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人生-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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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楚琛暂时就没去想它,准备打电话回去问问,不过楚永宁夫妇也都声称自己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这让他不禁觉得奇怪,难道这位令总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可能因为两边有些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味道,令总带着过来打过招呼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借口有事离开了。这一点也正合楚琛他们之意,用姜家畅的话来说,要不是出于礼貌,他都想冷嘲热讽一通的。
出了门,约定了时间,姜家畅又把送戴子明回家的任务揽到了自己身上,接着,大家就告辞回去了。
第二天,楚琛考虑到吴可她们老是跟着他去鉴定古玩什么的,实在有些浪费这次来濠境的机会,再加上有保镖在,安全方面也没什么问题,于是楚琛就提议吴可她们去游玩逛街,他则和赵齐瑞去办正事。
吴可她们商量了一下,就笑着表示,反正楚琛他们去的古玩街,其实也在濠境的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附近,她们就准备去那边游玩,正好有事情的话,找他们也方便。
楚琛和赵齐瑞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于是都同意了下来。
大三巴牌坊是去濠境的游客必到的重要景点,人们走马观花时不会注意到这雄伟的建筑物下还有几条让人流连玩味的小巷。而这几条小巷,其实就是濠境的古玩街。
濠境的古玩业是依伴旅游业发展起来的,古玩和仿古工艺品买家主要同样也是游客,这里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都有,而且又尤以岛国游客的购买量最大。至于市面上出售的古玩,则托濠境法规的“福”,以来自内地为主。(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关机
到了大三巴牌坊,目的不同的两方就相互告别了。
看着吴可她们朝着景点走去,楚琛和左山(阿超在另一边)就跟着已经是濠境熟客的赵齐瑞,前往戴子明朋友的古玩店。
说起来,濠镜真正的古玩店其实并不多,充其量也不到四十家,而且这些古玩店之中,以古旧家具店最多,那些家具的式样都有明清时代的特征,还有雕花箱子、马桶等家具。
不过,对于这些老家具,除非是特别有价值的东西,一般楚琛都不会购买,因为这些都是从内地农村低价收购来的,然后在这里加工整新,对于这种处理过的老家具,楚琛一般没什么兴趣。
除了专卖老家具的古玩店之外,其次是经营玉器、铜器、锡器、瓷器、钱币、邮票、书画的古玩店。其中又以瓷器生意最兴旺,另外,书画这种代表华夏文化特点的古玩艺术品,生意也不错。
这样一路走马观花,三人就来到昨天戴子明说的那家古玩店。
走进店里,楚琛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家古玩店看起来虽然不大,但装修布置也颇有品味,至于经营的题材则是古玩杂项。
楚琛刚刚把店里的情况稍稍打量了一下,就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的掌柜模样的老人,向他们走了过来。
老人用一口相对还算标准的普通话,问道:“请问,两位是赵总和楚老师吗?”
两人对老人认识他们并没什么奇怪的,赵齐瑞笑着点了点头:“戴老来了没有?”
老人笑着说道:“他和姜总以及我那位朋友已经在楼上了。我带你们过去……”
说完,老人就带着三人上了楼。期间,他也做了下自我介绍。说自己名叫毛健诚,祖籍也在京城,是八国联军那会才逃到濠境来的云云。
三人跟着毛健诚来到楼上的会客室,只见室内除了戴子明和姜家畅之外,还有一位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男子,此时他们正在喝茶聊着天。
“抱歉,来晚了。”赵齐瑞和楚琛向大家抱了抱拳。
“哪里,哪里!是我们来早了……”
大家寒暄了一番。毛健诚给双方做了下介绍,接着就让伙计给三人上了茶。
毛健诚的朋友名叫应鸣信,他等伙计上了茶,就把昨天戴子明说的那件瓷器拿了出来。
这是一件清康熙青花虎溪相送图盖罐,此罐直口,深腹,圆足,器身以青花满绘通景式山水人物图,群山环抱的山间。飞流直下的瀑布和水上亭榭,这一片幽雅美丽的景致,更衬托人们悠然闲逸的生活。
整个画面,布局合理。构图巧妙,气势恢宏。绘画采用斧劈皴法,层层涂染。阴阳相背。山石质感明显,人物神态自若。笔画精细生动。线条有力硬朗。艺术格调高雅,俨然一幅韵味十足的文人画。
上面所描写的是《莲社高贤传》中高僧惠远“虎溪相送图”。惠远是东林寺主持,寺下有泉水,称虎溪,他送客从来不过虎溪,过即闻虎吼。后来陶潜与陆修静来访,惠远送客,因谈话投机,不觉中越过虎溪,彼此相对大笑,后人以此来称赞高士间的友谊。
此罐青花看上去使用的是康熙年间上等的翠毛蓝青料,纯蓝鲜丽,加之运用传统绘画中的“皴”法描绘山水,其瓷绘技艺达到康熙时的顶峰。
另外,此罐无款识,不过康熙时期的官窑作品,许多都是不书写款识的,正因为如此,近年来仿品极多。
而且,以此罐为模本的现代仿品,目前也充斥于大大小小的艺术品市场。单看青花颜色有些近似,但仔细观察发现主要有两种情况,一是青花料水发干,有焦干起泡的现象,胎体偏厚,器内釉厚而白腻不透明;二是青花色浅淡油亮,底釉白中闪黄,修胎极其讲究。
这件青花罐到没有这样两种情况,看起来完全是件真品,在场众人之中,除了楚琛和已经对作伪手法比较熟悉的赵齐瑞之外,其他人都觉得这件青花罐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戴子明也像毛健诚一样,感觉这东西总有不对的地方。
“楚老师,您觉得如何?”等楚琛重新抬起头来,应鸣信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楚琛有些遗憾的说道:“我认为此物并不到代。”
戴子明连忙问道:“怎么,真是那个蔡建轩制作的高仿?”
