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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纨绔世子妃-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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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月小姐原来这么乐于助人?”苍亭看着云浅月,用扇子拦住她,“我第一次来京城的时候,还是故人,浅月小姐可未曾对我如此热心。”
    云浅月闲闲地看了他一眼,“你若是住进的地方是荣王府,而不是摄政王府,也许我也会如此热心的。”
    “浅月小姐真是无处不为景世子着想啊!为景世子收买人竟然说得如此直白,你可真不顾忌和摄政王十年的交情了。”苍亭似笑非笑地道。
    “苍少主今年也要参加科举吧?”云浅月突兀地转移话题。
    苍亭微光微闪,“自然!”
    “如今已经临近科举,依我看,苍少主还是没明白科举的意义。是为了朝廷选拔人才,报效国家,而不是为了各人。苍少主若是还不明白的话,可以请教沈公子,我觉得沈公子会为你解惑的。”云浅月扫了他一眼,挥手打开他的折扇,向前走去。
    沈昭看了苍亭一眼,见他没再拦着,也抬步跟上云浅月。
    苍亭见二人一前一后转了街道没了身影,“呵”地笑了一声,转身向摄政王府走去。
    一路上再无话,云浅月和苍亭回到荣王府。
    容昔见云浅月和沈昭一起回来,讶异了一下,连忙道:“云姐姐,冷小王爷来了,在前厅等了您有一会儿了。”
    云浅月点点头,“你家世子还没回来?”
    容昔摇摇头,“世子传来话,说晚些回来。”
    云浅月点点头,向前厅走去。
    容昔见云浅月离开,凑近沈昭,“沈公子,你怎么和云姐姐一起回来?”
    沈昭将理由说了一遍。
    容昔羡慕地道:“云姐姐对你真好,竟然领着你逛了整个天圣京城,一般人她才不理的。”
    沈昭对容昔道:“苍少主说她是为了给景世子收买人心。”
    容昔嗤了一声,“这也就你信,云姐姐是谁?她需要这样为世子哥哥收买人心?世子哥哥是谁?他需要收买人心?”
    “我没信!”沈昭道。
    “没信就对了。看你也累了,回房歇着吧!”容昔小大人似地对沈昭摆摆手。
    沈昭点点头,向府内走去。他刚走不远,听到门口有马车声音,停住脚步回头,只见容景那辆通体黑色的马车正回来,他不再前走,静站着等候容景。
    容景缓缓下了马车,向府内走来。
    “景世子!”沈昭给容景见礼。
    容景微微一笑,“选了墨宝了?”
    沈昭点点头,据实以告,“是浅月小姐帮我选的,还带我熟悉了京城。”
    容景勾了勾唇,“她寻常时候不爱去大街上走动,难得她今日有兴致领着你走大街。”
    沈昭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微微低着头不再说话。
    “如今她在哪里?”容景回头问跟上来的容昔。
    “冷小王爷来了,云姐姐去了前厅。”容昔立即道。
    容景抬步向前厅走去。
    沈昭似乎只是为了告诉容景这件事儿,见他知道,没什么不满的态度,便宽下心,向他住的院子走去。
    容昔想着沈昭虽然生在山野,可是很聪明,知道世子哥哥对云姐姐在意得很,今日云姐姐的行踪他怕是都了如指掌,但他还是上赶着禀告了,表示心里对云姐姐坦荡,没有想法的意思。世子哥哥焉能不明白?
    容景来到前厅,便见冷邵卓坐在椅子上愁苦着一张脸,云浅月正在品茶。见他回来,冷邵卓转过头,云浅月抬眼看了她一眼,“容昔说你晚些时候回来,我还以为多晚,原来我前脚进门,你后脚就回来了。”
    “我给他传话的时候是一个时辰之前,是你回来的晚了。”容景走进来。
    云浅月给他斟了一杯茶,对他道:“今日关于西延的事情如何?”
    “比昨日严重了些,据说百姓们要联名上万民书,要求西延玥自刎。”容景道。
    冷邵卓本来不好的脸色霎时白了。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禁吓?”云浅月无奈地看着冷邵卓。
    冷邵卓有些颓然,“三弟性情其实刚烈,我怕他出事。”
    容景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他早就不是你三弟了,是西延王和护国神女之子西延玥。若是听几句民声就自刎的话,也不值得别人为他担心。”
    “可是我还不放心,我……我想去西延。”冷邵卓看着容景。
    容景挑眉,“你去西延能做什么?让他不堪的身份再加一笔?别忘了,他当时做望春楼的头牌娇娇戏弄你,与你虚与委蛇三年。”
    冷邵卓刚升起的想法瞬间被打破,“那我能做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做。”容景摇头,话音一转,又道:“或者你可以做些什么。比如让摄政王少上些火,不要那么激烈,如今天圣遍地灾害,民穿不暖,吃不饱。不适应兴兵。”
    冷邵卓明白地点点头。
    容景不再说话,端起茶盏品茶。
    “孝亲王府没有了香雾的卷宗。”冷邵卓又道。
    “这个是自然的!孝亲王府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同墙铁壁,遍布隐卫,但对有些人来说,便不算什么了。”云浅月放下茶盏,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冷邵卓见她露出疲惫之色,立即站起来告辞。
    容景微笑着点头,云浅月对冷邵卓摆摆手,冷邵卓走了出去。
    “很累?”容景放下茶盏,偏头看向云浅月。
    “从早到晚走了一日,你说我累不累?”云浅月斜睨了他一眼,不客气地道:“容公子,借您的贵手帮我锤锤肩呗!”
