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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强欢,狼性总裁驯娇妻-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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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他,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的商人,这样年轻的厉害的商人,没有和他合作,真的是太可惜了。

如果裴陌逸识趣,那根本就是名利双收的事情,他又何苦去找一点基础都没有的滕柏涵?

“看来我们今天要好好的比划比划了。”莫爷右腿微微的太高,手一抽,已经从他紧致的靴子里抽出了一把锐利的匕首来。

裴陌逸冷笑一声,却缓缓的从腿边摸出了一把紧致的小巧的枪来。

莫爷眸子一眯,以初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她的口鼻猛然被人从身后捂住,身子一拖,就被人压在了地上。

她错愕的抬头,便看到滕柏涵阴沉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

第204章 滕柏涵,你做了什么?

“你……唔……”以初的嘴巴被他捂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双手被压在头顶上,双脚也被死死的压着。

耳边却在此刻忽然传来了枪响声,以及莫爷的低咒声。

裴陌逸没有和他一样说些废话,他直接对准了莫爷开了枪,又快又狠。可惜莫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看他的手指扣下扳机,人也朝着旁边跃了过去,手中的匕首紧跟着朝着他扔过去。

随即,他在地上滚了两圈,有些狼狈的重新捡起了刚刚被裴陌逸踢到地上去的枪,和他彻底的扛上。

以初眉心拧得死死的,她现在想喊喊不得,想挣脱也挣脱不开。滕柏涵的手劲大的厉害,几乎捂得她窒息。刻死此接。

“以初,咱们,好久不见了。”他在她耳边笑着说,那看着她的眼神,却依旧柔情似水,温和的不得了。压根就没有一点强迫人压迫人的气势了。可是,他的双手双脚却一丝一毫都不放松。

“唔,唔唔……”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他。

滕柏涵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在和莫爷交战的裴陌逸,嘴角似笑非笑了起来,“你的眼光不错嘛,这次挑选的男人,能力一流的,是不是?可惜啊,马上就要死了。”

以初豁然瞪大眼,蓦然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睁睁的看着将领带接下来捆住她的双手,随即用腾出来的那一只手掏出枪,对准了裴陌逸。

“以初,你说我打他的头好,还是心脏比较好?”

以初愤恨的瞪着他,她知道的,这个男人卑鄙无耻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了,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绅士风度和作为君子该有的作为,暗箭伤人这样的事情,他做的也不是一回了。

“还是心脏吧,毕竟脑浆蹦出来的场景,实在不太好看。”

以初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手中的枪口往下压了压,她心口一抖,想也不想的,用力的长大了嘴巴,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

她不要命的用力,似乎在阻止他的行为,又像是在发泄她上辈子所有的仇恨一样,死命的咬着他的手,鲜艳的血瞬间染红了他的手掌。

“唔……该死。”滕柏涵低咒一声,抬起拿枪的手猛然往她头上一敲。以初眉心一皱,人已经晕了过去。

滕柏涵松了一口气,将手从她口中抽了出来,抽了口气,看着惨不忍睹的手心嘴角几不可见的抖动了一下。

再抬头时,裴陌逸却已经离开了他所能攻击的范围。

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他也不去管莫爷是否能够支撑得住,将以初抱了起来,直接跃上了窗台,离开了夜总会。

将以初放在副驾驶座上,给她扣上了安全带,他陡然挂档,发动车子踩下油门,‘轰’的一声,车子远远的离开了夜总会。

裴陌逸一惊,听到汽车的声音下意识的往以初的方向看去,那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只剩下大开的窗门边,那颜色姣好的窗帘随风拂动。

“初儿!!”裴陌逸眸子陡然睁大,心中大急,转身便跑,双腿往窗台上一垮,身子急速的翻出了窗外,往车子刚刚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莫爷一愣,对着他背后开了两枪,最后却止步于窗边。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冷笑着看着裴陌逸的背影,捂住鲜血直流的手臂,冷哼道:“滕柏涵这小子果然就会干些过河拆桥的事儿,呵,你们两个就去斗吧。”

裴陌逸的速度纵使再快,也比不上将呼啸而去的车子。他只能返回去,坐上自己的车子,将油门踩到底,豁然冲了出去。

寂静偏僻的公路上,两辆车一前一后飞快的追赶着,谁都不肯让一步一般。

裴陌逸死死的踩着油门,几乎都没想过要去管刹车。以初被抓走,全都是他的错。他太自负了,自认为就算一个人将她带在身边也能保全她万一,没料到居然会被滕柏涵钻了空子。

他的呼吸乱了,整个身子都因为紧绷而全身是汗,几乎浸湿了他的衣服。他的手死死的捏着方向盘,眼睛动都不敢乱动的紧紧盯着前面的那辆车子。

滕柏涵同样心情烦躁,看着后视镜里紧追不舍的车子,他便忍不住想要杀人。这个男人太难缠了,相隔这么远他居然也能追上,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主。

