凳子上,一只手拿着牙签剔着牙。

    秦海华凑到李铁脚耳边窃窃私语一番,李铁脚挑眉问道:“真的?”

    秦海华重重地点点头:“真的!”

    “太好了!这事真tm有趣!”李铁脚拍着自己的假腿一顿狂叫,“快,快,快!马上打电话报警,另外再打一个电话给报社报料!嘿,明天一早醒来就有好戏看喽!堂堂竞豪董事长的别墅,原来是卖yin窝点!哈哈哈哈,标题我都替他们想好了:竞豪董事长豪宅是长期从事卖yin的豪华窝点!怎么样,怎么样?够不够劲爆?”

    李铁脚大呼小叫地狂吼,一副不可一世的张狂。

    余竞冬因为时间晚了,也不想打电话惊扰李福贵休息,直接将车在车库停好,便由车库的内门进了宅内,准备上楼洗澡睡觉。

    走在楼梯上,楼上隐约传来男男女女嬉笑打闹的声音,男的笑得委琐,女的笑得放lang。余竞冬皱起眉,刚想叫李福贵的名字,屋子外面传来“呜啊……呜啊……”的警笛声,在四周一片空旷的夜晚,显得分外刺耳,不一会工夫竟停在了院门外。紧接着就是急促的敲门声和李福贵起床应门的声音。

    余竞冬还没反应过来,楼上就传来一阵慌乱的奔跑,有衣衫不整的男女冲下来,将楼梯上的余竞冬撞到一边,更有赤条条的男人,见警察已经进来,想往楼梯间的窗口跳下去……屋子里一片混乱。

    余竞冬看到跟在警察后面进来的李福贵,立刻冲下楼梯,跑到他面前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福贵看到余竞冬在这里,马上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不知道啊!”

    带队的警察正是秦所长,他眼光异样地看了看余竞冬,说:“不好意思,余董事长,请你跟我们回所里协助调查。”

    “秦所长,我也是刚进门,一头雾水啊!”余竞冬急道,长到近四十的年纪,他可从来都没进过警局。

    “有什么话就回所里说吧。”秦所长根本不为所动,转身对身后的小民警说:“都带走,一个也不要剩下!”随后就带头走出了屋子。

    立刻有民警过来推搡着余竞冬,把他一路往屋外推去,到院子外停着的警车跟前,一把将他推进了警车,他忍不住喊道:“你能不能文明点?”

    “嘿,哥几个,你们听听,他还要我文明点!”推他的民警,又紧跟上来推了他一把道:“我就推你了,怎么着吧?你在家里开妓馆就是文明,我推你就是不文明?见鬼吧你!”

    余竞冬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开妓馆,警察说他开妓馆!

    警车里陆陆续续地被塞进来十来个男女,其中有一个人竟然是毛林平,尽管毛林平拼命将外套拉起来遮住自己的脑袋,余竞冬还是借着后车亮晃晃的大灯灯光,看清楚了他的脸。余竞冬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心里立刻升起不好的预感。

    警笛一路长鸣着开到了派出所,余竞冬随着众人一起下了车,半夜的派出所门口,竟聚了好几个记者,其中一个还扛着摄像机,看到余竞冬出来,就冲过来对着他一顿狂摄。几个民警这个时候神情肃穆,一边任由记者们蜂拥着摄像、拍照,一边象征性地用衣服帮嫖客们遮下脸。

    进了问讯室,余竞冬与其他人都被要求挨着墙根蹲下,双手抱到脑后。余竞冬想站着,被先前那个民警在腿弯里狠踢了一脚,一个踉跄差点没跪下。毛林平凑过来拉拉他,轻声说:“好汗不吃眼前亏,不就蹲一下吗?”

    余竞冬皱着眉甩脱毛林平,自个走到一边蹲下,毛林平讨了个没趣,也到一边蹲下了。

    外屋的记者们正围着秦所长采访,笔尖都快速地在小本子上记着,有人还时不时地对着屋子里拍几张照片,毛林平把自己的头埋得很低很低,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第213章 救援无门

    沈蕴秋正在前往武汉进货的火车上,接到刘安山打来的电话,惊得一身冷汗。刘安山告诉她,余竞冬的情况很严重,他不但拉拢腐蚀国家干部,还在自己的家里私设妓馆容留卖yin,恐怕要判刑。

    人在火车上的沈蕴秋,急得一筹莫展。按照刘安山的说法,当晚不但惊动了警察,还惊动了媒体。一旦见了报,案件就会更加引人重视,想救人都难。

    沈蕴秋第一个想到了谭红梅,赶紧打了电话过去:“大姐,你想办法,救一下竞冬,他是冤枉的!”

    电话一通,沈蕴秋不等对方说话,就求谭红梅帮忙。谭红梅轻声细语地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沈蕴秋又将刘安山告诉自己的情况全部说了一遍,末了又说:“大姐,不管竞冬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你都要看在我的面上,帮帮他!我一定会劝他,把该尽的道理都尽了!”

