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统夫人-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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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意,我就喜欢叫萧何哥哥,你不喜欢听,我就天天叫。”说着她真的开始叫萧何的名字了,萧然承认当时他是气坏了,伸手就去捂苏菲的嘴巴,苏菲反应很大,忽然用力推他,于是一切祸事就发生了。
他感受到急速从身边划过的风,看着平台上探头往下看,惊慌失措的她,他当时在想,只是摔一下,没关系的。
但他没有想到孩童之间无比幼稚的一场争吵竟然会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的双腿再也无法行走了。
大人间开始询问受伤事件,她躲在苏启文怀里吓得脸色发白,嚎啕大哭,她全身颤抖,可就是不说当时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他们只能问他,他那时候已经从最初的无法接受,竭斯底里恢复了平静,他好半天没说话,然后他看着窗户外伸展的树枝,“我不小心从高处踩空……对了,苏菲那时候还在吃冰激凌,看到这一幕,一定是吓坏了,你们安抚一下她,希望不要给她留下什么阴影。”
后来,他因为要治腿需要离开K国,苏菲来见他,她哭的跟个泪人,一遍遍说着对不起他。
他当时在想什么呢?他在想眼前这个小女孩,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夺走了她母亲的生命,她缺少母爱,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在想,他八岁那年跟她在一起玩的时候忽然哮喘发作,她哭着抱着他一遍遍说:“萧然哥哥你别吓我,你别吓我……我很怕……”
他当时在想她怎么这么能哭?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温暖。
他在想,九岁那年,她开心的对他说:“萧然哥哥,我终于有妈妈了,很漂亮的妈妈,以后又多一个人疼我了。”然后她边说边哭,她见他沉默就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明明是很开心的事情,为什么我会流泪呢?”
他说:“这叫喜极而泣。”其实他想她之所以这样,大概是想起了她未曾谋面的母亲。
她笑,笑的很满足:“对对,是喜极而泣。”
他在想,他横竖已经残疾了,怎么能让她一辈子活在大人的谴责里,那只会毁了她。算了,就当成他和她之间的秘密吧!
他对她说没关系,那一刻她那张原本还挂着眼泪的脸颊,笑的很孩子一样明媚。
她……原本就是一个孩子。可他们终会长大。
他那几年一直在国外,十六岁回国小住,那一年苏家添加了新成员,她就是苏安,一个美丽的让人不敢逼视的少女。
在萧何跟苏安走近的那段时间里,苏菲因为失落跟他走的也很近,她不再兴奋的谈她有了新姐姐苏安,更不再谈萧何的名字。她变得越发沉静,甚至越来越依赖他,他当时想一个人或许会改变的,比如说爱情,一旦认清,及时醒悟为时不晚。
但苏安离开了,苏菲表现的比任何人都高兴,仅仅只是几天功夫,她就又把焦点刚在了萧何身上。
他当时只是笑,他知道过去的过去,他早已渐行渐远,回不去了。
后来苏安回国,他就看着苏菲花样百出的陷害苏安,苏菲病了,他觉得自己也病了。直到那天,他在苏家哮喘发作,气喷剂又忘了拿,苏安刚好有事回苏家,她冷静的帮他急救,声音安定人心,虽然淡漠却夹杂着温暖:“别怕,没事的,试着深呼吸……对,就是这样……”
他闭着眼睛的同时,眼睛里忽然有了湿润的感觉……
很多年后,他才发现一直以来他最爱的那个人是苏安,而不是苏菲。
他对苏菲是一种习惯般的孩童依赖,而对苏安却是刻骨铭心的爱!
当对一个人有情的时候,会有所保留,当对一个人无情的时候,会越发冷脸处之。
他是萧然,不动声色是一生,浑浑噩噩也是一生,就算双腿不残废,他的哮喘也会在不经意间要了他的命。
所以他看似命很长,其实谁又知道有几年可活呢?自己唱着戏,偶尔看别人演戏其实挺好的,当然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的话。
皇家医院,因为母亲住院,他晚上留宿,当时留宿在隔壁卧室的还有苏菲。
那天可能下雨的缘故,他觉得很闷热,史密斯给他端了一杯水,喝完后反倒更烦躁了,觉得身上要着火一般。
意识昏昏沉沉间,感觉有人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他触手皆是冰凉,当时只想抱着那冰凉解热,当感觉柔软的唇瓣擦过他脸颊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好像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完全不受控制……
那夜的记忆很混乱,混乱中透出丝丝的诡异。
半夜的时候,苏菲发现她躺在他床上,脸色惨白,当时就哭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没空理会她的哭声,“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不知道。”苏菲锤着脑袋,神情痛苦,似在努力回忆些什么东西,比如说她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
他皱眉,目光落在一旁的水杯上,然后淡淡移开,冷笑道:“或许,躺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哥,会让你舒服很多。”
这句话他说着无心,却让她听进了心里,那夜萧何宿醉,正好给了她机会,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曾经怀疑过那杯水有问题,可水是史密斯端给他的,如果怀疑水有问题,不就是在怀疑史密斯吗?
