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说爱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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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睿向江屿辰道谢:“先生,谢谢你。”
江屿辰勾唇:“不用,你儿子很可爱。”
哎呦,薛承睿十分喜欢这关系定位,哪料到会被善善拆了台:“叔叔,他不是我爸爸。”
眉一抬,江屿辰把视线投向这莫名的让自己有熟悉感的小孩子,而善善扬着小脸道:“因为我妈妈还没有答应嫁给他。”
善善这样说,着实让人浮想联翩,江屿辰忍不住勾唇笑,沈霏看见薛承睿嘴角抽搐的模样,更是忍不住想乐,而薛承睿已经抱起了善善,捏着他的小脸气鼓鼓道:“你就不能在外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善善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道:“可是丹姐说,说谎话的孩子会长不高的。”
待薛承睿抱着善善离开,江屿辰还定定的望着远去的善善,那小孩子扬起一只小小的胖手朝他挥舞告别,真真是可爱极了。
善善到底是没躲过宋流丹的批评,小家伙也知道自己擅自跑开确实吓到了宋流丹,待宋流丹教训了他几句后,他扒着宋流丹的衣服,笑眯眯的道歉:“丹姐,我错了。”
宋流丹是真的被吓死了,如果善善不见了,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善善,她不能失去这孩子。宋流丹抱紧了善善,轻轻拍他的背:“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接电话没有顾及到你。”
善善笑咯咯的抱住宋流丹的脖颈:“没关系,我不生气。”小家伙过了会儿,又兴奋不已的告诉宋流丹:“丹姐,我今天看见一个很帅很帅的叔叔,我们俩长得有点像哦!”
宋流丹心里倏地一个咯噔,连身子都僵住了,末了,她尴尬的笑了笑,“这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很多的,那个……叔叔,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善善嘟了嘟嘴巴,“是么?”
宋流丹捏了捏他的小脸,“当然。好了,玩了一整天了,赶快洗漱然后去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宋流丹时不时就去刷本地新闻,希望看到江屿辰谈妥收购案后班师回朝的消息,她觉得自己就快变成神经质了,薛承睿也发现她的焦躁,“看你燥的,不对啊,你也不该这么早更年期啊?”
宋流丹忍不住想踹他,“你才更年期呢。”
然后薛承睿就笑,笑嘻嘻的凑到她身边来:“你不是更年期,那肯定就是恨嫁了!”然后双臂一展开,朝她展露大大的怀抱,“来来来,快投入哥哥的怀抱!”
宋流丹哼笑一声:“我怎么感觉像是走到古代青楼门口呢?”
呵,这是把他当成那啥啥了?薛承睿心口那个堵啊,不过为了抱得美人归,他——心甘情愿的忍了!
那日中午跟同事去吃土豆粉,走到写字楼门口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把手机给落下了,连即回头去寻,因为是那家土豆粉的常客,所以老板很好心的将手机给她收起来了,宋流丹不停地道谢:“陈姐,真是太谢谢了。”
陈姐笑起来特别温和,“你们常来光顾我这小本生意,这点小事应该的。”
道了谢宋流丹出门,隔壁店面是家冷饮店,宋流丹买了杯柠檬冰。过马路的时候恰巧赶上绿灯变红灯的间歇期,她加快了脚步往前跑,却在宽阔的马路中央听见一声急促的刹车声,然后车子在她腿弯不到两公分距离的地方停下。宋流丹一手拎着柠檬冰,一手捂着胸口,下意识的转身惊魂未定的望着车厢中的人。
她首先看到的是驾驶座上的阿启,事实上,她也只看到阿启,因为她只用了三秒钟就回过神来,然后一把扔掉手中的柠檬冰,撒腿就跑。
阿启动了动唇,仍有些不可置信:“辰哥,那个是……是……”
他没有得到江屿辰的回答,因为几乎是在宋流丹逃跑的那一刻,江屿辰就推开车门下去了。
江屿辰看着那抹鲜亮的身影脚步急切的在前面跑着,猛然间想起那日在写字楼碰见的那女白领,原来是她,真的是她,差点……就错过了。
手臂被人从身后钳住,然后那人倏地一个使力,宋流丹一个踉跄撞入江屿辰的怀抱,她惊恐的抬眸,而江屿辰嘴角已经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宋流丹,你以为自己……还跑得掉?”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终于抓到了,
江渣如果知道善善是自己地儿子,会不会抓狂,哇哈哈哈。
嗷呜,好喜欢善善。
薛少,俺要像你表白!!!么么哒!俺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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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Part25
