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门贵妻-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还不扶我去榻上趴着!”
夏芙哆嗦了一下身子,忙依命扶姚氏起来,小心翼翼地搀着她走到美人榻前,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趴下,又拿了两个软垫垫在她身下。
想到三小姐医术卓绝,夏芙忙走到她面前,神色恭敬地求道:“三小姐,不管我们家姨主子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求您大人大量,先给我们家姨主子诊视一下,看看我们姨主子到底是怎么了。这无端端的,双股怎的就钻心的疼痛了起来。”
烈鸾歌冷冷地看了夏芙一眼,无动于衷,声音比眼神还要冷地说道:“不用看了,祸害遗千年,你们家姨主子还死不了。不过这钻心噬骨的臀痛,怕是要消受好一阵子了。”
闻言,原本还在哼哼唧唧痛苦呻(禁词)吟着的姚氏陡然看向烈鸾歌,怒问道:“是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对不对?”
“是又如何?”烈鸾歌毫不避讳地承认,微微勾了下娇嫩的红唇,不疾不徐地说道,“三姨娘,你指使王婆子下毒谋害我姨娘,本郡主原本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最后还是看在我姨娘腹中那尚未出世的宝宝的份上,这才决定饶你一命!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什么时候你真正学会了安分守己,什么时候你的臀股之痛才会结束!”
顿了顿,她伸手摸上身侧花几上那盆开得正艳的君子兰,原本还带着一抹假笑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水媚色的眼眸中狠绝肃杀之气丝丝闪过,如同锋利的刺般穿入姚氏的肌肤里,出口的声音冻得人骨髓都开始结冰:“三姨娘,你若是执意不知悔改的话,那么,这盆君子兰就是你的最终下场!”
“三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姚氏声音发颤地问了一句,而后定眼看向花几上的那盆君子兰。这一看之下,不由惊吓得她连连倒抽冷气。
那盆君子兰她之前看到的时候明明还是生机勃勃,叶绿花红的。可现在已经枯败不堪,花都萎谢了,叶子也全部都衰落了下来,由绿变黄,最后变成黑色,周遭还冒着阴飕飕的冷煞之气。
姚氏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用力搓了搓手臂,好半晌才平复下心底的惊骇恐惧和冷寒之意。
这三姑娘也太可怕了,只是伸手摸了一摸,原本生机盎然的君子兰就枯死成了这副模样,可见那毒的毒性有多强。这若是下在她的身上,那后果姚氏简直都不敢去想。
烈鸾歌眯眼看着浑身轻颤,有些被吓住的姚氏,挑眉冷笑道:“三姨娘,不是只有你会下毒,本郡主也会!最后再好心提醒你一句,本郡主炼制出来的毒药,全部都是无解的!三姨娘若是想要验证一下本郡主的好心提醒是真是伪,大可以以身试法!”
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前不久我姨娘才操办过太太的丧礼,本郡主在一旁可学了不少经验,倒是很想有个机会亲自实践一下如何操办丧礼!”
话落,烈鸾歌阴测测地看了面容惨白、毫无血色的姚氏一眼,随后转身迈步离去。行走之间,带起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风。
“三姨娘,你好自为之吧。”碧颜重重地哼了一声,赶紧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后。她相信这样的惩罚,绝对不比直接要了姚氏的命强多少,接下来的日子里姚氏只怕有得受了。
第175章 查明真凶
定国侯府。
明月居,书房内。
“小侯爷,邹妈妈被属下带来了,属下让她侯在门外。”子夜双手抱拳,恭声朝书案前坐着的云墨非回禀道。
“恩。”云墨非点了点头,而后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继续去司徒府盯梢着,有任何关于鸾歌的异动,都要立刻回来向我禀报。顺便让邹妈妈进来。”
“是,小侯爷。那属下先告退了。”说罢,子夜拱手一礼,而后退了出去。
少顷,邹妈妈走了进来,神态恭敬地朝云墨非福了福身,道:“奴婢见过小侯爷,不知小侯爷唤奴婢过来有什么吩咐?”
