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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前妻,不可欺-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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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跳加速,胸口也闷痛得要命。
  她想简竹,你看见了吧!从过去到现在,他一直就是那样的人!有没有你都没有关系,是不是爱情也无所谓的!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种男人,对于他来说女人只分喜欢和不喜欢两种!喜欢的是可以往床上带的,下了床各奔东西,他还能再找别人;不喜欢的是看都不愿意看你,或直接当你是空气!
  这下看清楚了吧!
  总算看清楚了吧!
  可惜了你这么多年的痛苦纠结与思念,其实从一开始你们就不是一路人!
  简竹强自镇定着呼吸,努力告诉自己没事,没事的。
  明天他们就会离开,带走她过去所有不堪的生活,然后等他们离开,她就可以好好想想是不是要嫁给她的阿笙,毕竟陆赫笙才是她这辈子最理所应当的良人。
  简竹将温度调低以后迅速出来,屏蔽了眼耳再迅速从客房门口经过,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睡一觉,明早醒来,她的生活依然美好健康。
  几乎是在简竹的身影再次从房门口经过的时候,客房的床上一阵异动,alexia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本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不见了。
  “容昊!”她轻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顾容昊已经披上浴袍以最快的速度拉开门出去了。
  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你去哪啊?”
  “厕所!”
  客房的门“咚”的关上以后,alexia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间房里不是有厕所吗?
  那他还出去干嘛啊?
  ……
  简竹在楼梯口杯顾容昊抓了个正着。
  她是前脚刚踏上楼梯,后脚就被人用力扯住手臂往下一拉,踉跄了两步回过身子。
  她一回头就撞进男人冷硬如霜的眼眸。
  他还是白天那副清清冷冷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只是现在又有些不同。
  他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不同于白天的精致衣着,再加上他微喘的气息和浴袍间微微露出的满是汗渍的胸膛——前一刻他在那房间做了些什么,其实不难猜。
  简竹觉得恶心,也愤怒,用力一挣向后退开,“你干嘛?”
  “我的水呢?”他还是一副逼死人不偿命的模样,“你欠我一杯水,简竹。”
  她真是疯了她了!
  好好的生活,自己努力经营了五年的生活,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钱不值的东西吗?所以他要三番四次来挑战她的底线,把她逼疯吗?
  她冲他轻声吼道:“我说过厨房在那边,你自己倒!”
  “不行!”这一下他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用力抓住她的手臂往厨房里丢。
  简竹猝不及防又挣脱不开,刚好被他用蛮力抓着往前一下扔进厨房。
  她在光滑的地板上没刹住车,也就是他松手的瞬间,她猛地撞向了西厨的台面。
  简竹痛得一声惊叫,立马捂住腹部弯下腰来。
  可旁边的男人已经迅速欺到跟前,将净水器旁的透明玻璃杯往她跟前的台面一放,发出清脆的一声“砰”。
  简竹真是疼得差一点眼泪都要掉下来,愤恨地抬眸去看他,那男人的脸竟然跟个大冰块似的,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表情。
  他转身摁亮了厨房的开关,顿时灯光大亮。
  “倒水!”
  他站在台面的一边,冷声冷气地命令,似乎今夜她不遵从于他的安排,这一切都没完。
  简竹拿起水杯就扔进了水池。
  顾容昊微眯了眯眼睛,一声不吭。
  她从没想过两个人再相遇会是这样的情形。
  她不是那些电视剧里的女主,几年蛰伏后回到男主身边,一边趾高气扬一边将男主的自尊踩在脚下,只为报复当初他对自己的不爱与辜负——她跟顾容昊从来都不是那样。
  她离开他,是因为太爱他。
  因为爱他,所以不忍心伤害,只愿各自安好。
  而他那时候呢?
  应该……是比现在要爱她吧!
  简竹丢掉水杯就想走,顾容昊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一扭,顿时痛得她的眼泪又快下来了。
  这一下他没扭太久,抖擞了两下将她放开,唇角却多了丝笑意道:“简竹,你从来就是这样,没有一天认真听过我说的话。”
  “谁爱听你说话你就去找谁!”她真是快哭了,他不来惹她还好,他一来惹她,她就觉得快疯了。
  “如今我只是让你倒一杯水。”
  “我不愿意!过去不愿意!现在不愿意!将来也不会愿意!”要喝水为什么不能自己倒啊?他到底把她当成他的谁?
  顾容昊轻笑,“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跟当年一样狼心狗肺。”
  简竹嗤笑,“你也好不到哪去,跟头公猪似的到处发情!”
