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人生-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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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东西其实我已经盯了好久了,不过那位小太监的养子一直没松口,前几天,他去世了,我才好不容易从他的后辈手里搞到手的。所以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小兄弟。这件稀世珍品不就是专门等着你嘛!”
楚琛笑了笑,这种话只能当作耳旁风,别说康熙了,如果这东西能和唐明皇扯上关系。他都能把发明景泰蓝的时间,推到唐朝去。
摊主见楚琛自顾自的看着东西,又称赞了这只马蹄尊几句。就闭口不言了,毕竟什么事情都是过犹不及。要是因为客人听的烦了,因此一走了之。那就得不偿失了。
等楚琛把东西看完了,摊主连忙问道:“小兄弟,这东西喜欢吗?我跟你说,这种珍品,可真是走过这村,就没这店啦!如果你喜欢的话,咱们价钱也好商量。”
楚琛把东西放回原位,微微一笑道:“老板,我记得康熙年间的景泰蓝,是有砂眼的吧。”
摊主闻言呵呵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这东西不是御供的嘛,既然是御供的,技术先进一点,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不信,不过这样的东西,就算是一文不值的臆造品,他也必须说成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好东西,不然连他自己都要贬低自已的东西,那生意就别想做了。
放下了东西后,楚琛把摊位上的东西打量了一番,突然,在宝觉的吸引下,一件憨态可掬的玉牛纸镇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之中。
纸镇即镇纸,是指写字作画时用以压纸的东西,常见的多为长方条形,因故也称作镇尺、压尺。
当然,最初的纸镇是不固定形状的,它的起源是由于古代文人时常会把小型的青铜器、玉器放在案头上把玩欣赏,因为它们都有一定的分量,所以人们在玩赏的同时,也会顺手用来压纸或者是压书,久而久之,发展成了现在的纸镇。
楚琛不动声色的把玉牛纸镇拿到手中,这玉牛的材质是青白玉,乍看之下,并不是太起眼。青白玉是一种颜色介于白色和淡青色、淡绿色之间的软玉,这种玉的价值,介于青玉和白玉之间,在清代宫廷玉器中,用青白玉做成的器皿最多。
当然,这只玉牛可不是清代的。
此玉牛为卧牛,目视前方,一前足翘起,鬃毛细长,披撒在颈两侧,雄健之神态自然流露。
早期纸镇大多用铜或玉制成,以牛、马、兔、鹿等形象为主。宋代词人张镃《陆编修送月石砚屏》诗中所谓的“三山放翁宝赠我,镇纸恰称金犀牛”中的金犀牛,就是一种铜纸镇。
楚琛一看到这只玉牛纸镇就喜欢上了,此器形态意趣憨朴,法度古拙,既可陈置案头作为镇纸,寓意美好,也可作多宝阁之陈设品,展玩在目,妙趣横生,送给父亲正好合适。
想到这里,楚琛就开口问道:“老板,不知道这只玉牛多少钱?”
“嘿!小兄弟,我跟你说啊……”
摊主还没把话说完,楚琛就打断道:“老板,别来虚的,我也是买来压压纸的,什么价钱你就直说好了。”
摊主呵呵一笑,对楚琛打断他的话并不在意,说道:“东西不贵,五百块怎么样,毕竟你看这雕工,还是很有水平的。”
“五百块?”楚琛摇了摇头:“太贵了,你看这材质,也不是太好的青白玉,我看就八十吧?”
“小兄弟,你这价砍的也太狠了,我这可是小本生意啊!”摊主苦笑道:“八十我拿都拿不来,你如果诚心要,就三百八吧,如何?”
“我真的是诚心要,一百二,我就要了!”
“我说小兄弟,我这起早贪黑的,你总得让我赚点辛苦钱吧,三百,你要你就拿走!”
“……”
“两百三!”
“成交!”
