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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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太多这种事,我已经很淡然了。
反握住妈妈的手,宽慰道:“妈,他在外面有女人就有女人吧,你也别太难过,有钱的男人都这样,他不去招惹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也会招惹他,有时候经不住诱惑就会犯错,没事的,看开点儿!”
“嗯!”妈妈点点头,晦涩的笑了起来:“彦婉,我一直认为你还是小孩子,可今天突然间觉得你长大了。”
“我本来就长大了,是你还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妈妈的笑容充满了苦涩,我的心揪着痛:“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装不知道,还是让伍叔叔离开那些女人 ?'…99down'”
“唉……”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今天有个女人给我打电话,说你伍叔叔要娶她,让我识趣点儿,主动把婚离了,别等着你伍叔叔撕破脸来赶我走!”
“太可恶了!”我气得想打人。
现在的小三竟然可以不要脸到人神共愤的地步,理直气壮的来挑衅,好像当小三多么光荣似的。
“唉……”妈妈又叹了口气:“你伍叔叔的心已经没在我身上了,夫妻二十年,说不定真的就走到了尽头。”
“妈,你可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管伍叔叔在外面怎么乱来,说到底,你还是他的老婆,不能就这么认输,便宜了那个可耻的小三!”我说得义愤填膺,慷慨激昂,说完之后才发现妈妈的脸色很难看,好像痛不欲生,没脸见人似的。
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妈妈当年也是小三转正,
以前伍叔叔可以为了妈妈狠心的抛妻弃子,现在也可以为了别的女人抛弃妈妈,男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厌旧,根本就没有一辈子不变的感情。
“妈,对不起……”说话不经过大脑的结果就是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我悔得肠子都青了,看着妈妈痛苦万分的表情,就心痛如绞。
“没关系!”妈妈抹了抹悄无声息滑落的眼泪,幽幽的说:“风水轮流转,也是我该退位让贤的时候了!”
“叮铃铃,叮铃铃……”妈妈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和妈妈皆是一惊,眼睛齐刷刷的盯向手机。
妈妈起来手机,看了看来电,告诉我:“又是那个女人!”
“接吧!”我鼓励的看着妈妈,点了点头。
“嗯!”妈妈颤抖的手指按下了接听键,她把手机放到耳边,轻轻的“喂”了一声。
打电话的人只简单的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妈妈对我说:“她约我现在见面,在园缘圆茶餐厅,不管我去不去,她都会一直等我。”
“那就去吧,看看她怎么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到了该妈妈面对的时候了,怯懦的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二十年的婚姻,已经是凋零的繁花,如果能挽回就挽回,不能挽回,就随它去吧!
“彦婉,你陪妈妈去吧,我不想一个人去!”妈妈无助的看着我,这个时候,也只有我能给她支持和鼓励。
“好,我陪你!”我霍的站起来:“让陈阿姨看着小宇,我回房去换身衣服。”
“去吧!”妈妈掀被子下床,坐到梳妆台前,准备打扮一番。
我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头发梳成马尾,干净利落。
把熟睡的小宇抱到保姆的房间,让她帮忙看着,等我回来再抱上去。
在客厅等了一会儿,妈妈就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貂皮短夹克下来了,长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略施粉黛,很有气质,妈妈没杵拐杖,走得很慢很慢,但更有气场。
妈妈的皮肤本来就很好,再加上她注意保养,快六十的人,皮肤依然白皙光洁少有皱纹,这几年发了点儿福,皮肤绷得紧紧的,看起来像熟透的水蜜桃。
我由衷的称赞:“妈妈真漂亮!”
小时候,最喜欢妈妈去给我开家长会了,同学都称赞我妈妈漂亮,被同学们一夸,我就很骄傲自豪,不过这种骄傲自豪并没有持续多久,小学五年级之后,妈妈就再没有去学校给我开过家长会了。
妈妈轻笑着拨了拨头发:“老了,哪里漂亮啊,你这小嘴,吃了蜂蜜吧,这么甜,就知道哄妈妈高兴。”
“妈妈一点儿也不老,真的很漂亮!”上了些年纪之后,妈妈的身上还多了一种雍容华贵的美,用我的话说,妈妈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那些女人,不过是嫔妃,小老婆而已。
我和妈妈去车库,把她的车开了出来,妈妈几年前考了驾照,伍叔叔就给她买了辆适合女性开的小奔驰,妈妈胆子小,一直不敢开上路,平时就出去打麻将的时候开着在社区里转几圈。
晚上人和车都比较少,我开得很小心很缓慢,花了一般人两倍的时间到达园缘圆茶餐厅。
下车之前,妈妈还不忘照照镜子,补上口红,再三确定没有纰漏之后才下车。
“彦婉,我好紧张!”妈妈紧紧的挽着我的手,她不说我也知道她很紧张,不光手在抖,全身都在抖。
“别紧张,别紧张,你就当那个女人是苍蝇,几下赶走,就行了!”我宽慰着妈妈,上了楼。
这个时间段,茶餐厅里的人并不多,我和妈妈站在门口,环视一眼,最远处靠窗的位置,就有个女人在朝我们招手。
应该是那个女人了!
