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黑夜的法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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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弥漫着他们三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也得到了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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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晚餐时间，所有人都端坐在厚重的大橡木桌子旁——据说，这桌子早在Hogwarts还没建立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了Malfoy庄园里。桌子上堆满了家养小精灵们精心烹制的美味。当围坐在桌子旁的人对那装在盘子里的中国风味的陈皮鸭表示出一点兴趣，或是对那内里填塞满了樱桃和嫩姜的睡鼠多看了一眼的话，装着那道菜的盘子就会自己盘旋着来到他面前。那些盘子都是一个世纪以上的老古董了，它们身上都绘着Malfoy家的家纹，还点缀着花蔓的纹饰——每当盘子开始移动，就有花朵盛开在盘子上。通常来说，这些老古董们不会那么激动地展示自己，但是一来现在可是圣诞节，二来么，今天它们服务的不止Malfoy家，它们还有一位客人——虽然她称不上魔法世界的精英。　
整顿晚餐在Draco和Hermione，以及Draco和Solomon时不时的交谈中平稳地进行着，看得出来Draco在尽力把他的父亲也拉到这些对话里。看到Draco对待Solomon的方式——他简直把Solomon当成了一个大活人而不是一只猫——之后，Hermione微微有些失落，毕竟即使她自认为她的猫Crookshanks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她也不能像Draco一样，问一只猫咪它是否想要吃龙虾——好像他真的能从一只猫那里得到回答一样。当然，她也不可能让Crookshanks上桌子和她一起吃饭，而Crookshanks也不能像Solomon一样优雅地进食——更别提它还会合理利用餐巾。Hermione感觉到身边的空气越来越紧张，她本能地觉察到那位年长的Malfoy不喜欢她，他的目光令她如芒刺在背。对此，她只能微微地叹口气。　
突然，一阵轻微的噼啪声拉回了Hermione的注意力。餐桌上的每个人都转过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Harry不得不紧紧咬住Lucius的手臂，免得他对那只打翻了什么，现在正不断撞向已经被清理地干干净净的墙壁的莽撞的家养小精灵施什么恶咒——虽然教会那个男人什么是真正的“文明人的举止”实在是任重而道远，但是幸好Harry总能慢慢地取得阶段性的胜利。Hermione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免得笑出声来，而一旁的Draco则借着咳嗽用餐巾掩去了嘴角的笑意。他确实是在看他父亲的好戏，谁让Lucius在接Hermione的路上真的想借着什么由头把Hermione掐死——虽然那只换来自己对父亲的怒视，而Hermione早就被他巧妙地掩到身后去了。　
在那阵骚乱之后，晚餐余下的时间都是在一片沉寂中度过——如果不算偶尔出现的，镶着独角兽角的银质餐具划过盘子的声音的话。在那之后，他们来到了娱乐室，准备放松一下，再来上一杯餐后酒。Lucius给自己倒上大半杯whisky，而Draco和Hermione则是一人一小杯蛋酒——他们还未成年，不能摄入太多酒精——然后是一些果汁，Harry只能从一个小茶碟子里喝牛奶——虽然以他的本事从这房间偷酒喝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是这也得看他的同居人肯不肯给他喝不是？　
家养小精灵们用魔法让槲寄生在房间里盘旋，有一小片槲寄生飘到了Draco和Hermione头上，那两个年轻人的脸刷的都红了。Lucius乐呵呵地看着新鲜出炉的两只苹果，但是这个状态未免维持地太久了一点——虽然事实上只有几分钟——Lucius觉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就快点亲下她，你们不能整个晚上都呆着这里不是？”　
Harry和Lucius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那一对面红耳赤的少年男女，他们只是让自己的唇轻轻碰上对方的，轻浅的吻。突然，Harry感觉到一阵微风吹过，他抬起头，发现他和Lucius的头顶上也有一片槲寄生在盘旋着。考虑到Draco和Hermione的年岁，还有自己现在的形态——一只猫，Harry突然觉得家养小精灵要么是浪漫过了头，要么就是邪恶到无以复加。这种想法让Harry打了个寒战，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决定按照规矩来。Harry从Lucius的脚边爬到了Lucius的大腿上，咪呜咪呜叫了两声想要引起Lucius的关注。Lucius低下头，把注意力从他儿子羞怯的表现转移到他宠溺的小黑猫身上。Harry尽力伸直了身体，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Lucius的——完美的猫咪之间的吻，然后马上蹿了回去，躲在了一张椅子底下。在那张椅子的阴影里，Harry开始后悔，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以人类的样子去亲吻Lucius。　