楚琛从包里点出钱,交给摊主,钱货两清,这桩生意就达成了。
开了次张,摊主也非常开心,又笑容满面的说道:“小兄弟,我这可还有正宗的上等狼毫,有没有兴趣?”
楚琛看了一眼摊主所谓的“上等狼毫”,狼毫到确实是狼毫,不过都是用杂毛制作的,这种狼毫哪能写什么好字?
正当楚琛准备回绝时,刘思哲却找了过来,招呼道:“琛哥,帮我过去看样东西,我有些估摸不准。”
“行,那咱们走吧!……”
“两位小兄弟,能否稍等一下?”
正当两人准备转身离开时,旁边一位花甲老者突然出声叫住了他们。
楚琛他们回头一看,这位老者长的慈眉善目,身穿中式唐装,左手戴了串天珠手链,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文雅气质,第一眼的印象就非常好。
“老先生,您是叫我们吗?”
老者点点头,而后彬彬有礼的说道:“冒昧打扰了,小兄弟,不知你能不能把手中的东西给我观赏一下?”
“可以。”
楚琛到没多想,挺爽快的把东西放到了地上。毕竟对方只不过是一个花甲老者,他也不怕东西给他抢了去,而且这人手上的天珠看上去应该有九眼以上,能戴的起这种天珠的人,也不会在乎这区区几万块钱的纸镇。
老者一看楚琛的动作,就知道楚琛应该是行里人,看来自己就算要买这东西,价格也便宜不到哪去了。
暗自可惜的摇了摇头,老者拿起玉牛,仔细打量了片刻,把玉牛还给楚琛后,开口问道:“小兄弟,不知道你这东西,有没有出手的意思?”
楚琛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老先生,实在抱歉,这东西我还有用,不会转让的。”
老者连忙说道:“小兄弟,你不妨考虑考虑,我是真心喜欢这东西,价格方面也好说,肯定按市场价来。”
听老者这么说,楚琛知道他应该确实喜欢这东西,不过这件玉牛纸镇他是准备送给父亲的,所以只能抱歉道:“老先生,实在抱歉了,这东西我确实有用。”
“哎,可惜了!”老者摇头一叹道。
此时,摊主有些不淡定了,这两人的意思,自己难道错过了什么好东西?于是连忙上前问了一句:“这个……冒昧的问一句,这玉牛的材质也挺普通的,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其它的说道?”
老者微微摇了摇头道:“谁告诉你这玉牛的玉质差的?你不会是没有仔细打量过吧?”
摊主苦笑道:“这……我还真没仔细看过,不过就算是上好的青白玉,你看这雕工这么粗犷,应该也不是什么名家的作品吧?”
“你呀……”老者闻言当即觉得有些对牛谈琴的味道,顿了顿说道:“还是让这位小兄弟告诉你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三章 藏宝楼“鬼市”(三)
见此,摊主也意识到自己估计有什么话说错了,于是虚心的对楚琛说道:“小兄弟,不知您能否让我也涨涨见识?”
“这应该是元代工匠精心雕刻的玉牛纸镇。”楚琛微微一笑
“什么!元代的?”摊主目瞪口呆的问道。
楚琛点头道:“这确实是元代的,元代玉器在加工工艺上有多层镂雕、圆雕、高浮雕、浅浮雕等等,这些工艺都与阴线刻相结合。其中多层镂雕技法在元代可谓发挥到了极致,除了在平面上雕出双层图案外,还能在玉料上多层雕琢,起花多可达五、六层,层次分明,具有强烈的透视效果。”
“而且元代玉器的工艺风格,已经趋于粗犷,不拘小节,雕刻喜欢用深痕阴刻线,线条粗重,使纹饰起凸高,但线纹起止痕明显、线条不匀齐,常有失控的出锋痕迹,显得粗糙。”
说到这里,他指着手中玉牛的几处地方,说道:“你们看这几处地方,都很好的展现出了元代玉器的工艺特点。这玉牛粗看之下,确实显得有些粗糙,但细细口味,一股粗犷之美油然而生。”
“此玉牛刻划的可谓生动形象,身体各部肌肉感强烈,线条疏密有致,雄健之态一览无余,可见工匠水平之高超,因此,我觉得这件玉牛纸镇,应为当时皇宫贵族所用之器。”
“好……”
听了楚琛的精彩讲解,老者不禁鼓起掌来:“小兄弟可真是此道行家啊!”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听了楚琛的讲解。老者就知道楚琛很可能已经沉浸此道多年了,这不禁让老者感叹了一句。真是后生可畏啊!
