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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同居物语大学那点事情-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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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的眼力不错,刚有了眉目。”

“于晴,单相思那可不好呀!明白不?不会是天昊吧!”

“什么?”于晴的声音高了一下,“天昊,怎么会是天昊,不会的,我可没那么笨。”看着和善的王主任,于晴压低了声音,因为王主任对她较好。

“哦,我就怕呀!天昊有他爸罩着,他的女朋友多得是,你就别搀和了。”

王主任的话里似乎有话,这话外之音仿佛是于晴在追天昊似的,想到这里于晴没有言语,自己的事情一定是校长们胡闹出去的,于晴无言了。

“于晴,你别在意,那是一些个无心之人说的,你千万不要介意,知道吗?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愁嫁呀!”

“王主任,你可真会说话,人学说皇帝的女儿都愁嫁呢!我就不愁嫁,呵呵!”于晴笑了。

“于晴,校长的女儿也在找对象!”王主任偷偷笑了一下。

“王主任,那样的媒你可得给好好撮合,呵呵!校长的女儿那一定是十家抢八家拽了;你说是不”

“唉!别说了,我们的康校长人是个好人,可是不知怎么的媳妇得病不说,最近,诶!我这话也是听别人说的,你可不敢说出去呀!”王主任瞅了一下门外的动静。

“我!你放心,你就说吧!校长家有什么事情呀?”于晴急问道。

“什么事情?可有意思了,康校长的女儿突然得了一种怪病,疯了,去了精神病院。”

“没有遗传病史吧!”于晴问道。

“没有,听说前两天刚出来,康校长请神婆们看过,说是找一个挣工资的女婿就行了。”王主任笑着说道。

“什么?康校长也信这个?”

“不信有什么办法呀!他们全家都快崩溃了。”

“哦!怪不得康校长这几天都不见人。”

“昨晚上来了,今天还在房子里呢!你说让我保媒,我可没有合适的,而且这事也轮不上我,屈悦是康校长女儿女婿的总代理。”王主任讥诮的说道。

“谁家的挣工资的又要倒大霉了?”于晴唉叹道。

第二百二十五于晴番外结束

于晴与王主任说完话往办公室走,走到半路突然看见军强正领着几个学生搬东西。

“怎么了?”于晴跑过去问道。

“后面腾了一间仓库,时主任让我搬过去,所以现在搬房。”

“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搬呀?”于晴的眼泪快要迸出来了。

“于晴,”原来是屈悦,屈悦就站在于晴的旁边,“男女混居你说影响多不好啊!学校也是考虑长远才这么做呀!再说了,军强都二十四五的小伙子了,总得找媳妇吧!总不能和你同住在一起,你总不希望他找不下媳妇吧!”

屈悦的话特别尖刻,其实屈悦的说话她是较过去时量的,只是今天这个时候她说出来特别刺耳,于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军强向前挪动的身影。

她觉得军强也会像天昊、天宇他们一样,突然间从自己身边蒸发,可是,昨晚上他不是这样的呀!他分明是爱着自己的呀!为什么突然之间要搬房子,不!于晴不敢相信,赶忙朝时主任的办公室跑去,她得问清楚原因。

“时主任。”时主任坐在办公桌前用算盘打着什么,一看于晴急匆匆的样子,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怎么了,于晴?”

“时主任,军强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搬房子,我不明白学校的安排。”

“哦,这事呀!男女混住,这在校外影响可大了,康校长所以决定让军强搬到后面住,其实,于晴,你想一想,他一起,你不就宽敞了吗?那多好啊!”时主任的话虽然有百分之百的合理性,可是于晴一点也听不进去,他连个招呼也没打,便冲了出来,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军强住过的地方被翻得特别的乱,昨晚的痕迹是永远也找不到了,于晴有一种预感,一种可怕的不祥之兆突然间涌了上来,于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爬在床铺之上哭泣。

来往搬东西的人很多,谁也没有注意到于晴的情形,军强也一样,他只知道这是康校长的安排,既然是康校长的安排那自己就得听,这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安顿好了自己的一切,军强正在收拾床铺,屈悦笑着走了进来。

“军强啊!来,我给你说件事情。”

一听屈悦要说事情,军强笑着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屈悦姐,有什么事情呀!你说,我听着呢!”军强让出了一块空地方,屈悦坐下。

“今天这么嘴乖。”

“我知道,屈悦姐,你一定是给我说对象了,是吧!”

“嗯!算你猜对了,等下就见面,人家姑娘要啥有啥,还有房子,有背景,你看行不?”

“这?”

“别这了,我就知道,你又中邪了,于晴是不是又勾引你了,她有什么好呀!我可告诉你,你想不想在这个地方升职呀?”

