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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早安,总统夫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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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抬眸看了看苏菲的手指,话语温和:“吃完饭,让医生给你上点药。”

叶知秋轻笑,凑近苏菲,低声道:“看把阁下心疼的。”

苏菲低头,嘴角笑意扩大,小女儿娇态尽显。

一直沉默用餐的苏秦,一双眸子格外明亮,但是却透着讥嘲。

他们难道就没有发现吗?他们的总统阁下嘴角含笑,但是眼神无温。

女人……果真是妇人之见!满脑子情爱,所以才会显得愚笨之至。

饭后上了茶点,苏启文和萧何浅声交谈,苏菲打开电视机,调了几个台,正好看到moon服装秀直播现场,法国巴黎时间晚上八点半,而k国正是午后时间。

因为之前穿过moon的衣服,所以并没有换台。

苏秦正在一旁翻看公司财务报表,听到苏菲的惊呼声时,皱眉望向偌大的液晶屏幕。

而同一时间,萧何、苏启文、叶知秋都将视线凝定在屏幕上。

屏幕里,木尘抱着苏安站在水雾里。

木尘严酷冷酷,眼含温柔;苏安娇柔慵懒,尽显妩媚。

两人衣衫尽湿,他身体线条刚硬,她身体线条玲珑有致,亲密相贴,相视而笑。

几人瞬间神情各异。

苏启文神情惊愕,盛世财团黑白两道通吃,苏安怎么会和木尘在一起?

叶知秋美丽的双眸沾染了一丝怒火,ann是故意给她玩难堪吗?

苏菲红唇微弯,轻嗤一声,很不以为然,苏安果真是放荡形骸!

苏秦微微皱眉,安安,这次玩的是不是太过火了?

萧何的呼吸有片刻的紧窒,和屏幕里的苏安双眸对视,他的心开始一点点的往下沉……

只因,在别的男人怀里,她的快乐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萧何,你真是疯了!

还没离开苏家,萧何的私人手机就响了起来。

元清拿着手机递到萧何面前,能够让他清楚的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

萧何微微抬手,元清便会意的切断了电话,恭敬的站在一旁。

萧何的视线从屏幕上淡淡移开,起身告辞。

苏家众人纷纷从苏安带来的惊愕中回过神来,起身相送。

苏启文等人将萧何送至车上,眼见长长的车队绝尘而去,这才回屋。

叶知秋声称自己身体不适,先行回到了卧室,拨出电话:“帮我查一下苏安在法国巴黎的地址。”

而此时,车上的萧何看了看腕表,抬头道:“元清,机场。”

元清从后视镜里望向萧何:“阁下,刚才海伦夫人给您打电话,您要不要先……”

元清的话蓦然终止,只因为刚才还一派平静无波的总统阁下,此刻满脸冷漠:“去机场,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我很抱歉。”元清心一颤,侧头向萧何恭敬地点点头,看了一眼司机林默,林默无声叹息,一脚油门,驶向总统阁下所指目的地。

汽车目的地:总统专用机场。

飞机目的地:法国巴黎。

总统出行乘坐的专用机被称为“天鹰一号”!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处于起飞的状态,停放在菲亚斯空军基地,离总统府20公里远。

萧何登机前,安全部门派出一队工作人员,检查飞机燃油,并在上面做好标记,以防有人破坏,另一队人员快速的检查跑道。

“天鹰一号”起飞前,另一架飞机先行起飞,里面装载着总统豪华防弹轿车和一大堆轻武器弹药。

每次萧何出门时,警卫长柏文瀚都会帮他提着一只手提箱,通过手提箱里的按钮装置,萧何可在突然遭遇攻击时,下令发射核弹还击。

需知,“天鹰一号”是世上迄今为止最昂贵的专机,长度好比一条城市街道那么长,高度比六层楼还要高。时速可达1058公里/小时。

里面生活、工作设施齐全,完全就是k国总统府的缩影。卧室、浴室、厨房、餐厅、总统办公室,还有专业的现代医疗团队,归属于“总统御医”徐药儿所管辖,所以手术室和医疗所有设备应有尽有,万一发生紧急状况,它就能发挥急救功能。

机舱配备二十名机组人员和最精密的仪器,它能随时和k国总统府进行最精密的联系,凡是总统阁下需要的一切服务,都能够提供。

在这里,地面上能做的事情,飞机上也能做,电视屏幕上甚至可以观看全世界各地的节目。

此刻,屏幕上moon服装发布会正进行到募捐环节,媒体的镜头聚焦在萧然的身上……

空姐上了咖啡,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眼萧何,完美的侧面轮廓,看起来俊美非凡,空姐心里一时小鹿乱撞。

电视在开着,但是阁下却侧头看着窗外,因为飞机刚起飞,这时候可以鸟瞰差不多整个市区,放眼望去,天空广阔,都市繁华,男人看到此情此景,都会升起叱咤风云的**,只是他的手心,一片汗湿。

萧何,你真是疯了。

这几个字传入脑神经中枢,竟牵扯着他四肢百骸都在发痛。

此番前去巴黎,是为了什么?果真是太冲动了……

那年,那月,那日,那人!

