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斗:素颜倾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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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颜仍是闷闷的,没有说话。
本以为程文晟会是一个谦谦有礼的儒雅公子,谁知一开口便句句伤人,这让她对他的印象坏到极点。
不过,气归气,她还是不忘提醒燕儿。
“燕儿,在程府,你这个口直心快的毛病得好好改一下了。程文晟毕竟是程家少爷,你这样子道人是非,是会惹祸上身的。”
不过,沈如颜觉得连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强迫燕儿不生气,的确没有说服力。
程文晟的话,冷若冰霜,句句针对她。
他只道她懦弱地接受父母的安排,闯入了她大哥的婚姻。如果可以选择,她也不希望投身为沈家的女儿。
不,是远远地远离这儿,远离所有的一切。
她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找到一块世外桃源,在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度此余生。
怀抱着这样的愿望,她比燕儿要冷静的多,即使她的苦,没人理解。
燕儿将衣服叠好之后,又将沈如颜的嫁妆一件件地清理出来。突然,箱子底下的基本书吸引了燕儿的注意。
“小姐,你怎么把书也带过来了?难怪那天抬嫁妆的人说箱子很重,他们还以为老爷给了你很多金银财宝呢。”
看到心爱的书本,沈如颜的脸色总算好了些,她帮着燕儿将书本一一摆上书架,脸上才算有了一些喜色。
“这是我偷偷塞进来的,那个时候,喜婆硬是不许我带书。我就一个人弄了一整夜。不过好可惜,还是有些书没带过来。”
“小姐,你真是个书虫。”
燕儿笑着将一个青花瓷器拿下来,放在梳妆台上,将最后几本书,顺手就放到了青花瓷腾出来的空地方上。
“小姐,为了你心爱的书,就只得委屈这上好的青花瓷了。”
沈如颜笑了笑,顺手拿过一本书翻起来,不一会儿就入迷了。那青花瓷,早就被她抛到脑后去了。
燕儿则忙着把她家小姐的东西一件件地清理出来。这时候,有人在敲门,沈如颜全副心思都放在书上了,压根就没有反应,燕儿摇了摇头,动身前去开门。
“燕儿姑娘,这是夫人让我拿过来的钥匙。”
老管家将一串钥匙交在燕儿手上。燕儿很清楚地记得,夫人在祠堂里说过,会给她家小姐账房的钥匙,她于是问道。
“可是账房钥匙?”
老管家点点头,回道。
“正是,最近几年的账本,我已经都清理出来,放在账房的书桌上了,二少奶奶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差人过来问我一声就行。”
燕儿点点头,接过钥匙,送老管家出了潇湘苑,然后进房间向沈如颜复命去了。
第五章 一入豪门深似海 从此高强绝红尘
沈如颜连夜将程府的账目细则翻看了一遍,等她从账房里走出来,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在庭院松了松筋骨,正准备去给老太君请安的时候,燕儿拿着一封信急匆匆地跑来。
“小姐,燕儿已经找了你好久了。你快看。”
燕儿将一封信递到沈如颜手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沈如颜用疑惑地目光看着燕儿,展开信,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这封信出自她的远房表哥林城之手。
沈如颜纳闷不已,想她与林城仅仅在小时候有数面之缘,她这个长时间没联系的表哥寄这样的一封信过来,委实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信里无非嘘长问短的几句关心,可是沈如颜却不这么认为。在她刚嫁进程府的时候,林城便给她寄来这样一封很是亲密的家书,时机实在是太巧合了。
林城给她寄这样的一封信过来,不管动机是什么,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陷入流言蜚语的漩涡。
“燕儿,将这封信烧了,以后林城表哥再寄信过来,不用拿给我看,直接毁了就行。”
燕儿接过信,按着沈如颜的吩咐,将信投进屋内的香坛之中。
“小姐,你小时候不是与林城公子极为要好吗,怎么这会儿连他的信都不看了?”
