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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侍寝丫鬟迷糊皇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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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出去!”

绝望的惨叫回荡在光明殿上方,久久不绝。

云皇为人虽说冷酷,却从不误判一案。他手中握有武将明川谋反的证据,本想周旋几日,引出幕后黑手,可现在,他的心情很糟糕。

糟糕到……

需要找一些人泄愤。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光明殿下文武百官。

稍有细心的官员可以发现,云皇恼怒之下,找的皆是武官的茬,文官倒是从始至终,不曾被卷入这场大难。

“夏侯卿,在沧原,女子不守妇道,该以何罪论处?”

“禀王上,臣愚陋,不知。”

“女子通奸长兄,淫乱不堪,又该以何罪论之?”

“臣……不知。”

就算晓得,他也不能说知道。

现在大街小巷,百姓酒后茶余,传的沸沸扬扬的都是他夏侯家二女夏侯绛的那些事儿。主角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视为亲子的女儿……他夏侯文别的本事不突出,最大个特点就是护短。

自家的事,怎的也要推托不知。

第五章(5)

何况现在夏侯绛等于半只脚踏入了宫门,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女儿,老狐狸咬紧牙关,说不知,就不知,直气得云皇倏地一拍桌,怒声呵斥。

“夏侯文,你养的好女儿!”

老狐狸顶压力而上,厚着脸皮,抱拳一揖。

“谢王上夸赞,微臣会如实转达小女。”

云皇杜子藤怒极反笑,那张俊秀无双的脸,在此时看来惊心动魄的俊美,但也是危 3ǔωω。cōm险至极。百官(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云皇这些天来阴沉的脸,全是因为新妃夏侯绛。

坊间的流言着实难听,难怪云皇大发雷霆。

就算是不宠溺、不在意的妃子,纵然是君未娶、妾未嫁,总归是皇家的体面与威严。容不得沾上丁点的尘埃,何况是这般大的丑闻。

“夏侯文,你是真聋还是假聋,本王不想追究。你的女儿,自己好好教养着,三日内,白玉城的流言若不散尽,你自己看着办。”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皇摔袖离了王座,转身就走。百官齐齐拢袖下拜,称颂声震天撼地,犹如海浪涛涛,威武雄浑。

明镜高悬,百官散尽,只剩下夏侯文一人孤伶伶地跪拜在地,神色茫然若有所失。

晨起的阳光疏漏流泻在他略显佝偻的身躯上,英雄迟暮,壮士老矣,曾经的辉煌都化做一声叹息,为儿为女。

“姨父。”

一声清雅的男嗓从他身后响起,他茫然无觉。

“姨父。”

又是声轻唤,他仿佛忽然被惊醒般,回头,宛如桃花的风陵南笑意盈然地看着自己,他一声叹息,扶着风陵南递过的手臂,起身,他看了看空无一人的王座,又叹了口气,转身步出光明殿。

“姨父何必烦忧,王上的话,可听可不听,不过是小小新妃……我看,绛表妹也未必会在乎一个妃子地位。”

廊庭九转,鸟语花香。

夏侯文皱眉,似乎不赞同他的说法,蠕动了下双唇,却一字不语,又一声叹息。他抬眼,不远处的树梢枝头,一只翠黄青翎的小鸟振翅而飞。

风陵南笑意愈浓,分花拂叶间,笑语晏晏。

两人一路而下,游园赏景,庭院里没有闲人,外人远远望去,只道夏侯家的老爷和侄子感情真好。

第五章(6)

“若不是知道原委,我倒真以为绛儿是姨夫亲生的闺女,我的亲表妹。不过是个外人,姨父何必放在心间。惹恼了王上,可不是你我所能担当的起。小小个夏侯绛,尚不知来历,虽然有趣,犹可弃之。”

