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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陷落繁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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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她的耳朵倒可以代替眼睛了。

那次意外之后,许多的眼科的名医给她下的结论只有一个;器官没有损伤;但是蛇毒让眼部神经受到了损害;所以有可能……姚晚将一生失明。

她自嘲着笑了笑。

瞎子啊。。。。。。。。。。。。。。。。。。。

〃天气已经变冷了,你应该加件衣服再开窗。〃

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一件温热的外衣已经披在她的肩上,带着暖暖的体温。

然后,她就被拉着坐到了窗旁的沙发上。

是安平,只有他才能走路时没有一点声响。

唯一让她分辩不出性格的人。

〃你刚才在窗前干嘛?〃

〃没什么。〃

她撩起耳边的长发,微侧起一边的头听他讲话。

小小的无意识的动作,让安平也不由地惊叹。

这女孩的适应能力还真强,突然的失明,她不哭不闹,尽可能去习惯黑暗里的生活。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别人为她惋惜痛心的时候,她却已经不紧不慢地开始了学习盲人生活的一切。

坚韧的让他怀疑那晚的哭泣是不是一场幻想。

真有意思,他忖量着她,瞧了一眼她先前站着的地方。

〃你方才在发呆。〃

不知道,逗弄她一下是什么样子?

突然他有了恶作剧的坏心。

故意用宠溺的语气,靠在她的耳边说。

〃是有心事吗?告诉我好不好?〃

〃呃。。。。。。,就是躺久了,想站一会儿。〃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掩饰地避开一点距离。

〃你身体刚好,千万不能着凉,以后别站在窗子旁了,我会担心的,知道吗?〃

他又凑近了一些。

形同私语的亲昵。

〃知道了。谢谢关心。〃

她蹙眉将身体飞快向旁靠,躲出一点距离,耳根处却不由地红了。

呵,开始紧张了呢。

冷眼旁观她的不自在,他的嘴边拉开一个完美的弧度。

到低是不懂风月之事的小女孩,那里就受得了这样的调情呢?

不过,这意味着她对于情欲的陌生,他心里觉得莫名的有些高兴。

同时微笑着加了把火。

〃看你连头发都被风吹乱了。〃

调侃邪魅的音调配合着左手,暧昧地往她的发上缗去。

太近了,她都能感到他靠近时的鼻息扑到了她的脸。

她飞快地往一旁靠了靠,无意识的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隔开他的碰触。一脸不自觉的警戒。

手上的叶子从她的手心飘落到了他的脚边。

〃怕什么,我只是帮你整理下头发。〃

他脸上闪过一丝讥讽与嘲笑,截获住她半空中的手,握在手里。

却用皮鞋践踏了那原本停留在高处的生命。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让她感到他的温柔不正常。

那语气动作简直暧昧地像在勾引她。虽然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他毕竟是二姐的情人。

可这让她很不自在。

比如,为什么此刻要靠得这近?仿佛他们是一对很要好的朋友,甚至是。。。。。。是一对恋人。

可,他们并不是啊。

让她疑惑的是,似乎他已经自动把他们的关系定位的很亲密。

这种被一方突然主动升温的关系让她很不习惯。有时却又不能太过拒绝,因为很有可能是他出于对自己的同情,所以对自己要比以前更加的关心和爱护。如果,冷冷的要求他别这样,倒显得自己有些自做多情了。

但这让她不安,非常的不安,因为她领悟不出这里面的变化是怎么回事。

〃。。。。。。。。。。。。,你要去吗?〃突然的一个问句让她回了神。

〃啊?〃

她根本每有听安平在说些什么。

〃在日本有一个大夫是眼科的权威,姚先生已经安排我带你去了。〃

单独和他去日本?!

姚晚再也扯不出一个笑容了。她才想要和他保持一点距离啊。

他看着她脸上的恐慌,微笑地很愉快。

虽然;姚晚也和父亲争辩过。她不觉得由安平陪同非常合适。

但是,很显然父亲是经过一翻深思熟虑的,安平曾在日本的经历是非常必要的条件,他熟悉日本的环境,精通日本的语言。而且安平在短短的几个月在北冥会的出色表现,很难让人不去注意。姚启扬自然会对这样的人才有所提拔。

可是不知为何,父亲在话语之间对于他的欣赏和看中,让姚晚不知缘故的有些心慌。

无论如何,这次的日本之行,被定了下来。

日本·浅草

为姚晚主治的大夫是个怪人,来日本一个月,连面都没有见过。

一下飞机,他们一行人就被要求从东京转车前往到了浅草,安排在了一个叫香西一雄的家里,住了近一个月,还是没有任何的治疗措施。来的四个人,安平是一定下来,就日日往外跑,每天都很忙碌的样子。两个同来的女侍见状,也不知是有样学样,还有恃无恐的竟也经常往外去,干脆就当是一次度假旅游。