徐药儿,二十六岁,出生在k国赫赫有名的医学世家,可谓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女人,世界上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

此刻,她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看着闭目养神的阁下,见元清走过来,拉住他,小声问道:“阁下最近去巴黎是不是太频繁了?”

元清朝电视屏幕努努嘴。

屏幕里,苏安挽着萧然浅笑应答记者问,优雅而得体。

徐药儿下意识皱眉,咬牙切齿道:“我现在看见这张脸就倒胃口。”原来,是因为她!

元清哼了一声:“三年前也不知道是谁听闻苏大小姐失踪,接连找了一个多星期,每天哭丧着脸,跟死了亲妈似的。”

脸顿时红了,徐药儿仿佛被人戳到了极力想要隐藏的软肋,眼神危险的盯着元清。

口是心非的女人!元清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转身欲走。

“你干什么?”问的恶声恶气。

“准备餐点。”

徐药儿皱眉,声音放轻:“阁下中午没用餐吗?”

元清想起苏菲手上的伤口,脑海中不期然想起了苏安,当时阁下眼神无温,吃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想来也是忆起了过往事。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苏安也曾为萧何下过厨,不过只有那么一次,却也弄得满手都是伤口。

萧何起先没有发现,甚至没有察觉饭菜是苏安亲手做的。

他吃了一口,咀嚼的动作有几秒的停顿,然后俊美的五官僵硬片刻,漆黑的眸子落在苏安含笑的容颜上。

“你做的?”萧何挑眉。

苏安但笑不语。

萧何看着她,视线下移,眼神微眯。

“手怎么了?”他放下刀叉。

“没什么……”手却被萧何握住,低头查看她的伤口,指腹在她的手掌心轻轻揉着。

“疼吗?”她肯为他下厨打理餐点,手上的伤痕犹显得弥足珍贵,让他心里一暖。

元清当时就站在一旁,他看到萧何漆黑眸子的深处,涌现出温暖的光芒,好像瞬间便能击碎冰封已久的冷漠。

元清那时候便知道,阁下看苏安的眼神,正在逐日演变,深邃而别具深意,跟以往看向其他人的时候都不同。

“不疼。”元清记得苏安当时是这么回答总统阁下的,因为手被总统阁下握着,她的脸有些发红,美丽的脸颊烁烁生辉。

“饭菜要凉了。”她轻声提醒,试图缓解尴尬。

萧何往后一靠,宽阔厚实的背贴着软椅,视线瞧着苏安,眼眸深处闪过柔和的光芒,暂时放过她,重新拿起刀叉,默默用餐。

苏安松了一口气,看着萧何用餐,红唇微扬。

那日,也是深冬,却不似如今这般寒冷,阳光透过落地窗射进餐厅的时候,萧何和苏安宛若画中人,美丽的近乎不真实。

元清觉得心里暖暖的,而后来发生的那一幕,却足以让元清惦念一生了……

皇太子,我深爱着你!

待萧何吃尽餐盘中的食物,放下刀叉,苏安才开口问他:“好吃吗?”话语隐含期待。

犹豫片刻,萧何给的评价很直接:“很难吃。”

她惊呼出声:“怎么可能?”

“非常,难吃。”这一次,难吃度升级。

苏安皱眉,半信半疑的看着萧何,拿起刀叉,尝了一口食物,呃——

秀眉紧皱,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好吧!盐放多了,确实是难吃。

嘴里的食物一时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难吃的话,吐出来好了。”萧何拿起面前水杯,一口气喝完,示意元清续水。

苏安见元清忍着笑续水,尴尬的低头,将食物吐在餐盘中,眼神落在萧何面前空空如也的餐盘上,有些发愣。

“你可以不用吃这些。”这么难吃的食物,萧何竟然全都吃下去了?

“我不喜欢浪费食物。”萧何扬起嘴角,神态不再那么冷肃,开始有些软化。

她神情沮丧:“我很抱歉。”

“因为让我吃了这么难吃的食物?”萧何的笑容有些揶揄。

苏安有些失落:“看来我真的不适合下厨。”

萧何面色如春风拂过,没吭声,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敲了两下桌面。

元清素来和萧何配合默契,萧何起身的刹那,他已经安排佣人清理餐桌。

“把药箱拿来。”萧何走到沙发前坐下。

元清把药箱提了过来,苏安双手交握,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动。

“过来。”萧何打开药箱,抬头看着苏安。

苏安眼里闪过笑意,乖乖走过去,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

萧何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开口说道:“不要再进厨房了。”

她笑:“心疼我?”