part25
手臂被人从身后钳住;然后那人倏地一个使力,宋流丹一个踉跄撞入江屿辰的怀抱,她惊恐的抬眸;而江屿辰嘴角已经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宋流丹;你以为自己……还跑得掉?”他原本已经结束了所有的行程;准备今天下午或者是明天上午回b城去呢;所以,在这里遇见宋流丹,是命中注定。
三年间,宋流丹偶尔也会在报刊杂志里见到江屿辰的相片或者是消息;却都被她刻意忽略掉了;如果可以,她希望两人一生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就各走各路,永不相见才好。躲了三年,终究还是被他找到了。可是,他真的有找过她么?也许,这次的相遇只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如果他不是来到b城谈生意,怕是真的永无相见之日。而今天,此刻,宋流丹被他揽在怀里,心里涌生的恐惧和想要逃离的感觉比上一次更盛,因为上一次她垂着头只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而现在,被他那样死死的盯着,那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简直是要在她身上剜出个洞来。
“江屿辰,你放手!”宋流丹皱着眉头去挣扎,其实也知道不过是无谓的反抗,若是他真的不想放过她,岂会轻易给她机会逃掉。
他眸子越发的暗沉,可唇角勾起的弧度却越发的明显:“三年了,你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他明明是在笑着的,可宋流丹却觉得脊背发寒,这男人总是能够在顷刻间就扰乱她所有的心神。她又急,又觉得生气,气到想骂他,为什么就不肯给她留一条活路?“江屿辰,你是疯子吗?我从来没有见过谁的掌控欲强到像你这么变态的地步。你不肯放过我?你凭什么?”
“怪只怪是你爸出卖了江家。”
说来说去,不过是耿耿于怀与宋翼的背叛。宋流丹真的觉得累了,连声音都透着疲惫:“如果是为了我爸,你更加可以放手了,因为你已经大仇得报了。”
江屿辰微微眯起眼睛,他半信半疑的时候总是这副表情:“什么意思?”
宋流丹轻轻叹了口气,“意思是我爸已经死了,江叔叔那条命,已经偿了。”她直视着江屿辰沉沉的目光,确定无疑道:“所以江屿辰,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而且——你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威胁我了。”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要沉稳不能自乱阵脚,如果他只是要报仇,那么只要她将宋翼的死告诉他,他或许就不会再为难她了。但是,很显然,她想得太轻松简单了。因为江屿辰根本不相信她:“你说谎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宋流丹呼出一口气,没好气道:“你觉得我会拿我爸的死开玩笑么?”她看江屿辰依然没有放手的打算,就又克制着追加一句,“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带你去看看我爸的墓地。”
“也好。”江屿辰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宋流丹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视线落在他箍着她手腕的大掌上,微微扯唇假笑了两下,“那你现在……可以先松开我了吧?”
探究的目光在她的脸颊上逡巡着,很显然,江屿辰在判断她逃走的可能性。
此情此景,宋流丹突然就想起了前些天听得某个名家讲得“博弈论”培训课程,她跟江屿辰的相处,可不就是对弈的过程,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输得彻底。她心思一动,咬了咬唇,眼睛盈盈的仿佛泛着泪光似的,声音也尽可能的往下压低,又不至于听起来太矫情,“辰哥,我疼……你弄疼我了……”
许久不曾听见她软软的声音叫他“辰哥”,江屿辰的眸光滞了滞,而后垂下眸子望向她被攥着的手腕,大约是他因为急切而用了大力,她原本嫩白的肌肤一大片都染上了红色,宋流丹乘胜追击,“特别疼,你看都红了……”
江屿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在她殷切的目光中慢慢地松开了手,还不忘提醒她,“你省点力气吧。”
听起来更像是警告,宋流丹再明白不过了,他那意思无非是“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何必白费力气呢”。可宋流丹不这么想,她觉得逃一次躲三年挺划算的。再说了,她也不至于倒霉到永远都不受老天的眷顾吧?所以,有机会,她一定会跑掉。
紧急状况容不得她用过多的时间思考,她动了动脑筋,对江屿辰道:“你来b城谈生意呢?”