“走吧!”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挺胸,大大方方的迈步过去,那架势,还真有当皇后的感觉。
妈妈和那个女人对坐,我独自坐在另外一桌,紧密的关注两个女人的对峙。
我偷偷的打量那个不要脸的小三,比我还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浓妆艳抹让人看不出她本来的面目,带了美瞳的眼睛,大得很可怕。
小三把一张纸递给我妈。
“什么东西?”我妈拿起来一看,很淡定的笑着说:“原来你怀孕了,恭喜,恭喜!”
“我也不想拐弯抹角,这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你老公也答应让我生,可我不想孩子生下来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所以我要和你老公结婚,麻烦你主动点儿,把位置让出来!”
小三的态度张狂,完完全全的目中无人,若不是仗着有伍叔叔撑腰,哪有她叫嚣的份儿。
妈妈心平气和的说:“小姑娘,你也就二十来岁吧,我家老伍已经六十有二了,说不定比你爸爸的年纪还大,你要嫁给我家老伍有没有问过你家里人的意见,他们会同意吗?”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就说,到底让不让位?”
小三是铁了心要逼着我妈表态,我真怕妈妈坚持不住,答应她。
一颗心悬得高高的,不安到了极点。
“小姑娘,我今天的位置是我家老伍给的,如果他要收回,我不会说半个不字。”妈妈似乎已经看得很透彻了,完全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当年伍叔叔逼着他的前妻离婚,态度非常的强硬,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差不多算是扫地出门,也难怪君耀晨会恨伍叔叔恨我妈妈。
伍叔叔的手段妈妈是明白的。
在路上,妈妈就对我说,这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信不得,专家的话和男人的心。
妈妈最近常常上网,学了不少网络流行语,时常说出来让我捧腹大笑,不过这一次,我笑不出来,这句话,确实是真理!
赵桓禹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听不见那个小三说了什么。
真讨厌,早不打晚不打,这么重要的时候打。
可恶!
“喂,什么事?”我没好气的接听,忍下了骂人的冲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三的嘴,看她的口型,猜她在说什么。
赵桓禹似乎没发现我的不耐烦,还语中带笑的问:“小宇睡觉了没有?”
“早就睡了,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不准挂,你现在在干什么?”
“在外面有事,就这样!”我快速的挂了电话,竖着耳朵听那个小三说什么。
结果只听到一句:“……孩子的预产期是七月十一号。”
妈妈只“哦”了一声,没说什么,端起茶杯,优雅的喝了一口茶。
“你怎么不问你老公和我在一起多久了?”
我真不知道那个小三怎么想的,一口一个“你老公”,既然知道是别人的老公,干嘛还厚着脸皮缠着不放啊,看她全身名牌,连拧的包都是爱马仕的限量版,想必在伍叔叔的身上捞了不少钱。
妈妈和这个小三最大的不同便是妈妈曾经在伍叔叔最落魄的时候与他相恋,不嫌弃他没有钱,一心一意的想嫁给他。
如果不是外公外婆阻挠,妈妈也就不可能嫁给爸爸了。
妈妈是个很孝顺的人,不忍心让外公外婆难过,即便是百般不愿,还是遵从了外公外婆的意愿。
时过境迁,现如今,飞黄腾达的伍叔叔恐怕也忘记了当年和妈妈的感情来得多么不容易,他在外面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不知道他对妈妈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妈妈和那个小三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离开。
“妈,你怎么不拿水泼那个女人 ?'…99down'”
电视剧里都有这样的情节,彪悍的正妻和不示弱的小三,争得不可开交,闹得鸡犬不宁,打得一片狼藉,最终谁也不是赢家。
“泼她干什么?”妈妈淡淡的一笑,情绪比方才平和了许多:“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
“眼熟?”我费劲儿的想了想,直摇头:“没觉得!”
