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统夫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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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觉得这时候如果喝点酒就好了,只当是耍酒疯了,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力持镇定的解开皮带,然后是解开西裤纽扣,她的手却在这时候迟疑了,实在是下不了手。
她没看过这方面的影片,要不然最起码心里有谱,不至于像如今这么不知所措。
现在后悔还能不能来得及?
但,萧何不容她退缩,霸道的握着她的手,然后放在他的灼热上,那么滚烫的温度,苏安连忙缩手,却被他牢牢按住,于是掌心下的真实触觉让苏安呼吸急促,恨不得立刻找洞钻进去。
“Ann,感受我,这就是我对你的渴望,开天辟地以来,男女***就一直恒古不变的传承着每一代,我想要你,无需遮遮掩掩,你是我的妻子,我从你这里得到安慰,得到释放,并不丢人……”
“可我觉得很丢人。”她还是想缩手回去,她开始感到尴尬了。
萧何笑,“那今天的事情,就当做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好了,这一辈子都不说给别人听。”
苏安觉得萧总统又把她当孩子一样来哄骗了,什么小秘密?什么一辈子不说给别人听?他好意思说吗?
她真的想扭头逃离,但是萧何却执意让她去感受,苏安只能任由她的手被他带领,动作生涩,微微使力的时候,手指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苏安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她也可以有这么充满***的一面。
萧何眼睛看着她,灼热浓烈,里面是赤~裸裸的***。
“要不然回家再说吧!”她还盼望着回去后他欲火熄灭,也省的这么麻烦了。
“我等不及了。”他吻上她的唇,贪婪的分享着她的甘甜,苏安被他吻得难以呼吸,笨拙的动作缓缓滑动,萧何呼吸加重,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手伸进苏安的胸前,大力的揉弄着她的柔软。
她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只是这声音明显比以往都还要急促的跳动着,而她的身体也在他的爱抚中一点点的软下来,气喘吁吁的那个人何止是只有萧何,还有她。
“Ann,可以试着快一点。”含糊的声音从她胸前传来,苏安觉得胸前被他啃噬的快要着火了,手微微使力,心里那个恨啊……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无疑是点燃了萧何,内心空虚,没有着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呼吸加重,他恶意咬了咬她胸前尖端,听到她似痛似快的声音,喘息中带着笑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再适当快一点。”说着,看着苏安一片红霞的脸庞,萧何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安气了,空闲的那只手扯了扯萧何的耳朵,意含警告,怎么那么多事,她都放着这张脸不要了,他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在这世上,有谁敢扯萧何的耳朵,只怕就连海伦都不曾扯过,但是苏安做了,不但做了,而且还很自然。
萧何被她的举动弄得热血沸腾,因为扯耳朵这么一刺激,顿时高~潮来临,释放了苏安一手。
苏安干坐在那里,无语到了极点,萧何紧紧的抱着她,把脸埋在了她的肩颈处,额头上的汗水浸湿了苏安的肌肤,他重重的喘息着。
苏安觉得手里黏黏的,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萧何的头发,他似是因为她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更紧的抱着她。
苏安看着车窗外,游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萧何说的对,车辆很隔音,外面和里面完全是两个天地。她没有想到她和萧何竟然这么疯狂,现在就算面前有洞,她也不忍心再钻进去了。
车后座有些昏暗,因为林默下车后,萧何就把前座跟后座之间特制的隔离玻璃启动关闭,所以他们如今的视野只有后车座这方天地。
两人就那么拥抱在一起,苏安的身体上有了细密的汗水,很不舒服。
过了半晌,萧何喘息平复了一些,苏安推了推萧何,他抱着她,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把衣服给她整理好,低头看到她手中的粘液时,低低的笑了,整理好裤子,从容不迫的掏出手绢,低头给她擦手,他的声音因激情未平显得有些低哑:“回去洗澡,嗯?”
“我跟老师约好了。”她还没忘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跟老师约定时间绝对是迟了,她轻叹,该怎么跟老师解释呢?看来又要说谎话了。
萧何挑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薄唇微勾,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待手擦干净,她从他腿上下来,险些栽倒在地,双腿竟然没有丝毫的力气,如果不是萧何及时把她抱在怀里,她只怕又要出洋相了。
眼神隐含不悦的看着萧何。
萧何轻笑,亲昵的搂着她,额头与她亲密相抵,气息萦绕间,他说:“还是回家好了,你这样还怎么参观会场?”
“萧何,今天你让我失信于人了。”
“所以,回家后我给唐教授打电话赔礼道歉,怎么样?”