“老先生,您过奖了,我只是对这些稍有心得而已。”楚琛谦虚的说道。
听了楚琛的讲解,摊主也知道自己这是卖漏了,不过有个地方他还是有些不解,于是问道:“小兄弟,冒昧的问一句,那这玉质是怎么回事?”
楚琛微笑着解释道:“很简单,这只玉牛当初应该是件出土器。你仔细看就知道,上面这些都是铁锈沁和土沁,只是后来出土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玉牛的主人并没有盘玩过它,到了现在,乍看之下,玉质就显得不怎么出色了。不过这种问题也很好解决,只要精心盘玩几个月。就能够显出里面真正的玉质。”
“小兄弟说的对,所以说看东西得仔细一点啊。”老者赞同道。
“那……冒昧的问一句,这东西市场价能值多少钱啊?”摊主弱弱的问了一句,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卖漏了多少。可不要几十万,那真是亏吐血了。
“毕竟材质是青白玉的,到也不是太贵。”老者说道:“以雕工来看。差不多六七万吧。”
“六七万?!”虽然没有损失几十万,不过他拼死拼活的。一年下来都不一定能有六七万,这个损失还是让这位摊主心疼的不行。
接下来。楚琛和老者又寒暄客套了几句,并相互交换了名片,就告辞而去了。
“琛哥,一会帮我看看一件东西,我觉得好像是海南黄花梨的,不过这我对黄花梨不是太精通,有点估摸不准。”
刘思哲边走边说,就带着楚琛来到了一个摊位前,看到了刘思哲所说的那个东西。
楚琛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臂搁,此器正面雕刻岁寒三友纹,或含苞待放,或怒放盛开,充满盎然之春意。臂搁背面饰以流云百福纹样,云纹形若如意,绵绵不断,意为如意长久,也具云雾缭绕之意蕴,蝙蝠藏于云中,寓意福从天降,如意幸福,延绵无边。
臂搁为古人文房用品,明清之时初现。旧时习字,自右而左,从上向下,使用臂搁可以防止衣袖沾染上墨迹。臂搁从实用器逐渐发展成为把玩观赏之物,体现着我国文人特有的审美情趣。
楚琛不动声色的把臂搁打量了一番,又嗅了嗅,而后微笑着对刘思哲问道:“你怎么想到买个臂搁回去?”
刘思哲苦着脸说道:“还不是因为美美那事,我爸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了,如果不想屁股开花,回家后得练三个月的毛笔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买个臂搁回去,既能防止衣袖沾染上墨迹,又可以当作纸镇。”
“兄弟,你看的还真准,这可是一件海南黄花梨臂搁。”
摊主耳力很好,听了刘思哲的话,连忙笑容可掬的说道:“我跟你说,这东西是我好不容易从一位老太太手里求来的,她家祖上是当大官的,这东西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了,如果不信,你们可以仔细看看这雕工,这包浆,这么老气十足,又精美绝伦的黄花梨臂搁,可是不可多得啊!”