  “……没错!我发情的时候什么模样你见得最多,最有发言权。”
  “你……你去死吧!”
  神经病!
  随便他怎么以为!
  反正那样的生活她过够了,那样被他以及他身边的女人折磨的日子她也受够了!
  简竹说完了就想跑,刚一转身又被人扭住手臂一把用力向前推去。
  莫名其妙眼冒金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是那男人,使了大力,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正面推压到门边的墙上了。
  厨房的开关也在同一个地方。
  简竹不小心撞过去的时候,霎时熄灭了所有光源。。!
  一面墙的玻璃外,白雪飘飘。
  那些白色泛着荧光的雪花漫天飞舞着从天空落下,微微透进些白。
  那白便洒落了一地银灰,照亮着她与他。
  “我知道……”
  男人的声音形如鬼魅,悠悠向她飘来,“你早就想我死了,这我一早就知道的。”
  ……
  ps:现在每天的更新时间还是确定为零点了。新一天的开始,鱼赶最早的时间让大家看到,一天一更,不定期加更,谢谢~!
  。。。
 。。。 

  ☆、第211章 我的孩子呢?

  她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了。
  简竹的心开始滴血,那段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却好像就在眼前。
  他就是她一辈子逃不开的魔怔。
  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生活中,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将她逼至痛苦的边缘。
  简竹咬牙切齿,“没错!我恨死你了!是你把我的生活搅乱了!我本可以不用那样生活!可是自从遇见你以后,我甚至卑微得再也不是我了,我恨!我恨死你了!”
  她一轻吼他就松开了掣肘着她的双手。
  简竹感觉压在自己背后的力道微松,右耳垂却突然被人咬了一下。
  她哆嗦了一下,顾容昊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你恨我就最好了,因为……我也恨死你了,简竹,这世上从没有过一个女人,像你这样令我痛恨到死。”
  她心上被人一锤,钝痛过后都有些耳鸣了,可还是硬着声气道:“那你还不放开!我痛死了!”
  “痛?你也知道痛的吗?”他轻笑起来。
  她使了蛮力才用力将他推开,回转过身来,“是!我知道痛!正是因为我知道痛所以我才会离开你的!顾容昊你是个骗子,你骗了我的青春我的感情!可你现在还这样对我,你凭什么?!”
  他借着月光站在她跟前,“阿笙……就是他吗?”
  简竹一怔,好像怎么都听不明白他说了什么。
  她的手臂被他捏得痛死了,她的小腹也疼——好像那几年在边城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爱她的时候可以把她宠到天上,不爱的时候,磕磕碰碰好像总是难免的。
  简竹想,幸亏现在灯都不亮。
  因为不亮,所以他才看不清她红红的眼睛和眼泪。
  顾容昊,爱你就像一场孤单流浪,而我已经累了,再也无法奔向有你的远方。
  顾容昊点头,“他是阿笙!原来一直都是他……”
  因为太黑,简竹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见他已经转身离开。
  她心有余悸,这夜里的心脏跳动速度太快,快到她全身虚软得差点就无法回去。
  顾容昊走到一半时回头,还是借着暗黑的夜色道:“就算是一面之缘的朋友,有些事情你是不是应该与我交代一下?”
  她以为他说的是当年发生的一切。
  那一年的那一天,她刺了他一刀。
  “孩子。”顾容昊抢白,友情提示,“我跟你的孩子……它还在这世上吗?”
  “……早就没了。”简竹的心颤了颤,小兔子如果再大几岁,应该更像他吧?
  顾容昊闭眸点头,说话的时候唇角一勾,“你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的话时陈述句,没有疑问,只是简单地陈述她狼心狗肺的事实。
  简竹的心彻底被人撕开撕碎,可还是呵笑道:“对啊!我好不容易才逃开边城逃开你,又怎么会再允许自己又堕落到那尴尬的境地去?”
  他到底没有忍住,一个箭步上前,狠狠箍住她的下颌逼她仰起头来。
  简竹倔强地轻颤,月色里与他眼眼相望,他的眼里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的狠戾,她的眼里是痛恨和憎恶。
  他说:“你总是这么不知好歹,陆赫笙他知道吗?”
  她眉眼轻颤了一下,“那也用不着你操心,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臭男人!”
  “我再臭你也曾巴巴地爱过我不是?当年是谁偷偷先爱上我的?又是谁什么都不想要了,背井离乡与我一起连脸面和羞耻都不想要了,嗯?”
