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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早安,总统夫人-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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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你自视甚高,最重要的是拥有强烈的自尊心理,当你无法压抑仇恨的时候,你会怎么做?”说这话的时候,海伦定定的看着他。

“以毒攻毒,用罪恶压制罪恶。”萧何笑容淡然,但眼睛里的光亮却直直的戳进海伦的眼里,她下意识闭眼,然后睁眸,话语轻飘:“这里的罪恶也包括赶尽杀绝吗?”

萧何目光锐利的锁向海伦,“如果赶尽杀绝,你们又怎会还好好的活着?”

“从来都没有赶尽杀绝的想法吗?”这话是问萧何,也是自问呢喃。

“原来有过,后来我才明白让仇人活着远比让他死还要来的振奋人心。”

这就是萧何,不说话则已,一旦开口,用词绝对严厉刻薄到了极致。

海伦静静的看着他:“国家总统、萧氏财团幕后决策者、慈善家、儒雅学者、丈夫、儿子、父亲,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萧何漆黑眸子看向窗外,外面阳光明亮:“自己想吧!到了你这个岁数,多动脑筋,没事胡思乱想其实挺好的。”

“你在政治圈裨阖纵横,社会圈安身立命,家人面前绕指柔,若论演戏,有谁能够演的过你。”

萧何眼睛平视海伦,眼底闪烁着暗敛光华,“我何须演?又何必演?”

海伦声音瞬间提高:“萧何,我的确十恶不赦,但你呢?你又高尚到哪儿去了?这辈子,你手上沾染的鲜血难道还少吗?”

萧何唇角抿成一条弧线,良久,叹道:“所以说,女人多是妇人之见。成大事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在政坛游走,手段卑鄙也只是为了安身立命,顾全大局。”

海伦的声音冷到了极点,“你每天行走在钢丝上,就不担心有一天会掉下来吗?”

萧何话语凉薄:“我是男人,就算掉下来,也要掷地有声。”

“你是飞蛾,执意投入报仇的火焰中,小心惹火烧身。”

“死得其所,就算惹火烧身又有什么关系?”

“你自信满满,总有投路无门的时候。”海伦一语双关。

萧何脸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不动声色:“如果真有这一天,那也是我不愿意再演戏,不是我投路无门,而是我倦怠不屑演。”

海伦忽然沉默了,似是跟萧何的谈话看似短短一瞬,却花费了她全身力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沙哑开口:“……罗森堡那场车祸不是意外吧?”

萧何眸光霎时如同利刃一般,话语轻淡:“人生无常,旦夕祸福来至,总归是意外一场。”

海伦似讥似嘲:“意外这个词汇很动听,我记得飙风特战小组最擅长制造的就是意外。”

萧何脸色忽明忽暗,但眨眼间功夫便恢复如常:“我听出来了,你这是话里有话。”

海伦双手紧握,苦笑道:“所谓总统,无非是借着报复苏启文的名义肆意生灵涂炭,不惜对自己的国民下手。儿子,我就算再狠又怎能狠得过这么一个你。”

萧何闻言也只是抬起眸子看她,那样深幽的眸子仿佛积存了厚重的暮霭,一言不发。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海伦话语空洞:“你一句话,人间万滴血啊!”

萧何眼神宛如尖锐的刀,倏然看向海伦,眼神深邃莫测,像是要看穿她一般,半敛着眸瞳,这样的眼神无疑让人感到无比的窒息。

※※※※※※※※※※※※※※※※※※※

文茜敲门进来的时候,苏安正倚在床头闭眼听歌,纯音乐《风居住的街道》,萧何不喜欢她听,总说这样的音乐太过悲伤。

她觉得还好,可能以前受了太多的伤,再听悲伤音乐反倒不觉得有伤痛的感觉。

见文茜进来,她摘下耳机,就听文茜对她说道:“夫人,阁下回来了,他唤您下去。”

苏安下床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文茜,只因文茜的笑容里似乎包含了其他一些东西。

苏安原本不解,当她走出房间,最后站在二楼扶梯位置时,不由低低的笑了。

萧何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家用拖鞋,并没有打领带,原本就是极为帅气出色的男人,如今正深情款款的弹奏着悦耳的钢琴曲,优雅至极。

钢琴曲是《忧伤与快乐》,琴音缠绵悱恻,音符在他修长的指尖柔情跳跃,她一直都知道他弹钢琴很好听。以前他很喜欢把她圈在怀里,然后手把手教她弹钢琴,有时候她弹不对,他一边训斥她笨,一边又会不厌其烦的手把手教她。

别人听的是琴音,她很恶俗,因为她关注的是弹琴的男人。

也许不仅仅只有她,大厅里站了很多佣人,众多女佣面红耳赤,羞涩的看着萧何,苏安并不会感到很意外,因为他的确有吸引女人垂涎三尺的本钱。

她低眸微移,正好撞进萧何漆黑的眼睛里,只见他薄唇微勾,孩子般侧头,示意苏安下楼。

苏安扶着扶梯缓缓下楼,迈步走到钢琴边,静静的看着他。

萧何问她:“要不要一起弹?”