Lucius下意识地抬头，然后发现了那片还在他头顶盘旋的叶子，他对着那片槲寄生咧嘴笑了笑，然后略低下头微笑着注视着他的儿子和Hermione。Draco咧开嘴冲着他父亲笑笑，而Hermione则像是被那只猫咪的行动弄晕了。Lucius一面窃笑不停，一面走向一旁的酒柜，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与此同时，家养小精灵也为Draco和Hermione送上了小杯的蛋酒。Lucius还为Harry准备了牛奶——在那个大大的酒柜里有Lucius专门为Harry精选的各类牛羊奶——他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点到一只碟子里，然后把碟子放到了离那只害羞的猫咪藏身的椅子不远的地方。　
Hermione又一次被那只猫咪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迷惑了。她怎么都没想到那只猫咪的地位居然特殊到在一家之长的酒柜里拥有属于它的牛奶和乳酪的地步。她一边想着一边啜了一口酒，但是不知怎么回事酒好像进了气管，她不禁大声咳嗽起来。真是太糟了，她这么想，即使Draco轻巧地抚着她的背让她的咳嗽平息下来也挽回不了她所留下的坏印象。　
娱乐室的壁炉燃着旺盛的火焰，整个房间都是暖烘烘的，橘色的暖光遍布整个房间。Lucius啜饮着自己的杯中酒，Draco和Hermione也沉默着喝着果汁，整个房间就像是沉浸在连刀子都打不破的安静之中。没人有说话，也没有人有意愿说话，房间里的三个人陷入了奇异的沉默之中。正当房间里三个人相对无言时，Harry却在策划着悄悄弄点Lucius的杯中物尝尝味道。他悄悄爬到Lucius的椅背上，可怜兮兮地看着Draco，Draco在他祈求的注视下偷偷往他放牛奶的碟子里倒了一杯蛋酒。　
当房间里的三人努力维系着一段不咸不淡的谈话时——Lucius已经喝上他今晚的第三杯纯whisky了——Harry蹑手蹑脚地在地毯上前进，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双人沙发后面，在爬行过程中Harry用一只爪子推着那只被Lucius用来装牛奶的小碟子，确保这只碟子也跟着他一起移动。在小心地匍匐了几分钟之后，Harry终于带着他的碟子爬到了酒柜前面。Harry用爪子轻推小碟子，让碟子正对着柜门，然后尽他所能用最小的魔力打开柜门，弄倒了Lucius不久前碰过的那个瓶子。（Harry对他自己的魔杖施了变形术，魔杖被变小了藏在Harry的项圈里）　
Harry的小心策划让酒瓶子倒的正是地方，而有衬底的酒柜又隔绝了酒瓶倒下的声音，总之，酒柜里的声响绝对不会引起那边三人的注意。事实上，这个酒柜的位置正好在某张椅子的后面，具体说是Lucius的座位后面，所以Whisky被倒入Harry的小碟子根本就没人能看见。Harry轻嗅碟子里的液体，闻起来和总是被Lucius一饮而尽的东西差不多。Harry的猫咪脸上浮起了一个傻笑，第一步目标达成了，那么现在是时候尝尝这个气味古怪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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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UUUUUUUUUUUUUUUUUUUUUUUUUKKKKKKKKKKKKKKk。呃，这个味道实在太奇怪了。Harry忍不住用爪子擦拭着自己的嘴巴。他有些烦躁地绕着那个装着Whisky的碟子走来走去。Lucius居然喜欢喝这个怪东西？？？是不是要多喝一点才能尝出它的妙处？Harry这么想着又低下头去做了一次尝试。　
“有听到什么怪声音么？”Lucius这么问，但是他并没有想要谁给他回答，他了站起来，朝着那个发出奇怪声音的地方走过去——他注意到那个怪异的声音至少有一刻钟了。走的越近，Lucius就听得越清楚，那种奇特的间隙的嘶嘶声让Lucius对到底什么东西在那里心里有底——那只会是他的小黑猫，Solomon。当他看到自己椅子后面的那一幕时，Lucius几乎要笑得跌倒地上了。Solomon醉醺醺地追逐着它自己的尾巴，好像那是它最大的敌人一样；他最好的一瓶whisky已经空了，空瓶子横在Solomon身边，而用来给Solomon装牛奶的小碟子则盛满了清澈的琥珀色液体。很显然，那只小醉猫喝了不止一点点。“看起来我们的小Solomon以圣诞的名义给它自己来了个狂欢。”Lucius从地上抄起小猫，把它的尾巴从它嘴里解放出来。Harry在Lucius把他的“仇敌”从他嘴里拉出来时愤愤地瞪了Lucius一眼。　
你这个吝啬鬼　
“父亲，我真的只给了它一点点蛋酒。”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可能对小猫造成伤害，Draco不假思索地说。　
“一点蛋酒？！真的吗，Draco？但是看起来这个小家伙喝了更烈的。你为什么不尽一个主人的责任把Hermione带到她的客房去，然后自己也上床睡觉呢？我想由我来照顾这个淘气的小家伙就够了。”　
