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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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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的看着他,一边整理书桌一边说:“这房子我住了十几年,当然住得惯!”

才住进来的时候,我确实住不惯,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是想爸爸,想我的家。

我自己的家,虽然很小很简陋,但却很温馨。

在家里写作业,我能听出爸爸的自行车声音,知道是他回来了,趴在窗户上开心的喊:“爸爸!”

温馨的记忆,永远留在了脑海中。

离开家,没有爸爸,就算再怎么不习惯,也得逼着自己习惯。

从来不是现实来适应人,人只能迫使自己去适应现实。

现实,可怕的现实……

“哦!”赵桓禹走到窗边,指着对面那个山头说:“我打算在对面买栋别墅给你和小宇住。”

想也不想,果断的拒绝:“谢了,我和小宇不会去住!”

“彦婉,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原谅我?”赵桓禹一把抓住我的手,高举到眼前:“季昀奕到底哪里比我好,你对他这么的死心塌地。”

“呵……”我突然间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放低身段说软话,原来,他想让我爱上他,彻彻底底的打败季昀奕。

现在找不到季昀奕,就来攻占我装着季昀奕的心,赵桓禹,做得可真够绝!

“因为他是真心的爱我,而你不是!”我冷笑着看他:“赵桓禹,你好可怜,忘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吧,你所知道的,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和你上。床的那些女人,她们都不是真心的爱你吧?”

“是,我确实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但现在,我迫切的想知道!”赵桓禹扣紧我的腰,猛然把我压倒在床上:“我想,我真的有些爱上你了!”

“滚开,我不要你爱……”嘴唇,再次被他堵住,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灼热,喷在我的脸上,滚滚烫!

抵制不住爱

赵桓禹松开我的唇,认真的说:“你越是不要我爱,我就越是要爱你,忘掉季昀奕吧,他给不了你幸福,我会好好的对你和小宇!”

我冷冷的看着他,不屑一顾的说道:“如果我再相信你,就是白痴!”

“再当一回白痴又何妨。”说得倒是轻巧,伤害别人,他感觉不到痛,也不会内疚。

妈妈上楼的脚步声救了我,赵桓禹火速翻身坐在我的旁边,顺势把我拉了起来。

“彦婉,小赵,我熬了点儿燕窝,给你们送上来。”妈妈的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我跳下地,把赵桓禹往开着门推过去。

“滚,马上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一手推赵桓禹,一手擦嘴,赵桓禹的味道,让我有呕吐的冲动。

“呃,呃,彦婉,别这样,再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赵桓禹被我推到了门口,差点儿撞上妈妈。

妈妈手里端着托盘,里边是两碗燕窝,看到我在推赵桓禹出门,带笑的脸一下就阴沉了。

她退后一步,严肃的训斥我:“彦婉,你怎么能这样对小赵,快放手!”

“妈,我的事你就别管了,赵桓禹不是个好东西,你和伍叔叔都被他骗了!”我态度坚决,根本不听妈妈的劝解,一门心思的要把赵桓禹往外推。

赵桓禹笑着对我妈妈说:“妈,是我不对,惹了彦婉生气,她心情不好,就让她发泄一下,我没事的。”

这下可好,妈妈更向着赵桓禹了。

妈妈看赵桓禹的眼神,充满了赞赏。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赵桓禹推到了楼梯口,他嬉皮笑脸的抓着我的手:“彦婉,你就别生气了,气坏了我会心疼,打我吧,使劲儿打。”

赵桓禹抓着我的手,就朝他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他的脸颊就微微的泛了红。

“嘿嘿,还气就再打,使点儿劲儿!”

这话可是他说的,我卯足了劲儿,准备狠狠的扇赵桓禹几耳光,却不想,妈妈把燕窝放下,就来拉我。

“彦婉,你真是越来越任性了,小赵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也难找,你也太不识好歹了!”

妈妈抓住我高举着手,把我拉到她的身后,然后忙不迭的赔笑脸:“小赵,彦婉就这么个小孩子脾气,你别往心里去,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你多包涵,多包涵!”

赵桓禹摆摆手,装出一副和我很熟稔的样子:“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什么包涵不包涵的,彦婉的脾气我知道,她耍耍小性子也挺可爱,没事,你别紧张。”

“你看看,你看看,小赵多懂事,多识大体,你呢,三十几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去,也不给小宇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妈妈一直护着赵桓禹,我知道她对赵桓禹越来越满意,越来越喜欢,对我是越来越不满意,越来越不喜欢,也许她恨不得赵桓禹是她的儿子,我和她没关系才好。

一时间,急火攻心,情绪,濒临失控的边沿。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狠狠甩开妈妈的手,我已经是泪流满面,这些年对妈妈的怨恨在这一刻爆棚,有些深埋在心底的话,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我这么一吼,妈妈也气急了,也提高了嗓门:“你是我女儿,你的事我不管谁来管?”

