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说爱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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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日光明晃晃的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宋流丹垂着头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疑惑的说:“你觉得他真的只是想劫…财么?明明他已经抢到了包,可还是不肯放过我……”
没错,宋流丹觉得害怕,她怕死,她还要照顾善善,她还有那么长的路没有走,她不想死。江屿辰听出她声音里的恐惧,轻轻抚过她的头发,温声说:“有阿启保护你,不会有事的,至于指使他的人是谁,我会找出来。”
不远处,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跑车,司机偏过头对后座上的男人说:“老板,这次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被唤作老板的男人身后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悠悠然吐了口烟气,微微勾起唇角,浅笑说:“就这么要了她的命,岂不是太无趣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更有意思。”
司机向他报告情况,说:“老板,刚才接到那边的兄弟打来电话,二少爷已经到了。”
男人不动声色的弹了弹烟灰,唇角的笑愈发的鬼…魅。
接连几日,宋流丹夜里总睡不好,怕打扰到善善,所以让小家伙先跟李妈住几天。
每每梦到那柄锐利的匕首,宋流丹就会突然间惊醒。因为睡眠不足的原因,眼睑下方有淡淡的黑眼圈,被江屿辰要求日日守在宋流丹身边的阿启挺担心的,问:“最近还做噩梦呢?”
宋流丹双手撑着下巴,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嗯,我始终觉得那个人有问题。”
阿启点头,表示赞同:“这事辰哥和骁哥都在查,可那人的背景挺干净的,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就是这样才更奇怪,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把他的背景给抹去了!”
她总是睡不好,江屿辰更是担心,有时候半夜突然间听到她打来电话,江屿辰哄着她睡着后,会悄悄地驾车到她家楼下。好几次早晨的时候,宋流丹都发现江屿辰在公寓楼下的车里睡着了。她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江屿辰反倒无所谓似的,笑着揉揉她的头,说:“别担心,我身强体壮,撑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俺不求评论,乃们就真的全都霸王了,啊啊啊,不要霸王俺呐,泪牛。
俺前面埋了伏笔,不知道你们能看出那【老板】是哪个咩?
晚上应该会有加更,打个预防针,快开虐了,么么。
第39章 Part39
part39
宋流丹总是睡不好,江屿辰更是担心;有时候半夜突然间听到她打来电话;江屿辰哄着她睡着后;会悄悄地驾车到她家楼下。好几次早晨的时候,宋流丹都发现江屿辰在公寓楼下的车里睡着了。她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江屿辰反倒无所谓似的;笑着揉揉她的头;说:“别担心,我身强体壮,撑得住!”
江屿辰带她去看中医,拿了些调理心神的药剂,其实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宋流丹又嫌苦;喝了五六副之后就丢到一边去了。江屿辰询问的时候,宋流丹自然是回答全都喝了,大约是她极少说谎话,所以江屿辰也就信以为真了。
阿启每每见宋流丹说谎时连眼睛都不眨,就连连感叹,“也不知道是你这演技太好,还是辰哥智商退化太厉害!”
宋流丹就笑:“我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得着么?”
阿启一愣,随即笑得特别戏谑,宋流丹适才意识到自己那话说得过于暧昧了,于是不大自在的咳了两声,阿启不肯放过她,拿她打趣:“再过段日子,我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嫂子了?”
宋流丹恼羞成怒,随手抓着本杂志去砸他。
一接到逃逃的电话,阿启就载着宋流丹往酒吧赶去。到酒吧的时候,逃逃正拎着酒瓶特别豪气干云的跟人划拳,怎么看都是副女汉子的形象。宋流丹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丫头是受什么刺激了。宋流丹过去拉她走,逃逃还拖着她的手臂往回拽:“丹妹儿,你来了啊,这些都是我今晚刚交的新朋友,怎么样,是不是一个比一个帅?”
