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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陷落繁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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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上去很动人。像是很早以前,我就住在你心里。〃

他转过脸朝她轻轻地一笑。

下午的阳光正好打在棱角分明的脸上。

姚晚不知为何心里一震,眼皮跳了一下。

她连忙看向窗外,平息着自己的悸动。

车窗外闪过一个摩天轮的影像。

姚晚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

〃停一下车。〃

〃怎么了?〃

安平不解地看着她略带激动的神情。

〃我想下车。〃

说着她已经自动地把车门打开了。

他默不作声地坐在她的身旁。

原以为她是童心未泯,想来游乐场玩一玩放松放松。

可是进来后,她就像是喧闹里的一个静音,来到这高高的摩天轮下,就不再移步。

出神地看着摩天轮起起落落。

〃安平,你喜欢游乐场吗?〃

终于等到她开口了。

〃不喜欢。〃

〃为什么?〃

她好奇地转过脸。

〃你不会想到童年是会有另一种样子吧。我和你不同。我生长的那个地方没有为儿童安排的娱乐设施。孩子是附属品,是麻烦,是负担。有时候一个孩子诞生下来,马上就会被母亲掐死。在那里;孩子不受欢迎。所以像游乐场这样纯为孩子准备的东西是一种奢侈品,在我小的时候,它是一个梦。可不是美梦。〃

他没有再说下去,却和她一样,抬起头看着远方熙熙攘攘的人群。

姚晚也没有接着追问,因为她知道,再后面就是他心里的死角,不能触碰。

〃其实我也不喜欢。〃

抬起头继续看着那高高的建筑物。

〃游乐场,总是让我失望。〃

〃你为什么又想要来呢?〃

安平忍不住好奇。

〃我为什么要来?〃

姚晚一个字一字的重复道,仿佛被这个问题困扰住了。

不一会她又像是找到了答案,叹了口气。

〃我想来看看它变了没有。我十二岁的时候,有一个人,他答应过我有一天要带我来坐这个摩天伦。〃

〃那么那个人呢?〃

少年时代的约定啊,他心里暗暗讥笑。

〃走了。〃

〃一个失约的承诺。〃

的确是个失约的承诺,姚晚叹了口气。

〃也许吧。虽然他走了,可我却还是每年都来。〃

她伸手指了指,不停慢慢转动的巨型转轮。

〃你看那是用最坚固的钢材做成的。它那么高,那么远,在天上,有什么东西可以碰到它,改变它?〃

〃所以我想有一天他也许会对我实践他的约定。〃

只是她已经懂了什么叫爱屋及屋,她也已经理解对她的承诺只是讨好另一个人的手段。

虽然她曾天真的以为凭她一己之力就可以坚守住一块爱的阵线。

却在现在明白,那一场连输的结局都没留给她的幼时暗恋。

因为在那人的心里,她没有位置。

可是她想让这个约定圆满。想让记忆的深处那个残缺可以被填满。

这时有风。

吹开她的散发,把她脸上的落莫暴露在阳光下。

她的话语很平淡。一点也不惊心动魄。就那么在无声无息中开始,在悄然暗淡中伤殇。

她的初恋。

是谁,能让她这样眷刻在心上呢?

让思念弥漫在她的身体里?