姚晚倒也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没有人在她周围晃来晃去,终是清静了不少。而且,安平也没有在继续对她进行莫名其妙的关怀备至,着实让她松了口气。

日本之行,让她觉得不失为是一次愉悦的散心。

日子,就在彼此相安无事之间,度过了半个月。

原来日本的空气和中国的是一样的,原来日本的鸟叫声也和中国的是一样的。

姚晚站在露天的园庭里的一个圆行的水缸前面,前几天,她坐在园里的时候闻到有一阵阵的荷香,才知道在这里有四个清澈的水缸,养着品种名贵的小型观赏白荷。

很兴奋地告诉同来的惠,结果反应很冷淡,敷衍的说了句:〃是挺漂亮的,不仅水干净,而且里头还养着鱼呢。〃

姚晚把这话听了进去,很开心,也不问,当探险似的,一点一点地自己摸着了那其中的一个。

她不由地深深吸了口沁人心脾的荷香。

秋季里居然也能开出夏季的花,多奇异。

生命有时是一件很玄妙的事。

她把手试探地放进了水里,毕竟是秋天了,水冰冷的温度让她瑟缩了一下。

里面真的养着鱼吗?

〃你很喜欢这个庭院嘛。〃

听说每天都泡在这里。

〃安平?〃

和一个人处久了,戒心会慢慢地放下,现在对他的悄无声息的出显,她到习惯了。

〃嗯。〃

怎么就见她一个人,奇怪,陪同来的那两个女侍呢?

〃惠和静在哪儿?〃

她笑了笑,缄默。

〃又出去了吗?〃

他不满的皱起了眉,严厉地低斥。

〃这个时候她们应该保护你的安全。〃

她也不接话,看来到是没有什么不满,对下人她一向宽容的让他不解。

不过,他心情愉快也没有争执什么。

带着些兴奋地宣布。

〃对了,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香西一雄明天要你去医院见他。〃

这下她应该快乐起来了吧,终于能治愈她的眼睛了。

可观察着她的安平,却有些失望。

她只是在原地点点头,也不表示出兴奋之意,连身都没有转一下。

这么大的事情,她的反应未免太平淡了吧?

有点好奇,安平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后。

她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究竟在干什么?

知道他走了过来,姚晚出声问到。

〃安平,那鱼是什么颜色?〃

刚走到她身边的安平一愣。

〃鱼?〃

〃就是养在水缸里的鱼。〃

她轻拍缸檐,示意他往里面看。

水缸里有鱼吗?他凑了过去。

可不是吗,在清澈见低的水里养着几条小小的锦鲤。现在都在争先恐后地'吃'着姚晚放进去的纤纤细指。

〃红色的。〃

〃呵,我还以为惠是骗我的。〃

她无意识的抬头笑道。

〃原来真是养着鱼呢。〃

这时,有一阵微微的清风轻拂过,带着淡雅的荷香,让清秀脸庞上的笑容,显得如此和熙怡人。

目光没有焦距,可眼睛却依然清澈,这是一颗能应付世事无常、时运变迁的平和心境在此刻散发出的魅力。

一种让人安静祥和的恬静力量。

仿佛是成长在充满阳光的地方,接受着神所赐与的纯洁、善良、正直又坚强的一株的美丽幼苗,霸气书库ūmdtΧt。còm网没有受到来自人间龌鹾欲望的污染。

〃这'鱼'很漂亮。〃

他盯着她樱色的双唇,用那略带低沉的嗓音说道。

轻柔得宛如丝絮的口吻,竟让空气里飘荡起了一种淫靡的味道。

〃是吗?呵,一定是日本最好的品种。〃

她却毫无感知,以为他也在讨论所谓的'鱼儿'。

〃对。品种不错。听说以前在金阁寺的养着只有手指大小的红的透明的锦鲤。〃

〃真的吗?〃

他们难得这样闲适,愉快的说着话。

知道姚晚看不见他的动作,而且看来她心情不错,戒心比平时小了许多。

于是他的头越来越低,直到几乎抵在她的肩膀上,手臂从她的两旁穿了过去,支在水缸上。从后面看,就像是亲热地环住了她的腰部,身体仿佛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啊!〃

突然走廊响起一声尖叫和一阵瓷器被摔碎的声音。

〃谁!〃

他迅速地转过身,严厉的眸子里盛满教人不寒而栗的刹气,英俊的脸庞浮动着怒火的预兆。

〃安。。。。。。。。。。。。安先生。是。。。。。。是我。〃好可怕,怎么都不知道在那样一张俊美的脸下,有如此狰狞的表情。她僵硬地站在那,虚弱地几乎要跪下了。

〃是你啊。惠。〃

他笑了笑,看着站在走廊上无措的惠。

〃惠,你刚才怎么了?打碎什么了?〃

姚晚不解地问,平时惠不会这么慌张的。难道出事了吗?

