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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纨绔世子妃-第5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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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木剑我一直好好留着的。”
    “小郡主,老奴真是云孟,怎么可能是南梁帝?您是真的认错人了。老奴是云王府的家奴,一直侍候在老王爷身边。从未离开过。老奴也是认识南梁帝没错,但老奴这副老样子,从哪里看也不是南梁帝啊。”云孟苦着脸看着夜轻暖。
    夜轻暖怀疑地看着他,不松手,“我不可能出错,你的气息我最是记得深。你易容术再精妙,身上也有气息。”
    “哎,老奴真不是。”云孟无奈,对云老王爷求救,“老王爷,您看……”
    “夜小郡主,他是我老头子的家奴,什么狗屁南梁帝?他怎么可能在我老头子的马车里?”云老王爷出声,对一旁看着的夜天逸和夜轻染道:“你们两个小子过来,一个好好的小丫头,拉着我老头子的家奴做什么?成何体统!认错人也不该认错了他。”
    夜天逸盯着云孟,没说话。
    夜轻染也看着云孟,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对夜轻暖问,“你确定?这是云王府的孟叔。一直是云老王爷的家奴,以前是云王府的大管家,如今在云爷爷身边侍候云爷爷。”
    夜轻暖怀疑地看着云孟,“可是这气息,我不可能认错的……”
    “来人,带着孟叔去我的马车里验身。”夜天逸沉声开口。
    一人瞬间飘身而落,正是皇室隐卫之主。
    夜轻暖松开孟叔。隐卫之主代替夜轻暖,扣住孟叔手腕,将他拉下了车。
    孟叔没反抗,跟着皇室隐卫之主进了夜天逸的马车。
    云老王爷气哼哼地看着夜天逸,“小子,你到底想做什么?怀疑我老头子窝藏了南梁帝不成?南梁帝在南梁做皇帝,跑这里来扮我的家奴?”
    “老王爷息怒,既然轻暖妹妹指出来,为了打消她的怀疑,验证一下也无妨。”夜天逸沉声道。
    “若不是呢?”云老王爷胡子一翘一翘的。
    “若不是的话,让轻暖给您赔罪。”夜天逸看了夜轻暖一眼。
    夜轻暖有些怔怔地看向夜天逸的马车。
    云老王爷看向德亲王,“德亲王,可以好好管管你的女儿,我老头子看她怕是想南梁帝想得疯魔了。”
    德亲王老脸不太好,看着夜轻暖,“暖儿,怎么回事儿!那明明就是云孟。你怎么当他是南梁皇帝?”
    夜轻暖抿着唇,没接话。
    云老王爷不再说话,一时间众人也都无人再言语。
    云浅月抱着夜天赐静静地站着,想着夜轻暖当真是敏锐,如今她几乎可以不用再怀疑她不是暗凤了。没有一定的武功和一定的敏锐嗅觉根本不可能发现南凌睿。而夜天逸和夜轻暖不拦阻她的行为,显然是对她的能力有所肯定。
    众人都看着夜天逸那辆马车。
    不多时,皇室隐卫之主当先出来,云孟随后穿戴着衣物跟下了车。皇室隐卫之主躬身对夜天逸禀告,“摄政王,他的确是云王府的云孟。”
    “不是南凌睿?”夜轻暖问。
    “回小郡主,不是。”隐卫之主摇头。
    夜轻暖回身看向云老王爷的马车,眸光犹疑,似乎有什么谜团解不开。
    “小丫头,喜欢一个人是好事儿,但也要喜欢对了人,那南梁的皇帝可是个风流种子。还是不要喜欢他的好。”云老王爷对夜轻暖哼了一声。
    “轻暖,给云老王爷赔罪!”德亲王脸色挂不住了。
    夜轻暖点点头,屈膝对云老王爷一礼,轻声道:“是我少不更事,云爷爷见谅。”
    “算了,我老头子不跟你一个小丫头计较,否则显得我老头子倚老卖老。”云老王爷对云孟吆喝,“孟子,上车。你这副德行还有人认错你,我老头子真觉得新鲜了。”
    云孟规规矩矩地上了车,帘幕落下,遮住了二人的身影。
    云老王爷对车夫吩咐了一声,马车走了起来。
    夜天逸和夜轻染看着云老王爷的马车离开,都再没说话。
    容景握住云浅月的手,温声道:“我们也上车吧!今日在外的时间不短,别冻坏了新帝,毕竟只是才出生不久的孩子。”
    云浅月点头,由容景扶着上了马车。
    帘幕落下,弦歌一挥马鞭,马车跟在云老王爷的马车之后走了起来。
    夜轻染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上前一步,拦住容景的马车,一把挑开车帘,看向里面。里面只有容景和云浅月以及她怀里抱着的夜天赐,他眸光露出疑惑。
    容景挑眉,“染小王爷在怀疑什么?难道也怀疑景的马车藏匿了南梁帝不成?”