“想呀!当然想了,我做梦都在想呀!我都工作了四年了,一直也没有个机会,当然想了。”军强说着都流泪了,的确,当了四年的干事,一直都很忙,这一学期还给办公室帮忙,他心中的苦水可多了,屈悦这么一说,军强突然间迸出了泪花。

“别,这事我都替你考虑了,你明白不?现在你有福了,有房子,有地位,以后青云直上,知道不?只是她没有正式工作,呵呵,人倒特漂亮。”

“这?”军强犹豫起来,“这没工作怎么行呢?”

“别愁,咱们县上弄师资班,人家的工作迟早会解决的,你放心,县上正在从社会上招一批教师,你还怕她没工作,只是现在看你的肯心了。”屈悦笑着说道。

“哦!那当然好了,那当然好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那我还愁什么?”

“嗯!这些你放心,现在当官没有点背景那可怎么行呢!你说是不是呀!我就实话实说了吧!这个女孩子可不是别人,那可是咱们康校长的千金。”

“这?”一听是康校长的千金,军强可迟疑了,自己哪有这么个福分呀!记得上大学时同学们都说过以后找媳妇就要找领导的千金,现在竟然真让自己碰上了,军强心中不由的欢喜起来。

“那你等着,等下我就让你们在这见个面,你看怎么样?”

“好啊!”

屈悦笑着出去了,军强一个人坐在那儿偷着乐,现在可好了,当官的愿望也实现了,而且还找了一个领导的女儿,这以后的事情还用自己操心吗?

突然间军强又不敢笑了,昨晚那个场景又浮现在面前,自己是不是官瘾发了呀!竟然在这个时候把于晴给忘了,于晴是多么爱自己呀!自己也深爱着于晴呀!难道为了当官就得丧失自己的爱情吗?

不过,于晴这个人也未必靠得住呀!妈也常说,丑媳妇是家中宝,太漂亮了是别人的媳妇,就像屈悦,想到这里,天昊昨晚的情形以及同事们这些天对于于晴的闲言碎语让军强心中又酸涩起来。

于晴坐在房间里一个孤寂的思索着她与军强的结果,也许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事情,也许只是搬个房子而已,没什么的,于晴一遍遍的宽解着自己,因为于晴明白,自己的爱情总会像流星一般的扑朔迷离,大概爱情不属于自己,大概自己没有春天吧!为什么又要往坏处想呢!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思索一次呢!难道自己连爱的理由都没有吗?不,自己有的呀!想到这里的于晴突然想到要到军强的房间去一下,想到这里,于晴收拾了一番,朝军强的房间而去。

军强现在所住的一直在最后面,于晴紧走几步朝里走去,军强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一连串的笑声让于晴止住了脚步,于晴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响。

这不是屈悦的声音吗?

“军强,我可算是给你们保媒了,知道不?好好跟康琼谈,知道不?康校长不会亏待你的。”

康琼,于晴不熟悉,屈悦所说的康校长不会亏待,莫非康琼就是康校长的女儿。

不有有精神病吗?为什么还要介绍给军强呢!难道找军强就是要找一个挣工资的男人来冲吗?

太残忍了,于晴真想冲进去,把一切告诉给军强,可是她没有,她默默的站了良久,然后静静的离开了。

里面的热闹声依然不断的此起彼伏,可是那种声音再也激不起于晴的兴致,难道这又是政略婚姻不成,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吗?

“于晴,赵局长来咱们这视察楼的建设情况了,你快点去接待。”这是邓校长的话。

于晴一听邓校长的安排赶紧跑出去迎接赵局长,赵局长就站在施工县场,康校长,郑老板全部在场。

于晴忙上前主动跟赵局长打招呼。

“于晴呀!今天可失职呀!我都来了,你个办公室主任寻不着。”赵局长开玩笑的说道。

“没,没,我呀!哪敢呢!见了赵局长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哪敢躲呢!”于晴故意将身子一扭说道。

“好啊!我们的于晴也变通了,说话真是好听了,呵呵,康校长,你的下属可真会说话呀!赶明个我可要把她调到县局当我的助理,你愿意不?”赵局长笑着说道。

“当然愿意了,当然愿意了,于晴那可进个人才,赵局长,我们放人就是。”康校长忙给于晴使眼色。

“赵局长,只要你看得上我的两下子,我也乐意去呀!呵呵,赵局长中午我请客,就为去县局当赵局长你的助理。”

于晴的话说得特别有分寸。

“好啊!你是应该请的,知道不?我倒要好好的吃你一顿,康校长中午就让于晴请客。”

“没问题。”

