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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前妻,不可欺-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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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时间来伤害她。
  “我现在不想结婚,我都想清楚了,姐姐说得对,如果不是我你们早该在一起了。”简竹抬手揩过脸颊上的泪痕。
  顾容昊重重扣住她双肩,将她逼至墙根,“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简竹我告诉你,我们说好的,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两个人在餐厅里面大吵,江小北被动静惊醒,急急奔过来时,就见一个男人将简竹抵在墙头拼命地索吻。
  简竹一边哭一边躲,可是力量悬殊下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江小北急得不行,冲过去想拉开顾容昊,却被顾容昊用力一推,撞到附近的餐桌,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顾容昊抓了简竹便推进房间,两个人在卧室里动起手来,没一会儿他就扣住她的下颌把她逼至墙根,“别逼我,简竹,我告诉你,别逼我。”
  简竹泣不成声,抬手捂住自己已经红肿的眼睛,“我后悔了!你就当我言而无信后悔了好吗?这样的生活我真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我所有的快乐都是伪装出来的,我的心都快难过死了。”
  他看见她哭心里又焉能好受?
  已经反应过来的江小北突然扑到门前狂拍门了,可顾容昊还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只顾气喘吁吁地贴着简竹的脸颊重复道:“我们说好的,你不能先放手,只要你愿意给我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
  “放手!”她的声音冷到极致,白天之后她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混乱得眼前全是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场景……一家三口,姐姐说过那样的话的。纵然他一遍遍地向自己强调,那不是他的孩子,可他还是跟他们一块出现了,那孩子,也叫着他爸爸。
  简竹痛得整颗心都抽搐了,那种剧烈的疼痛扯筋噬骨,好像让她全身都散架了一般。
  顾容昊怎么都不放手,“我知道你气我怨我,可是我只要你相信我……”
  “放手——”她用力将他推开,双眼布满腥红,“我觉得我自己好傻!我那么坏你还喜欢我什么!”
  顾容昊义无反顾地又贴了上来,用力压制住她道:“我不在乎!就算你杀人放火了我也不会在乎,我只要你,简竹!”
  简竹痛苦失声,白天简汐月对她的指控实在是让她有些崩溃。可是顾容昊抓住她不放,她心里就算再难过,这时候被他温暖的怀抱包围,她还是觉得自己才要筑起来的防线整个又坍塌了。
  顾容昊见她不再挣扎,只是更紧地将她抱在怀里道:“所以我不让她跟你接触,我不想你再因为一些已经发生了而无法改变的事情折磨你自己。”
  “可我当时真的是无心的……”
  “我知道。”顾容昊轻声诱哄,“当年的事情我会去查,我也会把幕后黑手揪出来还你一个清白,可你不许再说分手的话。”
  简竹抽搐了两声,静静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百度嫂索|前妻,不可欺
  顾容昊打开卧室的房门时,江小北已经跟只疯狂的猴子没有区别,扑上前就要与他拼了。
  顾容昊真是烦死了简竹这两个朋友,一个颜小朵,一个江小北,动不动就要攻击他,好像时刻保持备战状态。
  “你把她怎么了?你把我姐怎么了?我们江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顾容昊冷笑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在我家里头?”还有,简竹什么时候成她姐了?
  江小北见不到简竹就暴躁,恶狠狠冲顾容昊道:“三妻四妾的男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现在无非不就仗着她还爱你,还愿意忍你,可等哪一天你把她的爱与等待都磨光,她就不会再看着你了,到时候你将永远地失去她。”
  顾容昊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江小北被盯得毛骨悚然,还是硬着头皮道:“比方说温礼乔就挺好的,至少他这一生只会娶一个妻子的。”
  。。。
 。。。 

  ☆、第183章 生不如死

  顾容昊笑了,“温礼乔算什么东西?”
  江小北和她家亲爱的连续被顾容昊形容成“东西”,整个人都冒烟了,“像你这样的东西才……”
  “你喜欢温礼乔?”顾容昊打断,正色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江小北一愣,双颊绯红到脖子根,“关、关你什么事情!”
  顾容昊正色道:“你喜欢他最好了,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我早想把他弄死了。”
  江小北跳起来道:“杀人是要犯法的!”