好一张俊秀的面坯,和善的脸蛋,说出的话却字字冰冷,不留情面。

话音落下,夏侯文好半天一言不答。

气氛登时间沉凝下来。

夏侯文等于是看着风陵南长大的,风陵南自小就与同龄人不同,他生得机灵讨好的俊秀模样,五岁能颂诗,八岁成名天下,哪个长辈看了,不都是打心底里喜欢。

这么个俊俏聪明个孩子,可越到大时,越让人不省心。

少年时,他游遍花丛,风流倜傥,没少让风陵家的老夫人操透心。都言白马轻骑,少年得意,他勾栏院里纵情声色,十足的纨绔子弟。

众人都说风陵家这孩子,怜香惜玉,没个轻重,牡丹花下迟早惹出大乱。

还真没让人料错,沧原旧历四十三年,白玉城出了件大事儿。

风陵南被个小小青楼女子害的差点声败名裂,提及当年一事,不管是风陵家还是夏侯家,甚至整个沧原贵族,纷纷色变,噤若寒蝉。

倒不是因为这是贵族间的丑闻,众人还怀着份同胞情谊,不踩人痛脚。

而是众人见着风陵南的手段了,骇然了,这般的冷酷而绝情,已超过了他们所能想像。

这是众人第一次看见他的手段,但仅仅这一次,也就够了。

再没有人敢小瞧这个堪堪弱冠,相貌俊俏如女子般的贵族公子。

当年一事,也被压下不曾提起,甚至连碎舌的丫鬟,都被割了舌头。

一场残酷血腥的镇压,发生的悄无声息。

最多情的是他,最无情的也是他。

夏侯文一生耿直,很难想像怎么有人能像他一样,含笑中融合了多情与无情,老家伙看着眼前这张宛如桃花的俊容,一时间愕然无语。

夏侯绛,到底是留,还是除?

这个问题一直横亘在他的心头,如阴霾般久久不散。

第五章(7)

“铮——”

琴声戛然而止,费妍蹲在一边正瞌睡着,忽听着断弦声响,一个不察,手肘一歪,脑袋重重磕上石桌。

“走水了!”

小丫头捂着磕肿的额头,当下跳了起来,一边惊呼,一边张望,惊慌失措。半晌,旁边传来个稚嫩的嗤笑。

“难得,我道你五音不全,也猜出少爷琴声淙淙,奏的是流水。可惜,仅仅是水,没有走水,怕是你要失望了。”

侍琴的小童斜眼掠去,阴阳怪气一阵嘲讽,显而易见,两人八字不合。

啧!

也不知打哪儿蹦出的小丫鬟,赖到澈园,见着少爷就不走了。

哼,这样的丫鬟,他司琴见多了。

飞上枝头做凤凰,这话听起来风光,有他司琴在,这些肚子里花花肠子的小丫鬟别想碰到少爷一根指头!

少爷性子温和,可不代表好欺负。

旁人啊,别想染指他家少爷。

小家伙一双乌眸骨碌碌转着,戒备地瞅着费妍同学,瞧那架势,大有见势不对,就扑上去为少爷捐躯献身的意思。

费妍冷不丁一个寒颤,心里爬上毛毛的感觉。

“你早晨没吃饭?”

司琴一愣,下意识小脸泛红。

“吃了啊,不过中饭还没吃……”

哎呀,如果她要请他吃饭的话,他倒是勉强可以接受。

“十一点都没到,中饭还早着呢!”

费妍翻了翻白眼,脱口而出。

“十一点?”

某人茫然,后者皱了皱眉,拙劣地解释。

“就是……就是午时初刻……”

她解释的费力,压根没注意到司琴小同志黑沉下来的脸色。

“你知道午时没到,还问我这个做什么?”

他司琴大爷怎么说也是少爷的贴身小厮,如果不是看在少爷没有生气的份上,他早就赶她走了。

太过分了!

一点眼色都没有。

长的那么普通,连烧火的丫鬟都比她漂亮。

就她这姿色,一辈子也别妄想当凤凰了!

