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总裁大叔真霸道!-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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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容薇既然成心想要把这个孩子嫁祸到他身上去,又怎么可能让他发现有任何端倪?只是这段时候他仔细想想便突然想到,也不能说的很绝对容薇当时身边就没有出现过任何男人。
还记得容薇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性格内向极少与人交往,女性朋友都很少更何况是个男性。他从未见过她和任何男人有交际,但是,有一个除外。
那个姓周的男人曾经是江家的司机,不,准确的说,那个男人是李家的司机,是李珈萱的父亲为他们两个结婚后平时生活配的司机。他还记得那个司机叫周子恒,虽然做的是司机的工作,但是人却很有文化,据说是他们市高考的理科状元,只是因为家境贫寒,外加他父亲去世母亲重病的急需用钱才没有上大学。这个周子恒虽然很年少就下来工作,但是人却很温和有礼,和他们相处的也比较愉快。
以前容薇总以妹妹的名义到他们江家来,他就是派周子恒把人给送回去的,一来一去便偶尔听容薇在他面前说起周子恒的博学多才,虽然他也很惜材的希望他能够重回校园,江家愿意出这笔钱,但是却被他谢绝了。
话说想想虽然那个时候容薇也总是不经意间提起周子恒,而周子恒每次看到她时也都会露出农村出来的少年特有的那种羞涩和朴实,但他们却并没有多想什么。当时容薇成天就粘着他,虽然是以妹妹的名义,但她心里却半分也没把自己当过妹妹,成天应付她他就已经头大了,哪里还顾得上去研究什么蛛丝马迹?
哦,他还记得他们出去吃饭,小周和容薇都去了,李珈萱还开了个玩笑说小周这孩子长得是挺帅的,只是如果再年长个几岁的话和容薇站在一起倒是有点般配的感觉。当然,他们就算是差也没差个两三岁。虽然小周年纪在那,可总归长了一副小孩儿面的看上去比他实际年纪要小的多。
当时容薇只冷冷的说了句什么‘除却巫山不是云’之类的,脸色正经的根本没有多看小周一眼,就像根本瞧不上他似得,把现场搞的好不尴尬。
萧正南听得整个人脸色都快要紧绷成大理石了!“你是意思是,那个司机可能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这可真是本世纪最大最好笑的笑话了!”
萧正南按捺着心中的火气,他真是难以想象,事实近日一盆一盆往他身上泼污水的人居然是他最爱,最尊敬的母亲!栽赃陷害,司机苟合,然后呢?接下去还有什么难堪的大戏等着他去看?给他更大的惊喜?
江起良蹙了蹙眉,“我只是说可能,并没有说一定就是。其实当我想到这些后我立刻就派人去寻找当年那个周子恒的下落,可是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消息也没有,这件事就一直搁置下来了。不过你不要灰心,不要是不是我都会一直找下去,而且还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不仅仅是为你,也是为了在珈萱面前,给她一个还我清白的见证吧。”
萧正南微微眯眼,“老实说,我萧正南事实近日有没有父亲根本就无所谓了,如果是一个象征着侮辱和诋毁的存在,那还不如没有的好。”
江起良一怔,“那你的意思是不想见那个人了吗?”
“不。”萧正南轻启薄唇,“见是一定要见的。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给挖出来!只是他是他,我是我,除了想要从他嘴里得到当年的真正实情,其余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江起良心里明白,萧正南这么说的意思是,在他最苦最难的时候没有家人的关怀,那么现在他功成名就了以后就更不需要了。就算是那个姓周的男人真的是他的父亲他也不会承认,更不会让别人轻而易举,甚至可以说是一步登天的以他父亲的名义享受他辛苦奋斗的成果,不费吹灰之力!
见江起良沉默着,萧正南淡淡的道,“我猜你应该还有别的话对我说是不是?”
他端倪着江起良的脸,曾几何时,当他知道江起良是他父亲的时候,虽然他身上是带着恨的,但是他不是没暗自的想过,原来他父亲是恒久的总裁江起良。不管怎么说这身份还是很崇高的,身为他江起良的儿子,虎父无犬子的他自然也不会差了,尤其不会比那个他江起良引以为傲的儿子——江弈城差了!他江起良是他奋斗的目标,而江弈城同样亦是他从那时起就定下要暗中较劲的实力对手!
可是现在事实却告诉他,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虎父,纵然有萧厉年做他的养父,有江起良心心念念的关心着他,但是他终归是一个被打回原形的犬子。是的,犬子就是犬子,任由你再有本事,你靠的也不是什么优良基因,而完全是你打天下的赤手空拳!