“也许是你坐得太远了,看不清楚,而且她化得妆也太浓。”妈妈的眉目间有着云淡风轻的舒展,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那个女人和我年轻的时候长得有些像,如果她不化那么浓妆,肯定会更像。”
“真的?”我大吃一惊,努力的回想妈妈年轻时候的样子,也许是我眼拙吧,愣是没发现有想象的地方。
“我认识你伍叔叔的时候才二十二岁,一晃就三十五年了,不想服老也不行啊!”妈妈凄楚的笑笑:“我真的太老了!”
“妈,你别这么说,你还年轻呢,走在街上,依然有很高的回头率!”
“你啊,就知道拍马屁!”妈妈捏了我的脸一把,推攘我到了车边。
坐上车,妈妈突然问:“我刚才听到你手机响,是不是小赵给你打的电话?”
“嗯,就是他!”我漫不经心的回答,小心翼翼的把车倒出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
“今天也没去看他,真是过意不去,既然已经出来了,你就送我过去,看看他再回去。”
“不用去看他了,他好得很,没事的!”想起赵桓禹就头皮发麻,他也真够讨厌的,有事没事,打什么电话嘛,尽给我找事做。
妈妈脸一沉,不高兴的说:“他是小宇的爸爸,我是小宇的外婆,他住院,我去看看他是理所当然,不管大病小病,都得去看看,这是礼数!”
“好好好,去就去!”我把车停在路边,摸出了手机,方才接完电话之后怕又被骚扰,就关了机。
开机给赵桓禹打过去,告诉他,我和我妈半个小时以后到。
提前给他打个电话,也是让他有所准备,免得被妈妈撞见他受伤的秘密。
我把手机随意的放在座位旁边的小盒子里,便发动了车,朝医院开去。
快到医院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摸摸索索的接听,是赵桓禹打来的,让我在外面给他带瓶碳酸饮料,他突然很想喝。
“真麻烦!”我低骂了一声,把手机往旁边一放,结果失手掉到了地板上。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落到了脚边。
妈妈突然大喊:“彦婉,小心!”
我心口一紧,猛的抬起头,前方不足五米的地方窜出一条雪白雪白的萨摩耶。
“啊……”那萨摩耶好像傻了一般,就站在路中间不动了。
眼看着就要撞上了,我大惊失色,手忙脚乱。
刹车踩到底,把方向盘往旁边打。
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下的踏板踩到底之后一下就松了,车没刹住,直直的朝人行道的护栏撞了上去。
随着“咚”的一声巨响,我的身体重重的撞在方向盘上,顷刻间,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吻遍了全身
“童彦婉……童彦婉……”
我仿佛置身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一个焦灼的声音在喊我,一遍又一遍,让我难以安然入眠。
是谁那么讨厌?
“唔……”我挣扎着想说话,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恍惚的意识在一点一滴的回到脑海,锥心的疼痛好像在撕裂我的身体。
好痛,好痛……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身体,似乎不属于我,被疼痛占据。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好痛好痛。
“童彦婉……童彦婉……你醒醒,醒醒啊!”那个喊我的声音,很熟悉,却让我很讨厌。
真想喊他闭嘴,别喊我了,越喊我越不想醒来。
我不醒,那个人似乎就不打算放弃,我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的耳朵,充斥着讨人厌的呼喊。
“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医生,医生,快来啊,她醒了!”喜悦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我想看清说话的人,却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彦婉,你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全身都痛,痛得快死掉了。
我应该还没有死吧,如果死去,就感觉不到痛了,有痛感,还算好事。
看了许久之后,我终于看清了说话的人,混沌的大脑,开始有了正常的思维。
“赵桓禹……”我不愿见的人,却在我睁开眼睛的这一刻,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不见也不行。
“谢天谢地,你再不醒我就要揍人了!”赵桓禹的笑脸映入眼底,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心情。
猛然想起昏迷前发生的车祸,急急的问:“我妈呢?”
赵桓禹脸上的笑容敛在了黯然的眸光之后,他端起杯子送到我的面前:“要不要喝点儿水?”
伸出软绵绵的手,拨开水杯,我更加着急了:“我妈呢?”