云墨非抬头看了邹妈妈一眼,也不跟她拐弯抹角地浪费时间,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邹妈妈,你可知我母亲前不久才刚让你送去给苏姨娘的那包血燕,里面被人下了致命剧毒鹤顶红。”
说到此处,云墨非顿了顿,瞧见邹妈妈满脸的震惊以及不可置信之色,这才又接着说道:“邹妈妈,你先别慌,那包有毒的燕窝苏姨娘并没有吃,所以如今尚且好好的,母子皆平安。”
“不过,这件事情却是不得不查个清楚。本侯倒想看看,究竟是谁想要栽赃陷害,借刀杀人,以期破坏掉本侯与鸾歌小姐的婚事。”
“邹妈妈,本侯相信,那鹤顶红肯定不是我母亲下进燕窝里面的。而以你对我母亲的衷心,肯定也不会做这种对我母亲有害无利的事情。值得庆幸的是,鸾歌小姐也相信这下毒者是另有其人。”
“所以,邹妈妈,本侯今日唤你过来,就是想要问问你,那包血燕除了你之外,是否还经过别人的手?你一定要仔细想想,到底还有谁接触过那包血燕。”
“好的,小侯爷请容奴婢仔细回想一下。”邹妈妈强压下心底的震惊,随后认认真真地回忆起昨儿个下午奉夫人之命去府库里挑选礼品的过程。
因为府库里的钥匙是由侯爷最宠爱的贵妾秦氏掌管着的,所以但凡要去府库里取什么东西,都得先去秦氏那里领钥匙。
当然了,秦氏不是直接把钥匙交给你,而是交给她跟前最最得力的大丫鬟莲月,让莲月随同你一起去府库。
邹妈妈记得昨儿去秦氏那里领钥匙时,秦氏正在烹煮一种新制出的花茶,还且还赏了一杯给她。
侯府里的人都知道,秦氏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自己制茶烹茶,还经常让跟前近身伺候的丫鬟们试喝。邹妈妈以前也曾多次喝过秦氏现煮的茶,味道都特别的好,所以当时也没多想,便谢了赏将茶喝了。
喝完茶后,秦氏便将府库的钥匙交给了莲月,让莲月随同邹妈妈一起去府库里挑选侯夫人指定的几样礼品。
邹妈妈知道秦氏素来与夫人面和心不合,处处不对盘,因此心里一直是存着防备和警惕的。挑选好的礼品她都一一细心地验查过,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放心地包好拿在自己手里。
因为礼品太多,莲月几次都说要帮邹妈妈分担一点,邹妈妈却都说自己拿得了,笑着回绝了。
与莲月分开后,邹妈妈没走多久,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叽里呱啦的声响。因着年纪大了,这两年肠胃不是很好,拉肚子是常有的事。
所以邹妈妈并没有因为突然肚子不舒服而产生任何怀疑,恰好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茅厕。邹妈妈四处看了看,见四周无人,遂急急忙将手中的礼品藏到茅厕旁边的花丛后面,这才进了茅厕方便。
只是这一次拉肚子似乎比往日里都要严重一些,邹妈妈连续拉了三次才觉得肚子好受一些。
出了茅厕,邹妈妈又四处看了看,四周依旧没有一个人。她从花丛后面拿出礼品,一样一样细心翻看了一遍,见礼品并没有被人拆开过的痕迹,这才放心地拿着礼品往回走。
邹妈妈从前到后认认真真地回想了一遍,整个经过就是刚才那样的。
所以,那包血燕严格算起来,除了邹妈妈自己,并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手。若说里面被人下了毒,那还真是见了鬼,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邹妈妈满脸疑惑地看着云墨非,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小侯爷,奴婢一直都很小心的,自始自终都没有让任何其他人经手过那包血燕,还真有些想不通那贼人究竟是如何在燕窝里面下的毒。”
云墨非剑眉紧蹙,想了想,沉声问道:“邹妈妈,你如厕时,可曾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仔细想想,可有什么脚步声之类的?”
“这个……”邹妈妈眉心拢起,极力回想起来。
经小侯爷这么一提,她当时在茅厕内,隐隐约约间,还真的听到外面似乎有极轻极轻的脚步声响。只是随后又听到阵阵刺耳的猫叫,所以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
邹妈妈看着云墨非,不太肯定地说道:“小侯爷,奴婢当时依稀似乎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得不太真切。而且接着又传来刺耳的猫叫声,再加上奴婢的肚子又不舒服,便没去注意那声响到底是不是脚步声了。”
闻言,云墨非面沉如水,微微眯起一双暗流涌动的茶褐色眼眸,冷冷说道:“邹妈妈,往后去秦氏那里,她赏下的茶水,还是不要喝为好。依我看,你昨儿喝的那杯花茶,绝对是被秦氏下过泻药的。还有那个莲月,只怕也没有真的与你分道扬镳,而是偷偷跟在你的身后。趁你如厕时,将那包无毒的血燕调了包。”
“调包?”邹妈妈微微一愣,而后恍然大悟道,“对啊,奴婢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呢。奴婢只看着那包血燕没有被拆开过的痕迹,便以为没有任何人动过,更不用说下毒了。哪里想到,那贼人可以直接拿一包有毒的血燕,与奴婢的那一包无毒的血燕调换过来。”
“那个女人果然是个不安生的,竟然将坏心动到了本侯的身上!”云墨非冷冷地勾起薄唇,双眸中寒光闪烁,绝世无双的俊颜一瞬间阴沉得有如乌云蔽日。“但凡要破坏本侯与鸾歌亲事的人,本侯决不轻饶!”