他不动神色地扬起眉,黑眸子里却蕴藏着幽冥深浓的情绪。

十月。

有一场正在筹备的交易。

姚思简和程素凯的婚礼被提前了。

这样不仅能解决目前姚氏的财政状况,借着程家在政界的影响也能让他们摆脱缠绕在身的官司。

同时巩固住姚家在商界的岌岌可危的名声和地位。

一举两得。

于是,姚程两家办了一个声势浩大的舞会来召告这个消息。

所有家族的人都参加了。

出人意料的是姚思简本人,这场婚礼的新娘。

她拒绝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

第二天,关于她和私人助手与程素凯大搞三角恋的新闻铺天盖地,街知巷闻。

瞬间,姚家又成了负面消息的头版头条。

被紧紧锁上的房门有转动的迹象。

站在窗前的人听见响动,转过身。

〃小五。是你啊。〃

〃嗯。二姐,你怎么样了?〃

姚思简无所谓地耸肩,走到沙发上坐下。

〃还能怎样?就等着呗。〃

一脸平静,那置身事外的表情就好像这几天来的一切与她无关。

她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只烟,悠悠地给自己点燃。

〃告诉我外面的情况。小五。〃

姚晚咬了咬嘴唇,犹豫地开口。

〃爸爸已经在那天宣布了,下个星期,就要帮你准备婚礼。〃

〃哼,真快啊。〃

姚思简嘲讽地笑笑。

〃二姐,你为什么要这样?何必在这个时候让爸爸生气丢脸?〃

姚晚如今回想那天姚思简突然提出悔婚,当场就让姚启扬恼怒地掀桌而起的情景都有点胆战心惊。

那晚姚思简就被拘禁起来,一直到今天。

但婚礼是木已成舟,她躲都躲不了。

姚思简习惯性地拨弄了下长发,盯着她笑。

〃小晚。〃

〃你说我怎么可能去喜欢那个程素凯?我们根本对对方没有一点感觉。现在却我们要结婚?〃

那个只爱男人的同性恋,要不是有利益牵扯他们连看都不会多看彼此一眼。

〃其实,这段婚姻如果没有意外,我还能维持下去,我只需要过利益驱动的生活就够了。〃

〃可是。。。。。。。。。。。。。。。。。。。〃

她看着空气里的某一个位置,浮上一个了微笑。

姚晚心里翻江倒海,无可奈何地替她接了下去。

〃有了那个意外,对吧?〃

姚思简微笑颔首。

〃很美的意外,我爱上了一个人。〃

她从未见过,二姐的眼睛里这么的饱含爱意,深沉目光令她感受到了拥有爱情的女人的满足和幸福。

〃是谁?〃

简直多此一问。

姚思简看着她,默不作声。

其实她也早已猜到了答案。

那张俊美的脸,有谁可以抵挡?

她叹息着,心中一片迷盲,只能抓住其中一点头绪。

〃那你就走吧。我可以帮你离开。〃

总不能强迫二姐嫁人哪。

〃那你怎么办?爸爸不会轻饶你的。〃

姚思简打量着她,把烟灰弹进了烟缸。

姚晚认真极了。

〃二姐,我只有你一个姐姐。爸爸却有两个女儿。〃

不行的话,大不了她去嫁给那个同性恋。

李代桃僵。

姚思简叹息着摸了摸她的头。

〃傻小晚。〃

你如果不是我妹妹;该有多好啊。

我们都不会让彼此痛苦。

〃现在我不能走。〃

〃为什么?〃

〃小晚。〃

她站起身又走到刚才站的窗旁。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爱我。凭他的能力,要救我出去不是不能。〃

〃所以,我不走。爱我,他必会来。〃

若是不爱呢?姚晚看着她坚定的脸,没有把疑问说出口。

一个星期后,二姐离开了主屋;带着她对于爱情的全部憧憬。

安平也失踪了,父亲完全没有料到。

不用细细描绘,也知道,姚家真是摇摇欲坠。

程氏的冀中集团当然不能饶恕这次丢脸的婚宴。于是,姚氏的情况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可是姚启扬却什么也没做,只是每天都在花房,伺弄花草。

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样,安安稳稳地在家修身养性起来。

花房里总是四季如春,哪怕外面已经是深秋时节。

姚晚探着脑袋在花草中寻着父亲的身影。

〃小晚,过来。〃

她闻声走了过去。

竟难得见到父亲脸上有一种平和的表情,瞧着手里的花。

好久没有见他这么心平气和了,姚晚暗自松了口气。

毕竟,父亲的身体健康已经大不如前,总是肝火虚旺,对他并没有好处。

〃爸爸,该去休息了。你已经在这儿一上午了。〃

摆弄花草其实也挺费心力精神的。

姚启扬不置可否地指了指手里的花盆。

〃知道这叫什么吗?〃

他绕有兴趣地问姚晚。

一片又一片的绿色小叶,当中是白色的微开的花苞,形状可爱。

不过,

她盯着那盆植物摇摇头。从未见过。

〃它叫晚香,这是你妈妈最喜欢的花。〃

父亲用眼睛看着那盆小花,温柔地如同看着他已逝的爱人。

〃知道吗?你的名字就是照着它起的。是我和你妈妈等待了一天一夜才降生的小小晚儿。虽然并不是那么的灿烂夺人;但是却能在夜晚时散发馨香;让人平静祥和。〃

他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动容地说。

〃小晚,你是你妈妈留给我唯一的想念,是最为重要的见证,我答应过你妈妈,决不能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姚晚微笑,将手覆在父亲的手上,血肉相连。

〃爸爸,你没有让我受到过伤害啊,我一直都很好,很快乐,很幸福。〃

〃小晚,别骗我。我知道你过的并不好,因为你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和关注,但我希望你能了解,我有我的不得已。〃

从小就把她放在寄宿学校,不敢常常和她见面,怕就怕有人知道她在他心里的份量。

但也造成她必需独自一个人面临许多的问题,却没有亲人的指点。

〃爸爸,我了解的。〃

姚启扬慈爱地看着她的眼睛,放下手里的花,他生命中第二个重要的女人,晚香般的女儿。

〃小晚,你和你的妈妈很像。善良,正直。更甚的是,你比你妈妈还多了一条,你太重感情了。这不好,如果你是普通人家的女儿,那么这将会是一个优点。但是我们这样的家庭所要面对的危险和阴谋都太多了,你这样的性格就容易让自己陷入困境。〃