〃也许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小虫了吧。〃

他半挑着眉,睨半垂的眼中有着噬血的光芒。

惠一惊,连连地摆手道:〃没。。。。。。没有。我什。。。。。。什么都没看到。〃

见姚晚还是一脸疑惑,又赶紧解释:〃是我刚才端餐具的时候。。。。。。嗯。。。。。。手滑了一下,不当心。〃

〃哦。〃

〃那就先打扫一下,小心点,别伤到你自己。〃

他微笑地看着惠,眼光里冷鸷锐利。

眼睛感觉有点凉凉的,上面敷着一层不只名的珍贵药材。

最近已经可以透过纱布,感到光亮了。

是不是说明;不久她就可以重见天日了。

这么一个好消息一定要告诉小寺,省得他那么自责。

她伸手按了下扶手边的一个按钮。

〃什么事,姚小姐?〃

果然不到五秒,马上就来了。安平重新雇佣的新女侍,素质和能力的确一流。

〃麻烦你,帮我叫一下静。〃

〃姚小姐,她不在。〃

嗯?姚晚楞了楞,那个声音解释到

〃昨晚,安先生让她去陪周惠了。〃

原来是去医院陪惠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身体健康的惠会突发心脏病,不能和他们一起前来东京,只得留在了浅草。派静去,是因为她和惠是熟识,在那里照顾许也方便些吧。

〃那就麻烦你拨这个号,6539299到XX市。〃

〃好的,请等一下。〃

很快的,她离去的步子又回来了,把一个手提电话放在她的手上。

〃姚宅,请讲。〃

〃哥。是我。〃原来大哥也在家啊。

〃小晚?已经回来了吗?〃

〃哥,我要能回来,就不用打电话了,直接就去你那了嘛!不过,就快了。〃

后天的机票都定了。

〃你的眼睛。。。。。。治好了?〃询问得小心翼翼。

〃对啊,你知道就算了。可别告诉小寺啊,让我回来的时候吓吓他哦。〃

〃你呀,就喜欢和他闹。〃

〃呵。。。。。。,小寺好玩嘛。〃

忽然,姚谢声音一沉,好像挺严肃似的。

〃小晚,。。。。。。〃

〃怎么了?〃姚晚不再笑闹。

〃嗯。。。。。。记得回来以后要听话知道吗?别到处乱跑。〃

〃啊?〃

她几时能随意出去了?还乱跑?

〃你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我和爸爸都很担心你。〃

姚晚听出大哥口气里的忧虑。不由地有点自责。

〃要记得你已经快要十七了。〃

好像很为难的顿了顿。

姚晚觉得更加的迷惑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大哥怎么说这些?

〃哥,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总之,小晚。无论你回来后遇到什么样的状况,都要冷静成熟。〃

家里一定出事了,结束通话后。姚晚敢断定,因为她一向沉着应战,稳如泰山的哥哥竟流入出一丝疲惫。

可到底出什么事了呢?

她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希望可以早点回家,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其实,根本没有到下飞机,她在第二天上飞机时就知道。

姚氏被披露于黑道有染。

警方已经得到的部分确凿的证据和证人。

姚氏的不少高层已被拘留。

受到影响,股价,业绩纷纷下滑。

怎么会这样?她不过去了次日本,为什么家里就会有这么大的变故。

〃你不要太担心,医生嘱咐过,你的精神一定要放松,不然对眼睛不好。〃

一双温暖的拍了拍她的背,让她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她勉强地笑了笑。

〃来,先喝点牛奶。〃

〃不用了,谢谢。我不想喝。〃

〃不行。〃

安平索性抓起她的手将一杯牛奶一并捧了起来。

四只手,她的,被他的,紧紧地包合在了一起。

〃你昨晚根本没睡,过几天就要拆线了,你的身体要养好才行。〃

〃呃。。。。。。〃

她窘迫地说不出话了。

〃我。。。。。。我可以自己来。〃

还没有人,这么碰触过她的身体。

〃好吧,一定要喝完哦。〃

他看了看她布满红晕的脸;松开了手。

姚晚松了一口气,举起杯子。

奇怪,今天的牛奶怎么这么香?