萧何斜睨她一眼,似笑非笑道:“我心疼我的胃。”说着对元清说道:“再给我倒杯水过来。”

元清失笑,心里暗道萧何口是心非。

苏安忍不住说道:“我做的饭很难吃,可你却吃的很干净。因为,那是我做的。你不让我进厨房,其实是不想看到我受伤。你不说,我懂。”

萧何哑然失笑,低头看着苏安,她的笑容比屋外的阳光还要灿烂夺目,有着少女的真性情,言语俏皮、烂漫。

地板冰冷,他伸手想扶她起来,她却抱着他的腿不起,撒娇中带着依恋。

“怎么跟小无赖似的?”萧何无奈轻叹。

苏安握着他的手,贴脸在他掌心里蹭磨,那一刻,万物皆无,只余他。

“皇太子,我深爱着你,这一辈子只对你耍无赖,可好?”

苏安说这席话的时候,元清正端着水过来。

那一刻,萧何感受到的那份颤动,只怕足以胜过无数次政界斩获。

可是如今呢?

如今的总统阁下,胸容万千心事,偏偏面无丝毫暗沉。

只因,除了苏安,再也没有人能够真正走进他的心里!如果那人不是苏安,是别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萧然,你和苏安不合适!

法国,巴黎。

清晨,史密斯推着萧然从卧室出来,萧何正坐在餐桌旁用餐,对于兄长昨晚突然出现在巴黎,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早安。”萧然轻笑。

萧何正在看报纸,听到萧然的话,放下手中的报纸,将一杯牛奶推到右手边的位置:“先把牛奶喝了。”

史密斯扶萧然坐在椅子上,萧然看了眼桌上的牛奶,皱眉道:“不喝牛奶,可以吗?”

“可以。”顿了顿,萧何紧跟着说道:“晚上喝。”

萧然失笑,认命的拿起牛奶杯,喝了几口,说道:“这次来巴黎是因为公事?”

“嗯。”低敛的双眸闪烁了一下。

想了想,萧然说:“我留在这里等你几天,到时候我们一起回k国好了。”

“你不是今天晚上的飞机吗?”

“可以改期。”

“你先回去,妈很想念你。”萧何的声音平静无波。

萧然吃着煎蛋,点头道:“也好,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你到时候能赶回来吗?”

“看情况。”

萧然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的吃着早餐,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白天有事情吗?”

萧何看着他:“没有,你说。”

“我还缺海伦夫人一份圣诞礼物,你陪我一起挑份礼物送给她。”

“嗯。”萧何声音散漫,喝了一口水,拿起一旁的报纸继续翻阅着。

萧然目光移去,两份报纸,一份是法国新闻报纸,一份是k国新闻报纸。

法国当地报纸头版:苏安和木尘在泰国泼水节湿身亲密照。

萧何正在翻阅k国报纸:苏安蹲在轮椅旁,挽着萧然的手臂面对镜头温婉浅笑。

萧然淡淡移开视线:“苏安和木尘是不是很般配?”

萧何看了一眼萧然,放下报纸,“我早说过,不要爱上苏安,你和她……不合适。”

萧然自嘲道:“因为我是一位残疾人,还是一位哮喘病人 ?'…99down'”

萧何皱眉,声音冷了下来:“萧然,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萧然漫不经心的问道:“哥,你这辈子爱过人吗?”

“萧然……”萧何神情已经有些不悦了。

“我们虽是亲兄弟,但性情各异。我是王室异类,不按常路出牌,从小就调皮捣蛋,母亲总是斥责我不懂事,但是你跟我不一样。你从小便开始学习冗长繁琐的宫廷礼仪和许许多多的行为禁忌,不能在外人面前流露情感,不能破坏规矩,不能按照自己的喜恶选读书籍,不能吃定量外的甜品,晚上9点必须要休息,偶尔稍微晚一些,也有记录官员在旁提醒,就算是现在,凡是你需要接见的人,也必须事先经过仔细筛选。”

“你想说什么?”萧何揉着太阳穴,疲惫轻叹。

“哥,你生活在王室限制的条条框框里,只怕连爱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吧?”萧然无视萧何瞬间难看的脸色,紧跟着说道:“所以,不要拿你的标准来限制我的感情,除非苏安嫁给别人,要不然我不可能放弃她。”

Ann,我们只能彼此依靠!