江屿辰拿眼神睨了她一眼,他眉头微拧着,可是没开口,大约是觉得她这话挺没技术含量的。因为联想到那日在写字楼里的情况,江屿辰已经清楚了,其实那天宋流丹就发现是他了,所以才一直垂着脑袋,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也是他大意了,居然没有即刻认出她。他又注意到她的头发,削剪的短短的只是刚过耳,她从七八岁起就蓄长发,又黑又亮的青丝垂在身后,风一吹发尾就轻轻扬起,仿佛会撩到人心上去。没想过她竟然会将蓄了近二十年的长发剪去,其实仔细想想,她虽然看起来柔弱,可骨子里又有一股子倔劲儿,这倔到一定程度了大约也就会演变成心狠了。
宋流丹努了努嘴,又问,“跟沈霏一起来的?”话音一落,果然看到江屿辰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宋流丹几乎克制不住想冷笑,身边有了娇美的未婚妻,却偏偏还想左拥右抱,这算不算是男人的通病?可是她忍住了,故意装作惊讶的模样,朝江屿辰的身后望去:“我觉得她越来越漂亮了,你们俩挺配的,真的!”
或许是她演技太好了,亦或者是江屿辰自己心虚,他只做一秒的停顿,而后顺着宋流丹的望过去。
就只有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宋流丹在江屿辰侧过身去的那一刻,抬脚转身朝街道对面跑去。这是东城最大的cbd商业区,宽阔的街道上车水马龙的,她因为心急,踩着高跟鞋,在车流中穿梭,耳边传来急促的刹车声,她微作停顿,那司机已经将头探出车外破口大骂,而身后的江屿辰已经追过来,宋流丹来不及说抱歉,踩着高跟鞋继续逃命似的往前奔去。
当高跟鞋卡在下水道井盖时,宋流丹几乎都想掉眼泪,她姿势别扭的去拔高跟鞋无果后正准备把鞋子脱掉,江屿辰已经“阴魂不散”的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后,蹲□子帮她把鞋子拿出来。
“谢谢啊……”逃跑被人抓个现行,宋流丹不知道该怎么掩饰此刻自己内心的惊慌和尴尬,于是别扭的吐出这两个字。
而江屿辰已万分优雅的起身,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认真的一一擦拭指尖,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缓慢,而眼睛却始终未离开宋流丹,盯得她心脏扑通通剧烈的跳动。待他重新将手帕收回口袋里去,宋流丹紧张得咽了咽喉咙,只听得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有点讥嘲的味道,“三年不见,你越发的有趣了。”
她被江屿辰塞进车后座的时候还尝试了轻微的挣扎,江屿辰压根也没吭声,就堵在车门口那么似笑非笑的凝了她一眼,宋流丹冷不丁一个瑟缩,就躲回去了。往枪口上撞,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江屿辰也坐进来,宋流丹自以为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这车很宽敞,两个人之间空出的位置足够再塞下两个人了,江屿辰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然后微微挑了唇角,“刚才听你骂我变态的那气势,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怕呢。”
宋流丹咽了咽喉咙,三年了,她也知道自己变了很多,没办法,她一个单身妈妈,不让自己变强大点儿,要怎么生存?她要照顾的不单单是自己,还有善善。想起善善,宋流丹的心又是一抽。江屿辰有多危险,她是一清二楚的,想要拔老虎的胡须,势必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所以宋流丹目前处在很矛盾的心理状态,一方面她对江屿辰有所畏惧,一方面她又忍不住想反抗他。她动了动唇,讪讪笑了两下,“可不是谁都配得起‘变态’二字的,我这不是夸你呢。”
江屿辰顿时哼笑:“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宋流丹摆了摆手:“这倒不用,你要是真想谢我,放我下车就行。”
这时江屿辰才半敛了笑意:“别做梦了。”
宋流丹抿了抿唇,一抬眸在后视镜里跟阿启对上了眼神,宋流丹看出来了,阿启挺担心她,又同情她。宋流丹努力扯了扯唇角,意在告诉阿启不用担心。阿启又瞅了她一眼,而后问江屿辰,“辰哥,现在去哪儿?”
江屿辰似乎是思考了一瞬:“回酒店吧。”
“是。”
车子在城市主干道上行了十分钟,宋流丹突然觉得胃部疼痛不已,仿佛是痉挛似的,她捂着胃部微微弯伏身子。阿启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丹妹儿,你没事吧?”
宋流丹的声音发虚:“胃疼……”
江屿辰闲散的倚着椅背,闲闲的瞟了她一眼,“宋流丹,你还演上瘾了是不是?”
宋流丹扭着小脸去看他,声音里透着无奈:“我疼成这样子,还用装么?你不相信就算了,大不了疼死我。”
江屿辰微微拧起眉尖,注意到她发白的脸色,连额头都似乎渗出了点汗来,他探手去摸她额际的时候她还躲了一下,没好气道:“我胃疼又不是头疼。”
冷不丁被她一吼,江屿辰竟然怔了一怔,或许是没想到小猫的爪子也有这么锋利的一天。他探手挪开她隔着衣物覆在胃部的手,并起两指轻轻按了按,“疼么?”
