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统夫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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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为阁下的私人医生,也有她的难处。
还好,萧何并没有让她为难,至少无言放任她跟了过来。
幸亏她发现及时,竟是高烧。
萧何带着病还在书房工作,徐药儿有些不赞同的看向元清,元清无声一叹,悄悄摆手示意她先配药。
能劝,他早劝了,关键他劝不住啊!
过了片刻,徐药儿推着输液架过来,“阁下,您需要输液。回卧室躺着会比较好一些。”
萧何终于抬起眸子,看了一眼输液架,目光下移,不期然的落在书房一角,那里在几年前就另开了一间休息室……
有女子清淡的声音不期然在脑海中响起。
“咦?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间休息室?”少女的声音有些惊喜:“特意为我准备的?”
“嗯。”
他大方承认,少女却开始有些不自在,害羞了。
“萧何,你对我真好!”害羞只是一瞬,因为她紧跟着就会像个小猫咪一样用脑袋磨蹭着他的肩膀,谁让身高悬殊有别。
他那时候眉眼间有笑意,但是话语却很平板单调:“不用谢,如果不是你每次看书看到一半就呼呼大睡,流口水说梦话,害得我没办法工作,我也不至于这么麻烦另辟休息室。”
对于苏安,只是面对她,萧何就会有一种天生带来的疼痛感。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的时候,心里会疼;看到她笑着说难过的事情,心里会疼;听到她说:“萧何,你对我真好!”的时候,眼里和心里好像瞬间就燃起了燎原大火,烤的心一半炙热,一半火辣辣的疼。
苏安当时听了他的话是什么表情呢?好像有浅浅的笑容从她脸上溢开,她说:“萧何,我知道,你待我好。”
心忽然就疼了起来,疼的萧何脸色苍白,眼睛酸涩……
徐药儿以为萧何身体不舒服,顿时慌了,顾不上萧何高不高兴,让元清赶快扶萧何回卧室躺着。
萧何大概是烧糊涂了,竟然很配合,只是很沉默。
浮华消散,回归尘嚣。总统沉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原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私底下甚至接近寡言,似乎在政坛说了太多的话,用光了热情,所以独处的时候,有时候可以一天不说一句话。
好像他本来就是如此寡言的男人,但是元清知道,曾经的曾经,萧何也可以对着一个人说很多话的。
他会把那个人圈在怀里,手把手的教她弹钢琴,总是会一边训斥她笨的同时,还耐着性子跟她讲解琴谱要点。
他会因为不舍那个人辛苦,做饭手受伤,在饭桌上直言那个人做饭很难吃,让她以后最好都不要下厨毒害他的胃。
他得知那个人欺骗他,狠心说不喜欢她,却在转身的时候,泪流满面……
他只是太骄傲了,骄傲到不知道该怎么正视自己的内心,骄傲到自己疼了,还一脸冷漠的告诉自己,“萧何,不疼的!”
萧何,他们的总统阁下早就生病了,九年前离开泰国黎府的那一刻,他就病了,然后久病难医……
三年后再见苏安,阁下身上包裹的严冰开始出现了裂缝,然后元清看到了阁下眼中浮起的喜悦,压抑而破碎。但这种喜悦随着苏安的冷漠,随着木尘出场,随着泰国之行,最终只剩下一汪死水。
从泰国飞往K国的专机里,阁下沉沉的睡了一路,他太累了,可是就算是沉睡,元清依然能从阁下平静的面容下感受到他深深的绝望和愤恨。
阁下今天约见木尘,是因为什么?不甘心,还是想要给他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吗?
原来,就算阁下口口声声说着不爱;就算心里此刻已经不再去爱,但是苏安的毒,却早已成为他噬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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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熬夜更新,写完后,意识到今天是2012年最后一天,只此六千字似乎说不过去,感谢各位亲长久以来对云檀的支持,上午先补眠,下午尽可能再发一个章节。
都是好奇惹得祸!