“我很多年没有弹琴了,手放在黑白键上会无所适从,找不到家。”

萧何失笑:“你以前也不见得弹得有多好听。”

“说的倒也是。”并不见生气,反而笑了笑。

萧何对文茜说:“文姨,让他们都下去吧!”

苏安看着散去的众人,淡淡道:“怎么让人都下去了?”

萧何半真半假道:“魔音入耳,摧残我一个人耳膜就好了。”拉她在他身边坐下,只听苏安说:“我八度伴奏好了,主旋律交给你,免得一首好好的曲子被我弹得面目全非。”

四手联弹,配合倒是很默契。

萧何薄唇微勾:“八度伴奏弹得还不错。我记得教了你很久,可你一直都学不会,后来怎么开窍了?”

苏安浅浅的笑道:“男色惑人,你坐在我身边,我频频出错,你不在我身边,我每次都发挥的很好。”

萧何眉眼间流露出笑意:“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觉得很荣幸。”

“怎么忽然间想起来弹这首曲子了?”她忽然问他。

“一时心血来潮就想到了这首曲子,弹得怎么样?”

“你弹琴一向很好。”苏安并不吝啬夸奖。

萧何亲了亲她的脸颊,“以后我教孩子们弹琴给你听怎么样?”

“主意不错。”

他漫不经心的问她:“今天去苏家心情怎么样?”

“还不错。”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医院给我打电话,说你今天去医院了,身体不舒服吗?”

“气急胸闷,不碍事。”

她不宜久坐,萧何搂着她在音乐中缓慢共舞,她看着他,依然风度翩翩,尽显优雅迷人绅士风度。

她的腹部和他身体紧密相贴,她见了轻轻的笑,萧何眉目间也带着温柔的笑意,她埋首在他胸前,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萧何温声道:“我最近给孩子们起了名字,你要不要听听看?”

“好啊!什么名字?”她抬头看他,眼眸漆黑,里面流光溢彩,说不出来的魅惑诱人。

萧何眉目淡然,低眉轻笑:“儿子叫云萧,怎么样?”

苏安错愕的看着他,一时没说话。云萧,他竟然愿意让云姓排在萧姓之前……

萧何温柔伸手把她鬓旁散发捋到耳后,柔声道:“这是我和爸爸之间的约定。”

她眉目闪烁:“什么时候约定的?”

“我和你一起去泰国见爸爸那次,我趁你不在,跟爸爸有过这样的约定,男孩姓云。”

她低眸,过了片刻,才问道:“……女儿叫什么?”

“萧安,昵称Vivian薇薇安!”

Vivian,寄予无限祝福和美好的名字,印度语“我爱你”。

苏安面上一片平静,内心却下起了漫天大雪,那些雪花美丽的触目惊心。

“不喜欢吗?”萧何眸光深不见底,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苏安的额头上。

摇头,踮起脚尖把唇印在了他带着薄荷香气的唇上,她笑,话语中带着孩子般的傻气:“萧何,你怎么能这么宠我?”

对于她的主动献吻,他笑笑,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那是他们曾经最亲昵的姿势,“你是我妻子,我不宠你,还能宠谁呢?”

苏安笑,只是那笑容显得太空洞和冷嘲,身体微微后退,已是“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萧何的脸上。

苏安力道很重,萧何沉沉闭目,掌心不知何时已浸出薄薄的一层冷汗,迷乱的思绪恢复如常,轻轻的笑着:“打的太轻了!”

※※※※※※※※※※※※※※※

时间重新倒回皇家医院。

萧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深谙算计技巧,他能在浅笑间斩尽杀绝,却又懂得怎么样才能四两拨千斤。向来只有他缜密谋划、环环相扣的算计别人,什么时候让别人算计过他?

但海伦说出那句“你一句话,人间万滴血。”的时候,海伦嘴角的笑容不再纯粹,反而带着阴谋得逞般的快感,处处透露着诡诈。

萧何紧紧的盯着她,如墨的眸瞳仿佛在瞬间就能把她吞噬掉。

他没有说话,却对着海伦平摊手心,目光里透露出翻涌不息的愤和怒。

海伦低低的笑,终究是把手中紧攥的窃听器放在了萧何的手里。

当萧何把窃听器扔出窗外时,仿佛有一把巨大的锤子正以凶狠无比的力量狠狠的砸向他的心脏,那种剧痛远远胜过割皮剜肉之痛。

海伦笑,萧何也在笑,“这招坐山观虎斗,双管齐下的方法的确厉害。”

“要不然我怎么会是你母亲呢?”

