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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早安,总统夫人-第86章

小说: 早安,总统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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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的亲信特种兵,他们的任务不单单只有恐怖袭击,暗杀绑架、特种警卫等。他们跟随萧何多年,俗称影子。游走政坛,萧何一双手上面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恐怕连他自己都数不清。身处高位,有着高位者杀伐决断下的无奈和残忍。有时候为了大局,有些牺牲是必不可少的。

飙风多为萧何办事,除了萧何、国防部部长、情报局局长还有几位内阁成员之外,几乎没有人见过他们的容貌。飙风做事谨慎周密,口风很紧,倒像是忠诚无比的死士一般,萧何授令的任务,他们从来不会多问,只会无言执行。

萧何最初进入政坛曾对飙风有下达禁令,他们多是晚上行动,日出前秘密返回基地,若是遇到特殊情况,便会就地隐藏起来。没有任务的时候,飙风会有自己的生活、兴趣工作空间。

如此保护他们的身份,只是担心飙风成员被俘,到时候造成政治上的被动。

受制于人,是每个游走政坛人的大忌。

海伦住进宝曼岛,萧何派驻警卫共有八十人居多,飙风成员混迹其中。警卫目前看来归黄家展管理,但真正的管理权却在霍羽手中。

所以,宝曼岛有飙风特种兵驻守监控,那里完全是有进无出。

有进无出?萧何笑了笑,神情幽冷。

萧何此刻打电话的人正是霍羽。

坐在办公桌后,萧何单手拿着钢笔向霍羽询问海伦的近况。

霍羽语声低沉有力:“海伦夫人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常常发呆,一个人坐在外面,一坐就是好半天,很少说话,连普森都有些无计可施了。”

“哦?医生怎么说?”他随手把玩着钢笔,问的随心。

“医生说海伦夫人患有轻度抑郁症,如果配合治疗倒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海伦夫人拒绝医生诊治。”

他笑了笑:“……嗯,那就是不严重。”

霍羽紧跟着说道:“阁下,海伦夫人一直想见二少爷。”

“没说想见我吗?”这话听起来竟有几分戏谑之意。

霍羽话语有些迟疑:“呃……抱歉阁下,海伦夫人不曾说过。”

萧何钢笔敲击着桌面,漫不经心中透出一抹嗤笑,还真是偏心啊!

霍羽说:“听说二少爷为了能登宝曼岛最近没少找黄部长。”

此刻的萧何白衬衫,配着一副金边眼镜,有种说不出来的优雅:“阿羽,你要记住,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能登岛,更不许有任何通讯设备,我要的是隔离,你懂吗?”呵,他有他的打算啊!

“是。”霍羽似是想到了什么,紧跟着皱眉道:“如果有人擅自要登岛呢?”

“有人 ?'…99down'你指的是萧然吧?”

霍羽默认:“如果二少爷执意登岛的话,还请阁下授令飙风该怎么做?”

“阿羽,飙风的办事能力什么时候这么薄弱了?”平淡的语气里夹杂着令人窒息的威严。

霍羽哪能听不出来,沉声道:“抱歉阁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沉默了几秒,萧何温和一笑:“……别忘了定期拍一些我母亲的照片,国内媒体倒是很关注她的身体状况。”

“海伦夫人的康复状况不太好。”拍出来难道要后期制作吗?

“请最好的摄影团队,怎么拍着好看就怎么拍。”话锋一顿,萧何抚额轻笑:“如果实在不宜入镜的话,电脑制作也未尝不可。”

“是。”

结束电话之前,萧何忽然意味不明的问霍羽:“阿羽,我是一个好儿子吗?”

霍羽想都没想,冷静开口,语气极为认真:“阁下,您这几天离开总统府,一直都在宝曼岛陪海伦夫人,所有人都看到了,母子亲情感人,您当然是一位好儿子。”

萧何挂了电话,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嘲讽至极的笑容。

他在不在宝曼岛不重要,重要的是宝曼岛警卫睁眼说瞎话,并不见得就有人在岛上看到他,但经过飙风传播,假的也就变成真的呢!

而这正是他目前想要的!

