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统夫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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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走的很慢,有些漫不经心,沿途有法国年轻的男人看到她,纷纷尖叫吹着口哨,眼神中带着欣赏和惊艳。
当然也有大胆的法国男人,比如说眼前这位。
其实长得很帅,身形高大,牵着品种优良的牧羊犬,说着流利的法文:“不介意一起散步吗?”
“不介意。”道路很宽,她不太好拒绝。
法国男人称赞道:“你长得很美。”
“谢谢。”
“等一会儿有什么计划吗?”
想了想,苏安说:“我可能要去美术馆。”
男人皱眉:“那可真遗憾,或许我可以把我的狗托给别人帮我照顾,然后陪你一起进去。”
苏安淡淡的说道:“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男朋友会在那里等我。”
偶尔说些小谎其实无关大雅,而她最擅长的就是说谎,记忆中有一个男人好像曾经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说:苏安,你就是一个把谎话当养分来生存的女人,和你的母亲一样。
其实那时候,她想说,她其实和她母亲并不一样,只是最终没有说出口……
“哦?对不起,打搅了。”男人有些尴尬了。
“没关系。”
又是一个A国人
在法国巴黎,十月和十一月是艺术旺季,大大小小的美术馆都会推出精彩的主题展览,如今虽然是十二月,但是还有几家大型的美术馆对外敞开着。
美术馆是无数艺术珍品的收藏地,讲解员的讲解充满激情,颇具感染力,苏安曾经陪木槿进去过,实在是兴趣不大。
对法国男人说她要去美术馆,无非是推托之词,坐在香谢丽舍大道的长椅上,沐浴着冬日的阳光,做了一回悠闲的巴黎人。
木槿给她打电话,提醒她晚上别忘了穿正装去restaurant餐厅。
若不是木槿提醒,苏安还真是忘了。
restaurant餐厅在法国巴黎很出名,菜式精致,价格昂贵,环境奢华。最富盛名的当属“米其林三星”。它由顶尖美食家一致推选出来的顶尖餐厅,吃一顿饭平均每人要花费150欧元,还要提前几个月预订,必须着正装。
苏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身休闲装,似乎离正装的概念太遥远了。
时间不早了,离开香榭丽舍大道,打车回去,家里正装很多,实在没必要在外面重新添置。
苏安回去的时候,关雎早已站在大厅里等候,两旁是一众身穿职业服装的佣人,恭敬点头问好。
苏安径直上楼,关雎跟在她身后。
“木槿没在家?”
关雎英俊的脸庞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话语温和:“moon旗下设计师出了点小问题,小姐去处理了,她说到时候她会在餐厅里等您和主人一同过去。”
苏安没有多说什么,行至卧室,已经有佣人推开了雕花大门,关雎陪她一同进去,那里早有专业的化妆师团队和服装造型师等在那里。
苏安失笑,看着关雎,关雎不敢迎视她的目光,微微低头。
“关雎,我只是去吃个饭而已。”阵仗太大了,其实很多时候她都觉得盛世似乎养了太多的闲人。
关雎有些为难了,这些化妆师和服装造型师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留在盛世都快发霉了。
“让他们都出去吧!只是吃顿饭,不是吗?”
关雎知道苏安的性情,就不再坚持,示意众人离去,苏安走到更衣间,启动按钮,整洁无一物的墙壁豁然朝两边分开,露出统一色的职业套装。
她选了一件白衬衫,因为是冬季,在外面套了一件纯色高领打底衫,外面穿深色大衣,款式简单,下穿铅笔裤配高跟鞋。
除了手机和手表之外,什么都没有佩戴。
收拾好,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木槿打来电话,说她已经到了,苏安上车的时候,给木尘发短信:“会议还没有结束吗?”
“和狐狸谈判,需要耐心。”
苏安微微皱眉,木尘这么说,看来那个陆子吟真的不好对付,想了想,回道:“慢慢来,restaurant餐厅,我们等你。”
陆子吟。苏安默念,无声浅笑,又是一个a国人,a国还真是净出人才啊!
异国邂逅,陌路人
坐车经过白天滞留过的塞纳河,夜幕下的巴黎,灯火辉煌,挂上彩灯的艾菲尔铁塔高傲的挺立着金黄色的身躯,散发出清冷的光芒。
打开车窗,迎着冬日的寒风,可以听到塞纳河两岸传来的尖叫声和喧哗声。在这里,时常有法国年轻人会在河边站成一排,他们一阵欢呼声后,齐齐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臀部,惹得众人大笑,有些匪夷所思,有些莫名其妙,但这就是法国。
自由女神像渐渐远去,苏安忍不住在想,不知道此刻的自由女神像在夜色中会是什么样的面容?