楚琛回道:“应该说可能性非常大吧。”
这时,应鸣信请求道:“楚老师,您能否详细的说一下?”
“这是应该的。”
楚琛点了点头:“首先一点,你们之所以觉得这件器物有些不对劲,是因为作伪者用包浆液做了旧,这种物质虽然能够仿的比较逼真,但最多也只有百分之九十几的相似度,比如说……”
楚琛把区别包浆液做旧的特征给大家介绍了一遍。
“哎!原来是这么回事!”戴子明等人观察过后,全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了半响,应鸣信又问道:“楚老师,还有别的地方不对吗?”
“是的,这件青花罐在青料方面还有些问题。”
楚琛说道:“翠毛蓝青花料其实用的是滇南珠明料,采用火煅法提炼,使原料中钴的含量大大提高。钴料发色的好坏直接与纯度和颗粒大小有关,经精炼后的钴料不但颗粒细腻,尚含有铜、铁、锰等微量元素,使得翠毛蓝的蓝色中微微泛绿闪紫,色调丰富多彩。”
“但这件青花罐,虽然看起来和真正的翠毛蓝青花料非常相像,但蓝色中并没有微微泛绿闪紫这个现象,另外。一些细微的表现和真品也有些差异……”
照着楚琛的解释,应鸣信看过之后苦笑道:“这些差异都比较小。一般的藏家根本看不出来啊!”
戴子明感叹道:“别说一般的藏家了,连我和毛掌柜都看不出来。说起来真是惭愧啊!”
毛健诚也说道“是啊,这个蔡建轩未免也太厉害了,不过他仿古瓷的水平既然这么高,完全可以做正当买卖啊,为什么一定要走歪道呢!”
赵齐瑞嗤笑一声:“还能有什么,人心不足蛇吞象呗,有些人眼里可只有钱,别人的死活他可顾不上。”
应鸣信叹了口气:“哎,钱这东西还真是害人不浅啊!就像这件青花罐。原本我其实并没有买下来的打算,不过因为价格不贵,就贪了便宜,没想到最后反而损失了十几万,虽然钱不多,但也够闹心的……”
“算了,这事不说了,楚老师,问您个问题呢。这蔡建轩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我加入古玩收藏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呢?”
其实,别说他了。要不是前段时间刘老发现了有线索指向濠境,从而给戴子明打了电话,从而提起了这件事情。不然戴子明也同样不会知道蔡建轩的事情。
接下来,楚琛仔细的向大家解释了一下蔡建轩的来历。以及他所产生的危害性。
“说白了,就是怕大家都人心惶惶。给古玩市场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所以知情人士才一直把事情掩盖起来。”
赵齐瑞说道:“如果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瓷器的价值肯定会引起恐慌性下跌,那别说以此为生的生意人了,那些藏家同样也好不到哪去,到时不知道多少户人家要因此而家破人亡了。”
对于这一点,大家都能够理解,而其中的后果也不用多说,不说别人,应鸣信手上就有价值将近上亿rmb的瓷器,要是蔡建轩的事情搞得路人皆知,那因此而造成的损失,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了的。
正因为如此,应鸣信心里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家里的藏品先处理掉一些,免得到时真发生了那种情况,搞得自己血本无归,那真是欲哭无泪了。
“应先生,您对卖这件东西给您的卖家了解吗?能不能和我们详细的说一说呢?”楚琛问道。
“这我还真没多少了解。”
应鸣信苦笑道:“我只知道这人名叫徐岳水,是外籍华人,人大概三十七八将近四十岁的样子,长得很神气,至于其这方面就不太清楚了。”
毛健诚有些无语的说道:“不是吧,那你怎么会买他的东西啊?”