沈如颜淡淡然的,想到自己的命运,只叹了一句。
“一入豪门深似海,从此高强绝红尘。”
燕儿愣愣地望着沈如颜,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小姐,心中有苦别憋着。”
燕儿好言宽慰,只希望开导一下沈如颜。
“燕儿,别说了,我们还是给老太君请安去罢。”
沈如颜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账房,燕儿忙跟了上去。
谁也没有留意到,那信的一角没有烧完,被风吹出了香炉,落在书桌的角落中……。
沈如颜回房,画上了浓而不俗,艳而不媚的梅花妆,让她不至于孤清,也恰到好处地了保住了当家主母的威严。
林香芹带着燕儿,一路往老太君的上房赶去。
沈如颜赶路正赶得急,没注意看路,一不小心,便和来人撞了一个满怀。她一个脚步不稳,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对不起,我没看路。”
只听得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声从她的头顶响起,沈如颜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清来人,就已经被人扶起来了。
“不碍事,是我赶路急了些。”
沈如颜立稳身子,才看清撞到他的人。
这世间还有这般俊秀的人,沈如颜这才算是长了见识。
貌比潘安胜三分,这男子可是将世间男子所能拥有的美,都给聚集在一身了。高挑秀雅的身材,似笑非笑的眸子,灿若星辰。精致的唇角,扯过一丝优雅的弧度。他对她微微笑着,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她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感染到了她。
在他面前,所有人都要失色三分。
沈如颜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要去请安。
“对不起,我先失陪了。”
沈如颜带着燕儿,与男子擦身而过,直奔上房。
第六章 春风为之欢 却拟笑初艳
上房
老太君似乎刚刚起床,丫鬟们进进出出的,显得有些忙乱。
“二少奶奶,老太君这会儿才起来呢,烦您先等会儿。”
彩云端着洗漱水,从沈如颜身旁经过的时候,行了礼,用简单的几句话向沈如颜交代了状况。
沈如颜端过彩云手中的托盘,笑言道:“伺候老太君该是我们这些做媳妇的责任,这个时候,你也挺忙的。这个就让我给老太君送去吧。”
彩云的确是挺忙了,沈如颜这时候愿意帮忙,她自然是求之不得。她假意推辞了几句,连道了几声谢,就去忙了。
沈如颜端着洗漱水,守门的丫鬟替她掀开门帘,沈如颜端着水,进入老太君的卧室。
“老太君,二少奶奶来了。”
守门的丫鬟通报着,刚穿好衣裳的老太君见到沈如颜端水进来,委实吃惊。
“这些个小蹄子是越来越会偷懒了,丫鬟们的事怎么可以交给二少奶奶做呢。”
老太君生气地训着下人,沈如颜忙好言相劝。
“奶奶,这可是您误会了,是如颜想尽媳妇的责任,伺候奶奶,才硬逼着丫鬟们将这水给我的。”
沈如颜说着,将水端到老太君的面前,亲自动手,替老太君把毛巾濡湿。
老太君一边看着沈如颜的动作,一边问道。
“颜儿,家中的账本可看过了。”
沈如颜很随口地回着。
“恩,看过了。看完之后,如颜收获良多。婆婆将驾驶打点得井井有条,如颜自愧不如。只有一点,如颜觉得甚是疑惑。彩裳坊的人工太多,反倒是鸣玉轩的人手明显不足。如颜想从彩裳坊调些人过鸣玉轩去,正准备跟奶奶您请示呢。”
如颜将手帕双手递到老太君面前,老太君接过她的手帕,她的笑容告诉了沈如颜,她对她很是满意。
“现在是颜儿你当家,尽管去做,不用事事都向我请示的。”
“如颜毕竟还有不足,很多地方,都要奶奶和婆婆帮如颜的忙才是。”
老太君见沈如颜怀才不傲,谦而不卑,心下更是喜欢了。
“颜儿,我见你的妆容都颇为精致,今日就帮奶奶画个妆吧。”
老太君拉着沈如颜的手,在梳妆台前坐下,沈如颜点点头,拿起眉笔轻柔地为老太君化起妆来。
程文轩踏进上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此时,沈如颜已经完成了最后一笔,并给老太君挽了一个富贵的芙蓉髻。
“好了,奶奶。”
沈如颜放下眉笔,将铜镜拿到老太君的面前。
“还是颜儿的手巧,经颜儿这一弄啊,我这个老太婆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如颜笑着回话:“是奶奶谬赞了,哪里是如颜手巧啊,明明是奶奶漂亮。”
沈如颜直夸得老太君心花怒放,这时候,彩云才向老太君报道。
“老太君,二少爷来给您请安了。”
沈如颜抬起头,终于在成亲的第二天见到了她传说中的丈夫。
见到程文轩,沈如颜差点尖叫出声。
是他!