〃所以,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尤其是最近,你要小心,知道吗?〃

父亲摸着她头顶的手已经有了明显的苍老感,两鬓的华白是藏也藏不住的岁月。

突然,她觉得很感伤,岁月到底无情。

她曾经驰骋商场,风姿飒飒的父亲,老了。

〃爸爸,我会的。你也是啊,有什么问题就交给哥哥和姐姐去做,你别一个人扛着。〃

听她这么说;姚启扬非但没有舒展眉头;反而大大地叹了口气。

〃小晚,听我说。〃

他抬起女儿的下巴。

〃我要你记得在这个家族里,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你自己。〃

自己?她不是有整个家族吗?

〃为什么?〃

她不懂父亲眼里那陌生却深沉的怀疑。

〃这个家太大了,人的心又太多变了。你要学会保护你自己。〃

〃不会的,爸爸。你放心,不会的。〃

我不会陷入困境的,因为我有你,我有哥哥和姐姐,我知道你们会保护我,不计任何代价,就如同我会一样。

第 5 章

随后在一个星期内;姚家发生了两件事。

说起来都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人们的脸上竟挂着平常都不太常见的温和平静的神色。

可没有人知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暗流涌动,在看似坚固的冰层下,其实汹涌澎湃着想要呼啸而出的危机。

第一件事,姚启扬在私下开了一个小型的慈善晚会。

可邀请的却不是什么社会名流,不过是他在发达前结识的一些挚友。

所以这个晚会,名义上是打着慈善的名号,实质上是为姚晚寻求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夫婿。

〃小晚,怎么再外面和新朋友多谈会儿?〃

姚启扬看着意兴阑珊坐在偏厅的姚晚,寻问道。

〃爸爸,我已经在今天晚上认识十个外交官,七个主治大夫,三个律师。你让我一下子认识那么多新朋友做什么?〃

姚晚拿手指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比给他看。

〃多一点人脉,不好吗?〃

姚晚有些生气地看着父亲笑眯眯的脸,质问。

〃但为什么都是男的?而且都是适婚年龄?〃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小晚,你妈妈嫁给我的时候,和你一样大。〃

话里有话,不点自明。

姚晚抿了抿嘴唇,叹了口气。伏身在父亲的膝上。

〃爸爸,我不是妈妈。〃

她那么早的结婚,是因为她恰恰在那时遇见了你。

可为什么您不懂,没有人可能重复另一个的生命轨迹,包括她的亲生女儿。

〃你却可以延续她的幸福。〃

他抚摸着女儿的头顶。

〃我现在也很幸福啊。〃

〃傻孩子,你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父母的身边。你总得要去寻求一个可以协手的人。〃

〃但也不用这么着。。。。。。。〃

姚晚刚想反驳,却见坐在沙发上的父亲一脸疲惫,苍老一下击倒了他似的。

她沉默了。

半响。姚启扬开口了。

〃小晚,爸爸很累了。爸爸不知道还能保护你多久。可我答应过你妈妈,要让你幸福。对于已经失去你妈妈的我来说,唯一的牵挂只有你。你的幸福是最重要的。可现在情况不好,我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人对你不利,所以一旦你脱离了这个旋涡,也许那些就不会把矛头指向你。你明白吗?〃

姚晚更加偎紧了父亲的膝盖,没有说话。

夜凉如水。

站在已经冷冷清清的庭院里。

深秋的月色自是不言而喻的美妙。

可是,她摸挲了几下手臂,寒气袭人。

脑海里继续思索着刚才的对话。

是不是就按照父亲的意思找个人结婚算了,远离是非,远离阴谋?

噗呲,噗呲。

在二楼上发出的一阵悉悉唆唆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疑惑地走上前去,想瞧了究竟。

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正悬在二楼的窗台外。

小偷?

姚晚很快打消了这一想法。因为没有那个盗贼会这么难看醒目地把自己挂在窗户上。

那副样子倒有几分像小丑。

要不要叫人来?至少要把他弄下来。

〃是谁?〃

姚晚迟疑着高声问了一句。

结果对方一惊,双手一松竟掉了下来。

〃哎哟!〃

一声惨叫。

姚晚摸了摸右裤袋,向那一堆被压坏的玫瑰丛走去。

真的是非常狼狈的样子。

姚晚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

手脚都被玫瑰刺给弄破了,但看起来应该还没有骨折,因为它们正在努力帮助主人摆脱荆蔓的纠缠。

然后,那个狼狈的黑衣人抬眼看见了站在咫尺的她。

〃喂!女人。你就会看,不会帮忙啊!〃

姚晚有点惊讶他的理直气壮。

〃还看?!知不知道,要不是你刚才那见鬼的一叫,我怎么会摔下来!现在赶快来帮我!〃

看来是一个习惯发号施令的人嘛。

这付连鬼都讨厌的大嗓门,估计要做小偷也不太可能。

姚晚,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喂!女人!你就这样把家里的客人丢在草丛里不闻不问?!小心我会去向你的主人投诉你!靠!越说你越走是不是?!〃