“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女儿吗,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反手擦去眼泪,我冷笑着说:“爸爸去世以前,你很疼我,很爱我,这一点我不否认,但爸爸去世以后,你的眼睛,只看得见伍叔叔和弟弟,这二十年,你什么时候真正的关心过我,读高中的时候,我有一次在学校发高烧晕倒了,被同学送去医务室挂吊瓶,下课的时候,班上同学都来看我,挂完吊瓶回家,我就咳嗽了两声,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发高烧晕倒的事,你还记不记得你说了什么,你说,感冒了不要靠近弟弟,免得把弟弟传染了,还有很多很多诸如此类的事,妈,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妈妈被我的话惊呆了,怔怔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不停的擦眼泪,忍着剧烈的心痛,继续说:“赵桓禹他根本不是好人,为什么你愿意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呢,我是你女儿啊,难道我说的话,就这么没有可信度?”

“彦婉,我……”妈妈张张嘴,除了我的名字,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学校要开家长会,你不去,让保姆去,这都没关系,你有弟弟就够了,我这个女儿,可有可无,你和伍叔叔结婚以后,我就发誓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这里根本不是我的家,我没有家,我的家……已经在爸爸死去的时候没有了……”

喉咙一阵阵的哽咽,几次说不出话了。

我硬撑着把这些年想说的话说出来。

有些委屈有些痛苦埋在心里,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可一旦说出来,才发现,早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承受极限。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我还是要继续说:“住在这里的八年,是我最痛苦的八年,很多次想离家出走,想回我们以前的家,你没问过我的意见,就把我的家卖了,虽然那里住着别人可我还是想回去,去过几次,站在门口哭,别人以为我是神经病,拿扫帚赶我走,我好想爸爸,只要爸爸最疼我爱我……”

“我读大学的时候,如果不是弟弟吵着要跟我求,你根本不想送我……”反手抹去眼泪,苦笑了一下:“既然以前你不想管我,现在也不要管我,我和赵桓禹的事,我知道怎么解决,明天,我就带小宇搬出去。”

妈妈也泪流满面:“彦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恨我的?”

“从走进这个房子开始,你就不再是我的妈妈!”我一扭头,推攘站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的赵桓禹:“快走,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我推着赵桓禹,头也不回的下了楼,一直把他推到门口。

“哎哟……”

“咚!”

妈妈的惊叫声让我的心猛然一抽,以最快的速度回头,只见她摔倒在楼梯边,痛得呲牙咧嘴,不停的揉脚踝。

“妈……”我飞扑上去,蹲在她的旁边,手小心翼翼的按上她揉着的地方:“你怎么摔倒了,伤这里了?”

“下楼的时候……没注意……踩空了……扭到脚……”妈妈痛得一张脸苍白,顷刻间,额上就冒出了冷汗。

妈妈的脚踝很快就又红又肿,我扶着她,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扭伤的右脚根本使不上劲儿。

她全身的重量都搭在了我的身上,妈妈有些中年发福了,我扶她,特别吃力。

赵桓禹在犹豫了半响,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妈妈的另外一只手,我身上的压力,顿时轻了好多。

“哎哟……”妈妈试着把脚放地上迈步,结果疼痛让她全身一颤,险些摔倒。

“快送医院,说不定伤到了骨头。”赵桓禹帮着我把妈妈扶上他的车。

伍叔叔和司机都不在,只能坐赵桓禹的车去医院。

他手受了伤,开车不方便,我不熟悉跑车的性能,不敢开,还是只能赵桓禹掌舵。

我把妈妈扶上副驾驶位坐好,叮嘱赵桓禹好好照顾我妈。

赵桓禹拍胸脯保证:“放心吧,你妈就是我妈,一定照顾好!”