Lucius和Harry在娱乐室里又呆了一个半小时——既没有陌生的客人打搅，也没有别的什么事让他们分心。在摄入了过量的酒精之后Harry现在昏昏欲睡，能够躺在Lucius的腿上让他十分高兴，甚至发出了猫咪们表示满足的呼噜声。Lucius对于现在无人打搅的状态也很满意——所以他开始喝他今天第四杯whisky也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最后Lucius终于喝尽杯中物，抱着Harry向Draco的房间走去，他准备和Draco道个晚安，然后就也要睡下了。　
Lucius和Harry在Draco房间里看到的是蜷在床上，连外衣都还没脱下就睡熟了的Draco和Hermione，他们就睡在床罩上，连被子都没盖。Harry觉得他们睡态可掬，而Lucius，由于处于酒醉的朦胧中，也难得没表示出什么。他只是打个响指召唤出家养小精灵为那对熟睡的少年男女准备蓬松温暖的被子。他们睡得极熟，Lucius为他们盖上被子的举动并没有弄醒他们。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Lucius又浅酌了两小杯苏格兰whisky，加上晚餐时用以佐餐的一杯香槟，之后的四杯whisky和一些别的酒，现在的Lucius算得上是烂醉如泥——虽然现在从他的举止上一点都看不出他已经醉了，但是明天他醒来的时候一定会尝到宿醉的恶果。喝了酒之后Lucius几乎是立刻倒在了床上，和Harry在一起，一人占一边的床位。　
1…22凌晨补完CH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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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Harry发觉自己变回了男孩的样子，但是猫咪的尾巴和耳朵却没有消失。全身赤裸的Harry被睡眼朦胧的Lucius紧拥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前。Lucius睁开睡眼仔细观察被他拥入怀里的猫耳男孩——那男孩刚刚打了个哈欠，露出了他有点尖的小虎牙——Lucius突然觉得他想尝尝拥有小虎牙的男孩吻的滋味。于是他低下了头，把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含进了嘴里。　
床上的两个人都带着朦胧的睡意，因此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Lucius在上而猫耳男孩蜷缩在他身下的位置。Harry轻轻推着压在他身上的温暖躯体，想要逃开那种令他全身燃起从未有过的热度——哪怕在梦里都没有过——的碰触，但是却没能成功。　
手臂在赤裸的皮肤上舞出了曼妙的舞蹈，嘴唇则相互追逐着，仿佛那两人想要通过唇舌互换灵魂一般。炽热、紧实的躯体贴合厮磨着，渐渐以一种奇特的节奏将两人带上欲望的高峰——他们两个人都感受到了这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房间里回响着喘息和呻吟，间或喉间的低吼，交缠的身影中有一个先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很快，另一个也到达了高潮，他们两个都享受到了这份妙不可言的快感。　
Lucius从那个温暖的躯体上翻身下来，用自己的手臂紧紧环住了那个还在发出呼噜呼噜声音的猫耳男孩。Harry在睡梦里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思绪滑开，想起了某个他和Lucius一起喝醉的夜晚所做的奇怪的梦。Lucius没在意怀里的小东西在想什么，他低声嘟囔出一个清洁咒，然后就陷入了黑甜梦乡。　
那个夜晚，具体说来是那个怪异的梦境之后，Harry和Lucius分别都醒过来一次，他们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真是个奇怪的梦。”Harry小黑猫用爪子扒拉几下耳朵，稍稍喷了几口气就翻个身又睡着了。　
“真是个奇怪的梦。”Lucius在沉入更深的睡眠之前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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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Harry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他的宿醉症状十分严重——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喝酒，不过也因为这个惨痛的教训，这次宿醉可能是Harry一生唯一一次的了。说实话，蛋酒的味道还是不错的，但是whisky的味道就可怕多了——不管喝上多少，这种酒还是一样令人难以下咽。算了，反正那东西难喝透顶了，他现在要关心的是怎么解决这该死的头疼。　
Harry伸出爪子拍拍头，踉跄着爬下了大床——Lucius还在床上睡得香甜——摇摇晃晃地走到Lucius放魔药的柜子——他知道Lucius在那里储了一种能解决他们头疼的魔药。那是一种蓝色的魔药，柜子里装魔药的瓶子被装得满满的，Harry口爪并用咬下了瓶口的木塞，弄倒了瓶子，然后咽下了一大口魔药。这种魔药叫做“一夜之后的万灵药”，是专门用来解除放纵了一夜的人们的烦恼的，它的功效包括去除由于宿醉带来的一切不适以及把某些不受期待的小生命扼杀在萌芽状态——当然，不论是Harry还是Lucius都不用它发挥后一种功效，但是这种魔药的第一种功效却正是Harry所需要的。　