  “我知道。”顾容昊慢条斯理地继续道:“可有你喜欢他就不一样了,你想嫁给他做妻子吗?你要想就更好了,因为得不到简竹会让他生不如死,而我最喜欢看人生不如死了。”
  ……
  顾容昊说的生不如死,温礼乔真真是领教过的。
  过完十五他原本打算直接回京城去,却叫温母拖着,硬是在边城又待了几天。
  晚饭的时候他再待不住了,直接了当地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他明天一早的飞机。
  温母眼睛都红了,温父重重将碗筷一放,啥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哼一声道:“为一个女人,你就是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在边城的名声搞臭了才要躲到京城去,你母亲天天盼着一家人团聚,可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温礼乔也吃不下饭了,将碗筷一罢道:“我那是工作!工作!”
  温父怒道:“什么工作让你一去京城一年都不回来?‘通润’现在多是你哥哥在管,谁要你装这大忙人?”
  “过去我闹您说我不务正业,现在我认真工作您也不满意,在您眼里我就是样样都不如大哥!”
  “你本来就不如你大哥,你大哥做事何时让我们操心过?可是你呢?你从小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家伙!就说你在申城干的那些个破事,就凭你还想搞经济制裁?我们家一门好竹偏偏出了你这根歹笋!”
  温礼乔“霍”地从位置上起来,温母怕儿子再同丈夫吵,赶忙也站起来帮腔道:“儿子好不容易在家吃顿饭,你就不能让人舒心地把饭吃完。”
  “现在是他舒心了我不舒心!现在全边城的人都知道我儿子觊觎顾家的小妾,这说出去把温家的脸都丢光了!”
  “把温家的脸丢光了是我不对,我不在这碍您的眼,我走就是了。”温礼乔抓过椅背上的外套转身就从餐厅奔了出来。
  “礼乔!”温礼衡在玄关处叫住他,缓步上前道:“京城分公司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你就回来吧!那里虽然是温家的权利中心,可父母毕竟年纪大了,你总这么任xing下去也不是回事儿,你该长大了。”
  温礼乔气愤难消,“哥你不是不知道我,我现在在那挺好的。”
  温礼衡点头,“你觉得好就行,只是再待待就该回来了,毕竟边城才是你的家。”
  温礼乔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生活理顺,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可你们总逼着我回来,我回来……我回来干嘛啊?”
  “当初你就应该听我的话,想要的去抢,不要的摧毁,这样今天在边城待不下去的人就不是你了。”
  温礼乔郁闷在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是不敢去抢不敢去摧毁,只是每当他想要这么做的时候就总会想起那年陪她在申城办长兴葬礼的事。她在这个世上其实已经没什么值得信任的亲朋了,可她却那么相信着他,就算不是因为爱情,她对他的依赖和信任也让他无法耍浑。
  因为无法耍浑却犯了浑时,那种巨大的难堪和无地自容才会让他一声不吭地逃了。
  “哥我不想去打扰你,你可不可以也不要去打扰她?爱不是一味地想去占有,我只要她过得好就行了。”
  温礼衡冷笑出声道:“多高尚啊!我弟弟何时变得如此高尚?”
  温礼乔:“……”
  “可我告诉你,温礼乔,我们温家的事跟顾家没完,妍妍已经被他们害过一次,现在连你也着了他们家的道儿,若不是利益链上有捆绑,我们早推翻他们了。”
  “哥你其实不用跟我说这些,顾家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也不想管。”
  “可你毕竟是温家的人,就应该知道现在的势力划分,跟顾家沾边的人你都要保持距离,懂吗?”
  “什么意思?”
  “再有半年,温家就能从与顾家捆绑的利益链条中抽身出来。先前他们做了这么多事得罪了我们温家,你以为京城的那几位叔叔伯伯都像你一样慷慨?”
  温礼乔总算听明白温礼衡话里的意思,皱了眉道:“我只想知道你们会做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因此而影响那小女人日后的生活?
  温礼衡笑得谦逊儒雅,他人长得本来就俊俏,一张脸棱角分明五官立体,却偏偏因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让人不太容易从他的脸上看到其他情绪。
  他云淡风轻地笑道:“想知道我们会做到什么程度,你在京城那么远,不应该比我更接近权利中心,更应该知道接下来我们都会做些什么吗?”