巴黎,总归是浪漫而隐秘。
她来到巴黎不知不觉间已经一年半了,各方面适应很好,至少她觉得自己适应的很好!
restaurant餐厅,来到这里吃饭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菜色是否美味。
木槿定的是豪华套间,二楼c区只有两间,苏安进入餐厅,直接上了二楼,走出电梯,侍者在前面带路。
旁边的电梯门开启。
“您好,萧先生。”餐厅服务员的声音传来。
萧先生?心口一震,步伐微僵,转身抬眸,竟是萧何。
苏安完全呆住了,没有想到在这里吃顿饭都能够碰到萧何,究竟是世界太小了,还是一切只是巧合而已。
c区,两部电梯,每部外面都有专业的侍者等候在那里,随时恭候带客人进入包间。
萧何是从另一部电梯里走出来的,所以两人才没有乘电梯的时候碰到。
萧何,不管何时,都英俊的令人不敢鄙视。
他穿着整洁干净的英式细条纹衬衫,白色的袖扣,显示了他严谨的作风,身材修长,一身正装恰到好处的显示出他完美的身形,他今日没有打领带,却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气息。
萧何戴着墨镜,很明显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苏安看不清楚萧何的神情。
元清跟在萧何的身后,看到苏安,微微皱眉。
地方只有那么大,萧何自然也看到了苏安,但是仅仅只有一秒的时间,他的视线就淡淡移开,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一派波澜不惊。
好像惊讶的只有苏安,苏安红唇微勾,好吧!她的确是太过惊讶了。
她是他们眼中的下等人,她都可以来这里,萧何这么尊贵的人又为何来不得?
侍者没有察觉出异常,对萧何恭声道:“萧先生,请跟我来。”
步伐沉稳,萧何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向苏安,好像不认识她一般,苏安也不以为意,跟着侍者向包间走去。
同一个方向,并排而行,路过拐弯处,萧何冰冷的手指滑过苏安的手背,好像只是无意间碰到而已。
包间到了,她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抬手轻抚被他碰过的手背,微微皱起了眉……
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苏安有些心不在焉,木槿很快就注意到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木槿放下菜单,皱眉问道。
“没有。”苏安朝她笑了笑,随便点了一道碳烤菲力牛排,副菜和甜点是木槿选的。
等餐的时候,苏安和木槿闲聊了两句,觉得手心有些发黏,竟是出了不少汗,很不舒服。
木槿见了,细心的掏出手绢给苏安,苏安接过,擦起手来,擦了好几遍,明明已经很干净了,可还是不停地擦着。
木槿神情微微变了,凝重的看着苏安,轻咬唇瓣,但却没吭声,只是看着她。
苏安有些焦躁了,放下手绢,站起身对木槿说道:“我去趟盥洗室。”
“需要我陪你吗?”木槿紧跟着起身。
“不用。”示意木槿坐下,苏安开门走了出去。
木槿站在原地不动,双眸复杂多变,想了想,拨通了木尘的电话:“哥,有关于苏姐姐的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侍者引苏安去了盥洗室,挤了不少洗手液,一遍又一遍的洗着双手,修长的手指被虚浮的泡沫包裹着,在水晶灯光下散发出五彩的光芒。
她的手很干净……必须要干净。
水开大了一些,泡沫冲刷干净,她看着镜中的面孔,美丽绝伦,只是额头沁出了不少虚汗。
抬手想擦拭,却发现手上都是水珠,没有用烘手机烘手的习惯,她走到c区共用的待客区域,打开窗户,外面华灯斑斓,衬出路面上掉光叶子的法国梧桐树,流露出冬日特有的萧索和凄凉。
如此景象,和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情景重叠,瞬间便带出了苏安四肢百骸间的疲惫感,令她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身子轻轻地靠在窗棱边。
“不冷吗?”突如其来的低沉嗓音让苏安浑身一僵。
萧何。他想干什么?出口讥嘲她,试图看她笑话吗?
没有回头看他,既然一开始就决定做陌生人,那就没必要开口表现的过分熟稔,不是吗?
“法国三年,你学会的只有傲慢无礼吗?”萧何冷傲的声音一如既往。
苏安无声冷笑,然后慢慢转身,淡淡的看着距离她一米之外的萧何。
“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苏安在笑,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萧何眼眸闪过一丝冷光,迈步向苏安挪近几步,苏安站在原地不动,事实上也动不了,她靠着墙壁,除非盾墙而逃。可,她又何必逃呢?