这一切讽刺么?不,只是极其讽刺罢了。
萧正南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江起良那迟疑的样子是有话要说,只是他一直都没找到要开口的机会,所以在他主动开口提点以前,他正油走在说与不说的界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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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江起良虽然先前一直透着迟疑,但萧正南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便索性深吸一口气的说道,“不瞒你说,我的确有件事需要你帮忙。那就是,虽然你和弈城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亲兄弟,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不要再争斗,你们都是人中龙凤的佼佼者,如果能够通力合作,互帮互助的话,肯定会对你们各自的事业都有大大的帮助!”
萧正南挑眉,“互帮互助?其实你是想要告诉我,希望我不要再攻击恒久,再事业上帮助一下江弈城,为江家的建设尽一份力?”
江起良看着他的眼睛,“这不仅仅是为恒久,为你自己也是一件好事。现在江家和你的事业都正是元气大伤的时候,如果——”
“江起良。”萧正南打断了江起良的话,“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虽然你一直在说想要补偿我,想要给我最好的。但其实你心里最惦记的还是江家,你是想要借助我的能力去帮江弈城对不对?”
江起良准备说什么,萧正南却做了个摆手的动作接着道,“其实你最在乎的人,还是你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江弈城,你所做出的一系列牺牲想要感化我是一方面,最重要的一方面就是为了恒久。其实恒久的股份转让也只是你想出来的对策,你想要赌一把,我会不会因此而感动,消除我心里的仇恨,让我不再针对江家,在最后的关头改变主意是不是?其实你一切只是在试探我,从来都没有想要过把恒久的股权真正的给我。而会中途被江弈城知道,并且成功的被他堵截下来,也是你让律师故意透露给他的,指使对方这么做的。这一点上江家的人都误会你了,可是你却从来都没解释过。尽管表面上你已经放下了恒久的大权,可是你心里却从来都没有停止关注过恒久,所以你一直在背地里寻找一个能够真正帮得上江弈城的人来替他分忧。你利用你的儿子想要来劝降我,又想利用我来帮助你的儿子,江起良,这张人情牌你打的可真是够妙的了,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有种两头不是人的感觉,但若是往长久去看的话,路遥知马力,这盘真情加苦肉计的大戏可真是有看头极了。”
如果说江起良起初还想否认什么,那么当萧正南说到现在以后,他却突然沉默下来。
半晌,他淡淡的说,“我所希望的不过是你们都能过好,手心手背都是肉,弈城也好,你也好,你们两个又都是商界少见的奇才,如果能够合作那定然势不可挡,当然,我最希望的还是你们都能幸福。人不可能没有私心,恒久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我的确希望它可以发扬光大,而江家,从来都不吝啬把你当成一家人,如果你非要说只是一种利用的话,那么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没有用。”
萧正南挑眉,“如果我说我可以帮江家,从此以后帮助江弈城打天下而半点不邀功——”
这回轮动江起良淡然的打断他,“你要什么都可以,余非已经是弈城的妻子,我不可以,也没有资格去替他们做任何决定。”
萧正南就那样眸色深深的看着他,忽而勾起薄唇,“也许每个人都觉得你江起良看起来是个很善良,很无害的老人,你经商了大半辈子,可恒久真正是在江弈城手中发扬起来的,但若没有一个精明的父亲,他又怎么可能这么优秀?有时候真正厉害的人,偏偏不是那种在台上坐镇指挥的,而是在幕后默默扫清障碍,表面上却又装疯卖傻的。我说的没错吧,江起良先生?呵,我现在算是真正能够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大智若愚’了。”
江起良淡淡蹙眉,“我只知道,当时你遇到危险的那一瞬,我脑子里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利益权衡。只是依靠本能,就算是为了救你出了任何事,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无形间,虽然江起良并没有承认什么,但他也并没有否认一些事。
萧正南冷哼,“你最好是没事,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只怕我真要为恒久这辈子做牛做马了。这盘你怎么下都是稳赢的棋,怎么算都不会亏。哼,别总拿人情牌压我,有本事,先帮我找到周子恒再说。”
***
虽然余非当着疲惫的江妈的面没有和江弈城吵,但实则他早就做好了她会把一切都攒到回房间再和他算账的准备。
若换做平时的话他是绝对识趣的不去主动招惹她,等她消了气儿再说,但是事情可大可小,这次的事分明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地步,他不但对她隐瞒了病情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了她,再加上以前故意想要让她离开他时对她凶,简直算算新账,翻翻旧账的条条都是死罪!