宋流丹吸了吸鼻子,故意大题小做,嚷开了叫疼,“疼疼疼——”
她身子仿佛都在发抖,江屿辰叫阿启转向去医院,又教训她:“连自己的胃都照顾不好,宋流丹,你就不能有点儿长进?”
宋流丹咬着牙才忍住没冷笑,她长进大了,她把善善照顾的很好,可是,她的宝贝儿子叫做宋从善,而不是江从善!她开口阻止阿启向右打方向盘:“阿启,你用汽车导航,到金缕路去,那里有家中医馆,坐诊的是个老中医,我一直在那儿做针灸、拿中药。”
阿启从后视镜里看了江屿辰一眼,江屿辰点了点头,又让宋流丹向后仰靠在椅背上,覆在她腹部的手掌轻轻地揉着,力道不轻不重的,他的手掌很暖,那热度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的皮肤上,她忍不住轻颤,这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尤其是阿启还时不时的用眼神瞟他们。
“够了。”宋流丹出声阻止,去推他的手。
她目光闪烁的,江屿辰转眸瞅了她一眼,有意无意的问:“你脸怎么红了?”
宋流丹眼皮突突地跳,脸颊跟火烧似的,她咬了咬牙,恶狠狠道:“被人吃了豆腐,我气得!”
日光照着她泛着绯色的脸颊,盈盈润润的像足了一只蜜桃,江屿辰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唇角:“我看你刚才挺享受的。”
宋流丹斜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望了他一眼,仿佛是在无声的指责,你哪只眼看到我挺享受的?她不知道江屿辰这家伙居然会“读心术”,因为他几乎是立刻回答她:“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宋流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捂着肚子阖上双目将脑袋扭向窗户一边。江屿辰只当她是因为胃疼,于是催促阿启加快了车速,殊不知假寐的宋流丹正休养生息等待大战呢。她胃疼是真,可现在这年头,年轻白领里头十之*都有或轻或重的胃病,她不过是把这阵仗给折腾得大了点儿。没想到,江屿辰挺好骗,还真就信了。
那老中医果然是认识宋流丹,等在一旁的江屿辰眉宇间的疑色也就微微淡了些。然而老中医从来只见过宋流丹身边跟着叫做薛承睿的男人,因为是第一次见到江屿辰,不免打量了两眼,虽是年迈,可也是火眼金睛,一见到江屿辰看宋流丹那眼神,老中医便暗暗觉察出点儿什么。
到内室却针灸的时候,老中医没忍住问了一嘴:“跟小薛吵架了?”
因为薛承睿的无处不在导致宋流丹身边儿的人都以为两人有点什么,宋流丹想解释都没用,更何况每每薛承睿笑得春风满面的,根本就是巴不得大家都误会了才好。
宋流丹呵呵笑了两下:“没,这是我领导,我这不是突然间胃疼么,我领导好心,就把我送来了。”
老中医一边下针一边道:“你这小丫头别忽悠我老人眼睛不好使,丫头啊,潜规则可不好,咱是正经姑娘,可不能做这种事。”
宋流丹欲哭无泪,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好点没?”江屿辰看她脸颊红润了不少,大约是舒服了些。
宋流丹点了点头:“好多了。”
话音一落,江屿辰将搭在沙发背上的西装拿起来,“拿走吧。”
宋流丹心里一个咯噔,却是不动声色扯了扯唇:“得等药抓好了。”
于是两个人坐在候诊室里坐着,等过了一会儿,宋流丹揉了揉肚子,皱着眉头道:“我去下洗手间。”
江屿辰抬了抬眉尖,宋流丹指了指楼道右侧的一个小房间,“就在那儿。”她看见江屿辰用探究的目光瞅了她两眼,不由得一笑,开玩笑般道:“江屿辰,你什么时候这么草木皆兵了?这可是二楼,离地面六七米呢,我又不傻,难道还要去跳楼不成?你要真不相信,不如跟我一块儿进女厕?”
江屿辰几乎立刻拿嫌弃的眼神瞅了她一眼,宋流丹撇了撇嘴,心里却是偷笑。然而等她到洗手间去,趴在二楼的窗户上往下看,心脏噔噔噔的跳,这么跳下去,她会不会就半残废了?
她咬了咬牙,把高跟鞋脱掉,双手趴着窗台跳上去,摆正姿势后仍是紧张不已,深深地吸了两口气,一咬牙,一闭眼——
落在地面的时候,膝盖上传来疼痛,虽然她及时用双手撑在水泥地上,可膝盖还是不免被磕碰到,她忍着疼痛,半瘸半拐的逃走,一刻都不敢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