目光移到桌案上,那里静静的摆着一份快递。

修长的手指缓缓抽出里面的资料。

“李文军,46岁,生于19XX年,26岁进入皇家警卫队,老总统保镖10年,后任职城堡警卫,两年前发生车祸,丧失语言行动能力,提前离职。另李文军30岁娶妻,后因妻子跟富商有染,李文军愤然离婚,前妻抚养独子,已不往来长达三年之久。李文军出事后,前妻顾念夫妻之情每月出钱让他在善德疗养院接受治疗……”

资料好几页,全都在介绍李文军,包括他的血型,星座,身高,平时习惯,但凡46年间的记录都在上面。

资料详细,萧何又翻看了几页,然后目光凝定在其中一行字迹上。

李文军出事前一年,他的前妻因为攀高枝结实富豪,所以买了两套千万别墅……

萧何笑了笑,三年前李文军和前妻离婚?离得还真是妙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呢?从法国巴黎回来后,他就开始过筛总统府、城堡的警卫,除此之外还有军队特种兵。人数庞大,所有人的资料过筛起来并不容易,无疑需要时间和精力。

为什么会把视角集中在这些人身上呢?因为苏安身手很好,一般人都难近身,更何况是跟她抢夺骨灰了,可见都是身手了得的人,这种人在K国不是警卫就是特种兵了。他不会认为像母亲那种出身的人会找黑市上面的人去罗森堡。

眼前这份资料事先经过元清审查过,他大概也发现了异常,所以才会呈交给他。

萧何摸了摸腕上婚表,似乎都快变成习惯了,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按了特设内线。

不多时,门口传来训练有素的敲门声,然后停顿了几秒钟,有人走了进来。

除了元清不会是别人了。

“阁下,您找我?”

萧何还在闭目小憩,淡淡的说道:“当年疯人院的那些医生和护士还没有消息吗?”

“好像被人一夕间洗清了过去,确实是无从查起。”元清也觉得诡异。

萧何笑了笑,再睁开双眸时,已经是满眼的戾气:“洗清过去?元清,跌倒在这四个字上面,你觉得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吗?”

“抱歉。”元清心一颤,开口道:“我这就派人去调查。”

萧何声调幽深:“疯人院当年的医生、护士,一个都不要漏掉,有关于他们的资料,我都要。”

“如果他们已经死了呢?”可能已经死了。

“答案不变。”淡漠声音依旧。

“我明白了。”

萧何将资料收起来:“……李文军情况怎么样?”

“听说长时间卧病在床,有好几种并发症。”活该!

萧何微微皱眉:“请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此事不宜声张。”

“是。”

萧何靠着椅背,双臂环胸,薄唇微勾。他说过,有些事情需要慢慢解决,当年害过苏安的那些人,每一个人都要好好的活着啊!因为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去找死人算账,所以还请都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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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陪吾妻,死陪吾儿!

苏安是被噩梦惊醒的,脑海中一直反复播放着手术室的画面,乱糟糟的,画面凌乱而破裂。残颚疈午

昏昏沉沉间,她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梦里面,她梦到医疗器械声不绝于耳;她梦到医生护士们神情焦急抢救病人;她梦到急诊室里各行各业的人在痛苦呻吟;她梦到病患去世,家属失声痛哭;她在器械嗡鸣声中仓惶行走,不时会碰到人,然后她看到了老师唐纪,他语调平静,正在和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苏安进行专业术语低声交谈。那不是苏安,她才是,她想要迈步走向唐纪,跟他说她才是苏安,她还要愤怒的指责那位“苏安”冒充她。但,脚步却像是驻扎在了地上,完全动弹不得……

后来的梦境很混乱,甚至可以说很破碎,拼凑不齐,当她有连续梦境的时候,她正处身于手术室。

场景熟悉,那是苏安曾经接手过的一场高难度手术,梦里面她操作着手中的手术刀,手术刀在指尖沉稳利落,原本应该有的惶恐不安,取而代之的是紧张语调和急速命令遴。

她无非是把四年前的手术细节重新演练了一番。

四年前,夜晚她值班。有位待产孕妇住院,因为发现老公出轨,意欲报复,趁所有人不备跳楼自杀。

那么大的声响,吓得所有人都精神一震,发现孕妇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一楼,浑身都是鲜血苞。

苏安赶到现场,就已经发现孕妇颅骨粉碎性骨折,胎盘早剥,孕妇心跳呼吸停止。

有一位实习医生当时没意识到孕妇已经胎盘剥离,他最先赶到,一心想救人,便按压孕妇胸部试图做心肺复苏。

但是苏安却察觉出了异常,快速检查得知孕妇已经胎盘剥离,如果胎盘安好,实习医生这么做倒是对的,至少母体内血液可以较弱的流向胎儿,至少还能维系胎儿的血氧供应。

但是孕妇已经胎盘剥离,实习医生这么一来,只会适得其反。

那是苏安第一次对同事疾言厉色,当她开口说出胎盘剥离四个字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凉了下来。

需知胎盘早剥意味着胎儿在出生前就从子宫里剥离,这么一来胎儿与母体血氧供给中断,如今,母亲气绝身亡,胎儿很有可能会瞬间窒息死亡。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母亲死亡五分钟时间内,胎儿脑细胞将不可逆转的紧跟着死亡。

