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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前妻,不可欺-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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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觉得跟我结婚是牺牲你吗?”他总能保持着一种不痛不痒的姿态,似乎为了那个女人,他的婚姻都可以用来交换。
  管柔闭嘴不语,又想起他答应结婚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他在漫长的抽过一根烟后回头看她,说:“我不爱你,以后也不会爱你,我跟你结婚以后最多就是相敬如宾,不要指望我对你好,我没那么多经历。”
  他的话简直绝到刺痛她的心。
  当年被他误会的伤与痛,好像还历历在目一般,与他分开后的这么多年,她一直记得这男人转身时的绝情——他似乎不是一个会纠缠女人的男人,就算再爱那个女人,至多到他的底线,他便会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人。
  所以,他们分开没有多久,他和简汐月在一起的新闻便闹得满城风雨。
  所以,她受了很严重的刺激,即便他已离开法国,她仍因为严重的心理问题留在了那里,一边吃药一边看医生,惶惶不可终日,无非想要寻一个向他解释的机会,可他却彻底与她划清界限。
  再后来,他结婚,新娘是那个挖了她墙角的简汐月,这让她更加受到刺激。
  再然后,爷爷的一通电话让她回国,说顾家已经交代了,当年顾简两家的那场婚约根本就没有完成,这么多年,无非是因为相同的利益仍然捆绑在一起,没有对外宣布事实真相罢了。
  她着急回国,见面的第一天就被他甩脸子了。
  那时候她以为自己的心理病应该已经好了,连药都停了,可是那夜之后,她又开始难受,妈妈带她去看心理医生,说要她又犯病了。
  管柔抓着被角的手紧紧攒在一起,很久很久,久到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以前,她才能用看似平淡的语气对他道:“我知道。”
  管柔说话的模样和语气,像极了他那只小野猫。
  顾容昊心下一软,对她也没那么恶劣了,只是道:“你好好休息吧!晚餐我叫人给你定了送过来,顺便再给你送点电子产品。”
  管柔盘腿坐在床上,“我是疯了,才会为了跟你结婚,答应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甚至还要配合你的时间装病。”
  顾容昊知道她现在在气头上,也没有再刺激她的意思,“年底我事情太多,人也烦闷得很。未来我们是要相携走过一生的伴侣,有你的体谅,我很欣慰,谢谢你。”
  顾容昊说完了转身就走,大手触上门把的时候忽听身后有女声道:“容昊,当着我的面,你其实不用找那么多借口。今天是我体谅你,可你又有没有问过你自己,明明是早就说好的事情,为什么你突然又延后婚期?”
  ……
  顾容昊从医院出来便直接上了汪福停在大门口的车。
  这一天还真是折腾,上午管柔当着那么多人倒在地上,这痛那痛的,以至于顾、管两家拉拉杂杂来了一大堆人,把他们堵在医院,害他电话响了也没时间接,看到那小东西的来电,看着塞满了整间病房的人,他还是关了静音,将手机紧紧抓在手里。
  假意为管柔做了场手术,她到也是配合,只是被人推进手术室前紧紧拽着他的衣角道:“容昊,我不介意你让我帮你撒谎,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爱你,因为爱你,所以我容得下她,我不会害她,这点你要知道。”
  他低头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其实还在法国的时候,他们之间一直很好。
  那几年里,他其实对她还算了解,她不是一个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的人,她至就是伤害她自己。
  所以她跟那只小野猫一样的蠢。
  她们为了得到自己的爱情,卑微到愿意接受一个不完整的男人。
  直到管柔被推进手术室,顾容昊仍然一句话都没说。
  管柔其实也是害怕的,在他越离越远的视线里,终于忍不住出口诅咒他:“顾容昊,我祝你终有一天遇见一个让你情不自禁无法自拔的女子,让你爱她也是疯,不爱也是疯,最后被她狠狠踩在脚下,一辈子都没办法翻身。”
  顾容昊在车上笑了起来,管柔的这点小孩心xing,有时候真是像极了那个人,以为说这样的话便可以让他动摇或是内疚。
  可惜他顾容昊这一生都不会遇到那样的事情,他是顾家的长孙,整个“焦阳集团”未来的掌舵人,别说自己那个小家,就是整个顾氏家族的利益链条都不会允许他变成那个样子,不然,他怎会比顾荣礼优秀,怎么会比任何人都要适合现在的位置?