司琴不厚道地腹诽着,看着费妍的目光越发犀利起来。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很饿啊。”

还冒着绿光,怎么看都像快下课时,胖胖班长的眼神。有一次她害怕地问了问胖胖班长为什么他的眼神冒绿光,后者很鄙夷地掠了她一眼,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回答道,那是被饿的。

所以,小妮子很自然地联想到司琴饿晕了。

“我不要和白痴说话!”

小家伙气得满脸通红,不服地撅起了小嘴,眼神越发不善起来。

白痴?

第五章(8)

所以,小妮子很自然地联想到司琴饿晕了。

“我不要和白痴说话!”

小家伙气得满脸通红,不服地撅起了小嘴,眼神越发不善起来。

白痴?

有她那么聪明的白痴吗?

小费妍鄙夷地瞪了司琴一眼,要知道她下棋虽然不怎么样,但是鉴别古玉可是一把好手,而且她会的东西可多了呢!

她才不要告诉他!

此时,夏侯澈浑然不觉两人的斗嘴,只是修长的手指驻在断弦上,神色若有所思。

“少爷,小的去换新弦?”

司琴伶俐,眼尖地看见自家少爷似乎和平常都不同,噌地一下窜了过去,一边得瑟地瞟了眼费妍,那神情得意的,似乎在说。

瞧见没,什么叫贴身小厮,冷暖都得顾忌着。

就你那点出息,迷迷糊糊的自己的事都搞不定,别想和我抢我们家少爷!

“司琴,你是不是眼睛抽筋?为什么一个劲地朝我眨眼睛啊?”

费妍不解风情,话音落下,某小厮当下黑了张脸,小呕一口鲜红,差点没被她气死。

“我发誓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你从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开始,就这么发誓了。”

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司琴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脑门,差点没暴走。

可恶的,可恶的丫头!

他捏紧小拳头,如被激怒的小兽,两眼冒出血红的光,眼见着就要扑了上去,夏侯澈却忽然站了起来,走到费妍身边。

费妍托着脑袋,看着他清雅俊秀的脸,口水又泛滥起来。

啧,真的好漂亮。

他定定看了阵费妍的脸,眉宇间凝上了一抹清愁,摊开手,司琴强忍着对费妍的不满,拾趣地递上笔墨。

咦?

第五章(9)

难道要为她作画?

小丫头受宠若惊,啪唧,狠狠跌坐在地,瞠目结舌中,夏侯澈略一思索,簌簌落墨,几行劲挺灵气的行书落入眸中。

字体清俊如江上观月,溪谷清风,畅达而不失俊逸,风骨卓然,如流湍飞。

上面只有两句诗,费妍见过,蓦然间神色一凝。

“不,不可能!”

小丫头面色惨白,夏侯澈眸似怜悯。

这样的眼神,让费妍心里陡然一个咯噔,她慌忙转身,头也不回地往绛阁发力狂奔,司琴第一次看见她面色如此苍白,全然没了以往的活力,没有幸灾乐祸,他心下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少爷,她……”

夏侯澈伸手,食指微微摇摇,笔墨不顾,转身离去。

呜,少爷也越来越高深莫测了,他怎么就看不懂他们打的哑谜?为什么那丫头一看了少爷写的字墨,撒丫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是那丫头变聪明了,还是他变蠢了吗?