    夜轻染没说话,放下了帘子。
    马车继续走了起来。
    众人都面面相耽,不知道这是闹得哪一出。南梁皇帝来了天圣?如今都还没几日就过春年了,大多数人都觉得不可能!而且南梁帝才登基不久,需要稳定朝局,怎么可能离开南梁来天圣?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尽管夜天逸和夜轻染封锁了夜轻暖那日大闹金殿要将自己当做礼物送去南梁的事儿,但是过去这么些日子,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尤其是她在德亲王府绝食等等的激烈行为,众人都觉得这小郡主应该是为爱所困,思之如狂,产生幻觉了。
    “七哥哥,哥哥,我的感觉不会出差的,南凌睿刚刚一定在这里。”夜轻暖低声道。
    “我知道!”夜轻染拍拍夜轻暖的肩膀。
    德亲王看向他一对儿女,没说话。
    “怎么办?”夜轻染问向夜天逸。
    夜天逸眯了眯眼睛,沉声吩咐道:“从今日起,春年戒严,封锁各个关卡城门。皇室隐卫全部出动,各个城池严密排查。”
    “这样会不会造成许多人回不了家?百姓们怨声载道?”夜轻染犹豫。
    “总比放走了人好得多!”夜天逸道。
    夜轻染缓缓点头。
    回城的马车中,云浅月低声对容景询问,“哥哥呢?你什么时候将孟叔也带了来给调换了回来?”
    “昨日忽视了夜轻暖。今日早上你给他幻容的时候,我觉得有必要再防范一招,便传信给云爷爷让孟叔也坐进了马车。”容景温声道。
    “夜轻暖好敏锐的嗅觉。”云浅月低声道。
    容景微笑,“这回可以确定她的身份了。”
    云浅月点点头,想着小时候那个三步就昏迷的小丫头,去暖城六年,回来后依然天真无邪,阳光灿烂。若不是看到了夜氏大长公主的手记,她还是不能知道在寒池中修炼火凤吟有多困苦,那么一个小丫头,真难以想象,她有何等的毅力忍了过来。如今即便是她连她的气息都摸不到,显然是火凤吟练成了吧?否则的话,德亲王也不会将她叫回京城来相助夜天逸和夜轻染了。
    “今年这个春年,恐怕他要在天圣过了。”容景道。
    “哥哥如今在哪里?没走吗?”云浅月询问。
    “走不了了。夜天逸和夜轻染封锁各个城门,且出动所有皇室隐卫。”容景温声道:“若不想被抓的话,只能不走了。”
    云浅月皱眉,“让墨阁和红阁联手送他,送不走吗?”
    容景似乎衡量了一下,笑道:“也许能送走,但是代价未免太大,不划算。”
    云浅月想着夜氏有暗龙和暗凤,她和容景有红阁和墨阁。若是较量起来,这个年不用过了。点点头,“可是他留在天圣的话,南梁怎么办?没皇帝能过年?”