苏安微微皱眉,忽然发现,他们之间的沟通方式,还真不是一般的……匪夷所思!
傻瓜,你父亲就是我父亲!
清晨,城堡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白天荡漾出迤逦风光,似乎有一种魔力,黄昏的时候却尽显残阳凄艳,瑰丽悲怆。残颚疈午
在国民眼里,萧家城堡隔离了尘世,远离了纷争,仿佛遗世独立的童话世界,在这里唯一可以显现出来的就是宁静和祥和。
媒体称这里是世外桃源,抽身于喧嚣浮华,只要身处城堡之中,人世间纷纷扰扰,俗世纠葛,都会尽数抛于脑后,而躁动不安、彷徨无助的身心也会在这里得到重新归位。
苏安醒来的时候有些头痛,身边没有萧何的身影,觉得胃里一阵不舒服,恶心感涌上来的同时,她掀被下床,快步奔向盥洗室。
苏安走的太急,冲进盥洗室差点和萧何撞到一起灏。
萧何穿着一身米白色家居装,正在刮胡子,白色泡沫很有遐想空间,青亮的下巴,对了萧何还有美人沟,完全是那种女人看到就会发出尖叫的性感男人。
苏安叫不出来,双手撑着盥洗台就开始干呕。
萧何拿起毛巾快速将下巴泡沫擦干净,走到苏安身边,轻抚她的背,皱眉道:“吐不出来吗?匆”
苏安摇摇头,努力压下恶心感,浑身没有力气。
萧何搂着她,拿毛巾给她擦了擦嘴,“早餐有胃口吗?”昨天从会场回来,她就没有什么胃口,他劝她多吃,反而适得其反,吐得比往常还要厉害。
“没有。”苏安心思黯淡,手放在腹部,眼神复杂,孩子需要营养,偏偏她的身体很差,徐药儿不赞成她要这两个孩子,木尘更不希望,想起木尘,苏安不由轻轻一叹。
“别回答的这么快,我去厨房看看。”萧何一心想让她多吃,自从苏安怀孕后,每天早上他都会亲自给她熬粥,尽管吃的很少,但总归还愿意进食。
眼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萧何比苏安好不到哪里去,体重也跟着往下降。
苏安阻止不了萧何,他为了改善她的胃口,什么法子都尝试遍了,尤其是食疗。
莲子羹、雪菜烧笋尖、橄榄带子卷……凡是能改善她睡眠和体质的食物,他都会尝试着做给她吃。
苏安刷牙、洗脸之后,折回卧室,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蜷缩在床上,继续入睡。
迷迷糊糊间,有人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搂着她,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腹。
“吃完早餐再睡。”
“不饿。”
“今天的早餐跟平时不太一样。”声音暗哑中透出柔和。
苏安睁开双眸,转头看他,迷离的双眸之中,荡漾出遥不可及的梦幻色彩,动人心扉。
萧何情动,半支起身体,右手顺势滑进苏安的柔顺的发丝间,俯首吻住她,唇瓣冰凉,带着熟悉的薄荷香气,香气迷惑了苏安少许神智,双手勾住他的颈项,浅淡回应。
萧何微愣,加深这个吻。
萧何率先找回神智,依依不舍的离开苏安的唇,看她双眸中雾气更甚,俯身又重重的吻了吻,这才克制的坐起身,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苏安身上很无奈。
其实萧何看人一向很直接,就像现在,他看着苏安,光明正大的看着她,那样直白的目光透露出暧昧,说是看,还不如说是最激光式的无声抚摸。
他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早已扒掉了她的衣服,用目光将她身体一遍遍抚摸了个遍。
很难得,苏安还能在这种目光里气定神闲,但当她坐起身的时候,冷静的神色终究还是出现了破裂。
只因为文茜还有两位佣人也在卧室里,无疑刚才那一幕她们都看在了眼里,尽管此刻低着头,但是脸上微红,嘴角的笑意却是瞒不了人的。
苏安皱眉看着萧何,她或许该好好计算一下,这是她第几次这么丢人了。
萧何轻笑,笑的灿烂,不甚在意的用牙齿咬了咬苏安的唇。
都说女人的唇,男人的齿,都是性感利器,只是一切到了苏安这里,全都变了味。
“你该去总统府了。”苏安开始赶人了。
萧何低沉的笑,“陪你吃完早餐再去。”
文茜和佣人都在卧室里,早餐早已布置了一桌。
苏安看到早餐的那一刻,终于明白刚才萧何为什么会说今天的早餐跟平时不太一样了,因为早餐是滨城咖喱。
她有一些恍惚,她有多少年不曾吃滨城咖喱了?