所以江弈城决定了,这件事绝不能让它过夜,过夜了以后说不定不会气儿消,而是会闹的更大,矛盾更不可调节!所以为今之计就是尽他最大的努力,硬着头皮的去把事情说和一下。
江弈城所有的心理准备都已经说好了,当他深吸一口气的跟着余非回房间后,一反常态,这个原本从怀孕后就变得有些凶悍的小孕妇这次并没有‘凶相毕露’的把他赶出去,原本这还是让江弈城心头一喜,认为可能这是她故意留给他的说和机会,但是却冥冥中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毕竟,这实在有些太不符合她的做事方式了!
是的,越是平静,就越是好像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的确,接下来江弈城很快就感觉到了事态果然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因为这次她完全改变了以往的策略,根本就不搭理他!
比如他没话找话的问她,“余非你渴不渴?我去帮你倒杯水好不好?”
然后当他特别殷勤的从桌上倒了杯水递给她时,余非却半点要去接的意思都没有。
后者走到桌前,拉开抽屉的似乎在翻找着什么。面容平静,却好像失聪了似得依旧在忙着自己的。搞的江弈城悻悻的收回手来,把杯子放到了桌上。早就知道她根本不会领情了,可偏偏还要去踢这块铁板,最后铁板掉下来砸了脚却连声疼都不敢喊,说到底都是自作孽不可活惹的祸。
江弈城不放弃,继续很殷勤的俯身问,“你在找什么跟我说说吧?房间平时都是我收拾的,你想要找的东西我应该都会有印象帮你收在哪里。”
后者蹲下身子的去从最底层的抽屉开始拉起,半份要搭理他的意思也没有。
当她把一共五层的落地文件箱抽屉拉到第三层时,便开始在里面翻腾起来,站在一边的江弈城顿时警铃大响的像是想起什么,竟上前一个箭步的拉开她的小手,从里面抽出装他们的结婚证、户口本的文件,表情严肃,身体僵硬的说,“我告诉你,如果你要离婚的话,那你想都不要想!”
哪知道,余非根本连看都没稀看他一眼,继续在抽屉里认认真真的找着。当意识到她对他手中的结婚证丝毫不感兴趣时,江弈城才狐疑着,将信将疑的松了口气。
这小妮子鬼的很,该不会是调虎离山的表面装作不在乎,实则先放松他的警惕吧?她真的不要这结婚证?现在这可是他的命根子,谁碰他跟谁急!一切都可以商量,就是打着结婚证的主意,就想都别想!
不过江弈城决定,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要跟有关部分打声招呼去。别人的婚他们想怎么着都无所谓,他这婚必须得他说了算!
当余非在这书桌抽屉找了半天都丝毫无所获,又在其它地方,尤其是那种不是放在明面上,平时很少去找的地方都几乎找遍了后,面对后面跟屁虫一样她走到哪就烦银的跟到哪的某男,听着他不断的问她到底在找什么,只要她说出来他可以帮她找,余非终于起身拢了拢头发的转头问他,“你看到你之前送我的那条青色的钻石手链了吗?我先前有找过一次,但并没有收在我的饰品盒和保险箱里。”
说话间她清秀的眉头淡淡蹙起,仿佛这件事非常困扰她,说到底这件她之前一直想着,可后来想要问他却一忘再忘的事让她突然很是担心,那条手链会不会被她不小心给搞丢了?
而她正因为知道平日他们的房间都是他亲手收拾的,所以刚刚才会到处翻找,看是不是他帮她收起来了。
很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所以只好开口问他。
他平时陆陆续续送她的东西虽然很多,总会时不时的借着各种节日送给她礼物,但毕竟每件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她说出样式后他立刻就知道她要找的是什么。
“哦,那条手链有次我看你丢在桌上,本想帮你收起来,那天刚好要去银行的保险柜里放点东西,就忘记的顺手一起带过去了。”虽然江弈城解释的淡定,但却难掩心中澎湃的激动!
她搭理他了,她终于搭理他了!而且居然还是不带任何脾气的和他说话!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而且她在忙着找他送给她的东西,会不会说明……她还是很在乎他的呢?
余非点点头,“哦,那你明天能帮我去取出来吗?当然,如果你要是忙的话就事先帮我打声招呼,我自己过去取也是一样的。”
“没事,我没事。”江弈城赶紧道,接着,他看着眼前面容有点好像‘过分’平静的余非,疑虑的问,“你要那条手链做什么?”
