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统夫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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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是一个女人,却是唯一一个住在他心上的女人,失去了她,就好比鱼儿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水分,那么暴露在空气里,兀自挣扎着。
一朵鲜花从盛开到凋零需要多久,也许根本不需要特定的花期,随时随地都能将花期挤压和缩短。
苏安离去,他对母亲说:“你成功了。”成功让苏安恨上了这样一个他,成功让他明白原来他也有被人牵制动弹不得的时候。
“多谢配合!”母亲眼神里有了一丝犹疑:“儿子,不要恨我,我这都是为你好。”
不恨吗?怎能不恨?
为他好?让他心里每天空落落的,不知所谓的活着,这也是为他好?
如果这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好,那这样的好不要也罢!
后来苏安失踪,后来苏安回国,后来他在皇家医院对她提出结婚的要求。
为什么那么快结婚?他想用一纸婚约约束住她的脚步,他大概还担心母亲会再一次故技重施。
一旦他和她结婚了,夫妻就是一体,苏安的那些过去就算再如何不堪,母亲也会因为他而有所顾虑。
所谓夫妻,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母亲不是那么傻的女人,她明白这个道理,毁了苏安,他亦会受到名誉牵连。
母亲大概想不到,命运之轮在三年后重新启动,他和苏安兜兜转转间依然走到了一起,尽管彼此内心伤痕累累,但好歹他们始终没放弃过彼此。
※※※※※※※※※※※※※※
苏安震惊的看着萧何,心痛的连呼吸都觉得很勉强,她艰涩道:“为什么不说?”
“没脸说。”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颜面说?况且事情过了那么久,说一次注定会痛上一次,他又怎么忍心呢?
她苦笑道:“我当时很恨你。”
“我知道。”他沉默一会儿,缓缓说:“Ann,那天我说了很多伤人的话,对不起。”
“哪天?”她身体一僵。
“忘了也好。”
她苦笑呢喃:“怎么会忘?”
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那天下午,我去找你,公寓门没锁,你当时在浴室。”
她微愣,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明白了,“当时是不是苏秦也在?”
“你们在浴室里说话,我听到了,却误会了。”
她恢复平静,对他说:“那天中午你母亲来找过我。”
“她找你做什么?”萧何紧了紧她的手,眉头微皱。
她笑,话语无谓:“给我钱,让我离开你。”
“你……”
“我没答应,所以被她淋了一身的酸辣汤……
“对不起。”心里仿佛被人压了一块大石,呼吸沉闷。
她继续说道:“我去洗澡,然后苏秦来了,我们之间的谈话不太愉快,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明白。”只是明白的太晚。
她垂眸,然后看着他,沉静的说:“我那天去找你,你说我脏。”
“对不起,我当时欠缺理智。”他悔得要死。
她笑,有一种千帆过尽的沧桑美,柔声叹道,“萧何,我承认我的过去很脏,但是我本身心眼不坏的。”
“我知道。”他拥紧她,疼痛在体内蠢蠢欲动。
苏安靠在他怀里,沉沦在他的温暖里。
她以为自己很累的时候,其实他比她更累吧!就这样拥抱着彼此依偎吧!不去想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只因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
PS:一开始写这部文的时候,就在围绕着腹黑和背叛,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有暗黑、腹黑的东西存在,过去的事情一件件道出,明天继续啊!今天不更了,亲们如果喜欢的话,就多多砸月票吧,快到月底了,不让云檀挤下去就行,感谢亲们的喜欢和支持。
两天后,苏启文出事了!
有关于萧然和苏菲,苏安虽然心存疑惑,却没有再开口问过萧何。残颚疈午
有时候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想懂;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就算知道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
沉默不是胆怯,不是逃避……如今的她不是多年前的苏安,她不会为了闲言闲语,不会为了冷嘲热讽就气急败坏,怒发冲冠,现如今的她只是更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荣辱得失和恩怨情仇如果能够用平静的心态去对待可能会轻松很多,至少人不会活的那么累。只是场面话谁都会说,真正能做到的人却没有几个,当她两天后看到一条爆炸性新闻时,良久都回不过神来。
苏氏集团出事了!