萧何双眸阴寒:“我算计你,你算计我,我们还真是天生母子命啊!”

“这招是跟你学的。”海伦话语亦是不肯相让。

萧何斜睨她一眼:“你学的不算成功,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你演戏不错,但是你过早就暴露了你的小把戏,我给你打六十分,勉强及格。小把戏成功最忌讳洋洋得意,分不清楚自己在家排行老几,所以我给你打零分。”

“最高分也好,最低分也罢,我在乎的不是这些,我既然是你游戏的一部分,为什么不能拉着你一起加入到游戏里面去呢?”

“收起你的幸灾乐祸,实在是难看的很。”萧何明明咬牙切齿,却高傲轻蔑的微笑着,姿态高贵,优雅绝伦。

海伦哼笑道:“难看?我在你眼中什么时候好看过?从小到大,你待文茜比待我好,什么时候有把我当母亲看待过?”

“所以,你要报复我?”萧何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海伦目光冷幽:“我只是想看到你精神崩溃的那一刻。我们是母子,我在地狱里痛苦挣扎,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和苏安琴瑟和鸣?”

萧何瞳眸微烁:“母亲能做到你这份上也真是世间少有了。”

海伦情绪顿时激动起来:“你们一味指责我,又有谁站在我的立场上为我想过。我和苏启文那一夜完全是阴差阳错,当天晚上你父亲也回房了……后来我怀孕,浩南很高兴,我也一直心存侥幸,以为这个孩子是浩南的。萧然出生,血型跟你一样,我就暂时安了心,不敢深入去检查。萧然有哮喘,我把他带到人世却让他带着病痛出生,我心存愧疚,对他好,我以为你能够理解。萧然腿断之后我才知道他是苏启文的儿子,我对你父亲心生愧疚,我爱他,却难以面对他,更加无颜面对你。你们以为我不痛苦吗?我每一天都生活在地狱里,你父亲病重快离世,你以为我不想回来看他吗?可我不敢,我拿什么脸去见他。”说到最后,已是眼眶沾染了浓浓的雾气。

他看着她,缓缓微笑:“你不是一直不要脸吗?怎么那时候反倒想起来脸面问题了。”

海伦心里翻滚出翻天过海的痛楚,她慢慢平静下来:“如果我告诉你,你父亲病重期间就知道了萧然的身世,但他却一直隐瞒不说,你相信吗?”

他厉斥:“一派胡言。”

“就当我胡言乱语吧!”意料中的答案,她苦笑,看着他往外走,问道:“你要干什么?”

萧何不无戏弄的冷笑道:“你期待已久的好戏马上就要粉墨登场了,我这个主角不上场怎么行?”

“……别怪我,极致的恨,它的反面往往是无所适从的爱。”泪水在海伦眼眶涌动,却始终不肯让泪水流出来。

萧何看着她,眼眸冷冽无情:“毁了我,毁了苏安,这就是你要的恨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我真想仰天大笑,这就是一个母亲爱儿子的方式和表现?留着给萧然吧,我不屑,因为太过廉价。”

“普森——”他蓦然喊道。

“阁下。”普森快步入内。

“我生平最讨厌狗,这一辈子栽在狗身上两次。第一次是我四岁的时候,一条猎狗攻击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救了我,我现在也许不会站在这里。我屡次对你手下留情,但是你该有自知之明,谨守你的本分,带她滚回宝曼岛,这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萧何眼睛升起火焰,吞噬着对面普森的呼吸,就在普森在萧何目光下低头的瞬间,萧何冷冷的看向海伦,那样的眼神落在海伦眼中自有一股灼疼感。

“我和你从此以后不死不见!”萧何说这话的时候,一字一句,绝情而用力。

“哈哈……你果然比我狠……”海伦声嘶力竭的狂笑着,决绝脚步声远去,海伦闭上眼睛,一行泪水缓缓滑落,她刚经历了一场战役,原本胜券在握,现如今却输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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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章引用插叙写法,云卿车祸这个坑一直都在,从文里出现云卿两个字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有了这么一个坑,不是为了虐而挖的新坑,所以文中很多处都可见端倪。对文负责,挖几个,我填几个,不漏不添。原本今天想把云卿车祸写完的,但是真心熬不住了,困得很,睡觉去,我明天早点更啊!

我爱你,爱到不敢再爱!