因为moon服装发布会的原因,昨夜苏安很晚才睡,所以隔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了。

下楼,没想到迎接苏安的竟是一个意外。

别墅大厅里坐着她的母亲叶知秋,贵气逼人,美艳无双。

“宝贝,你终于睡醒了。”叶知秋红唇扬起炫目的微笑,放下手中的茶杯,气质优雅。

“您怎么来了?”苏安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这才迈步走了下去。

木槿坐在叶知秋的对面,想来已经陪叶知秋很长时间了。

见苏安走过来,木槿起身拍了拍苏安的肩膀,识趣道:“你们聊,我先上楼。”转而望向叶知秋,嘴角挂起没有热情的微笑:“如果阿姨不嫌弃的话,晚上可以留在这里一起用餐。”

“谢谢。”叶知秋起身,语气客气而生疏。

佣人被木槿遣散,一时偌大的客厅里只有母女俩面面相眈。

叶知秋看着苏安,表情一如往常,没有激动,没有喜悦,良久,她开口道:“ann,跟我回去。”

苏安眉目低敛,淡淡的问道:“您确定?”

叶知秋轻叹,走到苏安面前,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道:“ann,跟妈妈一起回家好吗?”不似之前的命令语气,如今多少带了一丝询问。

“什么时候?”苏安疲惫的问她。

听到苏安这么说,叶知秋似是松了一口气:“今天的飞机,明天圣诞节,我们正好可以一家团聚。”

“嗯。”

“你同意了?”叶知秋皱眉,没想到苏安答应的这么快。

苏安点头,直直的看着叶知秋,说:“爸爸前几天还跟我托梦,他说他很想我们。”话落,看到叶知秋瞬间脸色大变,苏安平静的说道:“妈,您想爸爸了吗?”

叶知秋面露不悦:“你疯了吗?我说的是k国,我们一起回苏家,不是回该死的泰国。”

苏安似是早就猜到叶知秋的反应,不以为然道:“那就算了,您回您的k国,我回我的泰国,我一个人陪爸爸也是一样的,反正您在我和爸爸的生命里已经缺席了这么多年,有您没您也没什么区别。”

“ann,我拜托你醒醒吧!我每天赔笑讨好苏家上下是为了谁?是为了我吗?你爸爸已经死了,我们只能彼此依靠,你懂吗?”叶知秋压抑着怒气:“明天一早我会过来,希望到时候你能改变主意。”

走了几步,回过头来,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到苏安的手里:“这是我入住酒店的名字,改变主意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摸了摸苏安的发丝,叶知秋轻叹:“ann,你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唯一的亲人,那苏家呢?只是母亲寻求生活品质的跳板吗?

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苏安神情淡漠。

白雪皑皑,飞往泰国

下午,巴黎下起了鹅毛大雪。

苏安给木尘打了一通电话。

她说:“我今天下午的飞机。”趁雪下得不大,先行出发,免得届时航班延误。

“回泰国?”电话那头响起木尘翻阅文件的声音,很显然还在盛世财团里面忙碌着。

“嗯。”

顿了顿,木尘问:“你母亲也去吗?”

苏安无奈轻叹:“木槿都跟你说了吗?”

“这事瞒不了我。”就算木槿不跟他说,别人也会跟他说。

沉默一秒,苏安开口道:“她希望我跟她一起回k国,并不知道我今晚会飞往泰国。”

木尘低低的笑道:“不打算告诉她吗?”

苏安无声微笑:“不,事实上,我上机前会给她打电话说清楚。”

“先斩后奏?”

苏安认真的说道:“木尘,每年的圣诞节,我都会陪我爸爸一起度过,今年也不会例外。”就算母亲劝阻也一样。

“我明白。”木尘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坚韧:“ann,她是你母亲,也只是你母亲而已,不要让别人左右你的思想,即使是你想要珍视的人,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和木槿在法国巴黎等你回来。”

苏安心里一暖,打趣道:“不跟我一起回泰国吗?”

木尘失笑:“比起我和木槿随行,你其实更想单独和你父亲在一起。这点眼力劲我还是有的。”

“谢谢。”你的理解。

临出门的时候,木槿从浴室里探出湿漉漉的脑袋,问苏安:“预计要在泰国停留几天?”

“两天。”苏安从关雎手里取过围巾和手套,应得有些漫不经心。

“早点回来。”木槿叮嘱了一句,闪身进了浴室。

关雎跟在她身后说:“夫人,我派人开车送您去机场。”

“好。”苏安将围巾挂在脖子上,开门走了出去。

冬天的巴黎,天色时而晦暗,寒风刺骨,大街上披了一层薄薄的银妆,行人缩着脖子,双手插在口袋里,想要驱走冬天的寒意。

在雪花皑皑的异国,萧何沿着塞纳河漫步,萧然晚上的飞机,这时候正在收拾东西,有史密斯帮他,萧何似乎没有不放心的理由。

修长挺拔的身形,冷漠的神态,俊雅的外表,高贵的气质,即便是在纸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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