    “缘叔叔不是在吗?你别忘了他是南梁的国师,在南梁待了十五年。幻容一番便成了新帝。南梁的事情不用担心。”容景道。
    云浅月想想也是,她爹在南梁,那就相当于回到他的地盘了。随便找一个人顶替云王爷,他转个身便能变成南梁帝。问道:“如今他先一步回府了?”
    “嗯!”容景点头。
    云浅月不再说话,马车向城门走去。
    来到城门,果然见城门已经戒严。夜天逸下了命令之后,皇室隐卫和守城的人动作甚是迅速。连云老王爷和容景的马车也不放过,都排查了一番,才被放进了城。
    二人回到荣王府紫竹院,进了房间,就见南凌睿正四仰八叉地躺在软榻上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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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含苞待放
    容景看了南凌睿一眼,挑了挑眉,没说话。
    云浅月抱着孩子进来,瞪了南凌睿一眼,“你倒是清闲!知道外面天翻地覆地在找你吗?如今回不了南梁了。”
    “天圣本来就是我家,回不去正好借机在这里过年了。”南凌睿甚是悠闲地嗑瓜子,一边吐着瓜子皮一边道:“小丫头,今年哥哥陪你过年,你该高兴才是。”
    云浅月白了他一眼,“这十年来没用你陪,我也活这么大了。”
    南凌睿闻言甚是伤感,摸着头发道:“哎,一晃十年啊,我家的小妹妹转眼就这么大了,我的头发都白了几根。”
    “我怎么没看见你头发白?”云浅月好笑。
    “白头发都长在了心里,你道行浅,自然看不到。”南凌睿松开头发,继续嗑瓜子。
    云浅月不再理他,将孩子递给随后跟进来的青裳,嘱咐道:“用热乎的水给他洗个澡,喂他米汤里放些驱寒的药。”
    青裳接过孩子,连忙点头,抱着孩子走了下去。
    “青裳这小姑娘不错啊!”南凌睿盯着青裳的背影慢悠悠道。
    “想着你的洛瑶吧!眼睛别随便盯,那是弦歌早就定下的。”云浅月横了他一眼,明明不风流,偏偏要假风流。
    “可惜了!弦歌那小子看不出来还是个下手快的。”南凌睿有些忧伤地收回视线,叹道:“洛瑶美人似乎也不想我,一封信也没有。真是孤枕难眠啊!”
    云浅月抬脚踹了他一脚,“想她的话滚去东海。”
    南凌睿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对啊!”
    容景温声提醒道:“如今各城池戒严,摄政王和染小王爷出动了所有皇室隐卫找你,下令各个城池排查,包括去东海的那些城池,你离开不了天圣,回不了南梁,也去不了东海。”
    南凌睿眼睛灰下来,须臾,又大乐,优哉游哉地道:“没想到朕这么有价值让他们劳师动众,也不枉费我快马加鞭累死累活跑来天圣一趟。也值了。”
    容景瞥了他一眼,温声道:“小睿哥哥从今日起就在荣王府猫着吧!不能踏出府门一步,你若是私自出府的话,我不会保你的。”
    南凌睿已经习惯了容景的小睿哥哥,听着也不起鸡皮疙瘩了,他挖了容景一眼,笑得比蜜还甜,“放心,朕会好好帮你看着那株桃花,看烂了算!”