第七章 悲佳缘之屡自休 始白头以为煎熬
程文轩居然就是她在路上一不小心撞到,若惊鸿一瞥的男子。
居然会对他感到惊艳,沈如颜觉得羞愧不已,幸得妆容掩盖住了她脸上的红云。
“我还纳闷呢,你们小两口怎么没一起过来。”
老太君从容地坐上上座,还不忘命人给沈如颜和程文轩准备座席。
“是如颜的不对,如颜昨日看帐看得迟了一些,不知不觉就在账房里睡着了,所以没跟相公一起过来。”
“颜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这才成亲多久,你就这样子,让你相公独守空闺,那还怎么给奶奶添孙子啊。”
如颜被老太君的话吓着了,一口茶差点没呛死她。
“瞧我们颜儿害羞了。”
老太君还不忘打趣着她,如颜佯装娇嗔几句,眼光却瞟向了程文轩。
他没有反应,只是淡淡地喝着茶,全副心思都在那清茶之上,就放佛那杯中的,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琼浆玉露一般。对诸事都不甚搭理。
好冷漠的相公,初见的惊艳已经在他冷漠的眼光中消失殆尽。
空生了一副好皮囊又有何用。
在老太君这里呆了一会儿,沈如颜和程文轩便请辞了。
出了上房,程文轩才开口对沈如颜说话。
“今日之事,谢谢你了。果真是个明智之人,今后,家中事务就交给你了。”
话虽不长,却字字伤心。
沈如颜此时已经想得开了,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也就无所谓失望了。
“是,妾身知道了。”
程文轩还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口,抬步准备离去。
“相公留步,容妾身说一句话。”
程文轩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明日是妾身归宁之日,相公莫忘了才是。”
程文轩只留下一个单音字节‘嗯’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脾气真让人受不了。”
到了潇湘苑,瞥了一肚子火的燕儿才敢发作。
“傻丫头,我们不惹他便是,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燕儿点着头,问道。
“小姐,你忙了一整夜,一大早又赶着去请安,肯定饿了吧。燕儿这就帮你去弄早膳。”
沈如颜点点头,燕儿高兴地下去为沈如颜准备早膳去了。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燕儿就回来了,却没有带早点过来。
沈如颜正在纳闷呢,就听得燕儿气喘吁吁地说道。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如颜正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却只听得燕儿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就要拖她出去。她无法,只得放下手中的书,跟着燕儿去大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如颜心中自是纳罕不已,在燕儿口中,却问不出什么来。
第八章 月白风清花知雨 纱窗青灯透双明
祠堂里,一位小丫鬟跪在地上,哭成了一个泪人。程夫人坐在上座,一脸严肃,而二娘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众人皆敛气屏声,气氛显得凝重非常。
大堂内,还坐着一位体质纤弱的小姐,沈如颜知道她,因为程府就只有一位小姐——程文雪。
“知雨,我们程家待你不薄,你就这样回报我们的?”
虽然燕儿说得口齿不清,词不达意。但沈如颜好歹在来的路上还是将事情了解了一个大概。
知雨是茗雨轩的丫鬟,手脚不干净。今天恰好被程夫人抓了一个正着。
茗雨轩是程文雪的居室,程家小姐一直体弱多病,手下的丫鬟婆子们懒散些是常有的事,又因为程文雪的性子懦弱,所以就算是丢了什么东西,也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夫人再近期收到了风声,这便设下了居。没想到却是程文雪的贴身丫鬟知雨落了网。
“婆婆”
沈如颜踏进大堂,站在那个小丫鬟身边。
“颜儿,这事不用你管。你初来乍到,许多东西都还不熟悉,你在一旁看着就行。”
可是二娘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她唯恐天下不乱,暗讽着。
“这知雨偷东西也不挑个日子,二少奶奶刚接管程家,你就触她霉头。”
沈如颜又怎么会不明白二娘的心思,她进退有度地回着。
“二娘言重了,如颜行得直坐得正,没什么霉头好触的。”
沈如颜又只用一句话,就把二娘堵得无话可说。
“颜儿说得对,只要行事端正,万事皆吉。”
程夫人很满意沈如颜的说话技巧,对二娘免不了又是一番明嘲暗讽。
“婆婆,颜儿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知雨毕竟是跟小姑一起长大的贴心丫鬟,小姑体弱,正是需要体己人照顾的时候。何不将知雨交给颜儿调教。颜儿保证,一月之后,定还婆婆一位顺服忠诚的丫鬟。”
程夫人也舍不得知雨这么个机灵的丫鬟,她怀着试试看的心态答应了沈如颜。
“既然颜儿这样说,那就先依着你吧。”
“可是,如果一个月之后,知雨还是手脚不干净怎么办?”