大家伙一齐站在那儿笑。

中午的饭当然轮不上于晴了,郑老板那可正赶上机会了,把康校长、张校长、邓校长,于晴,赵局长请到大饭庄里吃了一顿,临走时,局长点名要让于晴到局里来一趟。

于晴当然乐意接受了,跟着赵局长,一起来到局长办公室。

“赵局长,你没事吧!”刚进办公室,赵局长就把门关了,赵局长一边瞅于晴的脸蛋一边傻笑。

“我,我没事,看来你是想通了,呵呵,于晴,关于你当局长助理的事我已递文到县宣传部了,很快就会批下来的,呵呵,于晴,你真漂亮。”

“谢谢局长栽培,我会好好干的。”

赵局长双手拉住于晴的手不停的发笑。

“于晴,明天,不今天,我就开局委会,先把你借调过来。”

看着赵局长兴奋的样子,于晴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局长还在高兴的拟文件,于晴轻轻开了门走了出来,离教育局不远有一大湖,于晴沉立良久,双眼一闭跳了下去。

我们的故事是结束了,可是于晴的悲哀并没有结束,还有很多的人在上演,还有很多的爱情悲剧正在重演。

第二百二十六张宇航番外

静静的夜晚,一丝风儿也没有,只黑漆漆的一片。田家屯到处已没了灯光, 村口有一块池塘,水面尤其平整,就连平日里那最爱叫唤的青蛙也只叫了几声,便悄悄埋了头缩回草丛里去了。

二狗住的房子的电视还开着,爹娘住的房子却早已没了光线。

二狗家里面就他与父母仨人。二狗都快二十七、八的人了,还没结婚。他白天里渗了一天的玉米地,到晚上十一、二点,早已困乏了,虽然电视上还在上演《倚天屠龙记》,可二狗哈欠一个接一个,不知不觉间,慢慢眯着了,呼噜噜拉着响哨。电视频幕上锋利的刀剑舞动的如雷似光,可再也敲不醒二狗的美梦了。

二狗迷迷糊糊中觉得周围有许多人在吆喝,可吆喝的是什么,二狗一句也听不见。他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崭新的礼服,头上还顶着礼帽。这时,二婶子从二狗旁边经过,二狗刚想拉过来询问,可还没来得及,一晃,二婶不见了。到处人头攒动,大家乐不可支。

突然,二狗从人群中发现儿时的几个朋友:强子,柱子,对啦!还有猫蛋。二狗感觉自已的头有点闷了,猫蛋不是去广东打工了吗?咋又回来了。嘿!他们中间还推着一个人,后面好像还跟了好多,有的在前面拉,有的在后面扯,可把人兴奋死了。二狗都有点想上前去帮忙了,可再一看中间所推之人:头上顶着个大红盖头,红的像灯笼一样,亮堂堂的,屋子里所有的色彩都被赛了下去。二狗觉得红色太漂亮了,这是不是谁家娶媳妇呀?

二狗心里正琢磨着,谁知,一眨眼的功夫,强子,柱子,猫蛋,还有许多人一忽儿都不见了,只留下刚才那个顶着红盖头,身穿红袄袄的人。那红袄袄径直朝自已走来,屁股一扭一扭,左手叉腰,右手还在面前指来指去。二狗觉得这形象太熟识了,这不是戏里的七仙女吗?

二狗越瞧越纳闷。情急之下,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二狗一把掀起了红袄袄的盖头。呀!美死人了呀!二狗整个身子似乎颤了起来,再看面前这女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透出光的灵气,这眼珠子就像那晶莹剔透的水珠。还有那红润的嘴唇,只浅浅两道,貌似弧形,像那天月与水月相对,而这种景致在天上也是少见的。

二狗似醉了一样,神魂颠倒,这仿佛就是天境。红袄袄越来越近,二狗回过神来细细端详,心灵又是一怔,那!那不是兰儿吗!自已朝思暮想的兰儿终于来啦!二狗赶紧迎上前去拥抱。哇!二狗感觉更纳闷了,明明是兰儿,怎么啥都没有呢?再一细睢,眼前空空如也,二狗急得直跺脚,“扑嗵”一声,坐在地板上乱蹬起来。

“狗娃呀,蹬啥呀?赶紧起来啦,看你,电视咋还开着呢?”

二狗(炫)恍(书)然(网)惊醒,两手还紧紧抱在一起。原来,昨晚上,二狗和衣而睡,根本就没盖被子,搂着被子睡了一宿。用手往脸上一摸,热乎乎的呢,额上还沁着几粒汗珠,还有点发烫的感觉。

“狗娃,是不是又梦见娶媳妇呀!”