    容景默了一下,向窗外看了一眼,幽幽地道:“数日前天冷得厉害,大雪封山,遍地银装素裹,这桃花到长得快,如今这无雪了,天气晴好,它反而不怎么长了。”
    “含苞待放,这样才好看!”云浅月道。
    容景忽然一笑,“也是!这个急不得。”
    南凌睿看了二人一眼,撇了撇嘴,继续嗑瓜子。
    这一日,摄政王一道命令下去,天圣国土上各个城池戒严。一时间关卡重重,一个人畜也不准放行,本来临近春年,都匆匆往家里赶。如今回不了家,一时间怨声载道。但即便再大的怨声,也抵抗不了摄政王的命令,于是要归家的百姓们只能等着解禁。
    第二日,上天似乎听到了容景昨日的话,清晨便开始飘上了大雪。
    天亮时,屋脊房舍,紫竹林,各处已经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天飘大雪,簌簌而落。那株含苞待放的桃花也被落上了一层雪,红粉中像是被盖了一团云被,煞是美丽。
    云浅月醒来,担忧地看向窗外,“要不要给那株桃花蒙上些东西?别被冻坏了。”
    “这是初雪,不冷不寒,我们先欣赏一日,晚上的时候再蒙上也无碍。”容景道。
    云浅月点点头,这雪虽然下得大,但很是棉柔。桃树的下面用厚厚的棉布围着树身搭了个小棚子,里面放着好几个火炉烤着,暖意从下往上升,雪落在桃花上,很快就化了去,倒是将桃花的骨朵浇灌得鲜艳欲滴。
    容景看了片刻,将云浅月抱在怀里,柔声道:“这一场雪下得及时,待它下过去后,这株桃树应该开了。”
    云浅月抿嘴一笑,“但愿开了。”
    “不能不开。”容景低头吻她脖颈。
    云浅月躲开,他擒住她不让她躲,一时间一室暖意。
    傍晚时,刮起了北风。北风呼啸,卷起天上的雪花,白茫茫一片,几乎对面看不见人。
    因了这一场大雪,百姓们的怨声载道被大雪压了下去,即便摄政王不下令封锁各个城池,这样的雪天也走不了人。
    紫竹院有高门墙院,一片紫竹林挡着,风雪比外面小些。
    容景每日依然去上朝,这一场大雪来得及,虽然容景和夜天逸虽然在背地里斗得激烈,但关于民生的大事还是很一致的,因为前两场大雪,冻死了许多人,二人便联手准备了物资等物,有派士兵下达各州县盖房舍,这一场大雪来到,早先的储备和房舍便派上了用场。所以,无论是上书房,还是议事殿,堆的奏折都不像数日前那般滚雪花似地在说灾情。则是禀报各地情况,都甚是稳定,几乎无死人。
    云浅月继续窝在房间里,听着南凌睿嗑瓜子絮絮叨叨跟她唠嗑,她坐在床上缝制衣袍,或者是二人下棋,再或者是二人围着炉子煮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因了南凌睿,云浅月到不觉得闷在房中无聊。
    兄妹二人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的相处模式。
    大雪一直下了整整五日,天下每一寸土地被铺了厚厚的云被。甚至是也阻断了通信,即便连信使飞鸽都飞不了。
    五日后,大雪终于停了,也来到了年底。
    云浅月倒不觉得这五日闷,南凌睿却有要长毛的架势,他是个闷不住的主,雪一停,就对云浅月建议,“小丫头,小景不是有一匹玉雪飞龙吗?牵出来,我们出去遛遛怎么样?”
    云浅月瞥了他一眼,“我还没见到那匹马呢?”
    “不就是荣王府的马厩里拴着吗?”南凌睿奇怪地看着她。
    “我没去荣王府马厩。”云浅月想着确切地说是她将那匹马早给忘了。这些日子容景没提,她也没想起来。
    “你真是暴殄天物,玉雪飞龙被你糟蹋了。”南凌睿照云浅月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站起身,“这样的雪后,正好遛马,让我们看看玉雪飞龙的英姿。”云浅月一把拉住他,“不准去!别忘了夜轻染和夜天逸正在抓你呢!”