  温礼衡越不说温礼乔越慌得紧,赶紧迈一步上前,“大哥。”
  “我只是要让你知道,当年你在申城对简家发起经济制裁的时候是幼稚,是还没将着条利益链条上的人事关系理清。今天你主动要求待在京城,如果还理不清楚,你就永远做不对事情,不如回来。”
  温礼乔开车从家里出来,经过川流不息的大街,绕过人迹罕至的小巷,一直开一直开,却茫然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到哪去。
  温母给他打了电话,说了父亲的期望和难过,说了她心里的感受,求他回家来。
  温礼乔接电话的时候心里不好受,随便敷衍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电话一挂则更是难过。他总觉得这边城的夜有一种特别迷幻的味道,他回来了就不想走,留下却总有些透不过气。
  以前的女朋友给他打过电话,因为知道他从京城回来了,这些姑娘坚持不懈,几乎每天都有人搔首弄姿地来找他。
  可他接了电话就恶心,就觉得肮脏。
  真奇怪以前那些灯红酒绿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怎么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从来自诩朋友特别多,夜生活特别丰富,是无论走到哪都有得玩且能玩的人,这一刻,却盲目得不知所措。
  除了女朋友还有所谓的朋友打来电话约酒,他听着电话那头嘈杂的男男女女的声音就觉得莫名烦躁——这些似乎已经不是他想要的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拿着自己的手机狂摁,他想,要不给她打通电话吧!就一通!像曾经在京城的那些个日日夜夜一样,想要给她打一通电话,哪怕是听听声音都好,然后……然后他就不用那么痛苦了,其实也痛,但至少呼吸能够顺畅得多。
  可是才摁了拨通键温礼乔就挂断了,来来回回数次,最终烦躁地将电话扔向了旁边的座位。
  温礼乔将车停在路边,单手压在方向盘上直喘气。
  一个人的感觉一直都不好受,人在京城的时候见不到她还好,回来了,这个城市似乎哪哪都有她的气息,也哪哪都没有——原来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的感觉,这样令人崩溃,令人疼痛难当。
  有人将窗玻璃拍得“啪啪”作响,温礼乔呼吸困难,还是仰起头来降下了车窗。
  江小北站在车外,“温礼乔,你怎么在这啊?”
  他彷徨地望着她道:“你干嘛?”
  “我刚才坐车经过的时候看见你的车停在这,你没事吧?”
  “不关你的事,你走开!”
  “你以为我想管你的事吗?我在边城就没什么朋友,当时是你哥当着我哥的面拍胸脯说只要我到了边城,你就会照顾我。”
  温礼乔烦躁不堪,冲她吼:“那你去找我哥,别来找我!”
  江小北气得眼睛都红了,“我干嘛要找你哥,我又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到底谁要你的喜欢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也求求你吧!简竹也求求你了,那你怎么不放过她啊!”
  温礼乔红了眼睛,盯着她老半天没说话。
  江小北心痛难当,她其实也不想跟他吵,但是爱而不得,两个伤痕累累的人其实都一样痛苦。因为痛苦,所以明知对方有伤还要往伤口上撒盐。他们自己得不到解脱,所以只有拿刀子捅了对方才会觉得有人比自己伤,别人伤了,自己好像就那么痛苦了。
  温礼乔哑了声音,“是她……是她跟你说,让你求我放过她的?”
  江小北转开脑袋,一句话都不说。
  温礼乔点了头道:“我明白了,我一直都明白的,我特么现在有家不回,我到京城去流浪,我不回来了!永远都不回,这算不算是放过了?!”
  他说完将车窗摁上,头也没回,重新发动车子离开了。
  还是应了朋友的邀过去喝酒,光怪陆离的慢摇吧里,到处都是妖一样的女子扭着曼妙的身姿肆意gou引着男人的目光。
  。。。
 。。。 

  ☆、第184章 混乱与迷情

  温礼乔坐了一会儿,闷闷地喝酒,喝到头晕目眩,喝到人都快吐了。
  有姑娘靠近,一口一个二少,软软地往他怀里靠。他一闻到她们身上浓烈的廉价脂粉香便止不住的头晕,没几下,用力将那姑娘推开,摇摇晃晃冲进洗手间狂吐起来。
  有姑娘在外面叫嚣,朋友拍着房门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抬头就见镜子里的男人容颜憔悴双眼模糊,他甚至头痛欲裂地弄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的?这里这么乱这么吵,他简直快烦死了,可是当初怎么就那么爱了?