目送赵桓禹的车影远去,我连忙跑回房间拿提包,再出门打出租车。

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赵桓禹在走廊来回踱步,见到我,连忙迎上来,把妈妈脚伤的情况向我汇报:“刚刚照了片,脚后跟的骨头粉碎性骨折,必须马上动手术,现在医生去准备手术了,你妈妈在里面休息。”

赵桓禹的话音未落,我就急急忙忙推开病房的门,妈妈已经换了手术服,躺在病床上抹眼泪。

“妈,对不起……”我扑上去抱紧她,眼泪就急急的往下坠,不住的自责,如果我不说那些话,妈妈肯定不会摔下楼梯,更不会脚受伤要手术,都是我的错!

“彦婉,是妈妈该说对不起,这些年是我忽略了你,你原谅妈妈吧!”

妈妈的手紧紧抱着我的肩,因为抽泣,整个人都在颤抖。

“妈,不要这么说,是我错了,我不该乱发脾气!”我推开妈妈,掏出纸巾,帮她擦去脸上的眼泪:“我知道,这些年你也不容易……忘掉我说的那些话吧,原谅我的不懂事!”

“彦婉……”妈妈捧着我的脸,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妈妈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你和小宇不要搬出去,妈妈想每天都看到你们。”

我重重的点头:“嗯,不搬,我也想每天和你在一起。”

“那就好!”妈妈心满意足的笑了:“你和小赵的事……妈妈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举双手赞成。”

“谢谢妈!”

医生说妈妈年纪大了,骨头的钙质流失严重,所以才会因为扭到脚而引起骨折。

一听到医生说妈妈年纪大,我的心就痛如刀绞,在我的不知不觉间,妈妈已经迈入了老年,越来越多的白发,越来越多的皱纹,越来越变形的身材,无一不昭示着,她的青春在流逝。

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我默默的听医生说,偷偷的擦去泪,赵桓禹站在我的身后,拍了拍我的肩,似在安慰我,别难过。

医生把妈妈照的片给我看,后脚跟处的骨头有一段很明显裂成了几块,痛,可想而知。

把妈妈送进手术室,伍叔叔还没有赶来,我和赵桓禹坐在外面守候。

赵桓禹凝着手术室的门,开口道:“看到自己的妈妈进手术室,是不是很难过,恨不得那伤痛都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要妈妈受苦?”

我没吱声,默认了他的话,这应该是每个做子女的人的共同想法,如果可以,就痛在我的身上,伤在我的身上。

“彦婉,还记得你爸爸去世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吗,是不是有天塌下来的感觉,人生突然间没有了意义,有没有过,如果能让你爸爸活下去,你做什么都愿意的想法?”

怔怔的看着赵桓禹,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话,似乎有我没听出来的弦外之音。

赵桓禹的眼眶变得赤红,其中似乎还有隐忍的液体在流动,他喉咙咽了咽,继续说:“如果有个人可以救你的爸爸,但他没有救,结果你爸爸因此去世了,你是不是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99down'”

我倏的睁大了眼睛,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你爸爸……”

不对,赵桓禹的爸爸是我怀了小宇之后才去世的,应该和季昀奕没关系。

我还记得,赵桓禹说,季昀奕见死不救,害死了他最爱的人,他最爱的人……难道是**妈?

在赵桓禹的逼视下,我缓缓吐出:“季昀奕见死不救的是你妈妈?”

“是,是我妈妈!”赵桓禹抿着唇,抬眼望着天花板,硬是把摇摇欲坠的眼泪逼了回去:“如果季昀奕救我妈妈,说不定现在……我妈妈还活着……”

说到最后,赵桓禹的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两行清泪,点缀在他刚毅硬朗的脸上,顺着他面部的轮廓,汇聚在下巴。

我满腹的疑问,静静的听赵桓禹诉说。

到这一刻,他终于有勇气揭开伤疤,把尘封在心底的往事,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读高三那年,妈妈得了白血病,一直瞒着我,说只是普通的胃病,直到我高考结束,姨妈才把妈妈的病情告诉我,我赶到医院,陪在妈妈的身边,第二天,她就去了……”

“你妈妈得的是白血病,季昀奕又不是医生,他怎么见死不救了?”心底已经有了猜测,但我没问出来,只想听赵桓禹说。

我始终不相信,季昀奕是见死不救的人。

赵桓禹闭上了眼睛,他脸上的表情太痛苦了,让我有触目惊心的感觉。

“只要季昀奕捐献骨髓给我妈妈,我妈妈就不会死……原本已经配型成功了,季昀奕也答应捐,可是后来……准备手术,他又反悔了,一句‘不捐’就断送了我妈妈的性命,季昀奕好自私,只是一丁点儿的骨髓,又不要他的命,他完全可以救一个人……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赵桓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脸埋在掌中,泣不成声。