  那是因为他最爱简汐月的时候,也至多是在婚礼之后的这几年心里不痛快一些。可是不痛快归不痛快罢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小野猫,简汐月在他的记忆中逐渐模糊,甚至模样都开始与他的小野猫重叠。
  所以他想,自己这辈子大概最疯狂最不理智的时候,也就是那几年了。
  。。。
 。。。 

  ☆、第159章 突生变故

  汪福的车开到南明街最有名的甜点店门口停稳,顾容昊已经自己打开车门下去,很快,从店里拎了只漂亮的蛋糕盒出来,才让前者把车往家开。
  汪福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今天的boss,外间的传闻早就传得风生水起,说他的未婚妻在婚礼前一个礼拜晕倒住院,他非但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紧张和焦虑,还心情很好地买了蛋糕。
  顾容昊开了门进去,将手里的抹茶蛋糕放在玄关台上,才一边脱着外衣一边大声喊简竹的名字。
  屋子里静悄悄的,甚至连回声都没有。
  他把大衣挂在门前的衣帽架上,皱了皱眉,她今天下午没课,应该老实待在家里,还能是疯玩到了哪里去?
  他一间一间房找,每一间开了都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顾容昊在屋里转了一圈,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才发现管柔那厮为了上个洗手间,把他的电话都玩没电了。
  走进卧室,在床头柜旁找到充电器插上,他才用屋子里的座机给简竹打了通电话。
  可是关机!她居然已经关机!
  顾容昊眉头一皱,也是跟自己一样没电了吗?
  一分钟都不能等,他立马又给经常接送简竹的司机打了电话,“简小姐跟你在一起么?”
  可是司机却说中午就将她从学校接回来了,再后来她也没有找过他,他想她应该没有出门吧!
  顾容昊挂断了电话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到厨房里接了杯水,想冷静一下,可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不到半分钟,又站起身,一房一间房的找,就连犄角旮旯他都找了一遍,好像不过是那只淘气的小野猫故意藏起来,想跟他玩躲猫猫。
  最后在沙发上落座,缓了一口气,喝了口水,想起白天管柔说过的那些话,他的眉眼便突突的。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眉眼,他想这段真是太累了,这样休息一下很好。
  他的小野猫真是个贪玩的家伙,说不定自己玩累了,就该回家了。
  顾容昊进卧室休息以前,还是把自己的手机开了机,调到所有他跟她都认识的朋友栏,准备逐一打电话过去问了。
  可是才拨通了一个,颜小朵的,没说两句话便被那边一通虎骂,无非是他薄情寡义猪狗不如,放着简竹这么好一姑娘不好好对待,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顾容昊知道颜小朵一向就不满意自己,好不容易等她骂够了才道:“说完了吗?”
  “没有!顾容昊,你的罪状罄竹难书!要不是简竹非你不可,你就得是这世上最龌龊的人渣!”
  颜小朵越说越过分,顾容昊也不高兴了,“颜小朵,别说得自己好像有多单纯,边城哪个豪门中人不是三妻四妾?就连你的父亲也不只一个女人。”
  顾容昊的话又冷又硬,打得颜小朵直接将电话挂断。
  顾容昊看着手机的电话,狠一咬牙,真是差一点就将它摔出去,再也不要打这不要脸跟没下限的电话了,可他心里还是被虎抓一般难受,忍不住又打了一个过去。
  这次响了很久,颜小朵那矫情货根本就不接。
  顾容昊忍不住给她发了短信,“我不想跟你胡扯,你叫简竹给我打电话。”
  颜小朵这次条件迅速地回过一条短信:“老男人你有病吧!我现在人在日本,怎么叫她给你打电话?”
  哦!原来是这样,她俩根本没在一起的。
  顾容昊眯了眯眼,决定还是先睡一觉,指不定等他睡醒的时候,那小坏蛋就回来了。
  可是一觉起来,屋里屋外,到处都黑压压的。他其实睡得也不踏实,梦里不断的脚底踩空,好像总要从悬崖上落下,他惊得一身冷汗,等睁开眼的时候,满室的黑暗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他的喉咙,让他一时喘不过去,差点背过气去。
  顾容昊挣扎着扑到床头柜前摁亮了开关。
  卧室大亮,那种快要被窒息的感觉终于得到缓解。
  他大叫了两声,屋里仍然没人回应。几乎是愤怒地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简竹打,她的电话依旧关机,他一怒真摔了自己的电话,重重地往墙上一扔,立马返身而起,用座机打了物业的电话,让他们查,这屋里的简小姐到底是几时出去的。
  物业的电话很快回过来,说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简竹从小区里出去,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豪车。
  豪车?