  被人揭了旧伤疤,简竹怒气轻喊:“顾容昊你无耻!”
  他凑近她跟前,双唇差一点就贴上她的。
  简竹想起前一刻才在房门前看见他同另一个女人这般,霎时翻江倒海的恶心扑面而来,她拼命扭头,只让他贴上来的唇瓣触到自己的脸颊——
  顾容昊似乎并不生气,张口用牙齿咬了她的脸一下,“陆赫笙有齿吗?他也像我这样咬过你吗?”
  他的声线暧昧,一只大手用力箍在她后腰,然后用力压向自己。
  简竹整个人好像从里到外都烧了起来,拼命想要躲却躲不开,她说:“你放开!”
  他身上都是另一个女人的味道,这味道快令她作呕了。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却越收越紧,痛得她就快受不住时,他却突然抚上了她的侧脸。
  前一刻还是恨她恨得要死的模样,这一刻,他抚摸着她脸颊的手却极其轻柔。
  简竹不明所以,他已经又开口道:“我跟你没完,永远都不会完……”
  话未说完客厅的灯突然大亮——
  简竹的心跳漏了一拍,转头就见陆赫笙站在楼梯旁的开关前望着他们。
  她的发丝凌乱,呼吸也是乱的。
  顾容昊却早她一步先行反应,不过灯亮的瞬间,已经与她自然拉开一段距离。
  她还沉浸在他刚才覆于她耳边的那句话里。
  他说,他跟她没完……
  简竹怔楞地向他望去,却见那男人深邃的眸底一丝恨意划过——那恨太过明显,虽已转瞬即逝,还是深深扎进了她的心底。
  无力反驳,亦无力再说些什么。
  陆赫笙已经从楼梯上走下来道:“hermann,这么晚也在这里?”
  顾容昊拉好身上的浴袍,“热,出来喝水。”
  陆赫笙自然走过去拉住简竹的手轻轻扯向自己,“我也觉得暖气开得太大了,屋里有些闷得慌。”说完又看向简竹,“我猜你也热得睡不着,刚才去你房里,没见你在里面就下来找你。”
  简竹已经不想再深究顾容昊眼底的情绪,本能地向陆赫笙靠近道:“阿笙,我热得头晕。”
  陆赫笙抬手抚了抚她的额头道:“是不是又贫血?”
  简竹点头,已经不再去看顾容昊。
  陆赫笙条件反射将她打横抱起,准备上楼去,“hermann,那你自便,我先送小竹子上去。”
  “hanson!”
  陆赫笙几乎刚转身,就听见顾容昊在身后的叫声。
  顾容昊的声音极冷,“我想跟你喝一杯。”
  简竹抓着陆赫笙衣角的小手一紧,陆赫笙已经回头,“好,我也热得有些心烦意乱,你在楼下等我,我马上……”
  “不准!”简竹霍然仰头去看陆赫笙,“我睡不着,你得陪着我。”
  “小竹子?”
  “我先下去醒酒,等你。”顾容昊完全将简竹当成空气,也不等楼梯上的两人回话,已经一头扎进酒窖去。
  简竹最终也没能拉住陆赫笙,他送她回屋后还是打算下楼跟顾容昊喝酒去。
  她拉住他道:“你能不能不要跟他说话?不要跟他喝酒?让他快点离开行不行?”
  他将她放在大床上,拉了被子为她盖好,“我有些不懂,小竹子。”
  “他……他不是个好人,阿笙,边城的人都太坏了,他跟我们申城的人不一样,他不吃辣椒,可他的手段却比谁都多都毒辣,你玩不过他的!”
  陆赫笙笑起来,“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吃辣椒了?”
  简竹语塞,“总之边城的人都不吃!他们不吃是因为他们已经够毒辣,完全用不着吃辣椒了!”
  陆赫笙笑得更大声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才道:“还跟小时候一样,说话这么有趣又这么天真,小兔子这点一定是像你吧!”