萧何拢眉,“你……恨我。”话语肯定。
“我不恨任何人,尤其不恨陌生人。”扫了他一眼,苏安冷冷开口,擦肩而过,手腕却被他紧紧攥住,苏安狠狠甩开,没有想到腕表会随着冲突蓦然砸落在地,她扫了一眼地上的腕表,并没有摔破,但却不再捡起来,径直离开。
“苏安,我们谈谈。”萧何伸手去抓她的手腕,失去了手表,她的手腕纤细的令人惊讶,最重要的是……
萧何身体僵了,冷漠的双眸,几乎是不敢置信的落在苏安的手腕上……
手表下隐藏的秘密
苏安的左手腕上排列着两条两厘米左右的伤疤。
萧何脸色阴沉,他没有想到手表下隐藏的伤疤不是一条,而是两条。
三年前,她的手腕举手投足间完美无缺。
三年后,她的手腕却需要用手表来遮挡那些隐晦的自杀痕迹。
她……因为三年前的事情所以才选择自杀的吗?
萧何微微闭上了眼睛,松开了苏安的手腕,将手背在了后面,手指微微颤抖着,只是却无人看到。
“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苏安平静无波的声音在冷寂的空气里发酵。
萧何查探她伤疤的时候,苏安并没有躲避。
她想萧何还是震惊了,尽管他永远都是那么深藏不露,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但是她知道这两条伤疤完全出乎了萧何的意料。
萧何睁开双眸,那双永远让人无法看懂的眸子,此刻显得更加深幽。
他想问苏安这两条疤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还没有张口,却丧失了询问的勇气。
“那么,失陪了。”苏安看着他,淡淡的移开视线,迈步转身的那刻,萧何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淡若雾霭,却能在不经意间划过心弦。
“ann。”
身体一僵,但是却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
在这世上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唤她ann,父亲、母亲、木尘、木槿,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萧何。
只是ann这个名字,在萧何和她拥有的回忆里宛若昙花乍现,来的快,消失的也很快,他有多少年,不曾唤她一声ann了。
如果是以前,她会因为这声再简单不过的呼唤,飞奔到他的身边,感动落泪。
她从不为自己流泪,因为她把泪水都流给了别人,而这一生为萧何流的眼泪最多。
再也,不那么傻了。
“跟我回k国,至少我们可以尝试着和睦相处。”
和睦相处?
苏安隔着三米远的距离和萧何对视,眼中已经没有丝毫的温度:“总统阁下,我以为,我和您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萧何深幽的双眸一闪,迈步走到苏安的面前,他走路其实很慢,但是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黑亮的眼睛紧锁住苏安,“没有关系?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因为三年前的事情,早就给我定了罪?我的刑期是多久?三年?五年?还是无期徒刑?”
苏安因为他的话语,心脏紧紧的缩了一下,心在狂跳着,不规则的心率让她的呼吸开始不稳。
“总统阁下,我不是法官,无权给别人定罪。”
“无权?苏安,你手腕上的伤疤就是给我定罪的凭证,你……”
“够了。”苏安后退几步,看着萧何,他站在那里看着她,这一次没有阻拦。
转身,离开,她的背挺的很直,带着她仅有的骄傲和尊严,走在长廊里,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气里显得空旷而寂廖……
特别的吻,献给特别的他!
苏安还没走进包间,就见元清蓦然打开旁边的包间门,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属下。元清一向做事严于律己,冷静沉着,像如今这么惊慌失措,还是首次。
他看到苏安,甚至没有来得及打招呼,快步奔向萧何。
苏安诧异的停了下来,然后就听到身后响起两道疾快的脚步声。
竟然连萧何也……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擦肩而过,萧何和元清的身影很快便没入包间。
苏安已经走到了包间门前,木槿还在里面等着她,但是……
步伐微转,迈步向前又行了几步。
门没有关,里面一片混乱。
然后,苏安便看见了萧然。
萧然,萧何的亲弟弟,兄弟俩相差两岁,苏安能够清晰的记得萧然笑的时候,两道浓浓的眉毛总是泛着柔柔的涟漪,宛若夜空皎洁的上弦月,和萧何一样拥有完美的脸型,五官俊美突出,只是肤色偏白。
从出生的那刻起,两人同样是总统府的王子,奈何,一个上天眷顾,一个世事多磨。
萧然除了从小就患有哮喘病之外,幼年出了一次事故,造成双腿瘫痪,一直靠轮椅代替脚步。