裴陌逸的车子性能本就好,油门飙到底,如此不要命的架势,纵然滕柏涵再想甩脱,终究还是被他给追上了。

两车并行,裴陌逸清楚的看到了晕倒在驾驶座上的以初,眉心狠狠一拧,降下车窗,他想开枪直接打碎滕柏涵的车窗子,然而这样肯定会伤到以初,不可行。

滕柏涵冷笑,是啊,就算追到了又如何?

他今天若是能将白以初救回去,他滕柏涵就跟他姓。

车子依旧速度不减,可是两人却陷入了僵持状态。

蓦然,另一边的车子忽然停了下来,他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发现车顶上忽然上来一个人。

滕柏涵的瞳孔一缩,想不到裴陌逸在如此速度的行驶中,居然还攀上了他的车子。他冷笑一声,油门继续死死的踩着,方向盘一转,开始在僻静宽敞的道路上蛇形了起来。

裴陌逸的脸被风吹得几乎扭曲变形了起来,他双手死死的抓着车子两边的缝隙,手指节已经泛白了。

偏偏滕柏涵还如此行为想将他给甩下去,蛇形的状态越来越疯狂。

冷风吹得更加的厉害,尤其是冬夜的风,甚至能将人身上的汗水结冰。裴陌逸全身的汗都已经变成了冷水,黏在身上又冷又难受。8455124

滕柏涵开的太快,此刻他只能暂时攀附在车顶,然而这已经算是极限了,要想有所动作,便会被直接甩下车子。

可是,以初还昏迷着。

蓦然,公路已经到了尽头,前方的路变成了泥土路。

裴陌逸心中一喜,这样的路很是颠簸,根本就不可能开快车,否则整个车子都会翻转。

果然,车速渐渐的慢了下来。他豁然换了个方向,用手上的枪猛然将后座的窗户玻璃给敲掉了,身子一番一转,便顺着那个全是玻璃碎片堆满的窗口滑了进去。

“初儿……”他还来不及叫一声,车子蓦然一个急刹车,裴陌逸的身子陡然往前,差点因此飞出去。

他急忙撑着前座的椅背稳住自己的身子,然而,等他再抬头时,却发现以初已经在滕柏涵的怀里,被他用枪死死的抵着脑袋。

“呵,裴大少好身手,这也能让你赶上,佩服。”滕柏涵回过身来面对他,怀里还抱着以初,如果她脑袋上不是抵着那把枪,他们看起来便是一对亲密的情侣一般,十分的般配。

裴陌逸的双手却死死的捏了起来,“放开她。”

“要我放开她也可以,现在请你打开车门,下车。”

裴陌逸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手指紧紧的握紧了手中的枪。

“别打歪主意,我知道你手上有那玩意儿,可惜,就算你动作再快,也不会快过我杀了白以初。所以,我劝你还是听话比较好。”

滕柏涵挑了挑眉,对着他努努嘴。

裴陌逸死死的拧着眉,看着以初不省人事的样子,哪里放心的下。

“裴大少,你别以为我是莫爷,我可不会跟你数一二三。”

“砰……”他话音刚落,手中的枪已经调转了方向,对着以初的腿便开了一枪。

裴陌逸豁然瞪大了眼,双目赤红大喊道:“滕柏涵,你对她做什么?”

以初被痛意疼得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看到裴陌逸如此紧张如此慌乱如此绝望的表情,好像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她顿时心疼极了,刚想让他笑一笑,痛意终于传达到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

“嗤……痛……”她已经好久没感受到这种痛了,好久了。

以初垂下头,看向自己的腿,死死的咬着牙。她就知道,滕柏涵的狠毒十年如一日,从来就不成改变过。

“初儿,别乱动,别动,乖乖的。”

裴陌逸恨极了,手背上的拳头青筋暴跳,隐隐的散发出剧烈的杀气。

“裴大少还不下车?”滕柏涵挑了挑眉,嗤笑了一声。

裴陌逸死死的瞪着他,眼睛都已经变得血红一片了。可是他还是默默的将手伸向了车门的门把,缓缓的打开了门。

他不确定滕柏涵还会不会开下一枪,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又会有如此毫无预警的情况。他只知道,初儿很痛苦,很难受,她流了很多血,需要包扎。