就算是生病需要好好休息,就算此刻还在输液,萧何仍然不忘吩咐元清把文件带进卧室。
笔记本电脑安置在床上,萧何用没输液的右手滑动鼠标,元清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不时的和他交谈着数据分析。
徐药儿自知劝告无用,微微叹气,拿了一个软枕垫在萧何的身后,然后安分的坐在一旁守着。
无聊的时候,侧头看了看萧何的侧脸,从侧面看,萧何脸庞冷峻,却更显清隽。
这样一个男人,有时候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那么摆在那里,其实本身就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滠。
这些年来,阁下没有喜悦,没有激动,就像是一块不知冷暖的石头,固定的时间做着固定的事情,好像永远都不知疲累似的。
徐药儿想,虽然不曾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向来敏锐。阁下最近比较反常,只怕跟那个人有关。
她知道,在萧何的心里,其实生长着一颗肿瘤,尽管他一直选择视而不见,但是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滋长着…钧…
输液不到二十分钟,萧何就靠着床头,似是睡着了。
元清正在核对数据,抬头想要报告给萧何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不解的看着徐药儿。
总统的日常工作向来规律而严谨,白天阁下的工作基本上都因为效率太高而让秘书室人人自危,生怕工作稍有纰漏就引来阁下的不悦。
阁下是一位对工作要求很完美的人,如果工作没完成,是绝对不会上床休息的,可是现在……
徐药儿耸耸肩,表情很无辜。
元清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跟徐药儿谈谈了,这个总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女人,做事是越来越大胆了。
“阁下。”元清轻轻的唤萧何,萧何很快就醒了过来,只是眼皮沉重,疲惫的说道:“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
“好。”元清把床上的电脑移走,这边徐药儿已经适时的扶萧何躺在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又直起身体,通过输液器调整滴速。
“麻烦出来一下。”元清拍了拍徐药儿的肩膀,声音很小,率先走了出去。
徐药儿看着元清的背影,嘴撇了撇,看样子某人又要训人了。
果然,刚走出卧室,就听到元清皱眉问:“请你给我解释一下,阁下工作的时候为什么会睡着?”
眼睛闪烁了一下,徐药儿说的理直气壮:“人生病的时候犯困想睡觉,很奇怪吗?”
“徐药儿,别想蒙混过关。”拿他元清当三岁小孩子哄骗吗?
“小点声,阁下在睡觉。”徐药儿适时的拿阁下当借口。
元清没好气的说道:“需要我提醒你吗?这里的每个房间,隔音效果都不是一般的好。”
对于处于暴怒中的男人,徐药儿觉得她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元清问:“你在阁下的输液瓶里动了手脚?”
“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想要改善阁下的睡眠而已。”这样的安眠剂量不会伤害到阁下的身体。
元清冷声道:“徐药儿,你真是不想活了,如果阁下醒来知道的话,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你。”
徐药儿一脸不以为然,“我只知道,阁下需要好好休息。”
“就算是为了阁下身体好,像这种偷偷下药的事情,以后绝对不要再做了。”元清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她:“你应该明白阁下的性情,他可以对任何人都很好,却也可以在眨眼间对任何人做到翻脸无情,不是每个人都有苏大小姐那么好的福气。”
听他提起苏安,徐药儿微微皱眉,脸瞬间黑了下来:“我说了,别在我面前提苏安这个名字。”
元清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怎么了?心里觉得失落了?”
徐药儿短促的笑了一下:“我有什么可失落的?”
“你惦记了苏安三年,可是苏安呢?苏大小姐两次回K国,但是她好像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你吧!”
徐药儿气的脸都红了:“谁稀罕?”