    容景看向自己的双手,摇摇头,拒绝道:“这双贵手价钱太高,浅月小姐确定用?”
    “我就喜欢用价钱高的。”云浅月也看着他的手,白皙如玉,近乎完美。
    容景笑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她身后给她捶肩。
    云浅月闭上眼睛,在舒适中将夜轻暖与南凌睿的事情说了,又将她分析的事情也说了,她话落,没听见容景接话,问道:“你说哥哥是喜欢夜轻暖吗?”
    “你可以写信问问他。”容景道。
    云浅月低头寻思,片刻后摇摇头,“我早先看到那把木剑,知道他和夜轻暖原来在暖城还有那么一段的时候,就想写信问他,但如今沉静下来,就不想问了。哥哥的感情,我不想插手,前两次的蓝漪之事和洛瑶之事,其实都是因为我的关心。前者为了从蓝漪身上盗取南疆玉玺,让哥哥去迷惑蓝漪,后者是子书因为我的关系,用洛瑶将娘换回来。如今夜轻暖既然喜欢哥哥,爹带着这个密令去的南梁,哥哥若是喜欢夜轻暖,心中必定有主张。我不想用我的想法去影响和左右他。”
    容景伸手从后面抱住云浅月,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轻笑道:“你不喜欢蓝漪和洛瑶,喜欢夜轻暖,你的天平倾斜,你怕他听你的,最后弄得不可收拾,必定夜轻暖是德亲王的女儿,夜轻染的妹妹,她姓夜。南梁和天圣一旦天平倾塌,她便是那个浮萍。”
    云浅月叹了口气,“是啊,她姓夜,怎么我身边的人就与姓夜的脱不开关系呢!”
    “若是夜轻暖和七公主一样,也许不必令人忧心。”容景道。
    “可惜她不是七公主。七公主是被老皇帝和明妃寒了心,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装傻十年,后来才跳出皇室嫁入云王府,一心做云王府的儿媳,抓住她的幸福。而夜轻暖爱她的父王,哥哥,甚至她的七哥哥,每一个人她都喜欢。这样万一有一日她的喜欢全部倾塌,她成为的不见得就是浮萍,也许是大海中碾碎的浪花。那么到时候,也许伤心一辈子的就是哥哥。”云浅月有些苦恼地道:“若是可能,我宁愿哥哥娶我不喜欢的蓝漪或者洛瑶,也不娶夜轻暖。但我同时又想哥哥找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这真是矛盾。”
    容景伸手给她揉揉额头,“南凌睿是缘叔叔和青姨的儿子,是你的哥哥,是坐了十年的南梁太子,是即将登基的南梁王。换句话说,他比你聪明着呢,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你不必就如今忧烦了。你真正该操心的是我们自己的婚事儿。”
    云浅月眨眨眼睛,“我们自己的婚事儿不是有你嘛!”