此刻,萧然脸庞痛苦,嘴张的很大,快没有呼吸声了。
“气喷剂呢?”萧何朝史密斯喊道,声音有了一丝紧绷。
史密斯。萧然的贴身管家,一位从小便照顾萧然的中年男人,把气喷剂给萧何,但却开口说道:“阁下,我刚才试过了,王子殿下吸不进去,我已经给医生打电话了,您别急。”
“我能等,萧然能等吗?”萧何左手托着萧然的头,右手拿着气喷剂,快速的喷入萧然的嘴里。
奈何,萧然根本就吸不进去,脸色已经呈现青紫状态了,双手痛苦的抓着胸口,喉咙里传来哮喘病人特有的响声。
“医生什么时候到?”萧何一贯冷静,但此刻,不见丝毫起伏的声音颤抖的几乎连不成话了。
“应该快了。”史密斯很后悔,都怪他,二王子好些时候都没有犯病了,一直在法国接受秘密治疗,今天总统阁下来法国,想不到还没用餐二王子就毫无征兆的哮喘发作了。
萧何紧锁眉头,半跪在地上,眼神担忧,恨不得那病自己来受着。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缓却有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我试试。”
竟是苏安。
吃惊的人,不单单只有萧何,还有口不能言,痛苦万分的萧然,无疑他看到了她,眼神震惊,里面夹杂着温暖惊喜的逆流光芒……
苏安无暇顾及众人的思绪,快速解开萧然的上衣纽扣,耳朵贴到萧然的喉咙边,里面轰鸣急促声息惊人。
苏安冷静开口:“有浓痰卡在了二王子的喉咙里,需要马上吸出来才行。”
“我来。”
苏安制止了萧何,淡声道:“你不懂技巧。”
话落,毫不迟疑的俯身吻向萧然的唇瓣,萧然眼睛睁大,没有想到苏安能对他做到如此,就连史密斯和元清都惊呆了。
元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总统阁下,萧何脸色苍白,不知道是因为担心萧然,还是因为苏安的举动,他静静的看着,但是双眸却变得更加深幽隐晦。
元清这才想起来,二王子萧然好像一直都很喜欢苏安……
ps:云某喜欢残疾男,小变态,表拍我。关于更新章节,星期一恢复两更。
红尘,谁能看穿?
浓痰被苏安吸了出来,萧然坐在轮椅上,仰着头急促的大口呼吸着。
史密斯早已准备好清水递给苏安,苏安将痰吐在一旁的痰盂里,将水杯接在手里,漱完口,拿着白毛巾擦了擦唇上的水渍,这才转身看向萧然。
萧然的呼吸还有一些紊乱,脸上的痛楚渐渐放松下来,萧何把气喷剂凑到萧然的嘴边,喷了一下,萧然大力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紧抓住萧何的手微微松开,萧何一直悬吊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脸色竟比萧然还要苍白。
沾染了疲惫倦态的目光轻轻的落在了苏安的身上。
苏安,时隔三年,在她的身上依旧蕴涵着娴静、圣洁、高贵的魅惑力。很多男女都眩惑于她那一头闪烁着无限光泽的浓密黑发,宛如深夜海水一样漆黑的眸子和细腻白皙如同月光一般的脸颊。
她看着他,淡淡含笑,有礼而清浅。
萧然一直都知道,苏安有着这世上最为妩媚含情的笑容,最为摇曳生姿的步态,行动间高贵得有如芬香的醇酒。
此刻,她正在向他缓缓走来,萧然嘴角挂起一抹虚弱的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苏安,真高兴还能看到你。”
苏安笑了笑,微敛双眸。
萧然坐在轮椅上,宛若白昼般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但是投射在玻璃上的身影却显得晦涩而凄凉,苏安的心里升起一抹淡淡的惋惜。
“刚才多谢你救我一命。”萧然语调温柔。
“不客气。”苏安看着他,问道:“您最近是不是感冒了?”
“嗯,不太严重。”后面的话是对萧何说的,似是一种无言的宽慰。
浓浓的兄弟情赫然踊跃人前。
萧何把毛毯给萧然盖好,站起身来。
苏安说,语调稀疏:“感冒很容易引起哮喘发作,所以您才会觉得呼吸困难,咳的时候很费力,而且很难咳上痰来。最近是不是会觉得心跳很快,有时间感觉心抖的厉害,就连手和脚也在抖?”
话落,萧何不悦的看着萧然,大概萧然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给他知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萧然苦笑。
他怎么忘了,苏安是个医学天才,他的病又怎么能够瞒得了她呢?
哮喘病是一种哮喘性疾病,终生难以治愈,像冬季冷空气刺激都可能导致病发,像萧然这种情况,应该尽量避免外出才对,苏安或许该提出忠告,但是她又有什么立场提出忠告呢?
“王子殿下,还请您,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习惯性的抬起手腕要看时间,但手腕上空空如也。
是的,腕表在和萧何的争执中掉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