虽然我不知道赵桓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不管真假,他的话已经让我动容。

陪着赵桓禹抹眼泪,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对季昀奕的恨,也情有可原,如果放在我的身上,我也一定会恨,但报复,就不一定做得出来了。

“医院对捐献者的身份一直保密,我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查到是季昀奕……”赵桓禹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声音又低又沙哑:“我想让季昀奕也尝尝失去最爱的人的滋味儿,读大二那年,我找人查到他和冯蔚蔚在一起,就抢了冯蔚蔚,季昀奕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般痛不欲生,报复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后来,他和你结了婚,我吸取抢冯蔚蔚的教训,想等到你们感情更深一些再下手……季昀奕也真够蠢,还以为我两次抢他的女人都只是巧合,他知道自己有病之后想成全我,呵,我才不要他成全,白痴,孬种!”

赵桓禹的话验证了我的猜测,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季昀奕会出尔反尔。

“会不会是你找错了人,万一不是他呢,是别的人 ?'…99down'”

话一出口,赵桓禹就冷冷的盯着我,眼中的寒光,让我打了个冷颤。

“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就是他!”赵桓禹冷笑着说:“也许季昀奕把你和冯蔚蔚让给我,就是想做补偿,要我不再找他的麻烦,呵,他也真够天真,这样的办法也想得出来,得到你和冯蔚蔚又怎样,根本不能抵消我对他的憎恨,想起我妈死得那么惨,我就有提刀去捅他的冲动,不过,杀了他根本不足以平息我的愤怒,我要慢慢玩,玩死他!”

强烈的恨意已经蒙蔽了赵桓禹的眼睛,除了恨,他什么也看不到。

“赵桓禹,你妈妈如果泉下有知,肯定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样,人死不能复生,你也恨了这么多年,也恨够了,总不至于要恨他一辈子吧,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被仇恨压得死死的,很开心吗?”

冷笑敛在了赵桓禹冰冰的双眸之中,他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森恐怖:“我当然开心,玩他已经是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背心一阵阵的窜凉,我失声惊问:“你已经开车撞了季昀奕,还想怎么样,杀死他?”

“杀死他就没意思了,继续玩,直到我玩够为止!”赵桓禹的眼眸中寒光四溅。

冬日的严寒,愈发强烈的朝我袭来,似乎把我身体里流动的血液给冻住了。

我怔怔的看着赵桓禹,再没有了语言。

若不是医生让赵桓禹去重新包扎伤口,我还没发现他手上的伤口裂了,流了很多血出来,染红了厚厚的纱布。

是他背妈妈进医院的时候,不小心拉扯了。

医生解开层层的纱布,露出血肉模糊的手掌。

浸了酒精的棉片接触到赵桓禹的手掌,他就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手也下意识的缩了缩。

伤口太过狰狞,我别开脸,不敢再看。

医生重新缝合了伤口,包扎好,叮嘱赵桓禹要小心呵护伤口,不要碰水,不要再撕裂。

赵桓禹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托着重新包扎后的左手,嘴角上扬,庆幸的笑笑:“还好只是左手,如果是右手就麻烦了!”

思来想去好久,终于把堵在喉咙里的话说了出来:“谢谢!”

“呵,别这么客气,法律上来说,你妈就是我妈,我为她做点儿事也是应该的。”

我极度无语的看着赵桓禹,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他说过,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很多时候,很多方面,这是个优点。

但太过执着的人,像他这样,放不下包袱,也成了缺点。

就算他对**妈的感情很深很深,他可以为**妈做任何事,但**妈并不一定希望他做那些事。

为人子女,可以理解为人子女的心情,为人父母,更可以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

赵桓禹的人生就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太过执着一件事,永远不回头,一直这样走下去。

妈妈的手术很顺利。

伍叔叔从区县赶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躺在病房里休息。

他们两个有悄悄话要说,我识趣的退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呆。

赵桓禹坐在我的身旁,手机不停的响,电话接了一个又来一个。

“Shit,烦死了!”他低咒一声,挂断电话!

我淡淡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去吗,怎么还不走?”

“明天再走,今天不着急!”他刚说完不着急,电话又打了进来,看来他的不着急,真的只是嘴上说说。

他看一眼来电,眉头就蹙到了一起,虽然他走出去好远才接电话,可我还是能听到他不耐烦的声音:“我回去再说行不行?”

赵桓禹拿着手机转了弯,我才听不到他的声音。

上帝保佑,让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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