邹妈妈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煞之气骇住,好半晌才稳住心神。
暗自吞了口口水,邹妈妈小心谨慎地说出自个儿心里的想法:“小侯爷,虽然能肯定这下毒栽赃一事是秦姨娘暗中使的手段,可我们并没有一丁点儿证据呀。小侯爷若是想去找秦姨娘理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讨得到好。而且,这么多年来,侯爷的心可一直都在秦姨娘那儿。秦姨娘如果反咬一口,说是夫人挑唆小侯爷你血口喷人,侯爷只怕又要大发雷霆,让夫人不好看了。”
听罢邹妈妈的话,云墨非右掌用力拍向面前的书案,面如玄坛,冷声怒嗤道:“这么多年来,他什么时候让我母亲好看过?放眼整个京城,可有谁像他一样,宠妾宠得恨不能将正妻给灭了?若不是母亲还能依仗着我这么个儿子,这定国侯府的当家主母只怕早就换成了那个秦姨娘!那样一个矫揉造作,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的阴险女人,只有眼睛瞎了且脑袋被驴踢了的男人,才会将她当做宝!”
邹妈妈闻言唬了一大跳,慌忙摆手道:“哎哟,我的小侯爷,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传到了侯爷耳朵里,那可了不得,十有八九又要罚你跪祠堂了!”
“跪就跪,反正这么些年来,本侯也没有少跪过!”云墨非薄唇上扬,勾起一抹讽刺意味十足的冷笑。“在他眼中,只有秦姨娘生养的那三个儿子才是他的儿子,本侯又算得了什么?他高兴的时候都有可能罚本侯一顿,更何况不高兴的时候!”
听完这些话,邹妈妈不觉有些心酸。这么些年来,夫人和小侯爷始终不受侯爷以及老太君的待见,日子过得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尤其是夫人,表面上看起来位尊身贵,风光无比,可实际上却是满腹委屈无处诉。多年来,处处都被秦姨娘压着一头。当家主母做到夫人这样,怎能不让人心酸?
暗叹一声,邹妈妈伸手揉了揉微微泛红的眼眶,而后柔声劝慰道:“小侯爷,您是侯府的小世子,侯爷自然对你要比其他几位少爷严厉一些。而且,手心手背都是肉,小侯爷怎么说都是侯爷的亲生儿子,更是侯爷唯一的嫡子,侯爷心里怎可能没有您。小侯爷莫要再难过了,要相信再多的苦难都是会过去的。常言道,风雨过后必见彩虹,乌云过后即是阳光。奴婢相信,小侯爷的未来一定会是幸福的,圆满的。”
闻言,云墨非深深看了邹妈妈一眼,声色无波道:“这辈子只有娶到鸾歌为妻,与鸾歌一生一世一双人,本侯的未来才会幸福,才会圆满,你明白吗?”
邹妈妈愣了片刻,而后用力点了点头:“奴婢明白。小侯爷放心,待鸾歌小姐过门后,奴婢一定会真心将她当做少奶奶看待,绝不会也不敢给少奶奶添堵的。而且,说实话,鸾歌小姐才貌无双,又知书达礼,着实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奴婢这心里对鸾歌小姐可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得紧,只巴不得她能早日嫁进我们定国侯府做我们的少奶奶呢!”
云墨非柔情一笑,半晌才无奈地说了一句:“本侯也盼着与鸾歌大婚的那一天能够早日到来!”
第176章
下毒谋害自家姨主子的幕后黑手终于揪了出来,又得到了重重的惩罚,碧颜觉得大快人心的同时,不免又有些担忧。
从姚氏的海棠苑里面出来后,她便忍不住问道道:“小姐,奴婢瞧着三姨娘刚才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又一那副疼得死去活来的模样,她会不会就那么死了呀?”
顿了顿,碧颜又接着道出自己心里的忧虑:“虽说三姨娘是罪有应得,可这会子死了总不是什么好事。太太才死了没多久,眼下若是再又死个姨娘,传出去只怕不怎么好听,别人会议论我们司徒府里的风水不好的。”
他们北辰国的人可是极为相信鬼神之说的,若是有心之人将太太和三姨娘的死都牵扯到她家姨主子身上,说她家姨主子又克人命之相,那就大大不好了。
烈鸾歌蹙眉细想了一回,而后凝眸看向碧颜,微扬着唇角说道:“碧颜,还是你想得周全,我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不过,我原本就没有想过要了三姨娘的性命,我还想给我未来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积点福德呢。”
“你放心好了,三姨娘刚才那副面白气弱、要死不活的模样只是表象,我自己在她身上动的手脚,又岂会不知分寸?”
