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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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睡着以后我就出去走了走,在电梯里遇到季昀奕,和他争执之后我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在他开的房间,不过他没对我做什么。”随着我的诉说,赵桓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笑容几乎消失不见,不等赵桓禹开口,我急急的说:“他真的没对我做什么,我现在身体这个样子,也不可能会发生什么。”
“哼!”赵桓禹勾勾嘴角:“如果你身体没问题,是不是就会发生什么?”
我拼命的摇头:“不会,我绝对不会让他再碰我,如果他强迫我,我就……跳楼!”
“跳楼?”赵桓禹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我怎么舍得你跳,以后随身带把刀,把季昀奕给阉了,正当防卫,不犯法!”
“好!”
果然是绝妙的好主意!
也只有赵桓禹才想得出来,我还真没那个本事。
赵桓禹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呼……”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全身紧绷的神经得以松弛。
司机把我送回了赵桓禹的住处,两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人一直跟着我。
我进了屋,他们就守在门口。
不用问也知道,赵桓禹派来监视我的。
没有人身自由,哪里也去不了,我痛苦不堪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步子还不敢迈得太大,就怕扯裂了伤口。
卸妆洗澡,然后换上睡袍。
我躺在床上,没穿底裤,张开双腿给伤处上药。
酒精消毒的时候痛得我呲牙咧嘴,眼眶瞬间就红了。
药膏慢慢的抹上去,我咬牙坚持。
不容易上完药,我已经痛得快要虚脱了。
头捂着被子,又嘤嘤的哭了一场。
赵桓禹真是个变态,比季昀奕还要变态。
掀被子下床,我慢慢的走到落窗边,四十八楼的高度,俯瞰全城,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恐怕没摔死,就已经先吓死了!
冽冽的寒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舞动我的长发。
风好冷,可不及我的心冷。
阳光明明很灿烂,却照射不到我阴暗的内心。
也就片刻的功夫,我身体就冻得麻木了。
手脚冰冷,失去了知觉。
没勇气往下跳,只能乖乖的爬上床躺好。
只希望身体能好得快些,这样,我就能带着小宇早日离开。
没吃早餐,也没人给我送午餐,到了晚餐时分,依然没有人理会我。
小宇放学回家都会喊我,可一直到夜幕降临,我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赵桓禹带他出去吃饭了?
被遗忘在了豪宅之中,我的命运比天边的浮云更单薄。
饿了一整天,前胸贴后背,胃一抽一抽的痛。
胃酸似乎在腐蚀我的胃黏膜,痛得我一张脸苍白。
我实在饿得受不了,开始砸门,手砸得又红又肿,外面也没人吭声。
耳朵贴在门上,一片死寂,什么也听不到。
房间里也没有水,口干舌燥,我只能喝水龙头放出来的凉水。
到半夜的时候,我已经不在意饿不饿了,心心念念想着小宇。
小宇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个时间,就算出去吃饭出去玩,也该回家睡觉了。
不安在心底扩散,我焦灼的盯着房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连大气也不敢出。
我就像狂躁症患者,坐立不安,睡也睡不着。
也许小宇已经睡觉了,是我没听到他回来的喊声。
不断的安慰自己,可依然难以真正的平静。
挨到天亮,我守在房门口,仔细的听外面的动静,一直到日上三竿。
小宇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吗?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停的拍门,也没有人应。
赵桓禹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吗?
完全的冷暴力。
不闻不问,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他打算困我到什么时候?
他总不至于把我饿死吧?
怀着一丝希望,我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不能乱了方寸。
直到晚上,赵桓禹才空着手进来。
饿了两天一夜,我多么希望他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食物,可终究,让我失望了。
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我连看他一眼也觉得很累。
本来体质就弱,饿这两天几乎耗尽了我储存的能量。
小腹干瘪,凹陷下去,空荡荡的肠胃里,只有水在流动。
赵桓禹关上门,我艰难的坐了起来,有气无力的问他:“你把小宇带到哪里去了?”
“他很好,你不用为他担心,省点儿力气,担心你自己吧!”赵桓禹笑容满面,似乎心情很好。
“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他?”饿得虚脱了,就连坐起来这么简单的动作,我也心慌气短。
“过几天再说!”赵桓禹走到电视跟前,拿起遥控器,然后退坐到床边,按下了开关:“让我看看,这两天你都在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电视屏幕就亮了,里边的画面竟然就是我的房间。
我坐在床头,赵桓禹坐在床尾。
“你在我房间按了监控?”我膛目结舌的盯着电视屏幕,失声叫了出来:“太过分了!”