    “我真是将你惯坏了!”容景忽然拦腰抱起她,出了前厅,向紫竹院走去。
    云浅月埋在容景怀里无声地笑了笑。
    第二日,西延传回消息,百姓们都涌入西延京都,自发地围在西延京都城门外,齐声高喊西延玥自刎。百姓数以万计。
    西延玥命人封锁城门,不伤民,以不予以回应。
    天圣早朝的时候,孝亲王虽然再次陈词一番昨日之话,但语气已经不再那么强硬。
    第三日,西延传回消息,事情愈演愈烈,百姓们见喊声不管用,便拿了石头或者大刀砸砍城门。西延玥依然不予回应。
    天圣早朝之时,孝亲王只提了一提,便接过了西延之事,奏秉他所在的户部之事。
    第四日,西延传回消息,红阁小主,楚家主夫人出现在西延京城,楚夫人站在西延城墙上拿出了西延护国神女的神令,并且声音激昂地说了一番话,且拿西延在西延王当政这些年风调雨顺,民生安稳做例,成功地稳住了暴乱在西延京城城墙外的数万西延百姓。
    之后,西延玥命人打开城门,他捧着护国神女的神像和牌位面对数万百姓。
    百姓们对着一直爱戴的护国神女,和与护国神女长得太过相像的西延玥再也下不去手,想起了护国神女的好,她本来可以是将养尊贵的公主,可以下嫁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却因为为百姓做神女祈福而放弃了公主身份终身不嫁,这才导致对她爱极的西延王兴兵谋了其家国,将她圈禁在宫中,她一生为西延百姓付出巨大,渐渐地,围困在城墙外的百姓们都跪在了地上。
    其中不乏有数百煽动者,一见事情急剧扭转,便齐齐抽出刀剑,对西延玥行刺。刀剑还没靠近西延玥,楚夫人出手,数百人顷刻间毙命。自此,西延之乱平息。
    消息传回天圣,震惊朝野,仅楚夫人一人出现便扭转了朝局,平息了西延之乱,群臣恐慌,一些老臣纷纷上奏,楚夫人者,女子之身,却干涉南疆、南梁、西延三国朝政,此女子再不能留,否则天下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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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天香国色
    云浅月坐在议事殿翻看着摆在容景桌案上的一大摞奏折,几乎全部都是关于楚家主夫人平息西延之乱之事,极尽能事各种激愤地阐述楚夫人可能会带来的祸害。看着这些奏折,似乎在他们眼里,一个女人瞬间就能颠覆了天下一般,她有些可笑,又有些无语。
    即便在他们奏折里面说到楚夫人别有居心,当真如此的话,他们又能如何?楚夫人和南疆、南梁、西延都有关系,他们说要她的命就能要了?笑话!
    今日的早朝比那日得知西延玥登基搁浅之日还要长。已经偏响午,众人还没回来。
    云浅月放下最后一本奏折,出了西暖阁。守在议事殿门口的人见她出来都自动退离了些。外面阳光极好,暖融融的,竟然有些春意,她将身子靠在门框上,神态有些懒散闲适。
    如今西延之乱平息,西延玥该名正言顺登基了吧?他如今是民心所向,再无任何阻挠。当真会成为真正的西延王。
    她闭上眼睛,想着又解决了一件事情,这回夜天逸的算盘落空,不知道下一步会如何。
    过了半响,群臣从金殿走出,一部分重臣向议事殿走来。
    云浅月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只见夜天逸走在众人之前,脸上面无表情。容景在他之后,步履一如既往,轻缓优雅。德亲王、孝亲王老脸凝重,夜轻染正直直地看着她,眸中闪过不解,冷邵卓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眸光难掩喜色,其余重臣面色都挂着谨慎和忧虑。
    来到门口,夜天逸停住脚步,看着云浅月。
    “怎么出来了?”容景上前一步,拉住云浅月的手,温声询问。
    “久见你没回来,便出来晒晒太阳。”云浅月对容景笑了一下。
    “如今的太阳虽暖,但天色到底还是凉的。进去吧!”容景拉着云浅月向里面走去。
    云浅月点点头。
    夜天逸此时出声,“月儿,你可认识楚夫人?”
    云浅月脚步一顿,看向夜天逸,这是她怒毁金椅几日以来,他第一次和她说话,她漫不经心地道:“见过一面。”
    群臣一惊,都看着她。
    “什么时候?”夜天逸问。
    “三年前你和叶倩做交易的时候。”云浅月看着他,直白地道:“那时候我正想去北疆找你,可惜太巧了,半途就遇到了你们。我怕你嫌我多事,便转了道,那时候就遇到了她,匆匆一面而已。”
    群臣都看向夜天逸,想着三年前摄政王和叶公主有何交易。
    夜天逸眸光紧缩了一下,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小丫头,十年前你推弱美人下水后救他上来,之后我是怎么掉下水的?”夜轻染问。
    云浅月看了夜轻染一眼,这件事情只有他、容景和她三人知道,她自然知道他如今问这句话的意思,无非是为了验证她的身份,淡淡道:“被我踹下去的!”
    夜轻染眉头皱紧。
    众臣疑惑地看向夜轻染,包括孝亲王,不明白夜轻染怎么无缘无故说这个。
    云浅月见二人不再说话,她转身继续向里面走去。刚到西暖阁门口,夜天逸忽然道:“四哥在刑部大牢病了,你若是不想他死,去看看他吧!”
    云浅月脚步猛地顿住,转头,看向夜天逸,扬眉,声音有些冷,“又病了?”
    赵可菡刚走没两日,他就病了?还是一直病着?