摇摇头,元清离开前轻轻低语:“她还真是……男女通吃啊!”徐药儿生性清高,医学领域同龄人里面,唯一敬重的人就是苏安,是敌人,是每次学术研究相互竞争的对手,一味的追逐和较量,却在不觉间,早已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知己好友。
苏安和徐药儿之间的友谊,可谓是徐药儿一头热,毕竟苏安,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好像这几年任何人都只是她眼中的风景,看看也就算了,却从不会停留驻足。
面对此情此景,徐药儿心里有失落,有恼羞成怒,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徐药儿,又一个被苏安无形中伤害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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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萧何睡的很沉,一直在做梦,梦境浮浮沉沉……
初见苏安,他看到的不是苏安的美丽,而是她身上渗出来的冷漠和孤寂。当她大快朵颐苏菲给她夹的红烧肉时,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能够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闪烁的流光,带着讥嘲,带着恶作剧。
然后她住进了苏家,便有了多次遇见,仅限于点头致意,一如苏家上下,她对他很恭敬,从不主动靠拢,远远的看着。
有时候他和苏秦、苏菲、萧然四人在花园里喝茶闲聊的时候,无意中抬头,便会看到她在苏家大厅忙碌的身影。
她在帮佣人工作,尽管佣人早已在她入住苏家的那刻起,将她当成了苏家大小姐,但是她始终都将自己放的很低很低。
那时候,他觉得她是一个很懂分寸的人,至少活的很明白。不管是不是做戏,至少她并没有在豪门中迷失了自我。
第一次和她交谈,只有寥寥数语。苏安站在磅礴大雨中却依然自得其乐,就是那份快乐和洒脱瞬间触动了他,于是让元清下车,送她回苏家。
短暂的相处,并不是一个聒噪的孩子,懂得察言观色,懂得在适当的时间保持缄默。
几天后再遇苏安,她的状况并不好。
当时他和元清外出,公路旁,一群人围堵着一位脸色惨白的少女,众人七嘴八舌纷纷争执着。
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躺在地上,低低的呻吟着,似乎在向路人哭诉,说是苏安撞了她,不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拒不认错。
老太太的话瞬间便引起了众怒。大家拉扯着她,也不见她有什么窘态,反而十分平静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手里拿着沉沉的购物袋,里面装着苹果,拉扯中不知是谁不小心把购物袋扯破了,于是一个又一个苹果滚落在地上。
苏安蹲下身体,沉默的捡着。
老人的呻吟和谩骂,行人的指责和批评,好像都不关她什么事。
那一刻,周围的吵闹和她的安静形成强烈的对比,原本就很美丽的少女,在那一刻犹显性子沉静,那般心平气和,连他见了,都忍不住心存欣赏。
示意元清,让他去了解情况,然后自己转身离开了。
他那时候很忙,除了父亲不时丢给他政界难题之外,他在外还要兼顾萧氏旗下产业和学业,每天都恨不得把时间分成好几份来用。
他在学校不远处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单身公寓,空间不算大,更何况里面摆满了各种传真机和复印机,还有电脑,所以显得很拥挤。
不多时,元清就领着苏安过来了。
她看到这套小公寓,然后再看看他,似乎觉得有些惊讶,她大概没有想到堂堂皇太子会住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
他并没有多做解释,示意苏安随便找地方坐。
苏安并没有撞老太太,因为元清出面要调路面监控录像,还原真相的时候,老太太慌了,立马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声称自己没事,不想追究了。
元清哪能就那么放老太太离开,禁不住元清拿出法律方面的知识吓唬她,老太太连忙跟苏安道歉,说是有一位少年给了她不少钱,让她这么做的。
那个少年除了苏秦,还能是谁?看苏安的表情,她是知道的,所以才对老太太视若无睹,不予理会吗?
萧何没说什么,人家兄妹的事情,他插手的话,似乎不太好。
原本要送苏安回去的,但是她衣服发丝凌乱,就让她先在这里呆着,等他忙完,会送她回去。
许多年后,萧何试图回忆那一天,他忙碌的时候,她就沉默的坐在窗边,并不想来回走动引起他的反感。
一声不吭,就那么坐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等萧何忙完已经是晚上了,他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她,终于皱了眉。
因为工作太忙,竟然忘了她的存在,而她竟然保持着一个姿势坐了这么久,沉默了这么久……
她见他忙完,这才站起身,淡淡的说:“我该回去了。”
明亮的灯光照的女孩面庞柔和,他沉默片刻,说:“吃完饭,我再送你回去。”
原来,有时候对一个人开始变得好奇,有了求知欲,本身就是一种难以偿还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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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各位亲,新年快乐!2013,祝大家一切都好!今晚跨年,祝大家开心!
前面阴影,背后阳光
回到苏家的时候,苏安没想到苏家人都在。
原本一片欢声笑语,因为苏安的闯入蓦然终止。
她并不会觉得尴尬和难以自处,如果这些人始终都没有在她心里的话,那他们做什么,说什么话,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径直朝房间走去。
她住在一楼,以前原本就是她的卧室,只是那么多年过去,没想到昨天入住的时候,里面的摆设都没有怎么变过滟。
叶知秋跟了进来,见苏安在换衣服,关上门,问她:“你还准备出去?”
“嗯。”
“这么晚?”叶知秋的声音已经有些尖锐了挞。
“晚吗?在巴黎,这个时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叶知秋深吸一口气,试图好好和她说话:“Ann,别再拿言语来伤我了,你该知道,妈妈这么问,那是因为关心你……”
关心?苏安冷笑,她当年离开她和爸爸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她和父亲需要她的关心?这么看来的话,关心从某一程度上而言,也是一种奢侈品。
见苏安沉默换衣服,叶知秋试探的问到:“今天晚上要在外面过夜吗?”