萧何——他有俊雅的外表,出色的口才,永远笑意充沛,温柔无害,对国民更是亲切有加,但凡见过他这种魅力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拜倒在他的脚下,但又有谁知道他能够在几秒钟时间内精准的计划出怎么样才能够成功的算计一个人 ?'…99down'

外表温柔,内心邪恶,不折磨死人誓不罢休。残颚疈午和萧何长时间相处过的人都明白,永远不要招惹这种人,否则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萧何,在家是人,在外是魔。有些人坏,坏的没有质量感,所以会显得粗俗和卑劣,但有些人坏起来却技高一筹,处处透出高深莫测和神秘感。

没有人能够否认萧何有当坏人的潜质,天才的头脑,无与伦比的权力,强大的野心,超强的心理素质,过人的交际能力,这些都足以造就出一个恶魔来。只是他把坏发挥到了淋漓尽致,比有些腹黑的人演技更加精湛,更加善于掩饰最真实的内心,狡猾阴险到了极致。

萧浩南死后,在萧何的心里一直有一道不为人知的伤痕,后来萧然身世曝光,在极度的仇恨和屈辱下,萧何的伤口再度被血淋淋的划开,于是在他的生命里一夕间多了一种东西,它叫“邪恶”妃!

他是素养、品格、知识融合在一起无比完美的男人,他言行温柔,他会笑着对敌人嘘寒问暖,却会在不经意间狠辣绝情的下达死亡令,只是他没有想到那场死亡大屠杀里面还有一个意外,那就是他的儿子。

他孤注一掷的狠辣在经过内心煎熬之后,苏启文没死,而他的儿子却死在了漫天风雪中,自此以后他的灵魂被阴影和极度的绝望所笼罩,无法自拔。

身体上面的痛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愈合,可是心灵上面的苦却如刀痕一般,不管经历多少年岁,永生都难以抹掉艋。

萧浩南曾经对萧何说过,身处总统之位,需要顾忌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别怕迷路,最重要的是要学会享受意外。

萧浩南还说,在这世上,有一条路很不平坦,它布满了荆棘,那就是事业;有一种意外是任何人永远都回不了头的,那就是死亡。

苏安那一巴掌打的很重,但他却觉得她出手太轻了,他再痛也没有她痛,他再接受良心的谴责,都不足以弥补他犯下的罪孽。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起来,似乎有人正拿着绳子在无情的拉扯一般,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他饱受绝望自责啃噬的心渐渐恢复成麻木,恍惚中,他听见苏安平静的近乎诡异的声音,“罗森堡12•;15连环交通案不是意外?”

“是意外,也不是意外。”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

苏安奇异的笑了,只是她笑的时候,眼神是冷的:“你是幕后始作俑者?”

“……是。”艰涩伴随着自嘲,他语声沉凝。

“为什么要说实话?”她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嘴角依然挂着最迷人的笑意。

有一根针狠狠的镶嵌在心脏正中间,他每呼吸一次都会带来最撕心裂肺的痛:“一个人撒了一个谎,就会撒第二个谎去圆他第一个谎,然后还会出现第三个谎言去圆第二个,杀人也一样,我说过,在你面前,有些话我不说便罢了,如果我说,那就是不想骗你。”

“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地方,你想让一个人死,为什么偏偏选中了罗森堡?”她不自觉攥起拳头,手心居然全是汗意。

“苏启文是谁?他在K国声名显赫,动用狙击枪射杀他,然后弄得人尽皆知?他如果没有那么大的名气,一枚子弹就能要了他的命,但他是苏启文,偶尔去个医院,媒体都要刨根究底,更何况是枪击谋杀案了。如果放弃狙击,还不想事情引起国民过度关注,唯有制造“意外”。死在首都,我怕污染了首都的洁净。在他去罗森堡之前,飙风曾经策划了一到两次“意外”,但因为计划不太完美,被我驳斥了。罗森堡正值隆冬,是个下手的好机会,那场意外原本策划的天衣无缝。飙风十拿九稳会成功,我也认为定然不会出错。我从未隐瞒过你,我这双手沾染了太多的鲜血,我需要有一支专门帮我运营暗杀的团队,比如说飙风。他们跟随我多年,擅长策划各种天衣无缝的暗杀布局,暗杀对象每一次都能死于非命,每一次飙风都能够很完美的执行任务,每一次暗杀看起来都很像意外,看不出来丝毫的漏洞和破绽。12•;15日,天气、方位,罐车行经路线都没有错,行人也是事先飙风就算计在内的一部分,原本是想让罐车司机看到行人分心闪避,与另一辆行经车辆追尾相撞,这样一来罐车就会因为惯性滑行,偏离既定轨道,罐车因为巨大的转弯弧度,届时罐体和驾驶室会脱离,罐体会直接甩到斜前方9米处,而那里正是苏启文的车行轨道,几十吨甲醇一旦和苏启文车辆发生碰撞,罐体势必会在瞬间引爆,苏启文必死无疑,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世上果真有意外。谁都没想到那个时候会有一条狗突然窜到马路上,有行人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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