气急败坏的他,边说边骂。

没想到已经抬脚离开的姚晚竟又转身回来了。

这本来让他以为自己刚才的威胁有了作用,却发现她从裤袋里拿出一把晃闪闪的刀片。

〃喂,喂!你想干嘛?!你。。。。。。你拿刀出来想干嘛?〃

〃别靠近我啊,我警告你,我可是很有地位的人,别想对我行凶,马上会有人为我复仇的!〃

姚晚好笑地看着他的虚张声势,和他狼狈的样子真是相得益彰。

〃啊。。。。。。,啊。救命啊!〃

眼看她拿着刀片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竟大叫着闭起了眼睛。

〃谋财害命啊!杀人放火啊!劫财劫色啊!。。。。。。。。。。。。〃

〃好了。你可以走了。〃

耳畔传来一个和煦的声音,让他的惊恐恢复了不少。

才发现没有想象中的刀缝划过皮肤的疼痛感,手脚上的束缚却好像没有了。

怎么回事?他疑惑地睁开眼。

原来,自己被藤蔓缠住的手脚被刀割开了。

有点尴尬,他想到自己先前的失态。

不免掩饰地大声地说:〃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去投诉你的态度!〃

姚晚见那人刚要迈开步子,却在左脚的关节处软了一下,没支持住,就趴倒在地上。

样子真丑。

〃我扶你,要不要?〃

那人抬头看了看她,像是思考了一下。

〃呿!〃

竟白了她一眼,仿佛在责怪她早就应该心领神会的来帮他。

真是一种欠揍的个性啊。姚晚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当然她什么也没表示出来,只是叹了口气,向后作了一个手势。

早就听闻动静而躲在暗处保护她安全的保镖们出来了。

〃把刘先生送回到刘宅去吧。〃

〃是。〃

一旁的三个保镖手脚麻利的架起了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人。

〃等等,你们放开我。喂,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这个看上去并不惹眼的女孩看来颇有一些来头。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和一个智力上有点弱小的人纠缠也没多大的意思,于是姚晚颇不以为然的打算扭头走开。

〃五小姐。〃

一旁的常伯有些范难地看着她,阻止了她的步伐。

〃什么事?常伯。〃

〃老爷说要见他。〃

常伯指了指被架在一边的那人。

姚晚做了个不太确定的表情,看着常伯向她肯定地点点头。

呼。。。。。。。

今晚可是真热闹。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了。

无视他。继续无视他。

从进房里等待姚启扬起,她就没看过他一眼。好像他连这个屋里最普通的摆设都不如。

一个人在一个抽屉里翻翻倒倒地找东西。

完全没有注意他。这让他颇为难受。

终于他忍不住了。

〃哎!女人,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仍然无视。

〃你是聋子吗?!我问了那么多话,你听不见!?〃

从见她起,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在用第三世界的语言和她在交流。

〃哼!你等着我会告诉姚先生的。〃

这话一说出口,他先觉得不妥,小时候有人打了我们,我们会哭哭涕涕地说:〃哼!我要告诉你妈妈!〃

好蠢啊。他有点想撞墙。

随后,她也非常不给面子的颤动了几下肩膀。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在活动肩膀,而是在偷笑。

如此,他再也不想说什么了。

〃你的衣服。〃

突然听到她开口了。他有些愣不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啊?〃

〃你的衣摆下面有绣你的名字。所以我知道你是谁。〃

衣摆?绣?名字?

对了,他那爱多事的姐姐最喜欢在他所有的衬衫下处,用拼音绣出他的名字。

刚才在挣扎的时候,一定是被扯了出来。

他的大脑还正在消化着这些信息。却被手心的一阵刺痛给激了差点要跳起来。

〃哎哟!〃

他才发现她早就已经坐在她的身边,一边放着一些简单的药物和纱布。

给他在刚才和荆蔓扯动时被玫瑰花刺划伤的伤口消毒。

这才明白,原来她先前在找这些。

可是,手心的疼让他有点。。。。。。。。。。。。。

她拉住他想抽回的手。

〃别动,你的手要上点药,不然会发炎的。〃

〃要你。。。。。。。。。。。。〃管。最后一字不知为什么,竟生生地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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