竟然都是些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宋流丹这下才确定,这丫头的酒量是越来越差了。她抢过逃逃手中的酒瓶,不顾她的反抗拖着她就出了酒吧门。
夜里的凉风一阵阵吹过,逃逃才觉得清醒了几分似的,抬起手掌往脸颊处扇风,长长的吐着气。
借着微弱的路灯,宋流丹才发现逃逃的眼睛红的厉害,眼皮有些肿,仿佛是哭过的样子。她这才发现逃逃情绪不对,有些急切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逃逃看了她一眼,捂着胸口跑到树干旁吐了个昏天暗地,宋流丹真的被她吓到了,从来没见过她喝到这么难受的样子。等逃逃好不容易缓过来气,才用特别哑的声音说:“他把戒指要回去了,容骁……他把送我的戒指要回去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宋流丹有些发懵,其实早该想到会走到今天,因为近来容骁那样频繁的带各种美女出入不同的场合,这是众所周知的,逃逃必定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可是今天,容骁把戒指要回去了,逃逃就连自欺欺人都不可以了。
这丫头一直都是没心没肺的,从来没见过她哭那么厉害,到最后两只眼睛都肿了,宋流丹安慰也不行,只好沉默的给她一张张递着纸巾,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拖回家去。
第二天,逃逃就开始高烧不退,宋流丹只得把她送到医院去,这丫头烧得太厉害了,连神智都是迷迷糊糊的,宋流丹特别担心,见她薄薄的嘴唇不停地启合,宋流丹凑近了,听见她低如蚊蚋的声音,说:“容骁,你别不要我……”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听得宋流丹一阵心酸,这容骁也忒不是东西了,把天生乐观派的逃逃给折腾成这副模样。
输了两瓶液,逃逃才渐渐清醒过来,摸了摸依旧有些发烫的额头,逃逃撑在手肘想要坐起来,宋流丹扶她一把,又在病床头给她垫了枕头。逃逃说:“我睡了多久了?”
一看就是烧糊涂了,连自己在医院都不知道呢。宋流丹说:“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吓死我了!”
逃逃恍惚的朝宋流丹笑笑,特别抱歉的说:“又给你添麻烦了。”
那笑容苦涩极了,宋流丹心里都替她难受,可是又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因为怕她更难受。
生病再加上心情抑郁,逃逃不肯吃东西,宋流丹和阿启怎么哄都不管用,逃逃只是摇着头有气无力说:“抱歉,我真的吃不下。”
她身体那么虚弱,又不肯进食,宋流丹担心的团团转,她也明白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打电话给容骁。
大约是没想到宋流丹会打电话他,所以容骁最初的很是惊讶,但是他反应极快,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就猜到宋流丹之所以打电话给他的唯一原因——逃逃。
果不其然,宋流丹告诉他:“容骁,逃逃住院了。她现在情况很糟糕,身体虚弱不说,又不肯吃东西,麻烦你过来看看她吧!”
容骁是不是跟逃逃彻底分道扬镳了,宋流丹还不十分清楚,但是她想,不管怎样,毕竟两人在一起有四年了,朋友之间的情分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容骁竟不以为意的说:“她生病了,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听到容骁的回答,宋流丹有些发懵,等回过神来,又忍不住生气,替逃逃不值,她用尽了力气所爱的男人竟然对她视如草芥。宋流丹咬了咬牙说:“好歹她也跟了你四年,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全都浪费在你身上了,容骁,你但凡是还有点儿良心,就不该这么对她!”
电话那端突然沉默下来,宋流丹拿不准容骁这是被她刺激到了,还是在那儿幡然悔悟呢。当然,后者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果然,紧接下来容骁就告诉她:“我忙着呢,没那闲工夫陪她折腾。”
宋流丹简直想破口大骂,可容骁没给她机会,就把电话给挂断了,仿佛是极为不耐烦的模样。
等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宋流丹又觉得挺后悔的,逃逃这状况,她应该低声下气的去恳求容骁才是,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跟他抬起杠来!
因为没搞定容骁,宋流丹觉得挺对不起逃逃的。她想来想去,觉得只能向江屿辰求助了,毕竟他和容骁是最好的兄弟,他的话兴许容骁会听也说不定。
江屿辰听到她的请求后,似乎有些踌躇,宋流丹知道他对逃逃有点小意见,可这不是特殊情况么,宋流丹特别温顺的求他:“你就让容骁来哄哄她就行,至少让她把饭给吃了,要不然我都担心她出不了这医院门!”
江屿辰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容骁到底是来了医院。可宋流丹见容骁那副不情不愿不耐烦的模样,又觉得担心极了,在病房门口拦住他,叮嘱说:“你哄哄就行,她现在情绪太低落了。”
容骁浅浅的勾了勾唇,对她点点头:“知道了。”
江屿辰把宋流丹拉到一旁去了,说:“容骁有分寸。放心吧!”
容骁推门进去,宋流丹还是有点担心,待在病房门口守着。
江屿辰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笑:“瞧你紧张的。”宋流丹的确是紧张,手心里都出汗了,她表情不大自然,说:“容骁不会再刺激逃逃吧?”