打死也不要承认。

小司琴自怨自艾的时候,夏侯澈已经转身离开了。

那一袭纯白欺雪的长袍,霍然扬起地上零星的尘,一如这清雅男子此时略微起伏的心境——不怪旁人,是他大意了,竟到如今才察觉到她的身份。

夏侯府不养吃闲饭的人,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丫鬟。

然而每天她来,却见树影几动,从后面露出张猥琐的脸,鬼鬼祟祟。

白玉城的流言肆起,他本不以为然,只是好奇自己怎的会和父亲新认的义女沾了干系,直到此时,才(炫)恍(书)然(网)大悟。

原来,日日跑到澈园与他下棋,听他抚琴,看似寻常的小丫鬟,竟然是云皇的新妃,也是自己的妹妹夏侯绛。

安插这般的眼线,败坏她的声名,不可能是妹妹夏侯清,清儿善嫉,却还没有那个能力布下这么一场局。

偌大沧原,有这样手段的,不肖想,正是云皇杜子藤。

云皇心计颇深,竟然为小小个丫头,设下这天罗地网,这让夏侯澈有些许的惊讶。

毕竟,不值。

他本不该多管闲事,沧原如何,新妃如何,都和他无关不是吗?

为什么会出言提醒她?

只是为了那双和竹儿一般清澈澄明的眸吗?

他不愿那双眸,染了哀愁。

一声轻叹。

风吹起,雪白的宣纸上只有寥寥两句,司琴悄悄捡了起来收入袖中——

“鱼潜秋池独自在,瞳瞳火色酿新殇。”

第六章(1)

还没到绛阁,只听一阵哀绝的哭泣声先入耳底。

费妍一进门,一个人从门内被人丢出,重重摔到她身上,两人跌坐一团。小妮子低头定睛一瞧,一股热血登时冲上脑门。

“秋红姐,谁把你打成这样?”

她从澈园匆忙赶回,就是因为夏侯澈的那幅笔墨。

鱼潜秋池独自在,瞳瞳火色酿新殇。

她费妍不是无脑之辈,这些日子被人盯上的感觉如芒在刺,她自认没和人结过仇,就算不小心结了什么仇,了不起一对一,硬碰硬的来。

她可不怕谁。

但夏侯澈的笔墨一出,她如着雷击。

鱼潜秋池,本不相干,只是城门失火,一场祸事将池鱼联系在一起。

在这偌大夏侯府,没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人。

可是秋红……

是她自从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异世界唯一的牵挂,秋红姐一直对她很好,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妹妹般疼爱,如果秋红姐真出什么事,一想到这种可能,小妮子只觉心下蓦地往下沉了沉?

秋红浑身遍体鳞伤,瘫软在地,秀目紧闭,一张秀美的脸蛋血痕沥沥,最后一滴泪水从眼角缓缓渗出,只有进的气,却没了出的气。

费妍心里忽然涌上一阵说不出的害怕。

“秋红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她扑了上去,眼泪哗啦一下倾泻而出,心里仿佛压上块巨石,堵的剧烈。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秋红姐?

“秋红姐,你不要有事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呜……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哭的肝肠寸断,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哇哇的哭声震天撼地,明明是哭,都能被她哭的魔音穿耳,骇人之极。

就在这时,本该一睡不醒,驾鹤西去的某个女人,忽然张开了眼睛,吐出一句让费妍好半天都回不过神的话。

“你,你松开手好不好?我快被你勒死了……其实,其实我觉得我还能抢救抢救……”

秋红认真说出了费妍筒子下棋一输的口头禅,后者双手一撒,当下蹦开了老远,好半天才支支吾吾蹦出了一句。

“诈……诈尸?”

秋红彻底气晕。

第六章(2)

小妮子犹犹豫豫地跑到秋红身旁,连眼泪也忘记擦了,她忍着泪,一把握紧秋红的手,清亮的眼眸中燃起斗志。

“秋红姐,你放心去吧。有什么遗愿,我帮你……哎呦,谁打我!”

她揉着被敲痛的脑袋,哀怨地抬了抬眼眸,只见一个戎装加身的年轻男子,一双鹰目如寒冰般,狠狠剜过自己。

“胡说八道些什么,没见着她还没死吗?来人,去请大夫!”

霸道威严的冷斥从头顶响起,一个指令下来,立时有年轻的战士匆忙应答,一阵混乱却不失方寸的脚步声后,有几个士兵冲进绛阁,戎装男子从她手中接过昏迷的秋红后,立有人快步去引来大夫。

绛阁中蓦然传来一阵打斗声,桌倾椅倒,几道身影负伤,破窗而出。那几个士兵按紧佩刀,欲追而去,被男子阻下。

“穷寇莫追,都退下!”