二娘提出了条件。
“颜儿愿与知雨一同受罚。”
见沈如颜放下狠话,程夫人摆摆手,让沈如颜将知雨带下去了。
回到潇湘苑,沈如颜已经是又累又饿。她让燕儿给她准备早点去了,房里就只剩下还在抽泣的知雨。
“知雨是罢,别拘谨,坐。”
知雨被林香芹的举动吓坏了,反倒跪在她面前。
“请二少奶奶绕过知雨,知雨再也不敢了。”
“敢不敢,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在程家做丫鬟,可是一份不错的差事,想必你家中都是靠着你的月钱过活吧。”
沈如颜显然说重了知雨的心事,她咬着唇,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第九章 千金一掷为红颜 买尽花名皆不惜
“二少奶奶明鉴,家母病危,急需银两。知雨无奈,才出此下策。”
“这番话,可有与夫人说过?”
“恩,可是二夫人说如果人人都这样,家中有人病了就要偷钱的话,程府便要乱套了。”
又是那个二娘,一看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好了,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现在去找燕儿吧,让她帮你安排个住所。这一个月,你就先在我这儿住下来吧。”
“二少奶奶,您不罚我吗?”
知雨小心翼翼地问着,哭腔仍是不减。
“罚,不过得先把源头解决了才行。”
知雨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燕儿就端点心进来了。
沈如颜忙着用膳,没空去理会知雨,就让燕儿带她下去了。
用完膳,已经到正午了,午休一直很有规律的沈如颜却睡不着。
她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放下手中的诗经,在尾页上提上了一句诗。
春风为之欢,却拟笑初艳。
双燕双飞绕画粱,罗帏翠被郁金香。
片片行云着蝉鬓,纤纤初月上鸦黄。
夜,是属于红袖楼的。
脂粉味充斥着整个红袖楼,各种淫词艳语在四处流溢。
这艳楼,却是男人的销金窝。
而程文轩,就是这千金一掷为红颜中的一人。
他的红颜,是红袖楼的花魁惜玉,一位艳冠群芳的女子。
惜玉才貌双绝,是程文轩选上她的主要原因。
今天,是惜玉的出嫁之夜,买下她的人,将成为惜玉的入幕之宾。
这也是他今天出现在红袖楼的主要原因。
丝竹声声响起,舞娘依次滑进舞台,惜玉被一群穿着暴露的舞娘簇拥着上台。
今天的惜玉,穿着一件大红喜服,梳着新妇髻,越发地明艳了。
楼下已经有很多的男人在起哄了,成为惜玉的入幕之宾,是他们聚集在此的主要原因。
在惜玉献上了一首自填的浣花溪之后,舞娘也退了下去,老鸨摇着团扇,走上台来。
“各位大爷,今儿个可是我们家惜玉姑娘出嫁的大好日子,各位爷可得格外慷慨一些才是。”
底下已经有很多人等地不耐烦了,直嫌老鸨啰嗦。
“好好,既然各位爷这么着急,那红姨我就掀红牌了。”
所谓的掀红牌,是青楼里不成文的规矩,在青楼花魁出嫁之前,老鸨会将姑娘的底价写在一块牌子上,然后在花魁的出嫁之夜,将牌子掀开。亮出姑娘的底价。
红姨掀开盖着的红布,贴在木牌的红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纹银一百两。
一百两,那可够一个穷人家生活一年的了。
这老鸨漫天叫价,胃口还真不小。
台下已经有很多人在抗议了,光是底价就已经让人吃不消,那更别提买下惜玉的初夜了。
不过,凡是逛青楼的财大气粗的大有人在,这不,就有一个肥头胖耳的公子举手了。
“我出一百五十两。”
老鸨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位常客,高声喊着。
“刘公子出一百五十两,有没有比一百五十两更高的价钱?”
有刘公子带头,响应的人多了起来,不多久,一个干干瘦瘦中年男子报出了更高的价。
“我出两百两。”
“朱老板出两百两,有没有比这更高的价钱?”
老鸨已经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一线了。
“我出两百三十两。”
底下呼声已经越来越高,终于一位少年公子以五百两的银子压住了所有人的价钱。
“哇,这位公子出五百两买下我们惜玉姑娘,还有没有更高的价钱?”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五百两已经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价格了。
被众人众星捧月般捧着的惜玉姑娘却不是很高兴,她的眼光一直瞟向二楼的雅座,显得郁郁寡欢。
“五百两是最高价了吗?还有没有更高的价钱?”
老鸨的语气里满是赚的满叮当的兴奋。
就在众人都以为惜玉将成为那位陌生的年轻公子的时候,二楼雅阁里,一位书童掀开