    南凌睿哼了一声,“我骑玉雪飞龙,他们抓不住。”
    “你以为玉雪飞龙会飞啊?让你一下子能飞天上去?即便飞到天上,他们拉弓搭箭也能将你打下来。好好给我在府中待着。”云浅月训斥他。
    “还有两日就过年了。他们哪里还有闲心理会我?”南凌睿皱眉。
    “这一场大雪各地都早有防备,没受到灾,他们如今没准正有闲心。或者说知道你在荣王府猫着,那日他们来了之后没找到人,不好再来了。就等着你自投罗网呢!”云浅月态度强硬,“不准去。”
    南凌睿兴奋的脸垮了下来,“小丫头,你可真会打击你哥哥我的兴致。”
    云浅月哼了一声,“没说话。”
    “难道你不想骑玉雪飞龙遛一圈去?”南凌睿看着云浅月,“据说玉雪飞龙只有在这样的大雪后,才能体现他的价值。”
    云浅月被说得有点儿动心,点头思量道:“你说得也对,是该拉出去遛遛。你虽然不能出去,但我可以出去啊!”
    南凌睿立即反对,“不行,要出去的话你带上我。”
    “你老实的猫着吧!要是无聊,去玩夜天赐。”云浅月说着起身,向外走去。
    “死丫头,闷死你哥哥我了,不就是个夜天逸和夜轻染吗?怕他们做什么?”南凌睿不高兴地嚷嚷,“夜天赐那个小鬼,我不稀罕!”
    云浅月停住脚步看着他,“不止是夜天逸和夜轻染,你想想夜轻暖。那日若是没有容景早先想到对你偷天换日又换回来,你如今指不定已经被夜轻暖抓住,落在夜天逸手里了。那样的话,你能有好?天圣的那一帮子老臣如今对你和南梁恨之入骨。”“哎呀,你哥哥我的魅力啊!夜轻暖那小美人对我真是抓心挠肝啊!”南凌睿不但不忧虑,反而得意起来,“被美人喜欢的感觉总归是良好的,虽然那是一把碎了毒的剑。”
    “毒死你!”云浅月看着他的样子,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你自己去吧!为了不让夜轻暖那小美人对我死活以身相许,我还是要对我的洛瑶美人保留些清白,万一被她抓住失了身就不好对我的洛瑶美人交代了。”南凌睿对云浅月摆摆手。
    云浅月横了他一眼,有些好笑,走出了房门。
    刚出了门口,就见到容景从外面回来。她讶异地看了一眼天色,问道:“你不是刚刚去上朝吗?这么早就散朝了?”
    “今日下朝早,未来七日都不用早朝了!”容景道。
    云浅月恍然,“哦,原来你们也放年假了!”
    容景轻笑,“前几日你不还抱怨来着吗?说这个世界连个假期也没有,如今有了。”
    “摄政王的是顺风耳吗?听到我的抱怨了?”云浅月挑眉。
    容景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大约你以前说过吧!摄政王今日早朝只说未来七日不上朝,这一年来天圣发生的事情太多,群臣都劳累了,是需要适当的休息。只需要除夕的晚上去宫里参加年宴就行了。虽然先皇殡天、德亲老王爷、太后相继离世,不能大摆筵席,但可以群臣小聚一番,共同为来年的天圣祈福风调雨顺。摄政王这一项提议,群臣自然无意见。”
    云浅月眨眨眼睛,想起似乎是她曾经和夜天逸说过这样的事情。说皇帝是天下最累的活,一年到头没有假期。他问假期是什么,她就与他通俗地解释了休息日。她抿了抿嘴角,便丢在一旁,拉着容景的衣袖问,“我们出去赛马好不好?”
    容景扬眉,“你指玉雪飞龙?”
    “嗯!”云浅月点头。
    “玉雪飞龙昨日里染了寒,如今在喝药呢!”容景慢悠悠地道。
    云浅月一愣,“它还染了寒?”
    容景好笑,“它怎么就不能染了寒了?”
    云浅月想着也是,马是动物,怎么就不能染了寒了?期待的脸郁闷下来,“它染寒得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容景笑着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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