她话音刚落下,碧颜便好奇不已地问道:“小姐,您刚才究竟对那三姨娘做了什么手脚啊,她怎的突然间就疼成了那副模样?”
烈鸾歌眯眼一笑,淡声说道:“我先前趁三姨娘转身的时候,将两枚细小的绣花针射到了三姨娘双臀内的痛觉神经上。只要我一天不将那两枚绣花针从她臀内取出来,她就一天不能坐,也不能躺,而且一碰到屁股就会疼得死去活来。不过,凭她怎么疼怎么痛,性命都是丢不了的。”
“小姐,你这个惩罚果然高明!”碧颜忍不住朝自家小姐竖了下大拇指,娇俏的容颜上染满了幸灾乐祸的快意笑容。
沉吟了片刻,又迟疑道:“小姐,三姨娘这回受了这么大的罪,回头她若是歪曲事实,跑到老太太和老爷那里恶人先告状,诬陷小姐你使阴险手段谋害她可怎么办?”
“恶人先告状?”烈鸾歌面带讽刺之意地笑了笑,冷嗤道,“那也要她有这个胆子!她下毒谋害我姨娘这件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想赖都赖不掉!如今我们不主动将这件事情告发到老太太和老爷那里,三姨娘就该烧香拜佛感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对我们倒打一耙?”
“再说了,三姨娘臀内的那两枚绣花针,除了我可没有第二个人能帮她取得出来。她若是想让自己一辈子都坐不得也躺不得的话,尽管与我对着干。”
闻言,碧颜总算是彻底放心了,笑眯眯说道:“小姐,照此看来,就是再给那三姨娘十个胆子,她也不敢不安分了。而且,疼在那种地方,三姨娘恐怕连大夫都不敢去请,京城里可没有一个女大夫呢。这钻心噬骨的臀股之痛,三姨娘只能咬着牙齿默默忍受了。”
只要一想到三姨娘刚才那副疼得要死不活,叫都叫不出来的模样,闭眼就觉得好笑,觉得痛快。她这辈子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有人想要谋害她家姨主子了。
……
回到梨香苑,烈鸾歌将调查的结果,以及自己对三姨娘的惩罚,都一一细说给苏姨娘听,好让她安下心来。
听到宝贝女儿说这次下毒害人的幕后黑手竟是一向看起来亲和良善且与世无争的三姨娘姚氏,苏姨娘破有些不敢置信。不过转念想到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难知心,也就不那么吃惊了。
下毒一事水落石出,幕后黑手三姨娘也得到了应有的严厉惩罚,而且以后也不敢再有不轨之心,想到这些,苏姨娘原本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安稳稳地落回了肚子里。
烈鸾歌亲昵地搂着苏姨娘的胳膊,最后一次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姨娘,您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只要有女儿在,您和腹中的小宝宝绝对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闪失的。姨娘只管安安心心地养胎,到时候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可爱小宝宝出来陪女儿玩。”
闻言,苏姨娘疼爱无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但笑不语,心里却是幸福满足的一塌糊涂。
有鸾儿这么一个乖巧孝顺又聪敏伶俐的女儿,腹中又怀了一个小宝宝,而且不久后将如愿以偿地当上老爷的妻子,苏姨娘只觉得自己如今的日子像是裹了蜜一般,甜得她都要觉得不真实了。
烈鸾歌陪着亲亲姨娘说了好一会子贴心话,又亲自看着她安安稳稳地歇下后,这才回到自己的房中就寝。
辗转反侧,拉拉杂杂地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直到夜深了,她才疲倦地睡去。
翌日一大早,烈鸾歌仍旧按时起床。给苏姨娘备好了早膳,吩咐碧颜到时候给苏姨娘送过去,便带着玲珑和彩凤二人去了老太太那里请早安。
陪着老太太用罢早膳,烈鸾歌将昨儿个发落了王婆子一事回禀了老太太。
老太太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拉着宝贝孙女儿的手,宠溺而又纵容地说道:“丫头,眼下你才是这府里的当家之人,要赏哪个奴才,要罚哪个奴才,要打哪个奴才,要骂哪个奴才,自然都是由丫头你说了算,不用事事都回禀与祖母。祖母相信你做任何决定都会有正当的理由,绝不会赏罚无度,乱用私权。丫头既然打了那王婆子三十个板子,并将她撵出了司徒府,那必定是王婆子做了不该做的事,犯了不该犯的错。”
听老太太这么说,烈鸾歌心里暖暖的感动一片,撒着娇似的窝在老太太怀里,甜甜地笑说道:“老太太,有你这么一个祖母,孙女儿真的觉得好幸福!”
老太太怜爱地抚摸着烈鸾歌红艳艳地娇嫩脸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