    “蕴秋,你不要急!总得等事情弄清楚了,我才知道怎么帮他呀。再说了,以我们的关系,你还说什么道理不道理的,就见外了!”谭红梅的话是说得滴水不漏,可听在沈蕴秋的耳朵里,等于什么也没说。

    “大姐,至少,你帮着先把媒体的报道压下来啊!这要是一报道,假的也变成真的了!”沈蕴秋急得快哭了。

    谭红梅却依旧不急不缓地说:“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再说,我虽是市长助理,也不能随便干涉新闻自由啊!蕴秋,你要相信竞冬是清者自清!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再说吧。”

    沈蕴秋还对着电话想再求情,谭红梅那边已传来“嘟……嘟……”的忙音了。

    沮丧、焦急、担忧,各种各样的情绪爬进沈蕴秋的五脏六腑,让她在奔驰的列车上犹如一头被困的母兽,坐卧不安。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有打给杨隐,希望他可以连夜开车赶回g市,赶在明天余竞冬被移送看守所前先见一面,并且看看有没有保释的可能。

    与杨隐通完话,沈蕴秋想了想,又打电话给天玲,想请她动用一切媒体关系,尽可能地压下明天的新闻,最不济也要尽可能谈化处理,不要让余竞冬和竞豪成为新闻点。结果,天玲告诉她,她这两天休假正陪父母在广州玩,来不及赶回来。

    沈蕴秋马上又打给秋雅,请她马上去趟g市,现在只有她是离s市最近,又可以托付的人了。

    秋雅睡梦中接到电话,一下睡意全无,匆匆忙忙起床就往处冲。一路上,她也顾不得半夜三更,一个个电话打出去,利用各种关系请媒体朋友帮忙,希望能压下余竞冬的新闻。结果,无一例外地被告知,这条新闻是主编督办的,明天要上头版。凌晨一点时,又有不少电话打给秋雅,他们告诉她,他们都接到指示,新闻中的图片一定要让余竞冬露脸,文字内容里就不要再提余竞冬和竞豪了。秋雅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沈蕴秋,而此时,沈蕴秋已在中途站点下车,刚刚坐上返回的列车。

    凌晨三点多时,秋雅到了g市,找到一家24小时便利店,给余竞冬买了一些吃的,还有生活用品,才赶往派出所,结果却被拒之门外。值班的警察告诉她,余竞冬的情况比较严重,上面已经吩咐下来了,要转为刑事拘留,不能探视,除非律师来。

    秋雅无奈,只好坐在外面的走廊里等杨隐到来。天快亮的时候,值班警察出来倒水,见秋雅还在,很是讶异:“你还在啊?”

    秋雅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外地赶过来的,现在在等律师过来。”

    值班警察四下看了看,轻声对她说:“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一眼。说好了,看一眼啊!”

    秋雅闻言,很是激动地点头,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你别哭啊!这都帮你见他了,你还哭?”值班警察有点急。

    “不哭,不哭!”秋雅连忙把眼泪擦了,使劲朝那警察笑了笑。

    余竞冬并没与那些嫖客、暗娼关在一起,而是单独关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屋里只有一桌一凳,一个明晃晃的灯,正照着他的脸。他正疲惫地闭着眼,将头靠在椅背上。

    值班警察只让秋雅远远的看一眼,就把她拖走了,在走廊的暗角里,他轻声说:“审了快一夜了。要让我们头看见我带你过来,我会被处分的。你不要再坐走廊里了,去大门口等吧,一会上班人就多了。等你律师来了,你们再一起来,估计这次不太会让你们见。”

    秋雅忍着泪对这个警察千谢万谢地,才出来,到自己的车里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哭够了,她就哽咽着打电话给沈蕴秋:“蕴秋,他们审了他一夜了,这可怎么办啊?!”

    沈蕴秋在电话那头听到秋雅的哭声,心纠着,嘴里却安慰她:“你别哭啊!事情总会查清的。杨隐到了吗?”

    “还没呢!我一个人在派出所外面等。”秋雅抽抽嗒嗒地回她。

    “你没见着竞冬?”

    “嗯,不让见!说是上面讲了要转为刑事拘留,只能见律师。”

    沈蕴秋深吸了一口气,对秋雅说:“不要自己先乱了阵脚!应该会有转机的。既然杨隐还没来,你就先找地方打个盹,养足了精神,好办后面的事。”

    “好吧。”秋雅挂了电话,靠在驾驶座上,闭上眼想睡一会,眼前却浮现出余竞冬疲惫、憔悴的神态,心里又一阵阵的发酸。她就这样坐在车里,一会哭一会停,直到杨隐来也没睡着,眼睛却因为不停地哭,变得红肿不堪。

    杨隐经过大半夜的奔波,终于在早上八点前赶到派出所。他看到秋雅停在大门口的车,走过去敲车窗玻璃。

    秋雅一见杨隐,马上下了车,带着哭腔道:“你总算来了!”