苏安连忙检测孩子胎心,发现胎心尚存,连忙送往手术室,意欲对孕妇进行剖宫产手术。

苏安考虑到情况特殊,运送孕妇前往手术室的同时,对身旁自责不已的实习医生说道:“把儿科、产科值班医生全都叫来。”母亲从高处摔下来,孩子出生后只怕也是问题很多。

那天,苏安快速消毒,刷手,走进手术室。因为孕妇已经死亡,省去了实施麻醉。

胎儿虽然足月,但因为母亲已经死亡,所以胎儿还没有取出来之前检测到的胎心已经岌岌可危,已经发生了窒息的迹象。

苏安划开孕妇的腹部,双手小心取出孩子,那是一个体重1230克的男婴。孩子四肢和腹部未见异常,但却患有挫裂伤,颅内出血。孩子重度窒息,不会哭,呼吸衰竭,值得庆幸的是孩子还有微弱的心跳声。

经过紧急抢救,孩子虽然恢复了呼吸,但是伴有脑外伤,也不知道今后对智力有没有什么影响。

苏安清楚的记得,当孩子父亲赶到医院的时候,隔着重症婴儿监护房看着自己的孩子,想哭又不敢哭,最后只能哽咽的咬着自己的手臂,脸贴着冰凉的玻璃流下忏悔的泪水。

苏安之所以惊醒是因为孩子父亲的脸瞬间变成了萧何。

她呼吸急促,想起巴黎那个雨夜,她见到了从未见过的萧何。

那一刻,萧何不是K国总统,不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不是清冷淡漠的薄情男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哭,在她面前流泪,像个孩子一样痛苦而绝望。

他自责,高烧中一遍遍呢喃着云卿的名字,一遍遍诉说着他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他害怕,因为他看不到人生的光亮,而她深深的明白黑暗的可怕,她在地狱里挣扎,一直说要拉着萧何一起入地狱,但是当她看到那样脆弱的萧何时,她的心忽然开始疼了。

她嫁他,带有一定的目的性。

他娶她,可能带有一定的补偿心理。

云卿是伤疤,是凝结在他们心口上的那道致命伤。他们很少再提起云卿,因为每次提起的时候,便会有无尽的悲伤仿佛能够在瞬间就击垮他们。

昨天她说有关于云卿的死,最痛的那个人是她,从来都不是他。那一刻,她看到他眼中的沉痛是那么的压抑和尖锐,她不是没有感受到他的痛苦,但是当她也在痛苦的时候,她唯一能选择的就是漠视。

身旁冰凉一片,显然昨夜萧何并没有回到卧室,原以为他还在书房,但当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的时候,就看到玻璃窗外,俊雅男人和元清正在说话,一如多年前她初见他的情景。

阳光在他身上挥洒着金色光芒,晨曦中的萧何出色的令人不敢逼视。

他似是觉察到了她的视线,目光穿过空气,穿过玻璃,然后轻柔的落在她的身上,他薄唇含笑,跟元清说了些什么,然后元清就低着头,静静的站在那里没动。

萧何朝苏安迈步走来,步伐沉稳,眼神温柔而痴缠,嘴角挂着舒心的笑意。

苏安站在玻璃窗那里静静的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恨多年的男人,看他是怎么一步步的朝她走来。

她无声的数着他的步伐。

一步,两步,三步……

二十步。

二十一步。

二十三步的时候,世界大乱,苏安在极度的混乱中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耳朵在最初的刺耳鸣响后终于恢复了正常。

视线里,萧何腹部忽然血红一片,然后那血瞬间便浸湿了白衬衫……

“阁下……”

元清仓惶奔向萧何,声音凄厉。

元清何曾这么叫过?一定是在做梦,但为什么会那么真实。

事情发生的太快,也太突然,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所以当萧何在苏安面前倒下的时候,有一种刺骨的痛无情的扎进她的心里,狠狠的捅着她,极大的疼痛折磨着她,她只感觉神智一阵抽离。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奔到了外面,踉跄着跪在了他的身边。

萧何脸色苍白,额头沁出冷汗,腹部鲜血触目惊心。

他的白衬衫怎么红了?他一向爱干净的!谁给他弄脏了?

元清电话急救。

文茜惊慌去找徐药儿。

徐药儿听闻此事,收拾急救用具的时候,不小心被剪刀划伤了手心,但她顾不上,拿起急救用具就朝外奔去。

徐药儿在给萧何急救止血,每个人都在分秒必争的抢救萧何,她会干什么?她能干什么?