滕柏涵低低的笑了,“想不到裴大少也有一天会如此狼狈的样子,真是痛快啊。”

“滕柏涵!!”他咬牙切齿,真的十分渴望能够一枪崩了他。

“想要救她,明天到流帝大学后门,带着我要的东西,一块来找我。我不喜欢看到太多人,所以,你一个人来。”滕柏涵降下车窗,对着站在外面的裴陌逸低低的笑了一声。ztyY。

裴陌逸的眼睛几乎一刻都没离开过以初的脸,眉心拧得死死的,“她要是出一点事儿,你就别想得到那份东西。”

。。

第205章 惊恐

滕柏涵冷笑着看他慢慢的下了车子,表情深沉,眸子紧缩。

“砰”的一声,直至将车门关上,裴陌逸才手腕微微一翻,一枚小型的追踪器最终黏在了车子底下。随即,才缓缓的后退。

口袋中的手机微微震动了起来,他也没理会,只是定定的看着那辆车子重新发动,慢慢的消失在视野。

许久,手机的震动依旧没有停止,他这才脸色冰冷的按了接听键,“老三,你到‘夜半玫瑰’一趟,夏嵘阳口中的证据就在‘夜半玫瑰’一楼朝北的窗台那边,你仔细的找找,尽快,找到了到流帝大学校门口等我。”

楚千龙一愣,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叠声的吩咐弄得改变了车子的方向,瞬间朝着‘夜半玫瑰’开去,右手拿着手机,却听得他话里多了一丝异样。皱了皱眉,楚千龙有些不确定的问:“那大哥你呢?”

裴陌逸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锐利明亮,在暗黑的夜色当中尤其的灼热,“我去救初儿。”

“救……”楚千龙陡然倒抽了一口凉气,“大哥,你的意思是,大嫂被抓了?”

“你自己小心一点,莫爷可能在那附近。”裴陌逸没有过多的解释,嘱咐了一句,便挂断了手机,过了半晌,才往回走去,他的车子就在不远处。

滕柏涵赶裴陌逸下车,便直接拿了车子后座的绳索,将以初捆在座位上,脸色一拧,冷笑的踩下油门。

以初微微闭着眼,她能感觉到腿上的鲜血还在往外冒,脑袋有些疼,应该是被他用枪打晕的时候变得红肿了。

她全身无力,只能微微阖上眼靠在椅背上,眸子微微的眯起,有些吃力的看着路边的景色,暗暗记下车子经过的途径。可是没多久,她的脑袋便微微的晕眩了起来,双眸模糊的看不清楚。

没多久,车子停在了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

面前是一栋独立的别墅,占地面积十分的宽广,不论是大门还是庭院,甚至是花圃,都显得精致有序,很是大气的感觉。

以初微微眯起眼,这地方她从来都不曾看到过,她甚至都不知道滕柏涵竟然还有这样一栋别墅。

旁边的车门打开,她微微的扭过头去,滕柏涵皱着眉头给她解开了绳子,将她从车内抱了出来。

“坚持一下。”

坚持?以初忍不住嘲讽的笑,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居然还让她坚持一下。

怎么,是怕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裴陌逸会把那份证据给直接曝光出去吗?

她感觉有些摇晃,滕柏涵的脚步有些急切的样子,匆匆的走进了大门里。

屋内立即有佣人迎了上来,看着全身狼狈的以初时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过来接,“滕少,我来吧。”

“不用,你去叫叶医生过来。”滕柏涵却闪身避了过去,带着以初上了二楼。

以初被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眼睛依旧有些模糊的样子,应该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低血糖。没多久,便有个背着医药箱冲冲过来的中年男人,他似乎对滕柏涵有些恭敬的样子,很听他的话。

以初模模糊糊的想着,或许,她对滕柏涵的势力,了解的还不够透彻。

叶医生很快准备了麻药,要动手帮她取子弹。

“不要麻药。”以初蹙眉,低低的说了一句。

床边的两人同时一愣,叶医生看向了滕柏涵,有些为难,“滕少,这,不打麻药怕是很疼,要是忍不住一动,会有偏差,子弹不好取出来。”

“打。”滕柏涵看了以初一眼,脸色冰冷,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完全没将她的话听进耳朵里。

“是。”叶医生低头,将针头盖上针筒,伸手就来给以初消毒。

“我说了不打。”以初手一挥,便将那针筒直接挥出去,那角度,差点戳中叶医生的眼珠子。

叶医生吓了一大跳,退后两步惊魂未定的看着那个针筒,拍了拍胸口,“滕少……”