楚琛呵呵一笑道:“这东西买回去当臂搁到挺合适的,不过拿来欣赏的话,就算了。”
“哎,这位兄弟,你这话说的,这么精美的纹饰怎么就不能欣赏了?”摊主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哦,那我怎么闻到这东西是一股刺鼻的酸香味呢?”楚琛似笑非笑的说道。
海南黄花梨有一种特有的醇香,非常独特,而这种刺鼻的酸香味只会出现在越南黄花梨上。
摊主面皮也厚,笑呵呵的说道:“东西放久了,总会有些变味的嘛,买回家保养一下就可以了。”
听楚琛这么一说,刘思哲马上明白他看上的这件东西,应该是件赝品,于是他又选了一个之前看好的臂搁,问那摊主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你这个啊,你这个可不得了,这可是清代一位非常有名的……”
刘思哲挥了挥手,打断道:“老板,你跟我说说,这芷道人有名在哪?”
“这……”摊主支支吾吾的说道:“既然这人能留下名号,想必名声也差不到哪去嘛。”
楚琛闻言暗自一笑,刘思哲这么一句还真问对了,这摊主居然真不知道芷道人是谁。
这周芷岩本名周灏,字晋瞻,号雪樵,又号芷岩,又作芷款,尧峰山人、芷道人、芷叟、樵叟,因他有一副美须,风度潇洒,又自号“髯痴”。
周芷岩是嘉定派与吴之番齐名的竹刻家。他在朱氏画法刻竹的基础上,更出新意,一变前法,通常以浅浮雕及平刻为主,不借画稿,以刀代笔直接在竹筒或竹片上刻山水、树石、丛竹,创造出凹凸皴法。
这种技法即后世所称的“平地花纹刻法”,后来仿刻者极少。
《竹人录》中以汉唐诗派比喻清代竹刻,又把周芷岩比作盛唐的杜甫,认为他是清代竹刻开创新法的第一人。
“得了吧,古代留名的不少,难道人人都很有名?”刘思哲嗤之以鼻的说道:“别整这些虚的了,来个实在价,贵了我可不要啊!”
摊主笑眯眯的说道:“我这可是童叟无欺,怎么可能会贵呢,两千,怎么样,便宜吧?”
刘思哲闻言心中一喜,不过脸上还是表现的非常惊愕:“什么,两千?随便留个名就能值两千,我又不是傻子,不行,我看五百就差不多了。”
“兄弟,五百也太低了吧,我……”
趁着刘思哲和摊主在那砍价的时候,楚琛把摊位上的东西打量了一番,不过没一会,他就在宝觉的指引下,心神被一样东西吸引过去了。
吸引楚琛注意的,是旁边一个书画摊子上的一个卷轴,要说这个卷轴如果放在显要的位置,那楚琛也并不会在意,不过这个卷轴却被摊主扔在那一堆破烂中间,这就有意思了,难道这老板把真品当仿品卖了?
想到这里,楚琛就移到了旁边这个书画摊前。
这个书画摊子的生意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其实这也正常,实在是鬼市的光线太暗,并不容易验明书画的真伪,用强光手电吧,颜色很可能会失真,当时看的是对的,回家一看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到时只能感叹一句,非战之罪!
摊主是个年轻人,看到生意上门了,连忙笑容满面的说道:“兄弟,不是我吹,我这好东西可不少,喜欢什么尽管挑,而且价钱包你满意。”
楚琛也没多说什么,朝摊主点了点头,就自顾自的看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先看宝觉有反应的那幅卷轴,那样就显得过于明显了。
把旁边几幅展开来看了看,楚琛发现都只不过是印刷品,而且还是粗制滥造印刷品,一点艺术美感都没有,不过这也正常,不然这些东西也不会被摊主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堆在这里了。
不过这样一来,楚琛对那幅卷轴是更感兴趣了,因为就以其大小来说,这幅作品就很可能是个不小的漏。
正当楚琛准备拿起那个卷轴时,旁边边已经完成了交易,刘思哲走到他身边,打了个招呼道:“楚哥,我去看看有没有好的毛笔。”
“行,你去吧!”