“不装监控我怎么知道你在干什么。”赵桓禹回头看我一眼,笑得很暧昧,他按了几个键之后画面就变了,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他一直按快进快进,然后停在了我给自己上药的时间段,按下了正常播放。
“赵桓禹,你变态!”我扑上去想抢过遥控器,可赵桓禹一个闪身就避开了我的手。
他身轻如燕,我却因为用力过猛又拉扯了伤口,趴在床沿边儿抽着冷气。
“嗤……嗤……”
好痛!
赵桓禹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然后盯着电视屏幕笑着说:“想不到你一个人玩得也挺high嘛!”
“你无耻,我是在上药!”我连滚带爬的跌下床,绝望的伸出了手:“把遥控器给我,不许再看!”
“呵,这么有意思的画面,不看可惜!”赵桓禹转身坐在沙发上,双手怀抱胸前,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欣赏我的丑态。
我快气疯了,没想到他会在房间里安装监控,竟然连浴室也不放过,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赵桓禹看着看着,还赞了一句:“画质还真不错,不枉费我花那么多钱,你的表演嘛,就差多了,太生硬,不够专业!”
“不许看!”我抓起床头灯朝他砸过去,赵桓禹轻轻松松的躲过,阴鸷的眼狠狠的一瞪:“你是不是想让全国人民看你表演?”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心像被撕成了碎片一般的痛。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发出去……”我拼命的摇头,无助的哀求他:“求求你,不要发出去。”
赵桓禹满意的笑了,走过来,就像拍狗一样拍拍我的头:“放心,你现在是我的老婆,发出去是丢我的脸,我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只要你听话,监控录像我会好好的保存。”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因为季昀奕吗,你和他是不是有仇?”我痛苦的看着赵桓禹,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朝夕相处了几个月,我还是看不透他的真面目。
“呵,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和季昀奕确实有血海深仇,你要恨就恨季昀奕吧!”赵桓禹提起季昀奕就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他重重的拍了两下我的脸,嗤笑道:“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别傻了,他不过是那你当挡箭牌,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他不会带你走,更不可能带小宇走。”
季昀奕又一次的骗了我。
他说他和赵桓禹没有深仇大恨,可赵桓禹现在却亲口承认了。
迫使自己镇定,我急急的追问:“你和季昀奕的恩怨你们自己去解决,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
“不是我要牵扯你进来,是季昀奕硬要把你塞给我,他要我好好照顾你,我也答应他了,会‘好好’的照顾你!”说到最后,一字一句几乎是从赵桓禹紧咬的牙缝中迸出,他凶狠的目光,透着杀气。
他对季昀奕的恨,竟然如此的深。
一股寒意,从背心传出,直达四肢百骸,每一个神经,都深感冰凉。
赵桓禹并不打算告诉我他和季昀奕之间的仇怨,我问再多也是白问。
归根结底,都是季昀奕的错。
收拾起心情,我挺直了脊梁,勇敢的与赵桓禹对视:“你恨季昀奕,我也恨季昀奕,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要报复他,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你?”赵桓禹似乎有些吃惊,但很快恢复了常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不爱他了?”
“不爱,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他!”全盘否定自己的感情,我对季昀奕的恨,在这一刻,无以复加。
赵桓禹并不相信我的话:“哦?”看着我的眼睛,充满了怀疑。
迎上他的目光,我理直气壮的说:“他那样对我,你觉得我还有可能爱他吗?”
赵桓禹点点头,嘲讽道:“那倒也是,我想你应该不是白痴。”
呵,自嘲的轻笑,我根本就是白痴,而且白痴到家了!
怀念几个月以前的生活,我和小宇真是快乐。
季昀奕的突然闯入,打破了我宁静的生活,赵桓禹的强势进驻,更是让我的生活面目全非。
时至今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尽力补救,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赵桓禹一手勾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帮我搞垮季昀奕,我就让你带着小宇想去哪里就去那里。”
咬着下唇,我艰难的点点头:“好,再加一条,销毁监控录像。”
“这个简单,我现在就可以销毁!”赵桓禹按出菜单,找到删除键,然后一点,画面立刻消失。
赵桓禹把遥控器扔给我:“电视里有个微电脑,监控的视频都存在里边儿,没有接外网。”
“你就没有录别的了?”我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房间里住了几个月,有时候甚至赤。身。裸。体的走来走去,想想就可怕,也不知道赵桓禹是什么时候在我房间装的监控。
他实在太变态了!