    “情况怎么样?”杨隐急切地问。

    “就是不让见,一定要律师来。说是要转刑事案。另外,我那些媒体的朋友,都在半夜接到电话,说上面指示,今天的报道只让余董露脸,文字不再描述。”秋雅道。

    杨隐朝派出所大门内看看,又看看自己的手表,对秋雅说:“这样,我进去试试,看到底怎么个情形。你马上去报亭买今天的报纸。一会仍在这里碰头。”

    秋雅点点头,马上和杨隐兵分两路。

第214章 妥协

    杨隐和秋雅一分开,就匆匆忙忙地往派出所里面走。此时刚过八点,派出所内已是人进进人出,很是忙碌。杨隐直接找到秦所长的办公室,向他表明来意,要求保释余竞冬。

    秦所长为难地对杨隐说:“对不起,杨律师,余竞冬的案子要转为刑事案,不能保释,一会就要移送到东郊看守所。”

    杨隐又对秦所长道:“那么,我能不能探视他?”

    “要探视,也要等我们移送以后,你们到看守所去办理探视。”秦所长说。

    “好吧。我还想问一下,昨晚一起抓的那些人怎么处理的呢?”杨隐问。

    “这个应该和你无关吧?”秦所长反问。

    杨隐笑笑说:“怎么会无关呢!既然要转为刑事案,他们就都是证人。即便您现在不提供相关当事人的材料,案件审理阶段,我也会向法院提出调取证据材料的申请。”

    秦所长笑道:“行了,庭审还早呢,现在还在办案阶段。”

    “哦?那么我就等您满24小时时放人了吧。”杨隐道。

    “你就这么肯定,你的当事人是无辜的?”秦所长道。

    “当然。您作的是有罪推断,我作的却是无罪推断。那我先告辞了。”

    “好,不送。”秦所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目送他离开后,马上向刘安山汇报:“刘局,余竞冬的律师来过了。怎么办,放不放?问了一个晚上,什么也没问出来!那几个的,除了毛林平说是知道那是余竞冬的家。其他都一问三不知。那几个‘鸡’也是有说知道有说不知道。不过,她们每个都提到了李涛。我们提审了这小子,他承认是他租的,但又说余竞冬应该知道这事。”

    “什么叫‘应该知道’?”刘安山在电话里问。

    “嘿嘿,可他就是这么说的啊!”秦所长道。

    “抓紧审李涛,弄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好好好!”秦所长放下电话,马上去办。

    同一时间,离开派出所的杨隐,到自己的车子上,马上打电话给小石:“你昨晚查得怎么样?”

    “我查了所有和李福贵有关的人。只有他儿子李涛,经常去别墅找他,而且,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李涛也被警察带走了。我跑了好几家夜店,有好几个妈咪认识李涛,还说夜场好多人知道他手里有一别墅,位置隐蔽,最适合出台“”了。”小石一口气道。

    “你有没有拿李涛的照片跟她们确认过?”杨隐问。

    “有。还有,我问了报社的朋友,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怎么得到的?”

    “你想都想不到!他们说是有人报料,我塞了点钱,得了报料人的电话一查,嘿,是秦海华那个狗娘养的!”

    “真的?”杨隐惊问。

    “千真万确!”小石肯定地回答。

    “很好。你把昨晚调查的证据都给我保存好,有可能会用得着。至于秦海华,等我这里的事处理完了,再收拾这个白眼狼!让他尝尝蹲大狱的滋味!”

    “那,师傅,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小石问。

    “你回去睡觉,有事我再找你。”杨隐说着就挂了电话,他看到秋雅正拿着报纸跑过来。

    “怎么样?”秋雅刚坐进车里就问杨隐。

    “等吧。如果查不出什么,24小时内他们就得放人。如果有问题,咱们到看守所看他,再作商议。报纸怎么说?”杨隐说着就从秋雅手里抽过报纸。

    “是没有文字描述,但照片拍得非常清晰,一看就能认出来。”秋雅伤心地说。

    杨隐翻开报纸,果然在头版看到了余竞冬从警车下来的大幅照片。他刚想细看文字内容,手机响起,是沈蕴秋打来的:“杨隐,我已经到了g市。你们那里怎么样?”

    杨隐将情况跟她讲了,问她是不是打算过来,沈蕴秋道:“我去见谭红梅的母亲柳梦云。”

    这是沈蕴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连名带姓地称呼谭红梅,她有个直觉,这次的事,所有的起因,都是柳梦云退股的事。她对谭红梅居然可以向一个多年好友做这种事感到不寒而栗。眼下,为了尽快让余竞冬出来,避免被他们真的制造出冤案来,她情愿妥协,立刻把钱送到柳梦云的手上,结束这一切。

    “见柳梦云?”杨隐先是一愣,继而想起沈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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