  简竹一惊,更是死死地抓住他道:“阿笙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小兔子是我的女儿,尤其是顾容昊。”
  关于这点陆赫笙早就与她达成过共识,明白她一个z国女孩未婚先育到底有多么无法做人。他们虽然生活在全是外国人的社区,可她未婚又带着个孩子,不只对孩子的身心会有影响,对她的名誉也不是件好事。
  所以当年他把小兔子带在身边,对不熟的人统统解释为这是他跟她的小孩。
  至于来自z国的那些知情的人,他不能毁她名声,只能联合简然一起对外宣传,那是他们的婚生子,与“私生子”三个字从来就不沾边。
  而简竹想要的,从来就是小兔子能够生活在一个完全健康快乐的环境。
  她可以不常把孩子带在身边,她也可以忍痛不常见到她的孩子。
  但是对内还是对外,她的孩子有爸爸妈妈,甚至是形式上的“完整家庭”。
  她的童年记忆除开父母离世前的那一段其实过得并不愉快。
  她想,至少要是自己的女儿,能有一个比较简单快乐的童年。
  陆赫笙同意,“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也希望你明白,我不会让这样的情况持续太久的。只要有一天你真正想好能接受我,我们一起回去,见我大堂哥,与他说明,我跟简然早就已经离婚,而我要娶你,小竹子,你合该就是我的妻。”百度嫂索|前妻,不可欺
  ……
  陆赫笙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顾容昊已经在酒窖里醒好了一瓶红酒。
  前者抓着扶梯下来,“选的哪一瓶?”
  顾容昊手中一只空空如也的酒瓶,认真看完上面的法文解释后才道:“我记得当初在边城,简竹的外文很烂,不管是法文还是英文。”
  陆赫笙抓着扶手的大手一紧,已经随意收紧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我在巴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法文确实很烂,根本表达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东西。可是你知道吗?她一直都很努力,自学又反反复复地练习。她来找我问路的时候我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将她认出,只是听她说起,她是来找一个叫做‘giverny’的小镇。”
  ……
  ps:5号的更新完,筒子们6号零点见~!这里解开了前面章节的两个伏笔,一个“阿笙”,一个“giverny”,关于后者,还有几人记得它的来历?
  。。。
 。。。 

  ☆、第212章 孤男寡女

  giverny?
  顾容昊听着,默不作声。
  陆赫笙又道:“我记得还在申城的时候就同你讲过,我跟然然不是自愿结婚,她是被逼无奈,我是因为……再也找不见我想找的那个人,所以跟谁结婚都一样。”
  顾容昊的思绪飘回五年前。
  五年前的那一天,他早已经忘记是她离开他后的多少个日夜。
  顾老太爷病重,几房的人闹分家真是弄得他好烦。
  他自己也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九死一生活过来的。
  那时候她刺了他一刀,他外伤流血的时候郁结在心竟吐血。医院的血包送来了一包又一包,怎么输进他的身体都不够似的。他也记得那时心灰意冷,负责他的主治医生疾呼他失去了造血功能。
  那夜里,那些个反反复复被疑问与背叛的痛楚折磨得人不像人的夜里,他甚至想过她就是想他死的。
  他死了,她就可以当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都没有存在过。
  他死了,她就可以带着他曾给她的一切再嫁另外一个男人。
  那时候他真想自己到不如死了算了,如了她的愿。
  所以再多的血包于他来说都没什么作用。
  后来简汐月来他床前,一边哭诉着眼前的一切,一边说起她申城的堂妹要嫁了。
  她的堂妹简然,也是简竹的堂妹,据说简家这次为她寻的这门亲,原是指给简竹的。
  简汐月说简竹从小就跟那个人好,如果不是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其实现在应该是简竹嫁进那家里头。
  他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没太听清楚,只以为简汐月说简竹要嫁人了,他一惊,就醒了。
  ……
  顾容昊有些自嘲的笑笑,“我还记得当年在申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没听说过你同她在一起了。”
  如是那时候他知道……他一早就知道陆赫笙已经同简竹……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陆赫笙自然明白顾容昊所指的“她”,勾了下唇角,拿来两只透明的水晶杯往醒酒器边上一放,“那时候我还没遇见她,是和然然注册结婚以后,在两家人的安排下去欧洲度蜜月,就是那时候遇见她的。那时我们在巴黎的小巷间穿梭,然然去洗手间,一个戴着帽子背着背包的女孩过来问路,说‘知不知道一个叫做giverny的小镇?’我那时候回头看她,她就那么明明媚媚地站在我跟前。”
  “一眼就是命中注定,这种感觉你明白吗?”陆赫笙笑起来,“没想到小时候的感觉那么飘渺那么模糊,可不管中间隔了多少年,再遇见,还是一样的感觉。”
  顾容昊拿起醒酒器倒了两杯,这夜太漫长,屋内外的温差太大,害他总觉得胸口有些闷。
  他喝了口杯中酒,淡淡的巧克力和着芝士味。
  这两种味道其实极淡极淡,不懂酒的人就喝不出来,可他还是觉得那巧克力味过于浓香,完全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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