他最相信的那个人始终都是他自己,他还是暗中派人查了查水杯中残留的成份。
答案:那就是一杯水。
或许,真是他多想了,他吃药的时候,偶尔会有心烦气躁,浑身发热的征兆,那天好像他有事先吃过药。
此事就当是掀了一页,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但……苏菲怀孕了。
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遇上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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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醒来,看到奢华的水晶雕饰,精致的磨砂墙壁,图案精美的天花板时,她忽然开始不安起来。残颚疈午
她还在城堡,这个发现让她感到害怕。
光线黑暗似乎有人在暗处看她,她抬眸寻去,就看到了萧然。
没有光线阻隔,他的表情完全隐藏在阴影里,带来山雨欲来的沉重基调。
她拔掉输液针头,手背一痛,随手按住沁出来的鲜血,掀被下床,他只是远远的看着彐。
她只想离开这里,走到萧然身边的时候,手腕却被她一把攥住。
她没有看他,而是脸偏向一边,然后就看到萧然和她的身影投射在了一旁的墙壁上,看起来很亲密,但萧然说出口的话却一如既往的冷漠:“孩子最好打掉。”
萧然力道不大,她原本可以挣脱的,但当她看向萧然的时候,她觉得很冷。萧然是谁?他是她儿时玩伴,少女时代倾诉的男人,她曾经在他身上感受过温暖,感受过感动褓。
他的一双腿无法行走是她造成的,她愧疚,她自责,她每次看到他双腿的时候都不敢面对,更怕东窗事发后将要承受谴责,她已经在接受谴责了,她疏远他,而他不知道从什么开始看她的眼神里布满了讥嘲和冷笑。他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更怕他,如今他眼神讳莫如深,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游离在高空巅峰,飘浮的没有皈依感。
他说让她打掉孩子,他以为她不想吗?但萧何不让,这就是她惹恼萧何的下场。所以他这话该对萧何说才对。
她声音沙哑,低低的说道:“萧然,我、你、萧何哥哥还有我哥,我们以前关系很好,如今怎么会变得这么陌生呢?”
萧然微微眯了眯眼睛,他松开她的手,半晌后,他才开口道:“人总是会变的。”顿了顿,他一笑,笑的和煦:“打掉孩子对你我都好。”
她呢喃:“你以前对我很好的。”
萧然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彻:“一个人的心从暖转成冰,时间并不需要太久,也许仅仅需要一分钟或是一秒钟,更何况这颗心从来都没有暖热过,所以它凉却的速度也会很快。”
她似是笑了笑,在他面前挺直腰杆,“不是我不肯打掉孩子,是萧何不让。”
萧然微愣,皱眉问:“为什么?”