在泰国,她平时最喜欢吃的就是滨城咖喱,它是由蘑菇、豆腐、椰子奶油、蔬菜和碎腰果做成的素食,看着就很精致,吃起来更是很美味。
不是什么名吃,但是却让人念念不忘。
苏安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渐渐长大,经历过无数的悲欢离合后,心便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天真和赤诚,但是看到滨城咖喱,仅仅那么一刹那就勾起了她在泰国的种种回忆。
那时候,她还小,爸爸双腿还很矫健,云家还没有没落,但是爸爸却喜欢拉着她的手,有时候抱着她,带她去小饭馆,那时候最喜欢吃的饭就是滨城咖喱。
手上传来湿润,萧何拿湿巾给她擦了擦手,然后把勺子给她,声音温润:“尝尝看,别凉了。”
苏安握着勺子,指尖有些发白,盯着咖喱饭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低头沉默的吃着。
苏安吃的很慢,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发丝低垂,遮住了她的面部神情,身体微微僵直……
“……你们先出去。”萧何突然开口。
文茜示意另两名佣人跟着她一起出去。
苏安手中的勺子正在搅拌咖喱饭,萧何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温和的声音里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Ann,我以为给你准备滨城咖喱,你会喜欢。”
“我很喜欢。”
萧何轻叹:“但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我一向如此。”
“……改天我们一起去看望爸,好不好?”他既然能够准备滨城咖喱,自然明白滨城咖喱对苏安来说意味着什么。
云天明已经去世了,他无力改变,但是他希望Ann能明白,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以前有云天明可以帮她做到,如今他身为她的丈夫,自然也有能力帮她办到。
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丈夫,身份立场不同,但是爱她的心却从来都是一致的。
爸?”苏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宠溺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她脸颊相贴,柔声道:“傻瓜,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父亲就是我父亲。”
※※※※※※※※※※※
你父亲就是我父亲!
苏安即将步入二十五岁,萧何这句话如果是在她十五岁那年说出来的话,她一定会欣喜若狂,感动不已。
十五岁到二十一岁,六年时间里她一点点的冷却自己的内心。
二十一岁到二十四岁,她开始死心。
在这个世上,一个女人最怕的是,当她最渴望爱,最需要爱来扶持人生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她需要的那个人早已不在,或者他一直都在,却选择视而不见。
三年后归来,她告诉自己之前多年,她的生命里一直都有萧何的痕迹。她喜欢他,所以他的一个举动,一个微笑,一句话,都能莫名的让她铭记很多年。但是她对他的爱葬送在了K国首都,对他的怨却在罗森堡重新起航。
即便是嫁给萧何之后,她也告诉自己,她已经把自己的青春和少女最美好的岁月全都给了他,所以之后的日子里,她不会再为他浪费任何感情。
都说她无情,那是因为上天一点点的夺走了她的有情。
云卿的死彻底击垮了她的精神世界,她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木尘和木槿。
每个人这一辈子都会走很多弯路,这些路没有人能够帮你走完,如果有人能够陪你颠沛流离,一路搀扶走下去,那是再好不过,倘若没有,最好将自己变成人生中的太阳,不再依靠任何人。
她现在最不相信的就是爱情,年少无知,觉得爱该是纯净而美好的存在,而她和萧何之间的爱一定要像水晶一样璀璨透明,最好是没有丝毫瑕疵。可是后来她发现自己错了。
爱情,原本就是不完美的。它甚至很吃力,能够耗掉一个人的青春。无望的守候里,爱留在最初的年华里,但是恨和怨却在逐年累加。
她终于明白,爱与不爱,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婆婆刁难,找总统去!
萧何离开不久,普森来了,说海伦夫人要见苏安。残颚疈午
苏安没理由拒绝,去找海伦的时候,佣人迎苏安入内。
客厅里,海伦和苏菲坐在那里喝茶,没有看到萧然。
苏安就那么站着,双手插在口袋里,静静的看着海伦,她在等海伦先开口说话。
但海伦似乎打算一直晾着她不予理会,跟苏菲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期间笑语嫣然灏。
周边还有佣人,苏安就那么站着,不招人待见,并不见难堪,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海伦和苏菲,站了大概三分钟之后,苏安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很好,她的礼貌到此为止。
一句话也不说,苏安转身走人。
“站住。”身后传来海伦不悦的斥责声韶。
苏安扯了扯嘴角,转身挑眉看着她。
海伦皱眉道:“是谁准你离开的?”