他摸了摸下颚,眸光闪了闪,回答得模棱两可:“他有分寸。”又连忙转移了话题,“这两天睡得好么?还有没有做恶梦?”
“还不错,比前几天好多了。”宋流丹如实回答,大约是最近风平浪静的,所以她精神没那么紧张了,睡眠质量也好了起来。
话音一落,江屿辰突然探手过来,那角度好像是要摸她的脸颊,宋流丹反应特别灵敏,倏地跳到一旁去了,戒备的瞅着他:“嗳嗳嗳,又想占我便宜呢?”
手指顿在半空中,江屿辰嘴角的笑就变得有些苦,他很努力的想要瓦解她的防备心理,也以为自己在一点点的融化她的心,可是这一刻,他忽然间又觉得与她之间隔了千山万水似的。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脸颊沾了东西。”
宋流丹也发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了,可前几天阿启说得那些话不绝于耳,宋流丹觉得不能任由这不清不楚的情形继续发展下去,否则她真的有可能被江屿辰给攻陷,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纠结和挣扎。她伸手抹了下脸颊,笑笑,说:“刚才吃了包浪味仙,大概是不小心沾了东西了。”
江屿辰沉默着,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宋流丹转过身去,侧身靠着墙,将背影留给他。
她心跳得很快,因为背后那道目光太炙热了,她觉得脸颊是滚烫的,连血液都仿佛是滚烫的,手心儿更是粘腻难耐。
过道里时不时有人路过,两人就保持着姿势等待着。
没过几分钟,宋流丹突然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道哭声,那样伤心的感觉,宋流丹听得一阵心惊,她把手放在旋柄上,却被江屿辰及时的按住了手腕,江屿辰阻止她,说:“我们现在进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不如让他们俩一次性解决彻底了。”
宋流丹虽然觉得担忧,可也认为江屿辰说得有道理。于是在病房外焦躁的等待着。她侧耳贴在门上,容骁在说话,磁性的声音里任谁都听得出克制的怒意。听完那段话,宋流丹惊愕不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因为容骁说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也不是因为容骁说他从头到尾都没爱过她,而是……他质问逃逃:“那么我问你,两年前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没有的?是意外流产……还是你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嗯?”
宋流丹没等到逃逃的答案,只听见她的哭声。
很快,容骁从里面打开门走出来,宋流丹惊得说不出话来,容骁只是对着她轻笑一声,仿佛是在嘲弄她的多管闲事。
这次宋流丹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多此一举,万一逃逃的状况比之前还要差,那可如何是好?
容骁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始终在宋流丹脑袋里盘旋着,那样笃定的语气,分明不是询问,而是心中有数,很显然,是……逃逃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么容骁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有伤心么?
宋流丹无法参透容骁的想法,在她看来,男人都挺难理解的,比如说,容骁,再比如说,江屿辰。当然,阿启是个例外,那家伙,根本就是一根筋。
她想不通,就去问江屿辰。江屿辰说:“我只知道,容骁曾经对逃逃一心一意过。”
宋流丹沉默许久,又问他:“那么现在呢?”
江屿辰眸光闪了闪,轻轻叹口气,说:“覆水难收。”
她自然是明白了,逃逃和容骁已无回头路可走。难道仅仅因为两年前的那个孩子?宋流丹又想起她第一次意外流产的宝宝,她好像从来没问过江屿辰,是不是也像她一样舍不得。她忍了忍,没忍住,问他:“辰哥,你……会不会想起我们的第一个宝宝?”
夜色正浓,两个人坐在草坪中的长椅上,微扬着头,看着低垂的夜幕上点缀着的星星点点。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宋流丹几乎都觉得困了,江屿辰才开口,声音竟是那样的沙哑,他说:“因为必须做出选择,所以我只能选择你。”
她转过头来看他,眸光明亮,又仿佛氤氲着浅淡的水汽,她吸了吸鼻子,说:“如果我没有生病呢?”