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也怪自己警惕性太差,完全没有防范。
“没有!”赵桓禹紧蹙着眉,很不耐烦的说:“你饿不饿,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
我把电视里的各个菜单目录都翻了一遍,确实没找到视频文件,才开口问:“小宇在哪里?”
“他很好!”
不知道小宇的下落我就不能安心,用尽全力质问赵桓禹:“他到底在哪里?”
“我送他去了寄宿学校,周末可以回来!”赵桓禹冷睨我一眼:“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换衣服下楼!”
房间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虽然赵桓禹说他删除了监控录影,可几个摄像头还是在运作,储存新的录影。
被人监视的感觉真不好受,我拿着衣服,躲在被子里换。
通过看监控录影,我大致猜到几个摄像头安装在了什么地方,躲在被子里换衣服的时候,我还会下意识的朝那几个地方看去,总害怕自己暴露在监控摄像头之下。
下。体的撕裂恢复得很好,只要迈步的动作不大,痛疼便非常的轻微。
一点点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以内。
就算不能忍受,也必须咬着牙忍下去,在离开之前,还得与赵桓禹虚与委蛇。
赵桓禹带着饥肠辘辘的我去吃了鲍鱼粥。
有心事,吃鲍鱼也没有味道。
狼吞虎咽的喝了两碗粥,胃暖暖的,不再抽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侧头看到自己在玻璃窗上的倒影,整张脸红扑扑的,也有了血色。
“再吃一碗?”赵桓禹慢条斯理的吃,我两碗都进了肚子,他的那一碗才吃了一小半,他好像根本就不饿,只是来当陪客,陪我吃。
“吃不下了!”我摇摇头,夹了个鲜虾饺,几口吃下去,肚子胀鼓鼓,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喝了口茶涮涮嘴,我便呆呆的坐在那里,等着赵桓禹。
赵桓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抽纸巾擦擦嘴,站了起来:“走吧!”
“嗯!”我跟在赵桓禹的身后走出“四季粥府”,夜风袭来,我裹紧身上的大衣,脚步不敢迈得太大,小碎步跟紧。
“四季粥府”离赵桓禹的住处不远,他便没有开车,步行出来。
走到单元门前,我怯怯的问:“赵桓禹,能不能把我房间的监控拆了?”
赵桓禹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能!”
我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回头看看身后,赵桓禹派来监视我的那两个人就在不远处。
收拾起烦乱的心情,回到赵桓禹的住处,又被赶进房间,关了起来。
针孔摄像头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连澡也不敢洗了,躺回床上,拿被子蒙着头。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小宇,想着我和他未来的生活,想着离开这里……我的心乱成了一团麻,难以平复。
这几日睡得一点儿也不好,黑眼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深重。
现在的我,真正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没有人可以帮我,更没有人可以带我离开,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
说不定赵桓禹真的会用我对付季昀奕,只希望能让我有机会逃离。
让他们鹬蚌相争去,我真的不想再搀和进去。
被赵桓禹关了半个月,我终于重见天日。
这半个月,完全是我的噩梦,洗澡穿着衣服洗,换衣服也裹着被子换,时时刻刻都被那些监控摄像头折磨得心神不宁。
半个月没见小宇了,我好想他,日日夜夜的想,整天以泪洗面,浑浑噩噩的度日。
赵桓禹说,他以我的名义约了季昀奕在海边见面。
在去海边之前,赵桓禹对我说,要我引诱季昀奕,和他亲热,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我就不用管了。
我乘坐出租车去,出租车司机自然是赵桓禹的人。
在赵桓禹指定的地点下车,我步行了很远,才来到那块写着“缘”字的大石前,季昀奕早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季昀奕看到我就笑了起来:“真的是你约我来的?”
话中有话,我听了出来,聪明如季昀奕,早就猜到约他的人是赵桓禹而不是我。
“你觉得呢?”我斜靠在大石头上,看着天边如鸭蛋黄似的落日,心潮如海水般的澎湃。
海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挡住了我的视线,拨开发丝,对上了季昀奕充满玩味儿的眼。
他冷笑着问:“你约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至于是欣赏落日吧?”