因为工程合作案,唐氏集团和苏氏集团强强联合,这一新闻足足沸腾了好久,可就在昨天,唐氏集团忽然撤标抽身,媒体记者纷纷堵在唐氏集团门口,希望唐氏总裁能够现身给个说法,偏偏唐氏总裁闭门不见,代理发言人更是三缄其口不愿意说出撤标原因。要知道这次工程是政府授意开发的大型工程案,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政府总归要彻查原因彐。
就在今天下午一点钟左右,苏氏仓库藏有大量建材意欲搞地下交易遭到曝光,苏氏此举严重违规违法。这种现象在商界本不算什么,谁没有当奸商的时候,只能说苏氏太不走运了,被唐氏整的很惨不说,股票价格持续下跌。苏氏一片兵荒马乱的时候,苏启文又被得知将要保外候审,一举一动都在警方的控制中,宛如笼中鸟,插翅难飞。
苏秦迎刃而上,独撑大局,试图带领苏氏再一次度过公司经济危机。
苏安看到新闻的时候心一紧,没有迟疑太久,她给萧何打了一通电话,竟然关机褓。
她拿着话筒,一时间心情复杂,回想起昨天半夜醒来,并没有看到萧何的身影,不过阳台上却有低沉的声音传来,他的话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多是在听,但声音在夜间却显得格外清晰。
“你做的很好,等事情结束,我会专门宴请你。”
“不用掏空。”
“你见过老鼠偷油吗?一次偷一点,贪大只会引火烧身。”
……
她知道萧何一向深沉,有时候跟下属说话很少直言,而是喜欢暗喻,可见腹黑程度。她只当他是因为工作,并没有多想,只是此刻苏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难免会联想到萧何昨晚的那通电话上。
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萧何似乎对苏启文有敌意,尽管那敌意每每都被他表现的滴水不露,况且几天前萧何看着苏启文,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冷意是那么明显,苏安想她是不会错认的。
事情没弄清楚前,她也不想把事情都往萧何身上联系,所以一直到下午四点她又给萧何打了好几通电话,仍是关机状态。
苏安这时候反倒平静了,不再给萧何打电话,而是单手撑着腰,活动了一会儿觉得累,她对文茜说:“我去睡一会儿,阁下回来,你记得叫我。”
“好。”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苏安躺在床上原本在沉睡,但听到叩门声时警觉的睁开双眸,单臂撑起身体,见是文茜,她语声沙哑:“是不是阁下回来了?”
“夫人,阁下还没有回来,不过有访客找您。”文茜觉得有些抱歉,走过去扶苏安起床。
苏安有些诧异:“谁找我?”
“您母亲叶女士。”
苏安呼吸微窒,母亲来找她?她想她知道母亲为什么来这里了,只是有用吗?
大厅里,叶知秋站在那里,背影失去了如常优雅,显得有些慌乱,跟她以往的形象气质还真是相差甚远。
她的脸上还有被苏菲之前留下的抓伤痕迹,不过无损她的美丽,当然如果她没有这么憔悴的话。
“Ann……”叶知秋见苏安下楼,激动地冲到苏安面前,宛如溺水的手一般一把紧紧的抓住苏安的手臂,“你一定要帮帮启文,现在只有你能够帮他了。”
叶知秋的声音就在耳畔回响,可能是音量失去把控,她只觉得耳膜直疼,尤其是叶知秋力道很大,掐的苏安手臂都是疼的。
“你先冷静下来,究竟怎么了?”苏安示意叶知秋先放开她的手。
叶知秋愣了愣,手终于松开,但是马上又碰了一下苏安的手臂:“你一定要帮帮启文……”
苏安不知道面对这样的母亲,她该说些什么。她心里又是怒又是怨,母亲如果当年能够对父亲这样,父亲说不定也不会死。她和苏启文是夫妻,跟父亲就不是夫妻了吗?她会为苏启文着急,却不会对父亲有片刻的好言好语。只是这么一想,落座的时候,苏安的脸完全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了。
叶知秋一脸担忧之色,焦急的看着苏安:“今天下午四点多,启文被警察带走了。你一定要帮帮他。”
苏安皱眉,苏启文这么快就被叫到警察局问话了吗?
“怎么帮?他明知道这是政府授意的开发案,他还铤而走险,这不是故意往枪口上面撞吗?”她没想到苏启文有一天会犯下这么重大的错误。
“只是私藏建材而已,又不是……”
苏安打断叶知秋的话:“政府建材向来规格很严密,他和唐氏合作这是要盖大型房产,你以为是盖豆腐渣工程吗?如果出事的话,到时候责任由谁担?”