苏安脸上的笑缓缓绽开,像错过了季节的花朵:“您看起来很忙,要不然不至于连我来了都没有察觉到,我实在不忍心搅了您的兴致。”
海伦冷笑:“苏安,你这是在给我摆脸色看吗?”
“不敢。”
盯着苏安看了一会儿,只能说苏安道行太高,至少面色平静,嘴角笑容适宜:“……坐,我有话跟你说。”
“我喜欢站着。”可能,就算坐下,也坐不长久。
海伦神情隐忍,“后天晚上总统府要举行国宴,这件事情你负责。”
苏安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淡淡的说道:“国宴的事情一直以来不是您在准备吗?”
“那是以前。别忘了,现如今你才是K国第一夫人。你身为阁下的妻子,国宴这么重要的场合,理应由你来操办。”
苏安轻轻斜倚在一旁的花台上,淡淡的看着海伦:“萧何知道吗?”
海伦看着她,眸光冷郁:“他每天政务繁忙,难道你打算拿这种小事去烦他吗?”
苏安轻描淡写道:“抱歉,关于国宴,我无力胜任。”
“什么?”海伦脸色一变。
苏安声音冷清:“短短两天时间,就让我准备宾客名单,菜肴安排还有餐桌布置,我没有自信能够让来宾满意,到时候如果丢了K国和阁下的面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海伦双眸微沉,不免哼道:“所以,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
苏安停了几秒,“我没本事,甘愿让贤。”
海伦不能否认,有时候她对苏安的淡漠恨得牙痒痒,她一向如此,沉默寡言,不说则已,一说话绝对噎死人,独来独往,跟任何人都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的女人很吸引人,但是并不适合成为妻子。
瞧瞧,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海伦扫了苏安一眼,冷冷开口:“苏安,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看吗?后天晚上四国总统将会携带他们的夫人一同出席国宴,会场上大大小小的布置都将成为媒体记录的焦点,这件事情非你不可,让贵宾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是你的责任。”
苏安眼睛闪过一丝冷光,“这份责任,您应该早点说给我听,现在说出来,我觉得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海伦皱眉:“你在怪我?”
苏安从容不迫回视着海伦,良久后开口道:“不敢,您是长辈,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纵使不对,她也要听着,可是现在,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海伦慵懒哼道:“堂堂一国夫人,竟然连筹办个国宴都要推三阻四,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以为总统夫人就是那么好当的吗?”
苏安笑:“总统夫人确实不好当。”可这个总统夫人,她现在越坐越顺,目前还没有让贤的准备。
“文茜曾经帮我准备过好几次国宴,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她。”海伦忽然这么说,就代表事情已经定了。
苏安看着海伦,看样子不管她愿不愿意准备国宴,海伦是赖定她了。
离开,回去的时候,苏安觉得胸口有些闷,走了几步,眼前景物有些花,扶着墙,该死的贫血。
身后传来苏菲的声音:“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没想到你会这么愚蠢。”
“嗯,我确实没有你聪明。”苏安没回头看她,站直身体,然后觉得好受了一点,这才继续往前走。
苏菲跟了上来:“得罪海伦夫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安漫不经心的笑:“我如果不得罪海伦夫人,你怎么有机会去巴结她呢?”
“苏安,你为什么处处针对我?”这话说的很重。
苏安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苏菲:“……真的不知道吗?”
苏菲皱眉:“就因为我曾经诬陷你和唐纪吗?”
瞬间,苏安眸光尖锐,略带讽刺:“就因为?苏菲,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以为你现在还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吗?”
“苏安,我是始作俑者,你不肯原谅,我可以理解,那萧何哥哥呢?当初他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你在国民面前出丑吗?恨我,却不恨萧何哥哥,原来你的恨也可以这么狭隘,你还说不是针对我吗?”
苏安笑了笑:“苏菲,我怀疑在你的人生里面究竟有没有所谓的廉耻心。明明犯错的那个人是你,怎么每次跟你对话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好像错的那个人是我呢?”
苏菲眸光比之前还要阴沉,“如果你没错,我又何须沦落到如今这份田地?”
扫了她一眼,苏安淡淡的说道:“我看你现在过得挺好,至少还活着。”
“心没了,跟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苏安,是你从我身边抢走了萧何哥哥,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逼我的。”
苏安停顿了一秒,轻笑:“别丧气,你现在已经身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