  急急掏出电话给简竹打,对方刚刚接通他就道:“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却没敢跟你说,你知道管柔为什么这么愿意配合顾容昊,不管他做什么她都纵着他吗?因为管柔比你清醒,比你聪明,在爱与不爱面前她太明白一个男人会怎么选,顾容昊不是个傻瓜,他就算再喜欢你最终也会为家族妥协。顾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百年的豪门大家族必然有些不为外人所知道的秘辛,当年顾容昊他爷爷是怎么从其大哥手上得到整个家业的,顾容昊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长孙,能没他的风范吗?他可能今天很喜欢你,明天也很喜欢你,但是再喜欢又能怎样,你对他有什么帮助,对他整个家族有什么贡献?没帮助没贡献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就算他喜欢你又能怎样?管柔一点都不会担心你把她的位置翘了。”
  温礼乔的话说得又快又狠,那些在他清醒的时候无法当着她面说出来的话,这一刻却好像全都集中在嘴边,逼得她不得不说。
  简竹沉默了会儿,“所以,这就是你当时没有告诉我我姐姐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个孩子的原因吗?”
  温礼乔的心狠狠一抽,整个视线都模糊了。
  晕了,他到底在干什么啊?他本来就不应该打这个电话的!
  人为什么有时候总是这样,自己受伤了还不够,还得把对方也伤得体无完肤的才会觉得心里好受?
  温礼乔仿佛被人迎面砍了一刀,那刀口又大又深,好像刚刚要拿剑刺她的人是他,这一刻失血过多的人却变成他了。
  他咬了咬牙,继续道:“不管你们怎么折腾,最后在一起的一定会是她跟他。顾管两家的婚事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变化,还有你姐姐,她只要带着那个孩子,也不可能会离开顾家。到时候她们一个在国内注册,另一个到国外去注册,就都是顾容昊的妻子了。边城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联姻有时候更多考虑的是利益权衡,可是你是什么?无名无分地跟着他,你就是个小三儿!是二nai!是男人吃完就可以扔的破烂货!”
  “……我知道。”简竹的声音轻轻的,在电话那端响起,让他甚至听不出任何波澜起伏。
  她说:“礼乔,谢谢你,好久没人这么骂我了,还有人愿意骂我,真好。”
  温礼乔几乎咬断自己的舌头,整个人痛苦得头都快要裂了。他怎么会跟她说那些话啊?明明知道这些话该有多伤她的心啊!可他还是忍不住跟她说了这些话。
  温礼乔眼睛都花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就是乱说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这样……”
  “礼乔!”简竹抢在他挂断电话之前叫住他,“我知道有些话由我来说可能不太合适,可是我知道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的难过,我自己难受了这么多年,所以不想你也跟我一样,所以可能的话……小北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她的表达方式或许有问题,但她是真的喜欢你,你能不能给她一个机会,也当是给自己的?”
  温礼乔咬牙切齿,一旋身就将手里的电话给砸了。
  再出来,朋友还在门口,一见他就推了个漂亮的姑娘过来,“二少,这妞是全场最靓的,哥们儿专门留给你……唉唉唉,你这是要上哪啊?”
  温礼乔一路跌跌撞撞地从包间出来,在慢摇吧门口被人一撞,险些摔倒的时候却突然被人扶了一把。他茫茫然仰起头来,就见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映出一张小女人模糊的容颜。
  他反手将她的手抓在怀里,“简竹……你……你来了?”
  来人没有应声,只是将他扶着往外走,他却像是不敢置信似的用力一个拉扯,狠狠将她拽进怀里抱住后旋身,压在门边的墙上。
  他含含糊糊地说了些话,自己都记不得到底说了些什么,就记得好像不断地求她,求她跟他走,去京城,或者别的地方,不管什么地方都好,他能够给她一切,也愿现实安好。
  浓烈的酒精使人头晕,她身上的馨香味却是刚好——简竹一直都没有使用香水的习惯,却因为常年保持用同一种洗发水和沐浴乳,所以她的味道,他即便闭上眼睛也能够轻易认得出来,那是她的味道。
  潮湿而纠结,他早已记不清两个人是什么时候从慢摇吧辗转去的酒店。
  一夜蚀骨缠绵。
  酒店的大床房内,他的脑袋一直晕眩,浑身燥热难捱,像是多年的等待与热情都要在这一刻释放完全。光影绰绰的白色床单上,两具渴望已久的身躯用力纠缠,拼尽全力一般想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髓里,
  温礼乔一应狂热冲刺,被压在其下的小女人哀哀凄凄低吟浅哼,他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与她相连的地方被火热咬紧,他既痛苦又折磨,却疯狂得怎么都不愿意停下来。
  天明之前他从后面抱住她拼命耸dong,大手紧紧搂住她腰fu贴向自己,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都贯chuan进去,深深地与她嵌在一起。
  女人似痛苦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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