月光溶溶的映着她莹白如玉的脸颊,鼻尖却是红红的,仿佛是哭过了的模样,可是她根本没有哭,固执又倔强的强忍着泪水不让她流出来。如果可以,他会穿过时间的河流回到过去,揪起那个可恨的江屿辰的衣领,将他痛扁一顿。此刻,江屿辰特别想拥她入怀,可是又怕她躲开,她每次闪躲的动作,都让他觉得几乎要窒息。他回答她:“我还好好地照顾你和宝宝。”
她终究是没忍住落下眼泪,立刻将头转向一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固执的抿着唇角,强行将眼泪逼回去。好半晌,她才自嘲似的轻笑,质疑他:“不会,即便是我没有生病,你也不会要那个孩子。那时候你心里全都是恨,根本就没有爱。”
江屿辰竟然无力反驳,他也恨死了当年的自己,怎么就狠得下心来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宋流丹只是摇头,她相信,他可以给她美好的未来,但是他弥补不了那些痛苦的回忆。那些东西才是横亘在两人之间最高的一堵墙。“我很感激你现在对我的好,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忘了曾经受的伤害。或许是我太小心眼,太记仇了,可是江屿辰,我真的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爱你了。”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柄利刃插…在他的心尖儿上,江屿辰拧着眉头,望着她渐渐远去的消瘦背影,究竟应不应该放手?
原本宋流丹还担心容骁的刺激会让逃逃更加的消沉,哪里料到第二日这丫头竟然不哭不闹反而十分配合治疗,还懂得嘻嘻哈哈同人打趣了。宋流丹觉得她是有点异常兴奋了,握着她的手特别语重心长的问:“逃逃,你……真没事?”
因为昨天哭得太凶,逃逃的双眼还是微肿的,可笑容却灿烂极了,嘴角弯起的弧度特别张扬,她说:“没事啊,我好得很!”
就是因为她情绪太亢奋了,宋流丹才更放心不下,探手去摸她的额头,明明已经完全退烧了。逃逃见宋流丹担心不已的模样,笑着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掌心里,清了清喉咙,才说:“我昨晚上就想通了,我要重新把容骁给追回来!”
宋流丹大跌眼镜,哆嗦着问:“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逃逃反问她:“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么?”
那模样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宋流丹觉得这丫头是烧糊涂了,容骁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份上了,她怎么还想着重修旧好呢?她想劝逃逃,可是又想起几年前的自己,不是跟她一样,撞了南墙还不回头呢?
从洗手间出来,宋流丹拧开水喉漫不经心的洗手,一边胡思乱想着,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间有人从身后用手帕捂住她的鼻子,她惊恐的瞪大眼睛,只来得及在镜子里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就被手帕上的药给熏晕了。
逃逃左等右等没等到宋流丹回来,于是到病房外寻找,可是上上下下等寻遍了,也没见到宋流丹的影子。逃逃面色的惊慌的给江屿辰打电话:“丹妹儿不见了……”
大约是没反应过来,江屿辰犹疑的问她:“什么不见了?”
逃逃咽了咽喉咙,蔫蔫的重复道:“丹妹儿不见了……”
江屿辰的声音冷凝的可怕,逃逃忍不住打哆嗦,只听得他问:“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这么霸王俺,真滴好么,这么肥滴一章。求花花求花花。
话说俺三天前站短客服,今天终于收到回复了,客服说——请耐心等待审核…………
这是告诉俺,被屏蔽也只能认了么?
这大概是正文结束前,逃逃和容骁的最后一次大情节了,嗯,剧透了不少东西吧,啦啦啦,乃们都懂滴啦~(≧▽≦)/~
第40章 PaPrt40
part40
宋流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身处何方;她被关在一棟别墅的某个房间内,封霆是在两天后出现的。两天之中她滴水未进;差点以为绑架她的人想要饿死或者是渴死她。当封霆出现时;宋流丹惊愕不已。她怎么没想到绑架她的竟然是封霆,她算了算时间;封霆两年的刑…期已满;应该是前不久出…狱的。
因为太干唇都裂开了;她未进食;也没什么力气,虚弱的说:“你想怎么样?”
相比两年前;封霆整个人的气质似乎更加阴邪;嘴角噙着的笑让人不寒而栗;他说:“好久不见,想你了,所以请你过来做客。”
如果是做客,那他封家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别致。宋流丹手还被捆着,因为麻绳系得太紧,在她不停地挣扎下两只手腕通红通红的,有些微弱的疼痛感。要说一点不觉得害怕,那是假的。可她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脆弱,所以尽量笑笑,反问道:“做客?我还以为你要谋财害命呢。”
封霆探手过去挑起她的下颚,特别戏谑的左右端详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宋流丹很反感他如此轻佻的举动,蹙着眉尖将头别向一旁,封霆脸色微凛,又掐着她的下颚强行将她转回来。
宋流丹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