“当然不是!”季昀奕和我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没有走近的意思,我鼓起勇气,朝他走了过去:“好久不见,你就不想我吗?”
“想啊,怎么会不想,你的身体康复了没有?”季昀奕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你瘦了很多!”
能不瘦吗?
这段日子有一顿没一顿的吃饭,赵桓禹很忙很忙,总是把我忘记,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
“伤口差不多好了!”只希望以后别再添新伤,带着小宇离开之前,我只能顺着赵桓禹的意思,忤逆了他,不知道又会怎么折磨我。
季昀奕猛的扣紧我的腰,让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开口:“所以……你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
“可以这么说,你不想要我吗?”我的手抵在季昀奕壮实的胸口,盘算着该怎么做才能让赵桓禹满意。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可能肉搏,最多,就是亲吻。
可季昀奕并没有要吻我的意思,虽然他的脸和我的脸靠得很近,他的呼吸,轻柔的吹拂过我的脸。
“当然想,不过,不是在这里!”季昀奕环视四周,不远处的海滩上有不少游玩的人,在这里偷情,很容易被人撞破。
手心,有季昀奕的心跳,那么的真实。
可我却从不曾真正的碰触过他的内心世界。
他对我来说,是噩梦,但终究有结束的一天,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同一个梦中挣扎。
“季昀奕,赵桓禹告诉我,他和你有深仇大恨,他可以承认,为什么你就不可以承认呢,我不想再成为你和他争斗的牺牲品,过了今天,我要带小宇走,以后,我都不想再见你们。”虽然我在季昀奕的怀中,可我却有和他相隔万水千山的感觉。
身体靠得近,心却离得远,终究不能走到一起。
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从今往后,我的世界里没有季昀奕,也没有赵桓禹。
季昀奕好像被我的话刺痛了一般,紧蹙了眉,他的嘴唇微微的颤抖,半响才挤出了我的名字:“彦婉……”
“你既然已经猜到是赵桓禹约你来,你为什么还要来呢?”我很好奇,季昀奕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来赴约,明知道是全套是陷进,他还是踩了进来,难道他打算和我死在一起吗?
赵桓禹说要搞垮季昀奕,我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做。
就算我和季昀奕抱在一起亲吻,又能怎么样呢?
是继续人肉他?
还是以生活作风问题停职?
“我如果不来,你说他会怎么对待你?”季昀奕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心痛。
真的只是一闪而过,便不留痕迹了。
我甚至以为那是我的错觉。
心口发紧,我却依然谈笑风生:“他总不至于杀了我吧!”
“说不定他真的会那么做!”季昀奕若有所思的说:“能带着小宇离开那是最好,我和他的纷争,从此以后和你再也没有关系,好好照顾小宇,替我告诉他一声,我很爱他。”
“呵!”我嘲讽的勾勾嘴角:“小宇很害怕你,我一提起你他就会哭,很抱歉,你的话我不能替你转达,最好你也别在他的面前出现,他是真的怕了你。”
“彦婉,我真的没有打过小宇,我一直当他是我亲生的孩子……”
我打断了季昀奕的话,摇摇头:“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没有打他,但他害怕你,这是不争的事实!”
“说不定是赵桓禹对他做了什么。”季昀奕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他不但是疯子,还是变态!”令人发指的变态,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嗯!”季昀奕点了点头,低声问道:“赵桓禹要你怎么做?”
话已经说开,我没打算隐瞒,开诚布公的告诉季昀奕:“他没说,只让我引诱你!”
“怎么引诱,难不成就在这里脱衣服。”季昀奕四下望了眼,困惑的嘀咕:“到处都是人!”
“没必要脱衣服吧,说不定一个吻就可以了!”这只是我的猜测,人来人往的海边,不可能还做什么出格的事。
“一个吻?”季昀奕闭上眼睛,低下了头:“好,就一个吻!”
我的唇被季昀奕的嘴堵住,就算有无数双眼睛在观看,我们也不能不投入。
全身心的投入到彼此的嘴唇中。
季昀奕的味道蔓延在口中,让我心痛。
“啊……你们在干什么?”一声略有些耳熟的尖叫在不远处传来。
我和季昀奕的呼吸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