    “不是又病了,他一直无病,是四日前病的。”夜天逸道。
    云浅月想着四日前不正是赵可菡离开的日子吗?她心下一紧,偏头看向容景。
    “去吧!”容景松开她的手。
    云浅月点点头,几步走出了议事殿,向宫外走去。她答应了赵可菡,要让夜天煜好好的活下去,她不能食言。
    “小丫头,我正好也要出宫,送你去刑部。”夜轻染追上云浅月。
    云浅月摇头,“容景的马车就在宫外,我不用送。”
    夜轻染皱眉,“小丫头,你不都原谅我了吗?如今怎么和弱美人好了之后,见到我又没好脸色了?我什么时候这么讨你嫌了?”
    云浅月因为急着见夜天煜,心头烦闷,摆摆手,“我这两日心烦着呢,你别理我。”
    夜轻染跟着她往前走,看着她的脸,“为何心烦?因为西延玥?”
    “大姨妈来了!”云浅月吐出几个字。
    “大姨妈?”夜轻染不明白地看着云浅月,想着她有姨妈?讶异地问,“青姨有姐妹找来吗?”
    云浅月停住脚步,认真地看着夜轻染,一字一句地道:“大姨妈是女子的葵水。明白了吗?”
    夜轻染顿时后退了两步,看着云浅月,脸色忽红忽白,“小丫头你……你……”
    “女人来这个的时候是很心烦的,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些。”云浅月丢下一句话,向前走去,她似乎是快要来葵水了,也没说瞎话。
    夜轻染脸色忽红忽白片刻,见云浅月身影出了宫门,他收回视线,又气又笑。她不想他跟着竟然用女子的葵水说事儿,脸不红气不喘,这样的话也就她说得出来。
    云浅月出了宫门,径直走向容景的马车。上了车,对弦歌吩咐一句,弦歌立即挥起马鞭,马车向刑部大牢走去。
    走了一半,她忽然想起还没来得及问容景今日早朝关于楚夫人的事情议论得如何结果。
    马车来到刑部大牢,弦歌停稳马车,云浅月挑开帘子跳了下来。
    刑部大牢依然如云浅月上次来时一般,重兵把守。但这次看守刑部大牢的人大约得到了夜天逸的指示,云浅月来到,纷纷让开,为她打开了牢门。
    刑部大牢阴暗,四面铁门,尤其是这样的冬日,里面没有火炉,冷意阴森透骨。
    走过长长的过道,来到最里面一间牢房。
    这一间牢房还算简洁,也干净,但牢房终究是牢房,有一种阴冷的腐气,透过铁门,她一眼便看见夜天煜躺在一张木床上,这才月余,他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往日俊美的脸上胡子拉碴,几乎认不出来是他,一声声咳嗽从里面传来,听起来令人揪心,她忽然想起那日去四皇子府见赵可菡也是这样咳嗽,面色一变,立即吩咐后面的人,“打开牢门!”
    后面跟着进来的人立即应了一声,钥匙打开锁,“啪”地一声,牢门应声而开。
    云浅月疾步走了进去,三两步就来到床前,一把按住了夜天煜的手腕。
    夜天煜本来闭着眼睛此时睁开,见到云浅月,咳嗽声戛然而止。
    云浅月给夜天煜把脉,她从来未曾胆怯过,但如今触到他脉搏,忽然有些胆怯,生怕她手诊断出来的结果是和那日赵可菡一般,无能无力,无力回天。
    “月……月妹妹?”夜天煜直直地看着云浅月,有些不敢置信,眸光有些恍惚,声音沙哑。
    “嗯,是我。”云浅月点头,手碰到他脉搏上滚烫,显然在发热。她手指缩了一下,继续给他号脉。得知是胸腹积压郁气久而不化,又染了寒,导致病发,虽然严重,但不是赵可菡那般枯竭之象,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夜天煜猛地坐起身,大约是起得太猛,身子跌了回去,碰到硬硬的床板,他痛苦地闷哼一声。
    云浅月立即伸手扶住他,“听说你病了,我就来了。”
    “你……”夜天煜想说什么,又咳了起来,咳声剧烈。
    云浅月拍着他的背给她顺气,看着他短短一个月就成了这副样子,想到他曾经也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即便那些年太子夜天倾一直压在他头上,但是四皇子出身高贵,得皇上宠爱,朝臣争相巴结,他几乎都不将夜天倾放在眼里。可是如今呢,一间牢房,一个木板床,他短短一个月,便形容邋遢至此,想起他小时候对她很好,忽然有些心酸。
    夜天煜咳了半响,往痰盂里吐了好几口浓痰,才止住了咳。
    云浅月对外面喊,“拿一杯水来!”
    外面无人应声。
    云浅月看向外面,怒喝,“牢房里一口水也不给喝吗?”
    外面看守牢房的人齐齐一哆嗦,立即有人应了一声,连忙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恭敬地递给云浅月,连皇上龙椅都敢毁的人,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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