“嗯。”
“我是不是阻止不了你?”忽然发现,她们这对母女好像是天生的宿敌,相互不肯妥协,每次的谈话到了最后大多是无疾而终,闹得不欢而散。
“你说呢?”苏安拿起外套,不再理会母亲,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苏启文见苏安拿着外套要出去,站起身问她:“要出门吗?”
“嗯。”对于苏启文,毕竟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苏安无法做到对母亲那般不礼貌。
苏启文对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的苏秦说道:“你开车送一下你妹妹。”
“不用了。”直言拒绝,她可不想和苏秦有过多的接触。
苏秦却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哗啦一声合上报纸,放在桌上,站起身:“走吧!”
出了苏家,苏秦接过司机递给他的车钥匙,打开车门,苏安却不上车。
苏秦皱眉道:“上车。”
“我打车很方便。”
“我送你。”态度强势,苏安转念一想,她又何必自找麻烦呢?况且年后打车的确很不方便。
最终还是妥协了,准备打开后车门的时候却打不开,目光落在苏秦的脸上。
他平静的说:“坐这里。”他要她坐副驾驶座。
该死的男人。
咬咬牙,坐了上去。
苏秦开车的时候,苏安报了酒店名字,车速骤然被苏秦加快。
“如果你喜欢开快车的话,或许现在可以把车停下来。”她要下车,没有人愿意跟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木先生不是在酒店等你吗?我以为你归心似箭。”
“你说的对,我的确很迫不及待。”
“这么看来,车速还不够快。”
“苏秦,你想死的话,没必要拉着我一起。”因为跟他死在一起,她死不瞑目。
“我不知道你还怕死。”
“没人不害怕。”“如果你不减速的话,我要报警了。”威胁到她的人身安全,她没必要心慈手软。
苏秦蓦然刹车,车骤然停了下来,苏安觉察不及,额头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
脑袋晕晕的,“苏秦,你这个疯子。”伸手就要打开车门,车门被苏秦及时锁上,她根本就出不去。
瞪着苏秦,“开门。”
他轻轻的笑:“如果送你去见木尘,我才真的疯了。”
“所以你就锁上车门,不让我出去?”控制自己的怒气,苏安冷声道:“苏秦,你这样会显得很幼稚。”
“那就让我幼稚一次吧!人难得幼稚,为了你,我觉得很值。”
苏安这时候该为自己鼓掌的,因为她再一次见证到了苏秦的卑鄙。
“安安,陪我呆一会儿就这么难吗?”
呆一会儿?苏安很质疑。
“一直都很想和你像现在这样坐在车里,不吵架,不讽刺挖苦对方,不怒目相向。我们像朋友一样坐着聊聊天,不行吗?”
苏安沉默,可能因为他话语间流露出来的小伤感,所以才选择了不语。苏秦也会有伤感,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头疼了。
“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吗?”
见苏安无动于衷,苏秦忽然狠狠的扳过她的身体,直视着她的眼睛。
“苏安,告诉我。十年前我和萧何同时遇到你,为什么你独独爱上了萧何,却对我这么冷漠?为什么你看到的都是我对你的不好,而我为你做的改变,你都看不到?为什么三年后再见,你可以对木尘很好,却对我这么狠?”
“你一连问了我三个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苏秦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力道很重,他在宣泄着自己的怒气,不过这次还好,最起码没有尝试掐死她。
苏安淡淡的说道:“苏秦,有人告诉我,鱼的记忆只有7秒,7秒之后它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一切又都变成新的。如果人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是条鱼,7秒一过就什么都忘记,曾经遇到的人,曾经做过的事,都可以烟消云散。可我不是鱼,过去发生的事情,我可以选择沉淀之后再沉淀,却不能选择忘记。”
苏秦闻言,眸子里忽然涌起了黯淡的光,慢慢的放开她,然后靠着椅背,“忘不掉我对你的不好?”
“苏秦,我从未恨过你,我们都有年少轻狂,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情感的时候,你说你是在乎我的,可我为什么一直都感受不到你对我的在乎,而是你对我无尽的羞辱和折磨呢?这些年,远离你们这些人,这些事,我忽然间开始明白,在生活面前,我们还都是孩子,其实我们从未长大,所以还不懂得爱和被爱。”
“真的……不再恨我吗?”那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她都避之不及?
苏安好像知道苏秦的想法一般,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