“这很正常吧。”应鸣信显得有些无辜:“咱们平时买东西不都这样嘛,只要觉得东西好,谁会去问卖家的详细信息啊?”
毛健诚嘿嘿一笑,马上明白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有些尴尬的不再言语。
楚琛笑问道:“应先生,那您是在哪遇到他的?这件瓷器是对方送上门的吗?”
“算也不算吧。”
应鸣信连回忆边说道:“上上个星期天,我受一位朋友的邀请,去他那参加了一个小型的慈善拍卖会,当时这位卖家正好坐在我旁边,就聊了几句,他说他是做瓷器生意的,正好我不是收藏瓷器嘛,就随意问了他一句,有没有好一点的清代官窑。”
“当时,他就告诉我,他有这件青花罐,而且还把东西给我介绍了一遍。当时他说的比较实在,不像别的卖家那样,把自己的东西都夸到天上去了。再加上,他说这件瓷器是他前年在一次国外的拍卖会上拍得的,可以提供相关的文件。”
“当时听了这话,我就比较心动,等拍卖会结束后,就跟着他一起来到他的临时住所,这件青花罐就这么到了我的手上了。”
听了事情的经过,毛健诚就笑着说道:“我说应总,你现在胆子居然这么大了,连对方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居然敢到他住的地方。万一对方要是劫匪,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应鸣信闻言一怔,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点当时我还真没想过,幸亏这人只是贪点小钱,不然你们可能见不到我了。”
“哪有那么夸张。”
毛健诚哈哈一笑道:“你说的慈善拍卖会应该是黄总举办的吧?就凭他谨慎的性格,怎么可能把请柬送给危险人物?不过,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还是应该小心一点,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的,对的!”大家对此都表示同意。
这时,楚琛问道:“应先生,能否麻烦您件事情?”
“楚老师,您尽管说。”
“是这样,不知道您能否跟他打个电话,约他出来一下。”
应鸣信闻言就有些明白楚琛的打算:“您是想以他为突破口,找出那个蔡建轩?”
楚琛点头道:“是的,您应该知道蔡建轩这人危害性,所以越早把他找出来越好。”
应鸣信说道:“打个电话到时没问题,但就算他过来了,您也拿他没办法啊!”
赵齐瑞很自信的说道:“这没关系,到时这方面我会来协调的。”
听了这话,应鸣信才反应过来,楚琛他们的背景并不一般,对他们来说,他说的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行,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说着,应鸣信就拿出手机,翻到了徐岳水的电话,就拔了出去,但电话那头传出来的声音却让他有些傻眼。
“怎么回事?”毛健诚连忙问道。
“他的手机关机了,难道是没电了?”应鸣信有些迟疑的问道。
毛健诚觉得这事有蹊跷:“他不会逃了吧?”
应鸣信摇头道:“应该不至于啊,前天晚上我还跟他通过电话,当时也没听他说要离开啊。”
毛健诚问道:“那你有没有跟他说过,我觉得这件青花罐有问题?”
应鸣信摆了摆手:“这事我没说过,你都找不出到底哪方面有问题,我怎么跟他说?”
楚琛开口道:“咱们站在这里,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不这样吧,咱们现在过去一趟,您觉得怎么样?”
“行!”应鸣信对此表示同意。
接下来,楚琛让赵齐瑞留在这里,他则和左山一起跟着应鸣信前往徐岳水的住所。
在应鸣信的带领下,十多分钟之后,他们就来到徐岳水临时居住的小区。
“您好,请问你们找哪位?”
在小区门口,一行人被保安拦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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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扑空
应鸣信对那保安说道:“您好,我找住在xx的主人。”
“您说的是屋主还是租住的徐先生?”保安翻了翻本子,问道。
“我找徐先生,请问他在吗?”应鸣信回道。
保安有些奇怪的说道:“难道他没跟你们说,他已经搬走了吗?”
“什么?搬走了?!”应鸣信大吃了一惊:“我前天才跟他通过电话,他没跟我说过这事啊!请问下,他是什么时候搬走了?”