☆、第308章 ·特地提早去
下午的时候江弈城正在办公室和客户谈相关合作事宜时秘书一脸凝重的敲门匆匆走了进来。
秘书跟了他这么久,他只瞥一眼就知道她肯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才会有这种比上坟还要凝重的表情,据他的经验来看,也许事情不见得有多大,但一定是很棘手,至少是她不敢贸然处理的情况。
否则她怎么也不会在他们谈事的时候还会进来打扰,毕竟她是知道他平时的习惯的。
江弈城以为最多也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可是他却没想到的是居然不是公司的事?
客户看到江弈城在听到秘书耳语后脸色有些微微的冷凝,便在他让她先下去时他客气的道,“既然江总还有事情要处理,那么我便不再多留了,刚好我还有些别的事就先走了。”
说话间客户站起身来主动伸出手来道,“如此一来那我们合作的事就照江总的方法进行吧。”
“没什么事,只是一些小事情罢了。”江弈城歉意的笑道,起身间也客气的与之交握,“张总的信任是对恒久最大的鼓励,我们自当竭力而为。”
当客户离开后,江弈脸上挂着的客气的微笑一寸寸变冷下来,深邃的眸子蓦地划过一丝锋利的狭光!
他端一杯咖啡站在窗前,颀长的身影孑然而立,高大又挺拔,却无形间透出一丝让人畏惧的冷漠。
他不由得想起刚刚秘书和他说的,下午的时候突然接到消息,说是江太太以江家的名义为各大福利院捐出一些珠宝首饰,总价粗略算计高昂的惊人!
秘书不确定这件事江弈城知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平时公司要募捐的大小事项那都是由她亲历亲为去办的,而这件事她却完全不知情的也是听别人说起的,只觉得事有蹊跷便再三定夺还是决定要和江弈城说一声。
当然,后来看他们江总的脸色她也大概能猜到发生些什么事了。
江弈城就觉得余非突然跟他要那条唯一他送给她的,不在她那的手链,肯定是有所图谋的,她跟他要的原因是为了戴,可是他很了解她的性格,她这个时候这么生他的气,怎么可能还去戴他送的东西?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给全部都捐出去了!
呵,一批珠宝?
她是把他送给她的所有东西都给一股脑的捐了吧?他或许不该感到意外的,毕竟那次他丢下她和恒久去了美国,当天回来的时候她也是一气之下把恒久最贵的那件珠宝给捐了出去。现在想来原来那才不过只是个开篇罢了。
是谁说过女人一生气起来就会刷爆男人的卡?她深知他的万贯家财她有再大的本事也刷不爆,所以她就做了一件既有利于江家的名誉和脸面,又有利于心里舒坦的一种方式‘排解’?
他江弈城的太太排解心情的方式还真是够特别的了!
只是,这女人,可真狠!做事一点余地也不留!
说心里话,他一点也不心疼那些珠宝所谓的令人咋舌的高昂价格究竟是有多少,他送给她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去衡量过钱,只是每次送出的东西都绝非敷衍,而是亲历亲为的找寻很久,挖空心思去为她准备的。每样东西都像她一样,那么特别又独一无二。
他真正心疼的是,他的一番心意丝毫不被她留恋,竟那么一件不留的给他全部都捐了!
当时还记得秘书看到他脸色后,迟疑的问他需要去查一下那些东西的清单,仔细核对核对看有无错误时,他摆摆手的说‘不用了’。
他知道,秘书说话是非常谨慎而小心的,说的是‘核对’,好像他事先知道这件事,只不过默认余非去办的,生怕江太太粗心大意有误,实则事情到底是怎样她早已了然于心,清楚的很,说给他查找清单也是为了让他看一下余非都到底捐了什么东西。
他相信,她这并不是在他赌气,只是因为之前她答应过他的,绝对不把他送给她的东西再捐出去,她一直都在信守承诺,可是却偏偏是他不守承诺在先。
说了这辈子不会骗她,却偏偏为了瞒她说了一个又一个的谎,现在她根本就是在他感受感受失信于人是什么滋味。而又让他连找她理论都没资格!
是谁说过,招谁也不要招惹女人。
这话实在是对。
***
江弈城曾经在中午腾空的时候打电话给余非,问她今晚去哪吃,他几点过去接她?余非则告诉他地点选在丽兰居,并且说好了下午五点半她下最后一节课他去学校接她。
另外,余非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