叶知秋语声急切:“之前唐氏和苏氏之间有饭局,我跟着启文参加过几次,是唐总主动提出来的,他说原来规定的建材价格很昂贵,没必要那么较真,买一些上好建材和那些昂贵建材混搭在一起就可以,之前房地产都是这么做的,这几乎是不成文的交易了,所以启文才会同意了,要不然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内购买那么多建材。”他们又怎么会想到已经贴板上钉钉的合作开发案,竟然会横出枝节,闹出撤标这么大事情出来,她已经不知道哀叹多少次倒霉了。
沉默几秒,苏安说:“敛财也该取之有道。”
叶知秋叹道:“Ann,苏氏上一次遭受重创,如果不是萧氏出手帮忙的话,苏氏只会损失严重。经济危机刚过,处处是用钱的地方,启文这么做虽然有些投机取巧,无非是想省下一些钱,用于别的项目开支上,他又怎么会想到忽然间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来。”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叶知秋见说这么多无望,话语越发急切起来:“你说的这些话,我们都懂,但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够跟阁下求求情,只要阁下打电话给警察局,这事也就完了。”
苏安仅仅是平静开口:“这件事情媒体都知道了,你让我怎么帮?你让萧何怎么帮?国民谁不知道我是苏家走出去的人,苏启文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他现在犯下这种事情,有些程序是必须要走的,如果他犯事还能大摇大摆的从警察局走出来,然后安然无恙的继续坐镇苏氏,你觉得媒体会怎么报道。他们会说萧何身为总统却包庇亲属犯罪,你以后让萧何实施的法律怎么在国家里实施?你让国民怎么想?以后人人知错犯错,知法犯法,K国岂非是要乌烟瘴气了?”
叶知秋呆了呆,然后绝望道:“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我现在能怎么办?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你了,你如果不帮我,我还能找谁?启文是我丈夫,我不能不帮他。”
苏安那一刻已经不想再较真母亲的话了。是的,母亲的丈夫是苏启文,不是云天明,只因云天明早已是她的白驹过隙,就连偶尔的回忆都会觉得是一种浪费吧?
苏安清清浅浅的笑:“不好意思,借用你的话,萧何是我丈夫,工作上我平时帮不了他,但绝对不能拖他政治后腿。就算苏启文是我亲生父亲,他犯下这种事情,我也不可能出面。在国民眼中,我是苏家女儿,可我更是一国总统夫人。”
“Ann……”
叶知秋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清冽淡漠声打断。
“苏夫人,我想Ann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们不便插手。”
苏安抬眸,直直撞进一双温情的双眸中。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理解,她不是他的贤内助?
叶知秋带着希望而来,却最终带着绝望离去。残颚疈午
苏安轻叹一声,她扪心自问,她真的很无情和冷血吗?她只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
拿着茶杯,却隐约觉得有一道视线投射在她的身上,抬眸,目光和萧何相撞。
他表情如常,甚至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洞察人心的目光里却透出如许欢欣,她佯装不经意的移开视线,握紧手中的杯子继续喝水。
“不给我喝一口吗?”他在她身边坐下彐。
她把杯子放在你手里:“你喝吧!我去用餐了。”
“去吧!”他话虽这么说,手却拉着她不丢,她只得坐在那里,挑眉看着他把水杯放在一旁,显然他并没有喝水的意思。所以,刚才他说要喝水只是为了逗她吗?
“你拉着我的手,我怎么吃饭?褓”
他凑近她,炙热的呼吸扫在她的颈间:“你对你母亲说的话,我很喜欢。”
“什么话?”她假装没听懂。
他笑:“所有话。”
她皱眉:“萧何,偷听别人讲话很不道德。”
“我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是你没注意到,所以不算偷听。”
还真是狡辩啊!没有提之前给他打电话的事情,她不动声色的感慨道:“苏氏怎么无端端的就出事了?”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话语平淡低柔。
她淡淡的说:“那你呢?你天天跟人勾心斗角,回到家里是不是还要跟我勾心斗角?”
“勾心确实有,我的心被你勾走了;至于斗角?现在我们算不算在斗角?”他说着,额头轻抵她的额头,温柔地厮磨着。
苏安气不打一处来,他完全是混淆视听,偏偏对于他的话,她还真是挑不出来什么毛病,毕竟那也叫勾心斗角……
她推了推他,忍不住问道:“苏启文的事情怎么说?”
萧何审视着她,末了,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不会关心这种事情。”
她神情无奈:“你看到了,我母亲已经找上门了。”
萧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亲昵的搂着她,“怎么说呢?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总归三个字。”
“哪三个字?”