保安耸了耸肩膀,说道:“说起来,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他是昨天晚上连夜搬走的,当时屋主还跟我们说,徐先生太奇怪了,屋主说提前走的话,押金什么的都不会退的,徐先生居然毫不在意。”
大家对视了一眼,这种情况不用多想就知道其中有猫腻。而且更让楚琛不由多想的是,他们昨天晚上才说起这事,徐岳水居然连夜就走了,这难怪就只是巧合吗?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想到这,楚琛就保安道:“请问,您知不知道他搬去哪了?”
保安摇了摇头,表示清楚,而且别说是他了,连房东都不知道对方去哪了。
虽然这个回答并不出乎自己的意料,但楚琛还是觉得有些失望。但既然这里已经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了,他们也只能打道回府。
到了毛健诚的古玩店,大家听了这个消息,也都面面相觑,随后就开始讨论到底是什么原因,是巧合呢?还是刻意这么做的。当然。从徐岳水反常的举动来看,大家都觉得刻意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一些。
应鸣信先说道:“我先面也说过。跟他通电话的时候,并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至于说因为卖了一件瓷器给我就派人跟踪。想来应该没人会这么做的吧?”
这个只要是思维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认为,戴子明说道:“我昨天除了通知了毛掌柜之外,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毛健诚也表示这件事情并没有跟其他人提起过。
赵齐瑞皱着眉头说道:“这么说来,这件事情就有些奇怪了,难道是昨天咱们吃晚饭那家饭店里面,有偷听的装置?”
“应该不至于这吧!”戴子明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难以想象,饭店里居然还有针对他们的偷听的装置,这种电视里面的情节,未免也太惊悚了一点。
这时。楚琛说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大家全都看向了楚琛。
随后,楚琛先把那位令总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接着说道:“所以,我想问一下,这位令总知道您几位认识吗?”
戴子明说道:“我以前帮过几次毛掌柜的忙,基本上濠境的古玩界应该都知道我们是朋友吧。”
毛健诚接过话说道:“许多人也都知道我认识应总,至于令总知不知道,我就不太清楚了。”
“应该知道吧。不然徐岳水怎么会马上就跑掉呢?”
应鸣信接着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不过,令总怎么会和那个团伙有关系呢?”
毛健诚说道:“这有什么,平时在他那就时常有出土文物流出,和那个团伙有关系。也正常嘛。”
应鸣信说道:“可是他那好像没卖出过一件假货吧?”
“兔子不吃窝边草呗。”毛健诚笑道:“再说了,高仿瓷器的危害你也清楚,他本来就出售出土文物。如果再出售那种高仿瓷器,很容易就被人发觉了。到时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吗?”
“这到也是。”应鸣信呵呵一笑,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些傻。
楚琛说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其实徐岳水昨天也在场?”
毛健诚恍然道:“对啊!令总也是个身家最起码过亿的大老板吧,他不可能会注意徐岳水卖给你一件瓷器这种事情吧?”
其他人一想确实如此,别人堂堂身家过亿的老板,怎么可能来过问这种芝麻小事。而且,就算他对此事知情,但也不至于,昨天看到楚琛和戴子明一起吃饭,然后就马上想到戴子明和毛健诚以及应鸣信的关系。
如果这位令总的心思真得缜密到这地步,那真是智近于妖了。
因此,大家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小。那么最大可能性,就应该是楚琛说的那样,当时徐岳水同样也在场,正因为有他本人在场,才比较容易发现他们的关系,从而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连夜就跑了。
于是,楚琛连忙问道:“应先生,那您还想不想得起来徐岳山的长相?”
“呃……”
应鸣信沉吟了一会,才苦笑道:“除了当天之外,我和他一直是电话联系的,而且我这人认人能力较弱,见过别人一面后,下次再见到别人又不认识了。这徐岳山的相貌我还真不太记得出来了。”
其实,生活中有应鸣信的这种情况的人还是比较多的,特别是知识分子,这种情况尤为常见。
据研究发现,这种情况是因为面部识别能力和阅读能力有一定的关联性,阅读能力强的人往往面部识别能力弱。这是因为阅读能力的建立,会占用脑部识别面部的区域。这种发生在大脑中的“拆迁”和“重建”,是面部识别能力减弱的重要原因。
当然,因为大脑太过复杂,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也就不得而知了。
言归正传,楚琛听了应鸣信所言,说道:“那咱们一个个来,他是什么脸形?”
“圆脸。”
“眼睛呢?”
“中等。”
“鼻子呢?”
“不大不小吧。”
“嘴……”
一番询问下来,大家发现应鸣信的回答都模棱两可,照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