床上传来衣物摩擦的声响，Harry知道那是Lucius醒了。听到躺在床上的Lucius因为宿醉的头疼发出难过的呻吟，Harry立马踉跄着想要从魔药柜子里离开，但是来不及了，Lucius已经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他。Lucius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一团正在用怯懦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毛球。　
“我不会去问你是怎么会有办法开我的魔药柜子，也不会问你是怎么知道哪瓶魔药才是对症的。要看穿你是在是太容易了。但是只有一点你必须给我记住，要是你下次敢再在我能喝上一口之前把我的抗宿醉魔药弄个精光的话，我一定会把你送到Narcissa的服装师那里，给她添上一副毛皮手套。”Harry很受伤地望了Lucius一眼，从柜子里跳下地，开始用爪子扒拉房门。　
“诶，你明明知道我又不会真的那么做的！”Lucius一边说一边走下床，打开门，朝他的另一个宿醉魔药储备地走去。虽然他绝少喝醉到需要这种魔药，但是有备无患总是没错的——那些宿醉魔药可以帮他应付某些他始料未及的局面，比方说现在：他居然因为一只偷酒喝的小毛球而把自己给灌醉了。　
“披着毛皮的小恶魔，我们出发吧。”一路上，Lucius都走得跌跌撞撞的——他至少在楼梯上绊了四跤——最后终于在他的书房里拿到了备用的“万灵药”。他能肯定，连他的庄园也在和他过不去，他走的一定是从他卧室到书房的最远的一条路。　
“这该死的庄园，老是用自己的恶趣味替它的主人决定该走那条路……哦……小猫咪，别笑……不管是你还是这座庄园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好笑。”Lucius对挨着他脚边小跑前进的Harry小黑猫低声咕哝着。他知道这所历史悠久的庄园和许多魔法世界的老房子，甚至Muggle世界的一些建筑一样，对于捉弄主人、对主人来个恶作剧有着相当的兴趣——虽然这座庄园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打上了Malfoy印记，但是这庄园的恶劣兴趣却没有因此而变得高雅起来。　
“都到了这个年纪了，居然还会没神经到喝混酒喝到那个地步。”Lucius一口喝下魔药，喃喃自语着。那个魔药难喝的可怕，也许Severus正是用这种方法来表达他对于任何情况下的纵情狂欢的反对吧。虽然作为朋友而言Severus的确是再好也不过了，但是那个男人太过于约束自己了，禁欲得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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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不是我们的小爱情鸟们吗？你们昨晚睡得好吗？”Lucius坐在晨间起居室的早晨桌前，揶揄着刚进房间的Draco和Hermione。那一对少年男女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们一边走向餐桌。一边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在盯着餐桌，仿佛上面生了花似的看了几分钟之后，Hermione把自己的目光移向了Harry小黑猫。“嘿，我没什么好瞧的！别一直盯着我看！”说完之后她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把头撞向了桌面，“真不敢相信，我刚刚居然让一只猫别再取笑我了。”　
“没什么的，别放在心上，Mione。Solomon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他当然有权利看我们的笑话。”Draco试着安抚Hermione，但是这一点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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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剂魔药并没有完全消除宿醉带来的头疼有些麻烦之外，Lucius现在的心情出奇的好。也许这和他之前所做的绮丽的梦有关——虽然他现在还没意识到，他以前可不是连春梦都没做过，可是这些梦境都没能像这次的一样令他身心愉悦。这个绮丽梦境带给他的好心情甚至让他看他儿子的小女朋友也顺眼多了——不过还没到让他放弃取笑那一对面红耳赤的少年男女的地步。　
稍稍用过了一些早餐之后，他们一起走到圣诞树下去拆礼物。Harry对此表现出了狂热——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能收到礼物的圣诞节。他从Hermione那收到一只老鼠状的逗猫棒——这个贴心的小礼物立马就让Harry做出了Hermione和Draco绝对是天生一对的结论；Draco送给他一个带着高雅流苏的项圈，不过Harry觉得，要是他戴上它的话，他看上去一定会很凶恶；家养小精灵们为Harry编织了一条猫咪毛衣，虽然那件毛衣的颜色鲜艳的让人有些反感，编织的技巧也不高超，但是Harry觉得这是迄今为止他收到的他最喜欢的礼物了。　
接下来，Lucius给了他两份礼物，一件是铭刻着Solomon　Malfoy的特制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