“爹,没呢,别瞎猜。”二狗急忙将头扭到一边儿去了。

二狗赶忙关上电视,坐在炕头上折叠起被子来,东西一扭,乱折一气,扔在墙根就算了事。

爹娘整理好院子,娘去厨房拾掇饭菜,爹靠在门首抽旱烟。

二狗一家姓田,这个田家屯村大多数人都姓田。爷爷田中玉,大革命前是这个地方有名的财主,家里富的能流油,长工短工雇了好几十个,那种气派可羡煞村人了。奶奶也是当地一富户的女子,人长得那个美呀,可以和西施相媲美,十里八村也挑不出第二个来。

田老爷子家财万贯,一辈子却兢兢业业。古时不就讲财东是省下来的吗,这句话放在那个时候倒也不错,两口子钱产多,花销又精打细算,家里的玉石珠器能积一大仓,所有的房子都堆满了粮食。

老两口膝下三子,老大田宇,老二田河,老三田江,这些名字都是老田头想出来的,他觉得,自已的娃娃们得比自已强,最其码名字就应选的大些,宇是宇宙,河是黄河,江是长江,这些都够大了吧,当然谁家都比不上。三个娃们小的时侯都是当地的公子哥儿,整天不学无术,挥金似土。可就在1935、36年时,田氏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一命呜乎。从此,田老爷子一蹶不振,啥事都不管了,家中没了支柱,整个家完全处于瘫痪之中。

当时,弟兄仨中田宇最大也不过十几岁,根本没有感觉出家中的危机。田老爷子每日都出去,一去就是好几天。后来,大家伙才明白,田老爷子抽上了鸦片,这一抽就上瘾,一抽就没个完结,抽光了手头的佘钱,到最后,家中的一应物品全都变卖精光,长工短工个个都被赶跑,田老爷子一世英名,最后竟在鸦片上给毁了,到头来还搭上了自已的小命。

从此,这个家便剩下弟兄仨人过活。无忧无虑的生活早已被风吹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弟兄仨连想都不敢想。

老大田宇每天除了外出挣钱,还得给两个弟弟做饭,可算受尽了罪了。后来弟兄仨都娶了媳妇,这个家才算是个家了。老大田宇家生了三个娃,老大老二学习好,可没考上,都到外面打工去了,就只剩老三田堂一人在家,农家人最喜老小,也最易惯老小,田堂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整日里游手好闲,没个正经职业,再加上外面还有两个哥哥挣钱,家里的事情田堂几乎不用操心。这也不算,还有一个小偷小摸的习惯。后来,田堂成了家,没钱就跟媳妇打架,这可成了田宇家一块剜不掉的心病。

老二田河,一儿一女,儿子也跟田宇家老大老二一样,初中刚毕业就到外面去闯荡了,小女田玉天生丽质,从小就特别活泼,弟兄仨就这么一个女子,大家伙视如己出,个个人都把她当宝贝蛋一样。出去打工几年,也在外面成了家。

老三田江,也就是二狗的父亲,娶妻晚了些,妻子田氏那是老二田河从外地给领回来的,人长的粗陋些,可心眼特别好,邻里关系处得相当不错。老三田江心里也特别高兴,两人关系倒也凑合。田氏生了两孩子可都没成,当时为这事,可没把田江气死,两口子为这事还大动干戈了呢。不过,后来,怀上了二狗,两人再也没折腾过,田江还请了神汉来家里修理,神汉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再后来,二狗平安降生,一涡死水终于变活了。

在二狗的心目中,爹田江算是一个大老粗系列了,大伯二伯心特别细,而自已的爹啥心都不操,整天在胳膊肘儿下夹着个旱烟袋,东家出来西家进去。烟把人抽得皮肤都发黑了。举起两只手,能把人吓着,那黑茧足有两三寸厚呢。二狗四岁那年,爹开始学瓦工,每天就七八块钱,可当时的东西也便宜,家里头倒也较活便。后来,二狗十七八岁初中毕业的时候,活不好找,钱不好挣,外面的活又特别吃力,二狗爹就窝在家里与田氏靠种地养家糊口,家里头挣钱人少了,可二狗已经长大,花钱的人多了,家里头穷得叮当响。一看那房就全明白了是个啥情况了,三四分的院子里就盖了四间半房:东面三间,西面一间半,西面是厨房,盖得晚些,是砖檐墙,东面房是老祖先留下的,一直没有变过,土坯子,后背还用椽子支着。这些年,二狗父亲可算转了好多行了,开过商店,做过钢筋工,摆过小摊,可都没弄成

这时,隔壁老枯叔从门口经过,顺便凑到田江跟前,也学着田江卷了一根,这老枯叔实际姓李名枯,只因这人老哭丧着脸,所以人们用“枯”谐“哭”。田江忙给老枯叔点着。老枯叔猛吸几口,然后从鼻孔里溜出一股股烟环来,口中啧啧称赞:“老田呀,这烟过瘾,够味,比我那‘工’字牌可带劲多了;也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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