刘思哲离去之后,楚琛就把那幅卷轴拿了起来。
不过那幅作品刚拿到手中,楚琛就是一惊,他没想到的是,这卷轴居然还是绢本,也就是说光以书画的载体来说,这幅作品的价值就低不到哪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五章 藏宝楼“鬼市”(五)
“还行,买了一只还算不错的狼毫,对了,你买这么多书画作品干嘛,难道这些都是好东西?”刘思哲看到楚琛抱着这么多卷轴,有些奇怪。
楚琛呵呵一笑道:“当然不是,其中三个是我问老板讨的搭头。”
刘思哲闻言眼睛一亮,满脸兴奋的小声问道:“琛哥,不会好东西就是你讨的搭头吧?快给我看看!”
“你小子到是挺机灵的嘛。”楚琛笑道:“不现在看可不合适,还是等咱们回去再说吧。”
“那还等什么,走吧!”刘思哲急不可耐的说道。
楚琛无语道:“你急什么啊,还有益师兄呢!”
“对对对!我来打下他的电话!”
不过还没等刘思哲拿出手机,楚琛就说道:“不用打了,师兄已经过来了。”
益宏国走到跟前,看他喜不自禁的模样,估计是淘到什么好东西了,于是楚琛笑问道:“师兄,是不是收获了什么好东西了?”
“嘿嘿,算是白捡了一颗珊瑚顶珠。”益宏国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色泽红润,浑圆饱满的珠子来。
此时楚琛手中拿的东西比较多,只能凑过去细细一看,从包浆色泽上,还有一些特征上来看,这确实应该是一颗珊瑚官帽顶珠。
清朝男子的官帽有礼帽、便帽之别,礼帽俗称“大帽子”,等级森严,不同品级官帽的顶珠,翎管。翎枝均有区别。
按清礼仪,一品为红宝石。二品为珊瑚,三品为蓝宝石。四品用青金石,五品用水晶石,六品用砗磲,七品为素金,八品用阴纹缕花金,九品为阳纹镂花金。无顶珠者无官品。
因此,这颗珊瑚官帽顶珠,应为当朝正二品官员礼帽所用,非常难得。
“对了。你这手上这是?”益宏国指着楚琛手上的卷轴问道。
“好东西。”楚琛笑眯眯的说道:“师兄,你还有没有其它事情,没事的话,咱们就回去吧。”说着他微微举了举手中的卷轴。
益宏国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摆了摆手道:“我没什么事了,咱们走吧……”
坐在车上,刘思哲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琛哥,你这到底是哪位名家的字画啊?”
楚琛卖了个关子道:“这事还是等回去再说吧。不然师兄都要没心思开车了,咱们的小命可都还攥在他手里呢。”
益宏国闻言笑道:“你不说我更心痒啊!……”
三人笑闹了一会,刘思哲问道:“琛哥,你刚才是怎么闻的到那个黄花梨的味道的。我怎么没闻到啊?”
“打磨过的黄花梨当然闻不到太大的味道了。”楚琛解释道:“而且那东西应该是用硫酸熏过再用石灰水洗过的,一般情况下肯定闻不到木材的味道。你闻之前,应该在断面稍微刮一下。味道就能闻的出来了。”
“哦,这样啊!”刘思哲恍然道。
“其实吧。刚才那种情况,不用闻味道。就能分辨出是否是真正的海南黄花梨。”
“啊?快跟我说说!”刘思哲急切的说道。
楚琛笑道:“你应该知道,黄花梨的树结处产生的一种特有纹理,叫做“鬼脸”纹吧?”
“这个我知道。”刘思哲点点头。
楚琛接着说道:“这种鬼脸纹,其他红木如红酸枝的树结处也会产生,但它们的鬼脸纹显得杂乱、粗放,远没有黄花梨的鬼脸纹那么有神韵、那么雅致。”
“而鉴别海南黄花梨和越南黄花梨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通过鬼脸纹来鉴别。绝大多数情况下,海南黄花梨的鬼脸纹都是实心的,因此显得更有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