赵桓禹踌躇片刻之后说:“她没事,在另外一个病房。”
“带我去看看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我的手撑在床沿,试图坐起来。
可手完全使不上劲儿,身体刚刚离开病床,又倒了下去,全身各处的痛,就像有一把刀,不停的在身上割,似乎要把我身上的肉一片又一片的割下来。
“躺着别动,你现在还不能下床。”赵桓禹一把压住我的肩,让我难以动弹。
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扩散,就像湖面的涟漪,一圈又一圈,从小到大,难以平息。
“带我去见我妈,我要见我妈!”我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喉咙痛得好像卡进了玻璃碎片。
妈,妈……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啊!
我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着,热流夺眶而出,唰唰的往下流。
浸湿了发鬓,耳边一片冰凉。
“你先躺着别动,等身体恢复一些,我再带你去看!”
赵桓禹的话在我看来就是推托之词,妈妈一定是出事了!
我慌了神,越发的想去看看她。
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手拼命的挥舞,脚不停的踢,头甩得像拨浪鼓似的。
“我要见我妈,我要见我妈……”我竭斯底里的哭喊着:“妈,妈,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医生,医生,快来啊!”赵桓禹死死的按着我的肩,把刚刚才出去的医生喊了回来。
医生一看我的情绪那么激动,连忙让护士给我打一针镇定剂。
镇定剂很快起了作用,我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手脚完全没有力气,连动一动都很困难。
我只能望着天花板,默默的流眼泪。
赵桓禹帮我掖了掖被角,抽张纸巾擦去我眼角的泪。
“彦婉……”赵桓禹欲言又止,他那闪闪烁烁的眼神让我的心犹如撕裂般的痛。
泪模糊了视线,我艰难的张嘴,声音低如蚊蚋,几不可闻:“我要……见我妈妈……”
妈,你不能有事,妈……
“好,我带你去见她,你先休息,待会儿就去!”赵桓禹看了眼吊瓶,说:“至少得等剩下的药输完。”
我顺着他的视线朝吊瓶看去,还有小半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不,我现在……就要去……”艰难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除了空气,什么也抓不住。
“等等,我去问问医生你可不可以移动,你身上的伤,太重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赵桓禹见我点点头,才走出病房,去找医生询问。
他一走,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
我咬紧牙关,抓着床沿,试着坐起来。
腰,完全使不上劲儿,我身体的重量全部落在了手上。
左手手背还扎着针头,一用劲儿,血就回流进了输液管。
输液管红了好长一段儿。
坚持,再坚持!
我一点一点的坐了起来,平日里再轻松不过的动作,在这一刻,却几乎要了我的命。
坐起来之后,我喘了好久的气,才缓过劲儿来。
挪动剧痛的腿,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
全身上下最痛的就是腿,好像断了一般。
赵桓禹进来,看到我要下地,大惊失色,冲上来把我扶住:“别乱动,快躺下。”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摇了摇头:“你别管我,让我……去看我妈……”
“你真是……唉……”赵桓禹紧握着我的肩,我挣扎不脱,被他钳制在病床上。
“放开我……放手……”我恶狠狠的侧过头,张大了嘴,试图咬他的手腕儿。
这个时候,护士推了轮椅进来,后面跟了个护工。
赵桓禹这才松开了手。
护工把我抱到轮椅上,赵桓禹说:“我现在有伤在身,不能用劲儿,只能找个帮手。”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走吧!”
“嗯!”赵桓禹点点头,对护士说:“去加护病房。”
加护病房?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巨响,心被揪紧了。
妈妈竟然在加护病房,她的伤一定很重很重。
加护病房全封闭,我只能站在玻璃窗外面,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边儿看。
看到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吸着氧气的妈妈,我的眼泪,就不断的往外涌。
“妈……”我回过头,心急如焚的询问赵桓禹:“我妈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她不动,是不是在睡觉?”
“你妈头和腿的伤比你重,还没醒,估计得再等一两天。”赵桓禹说得轻描淡写,但不好的预感却压得我难以呼吸。
护士把我退回病房,我的眼泪就没停过。
我清楚的记得,萨摩耶奔出来的时候,我踩了刹车,可车依然像离弦的箭一般往前冲,我急忙打方向盘,撞上了人行道上的水泥护栏。
这场车祸,让我的腿和手缝了二十多针,头部也缝了四针。
护士给我换药的时候,我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就为妈妈揪心。
妈妈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