“因为我对他说孩子是他的,他让我生下来方便验DNA。”她自嘲的笑,反倒有一种自虐的倾向。
萧然眼睛发寒,然后冷笑:“下贱。”
她唇角扯了扯,声音轻飘:“今天下贱这个词我没少听,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但萧然你要明白,那天晚上是个错误。”
“苏菲,主动爬上我床的那个人是你。”
苏菲脸色很白。对,主动爬上他床的那个人是她,但她却完全没有印象,记忆一直是模模糊糊的,醒来后就看到了萧然阴沉的双眸。
她恐慌,她不安,她痛苦,但是祸事已经酿成了,无论她说什么都没办法让人相信,因为她的确是在他的床上。
“关于孩子,你等我电话。”萧然说完这句话,滑动轮椅先她一步离开了房间,而她毫无知觉的站在那里失神漫漫。
※※※※※※※※※※※※※※
那天的局面混乱的无法形容。
萧然说出他是孩子父亲的同时,苏菲昏倒在地,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苏安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是萧然,萧然目光短暂的落在她身上,然后他轻笑,默默转动轮椅背对着她,不再看她,而是对史密斯说:“把药儿叫来给苏二小姐看看。”
苏安下意识看向萧何,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双漆黑的眸子更是深不见底,和室内光线辉映,令人猜不透摸不着。
苏启文脚步踉跄,竟险些跌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宛如地狱多日不见阳光的厉鬼一般,他面部抽搐,那上面一夕间竟然爬满了绝望和死寂,泪水霎时顺着他昔日冷锐的双眸缓缓流出眼眶。
“启文,你怎么了?”是母亲担忧的声音。
然后是苏秦:“爸,您别气坏了身体。”
萧何站起身,语气和平日里没什么差别:“既然是萧然的错,萧家就不会坐视不理,总要给苏菲一个交代,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感情也很深厚。如果苏伯父点头的话,我会尽快把母亲接回来,趁苏菲现在肚子还不大,两家一起把婚事办了。”
苏启文如遭雷击,嘴唇发抖,竟是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痛苦的摇着头。
“苏伯父,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是亲上加亲了,相信我母亲听到这个好消息,她会跟你一样高兴地说不出话来,她一向喜欢苏菲,对两人的婚事,应该是最乐见其成的那个人才对。”萧何定定的站着,姿态犹如神祗,他看着苏启文的神情,恍然大悟道:“苏伯父如果担心我母亲不同意的话,你大可放心,我会找她说明白的。”
“不行,苏菲不能嫁给萧然。”苏启文身体摇摇欲坠,说这话的时候语音很重。
他的反应虽然过激,但是身为一个父亲并没有什么过错和异常。
萧何笑了起来,那一笑还真是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深不可测,但他的眼神却极其阴鸷:“苏伯父觉得我弟弟双腿残废还有哮喘病,所以配不上你们家苏菲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不管怎么样,苏菲都不能嫁给萧然,不能。”最后两个字仿佛是苏启文自己说给自己听的一般,里面竟夹杂着如许癫狂。
萧何语气平常,声音张弛有度:“我明白了,也许苏伯父刚听闻这件事情觉得一时难以接受,不过没关系,婚姻大事急不来,你好好考虑一下。关于这件事情,我也需要跟母亲好好谈谈。”
那天,苏启文步伐僵硬,离开的时候每一步都沉重如山,他身体挺得很直,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东西,苏安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被刺痛了一下。
叶知秋和苏秦担忧的看着他,是应该的担忧的,他们从未见过那么绝望虚弱的苏启文,好像他随时都能晕倒过去……
苏启文晕倒了,没能走出萧家客厅就晕倒了,苏安呼吸加速,迈步想去查看的时候,萧何拉住了她的手,她身体一僵,蓦然抬头看着他,萧何俊雅淡漠的脸庞上面布满了寒气,就连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也是一片漆黑无边。
苏安不知为什么,心开始发寒起来,那一刻冰凉感蔓延全身,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
她感觉室内涌动出无尽的稀薄空气,几乎模糊了萧何的面容,他的世界仿佛谁都进不去,第一次她觉得他离她是那么的远。
萧何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里面意欲透露出的情绪和深意她看不懂,她只是觉得世界仿佛一夕间没有了声音,那么静,静的让人心里发慌,她看着他,竟也有了眩晕的感觉……
他额头轻抵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却悲凉:“我永远不伤你。”
她忽然间笑了,只是那笑多少带着失控下的愤怒,“不伤我?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她平静下来,清澈的眼睛里含着一抹失望:“萧何,为什么我一直看不懂你?”
忽然明白了,宿醉……录像带……尽管她还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但是她怎么能忘了,萧何是谁?他是一个很警觉的男人,就算是醉酒也会尽可能的保持清醒,他会不知道那天有人爬上他的床了吗?可他还是选择了将计就计,还有萧然和苏菲……他神情平静,似乎事情如此发展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他也懒得再做伪装。他连遮掩情绪的兴致都没有,好像曾经悉数隐藏的一切在此刻忽然不想再继续隐藏下去了。
为什么?苏安不敢继续深想,也许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那一刻涌动在心间的感受是什么?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件件凌乱,简直是凌乱到了极点。
向后退了一步,她转身朝楼上走去,身后传来脚步声,然后被他有力的抓住手腕:“Ann,为什么不信我?”
“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她想起三年前,心中埋藏许久的痛再次开始攻城略地。
“……三年前,我信你。”他语声艰涩,神情更是显得很压抑。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心结所在,这些年她耿耿于怀……终究还是忘不掉吧?