苏安脑子凌乱,有泪水砸落在萧何的脸上,苏安看着萧何,双手无措,完全失去了心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哭。”温柔的声音缓缓飘入苏安的耳际。

“萧何,我该怎么办?”她的手在发抖,她甚至不知道她该对眼前这位男人说些什么。

恐慌感进驻,她有的只是仓惶和害怕。

“Ann,我没事。”冰凉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话语无力。

怎么没事?都中弹了,究竟是谁想杀他?林默呢?林默去追杀手了吗?

苏安完全慌了:“药儿,快给他动手术。”

“手术工具不齐全,为了防止并发症,元清已经联系医院了……”徐药儿紧皱眉头,然后凝声对苏安说:“枪伤是非穿透伤,子弹现在还留在阁下的身体里。”

苏安心彻底的凉了下去,元清赶了过来,看到徐药儿刚才应急缠绕在手上的白纱布,皱眉道:“你手怎么了?”

“不小心被剪刀划伤了。”徐药儿神情隐痛,她手心的伤口一定很重。

元清脸都寒了:“你这样还怎么给阁下动手术?别人给阁下主刀的话,得知阁下是中弹受伤,你想天下大乱吗?”

苏安几乎是缓慢的看向萧何,他脸色惨白而阴郁,平静无波的眼神里却挤压着浓厚的肃穆。

“Ann……给我动手术。”

苏安脸色也是苍白一片:“……我办不到。”她手心冒出冷汗来,觉得头昏眼花。

“生,我陪你。死,我陪云卿。”萧何松开她的手,漆黑的眸子挥洒如墨,然后他黯然一笑:“Ann,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死在你手术刀下,我也是幸福的。”

苏安闻言,身体一僵,泪却早已在阳光下挥洒殆尽。

只求你把苏安还给我!000字】

送往医院途中,虽然徐药儿急救及时,但萧何还是出现了失血性休克。残颚疈午

萧何身体冰冷,神志不清,脸色苍白不已,伴随着这种现象,萧何开始血压降低,脉搏跳动细速,心率快……

苏安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单手放在萧何的脉搏上,萧何处于轻度休克,脉搏加快,血压在11-9Kpa。

徐药儿事先进行过止血和扩容,甚至压住了腹部周围的打血管,但是仍有鲜血从萧何腹部流出。

苏安连忙给萧何补充血容量,静待血压平稳后到医院进行手术止血遴。

萧何送往医院的时候,已经需要在呼吸机的帮助下才能维持呼吸。

想来元清打理的缘故,鉴于萧何身份特殊,院方开启了特殊通道。

苏安更换手术服的时候,徐药儿在她身旁说:“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手……苞”

苏安握住她的手,眉目低敛,然后松开:“……没关系。”

苏安告诉自己没关系,曾经她频频往返于手术室,再厉害的枪伤她都能治好,没道理到了萧何这里,她就因为莫名的胆怯停滞不前。

他说了,生陪她,死陪云卿。

平淡话语下,隐藏深意许多。冷静下来,她想她或许忽然间明白了一些什么。

他既然放手让她去做,她又怎能不姑且一试呢?

手术台,不该是她畏惧的地方。云卿死了,她绝对不会让萧何在她面前出事。

手术室灯光明亮,那里已经有事先安排好的三名护士和一名麻醉剂,还有跟随苏安一同进来的徐药儿,充当助手。

不必担心有人认出萧何,就算手术室这几位护士也不知道躺在那里的人是谁。除了萧何手术部位露出来之外,其他地方都被盖住。

他们只知道躺在这里的男人似乎很有权势。

这样很好!

熟悉的手术灯、监护仪还有器械台在她眼前一一闪现,当看到萧何腹部受伤影片清晰的挂在手术室内的灯箱上时,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无波一片。

苏安来到洗手消毒的水池旁边。那里放着专用的清洁液和消毒液。苏安和徐药儿反复洗过手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刷子将两条小臂冲刷干净,为了不让洗干净的手臂再次被弄脏,苏安微微弯腰,用戴着无菌帽的头将水池的水龙头关了。

徐药儿跟苏安动作一致,手术之前无菌和洁净一向要求严格,这些流程动作徐药儿早就麻木了,但是当她一边洗手,一边注意苏安动作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一种酸楚和感动萦绕在心。

从来没觉得这些术前千篇一律的动作,如今做起来好像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昔日同学,昔日竞争对手,昔日最敬佩的人,丢弃盔甲多年,忽然再次跟她站在一起并肩作战,这份感动和感慨真的是无与伦比。

没有眩晕是假的,苏安的头甚至隐隐作痛,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命交到她的手里,她就要负责任的把他的命重新交给他。

子弹从萧何腹部进入,几个出血的血管已经被徐药儿用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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