“是!将军!”

小妮子抹干眼泪,好半天合不拢嘴。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大批忽从天降的敢死队,到底打哪儿来的?

她半点也插不上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带走秋红。

秋红姐,秋红姐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啊?

小妮子疑惑一个接一个的蹦出,干干站在那儿,直到众人散尽,绛阁除了一滩血迹,证明着方才的一场恶斗,再无他人。

树后,风陵南执扇轻摇,唇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原来他从始到终都在这儿,看足了一场好戏。峰回路转,出了个小小意外,那戎装男子的出现,让他眼底多了分思量。

一回来就破坏了王上的计划,阮惜暮啊阮惜暮,你回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呵!

第二日,沧原四大公子之一——镇北将军阮惜暮凯旋归来的消息传遍整个沧原。

第六章(3)

然而阮将军在庆功宴上,却不见人影,空让云皇和百官等了恁长的时间,真真蹊跷!

夏侯府,有碎嘴的丫鬟也在传。

府上忽然来了一队戎装士兵,他们风尘仆仆,似乎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浑身散发出古战场磨砺而出的煞气,见者惊心动魄。

后来,丫鬟们才知道领头的那人竟然是沧原四大公子之一的阮惜暮,难怪有那样的气势!

同样是武将,夏侯文看起来就平和多了,虽然魁梧,却不会给人浓烈窒息的压迫感。

阮惜暮回到白玉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到夏侯府虏人,直到三日后,才进宫面圣。

云皇和他在密室里谈了进三个时辰,出来后,太监宫女们都见着云皇的脸上一反初进密室时的怒气,带着奇怪的笑意。

反观阮惜暮,虽然依然是让人见之魄散的煞星模样,但他似乎明显松了一口气。

没有人知道两人在密室里到底谈了些什么,不过云皇没有生气,就意味着大家保住了脑袋,太监宫女们感动涕零,纷纷放起鞭炮。

百姓们听着宫中鞭炮齐声,各自猜测宫中是不是要办喜事了。

果然,他们没有猜错。

三天后,一直拖着新妃迎娶的云皇杜子藤,大赦天下,纳进了新妃夏侯绛。然而,同时进宫的,还有阮惜暮从边疆俘虏的阿尔蒙公主——

那米拉!

沧原旧历四十三年,夏侯家次女、阿尔蒙公主入宫。

夏侯绛,那米拉,同日受封为修容。

偶日,云皇在紫枫林见着翩翩起舞的阿尔蒙公主那米拉,惊为天人,从此三千宠爱尽在其身,不顾其亡国公主的身份,更不顾群臣反对,封之为云妃。

次日,夏侯绛因笨手笨脚,打碎御赐琉璃盏,被贬为婕妤。

两厢对比,宠辱可见。

第六章(4)

进宫是个什么概念,费妍完全不明白。

她从小看到大的古装片里,不外乎如花似玉的美人,阴阳怪气的太监,再加一群唯唯诺诺的小宫女……当然,更多的是后宫斗争,尔虞我诈。

哦不,还有个色咪咪的老皇帝!

小妮子撇撇嘴,重重咬一口苹果,在心里补充。

当然,女主角一定要是漂亮的,而且玲珑心思,周围还要有无数忠心耿耿的宫女太监们,再加上逢凶化吉的绝好运气,才能周旋后宫,笑傲苍生。

不然啊,喝个水也能呛死,走个路也能跌死。

总之死法很齐全,结局很雷同。

费妍细数开来,越想越自卑,她自认和漂亮沾不上边,人缘也好不到哪儿去,运气……运气更是倒霉到家,要不谁都不穿越,偏偏她穿了。

一想到这儿,小丫头忍不住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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