她很想冷笑,但是笑没出口,就听他温声道:“要不要听听三年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年前,他为什么无动于衷?【揭秘必看!】
有人曾经这样评论过萧何。残颚疈午
萧何:高素质,高智商的政坛领导人,狡猾、深藏不露中透着深不可测,有时候会让敌人觉得他是一个很阴森的老狐狸,但他很懂得伪装,言语行动间他把从容不迫和不动声色表现的淋漓尽致。
萧何一直觉得自己的掌控能力很好,他在政坛攀至云霄,再加上自视甚高,好像在这世上真的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但在这世上话总归不能说的太满。
苏安庆功发布会上,师生艳照漫天席卷而来,一时间震惊四座,顿时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投射在女主角苏安身上彐。
他迈步走向她,他想将她发抖的身体紧紧的拥在怀里,有人却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回头,然后就看到了母亲,她优雅的笑,嘴角带着残忍和冷漠。
她说:“看来苏安的仇人不少。褓”
她说:“萧何,你大可以去救她,你大可以把她拥在怀里昭告全世界她是你的女人,你甚至可以找出陷害她的人还她清白,因为师生艳照不是事实,那她坐牢的事情呢?”
她说:“萧何,我没告诉你吗?师生艳照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今天特意为她准备了特别节目,不过成果发表会之后,节目才会上演,你想不想知道节目内容?”
她说:“萧何,你以为你洗掉她那些丑陋的过去,就没有人能够知道她曾经的劣迹吗?你洗的不够干净,苏安……不,云挽歌才对,她当年上法庭接受审判的备份录像带我看了很精彩,可比师生艳照精彩多了,所以她今天还真是走运了。”
她说:“我今天原本想要把她的过往悉数曝光在人前,包括她偷窃,包括她持枪杀人,包括她坐牢,你可能不知道,我还把她曾经的几个狱友请了过来,那几个人都是同性恋,她们是某个同性恋女老大的情人,她们说想要证明那个人是不是云挽歌其实很简单,只要看她胸前是不是有一个火焰纹身就可以了。对了,我把她们安排在了宴会厅某个地方,她们随时可以来指控苏安。你觉得是师生艳照好听,还是她的这些劣迹好听。如果她偷窃、杀人、坐牢事情曝光的话,你觉得她的医生生涯还能走多远?病人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一个杀人犯手里吗?”
她说:“萧何,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你现在是不是在想那些人被我安排在了哪里?你找不到的,她们有可能化妆成了宾客就在我们不远处站着,想要藏一个人还不容易吗?”
她说:“只要她对你死心,不再纠缠你,不用你出手,我就会帮你解决掉那些女囚,当然还有那盘法庭录像带。要不然,你现在救了她不是救,而是亲手把她推向更漆黑的地狱里。”
她手放在他肩上:“脚长在你身上,你随时可以过去,我不会拦你,但苏安会面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他没有去救苏安,他也不能去救,他第一次有了深沉的无力和绝望感,他甚至无法面对苏安的眼神,可他只能冷漠的看着她,因为他担心自己会心软。
他母亲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不会认为她在对他开玩笑,那一刻,他学会了一件事情,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做到极致,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嵌进皮肉里,痛得他随时都有可能窒息死去。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谁,唯一爱的人只有苏安。没遇到她之前,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爱上一个人,而爱情是他之前极为不屑的东西。爱上她好像是顺理成章,理所应当的一件事情。他以为在他的保护下她可以平安上学,工作,她的性情很淡漠,很少有人能够受得了,但他觉得这样很好,正是因为别人受不了,所以她才是他一个人。
可他还是没有保护好她,他就连垂死挣扎都显得很无力,她的泪仿佛是尖刀,全部都插在了他的心脏上。
他身体在微微发抖,因为隐忍着极大的怒气和愤恨而颤抖着,如果放在以前他怎么容许别人这么对待她?那是他一心深爱的女人,那是他拿生命在保护的女人,可是她现在却被别人无情的践踏着。
不,同时被践踏的那个人还有他。他是总统,高高在上,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不由己,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和无助,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剥皮割肉之痛。
那种感觉他永世难忘。
母亲说:“萧何,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是的,只是一个女人,却是唯一一个住在他心上的女人,失去了她,就好比鱼儿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水分,那么暴露在空气里,兀自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