〃这牛奶?〃

〃哦,医生让我放的一些补药。〃

反正也不难喝。她心想。

安平满意地看着她喝完了。

不久,姚晚就觉得有点昏沉沉的,很是犯困。

〃你看上去很累,来先睡一会儿吧。〃

终于,她抵挡不住倦意,靠在他的肩上沉沉睡去。

望着怀里姚晚熟睡的脸,他邪佞的笑着用修长的指顺着她脸庞边缘滑到下颚处,将它慢慢撑起,俯下身,在她的唇印上了他的记号。

我的小猎物。好好的睡一觉,这样的日子不多了。

回到家没有什么多余的嘘寒问暖,所有的人都忙的分身乏术。

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受到黑道的影响,所有正常的生意往来;合作也完全都被搁置。

家里,公司,每天都是开不完的会,受不完的审察。

父亲和大哥每天都要轮流到警局做笔录。

三哥则要安排好暗地里的那些生意,和联络各个部门的头目。

就连远在香港的二姐都必须要奔忙与律师的接洽中。

连着几天几夜的商讨,没完没了。

父亲和哥哥从书房里出来时,眼睛都熬红了,一丝丝地充着血。

这天,姚晚守在书房外,终于忍不住担心地问姚谢。

〃怎么回事,大哥,情况真的变得那么糟糕了?〃

〃唉。。。。。。。。。。。。〃

姚谢疲惫不堪地叹了口气。

〃谁想到,警察怎么会有我们在日本境内的犯毒资料呢?〃

拿出来的时候。连他都被吓到了,不仅有人证物证,连录像都有。

〃这很严重吗?大哥,你不是说我们早就和他们没干系了吗?〃

〃原本是和他们那里脱得清清楚楚,谁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重新反过来咬我们一口。〃

姚谢愤愤不平地捶了下墙,见姚晚蒙着纱布的脸上是重重的担心。

平息着自己的怒火,他微笑着宽慰着她。

〃不过,你别担心,我和爸爸会有办法的。我们会度过难关的。〃

〃大哥,家里要有事千万别瞒着我。

姚晚捏着大哥的手,颤颤的。

姚谢捋了下她的前额,笑着说。

〃你目前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知道吗?〃

一年有多少天?

她知道,却从来没有没有明确的概念。

可因为有了这坠落黑暗的这76天,她才明白天数,时间意味着什么。

她兀自低头笑笑,转身关上大门。

今天终于要去拆线,重见光明。

门外的空气也变得清新了。

她微笑着用手感受着风向。

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声在她身边响起。

〃姚晚。〃

〃安平?〃

姚晚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你还记得我的声音,真让我高兴。〃

〃你怎么回来了?〃

前些天他不是去香港陪二姐吗?

见她满脸的惊讶,他敷衍又模棱两可地解释道。

〃今天是你要拆线的日子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特意赶回来?

姚晚没有往深处想,反射性地笑了笑,试着推辞。

〃不用了,你刚回来挺累的。我有常管家陪我就行了。〃

〃来,迈步小一点,要下台阶了。〃

他听而不闻装作没有意识到她的拒绝。小心地上前扶着她下了台阶。

〃安平,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认真使劲地想抽出自己在他掌心的手。

不妥,她觉得这样非常不妥。

骤然,

手上的束缚没有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华丽却又冷冰冰的声音。

〃姚晚。〃

〃难道你不放心我?担心我有什么企图?〃

听出他话里的恼意,姚晚反倒不能再说什么。

只能略带尴尬地站在原地。

她的确是在顾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堤防,但她就是忍不住要警惕。

而她因为失明,却没有见到那双炯亮、深不可测的瞳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此刻的神情。

害怕了?或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拒绝他?

他打量着她被罩住目光的脸。

重新牢牢地牵着她的手。

知道她这次决不会有什么反抗了。

〃好了,走吧。〃

他一向动听的嗓音依然很温柔,只是不知为何,她能感到里面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

重见阳光。

生灵万物,鲜活生动。

人说,婴儿第一眼见到的是自己的母亲。母亲赐于孩子生命。

可是,在失明后她第一眼见到的是安平。那安平会给她什么?

〃你在看什么?〃

安平绕有兴趣地瞟了一眼姚晚。

〃你说什么?〃

姚晚赶紧回过神问道。

〃我是问,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姚晚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一直都目不转睛地看了他出神了好久。

〃噢。。。。。。。〃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

〃我在想是不是以前在那里见过你。〃

他略带惊奇地挑了下眉。

〃这话你应该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现在你当然是在'以前'见过我。〃

他抓住语病。

她赶紧解释。

〃不,我是说更早以前,我总觉得在记忆里有对你的影像。〃

虽然很模糊。就好像是记忆里的一个小坑,不用注意。但它就在那时不时的让你颠簸一下。

〃这话听上去很动人。像是很早以前,我就住在你心里。〃

他转过脸朝她轻轻地一笑。

下午的阳光正好打在棱角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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