“白以初,你发什么疯,你觉得这里有你说话的权利吗?”滕柏涵一把压在她的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身子,冷笑几声,“好,你不打麻药是吗?叶医生,给她取子弹,不用顾忌,让她好好看看自己血肉被翻出来的样子。”

说着,他一把将以初的身子给提了起来,让她坐在床上,按着她的头死死的对准自己被鲜血染红的腿,让她看着。

“叶医生,动手。”

“是,是……”叶医生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看着以初死死的瞪着眼睛,忽然挺同情她的。

这取出子弹的疼痛非常人能忍受的,大男人尚且会疼得呼天抢地声嘶力竭的。她一个年级轻轻的小女生,待会恐怕是要直接昏过去了。

哎,何必呢?这么倔强。

摇了摇头,叶医生翻出手术包。

手术刀很是细致,锋利,那刀子划在以初的肌肤上有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叶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只是盯着看,居然一动不动,仿佛正在被割开的血肉不是她的一样。

滕柏涵手劲微微的放松,眯着眼看她,心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当真不怕疼?她身上的痛觉神经都已经死了吗?如此画面,就连男人看了都有些不忍直视,何况她才十八岁,什么都没经历过。

滕柏涵有些迷惑了,白以初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他和她相识这么多年,她一直透明的如同白纸一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秘密能够瞒过他的眼睛。

甚至,她有一点点的事情都会告诉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变得仇视他憎恨他和他不断的作对。就算她知道了他接近她的目的是为了白家的财产,她也不应该对他有这么深的恨意才是。

她到底有什么经历是他不知道的?

滕柏涵表情凝重,心中疑惑丛生,却像是钻进了死胡同里一样,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以初死死的咬着唇,她痛,当然痛,痛的全身都开始冒汗,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已经爬满了,下唇已经被咬破了,留下一排深深的牙齿印子。手心里的指甲都戳进了掌心当中,她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压制住全身的颤抖。

但是她不能打麻药,她不能晕过去,然后一觉睡到天亮什么事情都不做。

这点疼算什么?上辈子断腿断指的痛,才是真正的痛入心扉,永生难忘。

枪伤?不过是让她心中的恨意更深刻了而已。

“唔……”以初低低的闷哼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叶医生拿着镊子将子弹给取了出来,眼前一片血红色。

滕柏涵一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轻点。”

“……”叶医生低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刚刚分明让给他别有顾忌,下手狠点,如今倒是心疼了吗?

子弹取出来了,以初的腿被纱布一层一层的缠着,厚厚的裹了好多圈。

她全身都是汗,累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如今慢慢的放松下来,才发现全身都疼,骨头都像是要散了一样。

叶医生也全身都是汗,他感觉整个房间的气压都很低,压得他差点喘不过去来,连动作都变得僵硬了。

不过,他倒是很佩服这个女娃,这么久以来,除了子弹被取出来的那会哼了一声,全程都没喊过一声痛,没掉过一滴泪,若是换了是他,都不一定能忍住这样的疼痛。

“滕少,那我就先出去了。”叶医生收拾收拾了医药箱,看了一样闭着眼睛靠在床头几乎已经虚脱了的以初,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柏子着笑动。滕柏涵在床边坐下,眸光沉沉的,看着以初若有所思的样子。

许久,才嗤笑了一声,“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如果没事,你可以滚了。”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跟他叙旧。

滕柏涵的瞳孔一缩,蓦然伸出手掐着她的下巴,表情狰狞的逼近她,“白以初,看清楚这里是谁的地方,不要不知好歹的挑衅我。”

“别碰我。”以初甩开头,狠狠的呼出一口气。

滕柏涵笑了一声,手指微微往下移动,忽然停在她的伤口处,狠狠一压。

“嗤……”以初疼得身体都惊鸾了,冷汗瞬间便冒了出来。

滕柏涵冷笑的松开手,“以初,你何必受这些苦,如果你还是安安静静的等着我来娶你,不和我作对,你就还是白家的公主,是我滕家的少夫人。”

“呵……”以初抬起头轻笑了一声,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然后等着你侵吞了白家,将我践踏踩死吗?”

“何必把话说的那么死,也许有一天我会爱上你。”

“爱?”如果身上没有伤,以初真想放声大笑,她用了一辈子的时间,都没看见他身上具备这样的气质。如今他居然睁着眼睛告诉她,也许有一天他会有爱?“我想,你用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了解这个字的真正含义。财富,权利,你看得比谁都重。”

连自己相互扶持多年的兄弟都可以出卖,可以毫不留情的残害,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滕柏涵见不得她脸上那种嘲讽的轻蔑的像是他在说笑话一样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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