  顾容昊皱眉,要对方报了车牌的号码,等关钊那边回过信息,说是温家的车时,前者仿佛瞬间被火点着,再被座机也给摔了。
  好你个小白眼狼,明明才答应得好好的,答应他再也不见温礼乔了,可还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约温礼乔出门,玩得忘记时间,到现在都不回家!
  ……
  简竹站在太平间的门口,整个人仿佛石化,不会哭也不会笑,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温礼乔同旁边的简旭交谈完毕,才过来拉了拉她的手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不去!”她红着眼睛喝他,“你们挖空了心思这么玩我,到底有意思吗?有什么意思啊!我是疯了才会跟你们到这里来,我要回家了,回边城去!”
  简竹说完了转身就走,温礼乔自己都是半伤不残的人,虽然人已好了大半,可行动上仍然不太利索。
  简竹跑,他就追,直至电梯门口才将她抓个正着。
  简竹用力甩开他的手,眼泪不受控制一般落了下来。
  温礼乔要去拉她,她就躲。前者知道她虽然表面看上去冷静又理智,可他刚才触碰她的那一下已经感觉到她浑身颤抖。
  她只是不愿意接受现实。
  不愿意接受……她相依为命多年的亲弟弟,长兴,因为吸毒过量猝死。
  “你们骗我!你们都骗我!那里面的人根本不可能是长兴!不会是长兴!他才不可能吸毒,他那么乖,他那么爱护我,他才不会是你们说的那个样子!这不可能!你们都是骗子!”
  温礼乔拽着她的手臂不想再让她逃避下去,可是眼下这小女人仓皇无措又混乱不堪的模样怔怔落在他眼里,他害怕她伤害自己,亦是不忍,所以重重一把将她拽在怀里。
  简竹在温礼乔的怀里挣扎,使出全力又推又打,她真是后悔死了,怎么会因为简旭的一通电话就跑了回来,那里面的人根本不可能是长兴,这不过是简旭说来哄骗她的一种手段罢了。
  简旭这时候缓步靠近,“爷爷不让我把真相告诉你,是希望你一个人远在边城也能好好的,能够不操心家里的事情,不操心长兴。”
  简竹崩溃恸哭,温礼乔便死死将她扣在怀里,又听简旭说道:“其实这几年里,长兴因为聚众吸毒被警方抓过几次,次次都是我去保的他出来,如果不是爷爷的面子,可能他早进戒毒所或少管所改造去了。”
  怀里的小女人不停地发抖,眼泪已经浸湿了温礼乔的衣襟。
  后者一瞬就有些愤怒了,恨恨地看着简旭吼:“那为什么不早送他去戒毒所!为什么不早帮他把毒瘾戒了!”
  简旭冠冕如玉,不痛不痒,“二少你是边城人,可能不太了解我们这边的情况。简家在当地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了,有些事情不可声张,只能私下解决,更何况,那样的事情传出去对长兴的声誉也不太好。”
  “那是人命!那是一条人命!你们怎么能够为了一点声誉就置他不管!”
  “怎么没管?”简旭模样平静,“这些年简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把他当大少爷一样地供起来,跑车信用卡,什么配置不比我好,要说今天的局面,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学好,走上歪路,简竹你也不必过于伤心,长兴早不是当年你离开简家时那个单纯的孩子。”
  简竹哭得几乎快要崩溃,温礼乔的牙根咬紧,恶狠狠看着面前的男人,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简家的人居然势力丑恶到这种地步,毁了一个简竹,又害了一个简长兴。
  简竹太脆弱了,她怎么也没办法接受自己离家时,那个单纯善良的弟弟,追在爷爷送她去机场的车后面一路跑一路追,也总是忘不掉,他一次次在电话里央求她回来,要她回到他的身边,他要像当年爸爸对他说的一样,他要当个男子汉,保护姐姐。
  简竹哭了一会便晕了过去,温礼乔架着她,赶忙扬手喊护士过来,几人合力将她送到楼下的病房休息。
  温礼乔在病床前守了会,终于忍无可忍地出来质问简旭:“简长兴还是个未成年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害他!这么害他!牺牲一个简竹还不够,到底为了‘晋亿’你们还想做多少事情!”
  “这话说得多搞笑似的。”简旭一勾唇角,看向温礼乔,“当初你巴巴地借调到申城,一会笼络我,一会讨好简家的人,当时你对我们可不是这个态度,怎么,现在我给你机会英雄救美,给你机会趁虚而入,让你在简竹最脆弱的时候有机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说这话有意思吗?”