他低头,侧脸蹭在她的发间,“很难说。”
她有些不悦了:“萧何,我是认真的。”
“谁不是呢?”他笑着,似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用半真半假的口吻问她:“你母亲让你跟我求情,你为什么不试试?”
她学他一样,对他明眸皓齿的笑了笑,“我不想让你为难,况且这种事情我们不出面比较好,不是为了明哲保身,而是一旦我们出面的话事情只会越闹越大,影响也不好。”说着,她看着萧何,无奈的叹道:“我当不了你的贤内助,当个不惹事的妻子还是可以的。”
苏安说的不紧不慢,话语听似无奈,却溢满了理解。就是这样的话语让萧何觉得格外悦耳。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含笑将她侧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肩膀,动作自然而又亲昵。
关于苏氏出事,苏安并没有过多的询问萧何,更没有问是不是他暗中做的手脚。他现在不说,或许只是还不想让她知道,她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刨根问底呢?
那天两人睡得很早,苏安容易困怠嗜睡,但又偏偏很敏锐,夜间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够惊醒过来。有了两次前车之鉴,所以萧何为了让她能够安心入睡,干脆改了时间,至于工作更是根据苏安睡眠时间另作调整。
苏安过意不去,再次跟他提分房间睡觉的事情,萧何不喜欢听,但他也不吭声,只是赌气的吻她,吻得她气喘吁吁才离开她,然后眯眼隐带威胁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好像只要苏安敢说,他就会再次毫不犹豫的蹂躏她的唇。
谁会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她干脆随便找借口应付过关,然后萧何嘴角才有了很浅淡的笑意,似是很遗憾道:“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适当浅吻当奖励好了。”
苏安接下来是真的无语,因为萧何所谓的适当,它完全可以有另外一个意思,那就是过量。
夜晚月光皎洁,树影投射在窗帘上,带来黑白斑驳交错光影,景象迷人。
萧何似乎很累,呼吸均匀沉稳,俊雅的睡颜在她面前毫不设防。
房间里很静,她侧卧看着他,然后依偎进他的怀里,在她靠近他的时候,他下意识搂紧她,然后拍拍她的背,俨然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她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在那一下一下的跳动声中,缓缓进入了睡梦。她想今夜她一定不会做噩梦,因为她已经有很久不曾做噩梦了。
第二天起床时,萧何已经离开了,他之前躺过的枕头上放着一张他书写的便条。
“记得吃早饭,中午回来陪你用餐。”
话语还真不是一般的简短,两餐都是吃,晚上呢?苏安笑了笑,把便条夹在一旁的书里,然后起床拉开窗帘,阳光流泻一室,今天倒是一个好天气。
※※※※※※※※※※※※※
上午十点左右,苏安接到了苏秦的电话,有些意外,只因苏秦就在城堡花园里站着,却没有进去的意思。
》阳光穿过树木枝叶稀稀疏疏的漏了下来,斑驳的光影在他修长的身上镀了一层浅淡的薄光。
》他不经意的抬头,单手朝苏安挥了挥。
》苏安干脆站在阳台上,眼神跟楼下的苏秦对视,他扬了扬手中的电话,意思很明显,苏少爷想电话交谈。
》好像没道理拒绝,她一边喝水一边淡淡的说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苏秦笑了笑:“今天没刮风,我来找你只是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你说吧!”她不认为苏秦来这里是为苏启文而来,求情这种事情母亲能做的出,但是苏秦不会,为什么这么肯定?如果一定要说个原因的话,她只能说因为他是苏秦。
他问:“你母亲昨天找过你?”
“嗯。”
“是为我父亲的事情吧?”苏秦轻叹。
“嗯。”
苏秦温和的看着苏安:“这件事情你不要管,我会自己想办法。”
苏安盯了他半天才淡淡道:“你能有什么办法?现如今,再多的钱都不能解决这件事。”他来这里果然是不让她插手管这件事情,他……一直都很理智。心里忽然间升起了慨叹之意,从小到大欺负她的那个人是苏秦,可护着她的那个人也是苏秦!
苏秦声音有些沉凝:“如果钱解决不了的话,那也是我父亲在为他自己的错误买单,怨不了别人。”
这就是苏秦,虽然顾念亲情,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苏氏如果全权交给苏秦的话,也许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避免的。
苏安问:“私藏建材的事情,你一点也不知情吗?”
苏秦自嘲一笑:“我如果知道就好了,之前爸想跟唐氏合作,我一直在劝阻他。唐总那个人心眼很多,市侩又精明,跟唐氏合作虽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