  温礼乔眉眼一眯,彻底愤怒,重重一拳向简旭袭去。
  。。。
 。。。 

  ☆、第160章 你要是我哥哥就好了

  简旭始料未及,又或者压根儿就没有想躲。
  他站在一步之遥,看着温礼乔猩红双眼的愤怒模样,只是轻轻揩了下唇角笑道:“知道你跟顾容昊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温礼乔气得浑身发抖,作势又要上前开揍。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保镖迅速逼近,却叫简旭扬手拦住,他还是那副不痛不痒的模样道:“你总是妇人之仁,而顾容昊比你更清楚他想要什么。”
  简旭说完了转身就走,温礼乔气得在原地又打又砸,直到值班的医生护士忍不住上前劝诫,他的怒气才消了一些。
  迅速去了简竹的病房,打开房门就见她惨白着小脸躺在床上,人是已经醒了,可也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静静望着天花板。
  他突然有些无所适从,想要靠近又有些犹豫,尤其是当他想起刚在走廊上简旭的那番说辞,什么“英雄救美”,什么“趁虚而入”,他原也是动心的,原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当简旭以着一副看穿他的模样把话说出来,他心底难堪,又痛恨了自己。
  简竹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她还是那副澄澈清明的样子,轻声唤了他句:“来了。”
  温礼乔点头,狠狠捏紧拳头以后才敢上前,“我听护士说你醒了,好些了吗?”
  她的眼神依然空洞,他总以为她会忍不住再哭什么的,他也做好了要在她痛哭流涕的时候抱紧她的准备——可这样的想法一出来,又是痛苦的挣扎。他忍不住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句:温礼乔,你特么越活越没出息!
  “已经好多了,礼乔,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你说。”
  “这几日我想留在这里,料理……料理我弟弟的后事。我十七岁就去了边城,已经离家太久太久,我弟弟生前的心愿就是我能留在他的身边多陪陪他,过去我太自私,只一心想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一心追随自己心爱的人,可是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什么都不是,还……还害死了他,所以这回我想亲自为他操办后事,我想多陪陪他。”
  “行。”
  “还有,我没有什么可以掣肘我哥哥的朋友,小朵跟我关系虽然最好,可是颜家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想去麻烦她,但我想请你帮我,可以吗?”至少温家的势力从京城辐射,在申城也有势力,简旭多少会顾忌一些,简家才不会阻拦。
  其实在她刚才说决定亲自操办简长兴的后事时,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绝不会让简家的人再伤害她半分。
  简竹絮絮叨叨地交代事情,等把关于简长兴的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她才轻吁了口气说:“礼乔,我累了,还有,谢谢你。”
  这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这时天色早黑,医院也早就过了探病的时间,若不是简家现在的情况和他特殊的身份,医院里早有人来赶他出去了。
  可是这时候温礼乔却怎么也挪不动脚。
  他知道简竹看似平静的外表之下,一颗心该有多伤多痛。
  尤其是,他还记得不久前在走廊上发生的那幕,她那么脆弱、那么无助,她崩溃的每一个瞬间好像就在眼前,可也只是睡过一觉,她就好像没事人一样,安排着最让她痛苦难过的事。
  简旭的话好像又在耳边。
  他说,自己与顾容昊最大的不同就在于那男人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自嘲的笑挂了唇角,温礼乔的拳头再一次捏紧了。
  顾容昊,那男人有什么好的?一个把权yu利益看得太重的男人,最终只会伤她的心罢了。而自己之所以也愿意等,是因为知道,那样的男人,终有一天是抓不住她的。
  ……
  简长兴的葬礼小而隐秘,没在大灵堂里办,也没有登报发讣告或是通知别人,而是选在郊区的一间小殡仪馆,又请了几名道士来念了经,就被匆匆化作一盒白灰。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把骨灰盒包好后交给简竹,温礼乔没有拦她,让她一路抱着,踏着殡仪馆里的青葱小路出来,听她用极轻极浅的声音问他:“你说,人活着的时候那么复杂,喜欢这喜欢那的,这也想要那也想要,可临到离开这个世界,还是什么都带不走,是不是太可悲了?”
  这几天她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太强烈的喜怒,甚至也不再哭了,好像那么大的剧变,她只用了一个晚上就都缓解过来。
  温礼乔极度担心地望着她的眼睛,简竹却是笑弯了眉眼,对他说:“你放心,我没事,这下我跟长兴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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